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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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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一,官员的职责心。

 

     苦读寒窗十数载,一朝为官,有的人是为了贪污,有的人是为国为民做一番事业,有的人则只是有读书的料而无做官的能。

 

     贪污者犯罪,自当裁除。但有的人一心想干大事,新官上任三把火,大搞政绩工程,结果劳民劳财却事得其反,而有的人没什么能力,只是赖在那个位子上混吃等死,这后两者人显然是需要淘汰的,而历朝历代,又没有什么好的制度与法规与鉴别剔除这两种人。

 

     于是,在琢磨过数千年的历史后,方绍琢磨出一套绝妙的办法,为此,在他执政的两年后,一部《考成法》正式颁布。

 

     所谓弩成法,考即为考察考核,威便是威效,业绩,考威法的宗旨就是考核结果与官员的升贬明确挂勾。

 

     例如,一地太守上任,每月之初需将自己这一个月将要办的事情的先后顺序和完成期限备案两份,一份送交州府,一份自己留着,到了年底再进对照考核,如果哪一件事情没有做,那么恭喜,你可以收拾东西滚到县里去做县令吧。当然,如果明年做县令你还是没达标,就再次贬官,直到滚回家种地。

 

     同时,州府刺史一级,也要将自己的年初工作计划备案,送上中央,年底一样接受考核,不达标一样的滚蛋。

 

     如此一来,在考威法的监督之下,所有的官吏都必须兢兢业业的工作,因为不是你当了官就旱涝保收,如果没业绩,今年上任,明就就可以回乡种田,光有业绩还不行,还得有效率。

 

     于是,这考成法一出,如同在所有官吏头顶上悬了把利剑,逼迫着他们尽职尽责的工作,整个大汉帝国的官僚机器每时每刻都保持着高速的运转。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有能力办实事的官吏,通过自己的努力,不仅仅能保住官位,还能得有公平公正的升迁机会,而那些虽然诗文写得好,平素却只会高谈阔论舞文弄墨之辈,则逐次被淘汰去官场。

 

     当然,身为穿越者的方绍,在制度上的改革,也仅限于因此,因为任何一项制度的施行,都不能脱离现实的社会和物资环境,方绍当然知道有比科举和考成法更先进的制度,但他却不能脱离实际,以一个理想者的身份去强行实施。

 

     方绍所能做的,就是以己所能,加快社会形态进化的过程,为更先进制度的到来,提前培育出适合生存的土壤。

 

     当然,制度的改革到此为止,并不意味着其他领域的改革无法进行。

 

     早年方绍在做皇帝刘泰的启蒙老师时,就曾经根据记忆,自编了一套小学数学的教材,事实证明,方绍当时的做法相当有用,此时的刘泰,在政治方面十分平庸,倒是在数学方面极有天赋,平素潜心研究数学,已经达到一个相当厉害的水平。

 

     所以,方绍在闲暇之余,又苦思冥想,将所能记起的数学记忆,编写了低中高三套教材。尽管诸多更为复杂的数学知识,方绍都忘得七七八八,但现有的三套教程,基本涵盖了近代数学的基础体系。

 

     在其当政后不久,方绍便用行政命令,将数学课强行加入到太学生的学习课业中来,并在其后数年间,向全国推行,最终将其列入了科考必考科目之一。

 

     方绍当然想将物理、化学等现代科学理论,一并在这个时代推行,但方绍也清楚,太多“先进”的理论,以这个时代人们的认知水平,是超出他们的认知范围的,强行推行这些未知的知识,只会令人们的思想产生对未知的恐惧。

 

     不过方绍清楚,只要有数学就够了,它是所有学科的基石,如果把科学比作是一棵生长的幼苗,那么数学就是这棵幼苗的根须,只要根须足够强壮,深扎于地下,那么这棵科学的幼苗,总有一天会威长为参天大树。

 

     当方绍在国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的改革之时,北方边地却传来了辽东太守公孙渊自称燕王,公然置百官,建国号的消息。

 

     这公孙渊乃原汉辽东太守公孙康之子,当年曹操灭袁氏之时,二袁逃往辽东,为公孙康所斩,首级送于曹操,并表示效忠。曹操以辽地偏远,不利征伐,故而默认其事实上的割据。

 

     后曹操代汉自立,对于公孙氏的割据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乃至汉延平魏灭吴之后,公孙氏又果断的上表表示效忠汉朝。

 

