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代理爱神-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波塞冬转过身去,尚未答话--地上的阿芙却突然跃起,长发化作万把利剑直刺海王背心。
雅儿大叫一声:“父王当心!”挺身护到波塞冬身前。
阿芙的长发瞬间穿透了爱臣雅儿细嫩的胸膛。
“雅儿!”波塞冬怒吼一声,金戟刺出,化作一道闪电,冲向阿芙的面前。
阿芙将长发从爱臣雅儿的胸膛间抽出,雅儿蓝色的血流了出来,身体慢慢委顿在地。阿芙的眼中也有泪滴下,爱神泪混入多情的雅儿血液中,忽然升起一股蓝烟。蓝烟尽处,阿芙迎着波塞冬的金戟全力冲去。
“啊!”老赫和我都禁不住叫出来。
金戟刺穿了阿芙的身体,她却仍全力向前疾冲。
老赫大叫:“不好,阿芙要合神!”
我来不及问什么叫合神--只见阿芙在一霎之间,已将身体冲入了--海王体内!!!
翡翠宫内发出一声巨响,像遇到阳光的坚冰--整座宫殿,碎裂成一块块,轰然倒塌!
殿心,笔直的站立着波寒冬。他长戟在手,眼中却发出诡异的淡紫光芒,头发更随波而长,瞬间幻化为紫色,他全身巨震,已与阿芙合二为一!
整湾东海,地动海摇,波塞冬与体内的阿芙都不断催动咒语,海内的鱼群纷纷死去,碧绿的海草也在瞬间变成漆黑。
我看着那画面良久,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无法控制,一张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老赫大声叫:“你不要看!辐射太重,你受不了!”挡在我身前。
我已晕的东西不辨,难过的像快要死了。
“拿好爱之魂,放在胸前,快!”
我艰难的捧起爱之魂,放在胸前,胃里的翻腾果然好了一些,再看那花,光芒却越来越微弱了。
“它怎么了它怎么了?”
老赫神色黯然:“阿芙的能量快用尽了。”
我大惊:“那怎么办?你快去救她!”
老赫忽然垂下头,我见到他肩头耸动,有两滴水珠滴在地上:“我。。。出不去,赫拉把我封在火神巢内。我和战神一样,不到战至最后一刻,我们。。。都出不去。。。”
他,居然哭了,此刻,为了她,这宛若铁铸的男子,终于滴下泪。
我呢,我算什么?
我的泪腺更无法控制,嚎啕大哭。
海底一道闪光劈过,波塞冬须眉俱张,声若洪钟:“曼尤古刺耶,海王封印--开!”
海王体内忽然升起一阵蓝光,蓝光中,阿芙的身体慢慢浮出波塞冬体外。
阿芙双目紧闭,唇角有淡紫血液流下。
我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将手中爱之魂掷出,大声喊:“爱若美若神,阿芙罗咒--开!”
爱之魂闪烁着诡异难言的七彩光芒跃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海底,阿芙的身体忽然渐渐浮出水面,一点点浮出,一点点消失,终于,在凌空的一刻,我看到一朵七彩的玫瑰飞入她体内。
一霎之间,海面上波光大盛,数以万计的玫瑰花从天而降,光芒万丈。
波塞冬的分海咒再不起作用,阿芙的身体在天际光芒最盛时,突然消失!
与此同时,我的胸间一阵巨痛,再也控制不了“啊”的一声叫,眼前一片漆黑,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 魔镜魔镜告诉我
八点正,闹钟准时响起。我万分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像往常一样摸索着按熄闹钟--二十五岁前,起床是件很容易的事,三十岁之后,奇*書网收集整理必须要先痛苦的酝酿十分钟后,才能挣扎着起来,不像是休息了一晚上,倒像是被人打了一晚
十分钟后,我出现在洗手间的镜子前
我瞪视着镜中的人,头发散乱,眼神迷蒙,肤色灰败--这就是我
“加油啊!”我冲着镜中人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算是开始了新的一天。
回到办公室,差五分九点,三口两口喝下一杯酸奶,靠在椅子上吐出一口气,算是回了魂--这简直是所有OL的写照,不过回魂汤各有各的不同,有人喜欢喝咖啡,有人喜欢喝红茶,我的习惯还算比较健康的
“荧惑老师!”房间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小张,芳龄二十一岁,不需要喝回魂汤就能工作的年纪,我的助理。
“有事?”
