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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传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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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这个只有名字不同长相却一样的女人进我家门,那样他一定会沉迷下去,彻底被女人所击溃而毫无作为。泰安兄,多有打扰,告辞了!”说罢,吕大人抬腿便带着下人离开了胡府,提亲的又变成了拒亲的,胡老爷也不理,现在他心里惦念的是洛云,刚才击掌的三声还在耳边回想,他这个做父亲的纵然再无情,也不会不心疼自己的亲生女儿。正如洛云所想,他和洛云断绝父女关系,也是无可奈何。当他听说洛云差点被烧死的时候,心里何尝不气愤,但是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他只能牺牲女儿。他已经失去大女儿洛涵了,现在又等于失去了第二个女儿,胡老爷心中酸楚,这种情感他又不能表露出来,良久,胡老爷无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声音疲惫地说:“我去书房,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吕大人回到家,吕庆捷坐在家里正焦急等着消息,见到父亲回来,一个箭步就冲过去问:“答应了没有?”

“没有!”吕大人干脆地回答。

“什么!”吕庆捷眼里的光彩顿时黯淡下来。“是红绸不同意吗?”

“是,人家不同意,捷儿,还是让爹为你挑选几个好姑娘吧。”吕大人欺骗吕庆捷说,因为这么说更容易让他死心,可是,事实上,吕庆捷并不死心。他怔了怔,然后突然飞奔回房,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掌心大的锦盒又飞奔出来,不理吕大人的喊叫,自顾自一个人跑了出去。

吕庆捷跑到胡家,敲着大门,说:“我要见红绸,让我进去。”

“吕公子!”秦伯打开大门,吃惊地说。

吕庆捷也不打招呼,直接冲了进去。穿过延廊绕过池塘,见到人便抓住问红绸在哪,最终在红绸住的院子里看见了她。

“琴心!”吕庆捷喘着粗气,因为一路奔跑而面色红热。

红绸看到吕庆捷,不由得心生厌恶,“怎么又是你,和你说多少次了,我不是琴心,你怎么就记不住!”

“不,你是,你就是!”吕庆捷上前一步,盯着红绸,眼里却充满温柔说,“你是在生我的气不肯认我对不对,现在我来赔罪,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爹会把你送走,更不知道他为我找了妻子。其实我一直很想你,对你的爱也从来没有减过!”

“吕公子,我看你真是误会了,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我不是琴心。你看清楚,我是红绸,我根本不认识你!”

吕庆捷摇着头,然后思绪陷入回忆中,说道:“也许是因为身世相似,琴心最崇敬的女子是薛涛这个才貌双全的官妓。薛涛曾作“十离诗”,琴心就改编为我做了“十不离”。‘驯扰朱门两三年,毛香足净恩人怜。纵使另有新欢客,茅草堆前守主眠’,这是《犬不理主》。还有‘铸泄青铜镜始开,初生三五月徘徊。纵使另有金玉案,非是镜碎不离台’,这是《镜不离台》。”吕庆捷说完突然抬起头,把住红绸的双臂,问她:“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红绸怔怔地看着吕庆捷,好深情的诗句,可是,在她的记忆中,真的没有印象。红绸转过身,说:“吕公子你不要再这里胡闹了,我跟你说最后一次,我不是琴心,你还是走吧,不要再背什么诗了。”

吕庆捷并没有放弃,他又开口,仍在背诗,“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更忙将趋日,同心莲叶间!”

