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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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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后,第一舰斗舰起火,大火如焚烧野草一般四面扩散,迅速的将横江一线,两百多艘战舰尽皆点燃。

 

     熊熊烈火交织威一面长达数里的火墙,在火墙之后,幸存的不到五百余艘汉军舰船开始迅速的掉转船头。

 

     和许多士兵一样,庞统望着那渐渐远去的火墙,心中颇不是滋味,沉怔许久,暗自叹道:“真是天不助我庞统呀,好在老天也没站在方中正那边,两场败仗,我们算是扯平了。”

 

     当后军撤退,中军火起之时,前方仍在作战的汉军才明白自己被遗弃了。

 

     在他们的前方,是吴人千余艘战舰的猛攻,而在后方,则是不可逾越的火墙。

 

     此时此刻,他们是名符其实的陷入了绝望。

 

     所有人的心在这个时候都绝望了,残存的战斗意志烟销云散,随之而来是的整个舰阵的土崩瓦解。

 

     几百艘战舰有的向两岸逃去,有的冒险试图折返穿越火墙,有的则干脆全舰投降吴人,也有区指可数的一部分,即使被抛弃,依1日决心抵抗到底。

 

     望着纷乱的汉军阵形,还有那熊熊燃起的火墙,陆逊也是一脸的意外,他冷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想不到庞统竟然不惜牺牲这么多部下,这个人,实在是心狠手辣啊。“感慨过后,陆逊下令将剩余的小舰派出,阻击火船迫近,同时又命舰队继续前进,消灭尚在顽抗之敌,并分一部分兵马去往两岸,追击试图登岸而逃之敌。

 

     当吴军消除火船,结束了陆口之战后,汉军残余舰队已退往巴丘。陆逊便自率水军主力,继续沿江西进,准备收复前不久被汉军攻陷的巴丘,同时,又亲自修书一封,派人送往建业去见吴帝孙权,请其发兵增援,助陆逊集中兵力,一举攻陷江陵和襄阳,全据江汉水道。

 

     几天之后,陆逊的书信送往建业,放在了孙权的案前,而此时的孙权,手里面已拿握有一道曹真请功,以及要求增兵徐州,助其一举攻克青州的书信。

 

     看到这两封报功的书信,孙权心里边那个舒服啊。

 

     剡城大胜,黄忠陨命,陆口大胜,毁敌半数水军,东西两路的大捷报,是孙权自立为江东之主以来,所收获得最大的胜利,这一连串的胜利,可谓是打出了孙权的威风,使孙权先前对汉国的那点顾忌,此刻已是荡然无存。

 

     现在孙权操心的并不是击败汉国,而是应该从何处下手,是增兵徐州,北取青州,还是西援荆州,全据江汉。

 

     “各位,陆口亦获大胜,陆伯言请求增兵的书信已到,不过菖子丹那里也要求增兵,说是要趁黄忠病死,汉军青州人心动摇之际,一举拿下青州,诸位可有什么看法?”

 

     顾雍忙道:“全据江汉,乃是我大吴国立国的根本,如今既是陆将军大胜,自当增援西线,全取江陵和襄阳,然后再取西蜀,完威我大吴对长江水道的彻底控制。”

 

     作为江东土族的代表,全据长江于他而言,自然有更为重要的利益。

 

     而在此时,张昭却道:“元叹此言差矣,此时的局势已与当年三分天下时大不相同,全据长江只能退而自保,若想争得天下,正当趁机绝好时机,北取青州才为上计。”

 

     出身淮泗的张昭,站在淮泗士人的角度,取青州自是无话可说。

 

     不等顾雍再言,张昭便又道:“青州北接黄河,一旦取得此州,我大吴精锐的水师就可以顺利的进入黄河,并获得立足之地。而以我水师之利,便可以轻易的控制住黄河,将汉国河南河北截为两段。这就如同将一柄利剑,深深的扎入了汉国的心脏,使其南北不能相顾。

 

     到时,便可以青州为基,先取河南,再取河北,则天下可定也。”

 

     张昭的这条计策极富想象力,古往今来,还从没有南人将水军开进黄河,同时控制黄河与长江两条华夏命脉。而且,张昭的计策,显然比顾雍之策更俱有诱惑力。

 

     如果说当年魏汉吴三国鼎立之时,孙权所想的多为据江自保,守住自家这一亩三分地的话,那么此刻的孙权,在领土剧增,连胜连捷的带动下,据守半壁江山已远不能满足他的野心。

 

