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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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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勇侯梏住她的手一紧,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喜欢我么?”

    “自是喜欢的。”林白白答得很干脆:“不然我才不会来找你喝酒。”

    “我说的不是这个喜欢……”忠勇侯捏了捏她软绵绵的手,“七皇子不日便要

    回京,你留在这儿,和我一起过日子好么,我会让府上的人尊你为主子。”

    “那不行!”林白白一下坐正了,面有急色,义正言辞道:“我起过誓,要追随公子,直至他成就大势,若是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你这性子……”忠勇侯爱怜的捏了捏她的小脸,林白白这有情有义的模样,他自然是敬重喜爱的,可这会他的心态产生了变化,已经将林白白看做了自己的人,今日之事已经发生,他不会去遮掩回避,人生苦短,既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又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只是,他这才尝到甜头,怎么舍得就这么分隔两地。若是强行将她留下来,他又担心她心中有疙瘩。

    “我问你。”忠勇侯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若是有朝一日七皇子成就了大势,你可愿随我一起归隐,你为女子我为男,至此悠然田野?”

    林白白脸一红,眼神四闪,羞羞答答的,忠勇侯强迫她再次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回答我。”

    “我,我……”林白白羞涩至极,一只手将他胸口的衣襟绞得皱皱巴巴,小声道,“只要不叫我违背誓言,我自是愿意的。”

    “不要忘了今日所言。”忠勇侯将她梏紧,“否则,我会叫你后悔的。”

    “那,那你也不能负了我。”她完美的表现了一个不安的问恋人要承诺的女人的形象。

    “自然。”忠勇侯啄了她的小脸一口,他本来也不是滥情的人,好容易找到了心上的人儿,这都不够疼呢,哪里还会去想别的。

    林白白作乖顺的依在他的胸前,半阖着眼睑,眸子里神色未明。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第二日,忠勇侯给安皖毅递了帖子,两人在小书房嘀咕了好久,临走的时候,忠勇侯来她的院子里找她,她早防着呢,拉着四五个小侍一起在做荷包,一看到他过来,喜滋滋的拿起一个刚做的荷包,拉着他跑到了院子里,毕竟院子里人来人往的,他便是有色心,也多少要注意点。

    将荷包递给他,林白白想了想,又剪了一缕头发装了进去,依依不舍道:“过两日我便要随公子上京,你就别来送了,我怕我会舍不得。”

    忠勇侯看着手中做工精细的荷包,忍着想抱她的冲动,劝道:“既是舍不得,那就留下来,至于七皇子的大业,我会帮他的。”

    “那不行,我绝不能当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林白白一脸为难的样子。

    忠勇侯不忍她为难,笼在袖子里的手偷偷与她的手十指交握。心想着林白白还小,总归是心性不定,不过就是几年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再说又不是几年都不见面,他每年还得去皇城一趟呢。

    忠勇侯走后,安皖毅召见了她,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端详了她许久,才开口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忠勇侯先前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这次竟主动来投诚,前后差异不可谓不大。

    林白白没有做声,而是朝他伸出了右手,安皖毅起先没有反应过来,握着他的右手捏了又捏,随后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僵,握着她的手渐渐收紧,面色不自然的同侍剑和侍刀道:“你们先出去,不得吩咐不可入内。”

    等他们关上门出去,他才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能……”

    林白白费力把手抽出来揉了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用手难道献身吗?”

    安皖毅气息一滞,顿时就无话可说了。沉默了片刻后,突然道:“你的荷包做得不错,给本公子也做一个吧。”

    林白白应了,找了块绣好花样的布面给他缝了好几个让他换洗。

    浮城位置偏东,回京的路线要先坐船往西边走,到风城的时候再改走官道。

    船上的日子不太好过,特别是她这个身体竟然晕船,前两天吐得天昏地暗的,吐了有四五天才习惯下来,但人还是病怏怏,成日无精打采,好在天高气爽的,若是炎热夏日,估计小命都要去了一半,说起来这次生病对她来说还真是久违了。

    安皖毅进了船舱的厢房,便见她懒洋洋的躺在靠窗的长木塌上,手里拿了本医书在看。

    这几天她上吐下泻的,好容易缓过来也没什么胃口,不过六七日,人瘦了一圈,脸颊上的肉都没了,趁得一双眼睛愈发显得大,好在美人就算是病着也仍是美的,她未梳发更衣,就这么随意的披散着一头长发,着了中衣盖了条薄被。