“这也是薛涛的诗,写给元稹的。”红绸说。

“琴心,你记起来了!你那时将它谱成曲子,弹唱给我听,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吕公子,这首诗很多人都知道,我说出来不代表我是琴心。”红绸又给吕庆捷泼了一盆凉水。

吕庆捷眼里雾气蒸蒸,他从怀来掏出那个锦盒,端到红绸眼前,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一绾青丝,说:“这个你总记得吧,青丝绵绵,情思绵绵,是你亲自剪下给我的。”

红绸顿时不耐烦起来,挥手将锦盒打翻在地上,冰冷如铁说:“够了!你不要在这里装疯卖傻了,你要是再纠缠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眼里露出一道凶光,这和碧目秋波的琴心完全判若两人,吕庆捷的心脏剧烈地收缩着,难道她真的不是?当初吕大人把琴心送到了一个他至今还不知道的很远的地方,琴心应该不会再回这个伤心地了吧。或许,自己真的错了,说不定这三年来琴心已经忘了他,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嫁了人成了家。

“对不起。”吕庆捷像泄了气的皮球,他向红绸道了声歉,然后慢慢俯身,将地上的那缕青丝小心翼翼地拾起来,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重新将它放到锦盒里,揣入怀中,然后直起身来,斜眼看了红绸一眼,就跌跌撞撞地走了。红绸望着吕庆捷远去的背影,心中突然生起了惆怅。如果身边也能有这样一个痴心男子对自己,也是好的。

秋意一天比一天浓,尽管白日里依旧艳阳高照,可是每当起风,那凉意便提醒着人们,已经入秋了,却也该迎来丰收的时节了。胡老爷站在庭院中,观赏着杜英树,心里却若有所思,眉头笼罩着哀愁。贡茶的荣耀和欣喜已经被洛云的离去冲淡了,他不知道他的做法是对还是错,他在思量儿女的幸福究竟是否真的来自于他们做父母的用心安排。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闯入了胡老爷的视线,是雨儿。她蹦蹦跳跳来到庭院,小手握着一个糖人。胡老爷见到小女儿,脸上眉间阴霾顿扫,他一改往日严厉之色,和蔼地,温柔地微笑着,向雨儿招招手,“到爹这来。”

“爹!”雨儿甜甜地叫着,然后跑向胡老爷。

胡老爷一把将雨儿抱起来,宠溺地将她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无比慈祥地说:“雨儿乖,雨儿将来一定要成长为一个好姑娘,一个快乐的姑娘。”

雨儿亲了一口胡老爷的脸,胡老爷突然老泪横流,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重利的商人,不再是不可违背的一家之长,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父亲。

贡茶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上百箱君山银针茶叶被安放在十辆马车上,停在胡府的门口。胡老爷雇请了岳阳最大镖局的总镖头和十五个镖师护行,即将一路北上,送往京城。

此行路途遥远,洞庭很是担心,便对父亲说,“不如让儿子陪您去吧,一路跋山涉水也好让我照顾您。”

“你留下照看茶园和茶行,我还没到一大把年纪走不动路的时候。”说完又对天玥说:“茶楼你也好好照看着。”之后又嘱咐胡老夫人,“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切由你做主便可。”胡老爷简单交待之后,就跨上马,和镖头以及一干镖师仆人出发了。

从岳阳,到京城,先要走一小段旱路,然后渡汉水再转陆地便可到达。然而刚出发没多久,途径一个叫金山岭的地方,就出了状况。

是日,胡老爷一干人等御马行于途中,尽管逢秋,但是白天高温不下,加上晓行夜宿人马在太阳的炙烤下均有些疲乏。胡老爷便说:“诸位休息片刻吧。”

众人应诺,于是纷纷下马,坐在路边扇着风歇息起来。这时,有人挑着担子走过来,浓郁的酒香从担子里飘出来,馋得镖师们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人的担子。有人受不住,于是喊道:“喂,兄弟,你那里可是好酒?”

