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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弯向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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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就成女侠了。到时候我保护你保护老姨保护咱家所有的人,嗷!”
这是真心话,可看看凌波受感动的样子,大概她的这一番话还是起到了让她安心的作用。
在心里轻吁了一口气,孟茹低声问:“姐,咱们是不是这就告诉老姨去啊?”
她这么一问,凌波反倒犹豫了。这件事告诉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吧?可是不告诉妈又好像不好似的,那个坏蛋怎么能还让他继续骗妈呢?突然之间很想爸,想那个她还不太懂事就去世的亲爸,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怎么可能让妈这么伤心难过呢?
把凌波的情绪波动看在眼里,孟茹也不多说话,只是紧紧地拉着凌波的手。“走吧,姐。”
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一场大闹太耗精力,走回医院的一路都觉得很累。一进医院,就看到楼上楼下乱跑的温雅苹。有些发呆地看着老妈从两人跟前跑过去又猛地收住脚,回头瞪着她们。孟茹摸摸头,隐约觉得有些糟糕。
果然,缓缓踱过来的温雅苹铁青着脸,还没说话就一巴掌打在孟茹身上。被打得一咧嘴,孟茹唯一想到的就是:还好,没打脸。
“你们俩儿跑哪去了,是存心让大人担心是吧?”推攘着孟茹,又拧了凌波胳膊一下,“你还让不让你妈活啊!在医院还敢乱跑,是想让我们气死啊……”
可能最近练功夫连肉皮都练厚了,老妈那几下一点都不觉得疼。孟茹一扭头,看着凌波抿着唇不说话,显然还在纠结着到底说不说的问题。姐姐啊,这种事不想说都得说的。一挑眉,孟茹毫不犹豫地举手:“妈,我有事情要向你汇报!”
书名《天下为聘》
作者:令狐兮兮
书号:1655121
魂穿异世,只愿平淡生活步步为营。
阴谋环伺,偏要突围而出。
你若想安邦定国平天下,那我求天下为聘又如何!
第一卷懵懂童年 四十二章离婚风波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站在医院里的小花园里,温雅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外甥女和女儿说的话,可再怎么说这两个都还是没到十岁的小孩子。那种事,她们哪能明白啊!
“妈,我可真没撒谎,那个胡阿姨自己说那衣服是老姨父买给她的。还有啊,老姨父还要打我和姐呢!如果不是我们跑得快,说不定就被他打得头破血流了。”不算撒谎啊,那家伙是真的要打她们的。
孟茹眨巴着眼,捅了下凌波。凌波抿了抿唇,虽然迟疑却还是道:“三姨,我以前去那个坏女人家里看电视的时候,我爸……不,那个臭男人就总是往那儿跑。我都看到过他们两个像电视里那样……”
那是真有那事?之前也曾见过小丽那个邻居,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却总是对外说是死了老公。是整天都打人得妖里妖气的,真是乱勾搭人也不稀奇。
突然皱了下眉,温雅苹敲了敲额头,总觉得这些事小丽不可能不知道似的。
心里有些乱,温雅苹想了想,便嘱咐两个小的留在花园里,“别乱跑,一会儿我就送你们回家。”
看着老妈的背影,孟茹知道她这是去和老姨说这件事了。听到身边传来低声的哭泣声,孟茹有些无奈地看了眼捂着脸已经快成花猫的凌波。这会儿哭啥呀?刚才骂奸父淫妇时也没见你哭成这样。
“我,我妈一定很难受……”一句话说完,凌波已经哭得稀哩哗啦,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让孟茹心里也闷闷的。等到凌波哭过一场,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些年的日子,那些外人不知道的委屈与隐忍时,孟茹更觉得难过。
是啊,老姨不容易,小波姐也不容易,一个是怕离婚了被人笑,也怕孩子又怕人说是没爸的孩子,所以哪怕根本就过得不是很幸福也维持着这段婚姻。而另一个,明明是对自己不好的继父,可为了不让妈妈为难,当着别人面总是做出一副亲热一家人的模样……
或许,就这样离婚了,对老姨和小波姐都不算是一件坏事呢!总算也不完全是坏消息啊!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看着凌波的眼睛慢慢变红变肿像两颗小桃子。温雅苹终于回到小花园,看看凌波的模样,也没说话。从她手里抽出湿乎乎的手帕狠狠给她拧了一下鼻涕,就拉着两小往外走。
扭头看看老妈的脸色,把想问的问题咽回肚里。虽然很想知道老妈是怎么和老姨说的,老姨又决定怎么做。可是如果真问的话,会不会被老妈拍飞到南天门去啊?