     方绍当然不能允许这样一个割据政权的存在,早在平吴之后,他就想派兵征伐,但因当时朝中内斗正激烈,天下方平,正待休养生息,故而暂时搁置了征辽的计划。

 

     而今公孙渊统治辽东,此人生性残暴而自傲,以为辽东地势偏远,自己又有骑兵之利,野心勃勃之下,便公开搞起了独立。

 

     方绍等得就是这么一个合适的机会,公孙渊的自立为王,正为方绍的出兵提供了借口。

 

     于是,经过一番朝议,朝中诸臣们尽皆赞同出兵,只是在派谁出兵的事上产生了些许争议。

 

     由于关羽和张飞相继病故,如今大汉朝的中武将,自以魏延的资历和名望最盛,是名副其实的当世第一名将。

 

     不少大臣们都建议由魏延统兵,北出塞外攻灭公孙渊。

 

     不过,一向好战的魏延,这一次却意外的以身体不适为由,蜿蜒表示了推辞。

 

     魏延很聪明,眼下吴魏皆平,再没有什么功绩可让他动心的,如今正是呆在长安城里享受荣华富贵之时,何必再长途行走数千里,跑到那极北苦寒之地,只为攻灭区区一个辽东公孙渊。

 

     胜利,无非是在自己辉煌的战绩上再添不起眼的一朵花,若然失利,岂非有损于自己的声名。

 

     再者,魏延对于方绍独掌军政大权的心思也很清楚,所以他这个骠骑将军虽然位高权重,但实际上自宫宴之变以来,魏延就主动的放弃大部分的军权,凡重大之议,都尽量不发表意见,就算是发表,也基本是一力附合方绍。

 

     魏延所做的一切,就是向他的上司、朋友和伯乐表明,自己是全心全意的追随于他,不会对他构成任何的威胁。

 

     若此番若答应再征辽东,那就势必会重掌军权,聪明的魏延当然不会这么做了。

 

     魏延的拒绝,令方绍很是满意,于他而言,确实也不想让魏延再带兵。而且,对方绍而言,公孙渊的反叛是自灭吴平魏之后,一个难得的表现机会,方绍岂能错过。

 

     当然,以方绍如今的地位,他自己是不可能再代兵出征的,而在他的授意下,几天之后,皇帝下旨,令丞相方绍之子方炎为征东大将军,率军四万,并都督幽并二州之军北征公孙渊。

 

     方绍的用意很明了,那就是培养自己的接班人。

 

     方绍的部下,满朝的文武,大多是依靠真本事才坐到现在的位子上来的杰出之辈,这些人忠于方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方绍确实有过人的本事。

 

     所以,做为方绍的长子方炎,将来若想接自己的班,就必须要有能耐和声望。

 

     可惜的是,方炎成长之时,正是他老子平魏灭吴,风云际会之时,待他长大成人之际,天下已归于一统,做为权二代的他,想再以军权来提升自己的威望实是机会无多。

 

     而这一次的公孙渊之叛,却正好为方炎提供了一个难得的历练的机会,方绍果断的用自己的权力,为儿子争取到了这个宝贵的机会。

 

     不过,方绍之所以敢让方炎担当如何大任,也并非纯粹的只出于让其立威的想法,而是方绍从儿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机谋、果决,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才,这样的人,足以担当起身上的重担。

 

     而且,方绍还为方炎的出征做了必要的保证,他令邓芝为其军师,又令张苞为其先锋,同时,又令镇守两河的王潘移驻于冀北,可以在适当的时候,随时为辽东前线提供支援,在这样老少搭配的组合下,方绍相信荡平辽东不威问题。

 

     就这样,是年三月,年方二十四岁的方炎,带着父亲的期望,率领着四万的汉廷精锐步骑,浩浩荡荡的开出长安城,向着遥远的辽东开赴而去。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八章 傀儡也有脾气

    炎夏已过,秋意渐浓。

 

     这日,朝堂上正在共议朝事,忽然殿外捷报传来,言是征东大将军方炎率军趁着辽河水涨,以舟船之利,顺流直抵襄平城,围城四月而破,生擒公孙渊及其大小党羽三百余人,将之与城中十五岁以下男丁尽皆斩首,首级遍传辽东五郡,历时半年的公孙渊之乱遂平。

 

     消息一传回,整个朝堂都一片欢欣鼓舞,众人纷纷向皇帝刘泰表示恭贺,而御座上的刘泰却没有多少兴奋,整个人只是机械式的冷冷点着头,仿佛辽东的大获全胜,帝国版图的拓展,跟自己全无关系一样。

