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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特战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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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运功疗伤】………
楚天舒强打镇静,依然是一脸冷酷,他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万一软下来了,就再也硬不起来了!还是狠一点好,告诉你,老子不吃这一套,咱也是经过抗美色训练留下来的精英!当然,被淘汰的那些都“以身殉国”了!
楚天舒冷冷道:“我没心思和你斗嘴皮子,有话快说,这荒郊野外的,有人看见误会了可不好!”
你还怕别人误会?!刚才不是挺威风的么?庄雪晴心中恼怒,但已经不再表现在脸上,似乎自己对这登徒子时不时的兵痞子气也习惯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排斥了。想起他问自己的话,庄雪晴俏脸一红,声音蓦然小了几分,犹豫地看了楚天舒一眼,沉吟了老半晌,才缓缓道:“你,你能不能帮我,帮我烤烤衣服,我感觉有点儿冷!”
楚天舒眉头一皱,她穿着湿衣已有小半个时辰了,夜里寒气极重,又是深山老林的,这哪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受得了的,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可别冻坏了,万一凋零在我楚某人的手里,那可是大大的罪过啊!于是也不再和她斗嘴了,呵呵笑道:“把衣服拿来吧,可别再把我当色狼就行了!”
庄雪晴听得直翻白眼,我要是能出去还用得着你么?无奈道:“我出去不便,我把衣服挂在洞口的树枝上,你过去拿,记住,把头扭到一边去,不许偷看!”
楚天舒也不想去惹些无谓的麻烦,便照她所说的去做。女子的衣服轻柔如蝉翼,一会儿的功夫便烤干了。将衣服挂回原处,楚天舒对着洞口喊道:“衣服烤干了,你先把衣服换上,我到处转转,顺便弄点吃的!”
“不要,你别走!”庄雪晴焦急喊道,听楚天舒停住了脚步,俏脸一红,嘟着小嘴道:“我,我怕黑!”
汗!这女子还真有点儿怪,对刀枪剑影丝毫不惧,却害怕虫子老鼠之类的东西,还怕黑!天黑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天黑,月黑风高才是打狙击的最佳时刻!何况天黑还有感觉嘛!
楚天舒嘿嘿淫笑道:“庄小姐,我也怕黑,要进屋躲躲,和你做个伴儿,好么?”
楚天舒自一个懵懂少年步入行伍,正值青春年少的花样年华,却整日与刀枪鲜血打交道,自从来到这里,在花花世界里的一天充实生活,让本来拘谨严肃的他开朗乐观了很多,尤其被师傅传输了天门真气后,他时常感觉自己有一种坏坏的冲动,不知是这真气所致,还是老子天生就不是好鸟!楚天舒自然将原因归于前者。只要不涉及个人原则和国家安全问题,楚天舒还是愿意小小地迁就一下自己的,用他的话来说,事事都完美,那就不是一个凡人了,而是一个神仙。人之一生,重在体验,酸甜苦辣都尝尝,人生才算完整。百年之后,那些金钱荣誉还有个锤子用,活在当下,活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就进来吧,将火堆也移进来,外面风寒露重,别冻坏了身子,你今天又中了毒,更须好生调养才是!看什么看,我是怕你生病了,我还得照顾你,就没见过像你一样厚脸皮的人!”庄雪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出人意料地温柔,低着头,噘着小嘴喃喃道。
楚天舒吃惊得瞪大眼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不是幻觉啊?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她不会当真吧?那她现在让我进屋,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楚天舒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此事有蹊跷,阴谋,一定有大大的阴谋!老子可不能相信他的鬼话,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庄雪晴见他老半天没有动静,也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进还是不进,我要休息了,没时间理你,如果你愿意睡在外面,那就随你便好了!”
楚天舒犯愁了,听她这么说应该是真的了,我到底是进不进呢,睡在外面也够难受的,思索了半晌,罢了罢了,不就是进屋陪女人睡觉嘛,又不做别的,她还能吃了我不成?
