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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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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早有预谋,秦江宁也不再跟她多绕弯子,“我的确会弹几首曲子,但是与前辈比起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实在不足为道,晚辈不知岳庄主的执意挽留却是为何?”

岳天也毫不隐瞒,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大体就是那开启宝藏密门的机关恰恰就是一首绝世的曲子,那曲子的名字秦江宁再熟悉不过,即为《琴殇》。

秦江宁讶然,“我并不知道琴殇这首曲子的弹法。”

岳天也凝眉,看他,却又不似在撒谎,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自己的判断,问道,“难道你爹爹当年没有教过你吗?”

“没有,我所会的几首曲子都是叶姨教的。”这个秦江宁倒是没说谎,早些年的时候他的手指头连琴弦都没有碰过,后来为了练琴,他的十根手指头都破了,若是花凌洛在,也绝不会让他受这份苦的。

“叶薇?”岳天想了想又道,“那她没有教过你吗?”

秦江宁缓缓地摇了摇头,却一下子顿住,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若说叶薇教过他的几支曲子他都烂熟于心了,唯一不知道名字的那一首就是在她逝世之前弹给他听的那一首了。

秦江宁的表情变化自然没有逃得过岳天的眼睛,她问,“想到了什么?”

抬头看了岳天一眼,秦江宁忽然觉得这是他离开的唯一机会了,淡淡笑了笑,朗声道,“自然是想到了琴殇,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若是我帮岳庄主打开了机关,还请岳庄主让我去找我的妻主。”

宝藏也好,武功秘籍也罢,本来也都跟秦江宁没有关系,他所想要的不过是跟花凌洛在一起简简单单的生活,那便足够了,有时候想到花凌洛发现自己失踪时的情景,胸口就一阵绞疼。再说,自己对岳天而言,价值也不过就是如此,只要帮他达成了目的,那他留着自己也没用,退一步说,即使没有打开机关,只要出了这个山庄,逃走的几率总会大得多。

果然,岳天爽快地道,“好,一言为定!”

'正文  重逢'

“教主,教中的弟子来了。”

残破的城墙上,乱沙随风而下,飞尘蒙蒙,背景是一抹鲜红的斜阳沉沉的坠落。龙一躬身站在花凌洛跟前,略略垂首盯着脚下的板砖。

花凌洛沉默了一会儿,她原本是打算带领教中弟子对抗武林人士的,佟月儿的到来实属意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把教中弟子牵扯进来了。她想了想道,“带下去好好安顿吧,凡事警惕着点,不要与军队里的人起冲突。”

“是。”

龙一应着退下,走至城墙口的时候与匆匆而来的小丁擦肩而过,小丁看了她一眼,龙一头也不回地下了城墙,背影挺拔沉稳。

“小丁?”

“花教主。”小丁笑呵呵地道,“大帅让我赶紧来叫你回去,有贵客临门,就差你了呢!”

“贵客?”皇帝都来了,还有谁能算是贵客?

“恩,药王山庄的庄主来了,大帅正在前帐里招待着,晚上少不了又是一番热热闹闹的酒宴,嘿嘿,军队里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当初在黑龙山庄里得了恐惧症,一听到山庄二字花凌洛就跳了跳眼皮子,抬手按住。“我还是不去了,在这里……”

“那可不成,大帅下的命令那可是军令,花教主就不要难为小人了。”

花凌洛用手摸了摸鼻子,“那好吧。”

远远的,还没有到帐前就听到一阵阵欢呼叫好声和一连串铃铛叮当的脆响,隐隐看见人群都围成了一个大圈,里面有一人身着水绿色绸衣,柳腰间和脚踝上都挂着几串铃铛,手执三尺红绸,柔软的身子时而腾空,时而蓦地后折,足尖与发顶环成一个圆,落地时身轻如燕,脚尖点着地面,身子随手中红绸的舞动而急速的旋转,乌黑的长发四散飞扬开来,如流水,似行云,顷刻间,地动天惊,鼓掌声铺天盖地而来。