     沉吟半晌,孙权犹豫不定的目光中,终于现出决毅之色。

 

     他深吸一口气,陡然间站了起来,昂然道:“子布所言不错,朕要的不是江南半壁,而是整个天下,朕已决意,尽起江南之兵,北取青州!”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一章 最强之计

    吴帝诏命一下,驻扎在丹阳、庐江、会稽等地的兵马相继开拔,入淮北上增援徐州,甚至讨伐山越的部分兵力也被调往前线。

 

     由此,二十余万吴国精锐尽皆调往前线,吴军在徐州一线的兵力数量,甚至局部还超过了汉军。

 

     不过,因为吴国境地多地正发蝗灾,本就缺粮乏食,如此这般大规模的用兵,对粮食的消耗更重。为了补充前线的粮食供给,孙权下令加征未受蝗灾影响地区的粮赋,征赋最多的豫章郡,粮赋甚至比原先多增加了整整一倍。

 

     强征粮草的诏令一下,吴国境地自然是怨声四起,一些地方甚至还爆发了抗赋暴动。然而,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国内的这些问题孙权已顾不上,只要能攻陷徐州,夺取天下,他相信国内的任何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十数天后,徐盛、全综、蒋钦所率领的大批吴国援兵抵达徐州,孙权亲自下令这批兵马交由骠骑将军营真指挥,不过,孙权自己不会将兵权尽付一个降将之手,在给曹真放权的同时,孙权又安排了其兄孙翊作为曹真的副手,名义上是辅佐,实际上则有监视的意思。

 

     总之,在开战近两个多月后,曹真手中的兵力达到了七万之多,在兵力暴增之后,曹真即对青州一线的汉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曹真过上了好日子,朱虚一线布防的汉将马岱、关兴等人就苦了,眼看着吴军兵力不断增多,可他们的大司马方绍却一兵一卒都不给他们多派,而且还下了死命令,死守城池,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在这种外援无望的情况下,关兴二人只能依靠着手中仅有的两万兵马,顽强的抵挡着吴国数倍于己兵马的猛烈进攻。

 

     转眼两月已过,秋去冬天,天气渐寒。

 

     在中路,汉军张飞部在汝南一线数胜吴军,将战线向吴境内推进了两百余里。

 

     而在西线,陆逊在陆口大胜之后,又逆上西进,夺还了巴丘重镇,庞统不得不退守公安。

 

     在东线,汉军在彭城和小沛遭遇了吴军顽强的抵挡,却仍是寸步难进,而在青州一带,汉军由于兵力过少,在吴军猛攻之下已渐有撑不住的趋势。

 

     整个伐吴的战局,似乎已经演变的对汉军更为不利。

 

     由于战事的失利,朝廷方面休战的舆论再次抬头,不过却被前线的方绍和庞统严厉驳回,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一次不是他们想停战就停的,而是吴人的野心巨大,大有一决生死的势头,明摆着不会善罢甘休。

 

     在这种局面下,经过曹真的策划,兖州、豫州等地的魏国1日势力死灰复燃,谯郡、陈留等数郡相继发生反叛,逼得方绍不得不抽调前线的野战部队,以及河北的郡兵前往平叛,这对汉军而言又是如同雪上加霜一般。

 

     昌邑,汉军统帅大营。

 

     方绍手扶下巴,默默的注视着高悬的那张东南地图,目光之中不知是忧虑还是自信。

 

     费=}韦由外而入,掸去了身上雪花,叹道:

 

     “想不到今年第一场雪来得这么早。”

 

     方绍神色一振,回头望了一眼帐外,问道:“怎么,外面下雪了吗?”

 

     费棒道:“是啊,刚刚才下的,不过还不算大。大司马,这一场雪下来,又要有兵卒熬不住了,形势对我们来说可谓越来越严峻了。”

 

     “大雪一下,道路封闭,讯患阻塞,舌女人也更难探听到我们的情报了。“显然,方绍所关心之事与费神大不相同。

 

     费神提不懂他们的这位大司马,缘何还能在这般不利的局势下,保持着一副悠然自在的精神状态,如果以他来用兵的话,这个时候,他多半已经选择撤兵,可是,方绍应对手段却是什么也不做。

 

     “大司马,青州方面又有告急文书到,只怕子岳他们要撑不住了,是不是该给他们派些援兵了。”费神实在按捺不住,再一次提到了青州方面的困局。

 

