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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女儿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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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下间漂亮的,资质好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有时间给他去找,难道还真的非她白潇不可了?事实上,不是昙花仙子这个角色非白潇不可,而是安华生这部戏的主角非白潇不可。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安华生曾说过的白潇可以取代吴琳的话被无限扩大化了——小事变大,那么大家一起死撑吧!
当白潇再见到安华生的时候,安华生正坐在餐厅一角悠闲地听着钢琴师的即兴弹奏。
白潇没有打招呼,而是直接坐到了安华生对面。倒是安华生将一切不满的情绪都收拾起来了,还笑眯眯地叫来侍者请白潇点菜。
菜谱是纯英文的,不过还好白潇学习不错,看得懂。
“Portugueseroastpork,Charcoalspareribs,currychicken,Thanks!”白潇随意点了几个菜,然后也带着三分笑望向安华生。只不过安华生的笑看起来和善,白潇的笑却冷得很。
这个时候,白潇确实是有些不通世物了。既然签约是必然的,那以后不短的一段时间内,白潇可是要到安华生的手底下工作了,她又何必在工作还没开始前,就先把脸色全摆给上司看呢?
但换个角度来说,白潇好歹活了二十年出头,这些事情也没有个不懂的道理。其实就是这样,她不是不懂,她是即便知道,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到一个没好感的人面前装亲切,假客套。
“你看看合同,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一早我们就请律师公正,把合同签了。”安华生笑得脸都有些僵硬了。他心中着恼,要不是白潇还没将名字签到合同上,他只怕当场就要发飙了。
白潇却很不客气地点了点头,然后很不客气地说:“好,我会先请律师看过的。”
正文 十七回:若如初见
白潇最后还是没有去找律师,她想到的是沈错。毕竟在大部分的小市民生活中,与律师接触的机会还是很少的,至少要白潇短时间内去找个律师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
沈错却不同,白潇甚至相信,对沈错而言,审察商业合同是不需要律师的,他能建立起那样大的事业,那么他本身对于商业法律和规则就应该非常了解。
找沈错帮忙,和看看沈错伤势恢复得如何,就是白潇再次来到市医院的目的。
可是从踏进市医院住院大楼起,白潇心里又有些忐忑了。答应签约《白昙花》,沈错会怎么看她?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拿这些专业的东西来问他,会不会太耗他的精力了?可是一转念,白潇又想,自己与沈错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了,沈错这个人确实不错,可以当兄弟,既然是兄弟,那又客气什么?
乘着电梯来到9楼,白潇照记忆找到了胸外科住院部的护士台,向护士提交探视申请。
“沈错?”护士却有些惊讶道:“沈先生已经出院了呀,白小姐你不知道吗?”这个护士是认识白潇的,她对这个漂亮且果决坚忍的女孩子印象深刻。
“出院!这么快?”白潇一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怎么可能就出院呢?”
“也不能说是出院吧。”护士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迟疑,似乎她自己也不确定,“也许可以说是转院,我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沈先生是因为什么受的伤,似乎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警方要求转移的。”
“那你知道沈错现在在哪里吗?”虽然不怎么抱希望,白潇还是赶忙接着问了一句。
果然,护士摇了摇头道:“对不起,这个应该是机密,我们不可能知道的。”然后她又疑惑道:“白小姐你也不知道吗?你们……”她的表情,分明以为白潇跟沈错是很亲密的。
白潇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当她听到护士说“你也不知道”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忽然微一刺痛。她才想起来,她与沈错之间竟然是没有任何联系方式的,从她先一步离开医院起到这个时候,倒像是她在不经意间就把什么给错过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沈错又不是从此人间蒸发了,他总有痊愈然后再到学校来工作的时候。可白潇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升起那么一股情绪,似乎是……怅然若失。
也许可以这么解释。是好朋友受伤修养,她却连再次探视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遗憾吧。
离开医院,白潇又是挤了几路公交回到学校。不管怎么说,这个合同还是要好好审察一下,至于沈错,他那么能耐,相信是可以自己解决所有危机的。
白潇一路左思右想,许久才反应过来,黄月儿正是政法学院的,何不找她帮忙?