“没有。。。”她有些嗫嚅,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我一惊,不得了,这小妞要辞职?!--天底下的老板都怕员工辞职、客户中止合约,姥姥的这两件事就是黑白无常,小小企业负责人夹在这中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说。”我尽量放缓声音---女上司的温情牌,不见得万试万灵,不过还是有点小效果的。
她又犹疑了一下,怪哉,这个世代的女生,即使说起床上三十六式也不至于如此千回百转,她这么难开口,倒不像是要辞职了。我心头一松,切,爱说什么说什么,只要好好给我开工,一切好商量。
她犹疑再三,终于瞪着我说:“老师,今天所有员工都说你变年轻漂亮了好多,我进来看看。”
我一时不知她这是夸我还是有事求我--自从我做了这个部门的负责人,被她们私下里形容为铁面无私的“老巫婆”,似乎已经和“年轻漂亮”这四个字绝缘已久了。
小张看我不相信,有点急,不得我指令,居然绕过桌子来站到我面前,两只大眼睛盯着我的脸,上下左右仔细看。
我一把推开她:“你神经啦?失恋啦?不想干啦?”
她疑惑的张大眼睛,无辜的而惊疑不定的问:“老师你难道不知道?你真的变漂亮好多啊!从我刚才进你房间到现在,一分钟而已,你都更漂亮了!!!”
我决定不理她:“神经,去工作。”
小张居然不响应,声音尖利的说:“老师,你自己去看,你的眼睛变成浅紫色了!哪有中国人有这样颜色的眼珠!你自己去看!!!”
我愣了愣,紫色?我揉揉头,不对,不对不对,紫色。。。是不是我见过什么紫色的东西?我怎么觉得这种颜色对我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可是不可能啊,我不是天天在这里上班吗?我办公室除了白色就是黑色,没有第三种啊。
小张从书桌下翻出一面小镜子,递到我面前,举起,与我的脸呈平行状,我无可奈何的看向镜中人--慢着!!!怎么镜中并没有出现那个脸色灰败,眼角有浅浅皱纹的疲惫女子?!--天!镜中的女郎,分明是我,却又分明不是我!
好年轻,好漂亮!
皮肤紧致,眼睛有层薄薄的紫色水雾,发色充满光泽,丝丝柔顺贴服--这是我?!
我瞪目结舌的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返老还童的妙事天天有无数女人幻想着,可是,当它真正发生时,我居然有些莫名的紧张和恐惧,似乎这样的美丽并非幸福而是悲哀--更何况,我甚至并不止是返老还童,我居然,居然,变的比我自己美艳的多了!
最恐怖的是,我和小张同时发现,此刻的我,和上一刻的我比起来,会有明显的变化--更年轻和更美艳!
下一刻和这一刻的我比起来,又有变化!
天呐!!!
小张拼命的摇我的手臂:“老师,老师!求求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是去了韩国整形吗?是去了瑞士打羊胎素吗?”
我终于理解她的异乎常态--同样的事如果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管她是皇帝,我也一样一定忍不住要去问她求一贴化腐朽为神奇的仙方!--可不知为什么,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居然并不开心
我忽然想起一些什么,可又并不清晰,问小张:“现在的第一美人是谁?”
小张眼珠子几乎脱眶而出:“老师要去夺第一美人的称号?”
“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是谁?”
“香香啊,一直不都是香香。”
“是香香?”我呢喃:“一直是香香?”
“对啊,”小张说:“从来就没有女人比她更美啊。老师不是真的想。。?”
我忽然又想起别的事,急急问她:“楼上的泰拳道馆呢?”
