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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三国-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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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仙停云的人,因为这个白衣姑娘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和徐州口音截然不同。而且在诸仙停云这个地方,很少有女客的。

    “客官,这位姑娘是谁,小人不知道。客官你若是真的想见那位姑娘,不妨今天晚上,在灯会的时候,多留意一下。”

    伙计的话让太史慈愣了一下,太史慈问道:“灯会?什么灯会?”

    “嘿嘿,每年丰收节这一天的晚上,徐州都会有很盛大的灯会,莫非客官不知道吗?今年我们诸仙停云,还在灯会上搞了一个灯展……”

    太史慈听着那位伙计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可是他的眼睛越来越发亮,若是她还没走,她应该会去灯会的,这么热闹的日子,没有人会错过的。

    他当下抱拳对那个伙计说道:“多谢伙计了。”他说着就兴冲冲地付钱离开了。

    等太史慈前脚刚走,后面陈到和张辽两个人,一把抓住那个伙计问道:“伙计,刚才你和那位将军说了什么,他本来还愁眉苦脸的,转眼间就喜上眉梢的。”

    伙计转脸一看,他看到张辽的时候,吓了一条,马上说道:“张爷,你来喝酒啊!呵呵,刚才那位客官是你的朋友吗?”

    原来这个张辽因为吕布好酒,时常被吕布派到诸仙停云买酒,一来二去倒是和这里的伙计混熟了,当下伙计便把他给认出来了。

    “他就是威名远扬的太史慈将军,你不认识他?”张辽一听忍不住说道。

    “哈,他就是太史慈将军,怪不得呢!我就说嘛,这样一个一表人才,样貌军粮,龙行虎步……”

    “别拍马屁了,他又不在这里。我问你,你刚才对他说了什么,他那么高兴?”张辽赶紧阻止这个马屁精拍马屁,严肃地问道。

    “我对他说,他若是想要找人,可以试着在今天晚上徐州的灯会上找人。因为灯会十分热闹,基本上那些小姑娘,大媳妇,风流才子都喜欢出来的。”伙计马上说道,“若不是我晚上还要当班,我也想去凑个热闹,没准,就能结识一个好的姑娘,讨回家做媳妇。”

    张辽听了之后和旁边的陈到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说道:“走!”

    天刚刚杀黑,街上就已经热闹起来了。各式各样的花灯,迫不及待地点亮,高悬在花市的两边,不少男女已经忍不住在街上走动了。

    这个时候,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穿着最为华美的衣服,一时间给人一种太平盛世的感觉。

    “怎么不见了?”张辽拉着陈到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寻找太史慈的身影。

    “别找了,走,你看……我们到桥上去看。那边的女的最多,每一年,都会有不少男男女女在桥下放许愿灯,我想我们如果在哪里一定可以守株待兔。”陈到忍不住指着不远处的拱桥说道。

    在徐州的热闹的地方,有一条河,河上有一条十分宽大的拱桥,这条桥还是林若设计的,嫣然山庄的工匠施工的,造得十分的宽阔,能容纳三辆大的马车并排而过。

    桥上铺着青石地板,桥上的横杆也是从山上挖来的青岩,岩石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有夸父逐日,有嫦娥奔月,也有后羿射日等等一系列的民间传说。

    这条桥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姻缘定。至于为什么叫做姻缘定,开始没有人注意,等到有人注意的时候,在民间就流传了很多个版本了。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的。

    站在桥头上,陈到看着两岸边上,不少男女拉着手在约会,一时间不由感慨。

    “怎么了?看你的表情,似乎十分羡慕?”旁边的张辽看到陈到一脸感慨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我想起了军师的一首诗。”陈到说道。

    张辽一听忍不住说道:“哈,你和我一样都是武将,怎么,你还会作诗不成?”