“三姨,”怯声喊了一声,凌波很小声地问:“我妈是不是哭了?”
温雅苹没回答,甚至没扭头看她一眼,只是仰着头一声不吭地往前走着。
于是,温家两姐妹关于奸情之间的对话,就成了孟茹心里的一个迷团。很久以后,也没弄明白当时老妈和老姨之间究竟说了些什么。
可是,也就是在这一天之后,没有人再提让王永祥去陪护的事儿。从温雅苹到王小琴,温家的亲戚轮流在医院做护理,从没让温丽苹单独一人在医院过。
虽然大人没人特意说,可从王小琴那里还是隐约听说王永祥去过医院一次。居然还有脸在医院和老姨吵,说温丽苹根本没把他当爱人,把钱交给姐姐管都不给他拿着,明显的信不着他。还说什么温雅苹贪钱把着妹妹的救命钱挑拔他们夫妻关系。在温丽苹很坚决地说出要离婚的话时发了疯似的骂人,说看到温丽苹病歪歪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居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都温丽苹身上,说温丽苹根本就不配做人妻子云云。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完全没有转还的余地。婚,是离定了。不管是温丽苹还是王永祥,都没有想再挽回这段婚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没有再被带到医院去过,凌波不敢问温雅苹,于是总是缠着王小琴了解情况。问的最多的就是“我妈哭了吗?”
虽然每次小琴姐都说没有,可下一次她还是这样问。每次听到她这样问,孟茹的心里总觉得发闷。
老姨究竟有没有哭呢?是真的已经决绝到没有眼泪,还是背着人偷偷流泪,不管是哪一种情形,都让人觉得心酸。哪怕是一段已成悲剧甚至是如恶心的苔藓一样想要甩掉的婚姻,可真的面对“离婚”,还是会觉得难过的。无关感情,只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星期二的时候,事态有了最新的发展。据说温雅苹去温丽苹家里取东西,却发现原本的门锁竟然被换掉了。温丽苹所住的房子是她和前夫一起生活时买的房子,和王永祥根本没半毛钱关系。
按理说,温丽苹一提出提婚,王永祥都该知道羞耻主动离开那间房子的。可因为温丽苹人在医院,所以温家人也没强求王永祥立刻搬离。一切只等着出院正式离婚后再说。可没想到还没让他往外搬着,这家伙居然不知羞耻地把门锁换掉了。倒好像换了个门锁就能把房子霸占成他自己的了。
温雅苹拿着钥匙开了半天也没打开房门后,终于明白那个不知羞的贱男人做了什么。一气之下找了锁匠打开门。可她这头刚进屋,门口就来了两个片警,愣是把她堵在门里说是有人报警说她入室偷窃。
远远地看到围观的人群里有个躲躲闪闪似曾相似的身影,温雅苹要是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真是笨得可以撞墙了。拉着看热闹的人,力证了自己的身份后,温雅苹又提起认识的派出所的某某人,在两个片警找来那个熟人后终于把事情当成一场误会解决掉。
又气又恨,温雅苹站在门前破口大骂了足有半小时,完全失去了做老师应有的风度,直把在背后耍小手段报假案的小胡骂得窝在屋里不敢往出走。
把门锁一换,温雅苹直奔医院,让温丽苹把家里所有的贵重物品通通笼了一面,尤其是和王永祥没结婚之前就有的东西。拿着单子返回去把屋里翻了一个遍。结果发现除了房产证外还有一块手表不见了。
这块女装表可是大有来头。老上海牌A581型,真皮表带,原装机蕊,是七十年代风靡全国的碗表款式。当年凌小军可是攒了大半年的工资才买了这样一块女装表作为订情信物送给温丽苹的。就在收到这块表没多久,温丽苹就答应了他的求婚。虽然现在手表的款式有很多,可是对温丽苹来说,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新款式绝不上这只旧手表让她心爱。
当年凌小军和温丽苹的恋爱经过,温雅苹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这块订情手表不见了,温雅苹都不敢直接和温丽苹说。
当下打了电话,招集了一票人直奔王永祥工作的地方。据孟茹后来所知的资料统计,除了老妈、被喊过去的小琴姐夫妻俩再加上二舅还有不知为什么就自己跟去的凤芹姨,浩浩荡荡的也形成了一个五人小组。
王永祥是县工会的宣传干事,虽说是在工会上班,可是本身却并不属于干部的编制。