知道唯一的石床不是他的位置,楚天舒干脆在地上的干草堆里一躺,周围再摆上一盆炭火,倒头便睡。对比执行任务时,在丛林里几天几夜趴着一动不动,现在的待遇已经够豪华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嘤——”半夜里楚天舒被一阵呻吟声惊醒,只见庄雪晴躺在石床上面色苍白,额上汗珠滚滚而下,娇人的樱唇因缺水而失去了光泽,楚天舒忙一摸她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着实一惊,这丫头正发着高烧呢!估计是受了风寒。以现在的情形再不医治,这只鲜艳的玫瑰恐怕就要凋谢了。可是这深山老林的到哪里去找医生和药品呢?楚天舒急得满头大汗。
楚天舒脑中急光一闪,突然想起以前在部队时,他曾看过一些针灸穴位的中医书籍,据说针灸乳根穴可以降低体温,现在自然没有银针,不知自己深厚的内力可否一试,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也别无选择了,楚天舒扶起庄雪晴盘坐在石床上,轻轻脱下她的外套,只见湿湿的亵衣还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难怪这丫头发烧,内衣还是湿的,再加上有内伤在身,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她怎么能受得了。
病不忌医,楚天舒缓缓脱下庄雪晴的亵衣,顿时一阵口干舌燥,只见庄雪晴高高的胸膛傲然挺立,雪白似凝脂,两只玉兔微微颤抖,完美的圆形上轻缀着两颗粉红色的坚挺蓓蕾,在雪肤的映衬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以前的那个世界比较开放,但这样的近距离接触,楚天舒还是生平第一次,他的心跳也增加了无数倍,更可恶的是,体内的天门真气一阵涌动翻腾,如奔腾的野火烧的自己是心神不宁,小腹一团火热直指苍穹。
楚天舒呆了呆,立马清醒过来,两手暗运真气,附在庄雪晴的乳根穴上,体内的真气便撒欢儿般运转起来。手掌感觉庄雪晴的胸部传来的丝丝热气,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绸缎般细腻润滑,楚天舒一阵心猿意马,心中似火烧,粗糙的大手竟带着丝丝的颤抖,下意识地揉捏了几把。
庄雪晴还带有稍许的清明,见自己被楚天舒如此亵渎,自己却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不禁气血上涌红唇咬破,滴滴鲜血沁出嘴角,自己也是习武之人,知道他在给自己运功驱寒,奈何自己清白女儿身还未受到如此亵渎,心中一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体内天门真气的婉转缠绵竟和诛杀张帆同时的汹涌澎湃完全不同,楚天舒浑身舒爽,竟享受起了这**的感觉来,见庄雪晴脸色微微红润起来,才依依不舍地收起魔掌,急忙给庄雪晴披上外衣。
见庄雪晴默默流泪,低头不语的样子,犹如梨花带雨,配上那娇艳无双的面颊,惹人又爱又疼又怜!楚天舒心中一柔,忙拉着她的手道:“雪晴,你烧得厉害,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病不忌医,你就当我是大夫好了!”
一声“雪晴”叫的庄雪晴心中一跳,百般柔情涌上心头,泪水便如同撅了堤的河坝般汹涌而出,小拳如风般击向楚天舒胸膛:“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我还怎么见人?呜呜——”
庄雪晴漂流江湖多年,又身为精武门掌门,一个弱女子整天与男人打交道,面临的压力和委屈可想而知,而楚天舒的出现让他似乎找到了一颗可以依靠的大树,不仅仅是因为二人志同道合,都有悲天悯人的民族情怀,更是因为楚天舒给自己带来的一股感觉,似乎不是大楚的男子所具备的,好像外星来的一般,这是这种感觉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坚信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一身超人的武功修为外,一定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而这种将会拯救大楚于水火之中。而自己刚才对他的埋怨也只是做做样子,虽说病不忌医,他是好心,但也有趁机占自己便宜的嫌疑,冲他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看你小子下次还敢使坏!
楚天舒当然不知道庄雪晴心中的想法,还以为她真的生了气,惹女人生气倒在行,哄女人开心可没习过,楚天舒一阵手忙脚乱,口不择言道:“别怕,别怕,大不了我娶你便是了!”
………【第十二章 走火入魔】………
庄雪晴哭笑不得,又羞又气,这人怎么这般无赖,表情却又装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得了便宜还卖乖,倒像他受了委屈似的。不过他的一番话倒叫自己心中一颤,无限向往,明知不可能却又无限欣喜,自己这是怎么了,才与他相处一天,就有这种感觉,自己见过的少年才俊不计其数,却从没有像在他面前一样乱了分寸。
想到这里,庄雪晴心中一苦,脉脉地看着楚天舒幽幽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便想娶我,你能拯救我大楚的安危么?”
