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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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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什么意思?

    何长缨有些糊涂的听不明白,干脆装聋作哑。

    “唉!以前的事儿,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事儿了。”

    江自康苦于聂士成这个大灯泡在旁边,这些私密的话,都没法去说。

    “援朝军的营地已经安排好了,为防夜长梦多,今晚叶提督和卫军门就乘船回津门;这次为了保证你的绝对安全,中堂特意重金请了美国人的轮船;”

    旁边的聂士成说道:“美国船长斯密斯说了,只要你们三个穿便装,就算是真的有日军军舰,他们也绝对不敢为难。”

    何长缨听了点点头,叹息说道:“这是咱们的领土,咱们的海域,可是行驶在上面为了安全,却要借助西洋人的商船;耻辱啊!。

    聂士成和江自康都沉默无声,望着晚霞里的鸭绿江两岸,感觉压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残阳如血!”

    何长缨望着渐坠西山的霞光,嘟嘟自语。

    “呜”

    汽笛声响,这艘挂着美国国旗的中型商船,开始缓缓的驶离码头,然后加速朝着鸭绿江的出海口行去。

    何长缨,叶志超,卫汝贵,还有叶志超的原勤务兵,现在芦榆防军的炮队营官王士珍,四人站在甲板上面,望着海天一色的夜景。

    这次回国,叶志超和卫汝贵一个亲随都不愿意带走,就是怕自己连累了他们,结果只有王士珍念着叶志超当年的恩情,死活要跟过来服侍。

    “何参将,看来这次搞不好我和老卫就要落难,以后说不定还要像我爹那样,去租你家地种呢。”

    既然脱身出来,叶志超的心态就完全的平和下来,一心想着回肥西养老去。

    “你们都是肥西的,我家肥东离着远,去肥西租地可不划算;不然就是何老弟以后飞黄腾达,在肥东也去置地。”

    卫汝贵到现在还是一脸的愤怒,守平壤他和他的盛军可是出过死力的,可现在倒好,正是大战将起的时候,居然会被莫名其妙的召回国内。

第二百六十五章 回津门

    “好了,达三你也是快六十多的老头子了,还争个什么?”

    叶志超笑着安慰道:“在平壤你还说家里的老嫂子不识大体,来信让你老胳膊老腿的打仗悠着点,不要只顾没命的朝前冲;现在岂不正好。”

    “哼,我就是不服气!”

    卫汝贵怒声说道:“说咱们失了平壤,可不走怎么办,糗在平壤等死么?指着刘盛休这4000废材亲戚兵,再加上聂士成新募的连枪都没有摸过的泥腿子,别说解围平壤,我看随便一个大队的倭夷兵,就能全歼了他们!”

    “制怒,制怒;哈哈”

    叶志超哈哈大笑的长吟:“久在樊笼中,复得返自然。”

    何长缨默不作声,无论是水师里的方伯谦,还是这个平壤总统领叶志超,都是大清国官场的一流人物。

    叶志超现在已经是大清国的顶级武将,和丁汝昌两人,为李鸿章水陆两军的左膀右臂。

    而方伯谦今年不过41岁,可是已经是大清国从二品的实缺副将,未来的前程显然不可限量。

    然而正是这些大清朝的一流人物,因为看透了也看冷了世事,从此身上就没有了一丝的热血,只懂得趋利避害,只顾得升官发财玩女人。

    “还好,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中华民族,总有一些和你们不一样的人。”

    何长缨吹着微冷的海风,在心里面默默的自语。

    叶志超笑完之后,对何长缨说道:“何老弟,老哥哥眼看着就要落难,想拜托你一件事儿,你看成不成?”

    “什么拜托不拜托,军门只管说。”

    何长缨有些不明白,这个叶志超有什么需要‘拜托’自己。

    就算是罢了官职,他叶志超也是有银子有女人,况且他的两个儿子在北洋系统里面混的还算凑合。

    “士珍这次跟我回津门,以后炮队那边算是没有他的位置了,我想托个情,援朝军里面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说到这里,叶志超不禁心里暗淡。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何止这个王士珍,自家那些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子侄们,估计在不久都会被边缘化的打进冷宫。

    对于这个从15岁开始,就被叶志超收留当勤务兵的王士珍,这么些年叶志超一直都是当做自家的晚辈来重用抬举,就是看准了这小子为人讲究,重情义。

    而这次平壤溃逃,包括这回回国受难,也证明自己的确没有看错他。

    对于这样的人,叶志超临走前不给他安个好去处,确实也是良心不安;所以就放下了脸子,来求何长缨这个二十出头的吊毛孩子。

    “军门,我以后就服侍你身旁。”