“泰拳道馆?”小张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脸上又羡又妒:“什么泰拳道馆,我们楼上一直都是那家商贸公司啊。”
我有点糊涂,觉得事情不太对头,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头,反复的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只得罢了。
到下午三点,我已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变化--我的“蝶变”(闻讯而来无所不在的记者给这事起的名字)已经惊动了整栋商厦、整个社区、整条街、整座城市
本市最著名的神经外科权威称之为--分泌异常引起的神经腺体重组
遗传学权威称之为--突发性基因优化
整形科权威称之为--仿真瞬间完美再塑,并都称我的变化是他们这个学术领域的突破性进展
总之,一时之间,我便成了风云人物,打开电视台,每个新闻都在报道我的蝶变
无数人在惊叹我的美丽,并放了我过去的照片上去做逐一对比,从眼角的一条细纹到嘴唇的色泽、牙齿的排列,从身材的曲线比对到毛发的发质检测,甚至开始有相术师、星相师、紫微命斗师逐条逐条开始从我旧时的相貌上去分析今天的变化运势
我的亲朋友好友从四面八方赶来,聚集在我身旁--说是要亲眼见证我的蝶变--他们有些人身上穿着公司新推广的产品文化T恤,有的就干脆把斗大的新产品挂在身上随时把商标翻到外面最显眼处,并时时与记者推敲我的蝶变关不关他们的产品事
总公司停掉了我的职务,推广部的总监和颜悦色的征询我要不要替公司做形象代言人
也有电影制作公司来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演艺圈,并承诺可以为我量身订作一套大片如何如何
我刚开始非常不适应,觉得烦不胜烦,看着镜中的自己,我越来越不觉得我是我
听到所有人都开始说我是最美的女人,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头--我确知我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最美的女人
难道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一切都不太对头。
我的形象被做成各种各样的吉祥物,四处兜售,网上评测梦中情人,我以黑马的突发姿态位列第一。。。更获得了令人惊讶的殊荣--各国领事馆争相宴请我,并邀请我成为他们的荣誉市民
我一向不敢低估外形的力量--所谓人完全可以貌相,海水却不能斗量--可是我再也想不到,一个人的外形变化,居然会引起这样大的社会效应。一个人的外形渐近完美,居然可以获得所向披靡的力量。
我渐渐适应了争相的追捧,却仍然觉得这事不可思议--我到底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呢?是什么样的力量使我的身体产生了这么奇妙的变化?为什么我对这样突然发生的事并没有手足无措?反倒似隐隐掌握了其中玄机?为什么我总是会莫名的感觉到伤心,万念成灰的伤心?
说真的,我宁可放弃这所谓绝世的美貌,我想换回多一些智慧
我正在胡思乱想,身边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我回头一看,马路边,站着一个眉目如画的少年,金色的似阳光般明亮的短发,碧蓝的似海水般清湛的眼眸
“你是谁?”
少年一笑:“姐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阿波罗啊。”
“阿波罗?”我不由笑了:“你怎么不叫太阳之子呢?”
少年说:“我本来就是啊。”
“你真会开玩笑。”
“宙斯大发脾气,说近几天都不见你,赫拉说你无故不履行职责,要问罪呢,芙姐姐你快回去吧。”
“你在说什么啊,听不懂。”
我转身向住处走去,少年远远的在我身后叫:“姐姐,你真的忘了你是谁吗?天上方一日,地上已千年啊姐姐,你快回去吧!”
我怔一怔,我是谁?这的确是个困惑我的问题,不过,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又没失忆,我的事,我还不清楚吗?
回到家中,门外守着四个人,一般的个头,穿着整齐的制服,戴干净的白色手套
我问:“又是什么事啊?”
其中一人说:“荧小姐,我们是送请柬的。”
大红的描金请柬,有点像旧时人家喝喜酒时用的东西
翻开一看,居然沉甸甸的,旁边一人说:“这种纯金和红玉镶嵌的请柬,是我们少爷给最尊贵的客人用的。”
纯金?红玉?
太夸张了吧。
请柬里写着一行字,龙飞凤舞的,我一个也不认识,只看懂最后的日期,就是今晚
还真强势呢,问都没问过,就铁定我一准儿会去?
我把那沉甸甸的请柬扔回给一人,说:“我看不懂,也不会去,不送,请回。”
那人脸色一沉,说:“荧小姐,我们少爷不是普通人,不要说普通人,就是各国元首,也要给他三分面子。”
我最近被人宠坏了,脾气也变的不太好--本来脾气也就不怎么好,没人宠时也一样,呵呵--我说:“你们家少爷爱谁谁,我不管,也管不着。”
扭头就进了门,上锁,开灯,脱下高跟鞋,习惯性的走去镜子前
魔镜魔镜告诉我世上谁是最美的女人
其实,不用魔镜告诉,我也知道,我的美丽,越来越惊人了
短短的几天时间,和刚刚开始变化时又有了巨大的不同--我的头发也变成了纯紫色,暗暗的玫瑰紫,长长的卷发,低垂至地面。眼瞳似两只紫色水晶石,宝光流动。。。我几疑自己已经成功变成了另一个人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却知道我还不尽美,还差点什么,差点骨子里的什么,说不出来
正在半梦半醒的自我陶醉,大门突然被撞开
一队全付武装的男人出现在我家
“你们是谁?”