罢了罢了。我与他说这些不相干的事干什么?精武门已经被毁,自己只有另寻他法,趁这几天清净,能与他轻松快乐地呆在一起,从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见,此生也无憾了!庄雪晴酸酸想到。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要你和大楚的所有人民一样一生幸福快乐,这是我对师傅的承诺,也是我楚天舒毕生奋斗的目标!”楚天舒正色道。至于拯救大楚安危,自己是天门教主,如果能清除教内叛党,不与官场勾结为害一方,算不算拯救大楚呢?可能不能拯救大楚与娶她又有什么关联呢?这女人的逻辑还真是不一般的混乱啊!这小妞看来对天门教深恶痛绝,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自己的情况要不要告诉她呢?思来想去,楚天舒决定暂时闭口不提。
几天下来,二人难得的清净,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二人整天海阔天空互相吹嘘,天文地理,民生治国,人生百态,风土人情,清华高材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再加上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天生的政委潜质,小的往大里说,大的往海里吹,故事笑话层出不穷,什么江湖侠客的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什么县令的儿子给寡妇挑过水,某旅馆小店对用地沟油,阳春白雪有之,下里巴人亦有之,直把庄大小姐听得是心惊肉跳,有向往不已,一阵哭一阵笑的。楚天更是唾沫横飞,满嘴放炮,时不时地来点儿荤段子,直叫庄雪晴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自从给庄雪晴运功驱寒后,楚天舒对自己体内的真气,愈发的好奇起来,每天研究口诀,已突破第八层,只剩最后一层却总也不见着落,每次修炼时总是心猿意马,浑身燥热,在看着身旁的庄雪晴,更是止不住的冲动。
“天舒,吃饭了!”庄雪晴温柔地擦去楚天舒额头上的汗珠,妩媚一下,煞是撩人。这半个月来,楚天舒充分施展特种兵野外生存的技巧,飞禽走兽吃了个遍,顿顿山珍海味,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给庄雪晴补身体,以他现在的功力,扔出去一颗石子就相当于射出一颗子弹,打猎根本就不用枪。庄雪晴身体已经大好,今天执意要亲自下厨,楚天舒拗不过她,只好落个自在,便坐在一旁修习天门心诀第九层。
正练到关键处,庄雪晴一阵肌肤接触,清幽的处子体香令楚天舒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邪火,暴喝一声,搂住庄雪晴的细腰,按在身下,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男子的味道,令庄雪晴脸红似血,惊道:“你,你干什么,你这个登徒子!”
庄雪晴问道他身上的味道,身体顿时有些发软的感觉,心跳也加速了无数倍,脸红的能挤出水来,似火烧一般。她双手拼命撑住楚天舒的胸膛,强制着不让自己的身体靠上去,轻泣道:“你这个无耻的登徒子,就会欺负我,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呜呜——”
楚天舒早已心火上升,眼前幻化出庄雪晴妩媚娇艳的笑脸,正半推半就地对自己说:“天舒,你这个坏蛋,真是坏死了,人家还能不依了你不成?”
楚天舒不管她的挣扎,虎吼一声,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像是一个大铁箍般,将她紧紧地揽在自己怀里。
庄雪晴泪如泉涌,愤怒,惊恐,无助,还夹杂着淡淡的期望和欣喜,幽幽叹道:“这便是我的命么?你这个冤孽,便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楚天舒已完全被心魔占据了心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见她鲜红的小嘴在自己面前晃动,便猛地凑上去,狠狠地咬住那鲜艳的红唇。
“呜——”庄雪晴心中一惊,拼命挣扎想离开他那强壮的身体,腹下的火热却让自己使不上力气,只好用凶猛的小拳头阵阵砸在他的胸膛上,却怎么也压抑不住自己那种心跳的感觉。眼角泪珠顺着耳边滚滚滴落在草地上,宛如清晨的露珠般晶莹剔透。
想起他在精武门为救自己而力诛张帆同,自己与他在桌子下躲避箭雨时那羞人的肌肤接触,石屋内他嬉皮笑脸的举止,以及他为自己运功驱寒时趁机占占小便宜的猥琐龌龊,再加上这半个月来的朝夕相处,他的睿智博学,他的悲天悯人,他的机灵幽默,一个霸道与温柔并存,外表放荡下流而内心赤诚的热血男儿的影子,便深深地刻在自己心头,挥之不去,抹杀不掉。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呜——”庄雪晴正胡思乱想着,却感到楚天舒伸出的舌头正探入她芳香的口中,细细地咀嚼着她火热的小舌,庄雪晴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时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不断起伏。而眼神却如春雨中的西湖,温柔似水。不知不觉中,已经放弃抵抗,双手竟然环住了他的虎腰。