得说现在讯息不发达还是有一定好处的,温雅苹在家里闹出那么大动静,可王永祥在单位却愣是一点风声都没得到。得说小胡也是被吓到了,居然没能来得及通风报信。所以当五人小组一出现在他单位,指名嚷嚷着要找王永祥时,整个办公楼都轰动了。
这年头,娱乐事业的确是少啊!所以八卦几乎成了每个人的最爱,哪怕是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可耳朵却一早就竖得老高。
工会所在地离政府办公大院并不是很远,甚至因为资源有限,他们这栋办公楼里就有别的单位。在本单位领导的冷眼注视下,被本单位非本单位的群众干部围观着,王永祥的脸又红又白又青,转来变去比川剧的变脸还要精彩无限。
在王永祥还没被喊来之前,温雅苹已经当着他们领导面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李书记,我也不是没有单位在社会上瞎混的小白人。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会跑到单位来说道这些事。虽然说这人坏和单位都没什么关系,就是骂也是骂的是他本人,可是我要是真在您面前闹起来,对你们单位影响也不好。所以,还是麻烦您多费费心。我们也不要求别的,只要他王永祥把应该还我们的东西还了,这事就算了了……”
软硬兼施,当着领导的面,话却说得也算客气。不管怎么样,先把东西要回来,如果就这么闹上法庭,虽然绝不会输了官司,可也太耽误时间了。
这位李书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交往不深,人品啥样谁也不了解,可最起码做领导的人绝不高兴下属给单位抹黑惹麻烦。所以听了温雅苹把事情一说,就答应了要帮着做主。
王永祥搭拉着脑袋,看看李书记又看看温雅苹,到底不甘心。“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们这些外人管什么闲事啊!我说温雅苹,你也是个老师,就这么跑到单位来闹,你还知不知道磕碜啊?”
“你知道磕碜,你知道磕碜怎么还让小孩撞破你和狐狸精瞎搞啊!”身为正主的温雅苹还没有出声,凤芹已经一挺身站了出来。手一叉腰,有些发胖的身体往王永祥跟前一站,几乎就要顶着他。“老娘见过不要脸的,可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老婆在医院里病得快死了,自己就在外面勾搭狐狸精,还想着把人家的房子霸占了。你可真是文化人儿!这肚子里转弯弯的肠子估计都让你那墨水给染得黑了叭叽了……”
凤芹是家庭妇女,没什么文化。可家庭妇女有一桩好处,那就是贼大胆,脸皮也厚,你甭管是哪儿,只要她在那,那就什么话都敢往出冒,什么人都敢骂。所谓的彪悍,就是如此。
被她这么大嗓门的一嚷嚷中,门外头走廊里看热闹的人也议论纷纷。李书记不得不起身亲自又把半敞开的门又关了关,眼角一瞥,眼神里对王永祥的厌恶之色更重。
拉了一下凤芹,温雅苹慢条斯理地道:“王永祥,你说得没错,离婚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这时候要是我妹妹健健康康的,我啥都不会说,该说啥该咋办都小丽自己来。可现在她在医院,刚从死神那里捡了条命回来,就像你说的,人病歪歪的,脸色又难看,身体又虚弱,都不配做人媳妇……这种情况下,我这个做姐的要再不出头帮帮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欺负死了!”
“欺负!谁欺负谁呀?你们老温家的人就巴不得我们离婚……可是,这不就带着一帮子人来逼我嘛!”王永祥指着一直没说什么的温志武,“怕你自己不够威摄力啊!还带小舅子来了?怎么着,我大舅哥没来啊?”
被他一指,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温志武身子一挣,迈上一步,探手揪住王永祥的衣领。“你这种人,犯不着让我哥脏了眼睛……”
“呵,怎么着,这是要打我!”王永祥不知死活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温志武。挥起拳,还没打出就被人紧紧抓住。一扭头,却是跟着来的赵树生。
“你干什么?放开!今天说什么都得揍这个王八蛋!”温志武瞪着这个外甥女婿,使劲地往回抽手。可不知是不是赵树生平时干力气活太多,他竟一时之间挣不开。
“二舅,你消消气。”仍是一脸的憨厚老实样,赵树生只扭头去看自己老婆,“小琴,我抓着二舅了,还要做什么?”