一张长方形的红木桌子摆在正中间,周云潇和那个药王山庄的庄主并排坐在一起,佟月儿扮成周云潇的贴身小侍立在一旁,时不时地拎着酒壶给他斟几杯酒,岳天的身旁有另一小侍照拂着。其余的人都坐在下首的两排方桌上,均是席地盘腿而坐,那个穿着水绿色衣裳的男子就在中间围成的空地上即兴而舞,铜铃声悠扬的飘出,竟带着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花凌洛没有凑过去找周云潇,捡了末端最不起眼的一张桌子坐下,觉得这种场合实在是无聊,不过对方是周云潇请她来的,她又不能抱怨些什么。小丁也挨着她坐在她右边的空位上,用手肘碰了碰花凌洛,眼睛却是满眼粉红泡泡的盯着场中跳舞的人。

“喂,你看你看,这舞跳的可真好,嗯,人也好看,你瞧瞧,啧啧!”

花凌洛执了茶杯轻抿一口,瞄了场中一眼,觉得那人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不过也没太在意,低头寻着桌子上好吃的菜肴。

一舞终了,掌声欢呼声怯怯议论声不断,那男子趁势退了下去,坐在上位的周云潇悠然的“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击掌,各种声音淡了下来,周云潇笑声朗朗地道,“岳公子果然多才多艺,人长得丝丝灵动,舞跳的更是精妙绝伦,一支惊魂舞当真要把我众将士的心都要给迷走了,哈哈哈!”

岳天也笑道,“哪里哪里,周元帅过奖了,比起我的一位故人之子,着实还差得远。”

“哦?那便可真是要见识见识了。”

花凌洛心里好笑,这个什么庄主也真是奇怪,大老远地赶路过来不会就是带了一个戏班子吧?真是有趣。

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瞥见标杆一样立在帐篷外面的龙三和龙一,随手从盘子里摸了一颗花生米丢过去,龙一龙三看见骨碌碌落在脚步的花生米,抬头望过去,花凌洛招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龙一和龙三走到近前,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花凌洛道,“又不是咱们的地盘,用不着你们两个当门神,军营里的人多的是。周云潇那小气鬼难得摆一次大宴,你们两个也坐过来尝尝,不吃白不吃。”

龙三嘴角勾了勾,知道她这是护短,便在她左边挨着坐下来,龙一靠着龙三坐下,两人也学着花凌洛的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旁边的小丁抽了抽嘴角,暗道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这几个人也太没有情趣了。

那先前在场中舞蹈的男子就是岳天的独子岳秋林,他下场的时候秦江宁正抱了琴迎面走来,正走着,突然发现前面的秦江宁停下来不走了,奇怪地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秦江宁不答,只是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下唇咬的死紧,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漂亮的眸子里似乎有水花闪闪烁烁,似喜似悲。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也是一怔。

而此刻的花凌洛却浑然不知落在自己身上的两道灼热视线,下筷如飞,时不时地侧头跟旁边的男子说一两句什么,那男子一袭黑衣黑袍,腰杆挺得笔直,嘴角轻勾着一个弧度,专心地听着对方的谈话,对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似乎浑然未觉。

秦江宁瞪得眼睛有些酸涩,实际上连心里都有些酸涩难耐,头一垂,抱着琴衣带轻扬的进了场。

谈笑间,磅礴之音乍然而起,温婉欢愉的空气被震碎,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穿云透雾而来,直刺心口。刚一抚手,便是□迭起,凛凛之音犹如战鼓齐鸣,万马奔腾,虽不见战场,却感到硝烟弥漫,血腥扑鼻,令人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琼玉一般的手指轻轻一挑,一勾,又一按,旋律一下子低沉下来。硝烟散,白骨江山,毒酒白绫,说不尽的凄迷伤感,道不出的恩怨情仇,众将士皆面有哀色,泫然欲泣。可是下一刻,手腕猛然一番,曲风陡变。漴漴流水,清泉石上,小桥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仿若龙潜水底,猛虎归山,宁静祥和。