楚天舒浑身火热,紧紧搂住她,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庄雪晴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一阵酥麻的感觉涌遍了全身,再无一丝力气。
庄雪晴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缓缓伸进自己的亵衣中,柔软的双峰再次落入那双魔掌,一股电流直冲脑门,娇躯便似筛糠般颤抖起来。
庄雪晴马上恢复了一丝清明,忙一把按住他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哽咽道:“天舒,不要——”
这一声娇呼却不幸成了楚天舒的催情药,心魔仿佛收到了最深情的呼唤,猛一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双手附在两团凸起上,揉捏着两颗紫红葡萄,**入手细滑柔腻,似是一匹上好的苏州锦缎。
自己的嘴紧紧地被这登徒子吻住,发不出一丝声音,感觉他作怪的大手在自己胸前一阵揉捏,庄雪晴又羞又气,阵阵奇异的感觉让她羞的脸似红霞,却又有阵阵期盼。
下体某处竟有种湿润的感觉,当最后一件衣衫被楚天舒去掉,庄雪晴泪珠簌簌落下,哽咽地哭不出声来。无暇的**犹如一个圣洁裸露的天使,楚天舒口干舌燥。这就是我的命么?庄雪晴还未来得及思索,只觉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直冲脑门,一朵鲜艳的梅花瞬间绽放。
体内真气迅速运转,心魔渐渐消散,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起来,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美丽的脸颊上还带着点点的泪痕,如玉般的**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楚天舒哪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大惊失色,正欲开口,却觉一只温软清香的小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嘴唇,庄雪晴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眉宇间的柔情似一汪春水,夹杂着粉腮上的点点泪痕,如梨花带雨般美艳无双,楚天舒也不禁呆了呆。
………【第十三章 庄雪晴身世】………
“相公不必多言,妾身无怨无悔!”庄雪晴轻轻言道,却字字铿锵坚定,叩击在楚天舒心头。
“雪晴,我——”楚天舒惊恐地看着她,愧疚,自责,悔恨,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一个如花般的女子就这么毁在自己手里,而自己却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教主,一棵无根的浮萍,有什么资格来呵护照顾她一生呢?诚然自己喜欢她,所以就更应该给她一个有结果的未来!
看着楚天舒痛苦的神色,庄雪晴一阵心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道:“我不怪你,你也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如果不是这样,恐怕你也会性命不保的,只要你没事,比什么都好!”
“啊——”楚天舒仰天怒吼,紧紧搂住庄雪晴,似乎要将她融化在自己的骨头里,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孤苦无依,四海为家,纵然自己可以乐观面对,但心底的那层痛苦却是谁也无法理解的。而现在却不一样了,眼前的这个女子确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这种血脉相连的亲情,让楚天舒有了落地生根的感觉,因为有了家,才有奋斗的方向。
“雪晴,我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必定好生待你,不然,我楚天舒必遭天打雷劈,不得——”话未说完,庄雪晴忙捂住他的嘴唇,轻泣道:“莫要发什么誓言,我都相信你!”
不能亏待了这样痴情的女子,楚天舒急忙削了三根细枝,点燃后,插在案头,拉着庄雪晴的手齐齐跪下,满怀歉意道:“条件简陋,咱们先将就一下,他日必定风风光光迎娶你过门!”
随即举起右手,正色道:“苍天在上!我楚天舒今日娶庄雪晴为妻,生同眠,死同穴,天地可鉴!我与我妻,生死相伴,永不分离!”
庄雪晴泪流满面,缓缓跪下,轻泣道:“苍天在上!小女子庄雪晴今日嫁我楚郎为妻,生同眠,死同穴,天地可鉴!我与我夫君,生死相伴,永不分离!”
“相公——”庄雪晴一声娇呼,扑在楚天舒怀里,泪水与笑容一同绽放,直叫百花也失去了颜色。能遇到如此一个懂自己疼自己的郎君,此生无憾了!
自己与妻子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楚天舒将自己拜石江联为师,作为第二十九代天门教教主的事详细地告诉了庄雪晴,并表达了自己重整天门,坚决与贪官污吏划清界限的决心,当然自己摔落悬崖的事只字不提,即使自己提了也无人理解,那就算是自己的一个梦吧!
