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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自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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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德笑着向白毅引荐了林老爷。

白毅听后又是摆手道:“宋兄,你不该带林老爷来我这。不好,不好。”说着就叹了一口气。

宋德憨笑着道:“白兄啊,作为知府大人您见见林家酒楼的大老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况且岳丈大人今天来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了解下案情。”

林老爷也忙附和道:“白大人莫要误会,今天来不过是想了解下事情。”

提起了林家酒楼的案子白毅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指着宋德的心口道:“宋兄,你我兄弟二人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的话,这个案子对你岳丈很是不利啊。”

宋德与林老爷的脸色都变了变齐声道:“怎么讲啊。”

白毅叹了口气道:“仵作已经验过尸了,死者张大民是死于中毒。而死者家属也一口咬定张大民是在林家酒楼吃过饭回家后就开始腹痛,随后七窍流血而死。”

林老爷急急道:“可,可这也不能证明这下毒害人的就是咱们林家酒楼的人啊。”

白毅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老爷道:“就是因为无法证明此事一定是林家酒楼的人做的,所以本府只能将林家酒楼的所有人都收押在监。”说着又顿了顿道:“张大民的事情在民众中反响很大啊,本府不能因为一句没有证据证明林家酒楼的人下毒就将林家酒楼的人都放了的。因为这个事情他同样也是没有办法证明下毒的不是林家酒楼的人。”

林老爷呆了呆,才明白这白毅说的话中的深意后道:“白大人,不知可否让我们见见被收监的人?”

宋德也忙帮腔道:“是啊,见一见被收监的人也有助于找到证据证明下毒的人不是林家酒楼的人。”

白毅犹豫了一会道:“好吧,我亲自陪你们去一趟。”

在大牢里林老爷和宋德见到了林家酒楼的人。这些人看到了林老爷都连连的哭喊着道:“老爷啊,我们冤枉啊。我们没有下毒啊。”

林家酒楼最老成持重的管事水伯拉着林老爷的手道:“老爷啊,水伯替你经营了林家酒楼这么多年,何曾出过半点事情啊。老爷,这次的事一定是咱们的竞争对手。。。。。。”水伯的话说中了林老爷的心事,可林老爷却不想让水伯将话说完,只是做了个阻止的手势道:“水伯,不要再说了。”

在大牢里走了一圈事情的大致经过林老爷与宋德二人也已然了然于心。走出了大牢,二人向白毅再次表达了感谢,白毅只是浅言一切都是因为宋德。

在知府衙门门口白毅送别了二人,在临走时突然对林老爷道:“林老爷若是心中有了想法就请尽快去寻找证据,白某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案子押到三天后审理,再晚就会触众怒了。”

林老爷对此十分感激道:“多些白大人。”

在林府一个与林老爷年纪相仿的胖子登门拜访,此时林府中一片困乱根本是无心接待这位访客。可这个胖子访客似乎很不知趣的竟然不顾下人的阻拦直接走到了林府的内堂,到了林府的内堂也不看其他人,直接对林夫人道:“林夫人,别来无恙啊?”

“是你。”林夫人的口中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苏金。”

“不错,不错,正是苏某人。”说着这苏金摇着折扇道:“苏某人听说了林家酒楼出现了命案,所以特地来问候问候。”说着脸上就露出了一抹极其虚伪的笑容。

林夫人原本就写满了忧愁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愠怒却还保持着身份对苏金冷冷的道:“我们林府还不需要你来问候。”

苏金一面笑着一面收起了折扇道:“夫人说的对,林府不需要苏某的问候。这问候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宋某想以十两银子买下你们林家的那间林家酒楼。”

林夫人被苏金气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林家酒楼可谓是自家老爷一生的心血,不要说这苏金想以区区十两银子买下林家酒楼,就算是有金山银山这林家酒楼也不会卖的。