    旁边的王士珍连忙说道。

    “胡闹,你一个三十出头的大老爷们,跟着我一个老头子回乡养老算个什么事儿?现在正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

    叶志超瞪着王士珍训斥。

    对于在何长缨的那个时空里,未来将会是名震天下的‘北洋三杰’之首的‘龙’,何长缨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北洋三杰‘龙,虎,狗’,都是一时人杰,谋略带兵均为一流。

    然而性格却又各迥。

    冯国璋中性,王士珍和段祺瑞却各处于左右两个极端。

    王士珍传统低调,性格保守平和;为人念旧讲情义,野心和私欲较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段祺瑞性格激进强硬,野心重私欲少,讲原则有理想;以不抽、不喝、不嫖、不赌、不贪、不占的‘六不总理’享誉于世,实属难能可贵。

    而冯国璋则是一个有能力的普通人,有野心有私欲,做人没有什么大原则,注重眼前利益;又时而徘徊,瞻前顾后的首鼠两端。

    “过来也行,不过我身边暂时没有合适的位置了;”

    何长缨望着王士珍说道:“要不先当我的副官,等以后有机会再下部队?”

    叶志超在听到何长缨第一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就有些隐怒,然而等到何长缨把话说完,他就顿时大喜起来。

    副官,这是要当贴心心腹来培养啊。

    这个何长缨,果然为人讲究大气,够意思!

    叶志超扭头对王士珍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何大人的兵了,要视之为父母再造之恩,永世不忘,时刻牢记于心;以后天大地大,何大人的话最大,还不拜见!”

    “卑职给大人请安!”

    王士珍又不是傻子,知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何大人极有可能是未来执掌北洋牛耳之人,立即一个利落的半膝跪请安。

    “起来,起来;”

    何长缨连忙一把将王士珍扶起来,诚恳的说道:“咱们援朝军不兴这个,以后行军礼;多的不说,士珍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你不负我,我既不会负你!’”

    旁边的叶志超和卫汝贵不禁听得微微动容,感觉这小子在把握人心上面,简直堪称妖孽。

    只这一句‘你不负我,我既不会负你’,还不得让王士珍这个素来就知恩图报的家伙,肝脑涂地的为他卖命?

    “咚!”

    果然,随着何长缨的这句话出口,王士珍再次重重的半膝跪在船甲板上面,嗓音略带哽咽的说道:“属下愿为大人效死,在所不惜!”

    “呜”

    在声声汽笛声中,吃过简单晚饭的何长缨四人,登上了商船的甲板望。

    经过了一夜一天的行程,这艘美国籍的商船行驶到了大连湾北三十里处的三辆车岛。

    在落日的余晖里,即使不用望远镜,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岛屿边的浅水里,那艘搁浅焚毁的‘广甲号’。

    “假如说方伯谦该死,可他毕竟保住了济远舰;那么这个逃跑再加上害怕担责,故意焚毁舰艇的吴敬荣又怎么说?”

    叶志超冷声说道:“朝廷奖罚如此不公,不分青红皂白,板子只管往北洋身上打,怎能服众?怎么不让将士们寒心!”

    何长缨听了偷偷翻白眼,感情这家伙还在为自己辩解。

    “咦?岛上有人!”

    何长缨突然看到三车辆岛上,似乎一个小小的人影在蹦来蹦去,不禁奇怪的叫道:“这都快半个月了,居然还没饿死?”

    随即,商船停了下来,放下一艘舢板,几个船上的中国水手划船过去。

    等到天黑透的时候,那个快饿成鬼的广甲舰的水兵被救了上来,大声的嚷嚷着感激:“诸位兄弟,我黎元洪真是感激不尽,大恩大德,以后必有厚报!”

    “黎元洪?”

    何长缨又是失口惊呼,自己就坐了一趟船,居然碰到了一个总理,一个大总统!

    叶志超奇怪的望着黎元洪问道:“你怎么在岛上不游回去?”

    “我不熟水性”

    黎元洪说的真是凄婉绝伦,一个驾驶着广甲舰的大管轮,居然不熟水性,说出来都让人觉得荒谬不堪。

    “得,历史真的开始转向了!”