“是啊,自家酿的好酒呢,正要送下岭去街上叫卖。”担酒人回答。

“我说,那你就不要下岭了,卖给我们可好。”镖师说。

“不要吃酒,这里强人甚多,当心误了事。”镖头嗔道。

“镖头,一人只吃一碗,不碍事的,弟兄们都累了,来碗酒提提精神也好。”镖师说。

胡老爷看着众人辛苦,便道,“那就让大家一人吃一碗吧。”

胡老爷既然开口了,镖师犹豫片刻便也答应了,于是大家就一拥而上,直奔酒坛。这酒一下肚,大家便兴致大发,一碗何止满足,于是又要第二碗第三碗。眼看一坛子酒没了,大家起身要上路,却突然站不稳,脑袋眩晕,“这酒怎么这么上头”一个镖师捂着头说。

再看那担酒的人从腰间抽出一个绿色绸子,伸手挥了挥,便听得一阵锣鼓声,杀出一帮山贼来。

镖师拍着额头,后悔不跌,原来是酒里是被下了药。镖头大口中骂,却早已晚矣,现在众人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还如何能和山贼对抗,而胡老爷更是惊慌失措,面如死灰。

山贼人人蒙面,各个挥舞着刀枪棍棒,为首的是个头戴红巾的人,他大喊一声,“把箱子抬走!”

胡老爷酒吃得少,意识还比较清醒,他哀求道:“这箱子里是茶叶不是钱财,好汉要钱的话,我这里有,但是万万请将茶叶留下。”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红巾首领一把夺过,点着张数,哈哈大笑说,“今天真是收获不小。孩儿们,把箱子打开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小喽啰们得令,便去撬锁要打开箱子,一些还有些气力的镖师上前阻止,可是被山贼们几下就踹倒。他们一一打开箱子,发现里面装的果然都是茶叶,于是回禀,“大王,真的是茶叶!”

“这么多箱子居然装的都是茶叶,他娘的,还真以为是他妈金银珠宝。”红巾头领颇为恼怒地,挥着马鞭就甩给了胡老爷一鞭,胡老爷疼得直哼哼。

“大王,那抬不抬走?”小喽啰问。

“回去给孩儿们泡茶喝也好,抬走!”红巾头领一声令下,小喽啰们便牵过马,将整整十车茶叶往山寨里拉。

红巾首领打量着胡老爷,见他穿着绸缎,面皮细嫩,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便说:“这个老头是个有钱的主,把他绑回去,叫他家里人拿重金来赎,留个活口回去报信,其他人等统统杀了。”

一时间,血溅刀刃,横尸遍野,胡老爷大受刺激,昏倒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被绑缚在一个柱子上了。

[正文:第四十九章 红绸被抓]

胡老爷被绑到了山贼的窝点金山寨,吓得脸上早没了血色。他结结巴巴地说:“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回去给你拿。”

“老头,我知道你有钱,甭着急,等你家人来送钱,就放了你。”红巾头领笑着说。

再说唯一被留下活路的胡家下人孙四连滚带爬逃出了金山岭,没命跑回岳阳。他一路狂奔,三魂早没了七魄,好在他还算忠心,没有忘记回胡家报信。不过还没到胡家大门口,却叫外出回来的红绸瞧见了。

“孙四,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干什么?”红绸拉住孙四问。

“不,不……不好了!”孙四一连说了好些个不字才将这话说完整,接着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红绸瞪着眼,“什么不好了,把话说全了呀。”

过了好一会,孙四才把气喘匀了,他弓着腰捂着胸口,说:“途径金山岭的时候,突然杀出一帮山贼,老爷被劫走了,说明天晌午之前拿一万两银子去赎人,不然就将老爷生吞活剥。其他人都被杀了,还被取了心肝,只留下我一个活的回来报信,还说不要报官,要是报官就杀人灭口。”说完拿出胡老爷的胡须给红绸看。

红绸接过胡须,大惊失色,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然后急忙叮嘱说:“孙四,这件事你谁也不要说,不要四处张扬,知不知道。”

“知,知道了。”孙四现在仍旧后怕。

红绸从怀里掏出一些银两,交给孙四说,“这阵子你自己找个地方安顿好,不要回胡府让胡家人看见你。”红绸琢磨着要是让胡家人先知道了,天玥一定会去营救。以天玥的身手救人一定是万无一失,但是这样一来她就会成为胡家的恩人,地位便不可同日而语,所以万万不能先让天玥知道。这个功劳如果能让自己领取,不是更好吗?主意打定,红绸便急急去找洞庭。

一到盛世茶行,红绸就心急火燎喊道:“大哥,大哥!”