     方绍笑了笑,不以为然道:“急什么,一个月前马子岳不就说他们撑不住了,不也一直撑到了现在么。”

 

     费jc韦就郁闷了,又道:“昌邑尚有兵数万,完全可以调出来一部分增援青州,大司马,恕神直言,弄险呀。”

 

     “不弄险,气有点诡异。

 

     你这样一直拖下去,实在是在怎么回有大收获。”方绍的口费神猜想到方绍心中多半是又在酝酿着什么妙策,这位号称“鬼谋”的大司马,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猜到透,费神当然也不例外,但根据他的见识,在这情况下,即使有什么妙计,也根本无法施展。

 

     方绍也不再向他多透露,他转身走到帐外,仰天一刻,头项的雪花越来越密,营帐之上,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注视着这久违的雪景,方绍喃喃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海面很平静,海浪不过寸许之高,白云之下,偶尔可以见到几只海鸥掠海而过,留下一抹靓影。

 

     在西面天际的尽头,隐隐约约有一条细细的黑线,那是大陆的轮廓。而在东面,不时可见大大小小的沙礁,孤独的躺在大海的怀抱之中,陪伴着它们的,除了海里的鱼,就只有偶尔逗留一刻的海雀。

 

     不过,今天它们又碰上了一批从未见过的过客。

 

     那是一支多达百余艘船的渔民船队,排列着松散的阵形,借着海风,沿着大陆的边际徐徐南行。

 

     半个月前,这支船队的数量多达两百多艘,但经过一场风暴之后,半数的船只葬生于海底,幸存的船只并没有因为这样巨大的损失而畏惧,它们依然在冒险航行。

 

     “还有多久才能到?”甲板上,那一名须发斑白的老者默默问道。

 

     旁边的一名渔夫一会看看太阳的位置,一会又向大陆方向张望,一会又寻找着礁石的标记,许久之后才答道:“如果顺利的话,两天之后就应该到了。”

 

     老者不再多问,仍1日以一种沉重却又带着几分希望的眼神,盯着那起起伏伏的海浪。

 

     这一次的远征,总算要抵达尽头了,回想起过去半个多月的辛苦历程,实在是不堪回首。

 

     不过,两天之后,当领航的向导,指着前方那三角沙洲,兴奋的叫着“到了,到了”的时候,积郁在老者心头的阴霾顿时烟销云散,一切吃过的苦,在这一刻都不算什么了。

 

     “升帆,换上吴军旗号。”

 

     随着老者一声下令,五千多号壮士们来不及品味兴奋与激动,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过不多时,百余艘船上,尽皆升起了“吴”字大旗。

 

     船队转头西行,穿越三角沙洲,水道越来越狭窄,两岸的景色也越来越近。

 

     “前边是什么地方?”老者问道。

 

     领航的向导忙道:“前边就是武进了,是扼守江口唯一一座城,不过平时吴人很少在这时驻扎军队。”

 

     “嗯,传令全军,加快航速。”

 

     一百多艘战船阵形渐密,桨力与帆力均达到了最大,逆流而上,向着内陆飞速前进。

 

     果然如领航向导之所说,舰队顺利的通过了武进水域,几艘巡逻的吴舰,因为看到他们是打着自己旗号,也并没有要求登船盘查。

 

     此地距青州前线,已是有千里之遥。

 

     吴人通常情况下部会通过东南水网,向北方前线运送粮草,虽然偶尔也会走海路,但海浪天气变化多端,这个时代的船只在远洋航行中相当有风险,故而很少走海陆,当然,海运也并非不存在,只不过都是相距较近的近海航行而已。

 

     在沿海的航道上,吴人存在着几条近海运输的舰队,很显然,在水道上巡逻的吴舰,把这支舰队当作了其中之一。

 

     尽管如此,但这般深入吴国腹地,船上的人仍不免怀揣着忐忑不安,生怕哪个吃饱了撑着的吴军舰船,非要上船检查,如此一来,破绽一出,只怕他们就是羊入虎口,有来无回。

 

     不过,所有的担忧都是多余的,吴国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支不要命的敌国船队,经过千里的海路,遭到风浪的打击之后,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

 

     经过一夜的航行,次日清晨之时,不远的南岸,一座巍峨的城市渐渐印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此时此刻,每个人心头的热血都燃烧了。

 

     目的地,终于到了。

 