听完楚天舒的讲述,庄雪晴不禁皱了皱眉头,想不到自己的相公竟然是魔教教主,难怪他一直向自己打听魔教的事。不过这样也好,化干戈为玉帛,自己又少了一个对手。
“相公,既然你要重整天门,那你可知你最大的对手是谁?”庄雪晴看着楚天舒,不紧不慢地问道。
“哼,当然是张帆同这种汉奸走狗了,不过他已经死在我的手里了,也算我提前清理门户了吧!好像周海冯伟也与天门教徒有瓜葛!”楚天舒分析道,“不过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他们的顶头上司是山东总兵王光祖,这个王光祖与我们天门教的一个护法有勾结,叫什么来着,哦,对,朱笑尘!”
“不错,但你见过的几个人都是小鱼小虾而已,真正的大鱼是朱笑尘和王光祖,他们是极少露面的!你不觉得他们与倭人来往有些蹊跷吗?”庄雪晴反问道,当初在精武门时她就给过楚天舒这样的暗示,今天又再次发问,楚天舒当然知道她为何意,看来老子猜的果然不错,这群卖祖求荣的狗杂种!
庄雪晴见他若有所悟,便缓缓道:“冯伟的父亲冯运国是建业城的兵马都指挥使,这个你是知道的,他的上司便是东南兼山东总兵王光祖,也是他的老师,冯运国能有今天的地位,全凭王光祖的提拔,他对王光祖也是死心塌地!王光祖乃是二十年前父,哦,当今皇上登基的股肱之臣,奈何随着官居极品,又手握重兵,早已起了不臣之心,竟联合东瀛,暗通魔教,哦,对不起,就是你的天门教,主要是那叛徒左护法朱笑尘,觊觎帝位已久了!皇上念其旧情,加上当年的拥立之功,多次暗示其收敛,这王光祖却不理不睬,变本加厉,愈发地猖狂起来!奈何北方重兵压境,崔长磊崔老将军手握重兵二十万,只够抵抗外敌,无兵可调,皇上不敢对王光祖用强,万一去掉他的兵权,他暗通魔教叛徒造反,再加上他自己的一些亲信兵马,仍然是一股不容小视的力量,我大楚将腹背受敌,国内必将大乱,后果不堪设想!天门教乃是昔日国教,各地豪门大户都有圣徒,石教主隐居江湖多年,这些人的一部分便对教主失去了信心,转而成为朱笑尘的爪牙,当日在精武门时我身受重伤,便是在刺探王光祖的消息时被朱笑尘所伤!这也是黑龙会为何突然发力摧毁精武门的原因!”
“所以,你就创立精武门,意欲借此除掉天门叛徒,断了王光祖的爪牙?”楚天舒头脑灵活,瞬间便明白了庄雪晴的意图。
庄雪晴点了点头。
“那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去做这件事?”楚天舒紧追不舍,他必须弄明白与自己有关的一切事情。
“我只是为皇上办事的人,有些话现在还不便讲出口,你是我的相公,是我最亲近的人,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庄雪晴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她误解了楚天舒的意思,以为楚天舒怀疑自己,要查出自己的底细。
楚天舒也会意过来,忙摆手道:“老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还对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没完全弄明白,我担心万一以后行事与你的人起冲突,自家人大打出手伤了和气就得不偿失了!”
“唉,眼下精武门已毁,我得赶回去亲自向皇上禀报,预知我的身份,明年正月十五待君重整天门教,斩王光祖,驱除倭人后,妾身自会相告。也不知现在的我还是否像以前的我一样有分量!”庄雪晴幽幽道,眼神瞬间黯淡,似乎对楚天舒不报有太大的希望,最后一句莫名奇妙的话更是令楚天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庄雪晴的辛酸与无奈。
老婆的一大堆要求令楚天舒咋舌,老子现在还是光杆司令一个枪一条,至于那个什么教主身份人家承不承认还是个问题,你就给我布置至少需要一个正规军才能完成的任务,你可真抬举你老公我啊!无奈老婆发话了,硬着头皮也得冲啊,楚天舒心虚地点了点头,但嘴还很硬:“老婆你放心,不就是个王光祖么,我捏死他就像捏死只蚂蚁一样!至于倭人么,当年我爹的爹,不知杀死了多少,对我来说那就更不在话下,老子把狙击枪一架,直接叫他们滚回老家捕鱼去!”