    何长缨看着饿的半死的黎元洪,低声自语。

    今儿假如不是自己眼睛锐利,这个‘未来的大总统’,十九都是活活饿死的命。

    商船起锚,继续,沿着大连湾外,朝着渤海湾驶去。

第二百六十六章 入内宅

    船过大连湾,旅顺港,老铁山,然后折向西进,进入渤海湾。

    又经过了一夜一天的旅程,商船终于在10月2号的午夜时分抵达大沽口。

    总督衙门在得到义州的回电之后,估摸着行程,在天将黑时来了一队荷枪实弹的亲兵戈什哈,在码头悄悄等候。

    随即,何长缨几人被请上总督府的豪华大马车,由一群兵弁簇拥着,朝总督府进发而去。

    在寂静的街道上,车轮咕咕,马蹄嗒嗒,越发显现夜的清冷。

    何长缨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窗外,到处都是一片黑黝黝的低矮的屋舍,偶尔有一两栋双层阁楼,都是津门卫里数得上号的奢侈去处。

    大约又摇摇晃晃的行了一个多小时,在何长缨半睡半醒间,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何大人,到了,您请下车。”

    马车外边,负责带队的总督衙门的那个戈什哈头子,低声小气的说道,似乎生怕惊动了何长缨似的。

    “哦,好。”

    何长缨清醒过来,答应了一声。

    “到了,到了,下车,下车。”

    何长缨打着哈欠的走下马车,外面微凉的空气让他的头脑猛一清醒,就看到后面的两辆车子也停了下来。

    在通亮的总督衙门外的大红灯笼下,那些护送的戈什哈们正没好气的大大咧咧的嚷嚷着,赶叶志超三人下车。

    “呵呵,这真是公道自在人心,人人的心里面都有着一杆秤!”

    何长缨内心感叹,什么叫做民心?

    看看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吃喝贪全占的戈什哈,对自己和败军之将间迥然的态度,就一目了然。

    而叶志超,卫汝贵下车之后,脸上不但没有一丝的不快,反而堆满了笑容:“今儿天寒地冻大深夜的,辛苦哥子们了。”

    “两位大人,你们也是场面上的光鲜人物,想来不用我们兄弟们多说,也都是极懂事儿的;俗话说得好,皇上还不差饿;哈哈,两位大人果然爽亮,是个明白人!”

    那个刚才还对何长缨一脸赔小心的亲兵头子,正面带怒气的教训着‘不懂规矩’的叶,卫两人,眼睛里就看到叶志超和卫汝贵手里掏出来的银票,立刻就换上了一副笑脸。

    “呵呵,哥几个,走的急,手里没东西,都担待点啊。”

    何长缨虽然对这些破规矩深恶痛绝,然而刚才这个亲兵头子对他的态度,让何长缨比较满意,虽然不打算掏银子,他手里也确实没带银子,可是场面话还是说了两句。

    “何大人,看您老说的,迎接您可是是咱们兄弟的荣耀;况且只该我们兄弟孝敬您,哪敢让您老破费。”

    听到何长缨的话,那个亲兵头子连忙摆手说不敢。

    叶志超和卫汝贵两人狐疑的对视一眼,什么时候,狗居然不吃屎了?

    要知道这‘门包’,‘跑腿钱’,可是大清国几百年铁打的规矩。

    说句实在话,今儿这事儿除了总督府里面的人,要么是洋大爷,可还真没有人能脸大到不给‘跑腿钱’的能耐。

    众人带着疑问走进总督衙门,那个何长缨见过两面的老管家,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李管家,有劳您了,这大夜黑的居然还没休息。”

    看到是李鸿章的大管家前来迎接,叶志超和卫汝贵均是心里一喜,这说明中堂大人还是很重视他们哥两个的。

    于是两人连忙掏出一把银票,不显山不显水的递了过去。

    看到这两把银票上的面值,李管家在心里暗暗估摸了一下数额,老脸上的皱纹就笑的更加的沟壑起来。

    “让两位大人破费了,两位大人和这个哥子今夜委屈一下,请到寅宾馆的厢房歇息;何大人,您在朝鲜的赫赫威名,奴才可是久仰了。”

    李管家匆匆和叶志超对付了一句,就笑吟吟的望着何长缨恭维。

    “?”

    叶志超和卫汝贵都是一头的雾水。

    别说何长缨才不过是胜了几场小仗,就算是他平定了朝鲜,李管家身为跟了中堂四五十年的心腹,也没必要这么放下身段的抬举他啊?

    而且还自称‘奴才’?这也太稀罕了吧?

    看来这事儿,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蹊跷!

