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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帝王薄情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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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一出,在场的众妃子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就是秀妃,脸上也出现一丝裂痕。这个品妃,她想做什么?
“没听到我的话吗?”品妃倒不在意,对着侍女雪燕,再次下令。
雪燕上前一步,想动手,可又停下,她抬头紧张的看了看皇上,可皇上一脸平静,像个没事人一样,又看了看炫王,可炫王却依然摆着那淡漠的笑容,什么也没说。
杜娇儿的身子微微的打了个颤,她没想到,才一进宫门,关系还没攀上,就遇到了月国的众妃争宠,而自己,却成了最直接的受害人。
雪燕还是伸出手了,她也是一个练家子,纵是杜娇儿紧绷着身子不配合,可是,那身男装外袍还是应声而落,一身雪白的紧身内衣紧贴在身上,更显曲线玲珑。
“皇上,这……”秀妃没想到自己的话竟让品妃作出这样的事,她是想借着这个话来羞辱品妃没错,可是,她不想品妃竟这么大胆,更重要的是,皇上,好像仍是没有生气,好像这个被羞辱的炫王妃,根本就不值一提。
皇上没有说话,看着月炫,就像在看一出戏。
月炫也没说话,就像,那个被当众剥衣的女人,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确实也是,杜娇儿是皇上指给他的,可他却还没说要接爱,这样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可是,身后那急重的气息,让他看不下去了。
手一挥,雪燕已是被挥出数米远,“大胆贱人,本王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一丝不见裂痕的笑容在月杰的脸上出现。
夏子沐的手,紧握成拳,炫,接受娇儿了吗?
“皇兄,如没有别的事,臣弟就告退了。”月炫站直,转身,他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
“呵,炫弟也太心急了。”月杰不以为意,转身,问身后的公公,“怎么,淳儿的身子好点了没有?”
一听这话,本已打算离开的月炫更是停下了脚步,果然,月杰这个老狐狸,他不会只有一手棋。
“回皇上,淳公主已好多了,这出嫁的日子不远了,淳公主当然得早做准备。”
“皇兄,你要将淳儿嫁于何人?”月炫只觉得,自己的心,充满了一股气,就要爆发出来。淳儿,月淳,是自己的亲妹妹,同一妃子的亲兄妹,可是,两岁时,淳妹妹却因意外掉下水渠,救上来时,双腿已摔坏,再也不能行走。也正因为这样,本来女儿为尊的月国,双腿不良于行的淳儿,并不能继位为皇。
淳妹妹早已和自己说过,她不想嫁人,也不会嫁人,她只想着和她的花花草草过一辈子,可是,皇上现在竟要把她许配于人?他想把淳儿许配何人?
动谁都可以,可是,不能动他的淳儿!
“炫弟,淳儿年已十六,也是朕忘性大,不知不觉的,淳儿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
“皇上,您要把淳儿嫁于何人?”气,在胸口积聚,如果不是理智还在,月炫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出手就把月杰捏成粉碎。
“呵,看来炫弟和朕一样,对淳妹妹的关心也太少了,这个夫婿,还是淳儿自己选择的呢。”
月炫不相信,淳儿一直居于深宫,只和花草为伴,怎么可能会结识外男,虽然他也无数次想要把她带出去,可她一直都拒绝,或许是自己的身体,让她从小就对男人断了希望,对于男子,淳儿真的是从不放在心上,这样的淳儿,怎么可能会自己选择夫婿?
“是谁?”他的心,纠了起来,他知道,这次回国,月杰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一个杜娇儿还是小事,可是,淳儿,自从母妃死去,就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
“梁笛,梁庄少主。”
“什么?”月炫双眼通红,如果不是夏子沐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服,他真的会杀人。梁庄,他知道,月国最大的一个宗族,也是梅妃的娘家。梁笛,一个不男不女的怪人,不但人长得难看,就是品行,也是让人听之想吐,二十多的人了,可整天无所事事,欺男霸女,听说,就是其父亲的小妾,很多也和他有过关系。这么一个人渣,怎么可能会成为淳儿的良人?
淳儿,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女子!
资格
“臣弟,不同意!”他不能毁了淳儿的一生。
“呵,炫弟,你是不是忘了,朕才是天子!”月杰不怒反笑,看着月炫脸上出现的痛意,他是最开心的,这个弟弟,他一向不喜欢,在他身上,只能看到自己的无能,生不出女儿的无能,可是,这个弟弟还年轻。只是,有一件事他一直不懂,如果真要皇位,月炫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女人弄个女儿出来,那样,他的胜算会更大。
可是,近些年,从没听过他身边有过其他女人,除了,曾经的那个人。可那个人……
“臣弟请求皇上收回成命!”啪的一声,月炫已是跪下,如果这一跪,能为淳儿保留一份幸福,他无所谓。
“炫……王!”夏子沐呆住了,想扯自家王爷起来,可是又不敢,月炫,到底是什么,再次让你为之折腰!他和炫太熟,熟到早已称兄道弟的程度,可是,今天,在皇上面前,他却只有按着称谓来,炫王,谁还敢再说你是一个心狠如冰的人?
