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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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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西凉骑兵还要精锐的虎豹骑突然从两翼冲出,马超小儿必然就溃不威军的逃回潼关,一场大胜就这样轻易结束。

 

     不过,曹仁事先曾派人禀告曹操,说这西凉军团与董卓军完全不同,让曹操务必小心。

 

     当时曹操没怎么在意,而今天,当他亲眼见到马超和他的这支西凉军团时,方才感觉到敌人似乎并非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

 

     晨雾散尽,映入曹操眼帘的,并非是想象中的铁骑兵团,而是数十个庞大的步兵结成的鱼鳞盾阵。这些西凉步卒手中所持的盾牌,近有一人多高,层层叠叠密不透风,数十个盾阵向前徐徐前进,直如一道铁壁横推而来。

 

     如此军阵,曹军从上到下还都是第一次见到,无不惊奇错愕,就连曹操也为之震撼。

 

     眼见敌方盾阵稳稳的推来,很快便进入弓箭的射程,于是曹操急令弓箭手放箭。

 

     两千余精锐的弓手弯弓搭箭,鼓声响处,密集的箭雨划过一道道弧线,雨点般倾向敌阵。

 

     然而,马超军团所用这盾牌,不但高大,而且极厚,这般普通的弓箭,根本无法洞穿,倾泻而下的箭雨击在盾上,叮叮铛铛的纷纷被弹落,几乎没有给敌方造成任何损失。

 

     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发生,即使是精锐的菖军战士,眼见这般坚不可摧的敌人,军心也开始动摇了。

 

     眼见弓箭无效,敌方步步逼近,曹操一声令下,本方步兵大阵也开始向前推进,他是想借助人数上的优势,以肉博战冲垮敌方的盾阵。

 

     就在两军相距不出五十步时,敌方盾阵忽然向两边分开,转眼间从后边冲出数干骑兵,如风一般冲向菖军。

 

     “哼,果然是将骑兵藏在盾阵之后,马超小儿,你以为孤会上你的当吗。4曹操早有所料,鼓令声一变,步兵阵就此止步,戟矛等长兵器往阵前一横,准备迎接西凉骑兵的冲击。

 

     然而,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西凉骑兵并未如寻常骑兵一样依靠强大冲击力发动攻击,当他们在距菖军步阵十余步时,猛然间勒转马蹄,从曹军阵前掠过,顺势将手中的兵器投出。

 

     而他们投掷出来的并不是枪矛,而是一根根细长的标枪。(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最后的机会

    没错,马超军团扔出来的确实是标枪,那以青铜打造的锋利枪头,以极强的冲击力射向曹军,轻易便能穿透曹军士卒所装备的简易铠甲,而且但凡中标,一穿就是两三人。

 

     如果说被弓箭射中尚不足以致命的话,那么一旦这标枪穿中,无论再强壮的士卒都立刻丧失了战斗力。而这西凉骑兵团以这样近距离发动攻击,命中率高得更惊人,标雨射出,最前阵的曹军立时有千余被扎咸肉串。

 

     如此恐怖而奇特的攻击,立刻击碎了曹军的信心,那被扎咸肉串的同袍,一时死又没死,动又不动不得,跟穿在一根草上的蚂蚱一样,只得痛苦的挣扎,这血淋淋的场面,足以令任何铁血战士都为之震怖。

 

     于是,溃退在敌人的第一波攻击下便发生,整齐的军阵就此崩垮,慌乱的士兵们拼命的望着大寨逃去。

 

     而阵中的曹操则是既惊又怒,马超军的标枪战术确实令他大吃一惊,而跟随他征战天下,令他引以为傲的精锐曹军,竟然在一击之下便军心溃散,这又如何能不叫他震怒。

 

     曹操盛怒之下,连斩数人,但却无法收拾住败溃之势,情急败局已定,曹操只得在众亲兵的护送下,混杂在败兵流之中,望大寨逃去。

 

     曹操同样是值得庆幸的,如果对方是董卓似的西凉传统骑兵的话,面对这样的败溃之军,敌方铁骑如虎驱羊般追杀而来,他便要面临着全军被歼的危险。

 

     然而,马超手下的这支西凉骑兵团,所使的标枪战术虽然杀伤力极强,但缺点却是机动性较差,因为骑手们将标枪投出之后,不得不回到鱼鳞盾阵中重新补充标枪,转一个来回才能继续追击敌人,而这一来一回则给了敌人宝贵的逃生机会。

 