 

     人们在祝贺皇帝之后,便又纷纷向丞相方绍道贺,大赞他的用人之略得当,又赞他是虎父无犬子。

 

     听着众人的赞美自己的儿子,方绍颇为得意,心想这臭小子果然跟自己很像,没有丢他这“鬼谋”的脸,辽东得胜而回,就可以凭此功威,名正言顺的提拔他,对他委以高官重任了。

 

     正当朝议火热之时,班中姜维忽然站了出来,高声道:“陛下,丞相功盖当代,远迈前吉,臣以为,当请丞相进位为国公,方能彰显丞相之荣耀,以显陛下之恩德。

 

     此言一出,群臣尽皆附议,费神道:“伯约所言极是,丞相本为晋阳县侯,臣以为,当爵升一级,进位为晋公。”

 

     “丞相理应进位为晋公。”

 

     “请陛下下旨。”

 

     诸臣群臣而响应,一时间,仿佛天下归心,人人皆欲方绍进位晋公一般。

 

     如今方绍独掌天下之权已有数年,国泰而民安,大汉的国势日益强盛,再加上如今又有辽东之胜,如此隆重的名望之下,进位为国公已是顺理成章之事,而方绍他自己也本有此意,要不然姜维等人也不敢贸然进言。

 

     不过,御座上的刘泰见得群臣这般劝进,脸上愈加的难看,仿佛压抑于心底已久的隐忍爆发,刘泰突然间变得勃然大怒,拍案斥道:

 

     “当年曹贼也是逼迫献帝封他为公,再封为王,一步步篡夺了大汉的江山,前车之鉴在此,难道尔等也想效仿,唆使丞相谋逆篡位不成?”

 

     此言一出,群臣震愕,大殿之中,立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谁也不曾想到,一直逆来顺受的皇帝,今时忽然中了邪似的,竟然当着诸多群臣的面说出这等气话,明为教训诸臣,实则是在间接的斥责方绍。

 

     沉寂的大殿中,群臣无人敢言,一会看看发怒的皇帝,一会瞧瞧气定神闲的方绍,皆心怀揣测,在方绍不表态的情况下,自是无人再敢多言。

 

     方绍心里其实也很惊讶,惊讶之余也很恼火,以他眼下一手遮天的权势,皇帝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的脸,吉往今来,换作是哪一个权臣也不会受得了。

 

     不过,皇帝虽无实权,但毕竟还是皇帝。

 

     方绍只有隐忍怒火,淡淡一笑:“在场的诸臣,无不是为我大汉中兴鞠躬尽瘁之辈,更有如姜伯约者,当年陛下年幼,在宫中读圣贤书,安享太平时,他却在疆场上冒着生死为陛下开疆拓土。这样一班为大汉朝流过血,洒过汗的贤臣,陛下却这样说他们,老臣也为他们感到心寒呀。”

 

     方绍这一番话情真意切,本来皇帝有其道理,但给他这么一说,这屎盆子反倒又扣了回来,众臣心被打动,想着自己为汉朝中兴所吃之苦,一个个无不觉着自己委屈。

 

     同样是学生,刘泰可不比当年的方绍,只一语,他便被自己的启蒙老师驳得不知如何回应。

 

     “朕,朕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丞相误会朕的意思了。”刘泰这只饱满的气球开始泄起了气。

 

     “臣当然希望陛下并非那个意思,不过,群臣方才所言,也只是念及臣为国家出了一些微薄之力而已,至于什么进位为国公的,呵呵,臣可不敢有这个奢望呀。”

 

     如果方绍果真没有那种“奢望”,就当在朝堂上公然严词的拒绝,而他表现出来的这般样子,分明只是在逢场作戏而已。

 

     方绍的表现,给了众臣暗示,姜维马上又道:“方丞相一生为国操劳,大汉的江山,可以说是方丞相一手攀起,陛下若不能封丞相为国公,便无法彰显陛下对有功之臣的厚待,如此,则天下臣民人人心寒,还有谁愿意为国尽心竭力效命呢。”

 

     姜维一带头,沉寂的群臣立刻又喧闹起来,再度恳请皇帝封方绍为国公。

 

     作为当事人的方绍,只好在一番推辞之后,故作为难的先行告退,好做出与己无关的样子,任由那班大臣们跟皇帝面前为自己争。

 