月杰好长一会儿没吭声,那变化莫测的脸,看不出什么别的表情,但有一样,却是很明显的,那就是,他很享受,起码,现在。
“哟,炫王这是怎么啦?不就是一个公主吗,公主年纪大了,自然得出嫁,难道,炫王对这桩婚姻不满,认为梁家配不上淳儿公主?”皇上没吭声,可不代表他身边的人就会保持沉默。
说话的正是秀妃,好不容易从刚才的尴尬中转过神来,她自然不放过这一个讨好皇上的机会,就算,面对的是一个她一直有点惧怕的炫王。
月炫没说话,抬头,瞪了秀妃一眼,这个只会煽风点火的女人,他算是记下了。也怪不得她会为梁家说话,如果他的消息没错,梁家主母,梁笛的母亲,是她姑姑,也就是说,她的得宠,和梁家脱不了关系,月杰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宠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人。
感情于月杰,从来都是多余的,一如当年他所做的事。
被月炫这么一瞪,秀妃只觉得头有点发麻,可看着皇上还没吭声,她还是有着点底气,虽不敢再接话,可还是挑剔的抬头,扫了另几位妃子一眼,看,也就我,敢为皇上说一句话,可你们?哼!
众妃子当是没看到,对炫王,她们接触不多,可了解得不少。
十二岁就出征,一双铁拳,帮着月国流下多少鲜血,可是,却一直不得帝宠。可他却从来不惧,一直是我行我素,心狠手辣,不管是谁,只要伤他一毫,他必还人十倍。当年,听说就是因一个妃子不懂事,骚扰了他,被他生生的撕成两半,扔在皇帝面前。可皇上最后却一话没说,还得对着这个集功名和权力于一身的弟弟低眉讨好。
当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皇上登位多年,羽翼已丰,再也无需看这个功臣的脸色了,所以,才会起了要动淳儿公主的念头。
“炫弟,你这不是要难为朕吗?梁家可是连聘礼都送来了。后天,就是出嫁的吉日了,这也是朕要召你回来的最主要原因啊。”月杰叹了口气,表现得很无奈,“况且,淳儿的年纪,早已过了嫁娶之年,能找到梁家这样的人家,朕,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他真的很为难。可他的为难,在月炫看来,却是那么的可恶!
“三天后?”这么快?
“是啊,也为了这个,时间不是太赶了吗?淳儿也是太高兴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吧,这不,身体就出毛病了。”
“淳儿,她,她怎么啦?”他若真的敢伤害淳儿?!
不等皇上回答,月炫已转身,向淳儿所在的淳漓殿走去。夏子沐也转身跟上。
“你不跟着你夫婿,难道还等着朕临幸?”月杰嘴角一弯,已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无奈,看着杜娇儿的眼神,一片诡异。
杜娇儿抬头,盯着他,胆子一大:“月国皇上,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我们南泽国的事……”
“你有什么资格和朕讨价还价?!”月杰脸色一冷。
被他这么狠狠的抢击,杜娇儿的脸一时有点发白。
“别和朕提南泽国的交情,那早是八百年前的事,如果不是念着你这个美人味道还不错,朕可不管他裴南风是生是死。”月杰转身远去,可是,他留下的话,却让跟在后头的几个妃子脸色一变,这眼前的事还没平呢,现在又出来一个狐狸精?可是,皇上碰过的女人,还成了炫王妃?
这是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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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漓殿。
白!一地的白。月炫冲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抹惨白。
“淳儿……”看着那个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女子,他的眼眶,不由得发红,有多久没看过自己的妹妹了?半年,一年,还是几年?他记不起来了,好像好久好久了。
他只是想着,只要自己在外面好好的,淳儿就可以好好的,皇上不敢动她。可是,现在的自己,皇上竟毫不忌惮,竟要动他的淳儿了?
月淳没有睁眼。她醒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这个哥哥,一个本来爱着她对她好却不得不为自己的事业而离她很远很远的哥哥。
她怎么可能让哥哥知道,她身上所遭遇的一切?她无脸再见哥哥!
