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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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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啊。”庞夫人神色之间,仿佛想起了往事,“听闻襄阳正逢战乱,方公子既是从那里来,但不知战事如何了?”

 

     方绍很干脆的答道:“关将军已攻破了襄阳和樊城,战事早几天就结束了。”

 

     庞夫人的表情显得有点吃惊,马上又问道:“襄阳既破,那襄阳的蒯家呢?”

 

     方绍不知她为何会对这些事感兴趣,一时也没有多想,便如实道:“那蒯家足艮汉中王是仇人,听闻襄阳城破之后,关将军已奉汉中王之命,抄了蒯氏一族的家,一族几百口正发配往南中等偏远之地服刑。”

 

     “什么?”庞夫人惊叫一声,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如纸。

 

     方绍给她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茶差点脱手了,忙道:“庞夫人,你怎么了,莫非蒯氏一族中,有你的故旧不成?”

 

     “不不,没什么。”庞夫人只是一瞬间的惊诧,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神色间显得有点不太自在,起身道:“看这场雨一时片刻也停不了了,天色已晚,如果方公子不嫌寒舍粗陋,不若就暂在府中休息一晚,待明日雨停了再去往成都吧。”

 

     方绍回头望了一眼窗外淋淋之雨,看样子也不像马上会停的,眼瞧着天要黑了,便只好道:“那就多有讨扰夫人了。”

 

     庞夫人淡淡一笑,“不碍事,同乡之间,身在异地照应些也是应该。我就不打扰公子了,过会自会命下人将饭菜送来,公子用过之后就早些休息吧。”

 

     那庞夫人似有心事,又怕被方绍给看出来,故而急匆匆的要离去。方绍与其也是萍水相逢,自不便细问,故也装作不知。

 

     过不多时,饭菜送到,方绍酒足饭饱之后,因是旅途疲惫,故而倒头过不得多久便睡去。

 

     时方初夏,蚊虫渐渐多了起来,方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给胳膊上便给蚊子叮了几个大包,很快痛醒。

 

     这美梦被整醒,一时困意全无,听着外面雨已停了,无聊之际,便披了件衣服出门夜游起来。

 

     这一处庭院并不大,方绍所住乃是东头,不多一会,便蹈哒到了西边。时已夜深,庄子里已经漆黑一片,唯有西边一处大院里尚亮着灯光,方绍想必也是闲得蛋疼,晃晃悠悠的就走了进去。

 

     刚走几步,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夜半三更的,若是给人撞见了自己这个陋生的客人在庄子里四处闲逛,难免会让人家以为不怀好意,故是方绍灵机一动,机敏的躲进了院子左侧的竹林子中。

 

     进来的是守门的家丁,隔着房门向屋中道:“夫人,先生来看你了。”

 

     “哦,我知道了,快请先生进来吧。”

 

     那家丁又匆匆而去,过不多时,庞夫人从屋中走了出来,灯火映照下,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却又兴奋的,她边走下台阶,边不断的整理着衣容,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人来拜会似的。

 

     就在她刚刚要走出院子里,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一人从外面走入了院口。

 

     “阿柔,这么晚了,没扰了你休息吧。”

 

     威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方绍神色立变,急是透过竹叶,探着头向外望去,借着昏暗的光线,方绍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惊愕的面子L忽然间露出了笑,仿佛一切恍然大悟一般。

 

     “竟然是孔明啊,怪不得这位夫人姓庞,想来便是庞统的族妹庞善柔了,先生啊,真有你的啊,嘿嘿…..”

 

     这位庞善柔,自然便是关于诸葛亮绯闻中的女主角,那位庞统的族妹庞善柔了。听闻此女先是嫁给了蒯样,随其夫守房陵郡,后来蒯神被孟达给宰了,这位阿柔便成了寡妇,随同夫去岁已不在了。”

 

     ’原来是个寡妇,这般年纪轻轻的的便做了寡妇,可惜了。’

 

     方绍心下暗自感慨,想着自己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便觉着心有抱歉,沉顿了片刻,便转移话题道:“听庞夫人的口音,可是荆襄人氏吗?”

