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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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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此言一出,便算是答应了一半,方绍心中暗喜,忙是正色道:“汉中王对文远你也是素来敬重,这一点想必文远也很清楚,他又如何会体会不到文远你的苦衷昵,你只管放心便是了。”

 

     “这个,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张辽还是没有即刻做出决定,但方绍知道,张辽其实内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只是他尚需要时间来为自己的归顺做一个铺垫,俗话就是要有够长的梯子,让他可是下得从容一点。

 

     方绍便是呵呵一笑,“这毕竟是件大事,文远你尽管考虑便是,不急不急,现在将你的臂伤治好才是最重要的。”

 

     方绍在襄阳一呆就是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天下的形势也是在不断的变化。

 

     正如方绍所料,东吴的攻坚能力就与那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不堪,十五大军围攻寿春城近一个月,依然是徒劳无功。

 

     而在听闻曹操弃却关中,回师中原之后,孙权不得不被迫选择了撤兵回合肥。当然,孙权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除了从荆州这里拿到了一个桂阳郡,在从寿春回师之前,还从富庶的两淮地带虏去了近两万户的人口,虽没攻下寿舂,但也算是有小小的补偿。

 

     当然,与汉中王刘备相比,孙权的那点小补偿简直微不足道。

 

     建安二十二年春,汉中王全据了整个关中,雍凉二州尽为所有,也就是说,汉中王现在是名符其实的四州之主了。

 

     在曹操撤兵后不久,刘备便将他的王府和大司马府,从汉中那个山沟沟移到了长安。

 

     尽管钟繇那厮在从长安撤走之时,将长安的库府和富室焚为一空,并将长安城中不少的富户和豪强们强行的迁了关外,刘备所得到的,又是一座伤痕累累的长安城,粗粗搭建的汉中王府,也根本无法同南郑的王府相比。

 

     但这其中的意义,却远比得到一座富庶的城池要大得多。

 

     长安城,那可是汉王朝曾经的国都,高皇帝刘邦所定的都城,如今,时隔多少年,她又重新的回到了刘姓子孙的手中,这很容易让人想到:刘备这小子,莫非真是的高祖转世不威,难道,他真的要复制他祖先的事迹,让汉王朝第二次中兴不成?

 

     天下在建安二十二年春进入了短暂的平静时期。

 

     这一场遍及东西的三方大战,总共耗时将近半年之久,损耗的士卒与粮草不可胜数,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之后,无论是哪一方都难以在短时间内再次发起对敌人有力的进攻,三方都进入了一个休整之期。

 

     曹操的地盘虽然缩回了关外,但战线的缩短,也使他不至于再受原先东西两线首尾难以相顾的制约,因此,曹操在对南阳、洛阳、河东一带重新部署过兵马之后,便自率大军回往了河北养病。

 

     邺城,司马府。

 

     当司马懿回到家中之后,弟弟司马孚就第一时间赶到看望。

 

     司马懿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原因倒并非是关中之战失利,而是因为当时他在张邻伪降之计中,误判了汉军的意图,结果间接促使魏王用了所谓的“将计就将”之策,反中了汉军的计谋,使得心腹爱将曹纯战死,精锐的虎豹骑折损大半,就连曹休也差点丧命。

 

     如此惨败,总归需要人来负责的,因此,司马懿便成了替罪羊,被曹操当众训斥了一番。

 

     司马孚听过大哥的抱怨后,不禁叹道:

 

     “伴君如伴虎,果真是如此,大哥你往后还是要多多小心才是呀。”

 

     司马懿神色微微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三弟提醒的是,依我之见,魏王对我还是多有提防的,不过,魏王此番关中之战,精神上受到极大打击,身体比以往差了许多,他猜忌我的日子只怕也没多久了,咱们的心思,也当多往他的儿子们身上放了。”

 

     提及此事,司马孚不禁面露疑色,问道:

 

     “大哥,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只是有点我却想不通,既然你私下里与子恒公子关系密切,但却为何又要我去做子建公子的文学掾,这不有点自相矛盾吗?”