回到寝室的时候,黄月儿正好在,此外孙亭亭和管程程也在。
黄月儿和孙亭亭正如白潇初次走进301室时一般,一个吃着零食,一个低头摆弄着十字绣,然后小客厅的电视里也一如当初,缠缠绵绵地播放着某个知名的韩剧。
白潇怔了一下,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初进301室的那个暮春的上午。那个时候,她进这闺房,是满含着忐忑好奇与期待的。那个时候,还什么都没发生,她一边整理着床铺,一边听着寝室女孩子们嬉闹,就觉得这世界是充满欢笑的。那个时候,明明就在不久以前,却又偏偏似久远得似乎褪色到了上个世纪。
宛若初见,偏偏又恍如隔世,便是如此了。
现在想来,打乱她平静生活的导火索,还是醉酒撞到沈错事件。
那么,如果那天没有与陈近鸿醉酒,没有撞到沈错呢?白潇渐渐生出感慨,那么自己肯定不是现在这样的。
必须得承认,刚进301室的白潇,脑子里就是存着那么一点带色的龌龊心思。这样理解,一个正常的男性灵魂,闯进了一群青春可人的女孩子的闺房里……可是世事无常,白潇还没来得及细细领略闺房的风光,就被一连串的恼人事件暴风骤雨般夹击成功。当无数烦恼接踵而来,白潇自然就没了什么探寻闺房风光的闲情和时间。
而时至今日,白潇才猛然发现,自己再见到女孩子春光,竟然已经完全不会心跳加速,也不会脸红加流口水了。似乎是习惯了,不知不觉就习惯了。习惯了自己的身体,也习惯了将所有女性视为同类。好吧,就是这样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虽然还不会对男性产生感觉,可是对女性已经没有感觉了,这算什么?
白潇拉开了寝室门,见到这么熟悉的一幕,就这么站在门口,一念之间千念起,瞬间,竟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生了多少的感慨。
“白潇!哎呀!”孙亭亭抬头间看到了白潇,微显惊讶地招呼了起来,“回来了呀,怎么站门口发呆?”
“噢,是啊,回来了。”白潇眨眨眼睛,回过神来,如梦初醒。
里间卧室传来管程程的声音:“白潇回来了呀,你身体现在怎么样,好点了没?”
“好多啦!谢谢。”白潇也高应一声。虽然还有些气虚的感觉,不过总体还不错了。
黄月儿放下手中的十字绣,起身走到白潇身边,笑道:“潇潇,程程在阳台上给你的小兔子弄窝呢。”她又微低下头,似乎在想什么,轻声道:“你的小兔子很可爱呢。”
“小璃呀。我确实不怎么会照顾它。你们……谢谢了。”白潇有些傻傻地摸了摸头,然后才算想起合同来,忙将装着合同文件袋递到黄月儿面前,“月儿,你是法律专业的,帮我看看这个好么?”
黄月儿疑惑地接过文件袋,然后打开了,一看,又惊呼出来。
白潇就控制不住地想:“如果是沈错看到的话,会不会也跟她一样惊讶?”
这个时候沈错正在自己的私人别墅里修养,一边配合着警察的调查。
非法持枪杀人在中国是属于情节非常严重的犯罪,而像狙击枪这种大家伙的非法存在,更是没可能不得到足够的重视。就这次沈错中枪,杀手杀人未遂事件,警方已经成立了刑事专案组,在这里,钟绍亭这个特警中队长,却被临时调来做了一个副组长。
组长名叫陆波,是个四十几岁的矮个男人,有点胖,总是笑眯眯的,头顶微秃,一脑门油光,不像个警察,倒似个奸商。
他笑眯眯地问沈错:“沈先生,你确定你没什么仇家?你没有仇家的话,谁又会下那么大的本钱狙击你呢?”
沈错还是躺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他淡淡道:“想我死的未必是仇家,沈某向不与人结仇,你让我想,我还真想不出来。”
陆波起身四顾沈错的卧室,眼睛紧紧地眯了起来,赞叹道:“沈先生,真是豪华得很,据说你是白手起家,现在能有这样的家业,真是奇迹啊。”
“侥幸罢了,三分实力,七分运气。”沈错笑了笑,他脸色还是苍白,这个笑显极淡,偏偏又极具存在感,“陆警官,我身家如何,似乎不在你调查范围之内吧?”