 

     庞夫人怔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想来方公子也是荆襄人氏了。”

 

     方绍呵呵一笑,“在下正是自襄阳而来,想不到能在这蜀中遇上同乡,实在是不容易。”

 

     “襄阳啊。”庞夫人神色之间,仿佛想起了往事,“听闻襄阳正逢战乱,方公子既是从那里来,但不知战事如何了?”

 

     方绍很干脆的答道:“关将军已攻破了襄阳和樊城,战事早几天就结束了。”

 

     绍听着就想笑。

 

     “外面天寒,我们进屋里说话吧。“他二人便进了屋中,大门紧紧关上,依稀只看得清两个人影在窗户上晃动。

 

     此时此刻,方绍心头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他实难克制住这强烈的好奇心,便在下人走后,悄无声息的溜到了后窗去偷听。

第二百四十七章 旧情难了

    后窗也是密封的,方绍便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指头合了口唾沫,轻轻的捅开了一道口子,凑上一只眼去偷瞄。

 

     忽然间,他又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似乎有点变态的嫌疑。

 

     “嗯,不对,这不能叫做变态,这应该叫做……叫做关怀,对,就是关怀。方绍啊,诸葛亮好歹是你的老师,是你的大舅哥,而且还是国之重臣,他的感情生活,关乎着国之大事,你当然不能不关心了。”

 

     方绍用很牵强的理由,为自己的八卦之心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于是,他便放下了心理负担,趴在那里坦然的’明窥’起来。

 

     屋中,庞善柔与诸葛亮相对而坐,庞善柔为她斟了一杯茶,双手轻轻奉上,“阿壳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那一句阿亮哥,把窗外的方绍听得那个肉麻呀,尽管他的老婆诸葛蓉也经常这样称呼诸葛亮为‘阿亮哥’,但这三个字从庞善入嘴里说出来,所含着的意味却是全然不同地。

 

     这个时候,方绍才想起仔细的瞧一瞧那庞善柔的相貌,却见这女人虽然年过三十,但保养的却甚好,浑若一朵秋末的青莲,虽然即将凋去,但残存的风韵,依然含蓄高雅的让人心动。

 

     若抛开学识品性不说,单就这份相貌,比之黄月英不知强多少倍,想来年轻之时也必是难得的美人,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诸葛亮还对她惦念不忘。

 

     诸葛亮道了一声谢,低头只顾品茶,一直没什么言语,似乎是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开口的话题。

 

     屋中的气氛,显得有点小小的尴尬。

 

     “阿柔你…..“阿亮我….,突然间,他们又同时的开口,却被彼自的话堵在了那里,怔了一会,两人相视笑了起来,这时的气氛,才稍显轻松。

 

     诸葛亮笑道:“阿柔你想说什么?”

 

     庞善柔又将茶水加满,“还是你先说吧。”

 

     诸葛亮轻咳了一声,“我是想问,阿柔你在这里还住得习惯么,成都的水土,毕竟与别处多有不同,你从小胃就不太好,我只怕你水土不服。”

 

     庞善柔笑了笑,“没想到你还记得,不过那也是以前了,这些年比小时好多了,成都的气候很好,你选的这处庄园我也很喜欢。”

 

     “那就好,那就好。”诸葛亮很是高兴,但除了应几声外,又找不到接下来的话题了。

 

     庞善柔轻咬红唇,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却又欲言又止。

 

     诸葛亮的洞察力是何等的犀利,初始的紧张过后,他的情绪便渐渐平伏下来,很快便意识到庞善柔似乎有话又说,遂道:“阿柔,你我也是十几年的故1日,有什么话不必香吞吐吐,尽管说吧。”

 

     庞善柔怔了一下,方才低眉一笑,“还是瞒不过你。其实是今日听一个路过借宿的商人说,襄阳城已攻破,而且汉中王他还抄了蒯氏一族的家,不知可有此事?”