洞庭从柜台里走出来,见她慌慌张张,就问:“怎么了红绸?”

“大哥。”红绸环顾左右,见没有人在,便将手里的胡须展开给洞庭看。

“这是什么?”

“干爹的胡须!”

“怎么在你手里?”

“干爹被山贼绑了。”红绸便将孙四说的事又原话说给了洞庭。

洞庭听完眼睛瞪成了铜铃大,又惊又怕,心急如焚,恨不得被绑的是自己也不愿父亲遭受这样的折磨。窗外突然雷声大作,顷刻间便大雨倾盆,洞庭看了更是焦躁,他在茶行里来回踱了几下步子,嘴里念叨着一万两一万两,去哪里找一万两来。

“大哥你冷静一点,总会有办法的。”红绸说。

洞庭突然一拍脑门,然后急忙去内堂把钱柜打开,取出里面全部的银两,可是茶行的现银至多也只有三千五百两,其余的六千五百两要怎么办,洞庭不能跟胡老夫人开口要,只能自己想办法筹钱,免得胡老夫人知道担心。

“不行,得回家一趟,家里总应该有银子的。”说完,洞庭不顾外面大雨滂沱就要回家。红绸看墙角立着一把伞,就急忙撑开,和洞庭一起在伞下并肩而行。

天玥在天池居看见外面下雨,怕茶行没有伞,便旋身一转,来到了茶行附近一个隐秘的小巷里。她撑着一把油纸伞,手里提着另一把,要给洞庭送伞,可是没到茶行门口,却看见洞庭和红绸两个人共撑一把伞急匆匆地往前走。天玥很失落,也很失望,本想给洞庭一个惊喜,却叫人捷足先登。但是奇怪的是,两个人步履匆匆是要去哪里呢?

洞庭回到家,先到自己的卧房里翻箱倒柜,找些银票。然后又去父亲和自己的书房,看看有没有钱财可寻。红绸则捧来一盒珠宝对洞庭说:“这都是平时干娘赏给我的,一千两总是有了。”

洞庭感激地说:“谢谢你!”

“到这个节骨眼还说什么谢呢,对了嫂子那里应该也有很多首饰,不如也拿来应急吧。”一句话提醒了洞庭,于是洞庭又急冲冲回房,将天玥的首饰盒全部翻了出来。加上天玥的珠宝首饰,现在手里总共有八千两。

“怎么办,还差两千两!”洞庭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了。

“对了,还有名人字画,也是值钱的。”红绸指着墙上挂着的古人先贤的真迹叫道。

这样,总算凑齐了一万两,装在一个包袱里然后两个人强装镇定,躲开下人的视线,离开了胡府。洞庭和红绸,两个人就单枪匹马去金山寨要赎回胡老爷。而金山寨的贼人们早就恭候多时了,这可是一块上好的肥肉,绝对不能错过。很快,洞庭和红绸刚一上岭,就被抓到了山寨。

金山寨建在密林的深处,房宇都是用木头搭建的。通往山寨大厅有一条长长的阶梯,阶梯两边横着木架,架着的都是畜生的皮毛,血肉模糊的表面成了苍蝇和寄生虫的安乐窝,腐朽的毛皮散发出恶臭的味道叫人闻了直想呕吐。洞庭和红绸掩着口鼻,但是那股几乎令人窒息的味道还是蹿进鼻孔来叫人胃里翻江倒海。

此时贼首正汇聚一堂,喝着酒吃着肉,只听小喽啰传报,“大王,财神爷来了。”

“带进来。”红斤头领说。

于是洞庭和红绸被带了进去,他们环顾四周,寻找着胡老爷的身影。

“我爹在哪?”洞庭大声问。

“银子在哪?”红巾首领反问。

洞庭将身上的包袱提在手里,说:“这里是一万两,你们先放了我爹,我再把钱给你们。”