    “少看不起人!我可是军师收的大弟子呢!就算我不会作诗,我也能看得明白。”陈到一听忍不住说道。

    “那你就说来听听。你刚才想起军师的什么诗了。”

    “去年襄阳城,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丰收节,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秋衫袖。”

    听到陈到将林若那首山寨了欧阳修的《生查子》,张辽也不由感慨。他虽然听不明白,这诗中的意思,可是却似乎在暗示着,军师应该是在怀念故人,而这个故人肯定是他最爱的人。

    想到自己家里卧病在床的妻子,张辽心情沉重了,只怕终有一天,她会离去,到时候自己就会对月思人了。

    就在张辽和陈到两个人黯然神伤的时候,太史慈也徘徊在人群当中,随着人流盲目地走动。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拱桥不远处,就在他抬头看向桥上的一刹那,整个人呆住了。

    那袭白色的长裙飘渺,在灿烂的花灯的光辉下,更显得圣洁。

    桥上的那白衣长裙打着一个非常漂亮的灯笼,而在她的身边跟着一位女眷和好几个丫环。

    当下,太史慈想也不想,跃身跳起,踩着众人的肩膀,直直地奔向了桥上那袭白衣处。他人一落地,马上用手抓住了那个女子的手,欢喜地叫道:“姑娘……”

    “你是……”那位姑娘被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人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人,顿时被他的俊朗的外形惊住了。

    “……啊……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太史慈惊骇地将手松开,然后躬身赔礼说道,“姑娘身上的白衣和在下的一个朋友的十分相像……一时间,我认错人了,抱歉,打扰姑娘了。”

    “看……”陈到的眼很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太史慈和一个白衣姑娘站在桥上,又是躬身又是作揖的……

    “可惜太远了,看不清容貌。”张辽忍不住说道。

    “既然看不清,那走过去。我看太史将军未必能搞得定,我们到时候适当地帮帮他,让他抱得美人归。”陈到当下说道。

光棍节特别篇(中)

    光棍节特别篇大龄青年太史慈的青苹果之恋(下)

    那个白衣长裙少女呆呆地着太史慈好久,觉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双颊如绯,头不由地了下来。倒是那个长裙少女身边那位挺着肚子的年轻妇人忍不住皱眉说道:“既然公子认错人了,那麻烦公子让开,好让我们过去。”

    太史慈听到这话,当下忍不住闪到了一边。可是目光依旧没有挪开,他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和那天自己救的那个女子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她们的容貌十分的相似,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许可能是姐妹吧!

    “这两个女的,那个才是子义喜欢的人?”躲在一边的张辽忍不住问道。“呀……糟糕……”陈到忍不住心里叫道,这叫什么啊?这为挺着肚子的夫人不正是糜竺的妻子吗?陈登的妹妹陈霞,上个月陈登的老婆庞鹃生儿子的时候,自己陪同妻子去探望,还见过这个陈霞。

    “怎么了?”张辽看到陈到面露难色,忍不住问道。

    “啊……那个大肚子的女的,我认识,那是糜子仲的夫、陈元龙妹妹叫陈霞。她身边这个少女我想应该就是糜家的最小的女儿小幺儿了。”陈到当下忍不住说道。他虽然没见过这个小幺儿的容貌,可是自己的妻子曹静没少和自己说,这小幺儿容貌如何如何俊美,今天一看果然如此。怪不得,许劭会将她排到美人榜上呢!

    “哈,没想到子义的眼光这般犀利,竟然找糜竺当大舅子。糜家富甲一方,甚至比嫣然山庄的庄主林若还要富有。如此一来,他若是娶了这小幺儿,那日后就不怕没钱花了。”张辽忍不住打趣说道。

    “我看,此事还未必成。那小幺儿低着头,而那位陈夫人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陈登的妹妹,厉害着呢!我们还必须帮帮子义才好。”陈到忍不住说道。

    张辽一听,当下忍不住问道:“要怎么帮?”

    陈到当下招手,张辽附耳过来,陈到在张辽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边说还边用手做动作。

    “什么!你是说让我去当强盗?要去你自己去!”张辽一听差点跳起来,一副杀人的目光看向陈到。意思是说,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嘘!你小声点!”陈到忍不住说道,“这个女的我见过。我担心她认出我。你和她没见过面,你用布把面巾一围,就没有人认识你了。到时候,你抢了钱袋马上就走……让子义替那个姑娘追回钱袋……这样就能在这个姑娘的面前凸显子义的英雄形象了。”

    “不去!”张辽当下说道,“万一被人识破,那多尴尬,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这怎么能算是馊主意呢!这招叫做英雄救美。”陈到说道,“师父当初就这样教我的。也正是这样,我才能追到我们家的那位。哎……”

    早知道那个曹静那么暴力,我就该改追另外一个了,当初自己也曾经喜欢过军师的妹妹林飘,哎,如今……后悔啊!