“呵呵,随口一说,随口一说。”陆波笑了笑,手擦了擦额头,总给人一种他脑满肠肥的感觉。
一个看似脑满肠肥的警察。
正文 十八回:引蛇出洞 如何
这个时候,沈错的卧室里有五个人。
沈错,薛希蓝,钟绍亭,陆波,还有一个相对存在感不强的年轻小警察。
钟绍亭对自己的临时上司很不感冒,尤其讨厌他那副奸商的模样,说起话来拐弯抹角,不像个警察,倒像个阴谋家。不过谁让人家后台够硬实呢?哪怕他在脑袋上写白了“我是小人”这几个字,钟绍亭除了在心里鄙视下这小样傻B,表面上还是得一脸正气地扮演好下属的角色。
但骨子里,钟绍亭还是渴望建功立业的,三十几岁近四十的人了,杀敌抓贼的热血却从来就没冷却过。
“沈先生,这已经是C市最近的第二起狙击枪袭人事件了,相信你也听说过,上次遇袭的也是我省有名的地产商人,只不过那位朱先生没有沈先生这么好的运势,最后在袭杀中不幸身亡。根据杀手在狙击点留下的一些痕迹,我们初步判断,这是同一个人所为,那么你认为,这其中有没有一些关联呢?或者说,你触犯了哪些人的利益?”钟绍亭直接接过话,将话题调到重点上来。
“什么痕迹让你们判定杀手是同一个人?”沈错微微皱了皱眉头,淡淡道。不回答问题,反而又反问一句。
“杀手用的是同一种型号的武器,M21狙击步枪。这是比较老式的一种狙击枪了,1969年开始成为美军制式装备。虽然老式,但性能却还是非常不错,可以外接Sionics消声器,最大有效射程有800米,适合夜间行动。可是这种枪装备得早,流传也广,非常不好追查来源。”钟绍亭显然对此极为苦恼,额头和眼角的皱纹更深,让人难以相信他还不到四十岁。他说着话,声音又硬又低沉,“而且我们两次都从杀手停留过的地方找到了一些掉落的断发,经过DNA鉴定,这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那又如何?”沈错干脆将眼睛闭上,淡淡地说话,声音不大,内容却再一次敲打着钟绍亭所言的警方判断,“杀手停留之处的断发是同一个人的,就能证明杀手是同一个人吗?这逻辑未免有点简单。”
沈错话说得忒直了,态度也似乎有些傲慢,钟绍亭和陆波还没表态,本来安静待在旁边的年轻警察就再也按捺不住,叫了起来:“你懂什么?强词夺理很好玩吗?要不这个案子让你来——”
“轩辕松!你闭嘴!给我老老实实站着!”钟绍亭大喝一声,眉间几乎刻出一个川字,长期在暴力机构任职的凶悍与威严瞬间显露出来,吓得小警察连忙噤声,低着头,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钟绍亭对付手下人确实很有一套,不止将他们整治得言行上服服帖帖,更能让他们直到心里也一致服气。在带手下上面,他是很有军中作风的。这个轩辕松敢突然插话,到算是比较桀骜大胆的一个了。
“好了,绍亭。”陆波肥脸上挤出笑容,手背擦过额头,“注意你警察的形象。呵呵,沈先生,你继续。为什么就不能证明是同一个人呢?”
“虽然我国枪械管制严格,但M21流传广,有两架并非不可能。”沈错闭着眼睛,表情没有变化,语调也一如开始,不紧不慢地说着,“其次,就算只有一架,也不排除是两个人在用同一架;最后,对于所谓杀手停留之处的断发,我有疑问。有什么能够证明那头发就一定是杀手的?难道没有可能是杀手故意从同一个人身上取下来留在狙击点的?既然杀手很专业,专业到两次都从容逃脱,且至今让对手摸不着头绪,那我就有理由相信他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难道他就不会戴一顶帽子来防止头发脱落?为什么他第一次伏杀人时掉了头发,第二次又还露出了同样的破绽?难道他有脱发症?”最后这一句话把大家给说乐了,钟绍亭就没忍住,当即笑了出来。
“哈哈,沈先生说得好!”笑过,钟绍亭神色又凝重了起来,“沈先生的意思是……杀手要误导我们,那么,他们就可能……是一个组织?”说到这里,钟绍亭心跳猛然加速,四肢的血液都似乎要开始逆流了。他想到了一个传说,一个连他这个C市公安特警中队长都几乎以为只是传说的大黑暗组织,不由又是兴奋又忍不住恐慌。这次事件,会不会让他触摸到真正的黑暗巨头?