为首的一人说:“我们来请荧小姐赴宴。”
我蓦然明白过来,大声说:“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们怎么可以乱来!”
他们夜枭般笑。
我被蒙了眼睛,拖至一辆车,约摸四十分钟后,我被扶了下来
一把阴冷的声音说:“怎么对荧小姐这样不礼貌,她可是我的贵宾。”
接着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我的眼前亮了起来
这是一幢美丽的建筑,应该是按歌德式的古堡式样设计建成
门前有一望无际的花园,其中珍花异草,芳香扑鼻
远处几株参天大树下,有条幽蔽的路
声音阴冷的“少爷”站在我的面前,不知道身上穿的是套什么牌子的衣服,只觉得贴熨无比,好似长在他身上似的
他的身后,分两排扇形排开,站着二十余个米白衫裤的佣人
名门望族--这是我得出的结论
“少爷”见我四下张望,神色稍霁,上前挽起我的手:“里面请吧。”
那只手和他的声音一样,又冷又阴,腻腻的,像冰天雪地中的猪油膏
我条件反射般抽出手
“少爷”的脸沉下来,低低的嘿了声,居然上前一把扼住我的脖子:“你给我进来!装什么圣女,你要多少钱,开口不就完了。”
我还未答话,突然天上传来一声怒吼:“拿开你的脏手!”一位红发男人从天而降,他背对着我,比我高出起码五十公分,他的背肌宽厚结实,充满戾气--似曾相识
“少爷”尖声叫:“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
那男人握住“少爷”的手腕,微微用力,“少爷”鼻尖渗出豆大汗珠,四周的佣从居然都如被人点了穴道般一动不动
“有我阿瑞斯在,谁敢伤她!”
阿瑞斯?
这三个字闪过心间,心脏位置突然一阵猛跳,似有东西要脱腔而出
我难过之极,心头刺痛,张口却吐出一大口鲜血
那红发男人猛的转身,拥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有血红的眼睛,英俊到。。。不可思议!无法形容!
“芙,”那男人低低的喊,声音中有浓的化不开的柔情蜜意:“我来了,你再不用害怕!”
第十九章 灰眸人
红发男子将我带离了那个美丽但阴冷的地方
他说,他叫阿瑞斯,他说,他是我的老朋友,很老很老的朋友。
我明明不认识他,可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于是我问他:“我们认识了多久?”
那红发俊男看了看我,悠悠的说:“很久很久。”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看我,眼光落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心里有点难过。
他坚持叫我阿芙,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的。
送我到楼下,他就走了
我竟有些牵挂他--不单单是因为他出奇的俊美,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我却说不清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睡着,思绪非常混乱,一直到天亮
大约六点钟,我在床上碾转反侧实在难受,只好爬了起来
推开窗,大力的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觉得舒服了一点
楼下,花坛前,站着一个人,暗沉沉几乎发黑的红色风衣,高大
我心里突的一跳,是谁?好熟悉,是谁?
直觉上,这个人和我相识,并且相知
甚至顾不上蹬上鞋子,我几乎是连爬带滚的跑下楼去
那人却已经不见了
一转身,却看见那个自称阿瑞斯的帅哥正静静的靠在楼旁抽烟
他并没有发现我,神色和昨天见到的坚韧强悍有所不同,有着莫名的忧郁,加上俊朗无双的面孔,别有动人心处
他的脚下,已经扔了一地烟头,大约几十支--这家伙,不想要肺啦!
我冲过去,把烟从他手里夺过来:“大清早的抽什么烟?”
他黯然的看我一眼--真受不了,这样俊美的男人,这么忧怨的眼神,想怎么样啊
我推他一下:“扮杨过啊你?”
他笑了,说:“杨过哪有我帅。”
我大翻白眼:“拜托,杨过比你帅多了好不好。你瞧你的红头,火鸡似的。”
他大笑:“像火鸡的另有其人好不好?难道你忘了。。。”
他突然收住口,看看我,见我没什么反映,就不再往下说了。
谁像火鸡?
