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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和贝塔全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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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和舒克、贝塔见面后去拘留所会见克莉斯汀和歌唱家。
律师在离开拘留所返回饭店的途中,一辆汽车停在他身边。从车上下来一个拿黑皮包的大汉。
“我是中央情报局的。”大汉给律师看证件,“你不可以真的为那两个中国女人辩护。这是给你的报酬。”
大汉将黑皮包塞给律师。
汽车扬长而去。
律师看黑皮包里边。
满满一包百元钞。
在法庭上,舒克和贝塔见到了坐在被告席上的歌唱家和克莉斯汀。
舒克冲克莉斯汀和歌唱家打了个v手势。
检察官宣读起诉书。
法庭辩论开始。
陪审团退庭合议。
法官宣读判决书:
以破坏罪判克莉斯汀和歌唱家3年徒刑。
舒克和贝塔异口同声用老鼠话在法庭上破口大骂。
第350集
贝塔在高空看佛书;
皮皮鲁擦拭直升机;
6个月的艰苦飞行;
一贫如洗的世界首富
克莉斯汀和歌唱家被法警押送监狱服刑。
“真对不起,我找的律师不行。”彼得富氏向舒克和贝塔道歉。
“你已经尽了力。这不是一般的案子,有背景。”舒克不是傻子,他已经感觉到事情的复杂。
“我认识美国所有监狱的监狱长,我会托朋友关照她们的。”彼得富氏说。
“谢谢。”贝塔说。
缅因州当局的官员通过电话提醒舒克和贝塔的签证快到期了。
“美国对咱们下逐客令了。”舒克对贝塔说。
“咱们走吗?”贝塔不甘心,他想营救克莉斯汀和歌唱家。
“咱们这副人模样,不走往哪儿躲?”舒克说。
“当人没劲!”贝塔说。
舒克和贝塔在离开美国前到克莉斯汀和歌唱家服刑的监狱探望她们。
令他们吃惊的是该监狱说没这两个犯人。
舒克和贝塔又找到法院,法院咬定克莉斯汀和歌唱家就在那座监狱服刑。
彼得富氏给他的所有监狱长朋友打了查询电话。没有克莉斯汀和歌唱家的信息。
“有问题。我劝你们快离开这里,我继续找她们,有消息后打电话告诉你们。”彼得富氏对舒克和贝塔说。
舒克和贝塔乘飞机离开美国。他们感觉到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处于监视之中。
在飞机上,舒克向贝塔推荐那本书。贝塔从美国看到中国。
“克莉斯汀和歌唱家呢?”看见贝塔和舒克走进家门,鲁西西问。
皮皮鲁和燕妮发现舒克和贝塔的神情不对。
“出事了?”燕妮问舒克。
舒克点头。
“她们怎么了?”皮皮鲁问。
舒克叙述。
皮皮鲁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恢复五角飞碟!马上出发!”皮皮鲁发怒。
“快!”燕妮催促丈夫。
贝塔看舒克,舒克看贝塔。
“不用了。”舒克说。
“为什么?”鲁西西问。
“万事随缘吧。”贝塔说。
皮皮鲁、燕妮和鲁西西像不认识似的看了贝塔看舒克。
“不用了,皮皮鲁。”舒克说,“我和贝塔还变回老鼠。我们不想当人了。”
“是什么就是什么,人为改变自己只会走向灾难。”贝塔说。
皮皮鲁、鲁西西和燕妮面面相觑。
当天晚上,舒克和贝塔修改自己的基因,恢复了鼠身。
“我们想住在直升机里。”贝塔对皮皮鲁说。
皮皮鲁从书柜里拿出直升机,擦拭干净。
深夜,舒克和贝塔躺在直升机里睡不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忆自己的生命历程。
“其实,心情平静最重要。”舒克打破平静。
“对。心情平静最难做到。”贝塔说。
“我实在累了。”舒克说, “我觉得这么活挺傻。”
“咱们走。”贝塔说。
“去哪儿?”