    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慈出乎意料地拦住那两位女子的去路。

    “等等,姑娘!”太史慈不由走上前说道。

    “敢问公子,还有什么事吗?”那位年轻的妇人忍不住皱眉,一脸厌恶地看向太史慈说道。这个家伙八成是看上自家的小妹了,或者是暗恋自家小妹多日了,否则不会这么一再二的厚着脸皮了。

    “敢问姑娘,家中可还有姐妹?”太史慈走到那位白衣姑娘的面前拱手问道。

    那位白衣姑娘微微地欠了欠身,低着头说道:“家中三位姐姐早已经出嫁,并不在徐州,不知道公子想问何事呢?”

    “你家中真的有姐妹么?和你年龄一般大的……”太史慈一听,激动地抓住了白衣姑娘的手说道。他的目光变得炙热了,直直地看着白衣姑娘的脸,那种动作十分的大胆,甚至会让人产生误会。

    “咳咳咳……”陈霞忍不住咳嗽起来,她看向太史慈说道:“公子,舍妹尚待字闺中,请公子,请公子放尊重点,莫要当街失了礼数,否则休怪妾身不客气了。”

    陈霞的话,当下让太史慈为之一愣,当下慌忙丢了那白衣女子的手,然后连忙赔礼说道:“在下失礼了,请姑娘恕罪……在下无意冒犯姑娘……”

    白衣姑娘,微微地欠身说道:“妾身告辞了!”

    她说着就要走。

    “姑娘,你家中可有和你年龄相当的姐姐或者妹妹?”太史慈忍不住问道。

    “傻子,糜家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听到太史慈这话,陈到忍不住小声说道,“这个小幺儿不仅容貌出众,而且学会女扮男装,和他的两个哥哥到处走南闯北做生意,你娶了她,就等于娶了糜家一半的钱粮了。”

    “这么厉害!”旁边张辽忍不住说道。

    “文远,你可真不够义气,你看,子义都这个样子了,你就不能帮帮他吗?”陈到忍不住一脸鄙视地看向张辽说道。

    张辽听了这话,再看到太史慈这一脸窘迫的样子,当下想起自己追自己妻子的时候,被妻子娘家人奚落的那些场面,一时间有些义愤,忍不住说道:“死就死了……不过,叔侄,今天的事情,你绝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就把你扔到泗水去喂鱼!”

    哈哈,没想到文远还学会危险人了,可是这个威胁太不得力了。再说了,就算他不威胁,自己是那样的人吗?自己怎么会出卖朋友呢!

    “公子,你为何这样问?”白衣女子一脸不明白地看向太史慈问道。

    旁边的陈霞哼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这小子刚才不是说认错人了吗?我看他八成会说,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和妹妹你年龄相当,容貌相似的女子,并且对那位女子念念不忘,怀疑那位女子就是妹妹你的姐姐或者妹妹呢!”

    这话若是给林若听了,林若肯定惊讶,莫非这泡妞的手段在古代就有了?

    “妹妹,不要理他了,这种登徒浪子,我是见多了。我们走!”陈霞说着就拉着白衣姑娘的手,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蒙面人突然间冲了过来,众人都愣住了。而那个蒙面人似乎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做什么。突然间他看到白衣少女身上挂着的香囊,这香囊十分的美丽,做工十分的不错,他当下一把将那个香囊扯了下来,转身飞奔而去。

    “该死的毛贼!”太史慈当下马上去追。

    看到张辽只抢了一个香囊,躲在暗处的陈到忍不住小声骂道:“文远这个笨蛋,做贼都不会做,就一个香囊……应该扛着这个白衣的女的逃走的,这样才有英雄救美啊!”

