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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球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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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南双手不停地变幻着运球,还是利用他的擅长的心理攻坚战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试图分散对手的注意力。
地沟垄头虽然不曾在意他嘴里念叨着些什么,但饶是如此,还是觉得耳边犹如有一只苍蝇,不,是一群苍蝇在嗡嗡直叫,扰得他心烦意乱,烦燥不已。
“闭嘴!”地沟垄头终于是按捺不住,破口骂了出来。
好不容易有了点效果,川南哪肯轻易放过,仍是笑嘻嘻地念叨着犹如大悲咒一般令人生厌的话语。
啪!一声脆响,所有的一切都好像突然凝固住,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只沉寂了不过0。01秒,一声尖锐的啼哭划破了宁静,带着令人发狂的力量似要刺穿所有人的耳膜。
“呜呜呜……你竟然打我……呜呜呜……我不打了,你也太欺负人了,我要回家!”原来地沟垄头因为受不了川南的唠叨,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此刻川南的半边脸又红又肿,像儿子屁股似的,模样看起来着实可笑。
他捂着又红又肿的脸哭喊着:“我要回家。”边哭边往走,眼晴却是对猪头眨个不停,猪头会意,连忙跑到川南的身边,将他揽在怀里,安慰道:“乖!不哭,我这就带你回家!”
九龙馆里的人都被川南这大小伙子给哭蒙了,大概出来混了这么久,流血见得多了,突然间见这么大一个人流泪,而且哭得比三岁小孩还凶,都一时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川南二人往九龙馆外走去。
川南的演技真是没得说啊,双手掩面,哭声震天,时不时从手指缝中偷偷望一眼呆立在原地的九龙馆那些人,还低声暗爽着对猪头:“嘻嘻,你瞧些个傻逼,还不是被我骗得一愣一愣的,噢耶!再走几步,出了这门,咱们就撒开腿往前跑。哼哼,卸胳膊卸腿,做你的梦去吧,你川大爷我的腿脚可金贵着呢,哪是你们这些人能拿得了的。”
就在两人离铁门还有一步之遥,眼看着就要逃出这人间地狱一般的九龙馆时,地沟垄头恍然醒悟,大喝一声:“别让他们跑了!”
一众青年俱都吃了一惊,险些让这两个家伙在眼皮底下溜掉,当下迅速围了过去,将两人截了下来。
“狗日的!就差那么一点点,唉……”川南低骂了一句,被一群人夹着扔回了球场。
川南无奈地拿起球,硬着头皮继续进攻,这次他干脆不耍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侧身贴着地沟垄头运着球,利用身体和速度向内线突破而去。
虽然如此,川南还是吃了不少的苦头,那地沟垄头紧挨着他,不停地下黑手,一拳接着一拳,狠狠地凿在他身上,川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强忍住疼痛,加快速度往篮下突破,竟是生生地将地沟垄头甩在了身后。
刚甩开地沟垄头,川南正暗自庆幸,大熊却像座山般地冲了过来。
“喂喂喂,你看着点,别撞上我……”川南一句话还未说完,大熊就已经迎面撞了上来,更可怜地是那地沟垄头也从背后撞了过来,此刻川南犹如汉堡中的那一片腿肉,被夹在当中,两股巨大的撞击所产生的冲击力,立刻让川南痛得失去了知觉,手上一松,球也掉了下去。
地沟垄头拿起球就投,一个打板,球应声入筐,比分改写成5︰0。
地沟垄头和大熊一分开,川南犹如泄了气的气球,软绵绵地就往地上滑去,猪头见状,担心地跑了过去,扶起他急切唤道:“川南,川南,你怎么样了?”
川南吃力地抬起眼廉,无力地说道:“狗日的!这哪里打球啊,这两个家伙何止是无耻啊,简直就是流氓嘛。”
“我们不打了!不打了!”猪头哽咽着说道。
“不打?留胳膊留腿?你们自己看着办!”地沟垄头冷冷地说道,旁边突然寒光一闪,好几个青年的手中都现出一把西瓜刀来。
川南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但仍扶着猪头的肩膀,强自站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猪头,发球。”
猪头见他吃力的样子,迟疑了一下,道:“这……”
川南一笑,附到他耳边道:“看我眼色,见机行事,一有机会就跑,明白吗?”