 

     司马孚提到的那俩公子,前者为曹丕,后者即为曹植。

 

     司马懿狡黠一笑,抚须道:“三弟你何其愚鲁呀,魏王文才斐然,子建公子才华横溢,自然深得其爱,不过子恒公子有嫡长子的身份,做事又比他的弟弟沉稳许多,所以魏王才会难以决定立谁为太子。既是如此,我们司马家又岂能将赌注押在一人身上。你我兄弟各事一位公子,那么将来无论他们谁能继承魏王的权位,我们司马家才都会高枕无忧,不失荣宠。”

 

     司马孚恍然大悟,叹道:“大哥这般深谋远虑,愚弟实在是万不能及呀。

 

     “三弟你谬赞了,若不是为司马家的前途着想,为兄也不想操这份心的。”司马懿言辞间有些无可奈何,但眉宇之间,却闪过一丝得意。

 

     司马孚跟着唏嘘了一番,又道:“大哥,那依你之见,魏王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选立太子,两位公子相比,谁更有把握被选呢。”

 

     “魏王身体不佳,我估计他不久就会选立太子。至于两位公子,子建公子虽有才华,但却有些恃才傲物,而子恒公子才虽不及其第,但对我等土族之辈,却不遗余力的结交讨好,对我等而言,当然是子恒公子被选中最好,不过,只怕尚需我等助一把力才是。”

 

     司马懿话音刚落,外面家仆来报,言公子曹丕登门拜访。

 

     这兄弟二人均是一怔,司马懿微微笑道:”真是说到就到,看来求计的人上门来了,三弟,你且回避一下吧。”

 

     司马孚很识趣的告辞,转往偏堂由后门而出。

 

     司马懿遂将那曹丕迎入府中,曹丕乃魏王公子,身份尊贵,算是上位为君,但落座之时,曹丕却执意不肯上座,只是按照主客之位而坐。

 

     坐定之后,曹丕对司马懿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对其此番随军关中之行的辛苦又是赞扬又是抚慰。

 

     司马懿小心翼翼的回应着曹丕的恭维之词,却是自嘲道:“懿未能识破刘备的诡计,连累大王用兵受挫,懿正为此事反省自责,何敢以劳苦自居呀。”

 

     曹丕马上宽慰道:“仲达此言差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岂能因一计之失就妄自菲薄,你的智谋与眼光,别人或有不服,我曹子恒却是打心眼里信服的。”

 

     贵为魏王的公子,却能这般反过来拍臣下的“马屁”,曹丕还真是有一番“礼贤下士”

 

     之风。不过,司马懿却很了解这位外厚内忌的公子,他此番前来,绝不单只是为了拍自己马屁,必然是有所图的。

 

     司马懿便是淡淡一笑,“公子如此器重懿,懿实在是受宠若惊呀。不过,公子此番前来探视懿,只怕必有赐教吧。”

 

     曹丕干咳了几声,环看四周无人,便小声道:”仲达,我听闻父王此番在关中时身心受创,在回师关中的途中,曾提起过准备选立太子,我又听说,父王在睡梦之中,曾念起子建的名字,我是深为此担忧啊,所以才赶来向仲达你讨个主意。”

 

     曹丕道出了心中的焦虑,司马懿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如此,其实此事也不难,如今大王兵败而归,懿倒以为,这反倒是给公子你创造了个表现的绝佳机会,你若能把握得住这机会,太子之位当非你莫属了。”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浮夸与稳重

    司马懿一言,只令曹丕大喜过望,急道:

 

     “丕就知道,仲达你必有良策,但请仲达赐教。”七~司马豁遂凑到曹丕身边,附耳低声的说了一番,曹丕听着听着,眉宇间不禁也露出几分狡黠之笑。

 

     听罢遂是抚掌而笑,竖着拇指对司马懿赞道:“仲达此计果然高明,真不愧是我之子房啊。”

 

     司马懿淡淡笑道:“公子过奖了,究竟懿之计是否能奏效,那还要看公子你的演技如何了。”

 

     曹丕嘿了一声,自信道:“仲达放心,丕已经演了这么多年,这一次也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君臣二人,相视而笑。

 

     三天之后,魏王曹操在其魏王宫摆宴,算是慰劳此番随军出征有功的文武。

 

     尽管备条战线上的战果都不是很好,西线甚至掉丢了关中,折损了夏侯渊、曹纯等诸多大将,就连张邰也背叛降敌。但文武将士们已经尽了全力,失利也不能全怪他们,摆这一场宴会来慰劳诸将,提升士气,还是很有必要的。

 

     “诸位爱卿,尔等为国家劳心劳力,都辛苦了,你们的功绩,孤都会牢于心中的,这一杯酒孤敬诸位。”

 