    就在陈到以为那两个女的不会在乎一个香囊,会转身离去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两个女的竟然等在了原地。

    “妹妹,不过就一个香囊,走吧!回去,嫂子给你绣上七八个。”陈霞忍不住说道。她不明白,为什么妹妹不肯走,非要留在原地,等那个登徒浪子将那个香囊追回来。

    “姐姐,这个香囊不是我的。姐姐,四年前,曹操进攻徐州的时候,我刚好从外地赶回徐州,还没来得及进徐州城,在下邳附近就遇到了曹军……被逼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伪装成百姓躲在了村子里一户农户家。可是谁知道,当天夜里,曹军竟然间杀了进来,见人就杀,为了保护我,陈家的所有的护卫都死了,而我侥幸躲在了一个水缸里,才幸免于难。”

    “整个村子里,被杀得鸡犬不留,不仅被屠杀,而且还被弃尸,遍地都是尸体,这帮强盗杀了人抢了东西之后,还放火烧了村子。我当时非常害怕,我虽然害怕死人,可是我不敢离开这个村子,因为我知道这里因为被他们屠杀过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陈霞听了之后不由叹气,虽然当年曹操屠城的时候,她并未在城外,可是却清楚地知道曹操在下邳等地做的事情,泗水被徐州百姓的鲜血染红了,百姓的尸体丢在泗水上,泗水为之不流。

    她每一天在家里,都暗暗祈祷,祈祷上天会派一个圣人来解救徐州的危难。也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刘备出现了,打败了曹操,曹操逃走了。

    也正是如此,陈霞在得知糜竺投了刘备时候,把刘备认作主公,她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嫁给糜竺。

    “妹妹,虽然我曾听人说过,你从曹操的大屠杀中逃出来,也知道妹妹你会些防身的功夫,可是凭妹妹身上这点武艺,应该应付不了那曹操那帮虎狼吧!莫非妹妹,就是在那满是死人的村子里藏到了曹操退兵吗?”陈霞忍不住问道。

    白衣女子叹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一个人,整日对着尸体,渐渐地麻木了。本来,我每日除了上山找吃的,或者到百姓家中翻找一些能吃的东西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掩埋村子里百姓的尸体。可是因为死的人太多了,山上的豺狼虎豹竟然在这个时候,不害怕人了,都到村子里来吃尸体。哎……我虽然手中有武器,可是总是会害怕,不得已,我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可惜天不如人意,当时是五月,正是雨季,泗水上游的河坝被曹军打开,一时间泗水淹没了整个下游,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水冲动了泗水河里。若不是有人救我,只怕我已经死了。”白衣女子叹气地说道。

    “怎么没听妹妹说过此事?”陈霞吃惊地说道。

    “当时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何人,因此并未向他讲明自己的身份。待我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我更无法讲出自己的身份了。”白衣女子说道,“后来,曹兵退后,我借口说徐州城里有亲人,便离开他了。临走之前,我偷偷地拿了他的香囊做纪念。”

    陈霞听到这话,不由捂嘴笑了,她说道:“怪不得呢!这两年,夫君给妹妹说亲事,妹妹都是以各种借口推脱了,原来妹妹心中已经有了意中人。不知道那位深埋在妹妹心中的意中人是何人?”

    白衣少女听到陈霞这样问,一时间黯然了,好一会说道:“他已经成亲了。”

    “成亲了……若是如此就麻烦了。我们糜家可是徐州大户,你又是我们糜家的掌上明珠,绝不可能嫁给他当小妾的。”陈霞一听忍不住说道。在这徐州,能让糜家看得上眼的,也只有陈家、曹家、张家等几家了。

    “只怕也未必肯娶我当小妾……”白衣少女叹气说道。她这些年没少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她曾经几次想和哥哥摊牌,让哥哥替她去说亲。可是女孩子脸薄,如何开口呢?就这样耽误了。

光棍节特别篇(下)

    光棍节特别篇大龄青年太史慈的青苹果之恋(下)

    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慈回来了,他一回来,一把住在白衣少女的手急切地说道:“这香囊,你从哪里得来的?”

    “放手……你抓痛我了。”白衣少女挣扎地说道。太史慈因为心急,一时间抓住那个少女的手腕用力不知道轻重了。

    太史慈赶紧松开了少女的手,然后呆呆地看着少女。因为在他松开少女的手的一刹那,他惊愕地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少女生气的样子,竟然……很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摸一样的。

    “把香囊还给我。”白衣少女说着一把从太史慈的手中夺回了香囊,然后把香囊放进了袖袋里。

    “姑娘,这香囊,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太史慈问道,很急切地问道。

    白衣少女一时间脸红了,这香囊的出处她该如何说呢?难道说,是有人救了我,我心里感激他,偷了他的香囊留个纪念吗?而且看这个人的样子,似乎认识这个香囊呢!