弹琴的人却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表情如何变幻莫测,只是垂首抚琴,长长的发丝从雪白的颈间滑落下来,宽松的衣领隐隐露出精美的锁骨,宛若上等的陶瓷,他就坐在那里,十指如飞,轻易操纵着所有人的喜怒哀乐。

花凌洛早在看到那人第一眼的时候便傻掉了,呆呆地看着他,恍然不知身在何处。旁边的小丁见她突然转了性,忍不住笑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花凌洛充耳不闻,龙三扫了一眼台上的人,凝眉道,“你别胡说。”不过见自家教主那一反常态的模样,这话说出来到底有几分底气不足。

“呵呵,那是谁一支曲子没听完便打翻了三次酒杯,弄掉了两次果盘,连筷子掉在桌子上都没发觉?”

两人正争执着,忽然被夹在中间的花凌洛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秦江宁也停下了手中的琴,抬头看她。

“宁儿。”

两人隔着几仗的距离,却又似万水千山,花凌洛的声音抖得支离破碎,秦江宁移开眼,抱着琴缓缓起身,转身欲走。众人只觉得一阵风起,眼前红影一闪,待拂去额前的乱发去看时,秦江宁已经被花凌洛紧紧抱进了怀里。

秦江宁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她的怀抱,懊恼着跺了她一脚,花凌洛却笑眯眯地抱着他,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嘴唇,轻轻的呼吸。秦江宁的唇无意识地动了两下,脸慢慢的红了,花凌洛忽然心头一热,也不去管周围纷杂的议论,自自然然地就吻了上去,只是一个轻吻,却如一个重磅炸弹,将在座的一个个都炸成了浆糊,嘴巴张得大大的,手里的酒杯噼里啪啦的落了地。

秦江宁尴尬的偏开脸,一头扎进她胸口,手指有些紧张的攥着她的衣角,花凌洛好笑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刚刚不是挺有魄力的么,怎么这会儿反而不好意思了?”

“哼。”秦江宁轻轻哼了一声,“你怎么能对别人那么好?”说着鼻尖又有些发酸。

花凌洛明白过来,伸手摩挲着他有些咯手的脊背,“那你以后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不准我对别人好,好不好?”

“……嗯……啊……”

秦江宁一声惊呼,身子一轻,花凌洛拦腰抱着他,轻轻松松的飞出了帐篷。

“啊!”

“天啊天啊,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这个花凌洛,不,花教主也着实惊世骇俗了些,忒的大胆!”

“哈哈,花教主真是好雅兴啊,真是个极品人物。”

“哼,根本就是没有礼数,尽做些有辱斯文的事,真是……令人所不齿。”

“就是,魔教就是魔教,不要脸。”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倒是觉得花教主活得很潇洒,让人羡慕的紧。”

帐篷里一时像烧开了的一锅水,有说好的,有出言不逊的,有尴尬的,也有羡慕的,纵是岳天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也是头一次碰见,结巴道,“周,周元帅,这位花教主……”

“咳,咳咳,她一向随性惯了,咱不去管她,继续喝酒,喝酒。”

“可是我那贤侄……”

“哎?对了岳庄主,我也有见面礼要送给你呢……”

'正文  甜蜜吧'

花凌洛抱着秦江宁一路往自己的帐篷飞去,秦江宁用手勾着她的脖子,脸颊贴在她的胸膛上,微微发热。

一直到两人回了帐篷,花凌洛也没撒手,坐在床上,将他拉过去放在自己腿上,两个人四目相对着含笑,秦江宁微扬着头,露出白皙的一段雪颈,精巧的喉结好看的缓缓滑动了两下。花凌洛突然收紧了勒住他腰的手臂,一低头含住那两片红润的唇,舌尖一下子滑进去,秦江宁身子一颤,电流般愉悦又战栗的感觉迅速蹿过四肢百骸,有种奇怪的麻痹感,心跳慌乱的不成样子,胸口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看着他依旧很青涩的模样,花凌洛心里一阵难过,两人虽然曾经有过孩子,但那也是在他中了媚药的情况下,一时意乱情迷无意怀上的,后来两人又一路逃亡,养伤养病,别说是正常的夫妻间的行为,就连简单的亲热一番的次数都少的可怜。