    安皖毅虽然还没捣腾清楚自个的心意,可看着她这模样,到底还是有些心疼的,何况这几日林白白没什么精神,懒得应付他,一切都是任他高兴,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更是叫他心软。

    “还是没什么胃口?”安皖毅上前掀了薄被,厚着脸皮贴过去,“今儿船家打上来一条大鱼,足有十六七斤重,我叫厨房给炖了,鱼头用泡椒糟了,一会给你送过来,好歹吃一些,看看着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林白白点了点头,她又不是故意绝食,只是这个身体不给力,难受着吃不下么。

    安皖毅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空闲着的那只手捏捏揉揉,除去要翻书的时候会让她抽一下手,翻完即刻就被他握了回去。

    这么揉揉蹭蹭的,安皖毅就有点心猿意马了,毕竟两人也算是有过亲密关系的,无奈林白白是个没良心的,爽过他一次以后,不管他怎么暗示,都当没看见,开个荤了再让吃素,那多难受啊,这么揉蹭可不就蹭出火花来了。

    林白白被他蹭得烦了,正要发火,突然面色一僵,推开他的手,道,“我这会倒是有些想吃东西了,你能不能帮我去催一下厨房?”

    “这点小事还要劳烦本公子亲自跑一趟?”安皖毅摸了摸她没什么肉的脸颊,唤了侍立在门口的小侍去厨房看看,顺带带些吃食过来。

    转过头来正想问林白白可还有什么想吃的,可看到她略有些异常的面色,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林白白既想离他远一些,又担心一挪动就露陷了,心里有些急,脑子里翻着到底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将他弄出去。

    还不待林白白回答,他突然面色一正,抽了抽鼻子,“有血腥味儿,你受伤了?”

    你是狗吗?

    ……

    “没什么事儿。”只是来大姨妈了而已,大概是因为身体不适的关系,大姨妈提前来了,好巧不巧的,正碰在安皖毅头上,她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男性对女性生理认知充足不充足,心下琢磨着该编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

    她有的只是女子的记忆,自然不知道,在天水国,家里条件稍微好些的男子,从小都要上男学的,教的就是女人的生理以及心理情况,和怎么服侍女人,怎么争宠,毕竟狼多肉少,机会总是要靠自己争取么。

    安皖毅抽了下鼻子便知道血是从哪儿流出来的,面色凛然,神色莫测的开始解她的裤带,林白白自然不从,他估摸也解得烦了,索性一把就撕了她的裤子,她翻了身,顾不得流血不流血的,先跑再说。

    安皖毅拉着她的腿把她拉回来,强行分开她的腿,低下头表情认真的看了一会,看得林白白直想撞墙,等看够了,开始解她的上衣,她现在没有武力值,那点小挣扎真是算不得什么,安皖毅很快将她的衣裳除去,又开始解她裹胸的布,很快就将她剥了个精光。

    他上上下下的看了她好几回,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胸,又把她翻个面看了一遍,最后以一种科研结束发表论文的态度说,“原来你是一个女人。”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安皖毅一松手,她就抽搐着嘴角,滚到墙边,用薄被裹住自己,塌上被子上以及安皖毅身上,到处血迹斑斑,屋子里诡异的沉默了片刻。

    最后还是安皖毅先开了口,“你……不是林盛文?”

    “自然不是,我是他的姐姐。”身份暴露,她顷刻间便做好了另一条打算。

    安皖毅皱了下眉,“林泰安倒是有一个女儿,据说容色无双。”和她倒是对得上。

    “既然你是女子之身,那就不必再如此了。”安皖毅有些诡异的红了一下脸,“那、那你日后有何打算?”

    毕竟女子身贵,她这等容貌,完全可以娶几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好生过日子,这么一想,他又有些心里不舒服。

    林白白卷着被子,半垂着眼睑从塌上爬下来,“你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现么,像先前一样。”

    “可你总是要成亲取夫的。”

    “呵。”林白白冷笑了一声:“取一堆自己不爱的人,然后被迫不停的生育?”