     所以,当马超率领着他的骑兵团总算追上败溃的曹军时,已是十分接近敌寨,守寨的曹军立即用密集的弓箭发动反击,以掩护败军入寨。

 

     在没有鱼鳞盾阵的保护下,骑兵团的防御力并不比曹军步卒强多少,马超也是见好就收,见强攻不成,便在将手中标枪发动了第二轮攻击之后,便勒转马蹄回归本阵。

 

     曹操本来是想趁着马超军撤退之时,纵虎豹骑从两翼追击,但重新结阵的马超军团并没有急于撤退,而是仍1日结成盾阵,彼此间交错后撤,相互掩护,徐徐的退向潼关,如此严整的阵形,对方的骑兵根本找不到攻击的破绽。

 

     曹操只能无可奈何,一脸灰的站在寨边,巴巴的目送着马超军团耀武扬威似的从容退回关上。

 

     回到帐中,曹操又气又怒,将头盔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气呼呼的骂道:“马儿不死,孤死无葬生之地矣!”

 

     跟随而入的武将们也是个个灰头土脸,想来也是憋着一口郁闷之气,这一场仗败得确实令他们颜面无存。

 

     尽管曹操来时自信满满,而这一场仗仅仅也只是试探而以,但他本意是小小打击一下西凉军,让他们尝尝曹军的厉害。但没想到结局与预计的相反,被教训的反而威了自己。

 

     征战天下多年,曹操还从未如今这样败得如此窝囊,即使是赤壁之战时,死的主要也是荆州兵,哪如今天这般,一场下来自己精锐的中原军就死伤高达两千之众,这已经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战损比了。

 

     此时,听闻败讯的曹仁也赶了来,一进帐便自责道:“马超军战法诡异,仁未能及时提醒丞相,请丞相治罪。”

 

     曹操一屁股坐了下来,气消了一些,手一摆,叹道:“罢了,此战乃孤之大意,与你无关,与众将也无关。”

 

     众人见曹操气消,都也松了口气。

 

     曹仁又道:”仁与贼军相持数月,之前几番出战,都被贼军这盾阵和标枪打法所创,无计可施之下才只好谨守不出。丞相,咱们若是想破西凉军,必得也破了贼军这盾阵和标枪才是。”

 

     曹操环视众文武,道:“贼军这打法确实新奇,诸位有何良计可破?”

 

     左右无计,沉静了半晌,一直凝眉的苟攸方道:“适才攸在高台观战良久,攸倒以为,贼军这战法虽强,倒也不是无计可破。”

 

     众人神色为之一振,曹操笑道:“孤就知道公达你一定有办法,快快道来。”

 

     苟攸遂道:“贼军所用盾阵防御力极强,普通弓箭无法穿透,为今之计必须赶快从后方运一批强弩方可应对。而贼之标枪虽然杀伤力极大,但射程却相当有效,所以只要能以强弩阻止敌阵推进到我军阵前,则贼之标枪骑兵便无法在盾阵的保护下,从容的逼迫我军阵前发动攻击。这是其一也。”

 

     苟攸不愧为曹操集团中的谋主,只片刻间便想到了破敌之计,曹操满意的点着头,目光中充满了对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谋士的赞许。

 

     荀攸接着又道:“再者,贼军盾阵虽坚,标枪虽利,但装备太过精细昂贵,必然后备供应极为不易。如那标枪骑兵,每一次攻击之后必需要回阵补充,这个间隙便是咱们发起反击良机。而盾牌高大厚重,行动极为迟疑,一旦形成败溃之势,反而成了拖累,如此便有利于咱们纵骑兵将之尽数围歼。有此数个短处,只要抓得准,贼军破之不难也。”

 

     曹操听摆不禁抚掌大笑,道:“公达不愧是公达,孤有公达出谋划策,贼众何愁不破。”

 

     众将听得荀攸这一番分析,便从吃了败仗的郁闷中解脱出来,一时间信心又起。

 

     而在这时,徐晃却道:“丞相,晃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操道:“公明但说无妨。‘徐晃便道:“眼下咱们虽有破贼之计,但贼众有潼关之险,若是据险不出,咱们也奈何不了他们。所以为今之计,晃以为首先当出奇计进入关中,寻机与敌野战方能一举定胜负。”

 

     曹操与荀攸对视一眼,不禁面露微笑,曹操笑道:“公明所言甚是,你既然提了出来,想必心中已有想法吧。”

 

     徐晃便凑近曹操,低声道:“贼众云集潼关,北面河西必然松懈,丞相何不别遣一军趁夜北上河东,再由蒲坂津偷渡黄河,待安营已毕,大军便可尽由河东进入关中,则贼潼关之险之失,便只能与我军在平原决战了。’

 

     听罢徐晃之言,曹操不禁抚须大笑,徐晃怔了一下,猛然是省悟,忙道:“莫非丞相早就有此打算?”