红巾头领向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胡老爷便被人押了上来。可怜的胡老爷双手被反绑着,头发也乱了,衣服也破了,好不狼狈。胡老爷见到洞庭和红绸,喜出望外,激动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

洞庭见到老父,就要冲过去,不过一把就被山贼拦下。红巾头领从席子上阔步走下来,来到洞庭和红绸面前,斜眼看看了鼓鼓的包袱,说:“打开看看。”

洞庭处于被动地位,不得不遵命,打开了包袱,里面的银票、珠宝首饰、字画让红巾首领双眼放出幽幽绿光,摩拳擦掌欣喜得直叫好。“给那老头松绑。”于是双方一手叫人一手交钱,洞庭和红绸左右搀扶胡老爷,急欲离开。不过就在以为能成功赎回胡老爷的时候,红巾首领突然大喝一声“站住!”

三个人不由得停下脚步,立在原地。胡老爷额头渗出冷汗,洞庭也有几分胆颤,只有红绸心里无所畏惧,毕竟她也不是泛泛之辈。

红巾首领从后面走到三个人的前头来,由洞庭走到红绸面前来,眯缝着眼睛,手刮着下巴,盯着红绸的脸蛋,不怀好意地说:“真是个美娇娘啊,我正好缺个压寨夫人。”

手下的人立即开始起哄,洞庭却义正言辞地说:“你不要打她主意。”

“怎么,她是你夫人?”

“……”洞庭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合适能化解眼前很可能出现的危机。

红巾首领见洞庭犹豫,便说,“看来不是咯,哈哈!”说完他就伸手去摸红绸柔嫩的的脸颊,红绸扭头去躲,脸上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放开她,她是我娘子!”洞庭无奈,看到红巾首领轻薄红绸不得已冲出口说。

红绸和红巾头领一齐看向洞庭,皆有几分吃惊,不过红巾首领并没有被这句话所影响,“没关系,少妇风韵更好。”说完就突然将红绸横抱过来,红绸没有准备,被这突然一抱弄慌了神,她扑打着红巾首领,但是无济于事。

胡老爷说:“你放下她,我回家再给你拿银子,一千两,行不行!”

“老头,我现在不缺钱,就缺个老婆。今天老子高兴放你们一条生路,别不识抬举,快滚吧!”说完红巾首领就把红绸往里间抱。

“你放开她放开她,你混蛋!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强盗!”洞庭气愤地大喊。

红巾首领不理,小的们就推推搡搡,将胡家两父子轰了出去,有个看上去有些身份的山贼说:“回去别想着报官,就算报官也没用,官府是吃不住我们的,哈哈,滚吧!”

胡老爷拉拉洞庭小声说:“我们先回去再说。”

“可是红绸她……”

“好了,保命要紧。”胡老爷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后洞庭不得不扶着老夫下了岭子往家逃。

且说天玥带着绮凝舒儿回到家中,看到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墙上的字画也无影无踪。“天哪,家里进强盗了吗?”

这时素锦走进来,对天玥说:“少奶奶,老夫人想问您看见少爷了没有,时候不早了,少爷还没回来。”

天玥眉头立即紧皱起来,她没回答,却问素锦,“红绸在家吗?”

“义小姐?没见着她啊。”

天玥眉头锁得更深了,她下午去茶行的时候就应该跟着她们而不是返回天池居,现在天色暗了,这两个人却一齐没了人影,真是不能不叫她疑心,红绸一向诡计多端,不知道会对她丈夫做什么来。

晚饭开了,洞庭和红绸还是不见影子,胡老夫人很是担心,饭也吃不下,嘴里念叨着:“这个红绸怎么回事,下午说是去街上买胭脂,可是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八五八书房。庭儿也是,这么晚不回家,有事也该知会一声,真是叫人担心!”

天玥放下筷子,心神不宁,吩咐绮凝和舒儿,“你们把小七和秦伯叫来。”

见到小七和秦伯,天玥问道:“小七,你怎么没跟在少爷身边?”