“绍亭,结论是要有依据才能下的。”陆波摩挲着下巴,“这个,沈先生啊,我们说了这么久,你还是没能给我们提供到一点有利于抓到凶手的线索啊。”
沈错轻轻一笑,低声道:“侦破案件,是警察的职责与专业,我能有什么线索呢?不过也就是钟警官说到了,于是顺便发表一点关于杀手是个人还是组织的看法罢了。至于雇杀手的人嘛,排除我自己,只怕所有与远通相关产业存在一定竞争的组织都有可能。而那位不幸遇害的朱先生,他生前的地产事业与远通的却不在一个竞争线上。朱先生接的工程是以建设写字楼为主,远通旗下地产公司的市场却在建设商业住宅区上。如果幕后指使者竟然是同一个人或者组织的话,那也只能说他们的胃口太也良好了。”
“沈先生。”陆波嘿嘿笑了起来,那神情,怎么看都有点猥琐,“你这么费尽心思来引导我们,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设想一些可能而已。”沈错嘴角轻轻勾起,声音又有些慵懒了,“既然杀手那么狡猾专业,没有留下一丁点可供警方追查的线索,那么……”他稍稍顿住,陆波神情不变,小警察轩辕松已经偷偷地抬起头有些好奇地打量他,钟绍亭却给闹了个大红脸,他实在是觉得警察这次丢大人了。
“那么……”沈错接着道:“不妨来个引蛇出洞,用我做诱饵,诱使杀手再来杀一次,如何?”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视自身安危如无物的话,竟像是在说“我们散步”去之类的。
“沈先生!”一直默默坐着玩旁听的薛希蓝蓦地紧紧盯住沈错,大喝出声。
“那怎么可以?我没听错吧?”轩辕松喃喃自语,看向沈错,好像看一个怪物。
“这个,沈先生,太冲动了吧……”陆波摸着自己肥厚的双下巴,笑容有些讪讪。
只有钟绍亭的眼神在瞬间沉了下来,他没有说话,望向沈错的样子,却有些肃然起敬的味道。
陆波想起了自己的大老板对自己的吩咐:“沈错突然崛起,手段肯定不干净的。嘿嘿,你也不用管他干不干净,总之,给我弄出点他不干净的证据来就可以了。”可是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心慌了。虽然事实上他还没取得什么成果,但望着沈错那仍然苍白的脸,他却控制不住地生起退缩的念头。
不要去招惹这个人比较好。对自己都可以这样残忍,那他的心志有多坚韧恐怖?他对敌人又可以用出什么手段来?
“我相信在这过程中警察能保护我的安全的。”沈错睁开眼睛,望向钟绍亭,微微笑了,“钟警官,我可是把命交到了你们手上,可不要便宜了杀手啊。”他的眼睛黑白分明,钟绍亭竟觉得这眼睛不止是深邃,还是清澈的。
一个在名利场上一路爬到如今地位的人,眼睛还能清澈,那岂不是很可笑吗?
陆波却忽然冷冷地说起了话:“沈先生,假如真的是你商场上的敌人雇的杀手,那你如今,只怕没有被杀的价值了吧?不知道远通过几天会不会易主呢?”他一边说着,背在身后的手却有点抖。这句话说的几乎是完全违背了他原来的想法,他应该旁敲侧击,问沈错有什么办法应付远通危机的,而不是在这里忽然蹦出一句冲人的蠢话。
他娘的,沈错喜欢拿小命去试试杀手的枪够不够快,就让这个二百五去试好了,死了世界清静,皆大欢喜!
“那就加速安排吧。”沈错却没有着恼的意思,而是微微一笑,又将眼睛闭上了,“我伤的只是肩膀,又不是腿,行动能力不受影响的。正好明天我需要参加董事会议,走出了这栋别墅,不正是给了杀手好机会么?”