 

     曹操先不答他,反而与荀攸道:“公达呀,你以为马超比孤之公明如何?”

 

     荀攸嘿嘿一笑,道:“马超勇而无谋,岂能与徐将军智勇双全相比。丞相,我看这偷渡黄河的重任,非徐将军莫属呀。

 

     曹操拍案道:“好,就这么定了,孤有你二人相助,数月之内,必取马超人头!”

 

     当关中打得火热之时,南边的天府之国却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发慌。

 

     这一天的清晨,刘备晕晕乎乎的起来,精神尚沉醉于昨晚与诸将的大宴当中,一肚子的酒肉尚未消化干净,猛的坐起来之时,忍不住还打了个嗝。

 

     刘备呆坐了一会,意识渐渐清醒起来,肚子这时又有点轻微的痛,想来是昨天吃多了的原因。他摸了摸腹部,忽然发现自己才两个月的功夫,似乎不胖了许多,现下连小肚子也开始隆起了,看来白吃白喝最容易让人发胖。

 

     刘备头脑还有点昏,刚想起来走走时,却见庞统、方绍、法正三人匆匆而入,一个个脸色都是十分的凝重。

 

     刘备怔了一下,笑道:“怎么你们起得这般早,看来昨晚只有我喝多了。’

 

     三人互视一眼,方绍先道:“主公,方才刘璋派人来传了话,说他明日准备起程回成都了。”

 

     一句话,瞬间将刘备弄醒,本是迷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无比。

 

     法正跟着道:“主公,刘璋一回成都,天赐的良机可就没了,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动手。”

 

     刘备的凝重的表情渐渐变得冷肃起来,但渐起的杀气之中,似乎还残留着几分犹豫不决。他站起身来,在那三人面前踱步良久,却始终是一言不发。

 

     庞统看着有点不耐烦,便道:“主公,两个月都过了,难道你还没想通吗?干掉刘璋,益州轻松收入手中,就这么简单,主公你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

 

     庞统确实是急了,所以言辞语气中颇有些不顾君臣之礼。

 

     不过,刘备显然没有责怪庞统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庞统这般急躁,竟然开始沉不气的举动,完全都是为了他好的。

 

     又沉吟许久,刘备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那三个谋士焦急的望着自己,目光之中充满了期许与不安,那是发自于内心的一种信任。

 

     刘备知道,如果自己说不,这般眼光便会变成无比的失望。

 

     一阵风吹人大帐,沉寂的气氛越发的浓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备沉出一口气,默默道:“派人去涪城吧,就说今晚我为刘季玉设了送别之宴。你们安排下去,今夜就动手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成大事者

    方绍等人一听,立时长吐了口气,脸上流露着的是如释重负般的兴奋。

 

     庞统胸有威竹道:“主公放心,那两万新收的益州兵多已被咱们收买,刘璋又毫无防备,他随身带着的那十个亲兵更不足挂齿,今夜功成,主公就是两州之主了。4刘备点了点头,凝重的脸上勉强露出几分笑,淡淡道:“若然功成,则皆是诸位之功也,就辛苦各位了,快去安排吧。”

 

     方绍等人各自离去,并将刘备的命令通传与诸将,诸将听说今夜要行事,也皆是兴奋不已,便暗中分排部署兵马。而黄忠等人,则以喝酒为名,将一些不太归附的本地将官邀来,以免动手之时这些人出乱子。

 

     日落西山,夜色渐临,军营中并未如平常一样响起吃酒喝肉的喧哗之声,只是正常的生火造饭,看起来很正常,但对于吃吃喝喝了两个多月的荆州兵来说,反而觉得有点不太习惯。

 

     当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落尽之时,酒宴已差不多摆好,只等着主角刘璋的到来。

 

     空荡的大帐中,刘备站在屏前,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屏上悬挂着的那张大汉地形图,眉宇冷峻,神色凝重,眼中流转着复杂的神色。

 

     幽州、并州、冀州、青州、徐州、豫州、司州……三分天下,其二已经姓首。江东半壁不可争也,唯剩下那几块边边角角的偏僻之地。

 

     刘备的目光从北到南在地图上扫过,过往的那些1日事也一一浮现于眼前,十几年的风风雨雨,失去了很多,而得到的,除了仁义之名外,就只有四面受敌的那半块荆州之地。

 

     可怜吗?可悲吗?