林家上下似乎都对这个叫做苏金的胖子戒心很重似的,所以此刻所有的人都对这个苏金怒目相视,为了不显得另类林小仙也对这个苏金怒目相视起来。不为别的就为这苏金如此的趁火打劫林小仙就已然是从心底瞧不上这个人了。

“林家酒楼不卖。”一个坚定而又有些苍老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此时林老爷与宋德二人正好回到了林府也听到方才苏金那段厚颜无耻的言论。

苏金见林老爷回来了,一脸堆笑的道:“林老爷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苏某人可是好心来帮你的啊。你想想看你们林家酒楼现下犯了案子是不可能再开下去了,与其被官府封着一文钱都拿不到不若十两银子卖给苏某人,苏某人也可以帮你解决下那闲置的酒楼不是?”

林小娇已然是气的火冒三丈,冲上前去就想狠狠的打这个苏金一顿。苏金见到来势汹汹的林小娇一合折扇道:“二小姐不会是想因为殴打良民而住进大牢吧。”

林老爷也忙道:“小娇,住手。”

林小娇应声住了手,确实愤恨的盯着苏金。

林老爷背过身去不看苏金的道:“苏老板你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林家酒楼是不会卖的。”

苏金一看林老爷态度坚决,也就知道自己想趁火打劫买下林家酒楼打压林家的事情是不可能了,当即脸一沉对着林老爷冷冷的道:“那苏某就等着林老爷你为林家酒楼翻案。”说着就是闷哼一声后,一拱手就大步走出了林家,恍如林府乃是无人之地一般。

想来苏金的所作所为也让林老爷气个半死,苏金走后林老爷就重重的咳了起来,咳了许久直到咳出了一口血来才停下。

林老爷咳血让林家上下都紧张了起来。林夫人赶忙走上前扶着林老爷就往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林世才道:“赶紧把大夫找来。”

林老爷挣脱了林夫人的手道:“夫人啊,我没事。就死急火攻心,这口血吐出来也就好了。”

林夫人依旧十分关切的替林老爷擦拭嘴角的血迹道:“还是请个大夫来诊脉我才能放心。”

林老爷默默的点了点头,林夫人连忙示意了林世才去请大夫。

在林府的内堂了,一家人都聚坐在那里等着林老爷发话。许久林老爷才开口道:“这个可恶的苏金,为了打败咱们林家争夺食神的名号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林小娇的气又上来了道:“这个苏金真是该死,这一次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咱们林家,咱们林家一定不能轻饶他。”说着就有带着一群家丁去将苏金暴揍一顿的念头。

林老爷本来就在为林家酒楼的命案烦心,再一看自己的这个女儿做事如此的胡闹,不觉间又是气了几分,连连的咳嗽个不停。

林老爷的这一咳嗽可把屋里的人都吓坏了,林夫人赶忙对林小娇道:“小娇,不可胡闹。”一边说着一边替林老爷拍着背帮他顺顺气。

林老爷这一气可不是急火攻心那么简单,当时就病倒了。等到大夫来后也只是摇头道:“林老爷这病是过度劳心劳力造成的,宜静养不宜操劳。”说完也不过留下了一个调理的药方就摇着头离开了林府。

大夫走后,林老爷就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林夫人连忙拦住了林老爷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大夫是要你静养的。”

林老爷连连咳嗽着道:“静养,现在这种情况叫我如何静养。林家酒楼上下四十三口人还被关在大牢里呢。”说完又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林夫人连忙道:“老爷,我这就派人将文儿找回来。这林家酒楼的事您就让他去处理吧。”

林老爷皱了皱眉道:“这一来文儿是要参加来年的秋试,现下正是用功读书的时候;二来文儿根本就不通晓这些事务,交给他处理我也不放心啊。”