“五台山。”
“出家?”
“不是出家,是在五台山的庙宇里落户,感受一下新的生活,练练宠辱不惊的功夫。”
贝塔没白看那本书。
“怎么去?”舒克问。
“当然是开直升机。”贝塔说。
“很远。”舒克说。
“咱们开不到?”贝塔说。
“当然能到。”舒克说。
“你准备东西,我给皮皮鲁、鲁西西和燕妮写封信。咱们就不辞而别吧。”贝塔说。
“咱们什么也不带,我去电脑上打一幅字带上就行了。”舒克说完悄悄离开直升机。
贝塔给皮皮鲁写信。他请皮皮鲁、鲁西西和燕妮原谅他们的不辞而别。拜托皮皮鲁定期去美国看望克莉斯汀和歌唱家。拜托探长林设法同美国交涉要回克莉斯汀和歌唱家。
清晨4点,直升机悄悄飞离皮皮鲁家。
舒克和贝塔经过6个月的艰苦飞行,抵达五台山。
他们定居在一座庙宇的老鼠洞中,心情宁静地活着。
洞里几乎一贫如洗,只有那幅舒克带来的用电脑书写的条幅。条幅上有10个字: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舒克和贝塔觉得自己是地球上最富有的生命。第351集
舒克和贝塔笑谈《论语》;
舒克坚持不吃姜;
吴弹的国外亲戚成为难民
当年被各种经历弄得疲惫不堪的舒克和贝塔告别皮皮鲁和鲁西西后,驾驶直升机经过长途跋涉,落户五台山。转眼5年过去了。在这5年间,舒克和贝塔除了应鲁西西之邀参加过28次名为《舒克舌战贝塔》的辩论外(参见学苑出版社出版的《舒克舌战贝塔》,各地书店有售),他俩基本上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舒克和贝塔每日粗茶淡饭,两耳不闻窗外事,很是惬意。
当初遍尝人间甜酸苦辣的舒克和贝塔,如今对人类采取了敬而远之的策略,他们喜欢过这样的生活。
这是一个貌似平常的下午。舒克和贝塔在家里聊天。他们的家准确说是一个洞,位于一座庙里,是5年前舒克和贝塔刚来时打造的。
舒克说:“不知怎么搞的,我今天想起了臭球。”
贝塔看着舒克说:“老想过去的事,说明你的年龄已经濒临老区。”
舒克说:“我觉得我还不老,没有更年期的迹象。”
贝塔说:“依我看,长寿的秘诀是衣食不愁又没什么事干(奇*书*网*。*整*理*提*供),有充足的值得自豪的经历供回忆用。”
“有几分道理。”
“臭球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臭球有驾驶飞机的天赋。他死得比较可惜。”舒克感叹。
“臭球死前还给咱们留了一封信。”
“还有一辆摩托车。”
贝塔说:“确实是很遥远的事了。”
“作为老鼠,活在地球上不容易。”
“作为人活在地球上更不容易。”
舒克说:“这倒是。”
“老鼠和人类如果能双赢就好了。”
“双赢是阿Q的专利。”
“阿Q是什么?”
“中国有个叫鲁迅的作家,阿Q是他笔下的人物。”
贝塔说:“你还写过书,没忘吧?老鼠写书,全世界恐怕就你一个。”
“未必。”舒克说,“别忘了天外有天这句话。”
“咱们还拥有过航空母舰,拥有航母的老鼠不会太多吧?我估计就咱俩。”贝塔说。
“咱们还在航空母舰的广场上举行过阅兵,是很气派。”舒克脸上露出笑容。
“真正的阅兵是在战场上,不是在广场上。”贝塔说。
“把咱俩日常的对话整理出来出本书,没准能超过孔子的《论语》。”舒克笑。
“什么叫《论语》?”
“记录孔子和他的弟子对话的书。”
贝塔说:“你认为《论语》里最精辟的是什么?”