我很纳闷。
我还要上班,虽然和大帅哥在一起的感觉实在美好,可没法子,养家活口更重要一些
还未来得及和帅哥道别,小区门口忽然开来一串警车
我一向是良好市民典范,胆子小的和芝麻有得一拼,一见警车,第一个反映就是往后缩,得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上班去了,不看热闹。
“你是荧惑?”刚走两步,警察叔叔居然拦住了我。
怎么?我这么出名?--我反应过来,对,我已经是大美人了,曝光率不低啊,自然有人认识。
“是。”我毕恭毕敬的回答。
“你认识这个人吗?”警察拿出一张照片来对着我的脸。
我看了一下,这么冷腻的表情--我当然认识,不就是那个“少爷”吗?
我点点头,表示认识。
两名警察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旁边一个说:“请跟我们走一趟。”
虽然他用了个“请”字,可我仍然不寒而栗--从小到大,我都是良民,小到学校罚站也没有我的份,警局?更是另一个世界的设备,与我无关
“什。。。什么事?”我鼓起勇气问。
警察叔叔又交换了一下眼色,温和的说:“这张照片里的人,于今天凌晨被杀。”
我心里“咯登”一下,脸上顿时没了血色,下意识的,我回头看了眼阿瑞斯。
那帅哥正懒洋洋的看着我们,似乎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身后,也有两名警察--看来,在我被征询的同时,他也一样被征询了--他也要“走一趟”吗
他似乎能看到我内心的想法,竟冲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警局留我们到快中午,实在问不出什么过多的东西,只能确定“少爷”骚扰过我,阿瑞斯英雄救美过,仅此而已--可是就连警察自己也说,像我这样的女人,被人骚扰实在是家常便饭,应该构不成任何其他行为的动机
倒是阿瑞斯,警察问他要身份证--这么普通的东西,他居然闹了很久才搞明白他们要什么,最终掏出来的身份证实在让我骇笑不止--那证件上写着:牛阿满江西省抚州地区金溪县二里村一组--他,居然是中国的-农民???!!!
不止是我,警察也骇笑,连忙打开电脑核实,居然是真的
几名女警员奔走相告,所有人都偷偷按着嘴笑--在这样一个命案发生的早晨,帅哥阿瑞斯实在是带给大家很多轻松
阿瑞斯--不,牛阿满--坐在一角,脸上带着尴尬而摸不着头脑的笑,讪讪的
一名女警员实在忍不住,上前问他:“牛阿满,你为什么不去参加选秀?”
有人开了头,别的人都踊跃发言:“是啊,你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考电影学院?”
“你不当明星,真是浪费了。”
不一会,警局所有女性都聚到我们这间房来,一个个眼冒红心--牛阿满哭笑不得的坐在那里,憋了半天,勉强回了一句:“问完了吗?问完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从警局出来,大帅哥明显松了口气,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我,恨恨的说:“有那么好笑吗?”
我大点其头,继续仰之合之。
帅哥气的没有办法,只好随我去。
于是,我们成了路面上回头率最高的两个人--不知是因为长的好,还是因为太没仪态。
走了一段,他突然问我:“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吧?”
“为什么?”我瞪他,忽然又爆笑出来:“牛阿满,你还知道我要上班啊。”
这次他没有陪我笑,好像挺严肃。
等我静下来,他慢慢的说:“你没想过那人的死会不会和我有关?”
我一下子怔在那里,想一想,不知怎么开口,再看看他表情,确定他不是开玩笑。
他说:“芙,那人,是我杀的。”
事后,阿瑞斯说,他真想不通,像那样的生物,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他绝对是替天行道,有什么啊。
可是,我真的吓坏了。
我问他:“为。。。为什么?”
他说:“谁对你不敬,谁就要死。”
我全身止不住的发抖:“他有那么多保镳,你怎。。。怎么杀得了他,别。。。别和我开玩笑好不好。”
他不屑的一笑:“那算什么。”
说这句话时,他好似变了一个人,眼眸中的血红更浓烈,散发着一股暴劣的气息,让我不安。
回到家中,他说:“送你一件礼物。”
从怀中摸出一张什么东西,径直走进我房间,掀开被子,把那东西铺在了我的床上
“好看吗?”他问我。
我的眼睛落在床上--淡淡黄色的床单,有着古怪的柔和光泽,看起来很柔软很温润,不过被单是拼凑在一起的,像幼年时看到的“百纳衣”东一块西一块,呈不规则状
“不错吧,”他颇沾沾自得:“我家里也有一块,一样的,很舒服,透气性好,冬暖夏凉。”
看他那么高兴,我也不好扫他的兴,虽然心中对刚刚他说的事仍惊恐不安,可仍勉强挤出笑脸来--省得他老人家一不高兴,连我也给杀了,唉--说:“看起来还不错。”
“何止还不错,”他笑,拉着我的手,放在床单上:“你试试看,保证你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我的手放上去--忽然,我脸色剧变,尖叫一声:“啊!这这这是什么??!!!”
