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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夫君东厢歇息吧-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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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停了脚步看向他:“对我呢?”
赵晔抬起头来,她说道:“刚才他说你对我牺牲太多,而我对你却并非全心全意,你怎么想?”
赵晔笑道:“那你对我是全心全意么?”
沐景扭过头去,竟有些羞意泛了出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看着别处轻笑着不说话,赵晔一手到她脸侧将她拨着面对自已道:“嗯?是不是?”
“你自已猜着就知道了。”她从他手中移开头,有些别扭地回,然后突然抬手指向前方,“这儿有些空,等再过几天我们去街上买些花来种着吧,家里那好像很了不起的花匠叫什么来着,我要问问他是不是真会种牡丹,然后我去买牡丹回来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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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
又不说……赵晔有些颓丧地看着她,随后严肃道:“买什么买,不许买,当牡丹不要钱吗?”
沐景脸一皱,唇轻轻嘟起,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小气鬼!”
“是我的钱,我说用就用,我说不用就不用。”赵晔又上前拉住她,“你要是温柔一点,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赏些钱你了。”
“哼,那样我心情就不好了。”沐景又将手抽出来,他又去捉,她便往前跑,他又追,然后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那腰柔软又不盈一握,让他一搂就想起许多搂着她腰做的美好事情来,心念一起,就对着她唇吻下去。
沐景没料到他竟突然如此,连忙推开他,然后又去掰他搂着她的胳膊,“做什么,让人让到了。”
“没人。”赵晔说着就拉了她钻到旁边有绿色树木遮挡的幽深小径内,小声道:“这儿没人了。”
沐景满面含羞,扭了脸道:“你以前不这样的……”
“那我以前怎么样?”赵晔问。
“你以前明明很正经。”
“我见了别人正经,见了你就不正经了。”他说着就将她吻住。
采月往园中过来,寻了寻,没见人,听见旁边似有隐隐的树叶被擦动的声音便立刻上前几步往那小径走去,才踏进一步就见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心中一紧连忙退了出来,然后才静静站在外面等着,没想到等了许久都不见两人出来,反而是夫人以极轻又娇媚的声音说了声“别……”
采月这才以极轻的脚步声慢慢退后,然后又走上前,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着,唤道:“九爷,夫人?”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赵晔的声音道:“什么事?”
采月这才说道:“夫人表兄与夫人二弟过来了。”
很快,沐景便从里面走出来,急问道:“表哥和二郎来了?他们在外面吗?”
采月没敢抬头来,只回道:“已请进厅堂用茶了。”
沐景带着欣喜几乎想立刻冲到前面去,却将这冲动忍住,转身看向从后面出来的赵晔。
“不是昨天才见过吗?又不是一年半载没见过的娘家人。”赵晔笑道。
沐景低头笑了笑,“可是就感觉像是一年半载没见过了。”虽只是一天不见,可她清晰地明白,今时不同昨日,她是另一个家的人了,是另一个身份了,而且,别说一年半载,就是十年八载再不见都是下常的。
赵晔清了清嗓子,“既是小舅子与表哥来了,夫人就随我去见见吧。”赵晔说着就一副正经模样往前走。
沐景心中欢喜,立刻行姿端庄地跟在他身后,心想十年的媳妇熬成婆婆,她才进门,却有婆婆的优厚了,真是好。
见沐景也跟着过来,孟卓然脸上便浮起笑意,然后才朝赵晔拱手道:“九郎,打扰了。”
赵晔与他回礼,孟卓然便接着道:“元宵已过,我要送二郎回去了,临行前来与九郎和表妹告一声别。”
赵晔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当初说过姨妈是要在开春天暖之后才回去的,为何二郎现在就回去?”
“二郎来时姨父嘱咐过要元宵一过就回去,小表妹没多少时日就要出嫁了,所以二郎要在这之前回去。”
一旁沐文杰闷闷不乐地嘀咕道:“她出嫁关我什么事,不知道要我回去干什么……”
孟卓然微微皱眉,咳了两声。
赵晔看着沐景想了想,终于想起她似乎是有个妹妹的,年纪……似乎也是十几岁,好像和她不是一个母亲所出。
沐景看着沐文杰道:“说过多少次,家中要和气,她也是你妹妹。”
沐文杰轻哼一声,随后道:“姐,要不你再给爹写封信吧,就劝他让我在京城入禁军算了,我不回去。”
孟卓然笑道:“你姐姐妹妹都嫁人了,你一回去就可以讨老婆了,这你还不回去?”