     曹操举杯相敬,众文武们纷纷起身还礼,酒饮尽,宴会的气氛渐浓,似乎扫却了众人心头的不少阴霾。

 

     这时,席下一位仪表堂堂的年轻人举杯出列,向曹操躬身一礼,朗声道:“父王为国东征西讨,劳苦而功高,诸位文武追随父王,亦是功勋着著,当此良辰佳日,儿臣想赋诗一首,以表儿臣对父王的敬仰,对诸臣的感激之情。”

 

     曹操抬头一看,说话这人,正是自己的爱子曹植。

 

     曹操自己就是个大诗人,而诸子之中,唯有曹植在文学方面的造诣最接近自己,所以,曹操对这个儿子自是十分喜爱,这时见曹植出班要求献诗,知其必然又有令人拍案叫绝的佳作,顿时便起了兴致。

 

     “子建又有了灵感不成,好好好,为父就听听你又有什么赏心悦目的诗作。”曹操呵呵笑道。

 

     曹植一脸的信然,于是便手端酒杯,踱步于殿间,沉眉将凝思之际,句句妙语便脱口而出。

 

     他的诗作,无非是赞美父亲的丰功伟绩,歌颂诸文武们辅佐之功绩,只是用词曼妙绝伦,听之华丽而不失大气,句句之间衔接之时毫不迟滞,长达数百字的文赋一气呵成。

 

     曹操听着听着,脸上不禁浮现出赞许之色,待赋成之后,不禁拍案赞道:“子建,数月不见,想不到你的文采又精进了不少,好诗赋,果真是一首好诗赋。”

 

     群臣之间,亦有不少精通文墨之辈,众人听得曹植这一首诗赋,自也是叫好不绝。

 

     曹植沉浸于父王和众臣的溢赞之词中,脸上不假掩饰的流露着自信与得意。

 

     众臣之中,唯有一人平淡不语,仿佛曹植惊为天人的诗作,在他眼中不值一提,那人,正是贾诩。

 

     贾诩没有与他人一样赞美曹植的诗作,曹操这个当爹的心中便有不悦,便问道:”文和,子建的这首诗赋,你以为如何呢?”

 

     贾诩淡淡道:“子建公子才华横溢,这一首诗赋用词精绝而华丽,可谓是字字珠玑玑,句句掷地有声,自然算得上是上乘的佳作。”

 

     以贾诩平时的为人,能给予这般高的评价,已经算是很难得了,只将那曹氏父子听得均是洋洋得意。

 

     “只是,以诩粗陋之见,这诗赋似乎还略有不足之处。”贾诩不吝言辞的大肆赞美了一番之后,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

 

     自恃才高的曹植,一听到有人竟然敢评价自己的诗赋尚有不足之处,一张得意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瞥着嘴问道:“文若倒说说看,我的诗赋有何不足之句,建愿闻赐教。”

 

     曹植的口气中,分明有不爽的情绪在内,贾诩忙敛容道:“诩才疏学浅,妄评了公子之作,实在是惭愧,还望公子见谅。”

 

     这时,曹操却大方道:“诗作本来就是让人评论的,文和不必自谦,但说无妨。”

 

     贾诩方才道:“诩是觉得,大王之功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受再多的赞颂也不为过。而在座的群臣,辅佐大王建此不世之功业,受到赞扬也是理所当然。诩只是觉得,子建公子的诗中,还忽略了一些更需要赞颂的人?”

 

     曹植就有点糊涂了,困惑的问道:“我漏掉了哪些人呢?”

 

     贾诩朗声道:“公子漏掉的,便是妙才将军、子和将军这些人,他们为国家,为大王战斗至最后一刻,流尽最后一滴血,甚至负出了生命的代价,贾诩以为,他们虽然不在了,但我们活着的人,又岂能忘记了他们的功绩。”

 

     夏侯渊和曹纯,一个对外坐镇一方,一个对内统领着宿卫军虎豹骑,可以说,这两个人是曹操最信任与器重之辈,他们的死曾经令曹操伤痛不已。

 

     而今贾诩忽然提到了这两个人,曹操心中顿时便涌起一阵伤感,遂是起身举杯,感慨道:“文和所言不错,生者固然可贵,但那些战死儿郎,我们更要铭记他们的功业,来,我们一起敬那些为国捐躯的英烈们一杯,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再一次举杯之时,气氛又变得稍稍伤感起来。

 