“床啊。”
我全身发抖,不住的往墙边退:“什。。。什么做的?”
阿瑞斯抬起他腥红的眼眸,红发无风而动,他静静的说:“亲爱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人皮。”
人皮铺床!!!阿瑞斯--传说中暴虐杀戮不断的战神!
我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又想不清楚,只觉得像掉进了一个硕大的冰窟,瞬间就冻的僵了。
“怎么?”他温温柔的靠近我,我却更加发抖:“你不喜欢这张?那我那张和你换好不好?”
我完全失控,抱住耳朵尖叫:“你神经病!你有神经病!你杀人!你真的杀了人!你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
他像是很诧异,扶着我的肩:“为了你啊,我说过,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谁让你难过,我就要他死。”
他说话的样子,完全像说一件芝麻绿豆小事,就好像我们平时见了面问一声“吃了没”或者“早上好”--平淡的好像没事发生一样
那种天经地义的感觉,似乎所有生命和杀戮都只是平常不过的鸡毛蒜皮。。。
我极力躲开他的手臂,慢慢往后退,紧紧贴在墙壁上,拼命摇头:“不,不,你让他活过来,让他活过来,不要杀人,好可怕。。。不要杀人。”
他笑了,笑容美丽的像一朵血色蔷薇花:“让他活过来?哦,亲爱的,可是他没有皮了呢,这样活过来恐怕不太好看吧。”
我尖叫,控制不住的尖叫--没有皮了!没有皮了!这个人,他剥了他的皮!
我眼前浮现出一个血淋淋肉乎乎的人--他的皮,就铺在我的床上!
我再也受不了,晕了过去。
昏迷中,我听到一把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话:“荧惑,荧惑醒来。”
是谁?是谁在叫我?
这声音好熟悉,好熟悉--为什么,我的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我想他,我是这么的想他--他是谁?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黑色长发,眼眸呈灰色,似乎没有焦距的人--这又是谁?阿瑞斯呢?难道,刚才那恐怖的一切,只是我做了个梦?
我努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应该还是在做梦,要不,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灰色眼眸的男子漠然的看着我,说:“我是哈迪斯。”
第二十章 冥王宫 火神现身
“哈。。。迪斯?”我茫然:“干嘛的?。。。收煤气费?”
灰眸男子似见到白痴般看我一眼,干脆不跟我废话,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抓起来,扔到他肩膀上,大踏步走出门---娘哎,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
一边惊叹一边头晕目眩的拍打那灰眸男的背:“放我下来,你是谁啊,带我去哪,我要报警!”
“闭嘴!”他怒喝,十二分不屑的说:“火神和战神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黄毛丫头?真是活见鬼。”
“什么战神火神,神经病!!!”我竭尽全力的喊出来--却没一个人朝我看过来--路上的人,眼神全部穿过我,落在别的地方,似乎,我是透明的
“你再喊,我就把你杀了。”灰眸男恶狠狠兼不耐烦的瞪着我。
我考虑再三,只要住嘴,软塌塌的吊在他肩膀上--我这人就这点好,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我会选择随他的便,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你还能把我咋样?--当然这种无赖的想法和我现在越来越花容月貌的外形不太相配,可是。。。我就乐意这样,管他的,爱怎么怎么吧
灰眸男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但仍装做冷冰冰的样子:“闭眼。”
“什么?”我懒得理他。
“闭上眼!”他又不耐烦了。
“为什么?”我偏要问他。
他直瞪眼:“闭上你的嘴!”
我问:“到底是要闭眼还是闭嘴?”--脑门上忽然飞来一块灰色的布,就此一片漆黑
过了不知多久,灰眸男说:“睁眼。”
我偏不!我哼一声,仍闭着眼睛,开玩笑,我好赖也是企业高层管理,让我睁就睁,要我闭就闭,我还有混头没?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