林老爷话很有道理,林夫人心里也是清楚的,自己这个三儿子从小就爱读书,喜欢舞文弄墨,至于跟官府打交道去查找证据也不是他所擅长的,此事就算是让自己的老爷去处理也很是棘手更何况他这个未经过世面的孩子呢。想到这里林夫人的神情也暗淡了下来道:“老爷,都怪我不好,没给你生个能够接管咱们林家的儿子。”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林老爷一面安慰着夫人一面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六十,翻案

一家人都聚在林老爷的房中,可此刻除了林老爷那重重的咳嗽声就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一片的死寂,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许久林老爷停止了咳嗽,指了指宋德道:“贤婿,你来一下。”

宋德走到了林老爷床边躬身道:“岳丈大人,您有何吩咐。”

林老爷惨笑了一笑道:“贤婿你也看到我林家的状况,我这病倒了就再无一个能够主事的人站出来支撑林家了。”说着顿了顿道:“按说贤婿你也有自己的上铺有自己的事务要处理,但今天我还是得拉下脸来求你。”

宋德连忙道:“岳丈大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有话您吩咐便是。”

林老爷点了点头道:“贤婿啊,希望你能够替林家出面处理下林家酒楼命案的事情。”

宋德也是呆住了,此事毕竟是林家的家务事,自己插手去处理恐怕是不太好的,就是林家的人也恐怕会误以为自己是想争夺林家的家产所以才这么积极的想要插手林家的事务。是以此刻宋德的内心是万般的犹豫。

林老爷重病,林夫人又一次豁下脸来对林小仙道:“小仙啊,你看你父亲病重这林家酒楼的事是万万不能坐视不理的。若真是这样咱们林家就完了。。。。。。”

林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叫林小仙去求求宋德,让宋德答应下来帮忙处理林家酒楼的事情。林小仙虽然没有想到宋德是怕别人觉得自己觊觎林家的家产才不肯答应去帮忙处理林家酒楼的事情,但从宋德的神情中林小仙还是猜到了这其中一定是有让宋德为难的地方。

犹豫了一下,林小仙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道:“相公,林家酒楼的事情就请你帮忙处理一下吧。”

林夫人想得没错,林小仙开口了宋德是万万不能拒绝的。于是沉默了良久,宋德才点了点头道:“林家酒楼的事就交给小婿吧。”说着就对林老爷拱了拱手道:“请岳丈大人安心养病,三日后小婿定能为林家酒楼翻案,还林家一个清白。”

说完这些宋德又简单的对林小仙交代了一番后就匆匆的消失在了夜色中离开了林家。

宋德并没有要林小仙回宋府,而是让林小仙留在林家招呼林老爷而自己则是连夜奔波,四下寻找证据去了。

似乎将事情交给了宋德去办,林老爷甚是安心。这三天倒也能够静养着,身体有了大幅度的好转。因为此时林家的一切都已然指望着林小仙的夫君宋德,所以众人对林小仙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自来瞧不上林小仙的林夫人也主动的跟林小仙说说话,原本以欺负林小仙为快乐的林小娇再见到林小仙时也没有往日的盛气凌人,只是默默的从林小仙身边走过,无视掉林小仙而已。

三天后,知府白毅在知府衙门展开了张大民被毒害案的公审。林老爷在林家一家老小的陪同下到了知府衙门外听审。

林夫人是不同意林老爷去的,毕竟身体刚有了好转的林老爷还是需要修养的,可林老爷直言身为林家酒楼的大老板,酒楼中那么多的人都被关在了大牢等着审判,自己不去听审是于情于理都不合的。林夫人是拗不过林老爷的,于是只得陪同着林老爷一起到了知府衙门外。

在知府衙门外,一个胖子挤过了人群,挤到了林老爷的身边道:“林老爷好啊。”这个胖子正是苏金。

林老爷一脸病容的道:“还好。”