    她上前一步,拥住他,“都说男人不易,女人薄情,可这世道也没给女人专情的权利啊,若是心中有人,却仍要被迫娶够朝廷规定的夫郎人数,这对女人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我知道这是世道如此,可男人再艰难,他们总也是有可以选择的权利,可以为了心中所想去拼去搏,女人却没有。”

    “我不想成亲,不想娶夫,不想当一个只知生育的名贵的生产工具。”林白白点着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双眼对视,“你帮帮我,若是有朝一日,有情人有了长相厮守的权利,女人也可以为了感情拼搏一把,我再成亲娶夫。”

    “这怎么可能,若真让女人们都随性而为,天下岂非大乱。”安皖毅小退了一步,林白白没有松手,贴了上去。

    “没有说让女人随性而为,总是给一个希望,譬如做出某些贡献,实在点的,譬如生了女儿,若一个女人能在多少岁以前生了女儿,便可不再多娶多生,这样不好吗,天下多的从来都是男人,娶一堆男人回来,再生一大堆男孩下来,男女数量差距就更大了。”

    “这、律法事关国之根本,想要有大改动,恐怕几个摄政王的意见难以统一……”

    林白白嗤笑一声,贴在他耳朵边上轻声道:“为什么要有几个摄政王?”

    “你!”安皖毅面露惊色,但很快便平静下来,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有几个摄政王呢,这事儿,现在他还操不到心,可在位的几个摄政王都反复想了数次,谁都想当那唯一的摄政王。

    “我要跟着你,像之前一样。”林白白笑得妖娆魅惑,用亲,你知道安利吗的口吻道,“来,让我们一起革命,为了理想!”

    “可你终归是个女儿身。”安皖毅不是不心动,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林白白抓着他的手,语气坚定道:“成大事者何必拘泥这些小节,是非成败本就是由胜利者写定的。”

    见他面露犹豫,林白白又道,“我会小心一些的,这次是例外,你瞧,先前几个月你不也是没有发现不妥么?”

    总之或许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或许是因为林白白真的说动他了,安皖毅同意了她的说辞,只是对面她的时候矜持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动手动脚,她的一应吃穿用度也提了好几个档次,与他持平,林白白自然乐得如此。

    到了皇城的时候已经入了冬,皇城又位置偏北,天寒地冻的,厚实的棉衣上身,里头只要穿一件特制的小马甲,不必束胸也看不出来,她还是挺高兴的。

    安皖毅这趟出门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回去的时候一辆不引人注目的马车偷偷的拉着他们自后门回了七皇子府。

    七皇子府的规格并没有比浮城的别院大多少,因为安皖毅他爹并不是最厉害的摄政王,最厉害的大摄政王是他的同胞哥哥的亲爹。

    女皇有三位皇夫,侍君若干,只有摄政王才有资格作女皇的皇夫,常侍都是通房一般的存在,生下的孩子也不算皇子。

    七位皇子,有四位是大摄政王的子嗣,两位是二摄政王的,只有安皖毅一个是三摄政王的孩子。

    六皇子和安皖毅是同胞生的,当初女王玩三人行生下了他们,可惜同人不同命,因为爹给力,六皇子府的规格比七皇子府高了一个档次。

    但林白白觉得这样也好,起码三摄政王手里所有的权利财富都会留给他,毕竟对同父同母的兄弟下手会有些不忍不是么。

    到了皇子府,安皖毅叫管家给她安排住处,他自个则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

    管家和颜悦色的,给她安排的院子不错,离主房也近,还体贴的吩咐下人打了水让她洗去一身劳顿。

    她刚洗完澡,侍刀一脚踹开房门冲过来,拽起她就跑,幸好她披了件外袍,加上头发稍稍遮挡,胸看起来不明显。

    “怎么了?”看他面有急色,莫非是安皖毅出了什么事儿?可在他自己的地方能出什么事?

    侍剑没回答她,直接将她带进了房,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衣着凌乱,不知生死的女子,安皖毅倒在床上,面色通红,眼睛发赤,一手抓着床边的扶拦,一手紧握成拳,看起来正在努力克制,可一看到她,似乎有根弦就崩断了,咆哮了一声扑过来就扯她的衣服,在她的脖颈处胡乱的蹭舔。

    尼玛,她可不想演活春宫。

    唤了他两声没有反应,想来是因为药物的关系失了神智,忙向侍刀和侍剑求救,“快拉开他!”

    见他们不动,几乎是用喊的,“公子身份何等尊贵,若是失了童贞,你们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吗?”

    侍刀有些犹豫,“可公子中了良宵春,不交合恐有性命之忧!”