    “侥幸而已;呃,我睡哪儿,是不是回去睡?”

    何长缨这时候瞌睡的不得了,虽然回去见见薛迎春,他也是很愿意;不过黑灯瞎火离的这么远,他又不认识路,估计等摸回去,天也亮了。

    是啊,这小子睡哪里?

    听到何长缨的问话,叶志超,卫汝贵,王士珍才反应过来,刚才李管家只说他们三人睡寅宾馆的厢房,可没说何长缨睡哪里。

    “呵呵”

    “李爷爷,何大人回来了么?”

    李管家刚笑了一声,前面的侧门就‘咯吱’一声打开,一个老婆子提着灯笼跟着一个声音甜美的小丫头走了出来。

    回来了么?

    这话什么意思?

    叶志超和卫汝贵两人都是心肝重重一抖,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脸色顿时都变了。

    原来如此!

    难怪李经方对何长缨这么容忍,硬生生的吞了两千条毛瑟快枪和三挺格林炮,他屁都不放一个。

    原来都tm的是一家人啊!

    这么看来,这个何长缨百分之一百就是下一任北洋的掌舵把子!

    真是后悔啊,早知道在朝鲜时就该放下身段,多结巴结巴。

    那个漂亮的小丫鬟因为一直在打瞌睡等何长缨,一时口快,把心里的念头都说了出来,羞得悄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不敢去看何长缨和众人各异的脸孔。

    “何大人,您和大少爷,表少爷是结拜兄弟;中堂说既是自家人,今晚就到内宅去休息。”

    那个李管家脸上不露出任何一丝异常的神情,笑吟吟的给何长缨解释。

    “哦,好吧。”

    作为一个未来人,何长缨哪懂得这么多的规矩道道,心想着这个李经方够意思,打了一个哈欠,在众人各种纷杂的目光里,随着那个小丫鬟,朝着内宅走去。

    不久何长缨就来到了总督衙门的内宅,在暗淡的灯光下,何长缨注意到一侧的荷花池子里,一个个莲蓬亭亭玉立,就如同身边这个穿着嫩绿色罗裙少女婀娜的软腰。

    不知道李经溥住哪里?

    这个念头突然跳进何长缨的脑子,想着李经溥那清秀明媚的俏脸,何长缨的心里不禁悠悠一荡,下面就有些硬了。

    “何大人来啦,给何大人请安。”

    何长缨跟着这个绿裙女子和那个提灯的老婆子,又绕了几进院落,进入了一个栽满修竹的小院子,里面有两间别致的精舍,里面亮着幽幽的烛火。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房门随即打开,走出来两个小婢女,齐声给何长缨请安行礼。

第二百六十七章 穿越时空的涟漪

    何长缨点头走进屋舍,里面满屋的幽香,刺激的他的鼻子直发痒。

    “阿嚏”

    何长缨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吓了身边三个冷不防备的女孩子都是身子一颤。

    “姑,呃”

    李经溥的贴身丫鬟柳儿,被何长缨的这个大喷嚏吓得张口就差点把‘姑爷’都喊出来了,连忙慌乱的改口说道:“何大人您休息,奴婢告退了。”

    说完,白莹莹的瓜子脸儿泛着羞红,忙不迭的扭着小屁股软腰儿,逃了出去。

    何长缨看着这个小丫头修身的绿萝群下,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不禁莞尔的笑了起来。

    刚才在屋内的灯光下,何长缨才看清楚,这个小丫头不正是那天在荷花苑里,自己毛手毛脚的摸李经溥的小白手时,站在旁边伺候着的那个么?

    何长缨被两个小丫鬟温香软玉的伺候着简单洗过手脚脸,就一头栽倒在床上,进入深沉的梦乡。

    “长缨,长缨”

    顺着一声声隐约的呼唤,何长缨来到一座豪华的别墅前。

    阔大的院子里面,有着大片青青的草地,各种名贵的风景树,露天游泳池,室外网球场

    一看就知道是富豪巨贾的豪宅,不是自己这种穷吊丝所能奢望的。

    此时里面正要举行一场婚礼,到处都摆满了鲜花,美酒,进口昂贵的瓜果,精致的糕点。

    一群群西装革履,华丽女裙的男女,在院子里谈笑风生,洋人乐团正在演奏着悠扬欢快的乐曲。

    “长缨,长缨”

    何长缨慢慢的飘上别墅的二楼,就看到一个华丽的大卧室里,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美丽女人,穿着洁白的婚纱,正在抹泪。

    而旁边站着的一个得意洋洋的家伙,不正是用棍子把自己敲到大清朝的混蛋秦伟又是谁?