苏金早就听说了林老爷因为林家酒楼的事气病了,本来还不太相信这个传闻,这下见到了林老爷如此的病容,当即就是心中一阵窃喜心想着这个老东西要是死了,自己可就是名副其实的食神了,跟他斗了一辈子,也许自己的厨艺比他差了那么一点,但自己的命绝对是比他长的。

想到这里苏金就得意的笑着道:“依苏某的愚见,我看林老爷这身体是不太好啊。”说着又道:“身体不好就回家养病嘛,何苦亲自来听审呢?若是亲眼看着林家酒楼被证明与命案有关岂非不是病上加病。”

林老爷被苏金这几句话又是气的连连的咳嗽。

林小娇举起了拳头道:“你个苏金,再敢多说一句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林夫人也是缓缓的抬头对苏金道:“苏大老板,请你自重身份,一切都有公断。”

在众人的吵闹中,一声惊堂木拍案之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又听到了知府白毅那威严的声音喊出了“肃静”二字,当即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生怕是落得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

林小娇狠狠的瞪了苏金一眼,苏金想回言却是一片寂静中不敢出生,也只好回瞪了林小娇一眼。

白毅坐堂知府衙门先是派人传来了张大民的家人,有张大民的正室柳氏,正室八岁的儿子张甲,还有侧室徐氏。随后又传来了林家酒楼的代表宋德。

这张家的三个人上堂后,张大民那八岁的儿子还不太明白事理只是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这只有戏剧中才能看到的场面,大老爷开堂审案。而张大民的正室与侧室二人从上堂后就开始号哭不已道:“老爷啊,青天大老爷啊,我们的相公死的冤枉,你要为我们的相公做主啊。”

林小仙看着这柳氏和徐氏竟然如此的契合,一心都只想着自己的夫君不禁有些感慨竟然能有相处的这么好的正室与侧室。在林小仙似付间有人拉了拉林小仙的衣角道:“林小仙,你说宋德真的能替咱们林家酒楼翻案吗?”这个人正是林小娇,平日里不屑于跟自己说一句话的林小娇此刻竟然会因为担心家里的事情而主动说话倒令林小仙对她刮目相看。

不过林小仙还未等回答林小娇的问题时,林小婷居然开口了低声道:“小娇,不要怀疑。我相信宋大官人能替咱们林家酒楼平反。”

林小仙也想不明白林小婷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力挺自己,于是感激了看了林小婷一眼。

林小婷似乎对于林小仙的感激并不领情只是低声道:“以宋大官人的身份和阅历,虽然算不上手眼通天但要摆平林家酒楼的命案还是轻而易举的又何况咱们林家这次是被冤枉的。”

林小仙已然明白了林小婷的意思,可林小娇却是不太懂的道:“大姐,你说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对于林小娇的悟性林小婷也没有半点法子只好道:“听审吧。”一句话打发了林小娇。

在公堂上张大民的大小老婆还在哭诉着求着白毅替自己的丈夫做主。

白毅似乎有着极佳的耐心,就坐在那听着张大民的两位遗孀哭了足足半个时辰,直到她二人哭不出来了,白毅才开口对宋德道:“宋德,你既然是代表林家酒楼,那么本府问你对于此案你有什么说法?”

宋德不慌不忙的道:“请知府大人明鉴,林家酒楼是被冤枉的。真正毒害张大民的人是他的妾氏徐氏。”

宋德的话犹如惊雷般劈在了每个人的心底。

在公堂外听审的人也是一片哗然。

张大民的妾氏徐氏听了宋德的指责后又是嚎啕大哭道:“大人啊,冤枉啊。我的相公被他们林家酒楼的人害死了,现在还要反受诬陷。民妇的命真的太苦了。”

这次白毅没有对徐氏有丝毫的宽容,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道:“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说着就板起了脸对宋德道:“宋德需知话不能乱说,你指着徐氏可有证据?”

宋德并没有直接回答白毅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敢问大人张大民是死因是什么?”