     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病死”的黄忠。

 

     而这五千壮士,也不是普通的渔民,而是清一色的汉国水军战士,这一支水军正是几年前方绍吩咐魏延,征集东海一带渔民所组成。

 

     剡城之战的大败,黄忠的假死,青州的不增兵,都不过是为了营造出一副青州可破的假象,诱使孙权把他看家的兵马,全部调往青州前线。

 

     如此一来,吴国的后方将一片空虚,因为孙权所有的军队已经部署在前方。

 

     而黄忠和他的水军,经过了千难万险之后,由海所人的那条水系,也并非普通的水系,它的名字叫做长江。

 

     黄忠此行的目的也只有一个一一奇袭吴都建业。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二章 天兵

    建业地形,钟山龙蟠,石头虎踞,乃天资帝王宅。

 

     石头城周二十余里,东傍钟山,南枕秦淮,西倚大江,北临后湖,处天然屏障之内,城又分外子城与罗城,内外两重。

 

     当黄忠手抚宝刀,目露凶光,冷冷的注视着渐近的建业城时,心中竞隐隐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澎湃。

 

     当初方绍向他和盘托出计划时曾说过,此计虽奇,但大海之中浪涛汹涌,一万人马走海路能不能活着抵达长江口还要看天意,其中实是凶险不已。

 

     而黄忠则毫不犹豫,毅然应诺,现在,经历了大风大浪,尽管手中兵马损失过半,但最终他还是来到了目地的。

 

     直到此时,吴人仍没有察觉,不过,建业到底乃吴国帝都所在,其防范程度要远高于他地,在距离建业港尚有三四里地时,巡江的水军一艘斗舰疾驶而来,隔着江水喊话,要求登舰例行检查。

 

     “让他们上来吧。”黄忠冷笑道。

 

     对面的斗舰放下小船,四五名吴卒乘小船驶至黄忠的旗舰,一上船,看到的则是一个个衣衫褴褛,却又目露精光的军汉,几十号人正静静的围观着登船的陌生人。

 

     这静寂的气氛让登船的吴卒有点不自在,那为首的小校故作自然,朗声问道:“你们这里谁是头?”

 

     水手们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黄忠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用一种欣赏猎物的眼光,不动声色的盯着这几人:“老夫就是。”

 

     那小校扫了一眼眼前这老头,摆出一副官架子,问道:“你们是哪一军的运输队,这是要去哪里?”

 

     黄忠冷笑道:“我们从青州而来,要去建业办一件大事。”

 

     那小校一愣,脸上顿露狐疑:“你说你们从青州来?哼,开什么玩笑,说,你们到底是来建业干什么?”

 

     黄忠低声道:“此事事关机密,我怕漏露了,你过来点,我附耳说与你。

 

     那小校见这老头一脸神秘,倒也起了兴趣,犹豫了一个,便是怀着好奇凑了过去。

 

     黄忠将那小校肩膀一搭,俯身凑到耳边,神秘兮兮道:“我们要去建业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再此之前,要借你身上的一件东西用?”

 

     “什么东西?”直到此时,那小校还未明白。

 

     “就是一一这个。”

 

     说话之间,只见寒光一闪,手起刀落,那小校的人头已在黄忠的手中。

 

     骤变突生,其余的吴卒大惊,尚未及反应过来时,周围的汉兵便一拥而上,将他们剁成了肉泥。

 

     与此同时,早就派出的艨冲小舰,悄无声息的绕到了那艘吴舰背后,几十名汉兵登上敌舰,不费多少功夫就将猝不及防的一船吴卒杀了个精光。

 

     黄忠提着那血淋淋的人头,高高举起,叫道:“兄弟们,今日尔等随老夫共建奇功,正好拿这颗狗头来祭旗!”

 

     以血祭旗,正是激励土气的最好办法,随着众将士以饮和血,一杯血酒饮尽,百余艘战船已驶入建业港内。

 

     这里是吴人的地盘,黄忠的手下尽皆是北人,大队人马入港下船之后,非走漏了马脚不可。

 

     黄忠已经作好准备,戏演到这时,该是动真格的起候了。

 

     令旗暗暗摇动,士兵们兴奋得个个跃跃欲试,匆忙将早就准备好的白布拴在自己的左臂。为了这次奇袭,这五千兵马尽皆穿着吴人衣甲,这臂上的白布将是区别自己人和敌人的唯一标致。

 