舒克说:“你应该自己看。”
“我懒得看人类写的书,大多数装腔作势。”贝塔说,“告诉我《论语》的精华。”
舒克想了想,说:“孔子有个得意弟子叫颜渊,颜渊死后,其父颜路请求孔子卖掉车给颜渊买椁厚葬。”
“什么叫椁?”
“椁是棺材外边的一个比较华丽的套。”
“常说的棺椁就是这个意思?”
“对。”
“以孔子的大仁大德,得意门生死了,卖掉自己的车,厚葬弟子,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吧!”
“你猜错了。孔子不干,他对颜路说:我的儿子孔鲤死对还没用上椁呢!虽然我的儿子没你的儿子有才,但毕竟都是自己的儿子呀!再说了,我过去当过大夫,按照规定,外出是不可以步行的,只能坐车。”
“有道理。自己的儿子的棺材没有套,怎么能给别人的儿子的棺材买套呢?孔子伟大!”
“我觉得孔子不给颜渊买棺材套就是《论语》的精华。”舒克说。
“这么说, 《论语》还算一本凑合的书,哪天我也翻翻。”贝塔说。
舒克说:“可惜这么精彩的东西在《论语》里并不多。”
“那你再把第二精彩之处告诉我,就省得我浪费生命了。”贝塔说。
舒克说:“孔子说: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
“什么意思?”
“不要吃从街上买的肉脯肉松鱼片之类的食物和酒,不干净。别把菜里的姜扔了,要吃掉。”
“孔子伟大,我就爱吃姜。《论语》里还有什么精彩的东西?”
“除了这两条,实在是没有了。”舒克说。
“一本书能有两处精彩的地方就不容易了。孔子毕竟是名不虚传。”贝塔说,“不撤姜食,说得多好呀!姜还是老的辣。”
“我不爱吃姜。”舒克说。
“你应该听孔子的劝,不撤姜食。从今天的晚餐开始。”贝塔说。
“没写过书的人才信书上的话。”舒克说,“我不爱吃姜,我怎么可能因为孔子让吃姜我就吃姜呢?”
贝塔拍拍肚子说:“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咱们该出去觅食了。”
舒克和贝塔离开家,他俩来到庙外的山坡上,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怎么没看见吴弹?”贝塔四处看。
吴弹是一只麻雀的名字。舒克和贝塔到五台山后,交了不少朋友,吴弹是其中的一个。每次舒克和贝塔出来觅食时,吴弹都会和他俩聊上几句。吴弹不是一般的麻雀,他在国外有亲戚,由此见多识广,和舒克贝塔能聊到一起。
“他可能有事下山了。”舒克说。
舒克和贝塔到五台山后,饮食改为基本吃素。
开始时贝塔比较不适应,时间一长,也渐渐习惯了。现在,贝塔闻到肉昧儿就想吐。
舒克和贝塔正在采摘草籽什么的,吴弹从空中落到他俩身边。
“这个着陆姿势不错,右翼还可以收得再早点儿。”舒克对吴弹说。
这些年来,会飞的吴弹心甘情愿拜不会飞的舒克为师,飞行技巧长进不小。遗憾的是麻雀同胞们讥笑吴弹飞得越来越不像麻雀而是像飞机。吴弹不管不顾,只要飞得快,爱像什么就什么。
“你好像有事。”贝塔问吴弹。
“没错。”吴弹气喘吁吁地说,“我给我的英国亲戚安排住处去了。”
“你的亲戚从英国来旅游?”舒克问吴弹。
“不是旅游,是定居。”吴弹说。
“移民?”贝塔不相信。
吴弹说:“对,也可以说是移民。准确说,是难民。逃难投奔我来了。”
“英国发生了战乱?”舒克平静地问。
如今,不管世界上发生什么事,舒克和贝塔都置若罔闻无动于衷。
吴弹说:“不是战乱,是油乱。”
贝塔笑着问:“什么叫油乱?柴油汽油和食用油搅到一起了?”
吴弹说:“听说过无铅汽油吗?”