    “我自有办法,你们先拉开他!”男人么,又不是一定要真肉搏才能解决问题。

    侍剑和侍刀一听她有法子,便心动了,虽不知是真是假,但总归是尝试一下,于是双双上前,一左一右的扣住安皖毅的双手将他从林白白身上拽下来。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林白白的衣裳都被撕破了,好在胸口她自己牢牢护住了,只是露了个背,白花花的一片也晃人眼,她随意披了件安皖毅的外袍,到净房扭了两条湿帕子来贴在安皖毅的额上。

    他因为中了药的关系,浑身烧得厉害,疯狂的挣扎咆哮着,侍剑侍刀两个都要按不住他了,这凉帕子一贴上去,倒是叫他舒服了一些,也没那么狂躁的挣扎了。

    林白白拉开他的衣裳,用帕子将他的胸口腋下擦拭了,舒服得他哼哼唧唧,只是这叫声过于暧昧迤逦,叫侍刀和侍剑羞了个大红脸。

    见他稍微冷静了下来,林白白将手往下伸,用神之右手帮他净化春药,见他乖乖配合,这才有心思思考地上那个生死不明的人。

    她让侍刀去看看情况,侍刀一松手,安皖毅就用手牢牢桎梏着她的腰,大半个身子往她这边靠,自己无师自通的一边在她的脖子处哼哼唧唧,一边挺动臀部和她的右手做运动,不用她动手,她也乐见。

    侍刀翻了下那个女尸发现断气了。

    这可麻烦大了。

    林白白思忖一下,道,“侍刀大哥去弄几个汤婆子和火盆来,侍剑大哥去用棉被把那女尸裹了放到那张矮几上。”

    两人虽不知是何缘故,但见她似乎胸有成竹,对视了一眼,便依她说的做了。

    两排汤婆子往那被窝里一塞,几个火盆热烘烘的烤着,林白白又上他们隔片刻便撒上些水上去,务必要叫尸体保持住一个湿热的环境,可不能叫烤成了干尸。

    一晚上,林白白左右痛了换右手,右手痛了换左手,她其实特想让侍剑或者侍刀来替她,毕竟他们皮糙肉厚手上还有茧,更耐磨不是,可安皖毅这厮大概是神智未曾完全泯灭,死死的抱着她不放,活活磨得她两只手都起泡了,才在五更时分消停下来。

    他一消停,林白白忙让侍刀扶他去小书房休息,自己和侍剑收拾了一下现场。

    经过一晚上的加热,尸体已经捂出不少暗色尸斑来了,她将尸体的衣裳彻底烘干,搬到安皖毅的床上,然后从自个那取了一壶昨日便泡上了,没来得及喝的冷茶,加了一包特地叫侍刀寻来的良宵春,搁在了桌上。

    把不该有的痕迹都消除掉,重新布置好现场,她便和侍剑出了厢房,到书房去看安皖毅。

    这厮劳累了一晚上,两眼黑青,脸色发白,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林白白取了一卷长书,摊开一本祈福经,用安皖毅的字迹开始抄,纸张两边的她就好好写字,中间就画大叉,抄了大半个时辰,得了厚厚一叠,估摸若是安皖毅认真抄,一晚也就只能抄这么多。

    给自个和安皖毅重新换了衣裳梳好头发,交代了侍刀和侍剑他们一些事情,就安心在书房等天亮。

    果然天刚放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冲了进来,侍刀在外面拉长了嗓子喊,“大亲王、三亲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在书房抄了一夜福经,这会恐怕刚睡下呢,诸位殿下有什么事儿,让小的去禀告殿下成不?”

    “哼,书房?”一道声音冷笑了一下,“那本王就去书房会会他,不是本王不近人情,只是有人跟本王检举,说昨夜见到七皇子殿下强抢民女,本王虽是他的王叔,可也不能徇私枉法。”

    书房的们被一脚踢开,隔着纱帘,见书桌后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扑腾一声栽倒在书桌上,一只茶杯被打翻了,茶水淅沥沥的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

    “七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您没事吧,来人啊,侍剑大哥,七皇子殿下晕倒了!”一个青衣小侍慌慌张张的叫喊着。

    一行人各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可那小侍好似毫无所觉,拽着趴倒在书桌上的人不停地摇晃,“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

    其他人都还慑于小侍的美貌,一时有些没缓过来,三摄政王,也就是安皖毅他爹似乎是舒了半口气的样子,上前一把扶起安皖毅,见确实是自个儿子,只是脸色发白,眼底黑青的厉害,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

    扭头厉声问正在咋呼的小侍,“你是哪个,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如实道来!”