白毅被宋德问愣了片刻才道:“中毒。”

“什么毒?”宋德追问道。

“砒霜之毒。”这次由白毅的师爷代为回答了这个问题。毕竟要白毅这位堂堂的知府大老爷在公堂只上接受宋德的盘问,回答宋德的问题是有失身份的。

白毅十分满意师爷的举动,对师爷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宋德点了点头道:“大人,本朝法律有明文规定:凡购买砒霜者需登记姓名,可是这样?”

白毅点了点头道:“不错。”说着一拍惊堂木对着府中衙役道:“来人,将本地大大小小有卖砒霜的药店老板都给本府传来。”说着白毅又补充了一句道:“叫他们带着最近一个月的账目明细过来。”

此时在一旁听审的林老爷的脸上已然露出了几分笑容点了点头,心中暗暗赞叹这宋德果然是人中龙凤,非一般人可比。纵然是自己亲自处理此事也未必会想到这么好的方法来替林家酒楼平反。因为无论是谁遇到了人命案都会想办法证明自己是无罪的而忽略了去想办法证明这个案子是别人做的,而换了一个角度就使得这个看似棘手的案子变得简单了许多。

在宋德提出了本朝有关买卖砒霜的法律时,林小仙就是心中一动,似乎对于宋德将会如何翻案已然在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六十一,林家酒楼沉冤得雪

官府的传唤自然是没有人敢怠慢的,但将全城大大小小有卖砒霜的药铺老板请来也足足的耗费了整整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此间虽然正值酷暑的,但所有听审的人似乎的都对近十年来本地发生的第一起命案十分感兴趣。所以众人都顶着酷暑,等着药铺的老板到来。

每一个药铺老板都是手里拿着最近一个月的长目明细战战兢兢的站在了大堂中,等着听知府大人的发落。

白毅见所有的药铺老板都已然到齐后亲自站起了身对所有的人道歉道:“今日请诸位来这知府衙门走一趟乃是因为一桩人命答案,耽误了诸位的生意本府在这里先赔不是了。”

众药铺老板忙道:“不敢,不敢。”

白毅让师爷收集了所有的账目明细,一条条,一本本的查了下去。最终白毅的视线落在了一本账目上,越看这本账目白毅的脸色就越是阴沉,许久白毅才冷冰冰的开口道:“徐氏,你于本月的初五买砒霜做什么啊?”

徐氏被白毅这冰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许久才战战兢兢的道:“回大人,是民妇家中有老鼠想要毒死老鼠的。”

白毅听后狠狠的一拍惊堂木道:“徐氏,本府在问你一次买砒霜是做什么的?”

徐氏勉勉强强的又说了一次道:“毒老鼠的。”

白毅冷笑着将账目交到捕头的手中,示意他展示给众人看。捕头在展示账目之余,白毅十分愤怒的道:“毒死老鼠你需要买五两的砒霜吗?”说着就唤来仵作问道:“正常毒死老鼠需要多少的砒霜啊?”

仵作答道:“回知府大人的话,正常毒死老鼠最多也就是几钱的砒霜,这个跟房屋的大小是有关系的。不过五两的砒霜不要说毒死一屋子的老鼠,就算是毒死几十头大水牛这分量也是绰绰有余的。”仵作一边回答一边摇头晃脑好似在说出一般。

白毅的冷木射向了徐氏道:“徐氏,你还有何话说?”