被他们两个一闹,被气得头昏的温雅苹也冷静了下来。“放开他!”伸手拉了弟弟一下,温雅苹冷眼看着王永祥。沉声道:
“王永祥,不管怎么说,小丽和你夫妻一场。或许生活总有些不合谐的地方,可你扪心自问,小丽她对得起你。一场夫妻,好聚好散。再说了,就算你拿着房产证什么的,可那房产证上的名字还是小丽。你拿着有什么用啊!还有,这些东西就是上了法庭你也照样得还回来。而且一旦上了法庭,你的名声比现在还得臭,值不值得呢?”
不再看他,温雅苹转过头看着李书记,“李书记,真是给您添麻烦了。这事儿,还给您给您这位职工好好说说道理了。这么着,我们就在门外等着……”
话一说完,当先走了出去。一起来的几个相互看了一眼,也跟了出去。
门轻轻的合上。温雅苹靠在走廊的暖气片上,眼神木然地看着面前的门。冰冷的触感隔着衣服让腰上一片冰凉,她的表情却仍是淡淡的。
“姐,真的不揍那个混蛋啊?”温志武有些不甘心的问。
“揍他?打坏了他怎么办?为他那种人坐牢值吗?”温雅苹瞥了他一眼,看着凤芹钻进不好意思往旁边散了散的人群里大声宣传着王永祥的事迹,却没有阻止。拳头不能用上的时候,舌头就是最好的武器呢!
“三姨,”王小琴迟疑了下,问道:“那个什么李书记能管成这事儿吗?”
目光一闪,温雅苹哼了一声,“那就看王永祥不想不想在这个单位混下去了。”
冷冷的,她的目光牢牢地盯着那扇紧紧闭合的门。许久之后,在门开的刹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诱夫》
书号:1663989
嫁是逼上花轿,
娶是万般无奈,
相公乖,
恭喜发财,休书拿来
第一卷懵懂童年 四十三章找茬
“那后来呢?”听故事听一半会急死人的。孟茹缠着王小琴追问着,连拿上手上的水都忘了递上去。“后来到底是从哪拿回东西的?那家伙总不是真带去单位了吧?”
“从哪儿?”抓过水杯喝了两口,王小琴才冷笑了一声,“能从哪儿啊!就是那个狐狸精家呗!你说那个混蛋多不要脸,居然把老姨的表送给那个女人做礼物。你不知道,当时看着那个女人把表从手腕上摘下来的时候,我恨不得扇她两耳光。就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狗男女,勾勾搭搭的搞破鞋也就算了,居然还拿人家前夫的遗物做人情,也不怕半夜睡不着觉……”
目光一转,王小琴收声,看了看一边搭拉着头没吱声的凌波。柔声安抚道:“小波,你妈明天就要出院了,你该高兴啊。”
凌波闷闷地应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待晚上睡觉时,孟茹挨着她低声问:“姐,老姨能摆脱那样一个男人是好事儿,你也应该觉得高兴才是啊!”
没有回头看她,凌波沉默了很久,才低喃了一句:“不想回去看到那些人的脸……”
咦?眨巴了下眼睛,孟茹明白了凌波的想法。也是,如果老姨回来后她们搬回家去,那就要每天都看到那个狐狸精了。搞不好,还会见到那个贱男,毕竟那贱男没房子完全可能会搬去光明正大地和那狐狸精住嘛!这个,还真是一个问题似的……
拧着眉,孟茹翻了个身,却对上老妈亮亮的眼。耶,老妈也没睡着啊!目光一瞬,她刚要张嘴,却被老妈拍了一下,只好有些郁闷地合上眼,可心里却有些安下心来。
是不是太过信赖了,总觉得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到了妈手里就一定会解决。
第二天,住了半个多月院的温丽苹终于出院了,不过不是回到自己家,而是住进了孟家。
温雅苹只说方便自己照顾刚出院,身体还虚弱的妹妹。可孟茹却觉得老妈一定也是像她和凌波一样不想让老姨回到那个家那条胡同。
果然,吃完午饭,她还在炕上放赖不想那么快上学去时就听到温雅苹劝妹妹把原先的房子卖掉,又说前面有一家正好卖房,要不要过去看看。
孟茹也是好信儿之人,当下和老妈一起扶着老姨出门。一出门,先就愣住。这个,所谓的前面还真的就是前面啊!一出门就能看到,走路不用半分钟就能走到,果然真的是很近很近……
这户正卖的房子就在孟家斜对面。虽然房子不大,院子也小。一圈半人高的土坯墙,一扇小木栅栏门,让孟茹觉得有些不安全的感觉,不过这年头犯罪分子也没以后那么嚣张。最关键的是离得近,这样子两家也好有个关照。