     一艘艘的战船相继靠岸,先到的士兵们却并未下船,待得大部分战舰都靠岸之后,黄忠一声长啸,手提大刀身先士卒的杀下船去。

 

     五千士兵轰然而去,从船上一涌而下。

 

     吴国境内的兵马,大多已被调往北方前线,这建业城内,连禁卫军在内,兵马不超过两干人,而部署在港口一带的兵马仅只数百人,在这样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这点兵力如何能抵挡如如狼似虎的敌人。

 

     五千汉兵,如从天而降的天兵天将,顷刻之间将港口的吴兵杀了个精光。因是建业乃吴国境内最大的商业集散地,此时港口里不仅有兵船,还聚集了来自于全国各地的商赈,这些倒霉的家伙,很不幸的也威了杀红限的汉兵们的刀下之鬼。

 

     在夺占港口之后,黄忠留下五百兵马,据守港口,放火烧毁沿江一带栈桥等登岸设施,以阻断江北之敌的援救。同时,黄忠率其余四千余众,一刻不停的向着建业城杀奔而去。

 

     建业城依水而建,港口距城池不过里许之遥,汉军下船之后就未曾停歇,一路向建业东门杀去。守城的吴军不知港口发生了什么事,又因汉军伪装成自己人的穿着,根本无法分辨,待到他们惊悟之时却为时已晚,大批的汉军从南门如潮水般涌入,砍翻吊桥,烧毁城门,以迅雷之势夺下了南门。

 

     此刻城中尚有千余吴军,如果据子城死守的话,以汉军现有的兵力,一时片刻尚难以攻陷,为了一击得胜,黄忠亲率两百骑兵,沿着大道望皇宫方向飞奔而去。

 

     皇宫之中,一场宫宴正在进行之中。

 

     案前美酒佳肴,殿前舞袖翩翩,君臣和睦,其乐融融。

 

     龙座上的孙权心情甚好,他的好心情源自于前方一道道报捷之书,在他看来,有曹真这样的当世名将,再加上上天的眷顾,青州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青州一下,整个天下离他也不远了。

 

     所以,这一天在收到朱虚城攻破的消息之后,孙权大为欣喜,遂宣张昭、顾雍等在京的重臣入宫,大摆宴席以贺此捷报。

 

     “诸位爱卿,尽情的享受江南的美酒佳肴吧,说不过再过些时日,朕就要迁都洛阳,或者是邺城,卿等便将随朕北去,再想享受这等好东西,只怕就要很难了。”

 

     孙权酒喝得有点多,毫不掩饰的说着大话。

 

     殿前那张昭与顾雍对视一眼,均是没有响应孙权的一番“豪情”,作为政治上的敌人,他二人有着不同利益纠纷,但他们却有点同样谨慎的性格,绝不轻易的附合君王的所谓宏图大志。

 

     “陛下,朱虚城虽下,但我军损失也颇大,如今骠骑将军又派了信使回京催粮,各处粮仓早已空空如也,只怕难以供给呀。”

 

     张昭的顾忌有点扫孙权的兴,他将酒杯放案上~放,不以为然的说道:“子丹要多少粮就给他多少,粮仓里空了,就派人去各郡强征,每家每户都贡献一点,我就不信养不起前线几万将士。”

 

     顾雍咳了几咳:“陛下,今岁蝗灾泛滥,各地收成本与往年比本就减少许多,前几次的强征更已让许多百姓不堪重负,若再强行征粮,只怕会反把百姓逼上绝路呀。”

 

     孙权脸一沉,不悦道:“他们少吃几口又不会饿死,难道就不能为了国家大业稍作牺牲吗?熬过这一段日子,将来天下太平了,他们有的是吃不完的粮,这粮必须给我征!”

 

     孙权放下了狠话,两位重臣遂不敢再反对,但张昭却又道:“陛下说得是,这粮还是要征的。只是光凭征收百姓的粮食,只怕仍不够前线所用,依臣之见,不妨扩大一点征粮的范围,让那些本土的富户豪强多出点粮,这样既能凑足前线所用,又能减轻百姓负担,何乐而不为。”

 

     所谓的本土豪强富户,多是陆顾张等江东大族大姓,似张昭这等淮泗士人,因为在江东立足未久,虽然权势甚重,但实际上掠夺的土地却远远少于本地土族。

 

     张昭这一条建议,明显是想让顾雍这等大族放血。

 

     顾雍立时就不乐意了,但表面上却一派自然,只是淡淡道:“子布此策看似两全其美,但其实雍以为却大错特锚。”

 

     张昭一怔,反问道:“此话怎讲?”