    把老子打到兔子都不拉屎的大清朝,又来抢自己的女人,简直孰不可忍!

    “秦伟!”

    何长缨大吼一声,一把掂起旁边的一瓶洋酒,冲了上去。

    “啊”

    听到何长缨的大吼,垂泪的洛瑶和满脸淫笑的秦伟同时震惊的望了过去。

    “轰”

    何长缨眼前的场景突然龟裂,随即分崩离析成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

    然后他就猛然惊醒过来。

    在这一刻,何长缨全身汗湿透,大口喘着粗气,犹如离水窒息的鱼。

    “长缨!”

    洛瑶猛然张开眼睛,手边的一本厚书‘吧嗒’一声,掉在医院的地面上。

    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美丽的俏脸上睁着两只茫然的大眼睛,隔了好一会,才重新聚焦起来。

    洛瑶连忙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何长缨,依然紧紧的闭着眼睛,陷入昏迷之中。

    “他的脑电波很奇怪,运行的非常的快,而且极为剧烈,频率是正常人的数十倍;弄得我们以为是设备坏了,可是对别的病人进行侦测,却变得十分的正常,这简直就是一个跟不可能发生的奇迹!一个陷入昏迷的植物人,怎么可能会有比正常人猛烈数十倍的脑电波?”

    洛瑶想起了白天主治医生的话,心里面一片的凄凉。

    秦伟一棍子把何长缨砸成这样是不错,可何长缨在倒下之前,也一砖头把秦伟砸成重伤,推进急救室在自己睡着之前,还在抢救,生死未知。

    秦家家大势大,现在在病房外边就守着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在等着何长缨醒来。

    洛瑶的心里面浮现出秦伟姐姐秦乐儿那阴毒的眼神,心里面就忍不住重重的打了一个哆嗦。

    “你就向天祈求,你的野男人永远都不要醒来;这对你,对他,都是最好的结局!”

    秦乐儿的话在洛瑶的耳边回响着,话里隐含的意思,让她不寒而栗。

    “长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洛瑶叹息着抚摸着何长缨的大脸,盼望他赶快醒来,却又怕他现在醒来,迎来秦家疯狂的报复。

    一时间,洛瑶大大的眼睛里涌满了泪水,顺着白皙的脸蛋儿,‘哗哗’流淌。

    窗外寂静如万古恒夜,漆黑如墨,而且没有任何的声音。

    “什么时候这里的夜晚,变得这么的漆黑和寂静了?”

    洛瑶诧异的望着窗外,她感觉自己在何长缨昏迷之后,大脑都乱成一团浆糊。

    连自己所在的这个城市的名字,都卡在嘴边,十分的熟悉,完全可以脱口而出,可就是说不出来了。’

    洛瑶擦了一把眼泪,不再想这些事情,低头捡起地上的那本厚书。

    《何长缨传》

    天将黑的时候,洛瑶无意中发现,在何长缨躺着的枕头边,居然放着一本书,一个很奇怪的和何长缨一样的名字的书籍《何长缨传》。

    何长缨是谁?

    在历史上面,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个这样出名的,值得人们为他出书写传记的人物啊?

    后来夜深人静的时候,洛瑶忍不住好奇,拿起了那本书端详。

    在她拿起这本书的同时,整个世界似乎都立即寂静了下来。

    万古恒如夜!

    这是一本用极好的纸张刊印的书籍,上面‘何长缨传’四个小草写的极为清秀,一看就知道出自于名家女子之手。

    洛瑶看了一眼书的背面,上面写着极为简单的几个字:沈家书局,1。5元,西洋历1954年。

    “1954年?那个时候能为他出书,这是得多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啊;我可是历史系毕业的,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

    洛瑶满脑袋的疑惑,打开书读了起来。

    何长缨,字安之,安徽肥西人,三代单传。

    父何宁远,母江氏,湖北兴国人,大清将领江自康之族妹。

    何长缨生于同治10年8月8日,其年安徽大旱,三月无雨,巢湖干涸见底;破啼之时,天地突风云大作,漫天雷霆,暴雨三日,水满巢湖,犹如神迹。

    “这书是大陆版的么,在54年居然宣扬迷信?”