     贾诩的话,令菖植无从反驳,他本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诗才,振奋一下父王和众人的情绪,但被贾诩这么一折腾,搞得倒好像是自己不念故者,不讲感情,曹植嘴上不说,心里却是闷闷不乐。

 

     众人正伤感间,却见公子曹丕从外匆匆而入,忙不迭的奔至曹操跟前,躬身而礼,惶然道:“儿臣来迟一步,请父王恕罪。”

 

     以往宴会迟到,总是弟弟曹植,而今天却是性情稳重的曹丕,曹操当下就有点不高兴了,沉着脸道:“孤大宴公卿,这等重要的场合,你如何能迟到,也太不上心了。”

 

     营丕脸上越发的自责,低头道:“儿臣为一些私事所累,所以才误过了开宴的时辰,请父王恕罪。”

 

     曹操一听他竟然是为了私事迟到,心中不禁生怒,“子建啊,你一向做事极有分寸,怎么如今也变得以私废公了,真是让孤失望。”

 

     曹丕也不辩驳,只是低头一个劲的自责。

 

     曹操生了半天气,拂袖道:“算了,下不为例,你入座吧。”

 

     宴会继续进行,诸臣们便一一的开始向魏王敬酒,轮到陈群之时,他却凑近了曹操几分,低声道:“大王,方才你是错怪了子恒公子呀。”

 

     曹操一怔,问道:“长王何出此言?”

 

     陈群叹道:“关中一役,折损了不少将士,近日以来,子恒公子想着大王身体不适,不便亲自**劳那些阵亡将士的家属,所以子恒公子就替大王挨家挨门的去慰劳,所资的财物,皆是自己的俸禄。今日他慰劳的那几家,听说都在城外,所以赶回来时才晚了一阵。”

 

     听陈群这么一解释,曹操先前对儿子的不满瞬间消失,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真是识大体呀,不声不响的就替自己慰劳了那些烈士的家属,而且还不向自己表功,嗯,果然还是子恒要稳重识体许多。

 

     不过,当着旁人的面,曹操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心理的变化,只淡淡道:”原来是如此,嗯,孤知道了。”

 

     宴会之后,曹操把曹丕单独留了下来,待众人退尽之后,方才问道:“你是因替孤慰劳那些烈士的遗孤才迟到的,却为何不早点告诉孤,默不作声的受了孤一顿责备。”

 

     “原来父王知道了。”曹丕故作惊讶状,又叹道:“儿臣只是感念那些将士们为国捐躯,本就该好好抚慰一下他们的家属,若是父王身体完好,必然也会这般做。儿臣今早本该早起一点,这样就不会耽搁宴会之期,这件事终归是儿臣做得不够好,所以儿臣才不敢自辩。”

 

     听过曹丕这一番解释,曹操的脸上露出了慈父般才有的关爱,点着头赞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想着替孤分忧,很好很好。这样吧,你资以的那些财物,改天从孤的府库里领回便是了。”

 

     营丕忙道:“那些部是儿臣自愿出的,儿臣岂能….,他话未说完,曹操却摇手笑道:“行啦,你有这个心意就是了,孤知你素来俭朴,自家所存之财本来就不多,孤这个做父亲的,还不至于让儿子出这些钱。”

 

     曹丕又推辞了一阵,最后在曹操的坚持下,才只好作罢。

 

     父子二人又说了些话后,曹丕放才告辞。

 

     望着曹丕远去的背影,曹操心中喃喃道:

 

     ‘难得子恒如此识大体,懂得踏踏实实的做些实事,跟他相比,子建的才学虽然远胜一筹,但却要浮夸不少呀。7渐渐的,曹操心中的那杆秤,已经在逐渐的倾斜。

 

     曹丕当然看不到父亲表情和心理的变化,他在恭敬的施礼告退之后,便小心谨慎的退了出去。出得大殿,徐步而行,转过几处沿廊之后,周围已不见人迹。

 

     曹丕这时才长松了一口气,而他的嘴角跟着微微扬,一抹得意而狡黠的笑容从那张其貌不扬的脸上悄然闪过。

第三百二十章 归去

    襄阳,码头。

 

     今天是方绍起程去往长安的日子。

 

     南阳屯集的曹魏大军已经撤退,荆州所受到自勺威胁大为减轻,关羽遂将新野的四万大军撤还各驻营。在荆州的战事正式告一段落之时,方绍选择了起程回长安。

 

     作为汉中王麾下的重要人物,方绍临行之时,包括关羽在内的众多荆襄文武要员都赶来相送。

 