沐景有些忍不住地轻咳,沐文杰则别扭地低下头去,“我才不要讨老婆,我要做禁军。”
赵晔让两人坐下,又与沐景一起在另一边坐下后沐景才说道:“以你这资质,顶多做个厢军,能做什么禁军,而且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就算我劝他也不会同意的。”
“姐夫的爹还不是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沐文杰争辩。
沐景想说那是因为他爹不在了,没法管他,却没好说出来,最后只将目光投向赵晔。她想弟弟崇敬他,若是他说句什么话弟弟就会听了吧。
赵晔收到她的目光,看向沐文杰道:“你可先读些兵书,若是你能为了从武而去读你不喜欢的文字,还能读好,那时再与你爹和你姐姐说应可行一些。”
“我……我不能先练武么……”沐文杰可怜兮兮地讲条件,沐景以十分硬朗的态度道:“按你姐夫说的,你先去读兵书,等你把兵书读熟读通再来说入禁军的事,要不然如何能证明你不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你以为入了军营你还能三天两头的逃么?”
沐文杰垂下了头去再不说话。
赵晔则回味着那句“你姐夫”,心中十分愉悦。对于自已是她丈夫、而且是真正的丈夫这事实,他是怎么听都不会腻,特别是她亲自说出来。
孟卓然又在一旁开玩笑道:“二郎,真不想回去,不如在京城找个相好,然后别人招你为女婿,这样你就可以一辈子待在京城了。”
“表哥!”沐景又一次不悦,随后想起上一次的事,更加不悦地看向沐文杰:“二郎,他上次说带你去什么地方的话是不是真的?你去了么?”
“我内急,上茅厕去了。”沐文杰甩下一句话就跑了出去。
沐景见势头不妙,觉得他是真的去了,一下子瞪向孟卓然:“你真带他去了?”
孟卓然早已憋了笑,说道:“他是没脸呢,我真带他去了,可他走到门口又跑回来了。”
“孟卓然你……”沐景已经对她这表哥十分无言。亏她小时候不懂事还觉得按爹和姨妈的想法嫁给表哥也不错,还好他去了一回青楼就拒绝了,要不然……
沐文杰跑出来后便在园子里随意逛,遇了下人问他要做什么,他就随口说找茅房,下人往前指路,他便让前走,走着走着,就见了座垂花门,门旁有微微的暗香飘来,却是几株梅花,再往里面一探头,各样花木与秀美假山,倒是个景色不错的园子。
他之前就在家里与孟家或是方家去过,虽然孟家方家也有内外院之分,但男女大防并不太严,而且他去方家时都是方家请客时,那种时候人多地方少,也没怎么分;去孟家时孟家除了下人就只有姨妈一个女人,再一个就是他亲姐姐,他也常常乱跑,所以也没怎么当回事,此时虽觉得姐夫这里是大户人家,乱跑不好,但又一想姐夫是一个人出来住的,姐姐又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里面顶多有些丫环,也没什么,便前后看了看没人注意就溜了进去,心想被发现了大不了就说自已找茅房,反正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茅房在哪里。
虽是心想着没事,但他还是注意躲着人,里面花草树木多,又是错着时节种的,即使是冬天也不致满目萧条,他见了人就立刻闪到别处去,结果竟一连让他躲过了三个丫环。
这让他十分有成就感,觉得自已是潜入敌营刺探消息的探子,身手动作利索得很。然后没行几步,就看到个开着门的房间,里面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他立刻跑到墙边蹲下身来。
有个丫环从房间里走出来,没想到竟是个长得很美的,身形纤细,步子轻盈,慢慢往他来的地方而去,而且看她走路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稳的,而是有些微微的摆动,圆圆的屁股左右而晃,看得人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沐文杰正看得失神,屋内便传来一个声音,没想到说的正是他的心声:
“你看她,走一步还扭三扭呢,不知是要勾谁。”
这声音听着却不是年轻女子,而是个起码上了四十的妇人。
什还那有。沐文杰不禁在心里鄙夷:定是你又老又丑,所以嫉妒别人吧,女人果然是善妒,人家哪里有走一步扭三扭,你走一步扭三扭还让人吐呢!