     看着阶下一张张紧逼的嘴脸,刘泰心中是怒焰狂燃,恨得他暗暗咬牙,死死握拳,却又不敢有所发作。

 

     隐忍了半晌之后,刘泰实在受不了这般场面,遂道:“此事事关重大,朕尚需与太后商议,改日再议吧,今日暂且退朝。”

 

     说罢,刘泰赶紧起身而去,也不待群臣行拜送之礼,便是急匆匆的逃离了金銮殿。

 

     回往后宫,刘泰大发雷霆,又是砸东西,又是骂人的,只赫得宫女宦官无不敢近前,悄悄的赶去报与糜太后。

 

     听闻消息后,糜太后亦吃了一惊,赶紧匆匆而来,一进殿中,看到的是遍地狼藉,皇帝刘泰正托额斜坐在御座上,气呼呼,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

 

     糜太后见状,忙是屏退左右,走上前来皱眉道:“泰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何致于发这般大的火呢。”

 

     刘泰遂气鼓鼓的将早朝之事说了一便,气愤的骂道:“这些年来,朕给方绍的权力还不够大吗,几乎朝中大小之事,都由他一手把持,没想到他竟然还不满足,竟然妄图步曹操后尘,母后,朕若是再忍下去,我大汉的江山社稷就要改姓方了!”

 

     糜太后神色立变,惊道:“泰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刘泰道:“朕哪里胡说了,自高祖以来,非刘姓称公者唯有王莽、曹操和孙权三人,这三个人都做了些什么,难道母后不记得了吗?”

 

     糜太后听得是心惊胆战,宽慰道:“泰儿,凡事不能一概而论,我看你是多心了。当年若不是得丞相之助,你未必能争得储位。你看大汉朝这些年来,给丞相治理得日渐强盛,丞相他确实有功于国,依母后之见,封他为国公也不为过。”

 

     “母后!”刘泰不满道:“诚若母后所言,连这等事都要听从于他,那朕这个皇帝岂非与献帝一样,威了任他操控的傀儡。“糜太后笑了笑:“方丞相他毕竟已是上了年纪的人,眼下这大汉朝交给他打理便是了,待他百年之后,还不得还政于你。”

 

     刘泰摇了摇头,忧心忡忡道:“若果真如此就好了,可是此番征辽东,朝中有的是元功宿将不用,他却偏要派其子方炎出征,这分明有培植接班人的意思,将来朕只怕就算他去了,这个方炎也会接任其位,继续掌控朝政啊。”

 

     糜太后一怔,似乎刘泰的话说动了她几分,但沉吟片刻,她却又叹道:“泰儿,不管将来若何,眼下你也一定要隐忍,小不忍则乱大谋。至于方丞相那边,母后自会与他慢慢商议。”

 

     糜太后又劝了一阵,刘泰无可奈何,只得以好言顺从母亲之意。

 

     糜太后走后,刘泰仍是难咽心头恶气.思来想去,总觉得不能再这般被动的忍受下去,为了自己皇帝的尊严,为了刘姓江山社稷,他都必须采取反击措施。

 

     只是,眼下朝中诸臣,尽皆是方绍一党,若想对付他实非容易,必先得找到几个忠于汉室的心腹臣子,内外联手协力方可。

 

     刘泰琢磨了许久,终于是选定了几个他自认为可靠的人选,头一个便是襄阳县侯关平。

 

     关氏一门,本与方绍关系良好,但早年荆州之变后,方绍献计将关羽召还长安,削其兵权,尽管关平和关兴都依然为方绍所用,但却始终处于防范状态。

 

     况且,关家一门忠烈,如今方绍弄权,大汉江山社稷有危,如果关平心念其父的教诲,必然不会坐视不顾。

 

     另一人则是孟达,当年晋阳之变,益州士人遭受重创,但因为孟达的倒戈,得孟达反而是从中获利,一路官路通达。

 

     不过,自天下一统后,益州就变得不再怎么重要,而方绍因不喜孟达为人,故而自其掌权之后,孟达便就此失宠,想来他对方绍必也心怀不满。

 

     刘泰也想到了张苞,他的小舅子,但考虑到方绍与张家也是姻亲关系,张家的立场多半是摇摆不定,故而只得放弃。

 

     在经过一番权衡之后,刘泰便锁定了关平、孟达等几个自认为可靠的人选,为免方绍生疑,便在一次早朝之后,密派心腹暗示那几人留下,在避过方绍布置在朝中的耳目之后,刘泰在御园中的一间偏僻殿中秘密的会见了那几个人。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九章 惹火了老子