 

     诸葛亮眉头微微而皱,沉顿了片刻,默默的点了点头,“确有此事,我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告诉你的,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庞善柔张口便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难以开口。

 

     诸葛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阿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蒯家的事我也做不了主,我所能做的,只是保全你而已。”

 

     被他看穿了心思,庞善柔并不感到意外,忙道:“阿亮哥,你是汉中王麾下第一重臣,你若能求情,不见得汉中王不会开恩。再者,你的姐姐也嫁给了蒯家,好歹你们也算是姻亲,岂能坐视不理呢。”

 

     诸葛亮叹了一声,“姐姐那边,我自会想办法,不过其余蒯家的人,我也是无能为力。

 

     蒯蔡一族,这数十年来在襄阳何等的嚣然,得罪了多少的荆襄土族,这一回大王要抄他们的家,不仅仅是报私报,也是为其他荆襄土族出气,这一点,以阿柔你的见识,应该不难看出来。”

 

     如今蒯神已死,庞善柔膝下又无子,与蒯家的关系算是断了,她能为蒯家向诸葛亮求情,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如今也知无济于事,遂也不再多言,只能摇头叹惜。

 

     “要怪也只能怪蒯家站错了队,阿柔你也算尽了心,就不必为自己徒增烦恼了。”诸葛亮温柔的安慰着她,目光之中是浓浓的关怀之意,说着,似是故意,又似无意的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背。

 

     庞善柔身子微微一颤,并未有抗拒诸葛亮的亲密之举,她抬起头来,脸畔似有红晕,坦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目光之中所流露出的,皆是1日日之情怀。

 

     忽然间,她在诸葛亮的鬓角看到了几缕银丝,于是,她便将手伸了过去。

 

     “阿柔……”诸葛亮怔了一下。

 

     “别动,你耳边有几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了。”

 

     她站起来,挪到了诸葛亮的身后,直着腰跪在他背后,一双灵巧的手,轻轻的为他拔下了鬓间银丝,并将它们放在了诸葛亮的手心,叹惜道:“阿亮哥,你还正当壮年,怎么就有白头发了,莫不是操劳太多所致么。”

 

     诸葛亮也叹了一声,自嘲道:“汉中王这么大的基业,每天由我处理的政事,何止千百,不生白头发才怪了。”

 

     忽然间,庞善柔心有所感,便从后面搂住了他,脸庞轻轻的靠在他不阔宽,但却坚实自勺背上,幽幽叹道:“想不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们都老了,若是能回到当年鹿门时无忧无虑的日子,那该多好。”

 

     此时此刻,诸葛亮的心里那个激动呀,不过,脸上却一副的泰然,呵呵笑:“那可不好啊,到时候我岂不又得被那些坏学生欺负。”

 

     “没关系,我保护你。”说这话时,庞善柔将他抱得更紧了。

 

     ’快进,快进啊,跳过文艺片,直奔动作片啊……’

 

     看着屋中的情景,方绍心中便起了邪念,正兴奋的时候,刚刚停没多久的雨,这个时候便又下了起了。

 

     ’靠,什么破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么关键的时候下17就如同在一场球赛,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停电一样,方绍不得不怀着极度抱怨的心态,忙不迭的趁着雨还小,一路小跑的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前脚刚一进门,外面的雨又渐渐没了,方绍那个郁闷啊,本来打算接着再去偷窥的,但转念一想自己也太他妈的无聊了吧,变态变一次就可以的了。

 

     于是他便打消了念头,一头躺倒在榻上,天眼盯着黑漆漆的屋顶,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嘴角渐渐扬起了坏笑,喃喃道:“先生啊先生,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艳史啊,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窗外雨淋淋,不知不觉中,他已沉沉睡去。

 

     当他睡来时,正是天光放晓,方绍生怕与诸葛亮撞上,让彼此都产生尴尬,于是天一亮,他也不去跟那庞夫人打招呼,带着他的随从,不声不响便离了庄园,径直望成都而去。

 

     这一次,一去又是半年之久,如今带着荣耀而归,方绍的心情是得意又不安。

 

     当听闻他们声名大振的男女人回家之时,方府上上下下立刻热闹了起来,转眼之间,婢女家丁们统统都跑到院子里来迎接方绍的归来。

 

     而诸葛蓉则与孙尚香相携着手而来,看起来亲密的姐妹状,倒让方绍颇感到有些意外。

 

     她二人急匆匆而来,见着方绍时,同时冲了上来。

 

     方绍其实还没做好同时面对两个老婆的习惯,虽说来自于现代社会,养小三什么虽然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同时面对大房与二房,这还是头一遭。

 