正想着,另一个同样年龄不小的声音又道:“这还是好多了的,你没看她刚来时那样,果然那地方出来的就是那地方出来的,那腰扭得,跟水蛇似的。后来估计是发觉九爷不好这口,她就有意改了些。”
“我看好像是在夫人来之前改的,她倒也聪明,像她这样的叫我是夫人我第一个就把她卖了。”
沐文杰对这两个长舌又恶毒的老女人十分不喜,可听到她们说起了九爷,又说起了自已的姐姐,便有些专心地听起来,直觉刚才那好看的女人似乎有点什么似的。
屋内继续议论着:“不过倒是奇怪,不是说夫人今天发狠立威,把余三都给赶出去了吗?怎么还容得下她?难不成她不知道她是上了九爷床的?”
沐文杰暗暗吃惊,屏了呼吸立刻听下去,“估计是知道的吧,不是整个院子都知道么?我看啊,估计是觉得时间久远了没放在心上,而且这不是她腿好了也依然没被召到正房去么?肯定是防着的。”
“肯定是防着,再有那成亲前夜的事,哪天传到夫人耳朵里那这女人可真待不了,谁能受得了?”
“说起来,那天到底事成了没?看着时间好像有点短,可她衣服都换了,都晚上了,好好的换什么衣服?”
另一人将声音压低了些,沐文杰便将耳朵紧紧贴在了墙上,“没成也有点什么,后来我打听过,有人看见她衣服裤子都湿了,后来我去问采月采莲,她们口紧得很呢,采月那丫头还说了几句让我别瞎打探的重话,我就猜着肯定是有什么,要不然她们那么紧张做什么?就是怕被夫人知道呢!”
那一人轻笑了两声,“你说是她勾引的九爷还是九爷主动要的她?九爷夜里遣人唤她去我还以为她要在九爷房里过夜了呢。”
“怎么可能,别的不好说,但过夜了谁不知道?那夫人第二天就过门呢,这时间太不好,传到夫人耳朵里肯定要生气的。不过吧,九爷应该还是有那心,要不然也不会在洗浴时专程唤她去,而她呢,当然也要媚上一媚,别的时候都扭屁股,到了九爷面前自然要扭上一扭。”
“你呀……话糙,却是实话,哈哈。”
脚步声从前面传来,仍像之前一样轻细,沐文杰低了头躲在花木后,从花木缝隙里又将之前的丫环看了好几眼。
这时候再看她,虽还是不否认地觉得好看,但却是风骚无比,与自已姐姐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而且她竟然勾引姐夫,还是在姐姐嫁过来前一夜勾引,一下子气得牙都咬紧了,在原地蹲了半晌,待那丫环进屋里,屋里也停了说话声后便起身离去。
等他再摸到厅堂时孟卓然已站起身来,见了他笑话一阵就告诉他要走了,他却看了赵晔一下后就看向沐景,说道:“姐姐,我有话对你说。”
沐景叹了口气:“我也有事要交待你呢,跑哪里去了这么久不回来。”
沐文杰立刻拉了沐景出去,一起出厅常,到个前后不见人的假山旁,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姐,这宅子里有个丫环在前天晚上勾引姐夫,那丫环长得漂亮着呢!”
沐景一惊,愣愣看着他,随后又轻带了笑意道:“你怎么出去逛了一圈就突然来说起这个来了?什么丫环,你看见啦?”
沐文杰认真道:“是真的,我听这院子里的人说的。你就说这里是不是有个丫环很漂亮,好像和两个老女人一起在做事,而且以前还和姐夫一起睡过。”
这个“一起睡过”,很快就让沐景心里不舒服起来,然后就想起了采心,她所知道的就采心一个,而且采心也的的确是长得好看,至于是不是和两个老女人一起做事,她并不知道,针线房她从来都没去过。
官人,给你纳妾吧
见沐景微微皱起眉来,沐文杰便肯定她是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继续道:“就是那丫环,前天姐夫洗澡时专门喊了她过去,然后她从姐夫房里出来后还换了衣服,院子里的人都猜她那天是和姐夫那个了的。”
“二郎,说什么悄悄话呢?说这么久?”孟卓然从厅堂出来朝他们唤道。
沐景侧过头去,正好看到从里面出来的赵晔,心中有些心凉的感觉,转头朝沐文杰道:“这事我知道一些的,没什么,你姐夫和我说了,你别操心。”说完就拉了他往厅堂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嘱咐道:“回去路上小心,然后和娘和三娘好好相处,别闹矛盾知不知道?”回爷还看。
“好了好了知道了,然后好好读书,别逃学不惹爹生气是不是?姐你和姨妈一样唠叨。”沐文杰回着十分不耐烦。
孟卓然又笑了起来,“你姐嫁人了嘛,是这样的,昨天是妙龄少女,今天就是啰嗦妇人,不过一夜之前的事,九郎还没觉得亏呢,你烦什么?”