猪头痛苦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球又传到了川南的手中,只是他还未将球拿稳,地沟垄头伸手一掏,球便被断了去。
地沟垄头冷笑着看了川南一眼,道:“你们可想好了要卸胳膊还是腿啊?”话音未落,他便运着球快速跑至篮下。
“最后一球让我来。”大熊大笑着,要求地沟垄头将球传给他。
地沟垄头摇着头道:“还是让我来吧!”说着便发动全力,一踏到罚球线里就是三步腾空,直冲篮筐而去。
“快跑!”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地沟垄头的最后一扣上,川南一推猪头,喝令他赶快逃命。
球被狠狠扣进篮筐的那一刻,猪头也被川南推出了九龙馆的大门之外,奈何川南受过重创想要一起逃走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狠一咬牙,将铁门关了起来,冲着猪头大喊道:“快走!”
话刚说完,九龙馆的那群恶人俱都已经围了上来。
第八章 切舌头还是切头发
‘咣当’一声,铁门重重地合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猪头心中也为之一震,呆立在铁门外,一脸茫然地望着川南。
“快跑啊!”川南一声大喝将他惊醒,他看见九龙馆那一群凶神恶煞的青年已经逼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愤怒,衬着他们身上诡异杂乱的纹身,看得人心头直跳。
“啊!”川南一声惨叫,却是那地沟垄头率先一脚踹在了川南的背上。
猪头眼角一跳,失声惊叫了出来:“川南!”
川南眉头紧锁,一字一顿地喊道:“你快走啊!”话一说完,身后的拳脚夹杂着叫骂声如雨点般纷飞而下。
猪头看着这触目惊心的场面,浑身都吓得有些颤抖,全然忘记了逃跑。
川南咬紧牙关忍受住不断袭来的拳打脚踢,死死护住铁门,大吼道:“笨蛋!蠢货!快跑啊!不要两个人都被抓住啊!”他的声音渐渐低落,到最后像是用尽全力从牙缝挤出的一般吃力无比。
“可是……“猪头已是泪如雨下,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担心川南。
“可是个屁!你快给我滚!”川南又是一声大吼,却更是激起了身后那群犹如恶魔一般的青年的怒意。
“都给我闪开!”大熊吼了一声,只见他手握着一根钢管,拨开众人,钢管闪着寒冷地银光从半空中挥舞而下,重重地砸在了川南地头上。
川南觉得头顶一热,脚下有些踉跄,却还是用身躯紧紧挡住铁门,一股鲜红的血流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滑过他的眼睛,使他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他颤悠悠地抬起手,在头顶一摸,然后放在眼前一看,片刻,他突然笑了起来,转过身对猪头笑着说:“呵呵……你这粗货!以前我经常打你的头,现在看来遭报应了!呵呵呵,如果我们兄弟俩还能再相聚的话,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打你的头了。”
猪头伸出手,颤抖着抚上铁门,隔着那冰冷的铁丝,抚着川南的脸颊,失声痛哭道:“川南……”他想说些什么,却已是泣不成声。
嘭!川南隔着铁门对着猪头的脑袋砸了一拳过去,口里大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这个蠢货,还在这给我磨叽什么?你以为演琼瑶剧呢,哭个屁啊!要演……”他顿了一下,又接着骂道:“狗日的!要演现在也是演死里逃生的惊险大戏呢。”
猪头被川南的一拳震得跌倒在地,此刻他完全不再计较川南的言而无信,明明刚说完一句不再打他的头,拳头却也是紧随其后。
身后的拳脚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更加猛烈了,川南死死护住铁门,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快走啊!”他的声音微弱,也没有了先前的强硬,气若游丝的语气更像是在哀求,“走一个是一个,不要都困在这里,笨蛋!快走啊!”最后一句话,他用尽全力喊了出来,可声音还是苍白的非常无力。
猪头呜咽着擦去脸上的泪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哭喊着:“川南,你要挺住啊,我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川南对着他笑了,好像终于说服他而觉得宽慰,又好像是在自嘲,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等猪头来救。他朝猪头挥了挥手,倦怠而又无力,嘴角却还是挂着那一抹笑容。
猪头痛苦地闭起眼睛,点了点头,转身踉踉呛呛地逃离这凶险之地,可每跑出几步,他还忍不住要回头望上一眼,望一眼渐渐模糊的那个兄弟的面容,不知为什么,隔了很远,他脸上的笑容却还是那么的清晰!