 

     顾雍不紧不慢道:“前线领军作战的将军们,多为豪强富户,他们所率之将士,也多为其私兵,这军需所用,他们本就是自负大半,想必几番征战下来,家中所剩余资也没有多少。而若朝廷这时再强行向他们征粮,岂非让将军们为此分神,若因此而影响了前线的战事又当如何?”

 

     顾雍也毫不含糊,委婉的“威胁”孙权。

 

     没办法,谁叫吴国实行的是私兵制,兵为将有,而将本身又出身豪强土霸,征豪强的粮就等于在前线将领背后“捅刀子”。

 

     孙权深知其中利害,在这样一个正需用人之际,他当然不会因小失大。

 

     “元叹言之有理,将士们为国浴血奋战,岂能让他们既出力又出钱。这粮就从民户身上征吧,元叹,此事就由你负责,胆敢抗征者,由你任意处置。”

 

     孙权又一次对江东大族做出了让步,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心中还在盘算着有朝一日天下一统,再无顾忌的时候,老子我必拿你江东土族开刀不可之时。

 

     殿外突然嚣声大作,孙权尚不及派人查看出了什么事时,守值的宦官便慌慌张张的奔入,惊恐万分的叫道:“陛下,大事不好了,汉军攻入宫中啦。”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三章 铁将

    “胡说八道什么,乱了朕的兴致,来呀,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孙权挥手斥道,带着愠色的脸上泛着几星酒红。

 

     显然,已有七分醉的孙权,把宦官的这一番话当作是失心疯的噫语,扰了他的兴致,自然该打。

 

     “陛下,小人没有胡言乱语,是真的呀,汉军已经攻破子城北门,正往这里杀来。”宦官被甲士们往外拖之际,仍不住的叫喊着。

 

     众臣都没有当回事,唯有顾雍觉着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劲,遂是起身轻喝:“暂且将他留下。”

 

     甲士们暂且将宦官松了,那宦官指着殿外叫道:“汉军是杀来了,丞相可以出外一看,小的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绝不敢乱说呀。”

 

     顾雍走到大殿之外,凭高远望,果然见城外港口大火冲天,再靠近的建业罗城与子城,都有不同程度的火色。

 

     ’怎么回事?’

 

     顾雍心中大惊,急喝道:“大家肃静!”

 

     他这么一喝,歌舞声乐尽皆停止,大殿之上顿时一片静寂,人们都抱着奇怪的眼光盯向殿外的顾雍。

 

     “元叹,你这是在做什么?”半醉半醒的孙权有些不悦,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下了御阶。

 

     顾雍并未回应他的君王,而是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很快,隐隐约约的喊杀之声传人了他的耳朵,而那杀嚣之声还在不断的增强,其中更有一股隆隆的战马奔腾之音,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向着这边逼近。

 

     这所有的声响,刺激着顾雍的神经,使他一下子猛然惊醒,转身奔回殿中,惊叫道:

 

     “陛下,确实大事不妙,宫外宫内正在激战,有一队人马正向着此殿杀奔而来,请陛下速速回避。”

 

     “元叹,你也喝多了,说胡话了吗?汉军跟朕这建业城隔着千里万里,难道他们是长着翅膀飞过来的吗?”孙权还在香着酒,根本不相信顾雍所说。

 

     这时顾雍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一把将孙权衣袖抓起,将他拉至殿外,指着北面的火色硝烟大声道:“陛下你仔细看看,好好听一听,敌人已近在咫尺,臣哪里胡说了。“孙权被顾雍的表现弄得颇为不爽,正待发怒之时,眼帘中的火光和耳中的喊杀之声,瞬间将孙权凝固在了那里。

 

     一身的酒气烟销云散,手中的酒杯铛啷落地。

 

     孙权所看到的是更为震怖的场面,在大殿高阶之下,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宫女宦官们在疯狂的逃窜,御林甲士们丢盔弃甲,无力的抵抗着敌军的冲击。

 

     而在最前面,一队骑兵正势如破竹一般,向着此间飞奔而来。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孙权怔怔的自言自语着,仿佛见到了这世界上最恐怖,最不可思议之事。

 

     闻讯的群臣们一窝蜂的奔至殿外,当他们看到外面混乱的情景时,一个个也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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