赵晔微扬嘴角,心想别的不知道,这一夜之前从少女变妇人倒是对的,唔……也不对,是一日之间。
沐景却没笑,只淡淡看了赵晔一眼,又朝沐文杰嘱咐:“路上小心,凡事听表哥意思。”想了想,又改道:“你也是这么大人了,许多事得自已作主,别什么都听他的。”
孟卓然又还了几句口,最后弄得沐景都没话说这才与沐文杰一起离去。赵晔送了他们离去,与沐景一起回房时评价道:“你表哥倒是有些特别,一点也不像我看过的商人。”
“是吗?他哪里都好,就是好色了点。”沐景淡淡道,侧过头来看向他。
赵晔有些意外:“是么?这我倒没看出来。”
沐景回道:“也没什么,大概男人都这样吧。官人今日不出门么?那我让人送火炉去书房吧,男人大白天在内院里待着不好,我先回房去了。”说着,她已一个人往正房走去。
赵晔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愣,感觉她好似赶着自已一样,心里一失落,索性往书房走去。
“你们都出去吧,采莲随我进来。”一进屋,沐景就说道。
采月采曦都愣了愣,悄悄去看采莲,只见她深深低着头,手在身前拽得厉害。难道之前的惩罚只是口头说说,真正的惩罚就是现在么?
在几人如此想时沐景已进了卧房去,采莲只得跟着进去。
沐景在房中凳子上坐下,抬眼将采莲看了会儿,只见她依然低着头,身子有些吓得微颤。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索性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让采莲自已去瞎猜瞎想,自已吓自已,果然,没一会儿,她就似乎要喘不过来跪倒在地的样子,沐景这才开口道:“我听到一些事,现在问你话,你要从实招来。”
采莲立刻点头:“婢子绝不再欺瞒夫人!”
沐景又停了停,话要出口却又忍住,改了问题问道:“听说元宵之夜,也就是我进门的前夕,九爷夜里回来沐浴时你不受传唤,独自进了九爷的房间?”
“没有,婢子没有,婢子是与采月一起的,独自去的是采心!”采莲立刻就辩解,还唯恐她不信,跪下身道:“夫人不信可以叫采月过来问话,自始自终婢子都是与采月一起的,而且只侍候了九爷脱衣穿衣,中途我们都一起候在外面。”
“那就是说,在你们候在外面时,是采心一个人在里面?”沐景问。
采莲迟疑一下,回道:“是……”
沐景突然不想再问下去。过来时,姨妈提议要去找牙人买几个丫头给她陪嫁,让她在这家里有帮手有照应,她没同意。因为她想,赵晔就是她的帮手她的照应,他家里的用人也是她的用人,家里人又不少,为什么还要多请人?她不想去争,去夺,去耍心眼,就好像在自已家里,面对自已的父亲与弟弟时,她也是毫无心眼的。
可是现在,成亲第二天,她与他缠绵过的床铺都才整理好,她开始了查探,得来的,还是这样让人心寒的结果。
就在这里,采莲继续道:“可是采心只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是九爷想喝茶,就让她沏了杯茶送进去。”
久久,沐景才有些无力道:“她不是去针线房了么?还在给九爷沏茶?”
采莲低着头没立刻回话,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坐着,终于还是跪着的采莲受不住,老实开口道:“是九爷突然要喝茶,让她来沏的。”
“以往是谁沏茶?”
“采曦,但九爷每次都喝几口就放下了。”
“所以那天……”沐景的声音凉幽幽道:“是九爷在脱了衣服,第一次,特意叫采心过去沏茶的,还让你们退了下去?”
采莲现在明白了过来,其实一开始,夫人就不是来质问她的,而是听到了前天晚上的事,有意来问她的。此时,她极其为难,说假话,她自然不敢,本来就是带罪之身,好不容易受夫人轻罚,现在若是还不俱实以告那如何能行?可是,说真话,得罪的就是九爷,那……
“不愿说?那好吧,你下去吧。”
沐景一说话,采莲立刻就吓得冷汗一冒,连忙道:“婢子说,婢子说……”随后咬了咬牙,如实说道:“那天婢子与采莲侍候九爷沐浴,本想着快点沐浴完快点让九爷好休息,可九爷才下浴桶就说让婢子二人出去,然后说要杯茶,要是采心沏的,婢子去针钱房找了采心让她沏了茶送进去……”说到这儿,她解释道:“采是样讲究东西,九爷也不是什么茶都入得了口的,所以每次沏茶都是那人煮水,那人沏,那人送到九爷手中,旁人从不插手。所以,采心就一人端了茶进去,然后没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她不再说话,沐景才问:“就这些?”