几乎是立刻的,温丽苹就决定了要买这个房子。虽然手头钱不太够,却还是从温雅苹手里借了一百块钱交了定钱。回到孟家,两姐妹开始商量钱的事,虽然现在手头现金不够,可多借几家也能凑出来,而且把房子卖了,借款也很快就能还上,倒不用太操心钱的问题。
既然说到钱了,就顺便说到王永祥之前拿的那两百块钱。也从孟茹他们口中知道了那钱的去向,现在王永祥又说没钱还,温丽苹难免不甘心,咕喃着打官司要王永祥赔钱的事儿。“我两个多月的工资呢!就这么让那对狗男女挥霍了实在不甘心。”
“谁也没说你甘心啊!可是你自己想清楚了。要是协议离婚,只要一纸协议再到民政局办个手续就可以,可要是打官司离婚的话,最少也要几个月。为了那两百块钱,你跟他那么耗时间去,你值不值啊?”温雅苹冷静地分析,看她仍是一脸郁闷,也只能劝她放开了心,少想少错。
就象温雅苹说的,这一场婚姻是一纸协议,民政局里办手续就也了结掉了。至于财产分配,几乎没什么太大的纷争。本来就是,房子家具还带自行车,这些都是老姨自己的财产,当初王永祥也是白身一个进的这个家,现在怎么还可能让他带走太多东西呢?
离婚后第二天,温丽苹就把卖房的纸广告贴了出去。现在既没有什么手牵手的小广告报也没有什么海报,要卖房子的一般都是在自家房墙上贴张纸就算。这次孟茹还特意帮着多写了几张贴到电线杆上都算是超前意识了。
然后是搬家,因为新买的小房之前房主一直在住,也没再花钱和心思重新布置,直接就搬了过去。参预了搬家行动的王小琴回来说,那个贱男果然是搬到那女人家里去了,看到他们过去搬家的,不很大声地甩上门,故意来个下马威似的,结果小琴姐故意把收拾东西扫出的垃圾都堆在小胡家门前。
听着那些,孟茹也嘻嘻的笑,可想想却又觉得那对狗男女好像就这么如愿以偿在一起了似了让她不怎么舒服。
听到老妈说应该把欠李任风的钱尽快还上时,她的心里突然一动。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有那么点恶劣,可是如果真那么做了……呵,感觉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好呢!
透过小梁子约见了李任风。孟茹仍是笑咪咪地叫着“大叔”,让李任风也挂上一脸笑容。却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孟茹。直到孟茹先抗不住开口说话。没办法,谁叫是她有事相求呢?
“那个,大叔,可不可以求你帮我一个忙呢?啊,其实也是为了你自己……”
“什么忙?还是为了我自己而帮你的忙?”微微一笑,李任风靠进沙发,看着从进了屋就保持笑容的孟茹。
一直以来都觉得这个小丫头精得不像是个小孩,而且除了那个精明劲外,还有连大人有时都会欠缺的冷静和从容。就像当她看到自己的这栋楼房一样。要知道现在这个小县城里楼房,尤其是个人建的楼房是很少的。可当她走进这座堪比小花园的院子,走过这栋三层高的小白楼时,脸上一脸惊讶的表情都没有。想当初,他闯南方时第一次看到高楼大厦都禁不住合不上嘴。那时他都二十多了呢!
目光微闪,因小女生不变的笑容而勾起嘴角,“说来听听吧!”
“不知道大叔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帮忙的事了。”看到对面李任风挑起眉来,孟茹轻轻吁了口气。还记得,那就好办了。
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孟茹心里可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概念。这种事又不是老姨做错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
“嗯哼,”点了点头,李任风轻笑,“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其实上次垫付的钱,他根本就没想过去要。对于他来说,那点钱不算什么,心里反倒觉得每次帮了人心里会更安稳些。可看到小女生一脸正色,他反倒有了些兴趣。
小家伙的心思并不难猜,而这种小小的找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因为来要求这么做的只是个小女生,哪怕他都觉得自己不会把她看成是普通的小孩,也难掩心中的惊讶。
是他老了还是现在的小孩都已经这么早熟?!