秦江宁倒是没想到这个,被花凌洛的吻弄得整个身子都化成了一滩水,嘤咛之声轻轻浅浅的传出来,正在进入状态的时候,花凌洛却一下子停下了动作,秦江宁半睁开眼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见花凌洛有些走神,嘟起嘴,主动凑上去献上一个吻,像是不解恨似的,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

花凌洛惊讶地看他,只见他们家小屁孩正红着一张小脸,闭着眼,睫毛不安的颤着,像只小猫一样咬她,笑了笑,搂着他的腰,温柔的纵容着他,承受着他热情的主动。

秦江宁的嘴角勾了勾,刚刚他心里还有几分惴惴不安,现在又颇有几分得意,越发主动起来,两个人都倒在了床上,发丝交织在一起,激烈的亲吻着,手摩挲着对方的衣衫,越来越失控,再加上秦江宁的小身子在她怀里扭啊扭的,花凌洛尴尬的发现,她竟然有了反应,下腹一阵燥热,恨不得将怀里的人狠狠蹂躏一翻才好。

可是……他们家小孩大老远的赶来,好像还没有吃晚饭的吧?现在就要了他,未免也太禽兽了些。

【文】想到这里花凌洛微微抬起头,用手裹着他们家小孩毛茸茸的脑袋,看着他精致的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发颤,伸手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秦江宁睁开因为动/情而迷离朦胧的双眼,不解地看着她。

【人】“宁儿,我的宁儿,呵呵。”

【书】秦江宁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家妻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恩,不过听着心里很受用就是了。

【屋】“你先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说着给他将胸前凌乱的衣襟拉好,拉着他坐起身来,握着他的手。

看他想要拒绝,花凌洛抢先道,“不许说不想吃,看你这小身板单薄的,不养好了将来怎么养宝宝……”

本来很温馨的画面被这一句话弄得很尴尬,毕竟这是当初秦江宁离家出走的原因,以为秦江宁要发火,花凌洛神情紧绷着。谁知她家小孩儿只是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双手撑住床沿,有几分的不自在。

“那个,洛,对不起……”

“咦?”

“当初我不该乱跑乱走的,不然我们也不用分开这么久了。而且当时,你也是为了我好嘛,那个孩子即使当时生下来了,估计也会因为我中毒的原因先天体弱,我不想让他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喝一辈子的药,那样对他不公平,不如,早早的去了别家当个健康的宝宝。”

嘴上说着不在意,还是忍不住渐渐的红了眼眶,想通了是一回事,不忍心不舍得又是另一回事。

花凌洛用手摸摸他的头发,轻揽着他的肩膀,“别难过了,只要咱们再努力点,说不定他就又回来了。”

于是花凌洛满意地看着她家的小孩刷的一下子,红了脸。小指头哆嗦着指着她,说了半天的“你”字,最后一偏头,嘀咕道,“我想吃你做的蝴蝶暇卷、姜汁鱼片、红烧赤贝……”

花凌洛噗嗤一下子笑出来,她家小孩真是太可爱了!

厨房和大厅是紧挨着的,中间只隔了一层厚重的帘子,秦江宁坐在床边,两条腿欢快的轻轻晃动着,好奇地打量着室内的一切摆设,听着帘子那边叮叮咚咚的响声,他的嘴角高高的翘起来,黑亮的眸子弯弯地笑着,真好。

等了一会儿,他跳下床,走到厨房,用手掀开帘子,花凌洛腰上系着围裙,一边麻利地将青菜切成段,往油锅里添了葱花,又加了作料,拿着铲子翻着,一边回头看他,“饿了?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

“嗯。”秦江宁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花凌洛也笑笑,低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我帮你吧。”

“不用,这就好了。”

花凌洛说着熄了锅底的火,一手一个盘子托着往外走,秦江宁乖乖地在桌子旁边坐好,一手拿着一双筷子,哼哼,光是闻着就很香呢!