     他愣怔一下,方才展开双臂,一手握住诸葛蓉,一手牵起孙尚香,笑道:“我不在这些天,你们都还好吧。”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这一去就是数月,连封信都不懂得捎一封回来,只让我们担心惦念。”孙尚香抢先抱怨,但眉色之间,却皆是欢喜。

 

     “夫君相必也是为国事所累,抽不出空子,不过现下平安的回来,我和妹妹也就安心了。”诸葛蓉也是一脸的欣喜,但这言辞与口气却显然要得体的多。

 

     方绍看着眼前这俩娇妻,似乎相处得十分和睦,他的心便安了不少,当下将她二人一左一右携起,笑道:“走吧,咱们回屋里说话,我正有许多话要说与你们。”

 

     当方绍抱得娇妻,志得意满的享受着齐人之福时,此时此刻,在几千里外的许都的魏公府,气氛却不是一般的紧张与凝重。

 

     座上的曹操,面色沉沉的盯着案几上那一封封失利的战报,心情自然是坏到了极点。

 

     他实在是有点想不通,自己纵横天下十余年,无数比自己强大得多的诸侯,都被他一一灭了,而今大半个天下都是自己的,占据了大汉朝最广阔,最富饶,人口最多的中原,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再无当年的局迫,理应更加战无不胜才是。

 

     可是,襄樊失陷,满宠被俘,合肥陷落,张辽不知所踪,汉中之战无功而返,斜谷之役损兵折将……短短一年所经历的失败,比他上半辈子加起来似乎还要多,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与沮丧。

 

     环视一眼座下不安的文臣武将,曹操深吸一口气,冷冷道:“限下的形势就是如此,尔等无须再装聋作哑,拿个主意吧。”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东守西攻

    “丞相,懿以为,方今之势,我们必须将

 

     原先全面进攻的方略,改为东守西攻。“

 

     殿前说话那人,正是主簿司马懿。这位大

 

     族名士,当年曹操屡屡征辟,总是拒而不出,

 

     直到前几年曹操以性命来要胁时,司马懿才不

 

     得不出仕,不出几年就升到相府主簿的位子,

 

     也算是官运亨通了。

 

     不过,此人之前一向是不显山露水,直到

 

     汉中之战时,方才开始屡屡提出建言,这才渐

 

     渐的引起了曹操的重视。

 

     曹操一摆手,“何谓‘东守西攻’,仲达

 

     何不细细道来。””方今东面合肥虽失,但我方依然有寿春

 

     重镇,而合肥与寿春之间,地势平坦,正利于

 

     我骑兵作战,只要善加守御,料想吴人也无力

 

     攻取,而寿春不失,吴人则无法人淮,不入淮

 

     河,则无法借其水军优势攻取徐州,不取徐

 

     州,则更不可能对我中原腹地构成实质威胁,

 

     如此看来,东吴目前对我们的威胁,其实并不

 

     关乎全局。”

 

     司马懿的分析,令曹操不禁连连点头,

 

     “接着说下去。”

 

     司马懿继续道:“而反观刘备,如今襄樊

 

     已为其所据,上庸等三郡亦为其所得,则其势

 

     已等于将汉中、益州与荆州连成一体。从襄阳

 

     攻南阳,则可直接威胁我许洛心腹之地。若从

 

     汉中出秦川取关陇,既可取西凉健马,与我骑

 

     军抗衡,又可获得上游俯攻之势,且同样能威

 

     胁到许洛。而上庸三郡居中,既可与荆州夹攻

 

     南阳,又可西援汉中,牵制我关中的兵马。无

 

     论刘备选择怎么样的进攻方式,都将直接对我

 

     中原腹地造成巨大的威胁,所以说,眼下的刘

 

     备,才是国之心腹大患。”

 

     司马懿的一席话,深得在场从文武的钦

 

     佩,就连一向生性刚戾,与人不和的程昱,这

 

     个时候也不禁连连点头表示附议。

 

     这时,菖仁出班,愤然道:“荆襄之失,

 

     全乃仁之过锚,丞相虽然大度,宽恕了仁之罪

 

     责,但仁心中实是自责。仁愿率一军再入关

 

     中,与妙才合兵一处,必灭了刘备那厮,以为

 

     将功补过。”

 

     这时,曹真、曹休等曹氏宗族将领,纷纷

 

     出班请战,一时间营造出一种人人思战,求得

 

     报仇血恨的昂扬气氛,这也稍稍缓解了连续失

 

     利,在众文武间渐渐开始扩散开来的悲观情

 

     绪。

 

     曹操对这些曹氏儿郎的表现相当满意,心

 

     想还是我曹家人靠得住,关键时刻能给我撑起

 

     场子来。

 

     曹操的紧绷着的表情渐有舒缓,摆手示意

 

     众将稍安勿躁,继续向司马懿:“既然伸达提

 

     出了东守西攻之策,那又当怎么个守法,怎么

 

     个攻法?”