贝塔说:“你拿我们当白垩纪了。我俩使用无铅汽油时,你还戴纸尿裤呢。”
吴弹说:“人类以为无铅汽油对环境有利,他们用甲基三丁基乙醚和苯取代铅。他们不知道,这两种东西对生命的危害一点儿不亚于铅。自从改用无铅汽油后,英国大城市的麻雀陆续患癌症死亡。最近,一个叫史密斯的博士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在2000年9月11日的英国《独立报》上披露了自己的研究结果。我的亲戚获悉真相后,毅然逃难来投奔我。我的家族真不幸。是谁说过来着,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俄国人托尔斯泰说的。”舒克说。
贝塔发挥:“幸福的国家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国家各有各的不幸。”
“人类开汽车的实质是快速驶向坟墓。”舒克说,“换什么油都无济于事。”
“无铅汽油先让麻雀患癌症,紧跟着是人类。”贝塔断言,“每辆汽车都是一座流动毒气室。想快的结局肯定是更慢。还是像咱们动物这样按部就班顺其自然好。”
吴弹说:“依我看,人是最不怕死的动物。吸废气,吃农药,任凭各种辐射穿透身体……”
贝塔说:“动物最倒楣,什么都没享受上,还先死。”
这时,一阵哭声传来。
吴弹说:“我去看看是谁哭。”
舒克说:“起飞时注意收起落架的时机。”
吴弹很快回来了,他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没见过。他一边哭边自言自语,好像是来出家当和尚的,主持不收他,他似乎走投无路了。”
不知怎么搞的,舒克想起了当年的皮皮鲁。
“咱们看看去?”舒克征求贝塔的意见。
“行啊。”贝塔说。
第352集
黄晓伟自杀未遂;
安眠药当了化肥;
贝塔进行卫生检查
舒克和贝塔走到那男孩子身边时,他正一边哭泣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好像不想活了。”贝塔说。
舒克仔细看那小瓶子上的字,似乎是安眠药。
“咱们管吗?”舒克犹豫。
贝塔说:“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舒克点头称是。
男孩子坐在草丛中,他打开安眠药的瓶子,将药片全部倒在手上,准备往嘴里送。
“且慢。”贝塔说。
男孩子看四周,没人。他认为是幻觉,继续送药。
“干吗找死,当一回人不容易。”舒克说。
男孩子再看,还是没人。
“往脚下看,不光人会说人话。”贝塔说。
男孩子看见了舒克和贝塔。面对会说人话的老鼠,他一点儿不惊讶。
“干吗死?”舒克问他。
“懒得说。”男孩子看着手里的药片说。
“看见老鼠说话不吃惊的人不应该自杀。”舒克说。
舒克的话起了点儿作用,男孩子说:“老鼠说话不稀奇,舒克和贝塔就会说话。”
舒克和贝塔对视后笑,贝塔对男孩子说:“我就是贝塔,他是舒克。你仔细看看。看来咱们是老朋友了。”
男孩子总算吃惊了:“这怎么可能?”
舒克说:“如今,不可能的事越来越少了。”
男孩子验明正身后,说:“你们确实是舒克和贝塔。”
舒克问:“你不想自我介绍一下?”
男孩子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药片,勉强地说:“我叫黄晓伟。”
“黄晓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贝塔装傻,“营养药?能不能给我们尝尝?”
黄晓伟说:“你俩如果真是舒克和贝塔,不可能不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贝塔…兑:“你智商不低。干吗不活了?”
黄晓伟说:“没劲。”
舒克说:“我看很多人活得劲头十足,你怎么会觉得没劲?上学太累?”
黄晓伟说:“我不怵上学,虽然我考试成绩不好。上学能让未成年人体验逆境体验痛苦,而逆境对人有用。这是如今的学校最大的好处。”
“那你觉得什么没劲?”舒克问。
“回家没劲。”黄晓伟说。
“单亲家庭?重组家庭?”贝塔问。
黄晓伟说:“你们好多年没接触社会了吧?”