“回少奶奶,我下午在茶行里间收拾东西,再出来就没看见少爷,我想少爷可能有事,后来茶行我就自己关了。”小七回话。

“秦伯,下午家里有什么异常没有,有没有进来什么人?”天玥又转问秦伯。

“申时的时候好像看见少爷和义小姐回来过一次,之后也没瞧见。”

“他们两个怎么凑到一块去了?”胡老夫人疑惑地说。

天玥再也按捺不住,对绮凝和舒儿说:“你们出去找找。”

说话间,突然有下人通报,带着惊异说:“老爷和少爷回来了!”

“什么!”胡老夫人和天玥吃惊地站了起来。

“天玥,你快去救红绸,快去救人!”洞庭人未露面,喊声已经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

素锦扶着胡老夫人,绮凝舒儿随着天玥,急急走出饭厅,见到这对狼狈不堪的父子无不震惊。

“老爷,您不是押送贡茶吗,怎么回来了?”胡老夫人惊问。

“说来话长,我们遇到山贼了,贡茶被劫走了。”胡老爷捶胸顿足。

“天玥,红绸被山贼抓了,你快去救她,再晚就来不及了!”洞庭急得不成样子。

胡老夫人听说贡茶被劫先是一惊,再听红绸被抓,又是一惊,问:“怎么,红绸也出事了吗,你们倒是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于是洞庭就将事情经过简要叙述一番,天玥却听着生气,“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

“当时情况紧急,没想那么多,第一个念头就是拿钱就去救爹。”洞庭如是说,不过他多少有些隐瞒,因为他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比自己还能干,事事要指望他妻子才能解决。“天玥,事不宜迟,你快去救红绸吧。”

“我不去。”天玥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洞庭。一是天玥相信红绸不会出事,毕竟两个人交过手,她知道红绸不是等闲之辈,二也是因为赌气,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和红绸两个人自行解决而完全忘记了她,叫天玥心里很不舒服。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啊,你再不喜欢她也不能置她性命于不顾。你学过玄门法术,一般的牛鬼蛇神都近不了你的身何况是一干山贼。天玥,当我求求你好不好。”洞庭一向善良,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会央求去救,别说是生活在一起的家人了,而她坚信天玥的本事一定会成功救出红绸,只要她肯答应。

“早不想起我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想起我。”天玥不免有点受伤地说。

“好了,天玥,庭儿既然认为你有这个本事能救人,那你就快去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是红绸的大嫂,难道非要她出个三长两短你才安心。”胡老夫人此刻十分担心她这个干女儿。

天玥倒不是冷血心肠,放着红绸不救,只是她觉得心有不甘,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利用的工具一样被安排做这做那,不过她也不想再和他们争执,毕竟贡茶也被劫走,交不上朝廷这是欺君的大罪,所以她必须得把贡茶夺回来。这么想着于是点点头,说,“好,我去救。”说完大步流星往大门外走,绮凝和舒儿紧紧跟随,洞庭在身后喊着,“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正文:第五十章 与狼共武]

天玥和绮凝舒儿飞身来到金山寨,一帮小喽啰将她们团团围住,“你们是何人,敢闯金山寨!”

“你们今天是不是劫了十车茶叶,还有一个姑娘!”天玥问。

“这位就是传说中举世无双的美人吧。”突然包围圈闪出一个缺口,小喽啰们让出一个通道,红巾首领迈着方步走来。而陪同她的来的居然是红绸!红绸笑呵呵说:“你看我没说错吧,这个姑娘是不是更美。”

红巾首领不禁仔细打量着天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好一个天生丽质的绝世美人!而站在她左右的绮凝舒儿也是天香国色,不同凡俗。看得红巾首领目不转睛,生怕眨了眼这神仙般的人儿就不见了。

“我说小娘子,这三位姑娘是你们家的什么人?”红巾首领眼睛盯着天玥,嘴上问着红绸。

“为首的是我嫂子,身边的是丫头。”

“怎么,也是个嫁过人的,不过老子不介意,这会敢情好,还附赠两个,老子今天有福享了。”红巾首领一脸色相,打着如意算盘心花怒放。

天玥看向红绸,面带愠色问她:“你也是这贼窝里的?”