笑眯眯地看着孟茹,在她提出要求时并没有立刻答应,反倒反问:“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当初垫的钱是给你老姨治病的耶,就算想要拿来还我的钱被那个王什么的挥霍一空,也不关我的事吧!难道温家的人会就这么不打算再拿钱还我吗?”
当然不会!咧了下嘴,孟茹瞪他。这家伙,明知故问嘛!“大叔,我知道你是不在乎那些钱的,而且我妈和我老姨也绝对会尽快把那笔钱还给你的。可是,你……不,是我,我觉得不甘心不舒服,觉得被人骗去钱还忍气吞声的老姨太委屈了。所以,请你去找王永祥追帐的事,是我求你帮忙。并不是说我们想要赖帐。”
忽闪着眼,孟茹撇了下嘴。明明你这个大叔也已经闲得不知干什么似的表情,那去做这件事不是正好吗?
“这样子啊!”偏了下脑袋,看到瞪他的眼睛里跳跃着两团小火花。如果他不答应,这丫头会很生气吧?呵,虽然很想看看她生气是个什么样儿。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我答应你啊!”眯起眼,他笑着看她,“可是这样的话,你就欠了我一个人情哦!有一天我向你讨还的时候,不会拒绝吧!”
呀!心脏猛地狂跳了几下。不可避免的,郁闷了。也是,以为李任风会没条件帮忙的她,真的很白痴。孟茹啊孟茹,你到底在想什么?就算这个李任风可能和师傅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对于你来说,人家又没欠你又不该你,你又凭什么觉得他应当应份地帮你呢?
敛眉,孟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道:“好!我答应你。”
没有什么三击掌也没有举起手掌发个誓什么的。可当孟茹淡淡说出这句话时,李任风却笑了。明明是个狡猾的小丫头,可就是让他觉得她并不是一个轻易就许诺的人呢!
闷闷地看他,孟茹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敲碎他脸上的笑面。总是这么笑笑笑的,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虽然她是真实年龄也比他小,可是也小不了几岁啊!怎么就被他比能个啥事都不明白的笨蛋似的呢?
深吸一口气,孟茹忽然笑了下,低声问:“我听说大叔在南方的生意做得很好啊,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呢?怎么是有意往北边发展吗?”
“北边?”李任风的目光一瞬,笑着问了一句。虽然仍然在笑,可眼里却闪过让孟茹几乎拍手大笑的怀疑神色。
“是啊,北边!”加重了语气。孟茹高深莫测的笑着,却没有过多解释。她隐约还记得中苏边境贸易开放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儿。前世可是听说跑边境的倒爷们都发了大财。这种事,做惯了投机生意的李任风不想参一脚,才怪!
不知李任风听没听懂她的暗示,只是凝视她的眼却渐渐深沉起来,连笑都少了几分那种戏谑的感觉。
“看来,真的不能拿你当小孩儿呢!”听到那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喃,孟茹只觉得身心都得到满足。虚荣啊!女人,你的名字就叫作虚荣。
正在陶醉,冷不防对面的男人突然长身而起。被吓了一跳,孟茹眨了眨眼,却见李任风勾起嘴角,笑看着她,“怎么样?丫头。要不要去看看大叔是怎么找茬的?”
咦?她,也要去吗?只是一犹豫,孟茹立刻摇头。这种事,还是掩在背后看个热闹就好。或许,看痛打落水狗是很在趣的戏码,可站得太近,被走投无路的疯狗咬到就不好了。
“只要大叔不要忘了和我说说故事就好了。”弯起眉,孟茹挺自然地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没有错过对面李任风突然紧缩的眼眸。
老大,如果以后真想向我提什么要求或是想为难我的话,请先想一想我背后站着的那位。
勾起嘴角,孟茹微笑,“下午还要上学啊!大叔,我也是要去打一场硬仗呢!”
被她夸张的语气逗到,李任风挑起眉,有些好笑地道:“上学?硬仗?我不知道现在一年级小学生的生活就这么精彩呢!”
“那是因为大叔你已经老了!”毫不留情地挖苦着,孟茹扬起天真的笑容,抱拳在胸,作祈祷状,整张脸都仿佛沐浴在神圣的光芒中。
“上帝啊,观音菩萨啊,请让我一定要成为班长吧!”
“噗……”一直没忍住,暴笑出声的李任风很给面子地收敛笑容,却在走过她身边时,忍不住轻轻拍了下孟茹的头,“原来小茹这么容易满足,居然只要做一个小小的班长就好了。”
被他亲昵的称呼惊到。孟茹退了一步,想想,觉得实在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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