舒克和贝塔点头。
黄晓伟神色黯然地说:“当今最让孩子痛苦的,不是单亲家庭和重组家庭,而是原装家庭。生父生母联手管制孩子,那叫惨不忍睹。”
“生父生母打你?”贝塔问。
“不打。”黄晓伟说。
“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如今不打孩子的父母不多吧?”舒克说。
黄晓伟说:“我爸打我的心。”
“这是诗的语言。”舒克说。
贝塔问:“打心怎么打?”
黄晓伟说:“居高临下。颐指气使。不拿你当人。他什么都对……”
“你就为这个自杀?”舒克说,“现在哪个家长不这样?”
黄晓伟说:“我本没想自杀,我来出家当和尚。他们不收我,我才自杀的。”
贝塔说:“你是有备而来。你带了安眠药。”
舒克说:“你是离家出走吧?”
黄晓伟说:“就算是吧。”
贝塔问黄晓伟:“见了我俩,就不想死了吧?”
黄晓伟说:“更想死了。”
舒克和贝塔异口同声:“为什么?”
“看到你们作为老鼠,活得这么自在,我想早死早轮回转世投鼠胎。”黄晓伟说。
舒克和贝塔面面相觑。
黄晓伟看着手里的安眠药说:“我该走了。”
舒克说:“你的父母除了虐待你的心,不虐待你的身体吧?比如吃饭什么的。”
黄晓伟摇头,说:“可我是人呀,如果我是宠物,我会对我的父母很满意。”
贝塔说:“人活得是麻烦,吃好喝好还不行还要尊重,还要平等,还要自由。”
黄晓伟说:“所以我不想活了,我下辈子无论如何不投人胎。还是动物的父子关系简单明了。”
舒克和贝塔小声商量。
黄晓伟说:“你们不要企图阻止我。”
贝塔说:“希望你能给我们点儿面子。”
黄晓伟不明白:“什么意思?”
贝塔说:“以我和舒克的名气,如果我们不能阻止你自杀,实在有损我俩的声誉。”
“很奇怪的理由。”黄晓伟说。
贝塔说:“我说话直来直去。”
黄晓伟说:“我知道你们有五角飞碟,可以随心所欲阻止我自杀。”
舒克说:“我俩阔别五角飞碟不少年了。我们现在是赤手空拳。”
贝塔说:“你爹你娘不见了你,肯定急疯了。”
黄晓伟说:“他们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舒克说:“如果我们能帮你重塑你爸,你还死吗?”
“重塑?”黄晓伟一愣,“你们想杀死我爸?重新弄出一个我爸?不行!”
贝塔说:“你误会了。我们和你的交情还不足以让我们为你杀人越货。”
舒克说:“我看你和你爸还是很有感情的。”
“重塑是什么意思?”黄晓伟问。
贝塔说:“我们帮你弄个虚拟爸爸如何?”
“虚拟爸爸?爸爸怎么虚拟?”黄晓伟问。
舒克说:“如今科技这么发达,再加上我和贝塔的智商,帮你弄出一个虚幻的爸爸同你相处,这个虚拟爸爸按你对你爸的要求设计,保准你活得滋润。”
贝塔说:“我给你打个比方,比如欧洲有个国家,你看那国家的电视上描述的该国是一个样子,而现实生活中的该国完全是另一个样子,电视上的该国就是虚拟国家,明白了吗?我们就按这种思路给你做出一个虚拟爸爸。”
黄晓伟说:“生活中的我爸秋毫无损?”
舒克点头:“万无一失。”
“我妈也没什么损失?”黄晓伟问。
“绝对不是给你找个继父的意思。”贝塔打消黄晓伟的所有疑虑,“你妈依然是你心中的圣母。”
黄晓伟动摇了。
舒克对黄晓伟说:“把安眠药埋在地下,做点儿善事,积德。”
“把安眠药埋在地下怎么是积德?”黄晓伟问。
舒克解释说:“安眠药对植物有益,你没听说外国有农场主用安眠药给植物催眠?睡足了的植物生长得特好。”
黄晓伟将手中的安眠药埋进地下。
贝塔说:“谢谢你给我们面子。”
黄晓伟说:“应该我谢你们。不过你们说话要算数。”
舒克问:“你家离这儿多远?”