采莲一颤,没有立刻说话,她又道:“你就不怕你说的与我知道的对不上么?”
采莲又吓了一跳,忙说道:“后来中途婢子与采月听到里面采心‘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很大一声水响,婢子一急,怕出了什么事要进去看,却被采月拉住了,后来很快采心就从里面出来,低着头,端着托盘,裤子和鞋全是湿的,一边走一边淌水,衣服也溅了很多水,头发也有些湿。婢子便与采月一起进去,九爷已经从浴桶里起身了,九爷说……采心是打翻水盆弄湿了衣服。”
“洗脸的水盆?”沐景问。
采心肯定地回“是”,她冷笑一声,“你当我傻么?水盆里的那点水能把整冬天的裤子泼湿?”
采莲立刻低头道:“夫人,那天晚上应该是没什么的,采莲也没进去多长时间,而且婢子与采月在外面没听到……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你出去吧。”沐景冷声道。
“夫人……”采莲还要解释些什么,沐景又说道:“出去。”说话时,语中已有些恼怒的意味。
她再不敢说什么,立刻起身退了出去。
沐景告诉自已,这没什么,采心本就算是他的侍妾,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在沐浴时与侍候的丫环欢好一下没什么。
可是……为什么他能那么坦然地先和别的女人欢好,再穿上喜服与她成亲,然后再和她欢欢喜喜的洞房,还一副心中爱她的模样?也许他抱着她时还在想,是这个女人的腰细一些,还是昨天那个细一些……也许,她与别人的区别,也不过就是别人值十两,二十两,或是三十两,而她值五十两。
早上见了夫人的各管事一回去就准备着整理手上事务等传唤报备,可等了一天,夫人也没传唤。
赵晔今日沐浴得很早,一出净房就看了看床上独自躺着的人,屏退了下人,上床去将她搂住。
“阿景,怎么这么早就躺下了,我记得你以往喜欢看会儿书的?”
沐景侧身背对着他,并没有回话。
他笑了笑,手往她衣里探,唇凑到她耳边道:“还穿抹胸做什么?”一边说着,吻向她耳垂,手也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服。
沐景任他弄,待他去解她裤子才开口道:“我来月事了。”
赵晔愣住,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你不是说不是这日子么?”
“我也不知道。”
赵晔沉默着,手却不愿从她裤腰上拿开,声音低沉道:“真的来了?你不是逗我吗?”
沐景转过身来,一边系上自已的衣服,一边看向他认真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突然。赵晔……一来又要好几天,不如,让采心陪你怎么样?”
赵晔愣得好久没明白过来,“采心?”
沐景柔声道:“采心的腿好像好了,不如我作主,把她扶为妾室,安排间房子给她怎么样?她也是伴过你的人,总这样也不好,或者……今晚你先去东厢,然后让她去东厢?”
赵晔觉察到了异样,好一会儿才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清楚么?”沐景认真道:“你喜欢她,我就帮你收她做妾,你想女人,我就让她去陪你。”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她,又什么时候说想女人了?”赵晔有些生起气来,心里却隐隐想起些什么,又有些紧张。
沐景冷笑了一声,“出嫁前,我看过几张秘戏图呢,其中有一张鸳鸯戏水的我还记得,官人想必也是极喜欢的吧,所以弄得成亲前都没睡好?”
“这是谁和你说的?采心?还是采月采莲?”赵晔心中气愤,没想到这事竟真被她知道了,恨不得立刻将这长舌之人赶出家门。
看来果然是有其事了。沐景再一次心灰意冷,又侧身背对了他,“做了,总会被人知道。也许我该一和离就回汾州的。”
“阿景,我那天什么也没做。”她的意思她不该与他成这第二次亲吗?赵晔心中难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往外喊道:“来人,采月——”
沐景也坐了起来:“赵晔,这关她们什么事?不就是个女人么?你边这都不敢堂堂正正的认?”