    “公子认识这个香囊吗?”白衣少女看向太史慈问道。

    “这个香囊是我给一个故人,叫他帮我寻访一位朋友的信物,可是在很多年前这个信物却不见了。为此,我那个故人还特意道歉,并且让人按原来的这个香囊做了一个新的还给了我。”太史慈说道。当时军师将自己的香囊弄不见了,自己还和他闹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脾气呢!直到军师让人送了一只和旧的香囊一摸一样的赝品给自己,自己才消气。

    听到这话,白衣少女不由愣住了。原来,自己偷走的并非是他每天碰在掌心、藏在胸口贴身珍藏的那只香囊,而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让他帮找人的信物。

    想到这里,白衣少女不由黯然了。

    看来,自己这些年来都是自作多情了。她缓缓地从衣袖拿出那只香囊,把他递还给太史慈说道:“原物奉还,这香囊那是我无意当中捡到的。既然今日找到了主人,我便把这个香囊还给他原来的主人。”

    太史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很悲痛,尤其是看到她从衣袖当中拿出香囊递给自己的样子,就仿佛回到了当年自己心上人送香囊给自己那个时候。

    “不……不要……”太史慈脱口而出说道。就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公子……这不是你的香囊吗?你不要了吗?”白衣少女奇怪地问道。刚才他还十分奇怪地拿着香囊,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神态,逼问自己,转眼间他就不要这个香囊了。她看得出来,这个香囊应该是这个人最为珍爱的东西。

    “我想我应该放下了……”太史慈苦笑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活在过去当中,其实这个香囊丢了也好。它如今被你捡到就是你的了。”

    “我的?”白衣少女愣住了。

    “今夜打扰姑娘赏花灯了。在下告辞了。”太史慈突然间躬身就要走。

    白衣女子愣愣地看向太史慈,看着他远去。

    “等等,公子,可是一人?”陈霞突然间叫道。

    “恩?”太史慈回头看向陈霞,然后说道:“在下确实孤身一人。不知道这位夫人有什么吩咐?”

    “看阁下相貌不凡,身手敏捷,阁下可是刘皇叔帐下的将军?若是妾身所料不错,将军应该是太史子义将军!”陈霞当下笑着说道。

    “恩?夫人如何知晓在下的名号的?”太史慈吃惊地看向眼前这个人问道。自己应该没见过这个人。而且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九里山军营练兵,很少踏足徐州,像她这种贵妇人,竟然知道自己。

    “妾身夫家姓糜,乃是刘皇叔帐下的徐州驾。这位是妾身的小姑子,名唤贞。”陈霞笑着说道。

    听到陈霞自报家门,太史慈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原来她就是糜竺的妻子,陈元龙的妹妹。

    “不知道是嫂夫人,方才多有得罪!”太史慈赶紧赔礼道。

    “不敢当,不敢当……”陈霞马上说道。她突然间觉得太史慈和自己的小姑子十分的般配,早些时候,糜竺就告诉过她,刘备曾经问过关于糜贞的事情。刘备正在为他帐下的两名大龄青年的婚事烦恼,一名是太史慈,另外一名就是张飞。

    这两个人,无论刘备或者谁给他们做媒,他们都推脱了。

    张飞,陈霞是见过的,一个说话如洪钟一般响亮的粗鲁的汉子,他绝对配不上自己这个如花似玉的妹妹的。反而是这个英俊不凡的太史慈将军能够配得上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妹妹。

    “将军,可是来看花灯的?”陈霞问道。他发现太史慈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小姑子,忍不住偷笑了,看来此事有门。

    而糜贞从来没被一个男人如此直瞪瞪的看过,当下脸红了,不由低下了头。

    真像,真的太像了,就连低头的动作都像。太史慈看呆了,心里人不在想到。

    “将军……”陈霞忍不住唤道,这一次她故意让旁边的丫环去拉了太史慈一下。这下太史慈才回过神来看向陈霞说道:“啊……嫂夫人,刚才你说什么?”

    “是这样的,这看灯会的人很多,我们只带了几个丫环,只怕若真的遇到歹人,凭我们这些弱质女流无法应付得过来,妾身斗胆请将军与舍妹一同赏花灯,不知道将军可否愿意?”陈霞问道。

    这个……陈霞是糜竺的老婆,而糜贞是糜竺的妹妹……自己陪着她们合适吗?