川南一直笑着,笑得很灿烂,灿烂得有如一朵血色的玫瑰,不停地淌着血,却依然骄傲地挺立着,直到猪头的身影消失不见,他也仿佛是失去支撑的傀儡,终是坚持不住,躺倒在了地上。
天很蓝!云很白!多久不曾如此仰望,如今一见,才发现天空原来如此美丽,只是不知,这是否是最后一次。
“把他拉起来!”地沟垄头大喝一声,立马有几个青年应承着把川南从地上架起。
川南无力地瘫软着,任由双手被人架住,一双脚站也站不起来,拖曳在上面之上,脑袋无力地耷拉着,甚至连抬起眼廉的力气也没有,只有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而舒心的笑容。
“妈的!你还笑得出来!”地沟垄头抬起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真有种,敢在篮联帮的地盘上撒野。可是规矩不能让你坏了,哼哼!”地沟垄头冷笑了一声,又接着道,“胳膊还是腿?你自己挑!”
川南疲倦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笑着道:“篮联帮?难怪你们打球那么无耻,原来不止是流氓,还是黑社会。”
周围爆发出一阵笑声,地沟垄头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其实我最想割掉你哪里吗?”他的手从川南的下巴游走到了他的下唇,然后用力地捏着他的嘴巴,“啧啧啧,这一张利嘴啊,真是叫人讨厌,不如我们就把它切下来吧?哈哈哈……”
身后同样是爆发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狰狞笑声,不知谁应了一句,“嘴巴怎么切?”
“噢?”地沟垄头迟疑了片刻,像是在考虑什么问题,然后又笑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嘴巴还真不好切。”他放开了捏着川南嘴巴的手,眉头紧锁,好像又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猛地大笑了起来,道:“那就切舌头吧!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喋喋不休地像个讨厌的令人恶心地苍蝇一样,嗡嗡叫个不停了。”
说着,他的手又重新捏上了川南的嘴角,迫使川南吐出了舌头,他大笑了起来,像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狂啸不已,“拿刀来!”他止住笑,大声喝道。
一把闪着寒光的西瓜刀递了上来,川南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说道:“有什么事好商量嘛,干嘛动刀动枪的,我这四寸不烂之舌可是宝贵的很,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切。头发,对,就切根头发吧,我平时也看这些鸟毛不顺眼了,你就切了它吧,不过不能切太多哦,一两根就好,别弄坏了我的发型。”刚才还气若游丝的川南,此刻却像活了过来了般,又用上了他最用得意的嘴功。
“够了!”地沟垄头一声怒喝,打断了川南的喋喋不休,“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多令人讨厌的一张嘴啊。人家不烂之舌都三寸,你他妈的还四寸,难怪那么令人恶心。”地沟垄头向两旁的两个青年使了个眼色,道:“把他的嘴撬开,我要切了他的四寸不烂之舌,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废话那么多。”
两个青年狞笑着扑了上去,把川南的嘴巴掰开,拉出他的舌头。
“你们不能这样!”因为舌头被拉出地关系,川南的话变得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当然九龙馆的这些人也根本不想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地沟垄头冷笑着举起西瓜刀,走到川南的身前,只听得他还在叽哩呱啦地啰嗦着些什么,当下觉得厌烦无比,心头一怒,举起刀子挥向半空,眼看着川南的四寸不烂之舌就要永远地和他说再见了。
“住手!”一声大喝传来,九龙馆的这些人纷纷顿住了,一个个神色恭敬地站在原地,像仰望天神般地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第九章 以后我罩着你
猪头顺着原路跌跌撞撞地跑了片刻,终于看见那个公交车站,也恰好正有一部公交车停在那,慌忙就上了车。
车子突突冒出一股青烟,开始离开这如恶梦般的地狱。猪头坐在座位上,惊魂未定地大口喘着粗气,心里还在担忧川南的安危。
该去找谁求助呢?他在心里自问道。
韩斌!这个名字一下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是啊,除了他,猪头几乎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虽然打定了主意,可随着公交车的颠簸,他的一颗心还是忐忑不安地担心着川南的安危,恨不能一下子飞到韩斌的面前,再带着他飞到九龙馆去,也不管他究竟能不能救出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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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下课铃响了起来,花越泽顶着同学们嘲笑讥讽的目光,逃也似地飞奔出教室。
真是糗大了!上课第一天,竟然闹出了这么多笑话!唉……往后恐怕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花越泽边埋怨着自己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花越泽,你等等!”一声清脆地呼喊传来,花越泽立马犹如被电击了一般,心头如小鹿乱撞,脚也不听使唤地慢了下来,却不敢回过头去望一眼那动人的脸庞。
“走那么快干嘛?害我追了半天。”说话的声音虽然急促,还夹杂气喘连连,但丝毫不能减去柔媚半分,不是班长婉绮还有谁。
花越泽回过头来,脸上已经红了大半,再一看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和那张微红的秀丽脸庞,心跳和血压立马升高了不少,说起话都有些吐吐吞吞,含糊不清,“你……我……哦……不是……找我……有事?”