………【第十四章 神秘三人】………
庄雪晴点了点头,继续道:“为了配合相公行动,我将恳请皇上下一道密诏,令建业府尹供相告差遣,这建业府尹杜宇乃是皇上的心腹之人,相告可以放心使用。这块玉佩就作为你和杜宇相会的信物吧!以后你孤身一人,行事要万般小心,切记切记!妾身会在京城恭迎相公凯旋归来!”庄雪晴将一块玉佩塞进楚天舒手中,洒下一串泪珠,足尖轻点,飘然而去,待楚天舒清醒过来,早已不见了踪影。楚天舒呆呆地站在那里许久,忽然摇头苦笑,自己这算是又有任务了么?还有半年不到的时间,为了老婆,不想拼也得拼啊!
在山中又住了十数日,楚天舒再也不敢贸然地修行天门诀第九层,这口破真气真要人命啊,弄不好老子就成了自杀!
估计现在建业城中已经风平浪静了,楚天舒决定去城中调查一番,想来那皇上的密诏也应该到了,现在自己已经和那皇帝老儿站在同一战线上,要不是为了老婆老子才懒得理你呢!以老子现在的实力,只要假以时日,称霸一方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惜老子对你的那张椅子不感兴趣,还要为你办事,你真是祖上积德了!我要是你,做梦都会笑醒!楚天舒为自己愤愤不平地想到,心中早已把那皇帝老儿贬的一钱不值!
为了保险起见,楚天舒好好地化装一番,感谢四年的特种生涯,老子脑子里的东西可都是宝啊!即使熟悉的人也不能一眼认出他,对着湖水照照,楚天舒甚是满意。
一路急行,半天功夫便回到了建业城,想到罗林家现在暂时还不能去,楚天舒决定先在建业城中转几圈,观察一下形式,顺便熟悉一下地形,对特种兵而言,风霜雨雪不在话下,单兵作战能力又非同寻常,地形则更显得尤为重要。
楚天舒正行着,忽闻前方一阵喧闹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高台矗立在人群中,四周是一圈圈粗绳绕成的围栏,似是一座擂台,楚天舒一阵好奇,便挤了过去。
只见一位身穿大红官袍的老者站在擂台上,那老者矮小干瘦,虽面带微笑,眼神却波澜不惊,平静的像一湖春水,看似城府很深。老者大手一挥,人群便静了下来。
只见那老头儿缓缓地踱了几步,朗声道:“本官乃是建业府尹杜宇,昨日皇上下诏,令本官在民间遴选武将之才,凡自认为武艺精湛着,不分男女,不辨老幼,皆可上台比试,合格者将直接面圣,安插于行伍之间,剿灭魔教,斩杀金人匈奴,建功立业飞黄腾达将指日可待!”
老者说完,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几个壮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如今的大楚动荡不安,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很多人步入行伍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打了一辈子仗也不曾升官发财,流血是自己的,功劳是上司的。而如今竟有如此建功立业的良机,怎会不令人兴奋?
杜宇摆摆手制止众人的喧闹声,接着道:“今日夺魁者将赏黄金百两,本官将亲自上书报于朝廷,凡敢上台比试者,不论输赢胜负,接赠白银五十两!参加比试者不可故意伤人性命,点到为止,否则本官将以刑事罪名论处!”
说完一挥手,两个兵士便抬上来一个大木箱,杜宇缓缓打开箱子,只见箱中白花花的银子和黄灿灿的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刺人眼睛。
众人一看这情形,更是兴奋地双眼通红,府尹大人果然厚道,说话算数,就算不能取得头名,只要敢上去比试,也有五十两银子的奖赏,这可是普通人家两年的花销啊,真是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不偏不正砸在我的头上啊!就算输了,也不过挨顿揍而已,对比五十两银子,那根本不值得一提,何况府尹大人还说了要点到为止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农民模样的壮汉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光着膀子走上台去。
那壮汉对众人抱了抱拳,大声道:“我王某是个粗人,自幼习些拳脚,今天我来,一不求名二不求利,只求朝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带兵清剿魔教妖孽,为我死去的双亲报仇!我今生不破魔教,誓不为人!”说到动情处,那壮汉双眼血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只发狂的老虎,煞是可怕,紧接着便对魔教破口大骂,言语之脏秽,不堪入耳!
人群中也有几个壮汉大叫着支持台上的叫嚣者,经他们这么一忽悠,众人甭管是与魔教有仇没仇的都像被魔教杀了娘似的,声叱魔教的罪行!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看来魔教是犯了“众怒”啊,楚天舒在一旁冷静地观察,早已看出了端倪,可这是谁的主意呢?先看看再说吧!
那壮汉似乎还不解气,妙语连珠,极具煽动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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