 

     想想追随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忠实部众,云长、翼德、子龙,还有本为一方富豪,却倾家荡产的将血本投于自己身上糜氏一族,以这些人之才能,若是追随曹操,此时此刻,功名利禄必然已在身。而自己能给予他们又有什么呢,太守?从事?少得可怜,就连自己这荆州牧的土地,也是借别人的呢。

 

     他的目光又投向益州,好一片广大的土地,沿途所见之富足与险要,每每都令他羡慕刘璋这个无能的富二代,多少次他曾假设过,如果这一片天府之国早些给自己,天下之势又岂会是现在这样。

 

     无能之辈,只凭着你的出身,便轻轻松松坐拥万贯家财,而我刘备,一身的本事,仁义了大半辈子,却还在为寸土苦苦挣扎,甚至不惜沦为你们的打手。

 

     凭什么!为凭你们有一个好出身吗?

 

     不公平,这不公平!

 

     刘备的拳头狠狠的击在了屏上,眉宇间尽是愤恨之色。

 

     “主公,刘璋到了。”

 

     不知何时,方绍走了进来,平静的语气之中,却隐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

 

     刘备的身体僵硬了许久,猛然间他抬起头来看向这边,目光中弥散着令人畏惧的杀气,就连方绍也暗自吃惊。

 

     跟随刘备这么多年来,方绍从未见过他有如此浓重的杀意,不过,方绍却喜欢这种杀气,一个有杀气的人才能成就大事,而刘备眼中的杀气,则让方绍看到了希望。

 

     “主公。”方绍见刘备没应声,便又叫了一声。

 

     刘备深吸了一口气,将配剑拿起,表情恢复到平静,冷冷道:“我们走吧。”

 

     刘备率领庞统等一行出营迎接,而刘璋仍未有任何的觉察,这一趟仍只带了十几名亲兵赴这送别之宴,当然,还有一个张松。

 

     两位同宗几天前才大喝过一场,现下别了不过三天,却如同分别了半辈子的小夫妻似的,一见面便大呼想念,兄弟情真挚的让周围不明真相的小兵们差点就掉了眼泪。

 

     两兄弟相携着走入帐中,坐下之后,刘备更是拉着刘璋的手,万般不舍的说道:”季玉啊,你我兄弟难得一见,怎的不多聚几日,这么快便要分别了么。”

 

     刘璋拍拍老哥那满是皱纹的手背,叹道:

 

     “璋也想与贤兄多聚几日,只是来涪城这两月,家里积压了诸多公事需要我去处理,我是不得不回去呀。”

 

     刘备惋惜道:“今朝一别,不知我兄弟二人何时才能再聚呀。”

 

     刘璋呵呵一笑,道:”来日方长,等贤兄击退了张鲁那厮,益州转危为安之后,璋定邀贤兄来成都再聚,到时咱们兄弟二人自可再喝个痛快。”

 

     刘璋这是在提醒刘备呢,大哥你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天,又拿了我这么多的好处,可别喝晕了头,忘了我请你来的目的呀。

 

     刘备手一挥,自信满满道:“季玉你放心,备连曹操都不惧,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张鲁,备一出马,那张鲁必闻风丧胆,望风而溃。”

 

     刘备对刘璋打起了保票,虽然有点欧牛的威份,但说实话,跟曹操吕布都过过招的刘备,张鲁这种不入流的角色,确实也进不了他的法眼。

 

     刘璋一听刘备这话就放心了,忙是举杯道:“有贤兄这句话璋就安心了,这一杯璋敬贤兄,祝贤兄早日凯旋。”

 

     刘备也举杯道:“备定不负季玉你一番期望。”

 

     二人接下来又是互相吹捧,眼看着酒宴将尽,却仍不见刘备发出暗号。

 

     下面的方绍等一帮子人心里却越发的着急,几人暗使过一番眼色之后,庞统忽然大声道:“刘益州,我家主公辛辛苦苦替你去打张鲁,但不知打赢之后,能有什么好处昵。”

 

     庞统这突如其来之言,口口声声的讨要好处,说得是极为直白,当场便令刘璋听着有点尴尬。

 

     刘璋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刘备,见他面无表情,似乎并不为臣下这般唐突之词而感到不悦,刘璋这下就有点茫然了。