     在几十步长的送行队伍前头,方绍与关羽,还有张辽并肩策马而行。

 

     “中正,不在襄阳多逗留几日吗?”因为帮着他找还了自己的兄弟,关羽的这几句挽留的话可以说是发自肺腑的。

 

     “我也想多留几日,毕竟这襄樊是我的故乡,还有很多地方想1日地重游昵。只是我身负使命而来,现下战事结事,也该尽早的回去向大王复命了。”

 

     这时,张辽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叙。“经过方绍的一番思想工作,还有关羽的保证之后,张辽决心归顺汉中王,在汉中王的诸臣中,方绍算是张辽难得的一个朋友,对于他的离去,张辽自也有几分不舍。

 

     方绍却是笑道:“青山不老,绿水长存,他日自有重逢之时,希望到那个时候,就是文远你愿望实现的时候。”

 

     方绍暗示的是将来的伐吴之战,张辽旋即会意,却也不言破,遂也慨然道:“既是如此,那我就盼着这一天早些到来了。”

 

     这三位重要人物说话之时,在队伍的最后面,两个年轻人也在说着离别之语。

 

     “小姐,我这就跟先生回关中了,唉,本还打算能多逗留几日,现在看来只怕是不行了。”姜维有些惋惜。

 

     关银屏却是笑道:“这有什么可叹的,往后你自有再来荆州的时候,到时候可别忘了来找我,我还要再与你切磋一番枪法呢。‘姜维叹道:”今日一别,实不知何时才能再来荆州,小姐,维这一去,你不会从此就忘了我吧。”

 

     在这分别之时,姜维的言辞直白了许多,纵使关银屏神经线比较粗,这个时候也有点感受了他的几分情意。

 

     她的脸颊顿时微微泛起些许绯红,却又故作淡然无事,浅浅笑道:“怎么会呢,我关银屏即是交了你这个朋友,那一辈子就是朋友,你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不会忘了你。“关银屏大抵是想表明自己永远不会把他这个朋友忘了,但所用的比喻,却令姜维着实愣怔了半天。尽管这比喻很让人哭笑不得,但她说来之时却一脸认真的样子,这般模样,越发看着可人。

 

     姜维心潮涌动,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间伸出手来,抓住了关银屏手中的缰绳,使马儿的步伐放慢,拉开前边人约有十几步远。

 

     关银屏为他的突然举动正有点不解时,姜维一咬牙,伸手便将关银屏的手握了住,一脸诚恳道:“关小姐,我姜维发誓,一定努力干出一番功业,到时便有资格向关将军上门提亲,娶小姐为妻。”

 

     这意外的举动,这意外的表白,只令关银屏霎时间一脸红晕,一颗心跟着跳得砰砰作响,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姜维这几句,可是憋了近一个月,几次三番的打了退膛鼓后,在这分别的时候才鼓起勇气说出来的。

 

     说罢之后,他自己心里也是没底,生怕自己是一厢情愿,人家关三小姐当场拒绝,到时却不知该怎样收场。

 

     “小姐保重,维就此别过。”怕遭拒绝的尴尬,姜维表白之后,赶紧拍马而去。

 

     关银屏驻马原地,怔怔的瞧着姜维拍马远去,过了好半晌方才缓过神来,一摸自己的脸颊,竟是烫得吓人。

 

     她自幼生于军中,平素只与那些武人打交道,虽是生得亭亭玉立,但旁人只把她与关平一样看待。而她一向自诩从容无惧,不想今时才知道,自己也有羞怯与害怕的时候,关键是,这种羞怯的感觉,反而搅得她心中又惶恐,又心痒难耐,其中滋味,实是不同寻常。

 

     ‘银屏啊银屏,你可是美髯公的女儿,怎能跟寻常女子一样这般扭捏昵,哼,那小贼这般乱说,你当时就该狠揍他一顿才是。7关银屏这般宽慰着自己,却突然发现,自己为何就没当场将那姜维揍一顿昵,反而是慌慌张张的,好似很害怕人家的样子,这一点都不符合自己的作风啊。

 

     她正自神游之时,一骑从她身旁绝尘而过,奔出三五步之后,忽然又折返回来了回来,那人盯着关银屏瞧了几眼,然后慢香香道:“关小姐,你怎会一人在这里?”