 

     司马懿轻咳了几声,“依懿之愚见,东守

 

     之策,当以战抚结合,丞相当委任一位稳重且

 

     有威望的大将坐镇寿春,并以几位稳重之将辅

 

     助,训练士卒,广开屯田,为坚守做充分的准

 

     备,这是为战也。”

 

     曹操微微点头:“以战方才能抚,至于这

 

     抚,又当如何?”

 

     “懿是想,孙刘虽然名义上重归于好,但

 

     毕竟心存芥蒂,此人不比其兄孙策之雄心壮

 

     志,其实是自守之贼。而想割据江南半壁,则

 

     必全据长江,若想全据长江,则其必对荆州念

 

     念不忘。如今他既已攻占合肥,其吴会腹地所

 

     受到的威胁便大大减轻,如果朝廷在这个时候

 

     能够暂作让步,索性封孙权为扬州牧,将合肥

 

     划为他的合法领地。我想,那孙权在东南无忧

 

     的情况下,必会将兵锋掉转向荆州,此正是抚

 

     之计也。“

 

     “自守之贼,自守之贼,呵呵,没错,孙

 

     权此儿,就是一个自守之贼,伸达你对此人的

 

     评价,可谓一针见血呀。嗯,诚如你所言,如

 

     果能让孙刘两家相斗,孤倒是可以做个顺水人

 

     情。”

 

     显然,曹操对司马懿提出来的这个“战抚

 

     之策”,总体而言还是很满意的。

 

     曹操接着又问:“东守之策已有,那西进

 

     之计呢?”

 

     这个时候,司马懿便面露惭色,“说来惭

 

     愧,懿虽然能提出这西攻之策,但到底怎么个

 

     攻法,懿尚无成熟的计划。”

 

     司马懿所表现来的,乃是善谋而不善断,

 

     善守而不善攻,既在众人面前显露了能耐,但

 

     又不会让旁人感到他是锋芒毕露,一鸣惊人。

 

     虽然司马懿的计策并不完备,但反而让曹

 

     操感到更加满意,他笑道:“看来仲达你虽有

 

     奇谋,但也有所短呀。无妨,孤之帐下不乏善

 

     攻之士,不知尔等可有何进攻之良策。’

 

     这时,程昱道:“汉中一役,粮草耗损,

 

     士卒疲惫,即使要再征刘备,也要休整到秋末

 

     再说。再者,我军之优势在于平原野战,汉中

 

     有秦岭之固,荆州水有江河之利,正是抑我所

 

     长,扬敌的短,昱以为,就算要进攻,也当变

 

     换一个思路。”

 

     程昱是跟随曹操起家的老臣了,曹操对他

 

     智谋的信任,自然是超过司马懿的,这时听闻

 

     程昱一言,便换上一副虚心求教的面孔,很是

 

     诚恳的问道:“那依伸德之意,当变换何种思

 

     路?”

 

     程昱诡秘一笑,“昱的意思是,咱们无须

 

     深入彼境,而当将彼诱入我方优势之地,再以

 

     我铁骑之优势,一举歼灭,而后趁以得胜之

 

     势,挥师杀人敌境,到时自然是所向必克。”

 

     曹操明白了程昱的意思,他这是要引蛇出

 

     洞啊。

 

     如果能将刘备从秦岭引入关陇平原,不但

 

     可将千里负粮之苦留给刘备,在平原地带亦可

 

     发挥己方骑兵的优势,只要脱离了那令人恶心

 

     的秦岭谷道,曹操自信,就算一百个刘备,他

 

     也可以从容的将之车翻。至于关羽的荆州军团

 

     也是一样,只要他离开了江汉这等水网密布之

 

     地,不用曹操自己出手,大可派曹仁便可去复

 

     了那襄樊之败的仇。

 

     此时,一直没吭声刘晔却冷笑了一声,

 

     “仲德此计,说了等于没说啊。

 

     刘晔的言辞颇有讽意,众人皆知,那程昱

 

     性格刚戾,平素极难与人相处,在场之中,程

 

     昱便得罪过不少人,而刘晔与程昱之间,亦有

 

     不小的过节,故而刘晔才会当着魏公和诸人的

 

     面,有些言语。

 

     程昱亦冷哼了一声,“子扬你这又是什么

 

     意思?”