“沈错!”薛希蓝连名带姓喊出来,豁地起身,望向沈错,久久无语。
正文 十九回:新的动态
2009年,6月11日上午10时,白潇与安华生在律师的见证下,终于签下了关于白潇出演华众投资电影《白昙花》女主角昙花仙子的协议,协议内容大致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
甲方:华众传媒文化经纪投资有限公司。
商业登记:XXXX……
乙方: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白潇
身份证号码:430XXX……
兹因甲方拍摄的电影《白昙花》,决定聘请乙方演员白潇演出该剧。经甲乙双方协商,同意订定下列条款以兹信守履行:
第一条:
甲方聘请乙方参与拍摄电影《白昙花》,剧集公映版时长为90分钟。
第二条:
开拍日期预订2009年6月20日至2009年9月20日.此期限为电影正式拍摄时间,不包括电影拍摄准备与后期制作。
第三条:
甲方同意支付乙方演出该电影酬金八万美金(US80000)。甲方在2009年6月11日付订金三万美金及2009年9月21日付尾期五万美金予乙方,在C市商业银行转帐交收。甲方要绝对保密本合约酬金之数目及付款方式。
第四条:
甲方需保障乙方在拍摄期间之一切安全措施,并为乙方购买劳工保险及负责意外期间的医药费。
第五条:
乙方遵守一切拍摄常规,自该电影开始拍摄以后,应严格认真遵照拍摄要求悉力演出剧中角色,不得以任何不合理的理由拒收或拒绝履行甲方之拍摄通知书。同时,在剧中乙方可以拒绝一切不道德,宣染暴力或淫亵之演出。
第六条:
若因天灾,人祸及不可抗拒的原因导致甲方停拍,乙方同意拍摄延期有效期为60天,经甲乙双方协议后方可执行。
第七条:
甲方有为乙方在公众面前保密一切生活资料的义务,不得向公众泄露乙方真实姓名、住址以及除剧照以外的任何照片和视频。
第八条:
乙方演员有权利拒绝有关该电影的一切后期工作和宣传活动,如出席记者招待会等。
第九条:
该电影属甲方之出品,甲方绝对拥有一切有关该电影之权益,包括电影录像带及乙方在该剧中饰演之人物昙花仙子的造型与桥段之一切权益。发行及宣传等事宜而乙方无权过问,但乙方于该剧之肖像权及一切有关该剧之宣传剧照,除只用于该剧播放播映及宣传外,甲方保证不得擅自取用作其它用途。
第十条:
甲乙双方成员应严格遵守本协议内容,协议内容及相关文件均不得外泄,另合作期间如有意见不合冲突之处,双方须遵照协议,和平协商。
第十一条:
甲方付乙方演员之演出酬金不包括个人所得税。
第十二条:
任何一方违反本合约之各项规定,另一方就可实时终止本合约,违反之一方并应付给对方相当于本合约第二条定酬金150%之违约金。
第十三条:
于本合约期内,甲乙双方之任何一方,如有牵涉到任何民事或刑事之诉讼,经法院裁定而罪名成立后,任何一方则无须再履行本合约剩余之责任,所收之一切酬金不得退还及追究.
第十四条:
本协议壹式贰份,甲乙双方各执壹份并签署盖章为凭,自签定日起生效。
协议是经过多次修改的,最后白潇定案的时候还是靠了黄月儿的帮助。黄月儿虽然还只是大二的学生,专业倒也还学得不错,有她帮助,再加上安华生在协议上也并没有怎么坑白潇,这最终签署也就终于在勉称顺利之下完成了。
不过寝室里的女孩子们看白潇的眼光又不一样了。这人闷不吭声的,又闹了一大堆绯闻,这个时候却忽然说被大导演看中了要去演大电影的女主角,可不是一再毫无征兆地往身边的人心里扔炸弹么?
不可思议,梦幻,羡慕,嫉妒,自豪,欣喜,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白潇的室友们心里,从此白潇是异类这个认知,只怕是要被301室的女孩子们默认到底了。
孙亭亭当时是叹着气,有些酸溜溜地说话:“白潇,没想到你要做大明星了啊,以后可不要忘记多发几张签名给我们哦。”
白潇与安华生告别后,就有些漫无目的地在城市的街道上随意走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咀嚼着孙亭亭的话。这话里满是惊奇羡慕,几乎就可以在301室立出典型来,却也让白潇很不是滋味。或许对正常的女孩子而言,这么一个机会落到眼前,可真就相当于天上砸馅饼了。如果天上砸馅饼还不够表达准确的话,那也可以说是天上砸钻石了……那么白潇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自己不正常?
不正常的是她的来历,这是事实,白潇无法逃避,又不敢不隐藏。
只能说,这贼老天太他丫的纠结了!
白潇捏紧拳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老街,老街窄而旧,但小吃店特别多,人声喧闹的,总给人一种特别暖和以及生机勃勃的感觉。白潇老远就闻到了无比勾人口水的老街独有辣香味道,精神不由一振,忙随便走进一个小店,准备好好辣一顿,辣掉一身烦恼。
“老板,麻辣烫要加辣的,汤里面多放香菜和葱花,先来一份米线和豆腐。”白潇自己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后熟练地报出惯常口味。
“好类!”小店也没请个服务生什么的,老板忙得很,一边大声答应白潇,手上却仍是不停地摆弄着先前客人点的小吃。
白潇一边坐下等,一边也就随意看起了小电视机上播出的节目。
“经济时分,欢迎回来!”电视机里的女主播声音清脆,“最新消息,远通商业投资集团董事长大位易主,沈错带伤出席董事会议……”
白潇一惊,忙紧紧盯住电视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正文 二十回:云端之下
“沈错表示,自己莫名遭遇枪袭,出席完毕此次董事会议后,将闭门修养一段时间。同时,他已将个人原来持有的关于远通的40%非流通股分别转让给文峰控股公司、时代风采集团等企业。也就是说,沈错经此将彻底离开原本由他一手创建的远通……”
白潇晃了晃脑袋,仔细去看电视屏幕上的女主播,见她红唇一张一合,唇形是极漂亮的,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念经,念得白潇到后来几乎听不清了,就觉得荒谬。可再荒谬那也是事实,便如大厦一朝倾,难不成因为它来得突然就要否定它的出现?