 

     庞统这是有意要逼刘备出手,但见刘备没有什么愤怒之类的反应,心中便有了几分底,接着站起身来,环视众人一眼,冲着刘璋道:

 

     “我家主公放着襄阳不打,千里迢迢的来到蜀中,我荆州将士也抛下妻儿,来为你刘益州刀头舔血,刘益州你也是识礼之人,总不会让我等白白替你卖命吧。”

 

     庞统这话已是相当的无礼,而刘璋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还以为庞统只是喝高了胡言乱语,当下暂压着不悦,讪讪笑道:

 

     “这个嘛……咱们都是自家人,庞军师说这些岂不伤了情面。”

 

     座下的方绍算是看明白了,刘备对于庞统肆言的默许,表明了他其实已经下定决心,这会默不做声正是等着庞统给他做铺垫呢。

 

     于是,方绍也不甘寂寞,腾的站起来,高声道:“我家庞军师说得是啊,刘益州,你也是懂事之人,也应当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我家主公为了你这个同宗,和一个素未平生,没有任何过节的人拼死拼活,你真的就好意思坦然受恩而不知回报吗?”

 

     面对着这俩荆州谋士咄咄逼人之势,刘璋莫名其妙之外更有点慌乱,再看刘备时,这位方才还热情无比的贤兄,此刻却面色冷峻,只顾默默的饮着酒,全然没有制止下属无礼举动的意思。

 

     这个时候,刘璋似乎开始感觉到不妙,只得强装笑颜,道:“我刘璋怎么会是知恩不报之徒呢。各位放心,只要能赶走张鲁的入侵,我必当尽取库府中的财货厚赠与刘荆州和诸位,以及三军将士。那些不幸战死的将士,我也必定厚待他的家属,绝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

 

     方绍嘲讽道:“看来刘益州你果然是很有钱啊,不过,照你这么说,我家主公和我等荆州儿郎,莫非都成了那贪财之徒不成!”

 

     刘璋这下就悟了,惶然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方从事误会了,可是不要财货你们想要什么呀。”

 

     方绍冷笑一声,不再言语。这个时候,轮到法正登场了。

 

     这位不受重用的扶风名士,眼下终于熬到扬眉吐气的时刻,如何能不抓住机会报负一把。

 

     于是,他起身款歉的走到刘璋跟前,用一种拐卖小孩似的口气,不紧不慢的说道:“主公你还不明白么,主公坐拥益州却拿区区一个张鲁无可奈何,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主公你保护不了益州士民呀,与其如此,何不让出这个位子,把这益州交给刘荆州掌管呢。”

 

     刘璋闻言大骇,腾的一下是跃起,指着法正怒斥道:“好你个法正,岂敢如此无礼,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边刘璋刚一发火,身边的张松忙是将之扯住,好言好语道:“主公且息怒呀,法孝直也真是的,这话就不能说得委婉点么。不过话又说过来,刘荆州乃是名动天下的英雄,士人百姓无不向往,相比起来,主公确实稍逊一筹,依松之见,主公不若把益州让给刘荆州算了。如此一来,主公安安心心的做个富家翁便是,也不用整天担心吊胆的了。4”张松!你一一你一一”

 

     张松的话如晴天霹雳,直把刘璋雷得里嫩外焦,气得是差点就当场晕过去。他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些人难道是疯了么,为什么之前还好端端的,现下却突然翻脸不认人,说得这等疯话来。

 

     猛然间,王累的话从脑海中闪过,刘璋脸色刹间变得霎白,他将目光艰难的转向了刘备,眼神之中流露着某种哀求之色,似乎在乞求他的这位贤兄赶紧出言制止这些人的无礼。

 

     然而,刘备的举动却让他绝望,这个原本和善的人,这时却变得冷肃无比,他冷漠的注视着刘璋,缓缓的站了起来,沉默半晌,冷冷的道了一句:

 

     “季玉,对不住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做就要做绝

    “玄德……你……你这是……”

 

     刘璋绝望而惊恐的看着扶剑而起的刘备,他不敢正视刘备的眼睛,因为那其中的冷酷,比他所见的任何眼神都可怖,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刘备,才是一个真实的刘备。

 

     “主公,我等益州土人,皆愿将益州托负于刘荆州,你还是乖乖的就范吧,刘荆州绝不会亏待你的。”身边的张松劝道。”滚开!你这忘恩负义之徒,我要杀了你!”