此刻跪在躺下的柳氏似乎醒悟了似的,揪着徐氏的衣领就与徐氏扭打了起来,一边扭打一边道:“好你个小贱妇,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的安分,原来你早早的就图谋想要毒死老爷。”说着又将徐氏推到在了一旁道:“我说么,你怎么就一口咬定老爷是被林家酒楼的人毒死的,原来是你下毒的,你生怕旁人怀疑所以把一切都推到了林就酒楼的身上,好你个蛇蝎毒妇。”柳氏一边打着,一边骂着。

此时围观的群众也都看到了账本上所记录的一切,都在议论着这个徐氏的心肠歹毒不已。

白毅谴退了所有药铺的老板,却是独独留下了那个卖给了徐氏五两砒霜的,百草堂的老板燕福。

带到那账目被传阅了一番后,柳氏已然骑在了徐氏的身上拼命的瞅着徐氏的嘴巴。白毅实在是看不惯眼前的场景了,沉声道:“柳氏,你的心情本府可以理解,但请你注意这里是公堂。”这样的话白毅足足说了三次再加上衙役的帮忙才拆开了那扭打在一起的柳氏与徐氏。

柳氏两眼泪汪汪的望着白毅道:“青天大老爷啊,这个女人害死了民妇的相公,民妇只是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个孩子,请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

听到这个柳氏自称自己是弱女子,众人都不禁胆寒。就凭她那打架的架势可真是看不出一点的弱来,反倒是让人一看之下就能感觉到平日里柳氏一定是那种不会吃半点亏的女人。

白毅也是不太能苟同柳氏的话,可自己是知府啊,不能歧视百姓,于是正色道:“柳氏你放心,你的冤屈本府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这时徐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高喊道:“老爷,你不能这么冤枉民妇啊。纵然民妇买了砒霜,可也不能证明毒害相公的不是林家酒楼的人。”

白毅的脸上写满了冷笑道:“本府亲自查过所有药铺的账目明细,就没有一家记录了林家酒楼的人买砒霜的记录。都没有买过砒霜,你告诉本府林家酒楼的人如何用砒霜下毒害人啊?”

徐氏此刻可谓是保命要紧,满口胡言道:“那可能是林家酒楼的人从别处偷的砒霜嘛。”说完这话徐氏都不敢再抬头了,这样的言论可谓是荒谬至极,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更何况这话说出口徐氏自己都已然不相信了。

白毅不再说话,唤来了一个捕快道:“把你查到的情况说一说吧。”

那个捕快一拱手道:“是,大人。小人在命案发生的当天就带人在林家酒楼中搜索,试图去找到杀人后所遗留下来的砒霜,可是将林家酒楼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说着又顿了顿道:“方才,小人取过了徐氏的家里。在她床上的枕头里发现了这份没用完的砒霜。”说着这个捕快就将砒霜呈给了白毅。

白毅冷哼着问徐氏道:“徐氏,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你总不会告诉本府是林家酒楼的人从你家偷的砒霜去毒害的张大民吧?”

从那个捕快说去自己的家中翻过后,徐氏的脸色就已然变得惨白,许久都说不出话来,只是垂头丧气的跪在那里。

白毅见徐氏已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就站起了身来道:“本府宣布张大民的死与林家酒楼无关,林家酒楼中所有相关人员随即释放,林家酒楼可以照常营业。”

林家酒楼终于沉冤得雪,林家的名誉也得意保全。林老爷,林夫人,林小婷,林小娇,林小雪,林小仙六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喜色,得意的望着那个垂头丧气的苏金。

苏金见自己的计谋失败没有害成林家,心中甚是不快,只怪自己棋差一招。

众人见事情的真相已然水落石出,便对这次审判没有多大的兴趣,都纷纷的想要离开这里。怎奈来听审的人太多了,将整个知府衙门围了里三圈,外三圈,想要离开不是那么容易的,苏金也混在了这些离开的人群中想要离开这里。

谁也没有料到那原本已然不说话的徐氏突然高声道:“大人,若是民妇是受人指使才杀害相公,是否民妇供出指使之人就可以免于一死。”

白毅沉声道:“依照本朝法律是这样的。”

本来都觉得这个案子已然没有什么在看下去的意思想要离开的人一见这案情又是峰回路转,似乎还要有好戏看,于是都纷纷围回了知府衙门。苏金想要逆着人流离开知府衙门是不可能的,在众人的冲撞下只得选择留下继续听审。

白毅对徐氏道:“徐氏,你可知你现在所犯已经是杀人之罪,此刻在公堂上万不可为了脱罪而胡乱指认,你明白吗?”