白潇此刻想的全是沈错会如何。想他自小就被天才的光环包围,一路上升,几乎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了这么多年,而如今却似一夕之间,从前所有成就堪可付之一炬。
这从高高的云端上掉下来,他是直接坠入深渊还是平心静气凭着大毅力硬是落到了平地上呢?
如果能履高山如平地,浮云端也如平地,那么这个人大抵面对任何困境都可从容而过……可是,沈错是这样一个人吗?
小店的老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线放到白潇桌上,顺便就着电视上的新闻发表一下小感慨:“呦,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啊,他们这些大公司大老板什么的,事情可真多。”小老板的感慨或者不过是自言自语的顺便一句,可听在白潇耳朵里却又让她在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
比如此前一直没有仔细思考的沈错遇袭的原因。本来这个是很好理解的,家大业大难免树立种种敌对者,可是,怎么就在他遇袭之后他的公司就遭到如此异动呢?这中间有没有关联?
再者,沈错伤势还没痊愈就紧跟着召开了远通易主的董事会议,他有什么不得以?或者说,他受到了什么胁迫吗?而杀手一击未中,他会不会再次出击?还有……
不知道是该说白潇想像力太丰富了,还是说她思维太敏捷了,或者,是关心则乱?
总之白潇如同嚼蜡般吞了几口米线,就再也忍耐不住,起了身,付了帐,快步走出老街,然后摇手招到一辆的士,让司机带自己到远通的总部鸿远大厦。
要在平常,她又要心疼这些打的的钱了,但这个时候,她只想见到沈错,哪里还想得到这些?至于找到沈错以后要做什么,她此刻其实是毫无头绪的。总之,这朋友出事了,总得去看一眼吧。
说到底,白潇骨子里倒有些重义轻财、慷慨任侠的血髓,并不浓重,却也无处不在。
到离鸿远大厦不远的时候,司机忽然把车停下。
“怎么回事?”白潇猛然从万千杂乱的思绪中惊醒,透过车窗一看周围,“这还没到地方吧?”
“嘿!小妹子,你可看清楚前面喽。”大叔模样的司机指向前车窗外面,“前面能停车的地方可都被车给停满了,再往那边广场上去,停车可是要买车位的,就这几步路,你自己走过去吧。”
白潇摸摸鼻子,付了钱给的士司机,下车向鸿远大厦步行过去。一边走,心里又不免猜测:“这么多车子都停在鸿远外面,是不是因为远通易主的事情?沈错他,要怎么面对这些人?”刚一设身处地地发出联想,白潇的脑子里就不自主地现出这样的场景:
一只雄鹰双翅折伤,从九天之上跌落到了一片荒凉的大沙漠中,鲜血慢慢渗进干涩的黄沙之下,一些平常深藏的毒蛇虫豸瞬间便从四面八方闻腥而来,天上更是秃鹫怪唳、凶鸟盘旋——
憋屈?愤恨?彷徨?
英雄末路?
四面确有楚歌声起,白潇却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沈错成为那个自刎的霸王。宁折不弯固然好气概,但卧薪尝胆更来得惊心动魄。
沈错,难道不应该置之死地而后生么?
不得不说,这一点上,白潇与沈错竟是不谋而合。
可白潇的脚步忽然顿住了。鸿远大厦一楼的旋转大门口,四个高大的保安穿着整齐的制服,很严肃地拦住了白潇的去路。
“小姐,请出示请柬。”其中一个上前一步说。
白潇望着眼前的白手套,终于将漫无边际的思绪收拢,然后就忍不住自嘲一笑。请柬?这东西她还真没有。原来沈错,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呢。
保安的心里,却没有表面的严肃凛然,白潇一笑,他就忍不住想:“这小妞真他娘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一朵交际花,这要是……”
然后他听到这个漂亮的小妞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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