婉绮掩嘴笑了起来,嗔道:“我有那么吓人吗?瞧你那紧张的样子,好像我会把你吃了似的。”
“没……没……我不好吃的……都是骨头……没什么肉……”花越泽更是紧张地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
婉绮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传来,击打在花越泽的心头,整个都差点没瘫软在地。
半晌,婉绮才止住笑,只在嘴角荡漾起一抹淡淡甜甜的笑容,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同学们只是觉得你挺有趣,能带给大家欢笑,你别住心里去。”
花越泽愣了一下,挠挠近乎光头的脑袋,尴尬地笑道:“是我嘴太笨了。”
婉绮看了他一眼,安慰道:“口才又不是天生的,都是经过后天锻炼出来的,你不必自卑的。”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似一股温暖的春风,悄悄地抚上花越泽的心头,好像吃了蜜糖般地突然间绽放开无数喜悦的花朵。
“谢谢你!”花越泽红着脸将头转向一边,不敢凝视她如水的眼眸。
“不用客气啦!我是一班之长嘛,当然要做好表率,况且班主任也交待过,要我多帮助帮助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吧,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婉绮学着一副老练的口吻说着,本来还想伸出手边拍着他的肩膀边说的,奈何花越泽太高了,婉绮踮起脚尖也只能够到他的背,当下气得撅起了嘴,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着实把花越泽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生起气来了呢?是不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花越泽疑惑着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太高啦,我都拍不到你的肩膀,”婉绮不满地嘟囔着,“还有你的发型太难看了,我也不喜欢。”
太高?发型?这发型还好办,过个三五个月,头发长了换个发型便是,可这身高是自然长成,总不能叫我把腿锯了去吧。
花越泽面露难色地说道:“这发型等我头发长了,一定换掉。可这身高……”
“唉呀!我只是为了配合刚才的说话语气,拍拍你的肩膀可能效果会更好,既然拍不到就算了。”婉绮心有不甘地说道。
“哦!”花越泽似懂非懂地应道,沉吟了片刻,他突然往地上一蹲,笑道:“来吧,这样你就可以拍到我的肩膀了。”
婉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模有样地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道:“花越泽同学,你听着,从现在开始由我罩着你,有什么事报上我的大名就好了。谁若是胆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出头。”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花越泽蹲在地上,仰视她如天使般纯净的脸庞,那一阵阵银铃般清脆的爽朗笑声贯入耳中,敲打在心房之上,直教他心驰神往,魂都丢了三分。
“你还蹲在地上干什么?”婉绮笑着看花越泽蹲在怔怔出神的样子,心花止不住地又是一阵绽放,更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花越泽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却是不离她动人脸庞半分,“班长,你说得是真的吗?以后你罩着我?”
“咯咯咯……你还真是可爱呀。”婉绮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之上,笑道:“就冲你这份可爱劲,以后我一定罩着你。”
花越泽感动得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此刻如漫步在云端一般,轻快而又幸福无比。
“以后不要叫我班长,叫我婉绮就好了。”婉绮大方地说道,“你现在要去训练了吗?我听说你是校篮球队的。”
花越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不怎么会打球的。”
“喂喂喂,过份谦虚可是不好的哦!”婉绮瞪了他一眼,又道,“我听说你还是篮球特招生呢,要是篮球打得不好,学校怎么会特招你呢?”