“嫂子别误会,其实我差点就成了这里的压寨夫人,不过和大王打赌,说不出两个时辰,会有个比我好看百倍的姑娘来救我,若是没来,我就甘愿留在这里,嫂子,谢谢您来得及时啊!”红绸笑得很邪性。

“我来是取回贡茶的,至于你,不过是顺带。”天玥不客气地说。

“这话要是让大哥和干娘知道了,恐怕会说嫂子你不讲亲情自私自利吧。”

“哎呀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红巾首领颇不耐烦,张开怀抱就扑向天玥。天玥本来气就不顺,现在更是不愿再废话,见红巾首领扑来就一掌打过去。红巾首领猝不及防,被这掌打中,倒退了几尺远才把持住自己站稳。红巾首领勃然大怒,上下牙齿咬着,招呼着众弟兄,“臭娘们,把她们拿下!”

天玥不用动手,只要绮凝舒儿两个人就可以应对。天玥从容淡定,在打斗的一群人中安静独立。红绸远远站在她对面,面无表情。

绮凝左一招秋风扫落叶,舒儿右一招霹雳含沙腿,山贼被打得落花流水。红巾首领吆喝一声,“居然有功夫,看镖!”说完从腰间拔出三根飞镖,夹在手指间倏地射出去。寒光清冷,镖刃锋利。绮凝弯腰成了一个拱形,飞镖就从她腰上划了过去。舒儿抬脚,将另一只飞镖踢开。第三只飞镖,则被天玥稳稳接在手里。

“不简单啊!”红巾首领很是意外,不过他还有招数。红巾首领解下斗篷,摔在地上,指着天玥,“和我比一比,输了你就给我当压寨夫人。”

“好,但是我要是赢了就把贡茶和人交还我带走。”天玥说。

“一言为定!”红巾首领亮开架势,红绸就饶有兴致地等着看戏。

说时迟那时快,红巾首领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天玥脚下也扬起沙尘,二人迅速交起手来。顷刻间,飞沙走石,拳脚生风。这红巾首领不愧是山贼的头子,武艺不凡。他一心想赢便出手狠辣,天玥被吃得很紧,但是她并没有因此使用法力,因为她希望能公平取胜。小喽罗们哪见过这般好的打斗,只觉二人一个是山涧虎,一个是猛蛟龙,二十几个会合不分伯仲。不过形势很快就发生了扭转,天玥心想不能蛮打,不然一半会儿结束不了,于是虚实结合声东击西,那红巾首领虽然武艺超群,但终究是一介莽夫,在计谋上不敌天玥,所以看不透天玥的拳术。明明看她横掌在胸,突然脚下就被她一扫,翻到在地。天玥的优势越来越明显,眼看天玥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间从身后飞出一个人来,挡在了天玥和红巾首领的中间,二人因此也停止了打斗。

红巾首领见他便拜:“大大王!”

天玥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个“大大王”身上,他眼角微上挑,眼里发出幽幽的绿光,两颊生有白斑,满口獠牙,身上有一股浓重的野气,天玥、绮凝和舒儿,都分辨得出,这是狼精,少说也有一千年道行!

“原来镇山的竟是妖精!”天玥说。

狼精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我也是闻到了这里有灵力的气息,才赶来的,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嗅觉不错。”天玥不慌不忙从容不迫,没有一丝的畏惧。

狼精的眼睛突然变得狭长起来,眼里放射出的寒光无比摄人。突然,他仰天长啸一声,像某种讯号,顷刻间从四面八方蹿出一匹又一匹野狼,在黑夜里那点点绿光晃动着,让人背后的寒毛不觉耸立起来。小喽罗们见了吓得四处逃窜,狼群并没有来袭,很明显,它们的目标是不是这些凡人。

绮凝和舒儿面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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