“500多公里。”黄晓伟说。
“不算远。”贝塔的口气里有遗憾的成分。他想不远万里奔袭。
舒克对黄晓伟说:“我们跟你回家。你家有电脑吗?”
“有。”黄晓伟说,“你们用电脑制作虚拟爸爸?”
贝塔说:“还能用什么?当然是电脑。”
“现在就走?”黄晓伟问。
舒克说:“你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回家收拾一下。”
黄晓伟点头。
舒克和贝塔离开黄晓伟,吴弹问:“你们就为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子背井离乡?如今外边乱着呢!”
“黄晓伟早就知道我们,算是老朋友了。应该帮助他。”舒克说。
吴弹不无担心地说:“你俩不会一去不复返吧?”
贝塔说:“外边没有任何事能诱惑我们。”
舒克说:“帮完黄晓伟,我俩就回来。”
舒克和贝塔回到家中收拾旅行用的东西。
贝塔问舒克:“开直升机吗?”
舒克说:“我觉得不用,咱们跟在黄晓伟身上比较方便。”
贝塔同意。
舒克和贝塔离开家,他俩到庙后边的山坡上找到黄晓伟。吴弹为他们送行。
“你们估计多长时间能回来?”吴弹问。
“顶多一个月。”舒克说。
“多保重。”吴弹说。
“你放心吧,我俩见过大世面,字典里逢凶化吉这个词的解释应该改为‘特指舒克和贝塔’。”贝塔对吴弹说。
“你们怎么跟我走?”黄晓伟间。
“你的衣兜干净吗?”贝塔问,“如果没什么异味,我和舒克就搭乘你的衣兜旅行。”
黄晓伟将衣兜翻出来,贝塔顺着他的裤子爬上去检查衣兜的卫生状况。
“还凑合。舒克,你上来吧。”贝塔说。
黄晓伟将衣兜复原,舒克和贝塔钻进去。
“一路平安。”吴弹说。
“放心吧。”贝塔说。
黄晓伟启程了。
舒克和贝塔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咱们去哪儿吃饭?”贝塔问舒克。
“去火车上吃吧。”舒克说。
“咱们很久没坐火车了。”贝塔说,“上一次咱俩坐火车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好像那次咱俩藏在一个玩具汽车的盒子里。”舒克一边回忆一边说。
“没错。”贝塔说,“咱们由此去了玩具博览会,被一个小个子给劫持了。”
“光阴似箭。”舒克感慨。
“沧海桑田。”贝塔添油加醋。
“你们在说什么?”赶路的黄晓伟问自己衣兜里的舒克和贝塔。
贝塔大声说:“我们在回忆上次坐火车的经历。”
黄晓伟说:“我从书上看过你们的那次经历,够惊险的。你们是从降落伞上上的火车。如今火车提速了,再那么子不容易了。”
“你就这么走到火车站去?”贝塔问。
“坐汽车到火车站。”黄晓伟说,“快到汽车站了。”
贝塔从衣兜里探头出来,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汽车站。
“咱们似乎很少坐公共汽车。”贝塔对舒克说。
“我也没什么印像,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次咱们坐火车后好像跟着小个子坐了一段公共汽车。”舒克说。
贝塔说:“还是你的记忆力好,咱们是坐过。不过不是直接坐,是在玩具汽车里间接坐,园中园的意思。”
一辆公共汽车驶进车站,黄晓伟上车。
第353集
贝塔发现第三只手;
贝塔在信息时代靠打洞传递信息;
乘客络腮胡子
汽车启动后,女售票员拿着票夹子挨个向乘客售票。
“你到哪儿?”售票员问黄晓伟。
“火车站。”黄晓伟说。
“1元5角。”售票员撕下一张车票,她拿着票等黄晓伟付款。
黄晓伟从兜里掏出1元钱,他翻遍所有衣兜,包括舒克和贝塔所在的衣兜,只找出4角钱。
“我就这么多钱……”黄晓伟对售票员说。
“没钱坐什么车?”售票员瞪黄晓伟。
黄晓伟不说话。
“他有多少钱?”司机回头问售票员。
“1元4角。”售票员说。
“让他坐吧。”司机说。
售票员收了黄晓伟的钱,没给他车票。
贝塔在衣兜里小声问舒克:“他身无分文,怎么坐火车回家?”