    洛瑶奇怪的自语一句,继续看下去。

    何长缨少怀大致,胸有抱负,然满腹宏图无处宣泄,行为不禁略显乖张。

    然,其行多属无伤大雅之举,不外使乡党一笑了之。

    在寂静的夜里,洛瑶看到《呐喊》的时候,不禁微微晒笑。

    “这不是鲁,呃,原来《呐喊》就是这个何长缨写的,我怎么以前都没有注意呢?这脑袋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洛瑶拍着光洁的小脑门子,直笑自己。

    在玄不可测的时空涟漪里,时空那头的波动,随着纠缠粒子间的瞬时联动,在这个漆黑如墨的夜里,已经开始无知无觉的重新构建着这个世界。

    “哈,好瞌睡啊!”

    洛瑶刚看到‘法场雷霆’这一章,眼睛顿时就花了起来,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好迷迷糊糊的睡去。

    这时候,重新醒来的洛瑶,望着窗外的黑夜,又望了一眼依然在昏迷中的何长缨,忧虑的长叹一口气,拿起那本《何长缨传》。

    继续读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八章 天作之合

    何长缨颤抖着手,重重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在床上坐了很久。

    心碎欲裂。

    “瑶瑶,你还好么?我再也回不去了”

    泪水,不可抑止的在脸上哗哗流淌。

    当窗外露出隐隐的白色的时候,何长缨起身下床。

    才看到旁边小桌上面居然放着簇新的正三品的参将官服,帽子,和官靴;下面还压着簇新的内衣。

    “这个李经方够意思,不枉我在朝鲜帮他。”

    何长缨悄无声息的穿好衣服,非常的合身,尤其是内衣,感觉一身的清爽。

    这些天自从徐如离开了之后,何长缨的辫子也没人帮着打理了,昨夜被那两个心灵手巧的小丫鬟整理了之后,果然一头的利索。

    他悄悄的走出内房,看到外间的两个小姑娘正睡的香甜,显然是昨夜熬夜太狠了。

    何长缨微微一笑,脚步轻轻的尽量不惊动她们,开门走了出去。

    接着何长缨就走出了修竹馆。

    外面的大院子里,有几个早起的杂活老婆子,正在低声的说笑干活,突然就一个个傻了眼似的呆望着走出修竹馆的何长缨。

    什么时候,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居然能到总督府的内宅睡觉了?

    他难道是?

    几个老婆子随即醒悟过来,脸上都露出一副明了的喜色。

    这么年轻,就穿着三品武将的虎豹补子,显然也是有大能耐的人,和二小姐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想到这里,这些老婆子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碎步小跑过来给何长缨请安。

    态度要多恭敬,就有多么的恭敬。

    “真是知书达理之家,能御家如此,李经方的婆姨果然有些道行。”

    感叹间,何长缨就走到了荷花苑,在他的眼里,一个穿着素色长裙的年轻女子,正背对着何长缨,坐在亭子里。

    而她的身边,则站着那个叫柳儿的婢女。

    “何大人,您怎么来了?起得真早。”

    那个叫柳儿的小丫鬟心里面窃笑,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

    难怪二小姐这么早的起床,要来荷花苑赏秋荷。

    原来要赏的不是池子里的‘荷’,而是走过来的这个‘何’啊。

    “呀?”

    坐在亭子里的李经溥一声轻呼,似乎是因为何长缨的出现,受到了天大的惊吓。

    她连忙站起身子转过来,一脸羞红的‘惊讶’说道:“何大人?”

    “二小姐早。”

    何长缨现在心里面难受,极想找个人说说闲话,看到李经溥娇怯怯的美丽小脸儿,就不禁高兴的笑了起来,大咧咧的坐在李经溥的身边。

    嗯,真香!

    在清晨清冽的空气里,李经溥身上的女儿香特别的清晰好闻,让何长缨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

    “呃”

    看到何长缨明亮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李经溥羞涩的心如鹿撞,突然就见到何长缨居然毫不避嫌的挨着自己坐着,而不是远远的坐到自己的对面。

    顿时就傻了眼。

    “何,何大人,你,你”

    李经溥的贴身丫鬟柳儿一看到这个情况,顿时也傻了眼。

    哪有一个男子挨着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的身边坐着的道理,这不是登徒子么?

    依着她‘柳儿姐’的脾气,本来这是要当场斥喝的。

    可是这个何长缨几乎都铁板钉钉的是自己未来的姑爷,不但以后自己要羞人的给二小姐推屁股,估计十有**,自己也要成为何大人的小妾,被何大人掰开大腿,癫狂耍弄。

    所以这斥责的话儿,柳儿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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