“可我没有!”赵晔急道。
沐景看看他,躺了下去。
外面悄寂无声,赵晔缓缓躺了下来,在她身后说道:“阿景,那天我真的没有,虽然……虽然我冲动了一下,但立刻就让她出去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阿景……”
“谁告诉你的,你让她说清楚,也可以唤采心来,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许久,沐景才道:“那你都冲动了些什么?”
赵晔不知道怎么回答,再一次说道:“反正,我什么也没做。”
“做的却不敢说。”沐景带着讽刺道:“有什么不敢说的,至少我表哥还敢说他十几岁上青楼。”
“我不过就是脱了她的裤子。”说完,赵晔有些后悔起来,为什么他不说他只是冲动地想了一下,或者,只是将她拉到了浴桶中?
沐景不再回话了,他马上解释道:“那时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你,然后一睁眼,她就在面前……我没看清她的脸,脑子也有些糊涂……”
{文,}“阿景,她不过是个丫环。”
{人,}“我待你如何,难道你不知道么?”
{书,}他轻轻揽上她的肩,“阿景……”
{屋,}“别碰我!”沐景立刻冷了声音喊,他只得将手放了下去。
所以,这才是她真正的态度,什么纳妾的事是她有意说的,月事来了,也是假的。
赵晔沉默半晌,“阿景,我明日就将让人将她送走可好?或者,现在就送!”说着要起身,沐景却看向他开口道:“赵晔,为什么每次你的回答就是将她送走?她是可以送走,可家里年轻漂亮的丫环多的是,就算家里没有,青楼妓馆里也有许多,天下又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我在意的不是采心,而是你。是与我成亲的丈夫,在成亲前几个时辰,在与我见面亲热后几个时辰,转身就将别的女人搂入怀中,赵晔,能告诉我,你到底如何想我,如何看待我么?你以为的在乎,你以为的情,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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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八千,下一更,哎呀,不知道时间,反正是下午
不喜欢她为什么碰她?
“我没有。我心里想的都是你,包括那天也是。”停了一会儿,他才回道:“我以为的在乎,我以为的情就是,我明明不愿娶京城外的乡下女子,可我却娶了你;我明知道你心里想着别人,却还是要与你在一起;下雪那天,我很开心,我没想到……你会把清白给我,我也没想到你会说你在乎我,我一直觉得女人没什么,可那天,我真的很开心;阿景,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和你过一辈子,采心不过是个丫环,我从来就没把她放在心上,你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而生气?等明天把她送走就是了,我再也不如此,对别的丫环也不如此。”
“在我眼里她和我一样,都是女人,而你喜欢她。”
“我没有喜欢她。”赵晔立刻否认。
沐景便问道:“不喜欢她为什么专程唤她来为你沏茶?就算是因为她沏茶沏得好,那是不是她洗澡也洗得比采月她们好?那赵大官人,你觉得是我搂起来舒服还是她搂起来舒服?我记得你昨天晚上说我笨,那就是她比我聪明了,她给你侍寝你应该会更开心吧。”
赵晔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她自已和采心放在一起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心里难受,他待她如何,又是如何待采心,难道她看不到么?
沐景见他不说话,心里也难受起来,声音再次变凉:“既然觉得她好,那就去找她吧,何必待在这里。”
“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来论断的么?我碰过她就是喜欢她,没碰你就是不喜欢你?”
“你说你不喜欢她?”
“不喜欢。”
“那为什么要碰她?”
赵晔沉默着,直到她再次冷哼着要转过头去时才回道:“那个时候只是想做而已,可你不在。”
“看到她就想了?那还说不喜欢?至少是喜欢她的美貌年轻吧?”
“没有看到她就想,是……”他迟疑着,索性开口道:“是想到你才想,在胡同的时候,你没同意……”
沐景沉默下来侧头看向他,他嘴唇紧抿着,样子有些生气,又有些别扭。
两人这样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道:“我那天虽然是冲动了些,但我心里想的是你,而且什么都没做!”
“那做了什么?”沐景问。
赵晔没作声,她又问道:“是不是从在胡同里我不同意起,你就在想回来要找采心?所以沐浴时有意叫了她单独去侍候,然后……”话才时然。
“不是!”赵晔打断了她,“我没有,没有想回来找她,也不是有意叫她去,我只是,突然想静一静,就让采月她们出去了,又想喝茶,就让采心去沏,然后她过来时,我想到了第二日要早起,所以顺便让她擦洗……那个时候,我都在想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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