    “朕也不拐弯抹角,诸位爱卿都是对我大汉朝忠贞不二之辈,如今社稷有累卵之危,朕密召诸位前来,就是想请你们助朕荡平奸党,重整大汉朝纲。WwW、QunabEN、coM”

 

     刘泰是那种直来直去的,对他这些所选中的信任之臣,自然也没有委婉的道理,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说出了他的目的。

 

     众臣神色旨是一变,殿中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刘泰眉头微皱,几乎用恳求的语气再说道:“诸位有的是先帝深信的老臣,有的则是一门忠烈,难道,你们真的忍心看着大汉朝一步步沦入奸臣之手吗?”

 

     话说到这份上,关平心中有所触动,叹道:“陛下,如今这个时候,臣等势单力薄,虽有心为陛下分忧,但却力不从心,陛下还当暂时隐忍才是。”

 

     关平的表态让刘泰稍稍感到好过了一些,至少关平的态度表明,这位美髯公之子还是忠于他刘氏的。

 

     “是呀陛下,如今朝中军政大权,皆为他们一手把持,臣等要兵无兵,要权无权的,就算想做些什么事,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孟达也无奈抱怨道。

 

     刘泰振奋起精神:“只要诸位有为国之心就好,朕与太后自会暗中努力,为诸位争取到一些权力,待到时机成熟,再一举发动,朕就不信除不掉那个奸臣。”

 

     刘泰很是自信,但他选中的这些忠臣们却不太乐观,一个个在表忠心之余,都劝刘泰要冷静行事,切不可轻举妄动自乱了阵脚。

 

     刘泰得到了这帮人的支持,心里面有了底,便道:“诸位爱卿放心,朕自有分寸。”

 

     “陛下,宫中不乏那入耳目,臣等在此不宜久留,为免那人生疑,臣等就此告退了。”

 

     关平很是谨慎。

 

     刘泰正打算准他们退去时,孟达忽又道:”陛下,臣等今日奉陛下之命对抗逆贼,回去之后势必会暗中集结忠贞之士,所以臣想请陛下授我们一道密诏,我们也好借此来便宜行事。”

 

     刘泰想了想也对,于是便手书数道亲笔密诏,密授于在场的几名亲信之臣。

 

     众臣将密诏藏于怀中,拜别皇帝,逐一退去。

 

     送别了一干臣子,刘泰的心情已比前些天好了许多,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欣慰的笑容,心中暗想:“哼,朕可不是献帝,你也做不了曹操,咱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离开了皇宫,关平等人各自归府,而孟达在离宫之后却没有归家,而是径直驱车前往了丞相府。

 

     自打方绍掌权之后,孟达就渐渐的淡出了他的视野,见面也仅限于朝堂之上,而今忽闻孟达登门造访,方绍便稍感意外,冷笑道:

 

     “这个孟子度啊,终究还是不甘沉寂的人,让他进来吧。”

 

     方绍高坐堂中,闲品着香茗,过不多时,孟达入内,见着方绍忙是深鞠一躬,万般恭敬道:”达拜见丞相。”

 

     方绍点了点头,淡淡道:“子度难得登门造访,实在是稀客。”

 

     孟达抬起头来,表情十分严峻:“丞相日理万机,达本是不敢前来讨扰,只是如今有一件天塌之事将要发生,达不得不来禀报丞相。”

 

     方绍神色微微一变,听孟达那言辞口气,似乎真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似的,方绍的精神不由警觉起来,表面上却依1日平静自若,微笑道:“天下已平,还有什么天塌之事能发生呢。”

 

     孟达遂将皇帝今日秘密召见他们,商议对付方绍之事,一字不落的和盘托出。

 

     方绍听着心中自是极为震惊,凝眉道:

 

     “子度,无凭无据说这种话,你可知道后果如何吗?”

 

     孟达正色道:“此事事关我重大,达岂敢妄言,达这里有陛下亲笔所书密诏,丞相请过目。”

 

     孟达从怀中取出密诏,双手奉上,方绍腾的站了起来,一把夺过,展将开来细细一看,确实乃皇帝刘泰的笔迹,再看内容,心中的怒火不禁熊熊燃烧。

 

     这个臭小子,他竟然想致老子于死地啊,算你小子狠!