 

     关银屏惊醒过来,抬头一瞧,觉得这眼前的年轻人怪眼熟的,猛然之间想了起来,这不正是当日那个葺军的降卒,叫邓什么来着,对,叫邓艾吧。

 

     “你是……那个邓艾?”关银屏问道。

 

     邓艾的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神采,似乎关银屏能叫出他的名字,于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一般。

 

     邓艾忙道:“正是在下,末将邓艾见过关小姐。”

 

     关银屏微微而笑:“不必多礼,对了,你不是在新野担当典农功营么,怎么会跑到襄阳?”

 

     原来,人家关小姐不仅记着他的名字,而且还记着他的官职,邓艾心中那个乐观呀,下意识的憨憨而笑,搔起了后脑勺。

 

     关银屏见他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便觉着好笑,先前被姜维弄得一心的紧张局促也没了,便是盈盈笑道:“你傻笑什么,我难道记错了么。”

 

     邓艾连忙摆手:“不不不,小姐记性很好。艾只是觉得,我一个无名之辈,小姐竞能记得这般多,心中觉得甚是荣幸。”

 

     他这么一急,说起话来又犯了口吃,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残疾了,现下将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示在关银屏面前,邓艾顿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虽然他说话口吃,配合着那副急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搞笑,不过关银屏反倒觉得他这般样子很有意思,便道:“不用着急,慢慢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邓艾这才记起,遂答道:“是那位方将军,他跟关将军借调了我,说要带我回关中,所以艾前日才赶回襄阳,现下正赶着去码头与方将军会合。”

 

     ‘原来是这样,这个邓艾虽然枪法了得,但也不见得有多出众,这个方大哥却很看重他,不知是怎么想的。’

 

     关银屏心中嘀咕着,嘴上鼓励道:“这是件好事呀,看来方将军很器重你,有他的栽培,将来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呢,你可要好好珍惜呀。”

 

     关银屏的这一番鼓励之词,却令邓艾大为兴奋,欣然道:“小姐的叮嘱,艾一定谨记。”

 

     关银屏跟他也只是一面之缘分,说了几句话后便无话可说,指着前方道:“方将军他们过去很久了,你还是赶快去吧,别耽误了开船的时间。“这一提醒,邓艾方才想起正事在身,正欲告辞而去,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犹犹豫豫了一阵子后,方才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奉在关银屏跟前,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艾有一件礼物想送给小姐。”

 

     那同样是一支簪子,这不禁让关银屏想起了姜维送自己的那只簪子,不同的是,姜维送的乃是做工精美的银簪,价值不菲,而邓艾手中这枝,却是用铜所作,无论材料与做工显然都远逊几分。

 

     “怎么又是簪子。”关银屏喃喃自语道。

 

     “这簪子是粗陋了点,不过艾所有的俸禄只能买得起这个了,只是艾的一点心意,还望小姐莫要嫌弃。”邓艾以为关银屏是觉得这簪子太过寒酸。

 

     关银屏一听他为自己买这个簪子,竟是花了自己所有的俸禄,不禁有些感动,忙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知你为何要为我这般破费。”

 

     “这个……当时那个姓姜的要斩艾,莫非小姐阻拦,艾这条命已经没了,这权当是艾谢过小姐的救命之恩了。”

 

     邓艾的理由,显然要比姜维要靠谱许多,关银屏尚在考虑要不要收时,邓艾却一咬牙,将那铜管硬塞在了她的手中,生怕她回拒,拨马一句话也不留就开溜。

 

     “真是……奇怪啊……”

 

     关银屏摸摸发间插的那支银簪,那支铜簪,心中不知是何种情怀。

 

     那边姜维来到码头,上得船时,羽等众已经开始散去。

 

     看着手中送行的关方绍见姜维一脸局促的样子,便猜到了**分,遂是笑问道:“很依依不舍啊,要不先生跟关将军说一声,把你留在荆州任职算了,这样的话,你就能时常见到你的心上人了。”

 

     换作寻常人,或许就应了,不过姜维却知道,他未来的功名利禄,全系在方绍的身上,只有跟着他混将来才能混出名堂,才有机会求娶佳人,与此相比,他自然不会那般短视的选择留下来。

 

     “先生就别取笑我了,若没有先生的栽培与教导,维如何能成大器,就算留下来了,将来也只有空叹的份。”姜维不假思索的回应。

 

     方绍呵呵一笑,心想你小子还算懂得取舍。

 

     码头上的送行之人皆已散尽,方绍却还不令开船,姜维便问道:“先生,人都走光了,我们还不开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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