等着花凌洛把菜上齐了,立即递过一双筷子去,花凌洛笑眯眯地接过去挨着他坐下。

“这是你要的蝴蝶暇卷,不过作料不一样,尝尝怎么样?”

花凌洛拿了一个暇卷递过去,秦江宁咬了一口,眯起眼,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还有你喜欢的鱼片。”

“嗯嗯。”

“慢点吃,还有好些菜呢!”

“嗯。”

“先喝点汤暖暖胃……哎,小心烫……”

“唔。”

秦江宁的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鼓鼓的,跟只小白兔一样,花凌洛这么说的时候他瞪起了眼,花凌洛笑,这样就更像了。

两人正吃着,花凌洛忽然听见脚步声远远的传来,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道,“宁儿,你先吃着,我出去看看。”

花凌洛掀了帘子出去,秦江宁眨眨眼,忽然就没了食欲,也放下来手里的筷子,眼睛巴巴地望着门口的地方。

岳天和周云潇领头,正带了几个人往这里走,见花凌洛出来,周云潇偷着给她使了个无奈的眼色,耸耸肩。

“呵呵,花教主。”

“岳庄主,久仰久仰。”

“不知花教主可有见着小侄?在下看着天色也晚了,正在寻他回去呢!”

花凌洛自然是不放人的,心想着你这老鬼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黑龙早就跟自己说起过这人,还真要被她一脸真诚的模样给骗了呢!

“呵呵,岳庄主说笑了,那孩子赶了这老远的路,估计是累的紧了,正在歇息呢!”

“这,小侄在花教主这里歇息?这传出去对花教主和小侄的名声都不太好吧,毕竟这里是军营……”

“有什么不好的,他本来就是我的夫,不住在我这里难道要住在别处?刚刚岳庄主也说了,这里可是军营,他一个男子……”

岳天也不傻,从一开始也将两人的关系猜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她怕秦江宁趁机逃了是真的,他就像是一把开启欲/望之门的钥匙,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很不好。

“哈哈,我就说嘛,岳庄主你真是多心了,放心放心,他就在我的军营里,不会丢了的,走吧,咱们回去接着喝,还没有尽兴呢!”

周云潇说着一把拽了岳天的胳膊就往回走,岳天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将胳膊抽出来,不过倒也没再坚持,正如周云潇所说,这里是军营,他要逃走也不容易,而且那个女皇,也知道这人的关键,不会随意放他走的。

想到这里岳天诡异的一笑,要是她没猜错,晚上一直跟在周云潇身边献殷勤的人,就是女皇吧!堂堂一个女皇,竟然贸贸然的出了宫来到军营,真是不知死活。

花凌洛看着两人走远了,才有折身回了帐篷。一见她进去,秦江宁就急迫地跑过去。

“岳天来了?”

花凌洛点头,“她说你住在我这里不方便,想要带你回去的。”

“那你答应了?”

秦江宁瞪着眼看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哼,那个老家伙已经扣留了你好几个月,现在还来敢打你的主意!