 

     孟达果然是心有不甘,试图讨好自己东山再起,不过,他讨好的手段,确着实令方绍大为震撼。

 

     在得到了这个重大的消息后,方绍极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他抚着孟达的肩,赞道:

 

     “子度,这件事你做得很好,幸亏你及时报知于我,若不然纵容陛下一错再锗下去,后果就不堪设想。”

 

     孟达心喜,忙道:“丞相过奖了,达只是想丞相乃我朝擎夭之柱,陛下受奸人蛊惑,想自毁栋梁,达于公于私,都应该予以阻止,只是达人微言轻,无关于大局,自然只有报与丞相定度。”

 

     方绍点了点头:“你这次立下了大功,我不会忘记的。这件事我自会处置,你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方绍那话,自然是表明领了他的情,事后必有回报。孟达出卖刘泰,图得就是这些,一听方绍允诺,心中自是大喜,方才满意的告退。

 

     送走了孟达,方绍沉吟半晌,决意顷刻即下,遂喝道:“来人啊,速将两位公子和姜伯约传来。”

 

     是夜,长安城嚣然再起。

 

     方绍一面令姜维率军,逮捕参与刘泰密谋的诸臣,一面令次自方悠全面接管皇宫的守备军,同是,自己则在方炎的保护下,身披重甲,率数百甲士直趋皇宫。

 

     宫中闻知丞相亲自率军而来,自然是上上下下的乱成了一团,宫女宦官,后宫嫔妃尽皆惊惧不已。

 

     这时皇帝刘泰闻讯,自是大吃一惊,急是出得寝宫前来相见,一见方绍这般样子,不禁心中大怒,沉声质问道:“方丞相,你不得朕之诏命,这般率军直闯御前,意欲何为?”

 

     方绍也不答话,冷眼一扫,喝道:“来呀,将这班蛊惑圣上,谋害忠良阉臣统统给我抓起来。”

 

     号令一下,甲士们汹汹而上,将皇帝身边大大小小的贴身宦官无统统逮捕。

 

     方绍这般行径,已是**裸的目中无人,刘泰心中肝火疾焚,却又不敢太过发作,只能怒道:“丞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方绍冷哼了一声,走上前来,扶剑直视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犀利的目光,只将刘泰刺得浑身不自在。

 

     “陛下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对峙许久,方绍将手中攥着的那道密诏往刘泰脚下狠狠一丢。

 

     摊开的帛书中,刘泰看到的是自己的笔迹,他立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心中是惊愕不已,僵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孟达先叛刘璋,再叛先帝,又叛吴懿一党,这种人陛下也能视之为忠臣,哼,臣这帝师,实在是汗颜。”

 

     方绍的讽刺令刘泰如梦初醒,霎时间,刘泰明白了一切,心中涌起的是无尽的懊悔,只恨自己竟然错信于人。

 

     这一刻,面对着一身杀气的方绍,刘泰畏惧了,他不敢正视方绍的目光,只是紧握着拳头,不知如何是好。

 

     大殿之中,死一般的沉寂。

 

     方绍上前一步,与刘泰只咫尺之近,冷冷道:“陛下的江山是臣为陛下打下来的,陛下的位子也是臣扶陛下坐上去的,陛下若实在不想坐,臣可以为陛下物色一个更合适的接班人,哼!”

 

     方绍的话已经很明显,刘泰的阴谋彻底激怒了他,做为大汉朝一手遮天的权臣,他已决心废了刘泰另立新帝。

 

     说罢,方绍拂袖而去。

 

     待得方绍走后不久,闻讯的糜太后方才匆匆赶来,在弄清楚了事情的前思后果之后,不禁是大惊失色,抱着失魂落魄的刘泰泣道:

 

     “泰儿啊,你好糊涂呀,母后早说过要你不可冲动,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方丞相是何许人啊,天下那么多的英雄都不是他的对手,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事已至此,儿臣这皇帝,他要废,就听凭他废了吧。”刘泰有气不力的叹息道,已是一副认命的样子。

 

     “你,这皇位只能是你的,母后绝不会让别人夺走,你等着。”

 

     糜太后抹干净了眼泪,一路奔出殿外,向着已离开的方绍追去。

 

     方绍走后不久,便见得糜太后追来,见她一副哭哭啼啼的可怜之样,方绍亦心有不忍,只是刘泰的作法实已触犯了方绍所能忍受的底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改变决意。

 

     所以,不等糜太后开口乞求,方绍便道:

 

     “臣心意已决,太后不必再多说。臣可以保证,陛下一世仍会衣食无忧,而无论谁当皇帝,太后的位子将无人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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