花越泽腼腆地笑了一下,说道:“那都是罗教练的功劳啦。”
“罗教练?”婉绮不显然不认识罗修是谁。
“就是我们篮球队的教练,姓罗名修。”花越泽解释道。
“修罗?他一定很凶吧?听这名字就知道了。”婉绮吐了吐舌头,说道。
“是罗修,不是修罗,虽然也有人暗地里叫他修罗,但我觉得罗教练人挺好的,对我很照顾的。”花越泽笑了一下,说道。
“哦!”婉绮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一起走吧,回宿命也要经过你们训练馆的。”
“好啊!”能与她多亲近亲近,花越泽当然是求之不得,当下高兴应承下来。
两人就这么并排着说说笑笑,漫步在校园的小道上,住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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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心急如焚,辗转换了好几路车,才到了曹扬高中的门口,火急火燎地就往校门里面冲。
此时正值下课时间,进出的学生很多,老李头也是闲来无事,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
猪头一出现立马引起了他的注意,也没办法不引起他的注意,猪头那造型搁哪都显得扎眼,加上他一个顶俩的身板,老李头要真是看不见,那还不成了瞎子。
“你!站住!说得就是你!往哪看呢?”老李头斥喝着,就拦住了猪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哪个班的?怎么搞得这副德性?”
猪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是来找人的,真的,我有急事。”
老事头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你这副尊容和打扮,要想进去还真有点难度。”
“大爷,我真有急事,人命关天哪,你就放我进去吧。”猪头哀求道。
“人命关天?呔!你这狂徒,有我老李头在此,你休想动曹扬任何学生一根汗毛。”老李头说着就摆开了一副迎战的架势,好像他是一位武林高手一样。
第十章 求救
“噢卖糕的!大爷,我不是来捣乱的,我真有急事找篮球队的韩斌。”猪头见老李头一副不可喻的样子,恨不能一头撞死,以明自己的清白之心。
“篮球队?哼!”一提到篮球队,老李头自然就想起了罗修,一想起了罗修,老李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道,“篮球队的家伙勾结你来干什么?偷窃校园财物?打架斗殴?还是对哪个女生起了歹心?”
“天哪!”猪头哀号一声,就差没喷出一口血来,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急得干跺脚。
“哼哼!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刚才说是谁勾结你来的?”老李头得意地笑了起来。
“韩斌!”猪头话一出口,才惊觉不对,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他勾结我来的,是我来找他有急事,事关人命一条啊,大爷,你就行行好,快让我进去吧。”
“哼!想进去,没门!”老李头哼一声,双手叉腰横在了猪头面前,大有想进去就从我身上踏过去的气势。
猪头心里还真恨不能把他暴揍一顿,再从他身上踏过去,但眼下搬救兵要紧,不是惹事生非的关口,只得硬吞下一口恶气,转着眼珠子再寻他法。
猪头低头沉吟了片刻,突然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扑通’一声中跪倒在老李对脚下,声泪俱下的痛诉道:“大爷,韩斌他奶奶突然病发,现在躺在医院里就只剩一口气在,老人家心愿未了,说是想见见唯一的孙子,要不然她死不瞑目哪,呜呜呜……”
老李头见他如此,愣在了原地,不知他说得是真是假。
“大爷,您就行行好,让我带着韩斌去见他奶奶最后一面吧。你也是一只脚踩在土里的人了,难道你就忍心让一个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家含恨而终吗?你就不怕遭报应,死的时候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吗?而且我相信这日子离你也不远了。”
靠!你这是求情还是咒老李头呢?好在老李头被他哭得心里直发慌,也没注意到他说些什么,要不然你猪头想进这曹扬的门,我看还真是痴心妄想。
“你说得可是真的?”老李头疑惑地问道。
猪头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心里头却暗暗咒骂道:当然是真的了,你这么可恶的老头子,早该去死了。
“大爷,你可一定要成全他们这份惊天地,鬼神泣,感天悯人的祖孙之情啊。”猪头见他有所心软,立马又加强攻势,哭得更凶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猪头这小子日日与川南为伍,想不到也受他感染,演技也是大有进步,要是那猥亵男看到的话,肯定乐开了花,这可是影视歌的三栖人才啊。
老李头鼻头也是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他扶起了猪头把他拥在怀里,轻轻抚着他的头,说道:“孩子,老李头我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可怜了你这份孝心,真叫我感动哪!去吧,快去找你要找的人吧,但愿还能来得及,不然我的罪过可真是大了去了。”
猪头在他怀里蹭干了眼泪鼻涕,挣脱他的怀抱,道了声:“谢谢!”就往校园里跑去。
“等等!”老李头一声轻唤,吓得猪头以为他又改变了主意,深吐出一口气,无奈地问道:“又怎么啦?”