心里那么想着,嘴里却是道,“自然是没有,你是我的人,当然只能在我身边。”花凌洛微微弯起的眼中透着暖暖的笑意和温柔,似乎有一抹春水荡漾开来。秦江宁被她看的脸上一红。

两个人被这一打扰也没了什么吃饭的兴致,花凌洛收拾了碗筷,刷了锅,打了几桶热水进来,知道秦江宁害羞,便招呼秦江宁先进去洗澡,自己则是站在帐篷外面数月亮。

耳边听着里面传来一阵阵哗哗的水声,就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

等轮到花凌洛洗完,秦江宁已经裹了被子躺在床上,脸红扑扑的,带着些雾气,皮肤显得格外的透明。

花凌洛躺在旁边留出的半张床上,歪着头看他,可能是真的累了,竟然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原本还想再温存温存来着。

撇撇嘴,花凌洛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不够,又吻了一下,再一下。秦江宁终于被她弄醒了,半眯着眼白了她一眼,花凌洛顿时被电了一下,那一个媚眼抛得,真是无限风情啊!

可惜她家小孩把被子裹得又紧了紧,然后拖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含含糊糊地道,“好困,睡吧。”

被子被扒拉开,身子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然后又盖了两床被子在身上,给他掖好被角,一甩手,掌风将灯熄灭,那人道,“恩,睡吧。”

帐篷外不远处的一个高地上,龙一和龙三披着黑色的披风站在那里,像两个无声的幽灵。

“教主已经歇下了,龙三,走吧,忙了一天,咱也该下去休息了,这里有其他人看着,不会出事的。”

龙三没说话,黑沉沉的眸子看着那个帐篷,身子挺得笔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文  小屁孩的心思'

天明的时候,帐篷外面的人低声喊了一声,花凌洛睁眼,悄悄的起身走了出去,龙三站在外边,身子笔挺,头发跟龙一一样高高的束在脑后,没有半点装饰,直直的垂在腰际。

“出了什么事?”

“周元帅那边派人传话过来,说请教主过去一起商议要事。”

花凌洛道,“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说完折身回了营帐,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她一躺下,秦江宁就自动靠了过来,迷迷糊糊的道,“怎么了?”

花凌洛抱着他,一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天还早,再睡会吧。”

“唔。”秦江宁说着连眼皮都没睁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花凌洛看着他柔和精美的侧脸,等着他的呼吸复又变得绵长平稳下来,才给他掖好被角,无声地穿好衣裳往周云潇那里走去。出门的时候正巧遇到一大早起来遛雪雕的杜娘,便嘱托她帮忙照看一下秦江宁,这里的人,也只有杜娘他比较熟,不过也暗地里吩咐了龙三照看着,毕竟杜娘是个女人,很多事情做起来不如龙三方便。

杜娘看着花凌洛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早些时候他们一个个行动不能自理她帮忙照顾也就罢了,现在又来?她还没娶夫成家的好吧,这样下去岂不是要一辈子给他们当保姆了?

秦江宁起床没见着花凌洛,有些失落,不过见了杜娘听说原委后又眉开眼笑了,刚吃了早饭,岳秋林就抱着孩子来了。

要说秦江宁在药王山庄的那几个月,唯一能说得上话,感觉比较贴心的就是岳秋林了,再加上当时他正好刚流了产,看到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娃娃自然更是喜欢得紧,因此跟岳秋林走得很近,几个月下来也成了好朋友。

几个人在外面捡了个空地,那小家伙趴在地上数蚂蚁,数了一会觉得好玩,又开始给蚂蚁设置一道道的障碍,小指头用手戳着地面,捡了些小石子围成一圈。秦江宁就跟他一起趴在地上,将石子排成一个一个的小格子,然后又用细沙垒起来,俨然是当地一个个的小城郭的轮廓,那小孩乐得咯咯直笑。

岳秋林却是吃了一惊,疑惑道,“江宁,你以前来过此地?”

“没啊。”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地形?我记得那张地形图,你只看过一眼。”

“对啊,看过了嘛!”

岳秋林有些抓狂,这人怎么听不出重点啊!

“我是说,你只看过一次就记住了?”

秦江宁抬头看她,眨巴眨巴眼,“哦,这没什么啊,我的妻主才厉害呢,什么都是……”

秦江宁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嘴,还是不要说了吧,万一别人看上了他家妻主那就麻烦了。

“什么都是什么?”