徐氏连连的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

白毅沉声道:“那你说你是受人指使,是受何人指使啊?”

“苏金。”徐氏将这个名字说出了口,随后又补充道:“就是那个苏家饭庄的老板苏金,是他挑唆民妇,民妇才起意谋害夫君的。”

苏金越听着这个徐氏说话心就越来越往下沉,心想这女人也太靠不住了,竟然将自己供了出来。

苏金想了想索性直接走入了公堂,也不等官差来找自己的。

看苏金走入了公堂,白毅脸一铁道:“你是何人?擅闯公堂作何?”

苏金连忙道:“回大人,小人正是这个徐氏口中所说的苏金。”介绍过自己的身份后,苏金忙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与张大民无冤无仇,何苦要指使他的妾氏谋害他呢?”

白毅也觉得苏金的话有些道理就问徐氏道:“你说苏金指使你,可有证据?”

徐氏摇了摇头道:“民妇没有证据,可若不是苏金民妇是不会想到要谋害丈夫的。”

白毅也不傻在大牢中就听到林家酒楼的水伯跟林老爷说这个事情很有可能是竞争对手做的来陷害林家酒楼,现在徐氏有指出苏家饭庄的老板苏金是幕后指使,虽然看似这苏金跟徐氏没有半点的关系,但若是联系到林苏两家的斗争也是合情合理的。在白毅的心中对这个苏金的怀疑更重了。

白毅对徐氏道:“徐氏,若你无证据本府就要宣判了。”

苏金突然道:“请大人允许小人与徐氏对质以还小人一个清白。”苏金之所以请求主动对质是因为他还是在乎自己名声的,若是今天没个说话肯定会有人闲言闲语的觉得自己是挑唆徐氏杀人的人。

苏金走到徐氏身旁道:“徐氏,你说我挑唆你杀了你的相公,我当时是怎么挑唆你的?”

徐氏有些颤抖的指着苏金,因为此刻徐氏也开始后悔杀死了自己的相公,若是不杀张大民自己还可以仗着张大民的宠爱吃香喝辣,可现在自己的相公已经被自己杀害了,而自己也面临着杀人偿命的命运。而这一切都是苏金唆使的,徐氏此刻的心底已然是恨极了苏金。

六十二,命案真相

苏金看到徐氏这反应就知道她是怒了,可是这个徐氏越是生气苏金心里就越安定,因为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

苏金带着他那特有的虚伪的笑容,摇着折扇对徐氏道:“徐氏,你可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说我唆使你去毒害那张大民,难不成我当时是跟你说徐氏你该毒害你的相公?还是我说徐氏你只有杀了你的相公你才能幸福?”

徐氏看着苏金这张笑脸就又是生气,许久才道:“你不是这么说啊。”

苏金对着坐在堂上的知府白毅和四下围观的百姓拱了拱手道:“白大人,诸位围观的百姓,你们也听到了徐氏方才说的话。由此可见根本不是苏某人指使那徐氏去谋杀亲夫的。”

白毅点了点头道:“不错。”说着就对徐氏道:“徐氏,若你再不能提供更有力的证据,那本府只能断定张大民被毒害案与苏金无关了。”

徐氏自然是找不出证据的,不过徐氏此刻也豁出去了对着白毅磕了三个头道:“知府大人,求您可怜犯妇已然是犯了死刑,将来是要问斩的,就让犯妇将一些话说给外场的人听听,也好叫大家知道苏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白毅还没有表态,徐氏也不等白毅的表态,只是指着苏金高声道:“诸位乡亲明鉴,那日相公醉酒回家在我处歇息,我无意中知道相公准备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他正室生的儿子。但时我就是心中大惊,因为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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