“你这孩子啊,怪孝顺的。只是你这造型太丑陋了,有空去拾掇拾掇,我看你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好好整一整,肯定也是一表人才。”老李头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
真怀疑老李头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了,就猪头那副尊容,还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呕……我吐!
猪头倒是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极不要脸地乐道:你个老家伙总算说了几句人话。嘴上也是乐呵呵地应道:“是,你说的极是。”转过身朝四周看了眼,抬头望天,嘴里低声嘀咕道:“韩斌他奶奶,您老人家在下面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搬动您老人家的大名,您要是实在气不过,您就去找那个看门的老头算账,要不是他,我也不敢惊动您老大驾,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要怪就怪看门那老头,要怪就怪看门那老头,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
在校园里晃荡了半天,抓了好几个学生问篮球训练馆怎么走,猪头才找到了训练馆所在。
“妈的,现在连学校都这么腐败,没事搞那么大干嘛,真搞不懂到底是让学生来学习的还是来游玩的啊。”猪头咒骂了一句,见着有个队员正要往训练馆走,连忙上前拉住了他,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同学,你也是篮球队的吧?”
那同学点了点头,说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正所谓相逢何必曾相识,呸呸呸,这哪跟哪啊。不好意思啊,一时感慨,忍不住就吟了一句。”猪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想请你帮我个忙,进去告诉韩斌,外面在人找他。”
“好的,你等着!”说着便闪身进了训练馆。
不多时,韩斌从训练馆里走了出来,一见猪头顿时愣住了,心里头百感交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说了:“猪头”两个字。
猪头一见韩斌,心里那一叫一个激动啊,差点没扑到他身上去,狠狠地在他脸上啃上两口。
“猪头,你怎么到这来找我,最近怎么样?过得好吗?”兄弟再次相见,韩斌忍不住关切地询问了起来,他望了望猪头的身后,“川南呢?他怎么没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一提到川南,猪头鼻头一酸,竟是哭了起来,“川南他出事了,他被九龙馆的人扣起来了。”
“九龙馆?”韩斌吃了一惊,道:“你们怎么会跑到九龙馆那去踢场?我听说九龙馆可是有黑帮背景的。”
猪头呜咽道:“是啊,那些人都好凶的。韩斌,你快去救救川南吧!”
韩斌眉头一皱,说道:“我现在走不开,晚上九点半,你在那堵墙外面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把川南救出来。”
猪头顺着韩斌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那是训练馆后的那一道墙,当下点点头应承着答应。
韩斌又安慰了他一番,说了些叫他不要担心的话语,就让他先离开曹扬。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担忧不已,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出了事情,叫他如何能不动容。
他皱着眉头,摇头叹息了一声,心里暗道:川南,你撑住,一定要撑住啊!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救出来!
这般想着,他便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正要走回训练馆内,忽听后面传来一切窃笑,回头一看,却是花越泽正一脸诡异地看着他发笑。
韩斌心里烦燥,冷冷地说了一句:“训练早就开始了,你还在磨磨蹭蹭,小心罗教练骂你。”
花越泽嘿嘿一笑,凑了上去,搭着韩斌的肩膀,说道:“刚才猪头来找你了?”
“你看见了?”韩斌敷衍着答道。
“我不但看见了,我还听见了,你们要去挑场,对不对?”花越泽追问道,然后一脸坏笑地哀求着,“带我一起去,好不好,我好久没赌球了,心里正痒得要命呢。”
“胡闹!我们又不是去玩。”韩斌打掉花越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转身便要离开。
“我还听到你叫猪头在那墙外等你哦,你要是不带我去,嘻嘻,我就告诉罗教练去。”花越泽威胁道。
“无耻!”韩斌骂了一句,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花越泽又笑着凑了过来,撒娇道:“我也是好久没有赌球,心里痒得很,只要你带我去,我保证不告密。”
韩斌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真不是去玩的,川南被人扣了起来,我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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