“什么都很迷糊,都不会。”

“啊?!”岳秋林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刚刚不是说她很厉害?”

“对啊,什么都不会还不是很厉害嘛!”

“……”

沉默了一会儿,岳秋林又问,“那如果你的妻主将来娶了别的夫郎,你会怎么样,还会这么喜欢她吗?”

“不会。”秦江宁回答的非常干脆,大眼睛黑亮黑亮的。

“恩?不会什么?”

“她不会娶别的人的。”

“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我啊!”

“……现在喜欢你不代表将来也喜欢你啊,就算她一直都对你很好,可是女人,会同时喜欢很多男人的,会同时对很多男人都很好。”

秦江宁堆堡垒的手指头顿了顿,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黑衣黑袍的笔挺身影。

等花凌洛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晌午,远远地就看见秦江宁和岳秋林家的孩子趴在地上玩,原本只是觉得那男子长得面熟,原来竟是当日救下的那孩子的爹爹,呵呵,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还以为秦江宁一个人呆着会闷得很,她一商议完事情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现在看来是多虑了,那小家伙玩的很开心,即使他现在趴在地上,即使他的脸上都沾了灰尘,可是仍然像个贵气的小公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抱抱他,吻吻他。想到这里花凌洛有些得意,哼哼,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呢,只有自己能够陪在他身边一辈子,旁人只是看着,连一片衣角都触摸不到。

杜娘做完饭从帐篷里钻出来,瞅了瞅花凌洛傻乎乎的模样,奇怪地问,“你笑什么呢?”

花凌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我有笑么?”

干咳一声,又看了秦江宁一眼,回帐篷取了一壶水出来,一边走着一边朝他招手,“宁儿。”

听见熟悉的喊声,秦江宁扭头见正是自己心里想着的人,起身笑眯眯地扑过去,花凌洛三步两步地到了跟前,一把抱住他,埋怨道,“这么大的风怎么不多穿点,先喝点水暖和暖和。”

说着将水壶送到他嘴边,动作温柔地喂了水,秦江宁微扬着脖子,眯着眼笑,花凌洛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抬眼见岳秋林领着孩子也走了过来,略微笑了笑,客气地点了点头。

岳秋林有些局促,脸上微微泛红,那小家伙大概是认出了花凌洛,忽然张开胳膊脆生生地道,“大姐姐,抱抱~~”

怀里的秦江宁身子一僵,打量了一下几个人,“你们认识?”

“姐姐抱抱~~抱抱~~”

“小宝,听话。”岳秋林一边将孩子抱起来,一边歉意的朝他们笑了笑,然后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孩子走了。

花凌洛低头看了看秦江宁,小屁孩的眼睛很亮,眉毛精细的翘着,双手按在她胸口,像只高傲的波斯猫,不过眼看着这只猫就要炸毛了,花凌洛赶紧给他顺顺毛。

“就是你走的那天,我出去给你买药,在街上有过一面之缘。”

“哦。”秦江宁想了想忽然又道,“那你喜欢江宁吗?”

“喜欢啊。”

花凌洛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问些很傻的问题,难道男人也是?可是,他们的关系应该也算不上是恋爱吧,都老夫老妻的了。

“那你会喜欢其他的男人吗?”秦江宁又问。

花凌洛忽然坏心的一笑,“会啊。”

秦江宁一瞪眼。

“要是你将来有的宝宝是男孩,难道我能不喜欢吗?”

秦江宁撇撇嘴,垂下头,手指拨弄着她的发丝,脸上微微泛红。

花凌洛忽然一把握住他的腰,秦江宁一个激灵,一脚跺过去,“又在想些什么,大白天的!”

花凌洛一把将他抓过来,“没想什么啊,那宁儿是在想什么?现在是白天啊,那宁儿是在提醒到晚上……”

“你!”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花凌洛抵着他的额头,收敛了笑意,盯着他黑亮的大眼睛,“怎么会问这些奇怪的问题,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大眼睛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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