舒克说:“我也不知道。但愿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估计这小子会有办法的。”
贝塔用牙将黄晓伟的衣兜咬出一个窥视孔,他把眼睛贴在窥视孔上往外看。
“这只手好像不太对劲呀?”贝塔边看边说。
“什么手?谁的手不对劲?”舒克问。
“你给判断判断。”贝塔将窥视孔让给舒克。
舒克往外看。在距离黄晓伟很近的地方,有一个青年男子将手伸向别人的衣兜。
“绝对是第三只手。”舒克说。
舒克和贝塔依据人类的习惯,管小偷叫三只手。
“下手了吗?”贝塔问舒克。
“看样子快了,他在等待最佳时机。”舒克边看边说。
“以咱俩的品质,似乎不能袖手旁观吧?”贝塔一边摩拳擦掌一边说。
“当然。”舒克点头。
“由黄晓伟出面?”贝塔问。
“绝对。如果是咱俩出面,估计结果不会是喜剧。别忘了咱们现在是赤手空拳。”舒克说。
“咱们怎么通知黄晓伟?”贝塔说。
“只有在他的衣兜内侧挖个洞了。”舒克说,“那人已经拿走了钱包。”
贝塔很快就将黄晓伟的衣兜内侧咬开一个洞。
“我去通知黄晓伟。”贝塔兴奋地对舒克说,“你告诉我谁偷了谁。”
舒克给贝塔让开窥视孔,说:“那个穿蓝衣服的偷了那个穿西服的。”
贝塔看清后,从衣兜内侧的洞钻到黄晓伟衣服里边,他拽着内衣往黄晓伟脖子处爬去。
黄晓伟显然感觉到衣服里有动静,贝塔抢在黄晓伟用手揉衣服之前跑到他的领口处,冲着黄晓伟的耳朵小声说:“是我,贝塔。别大惊小怪。有事要告诉你。”
黄晓伟点点头。
贝塔说:“你右边那个穿蓝衣服的人是小偷,他偷了那个穿西服的人的钱包。”
黄晓伟扭头看,他看见了偷窃者和被盗者。被盗者显然不知道自己的钱包已经易主,一脸的悠然自得。
黄晓伟小声问贝塔:“我该怎么办?”
贝塔说:“我和舒克建议你见义勇为,如果你胆量足够的话。”
见黄晓伟略显犹豫,贝塔说:“已经决定自杀的人不应该怕死吧?”
“他们一般不单独行动。”黄晓伟说。
“你也不是单独行动,有我和舒克。”贝塔提醒黄晓伟。
“你们没有五角飞碟……”黄晓伟说。
“你低估了我和舒克的实力,夸大了五角飞碟的实力。”贝塔说。
黄晓伟走到西服身边,凄到他耳边说:“那个穿蓝衣服的人偷了你的钱包。”
西服将手伸进衣兜,他的脸色变了。
蓝衣服显然已经注意到黄晓伟的举动,他向后车门移动。西服冲过去拽住蓝衣服。
“你干什么?”蓝衣服质问西服。
“有人看见你偷了我的钱包!”西服大声说。
乘客听见车上有小偷,都往这边看。
“你血口喷人!想找死呀!”蓝衣服身边冒出两个同伙,他们恶狠狠地围住西服。其中一个人右手插在裤兜里,裤兜处凸起一个匕首状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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