    “将军……可是有事情要做?若是如此,妾身就不勉强将军了。”陈霞笑看得出太史慈有些犹豫,当下盈盈地说道。

    反正她们身边有丫环,而且街上又有那么多人,也不算是孤男寡女了。

    “在下刚好也想看花灯,不如与夫人和小姐一同观赏,也好有个照应。”太史慈笑着说道。

    陈霞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没过多久,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还把丫环带走了,并且让太史慈陪着糜贞好好观赏花灯,并且还让太史慈在观看完花灯后亲自把糜贞送回糜家。

    两个当事人如何不知道这位嫂子在打什么主意,可是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红着脸,谁也不说二话,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在街上走了许久,看起来像是在看灯,可是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街上的情侣很多,可是他们是最为奇怪的一对,因为他们既没有牵手,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地走着。走了一圈,又回到了桥上。

    两个人都在桥上站住了,看着桥下那一盏盏随水飘去的河灯。

    “我家中有一个年过七旬的老母,你愿意照顾她吗?”太史慈说道。从这话可以听得出来,太史慈是在委婉地向糜贞求婚。

    糜贞愣了一下,她感叹眼前这个人很诚实,也很孝顺,和他在一起总比嫁给其他纨绔子弟要好得多了吧!虽然她和他才认识了一天,根本谈不上什么爱情,也算不上喜欢他,可是却并不讨厌他,也不排斥他。

    既然要嫁人,那么就嫁给他吧!起码对他,自己还算是了解的,甚至可以说,他起码是一个诚实和孝顺的人。

    “我会像照顾自己的母亲一样照顾她的。”糜贞说道。糜贞同意了这个婚事。

    太史慈感激地看向糜贞,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那么自己就放心了,家里有她,自己也放心上战场杀敌了。

    太史慈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问道:“糜姑娘,你家中真的没有和你长得很像,年龄也和你很相似的姐妹吗?”

    “我很像她是吗?你要找的那个人。”糜贞问道,“你今天已经问了三次我家中是否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姐妹了。你要找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是不是?”

    太史慈点了点头说道:“是。你家中有这样的一个人吗?”

    “没有。你为什么要找这样的一个人?那个人是你的恋人?”糜贞忍不住问道。

    “不是!不是……糜姑娘,她不是我的恋人……是这样的,那天我在诸仙停云吃饭,无意当中遇到一群纨绔子弟正在轻薄一个少女,我当时就出手救了那个少女,因为我有事走得匆忙,把身上的一件东西不小心掉在哪里了。听伙计说,被那位姑娘捡走了。”太史慈说道,“我急于找到她,是因为想要问她要回这样东西。”

    “什么东西,很贵重?”糜贞一听忍不住问道。“你一个堂堂大将军都急于找回来,肯定是很贵重的东西了。”

    “不是,不是,东西很普通。是随便在地摊上就能买得到的玉佩。可是玉佩是我爹留给我娘的信物。我娘如今病了,想要见那个玉佩,我……我不得不找。”太史慈一听马上摇头说道。

    糜贞问道:“玉佩是什么形状的?玉佩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玉佩是圆形的,有点绿,有点粗糙,玉佩上有字: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太史慈说道。

    “是什么字体?”

    “是我爹刻给我娘的……说不上什么字体。”

    “我们糜家的商铺遍布天下,若是那位姑娘拿去当了,我会帮你把玉佩找到的。若是那位姑娘不当的话,只怕很难。若是你娘实在很想见到那块玉佩,我倒是有办法让人替你仿造一个,应该能和旧的一摸一样。”糜贞当下说道。

    太史慈一听,当下忍不住抓住糜贞的手说道:“如此多谢姑娘你了。”

    眼前这个女子真的很像她,不仅是容貌,而且脾气和秉性都像,看来,真是上天眷顾自己,让自己等了那么久之后,还能找到自己心中的那位爱人。

    第二日,糜竺刚刚回到家里,就看到简雍笑盈盈地坐在自己的家中,简雍是刘备身边的人,虽然他的才智一般,可是他确是刘备最为信任的人,他来这里,八成是刘备有什么私事要和自己说了。

    “宪和,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糜竺笑着抬手作揖道。

    “呵呵,我特意来给兄台贺喜的。”简雍说道,“有一件喜事,我要告诉子仲。”

    “我有什么喜事?我夫人还要过多几个月才能生呢!”糜竺一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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