 

     刘晔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刘备乃当世

 

     枭雄,他先后诈取荆益二州,如今又得汉中,

 

     其志自然是据天下为己有,如今他襄樊已得,

 

     又在汉中站稳了脚跟,下一步不用说也是发兵

 

     北向,这是人尽皆知之事,不用我们去诱他也

 

     会自来,所以我才说仲德你这计策,说了等于

 

     没说嘛。”

 

     那边曹操听着也觉有理,但转念一想,以

 

     程昱之智谋,刘晔所言他岂会不知,想必别有

 

     深意,当下也便没说什么。

 

     果然,程昱冷笑了声,“子扬你是小看我

 

     了,此‘诱’非彼’诱7也。”

 

     刘晔一怔,拱手道:“仲德究竟是何意

 

     思,不妨明言。”

 

     “如果纵容刘备先手出招,那我们便落了

 

     后手,到时刘备或出祁山,或出斜谷,或出箕

 

     谷,又或出襄樊,我们只有按着他的步子疲于

 

     应对。与其处处被动,倒不如设以计谋,诱使

 

     刘备按照我们给他选定的路线出兵,到时,我

 

     们自可以逸待劳,从容部署,甚至可以毕其功

 

     于一役,这才是我所说的诱敌之计。”

 

     程昱此言一出,众人皆为信服,而刘晔也

 

     是惊讶的一时无言以应。

 

     曹操面上露出满意之色,哈哈笑道:“仲

 

     德之谋,果然是常人难及。嗯,你这诱敌之

 

     计,确实是一条妙计,不过尚需好好谋划一

 

     番,刘备那厮,可不是一个好被诱骗的家伙

 

     呀。”

 

     千里之外,肥水之畔。

 

     在那人迹罕至的密林之中,有一座小木

 

     屋,木屋四周,几匹战马正自啃着青草。

 

     时光黄昏,残阳从林叶的缝隙中挤进来,

 

     散作细细碎碎的斑点。

 

     柴门吱呀一声开了,从中走出了一个光着

 

     膀子,高大健壮的汉子,那汉子左脸处布着几

 

     处烧伤之后留下的疤痕,让人看不清他原来的

 

     面目,而他的左臂则绑满了绷带,悬挂于胸

 

     前,显然也是有伤未愈。

 

     他抬起头,怔怔的望着树影之外的白云,

 

     许久之后,不禁一声轻叹。

 

     过了片刻,蹄声由远而近,几个农夫装束

 

     的汉子飞奔而至,他们一见此人,一个个面露

 

     欣喜,滚鞍下马便拥了上来。

 

     “将军,你能下床了吗?”

 

     “将军,身子觉得怎样了?”

 

     这些人,管这个一身是伤,面目有些丑陋

 

     的村汉为将军。

 

     “我没事。对了,你们打探得怎样了?魏

 

     公有没有暗中派人来合肥寻找我的下落。”那

 

     被称之为将军的汉子满怀着希望的问道。

 

     那几名农夫低下了头,个个默然不语。

 

     沉寂的气氛被受伤汉子爽朗的笑声打破,

 

     他拍着那几人的肩,豪然道:“别一个个垂头

 

     丧气的,打起精神来。”

 

     几人的情绪稍稍振奋了一些,一名农民

 

     道:“将军,我们是现在怎么办,回许都去找

 

     魏公吗?”

 

     那汉子叹了一声,“李、乐二人见死不

 

     救,害死我八百弟兄,我的心早就寒了。况

 

     且,我这一条手臂再也拿不动刀枪,已是无用

 

     之人,还回去干什么。”

 

     “既然如此,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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