 

     刘璋绝望之下不禁大怒,拔剑便要杀张松,这时,刘备猛然将手中酒杯摔一地上。

 

     暗号已下,埋伏于帐外的刘封率兵杀出,转眼间将刘璋的十几名亲兵斩杀,接着便带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甲士汹汹而入,将刘璋围了起来。

 

     张松机敏的退往了包围之外,得意的笑道:“刘公,你就不要负隅顽抗了,我等这计划天衣无缝,你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束手就擒吧。”

 

     这时,刘备走下座来,冷冷道:“季玉,我也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你对我礼敬有加,戮不想伤你,只要你放下兵器,乖乖的与我合作,我刘备对天起誓,非但不会伤你分毫,更会让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刘璋就算是再笨,此刻也知道大势已去,当刘备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所有的真相都明了了。

 

     从张松献计到法正出使,从方绍来访再到刘备入蜀,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惊天阴谋。

 

     可恨自己愚蠢不堪,引狼入室也就罢了,还主动把脑袋伸到狼嘴里,全然没有觉察到,自以为所信任的人,竟然都已背叛了自己。

 

     刘璋只觉万念俱灰,手中的剑铛啷落地,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瘫坐于地,脑海中闪过的是王累从成都城上摔下里的情景,心中是又差又愧,又恨又悔,万般滋味,实不知如何来形容。

 

     刘璋放弃了抵抗,刘备暗吐了一口气,手一挥,道:“把季玉送往偏帐,好好照看着,绝不能出半点差池。”

 

     刘封一听,忙道:“父亲,此人留着是个患祸,何不一刀宰了他。”

 

     刘备瞪了刘封一眼,喝道:“我已答应季玉保他富贵平安一生,你想置我于言而无信的境地吗!”

 

     刘封被父亲这么一教训,立时便不敢再多言,便喝令士卒,将丢了半条魂的刘璋架走。

 

     帐帘掀起,刘璋被带走,夜风趁机溜人大帐,风中尚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这血腥味令所有人都为之兴奋。

 

     刘备环视众人一眼,扶剑道:脸已经翻了,接下来该当如何?”

 

     庞统衣袖一拂,慨然道:“这还用说,刘璋已然到手,主公便尽起三万兵马,星夜兼程直取成都,以刘璋骗开城门,迅速控制成都城,然后再令刘璋宣布让位于主公,传檄各郡,则益州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也。”

 

     庞统所言,法正等人旨赞成,这本也是当初既定的方案。

 

     不过,方绍却尚有担心,遂道:“军师之计实为妙策。只是成都城中不服主公者颇多,若是有人拥立刘璋之子作乱,以成都之兵精粮足,咱们只怕是一时片刻难以攻陷,到时成都急切难下,而咱们又无尺寸立足之地,形势还尚未可知呀。”

 

     法正便点头道:“中正所言极是,咱们虽拿下刘璋,还是不可大意。依正之见,不若兵分两路,一路由主公率领直取成都,另一路则就近拿下涪威,就算速取成都之计未能成功,那咱们以涪城为据点,再加上有刘璋在手,就算有人不服也兴不起多大风浪。

 

     以刘备的性格,这般擒拿刘璋的作法已是有些急躁,他能做出这决定也是克服了相当大的心理障碍,如今方绍、法正之言,正合他的心意。

 

     刘备当下便道:“咱们既已拿下刘璋,便当稳妥从容行事。这样吧,就令汉升率五千兵马攻涪城,其余人马皆随我星夜杀往成都。”

 

     刘备定下计策,刚要解散众人分头执行时,那张松却道:“主公且慢,松以为主公还遗漏了一件大事。”

 

     刘备一怔,忙道:“什么大事?”

 

     张松神色谨然的说道:“主公别忘了,咱们手中三万兵马中,有两万可是益州兵,就算这两月以来主公对他们大加收买,但要知道刘璋可是养了他们十几年,这回令他们公然背叛,还反杀回老家,这两万人只怕未必会从呀。”

 

     刘备哼了一声,道:“这个不必担心,我已命文长他们将几名不太归附的益州将官尽皆斩杀,如此则必能震服这些益州兵。”

 

     张松摇了摇头:“以威震慑,只能令他们被迫胁从,万一事态有变,这些人在关键时刻临阵到戈,那岂不坏了大事。”

 

     看来张松对背叛者的心理拿捏的还是很准的,这也难怪,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背叛者,但不同的是,他张松是主动背叛,而那些益州兵部是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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