    “我、小的是侍书,是殿下的书童。”小侍似乎是被吓到了,缩着脖子小声的答道。

    “昨夜发生了何时,你放心说来。”大摄政王语气温柔,面色和煦,“莫怕,我等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连累无辜的。”

    小侍似乎是觉得这个人可信一些,在三摄政王阴鸷的目光下,弱弱的朝大亲王靠近了一些,咽了下口水道,“昨儿公子回了府,连饭都没顾上吃,说是在船上做了噩梦,心下不安,要抄几卷福经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大人祈福,小的没有偷懒,劝了殿下很多次,叫他早些休息,可殿下不肯,方才,方才就昏倒了……真的、真的不是小的的错,侍剑哥哥可以作证。”

    刚说完,后头便传来一声嘤咛,糟糕,安皖毅这厮怕是要醒,为什么不干脆昏着让她好好发挥?

    她一惊,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身捡起书桌上那厚厚一叠长书,手忙脚乱的擦上面的茶水,边擦边跺脚,每一脚都准确的落在安皖毅的脚上,“完蛋了!完蛋了!全糊了!全糊了!怎么办!怎么办!”

    见安皖毅的眼中有几分清明之色,她捧着那叠长书挤开三摄政王,挤到安皖毅面前猛眨眼睛,嘴里不住埋怨,“殿下,您为了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爷祈福,辛辛苦苦抄了一夜的福文全糊了,都是侍剑大哥害的,若不是他倒茶给您,您就是晕倒了,也不会弄糊经文!”

    安皖毅的眼皮都没完全撩起来,似乎是没看到一屋子的人似的,哑着嗓子道:“无事,心意到了便可。”

    “哎!”她惋惜的探了口气,从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公子您润润喉咙吧,府上来客人了,您方才晕倒了,都没有好生招待呢。”(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安皖毅喝了茶,似乎这才完全清明过来,诧异的瞪大了眼看着一屋子的人,问道,“大皇叔,皇父,大哥、二哥、三哥、六哥,这么早来府上找我可是有事?”

    三摄政王凉凉道,“你六皇兄接到人冒死检举,说你为了一己私欲强抢民女,霸占人妻,这不,领着大家伙拿你来了。”

    安皖毅脸色一变,林白白放在桌下的手轻轻在他手心里写了两个字,“无事”。

    看他脸色倏变,六皇子笑道,“愚兄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叫人说我们皇家罔顾王法,这不,怕冤枉了皇弟,特地请了大家来作个证。”

    安皖毅冷笑一声,“那么现在皇兄可能给小弟一个清白,小弟再不济也是皇家之人,不能平白无故叫人给冤枉了。”

    “冤枉不冤枉的,现在说未免为时过早,咱们男子不就是靠童印辨别清白么,七弟不如让大家验一验?”

    “那怎么能行!”安皖毅尚未发话,林白白便小脸紧绷,露出紧张担忧之色,张开双手挡在安皖毅前面,“男子岂可随意露现童印,殿下是清白的,怎么能受这等屈辱!”

    她越是紧张,大摄政王一派便越是觉得安皖毅有问题,言行便越是咄咄逼人。

    六皇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兔子急了想咬人,轻佻的拍了拍她的脸,手感着实好,就是瘦了些,琢磨着等此间事了,将她带回去好生培养培养,等嫁了人后,放在屋里做个暖房消遣也好。

    老七可真是好运气,出门一趟就捡着这么个好玩意回来,可惜他无福消受咯。

    “若是六哥冤枉了你,便将尚领户部的令牌给七弟赔罪可好?”六皇子从腰带上解下一枚玄色令牌放在书桌上,轻轻抬了下下巴,态度傲慢至极,“七弟自己动手还是?”

    安皖毅一副折辱至极的表情,兴许他也是真的觉得折辱至极,咬着牙,当着众人的面解开腰带,撩起袍子,赫然可见肚脐下三寸的位置一粒豆大的鲜红印记。

    “怎么可能?!”六皇子面色一变,上前用手搓揉了一下那印记,见搓不掉,又使劲儿搓了几下,皮肤都搓红了,林白白忙上前挤开他,帮安皖毅把裤子提上,然后暗搓搓的把桌上的令牌塞到他手里。

    “怎么不可能?”安皖毅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十分流氓的话,“六哥对自己看到的可还满意?”

    “满意,怎么不满意!”六皇子咬牙切齿道,“七弟童印未失,为兄自然替你高兴,只是昨日有人亲眼见你强掳一民女进府,为兄为民请命,总是要搜一搜的!来人,给我搜!”

    就不信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影儿了?

    安皖毅但是记起昨儿自个似乎捅了一个人,林白白朝他眨了眨眼,在他手心写道,“尸首已处理妥当”示意他莫方,遂他冷眼看着六皇子一拨到处找所谓的证据。

    明眼人都知道这事儿有蹊跷,可形势迫人,所以他虽身为一个皇子,却也只能看着别人肆意在他的府上放纵,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叫他们知道……

    一路从书房搜到了安皖毅的院子,侍刀正在院门口拦着,安皖毅也臭着脸开口,“六皇兄,这是小弟的住处,是不是该适可而止?”

    六皇子冷笑道,“七弟,为了力证你的清白,为兄可是赔了你户部令,你若是坐得端行得正,又何必遮遮掩掩的,不是叫为兄难做么?”

    “侍刀,退下吧。”安皖毅神色阴冷的挥挥手,跟着一行人进了屋,外间一切正常,只是桌上有一壶冷茶,他倒了一杯出来,正要研究看可有异常,突听里间有人道,“这里有个女尸!”

    “女尸!?”

    众人又惊又喜的走进去,果然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尸,只是脸上青青紫紫,尸斑累累,还隐有丝丝臭味,一看便知是死去已久,毕竟这会天气寒冷,刚死一两天的尸体肯定保存的挺好。

    安皖毅面色薄怒,“好啊,当真是一出好戏,为了对付我,连尸首都用上了,管家,找个大夫验一验这壶茶!”

    管家很快将一个大夫领了进来,大夫验过后道,“这茶水中下了分量极重的良宵春。”

    “真是好狠的心思,若不是我昨日不曾回屋,这会六皇兄恐怕已经得偿所愿了!”安皖毅一脸愤恨道。

    六皇子的脸色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七弟说的这叫什么话,七弟无恙,为兄自也是替七弟高兴的,我看七弟脸色不好,我们便不多打扰了,告辞!”

    大摄政王一帮脸色臭臭的离开了七皇子府,三摄政王和安皖毅去书房说话,林白白立刻叫侍剑和侍刀去取油来淋在尸体上火焚了,毕竟是个新尸,响当当的证据,说不得人家也有奇人异士,万一回过神来找人验出来了呢。

    在天水国,杀害女子可是诛九族的罪,虽然安皖毅不会被诛九族,可估摸也得被咬下块肉来。

    女子身体不比男子强健,折腾了这么久,精神一放松下来,她眼前一黑,头晕心悸的差点没晕过去,忙回了自个的院子一头栽在床上睡了过去,大抵这个世界女子所有的体质都用来生孩子了,所以舟车劳顿后,这么一番折腾,她又病了。

    迷迷糊糊的被灌了几碗药下去,苦得她连头发尖都想打哆嗦,偏生因为精神点数高的关系,她虽然身体昏迷着,但意识还是有的,还不如叫她完全昏过去呢。

    说起来也是奇怪,来了这个世界后,她一直都有刻意的在保养调理和锻炼身体,这具身体年纪轻轻,小时候也没有亏损过,没道理会这么虚弱,熬一个夜就去掉半条命?

    原主记忆里,跟着黄山他们横跨峡谷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成天提心吊胆的担心有人追杀她,什么苦没吃过,还不是该跑跑,该跳跳,也没脆弱成这样,莫不是有什么隐症或者中毒了之类的情况?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虽她自己也会些医毒之术,但每个世界的规则不一样,她也读了几本这个时代的医书,同是古代,这世界就不会出现像武侠世界中那般逆天的毒药、丹药,但说不得也有些厉害东西,她毕竟只是粗步涉猎,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她觉得等清醒后还是得和安皖毅说说这情况,可不能一时大意给玩脱了。

    林白白昏昏沉沉了的病了两日,醒来的时候已是入了夜,侍奉的侍儿服侍她洗漱后用了些饭,用过饭后,安皖毅便过来看她。

    挥退了侍儿,林白白满脸严肃的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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