所以,她想到了死。可是,喝下的药,却还是被灌了出来,好些天下不了床了,她种的花,死的死凋的凋,整个院子,一点生机也没有了,唯剩下的,也只有窗上门上地上甚至桌子上那无处不在的白了。
皇上命人送来的,全是上好的白绫,皇上说了,如果她再想不开,他帮她一把,再送她哥哥去陪她。
为了哥哥,她知道,自己连死的资格也没有了。
大婚
“淳儿……”任是月炫深情呼唤,床上的人儿就是不睁眼。
“太医,太医!”淳儿这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她还不醒来?朋炫急得转身冲了出去。
“炫王爷!”月淳的侍女追了出来,把着急的朋炫拦下。
“说,淳公主这是怎么啦。”转身,把侍女的肩膀摇得左摇右摆。
“王、王爷……”侍女有种想吐血的感觉,脸色也有点发紫了,这炫王,这力气大得,她快要吃不消了。
“炫,停一下,她快被你摇晕了。”夏子沐听到了炫院子里的声音,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急忙上前,把炫的手掰开。
“说,淳儿这是怎么啦?”月炫还大急得大声叫着。
“公主,公主她,她……”这是月淳儿新来的侍女,以前的贴身女早就被月皇全换掉了。“公主,前些日子想炫王你,想得太紧了,所以,所以,就病了。”看了看四周,侍女故作平静的说道。
“想我?”月炫有点不相信,可是,他也知道,面对这个新面孔,他不会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
“去,给我请太医。”
“炫王,太医,刚走,太医说了,淳公主这是思虑过度,需要静养,不过……”
“不过什么?!”看到那吞吞吐吐的样子,月炫就气得发疯。
“现在距离公主大婚,日子不远了。”侍女低下头,像是不忍见炫王的难受和怒气。
“大婚,谁大婚,淳儿吗?凭什么?凭什么?!谁惹事伤害淳儿一分,本王一定让他拿命来抵!”不听大婚二字还好,一听,月炫就忍不住发狂。
“炫!”不想好友说出过度的话,夏子沐适时的阻止了他。并对他使了好几个眼色。
纵是再怒,月炫也是清醒过来了。
“去,告诉皇上,本王要见他。”
“是。”侍女如得赦令,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炫,你要做什么?”看着月炫那满脸的怒气及那浓浓的幽伤,夏子沐有股不祥的感觉,他怕,现在的月炫会做出什么自伤的事来。
“子沐,你真的很爱那个女人吗?”
“炫?”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
“告诉我,是不是真的非她不可?”月炫的语气,带着少有的执著。
看着好友那幽深的眼神,夏子沐呆住了,非她不可?在看了她那样腻在南泽皇帝身边之后?娇儿,还是以前那个娇儿吗?他早已调查清楚,当年,娇儿并不是不能出宫,也不是真的为了还恩,而是,她,也爱上了南泽皇上,甚至,为了这份爱,她不惜答应她的主子,移花接木,取而代之。
娇儿的心,还会在自己身上吗?为了南泽皇帝,她竟孤身一人,独来月国,不惜把自己嫁给炫王,为的,也是那个男人的安危吧?
这样的娇儿,自己还能要吗?还要得起吗?夏子沐的心,涌起一股绝望,曾经,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等待,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做的这一切都是笑话,你会做何感想?
“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转身,他只想离开这里,因为,接下来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并不想看到。
“子沐,帮我一个忙。”月炫的话让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疑惑的看着月炫。
“帮我把淳儿带走。”
“淳公主?”月淳,这个名字,他听了无数遍,可是,却从没见过,只知道,她好像行走不便,从没出现在众人面前,炫一直把她保护得很好。
“子沐,答应我,帮我照顾好淳儿。”
“你呢,不是还有你吗?为什么你不照顾她?”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夏子沐甚至已猜到了月炫想做什么。
“我会的,如果我可以。”月炫却笑了,一脸的轻松,他知道,月杰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能在最后关头,为淳儿谋得一份安全,这也值了吧。夏子沐他了解,有他在,淳儿,不会有危险的。这个夏家传人的能力,他一直不怀疑,只是,世人所知不多而已。
“炫!”他不想好友做傻事,可是,炫已决定的事,他知道没人能改变。
“去吧,如果真有那个时候,我会传信息给你的。”
深深的看了一眼好友,夏子沐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只有离开。
室内,月淳听着哥哥的话,泪流满面。
室外,盯着那从天上飞过的淡淡云彩,月炫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世上,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掌控。
第二天,月国张贴出了一张皇榜:月国王爷月炫即日大婚。
“炫王?不就是那个背叛我们月国的叛徒吗?”有人反应过来,嚷着,可是,只一瞬间,这个大嚷的男人就倒地不起。身边的人吓得呆住,哆嗦着伸出手,往他的鼻也探了探,随即发出惊人尖叫:“死人了,死人了!”
同一天,类似的事上演得多了,众人终于得出结论,炫王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可亵渎。无人再敢讲他的半句坏话,直到,婚礼如期进行。
是夜,星光灿烂,炫王府灯火通明,一百八十死士站成几排,一身的黑衣,铁塔般的身姿,唯一露出来的双眸,看不到一丝人气。
“哈,哈,哈,炫弟啊,没想到,你竟养着这么多的废物!”月杰阴狠一笑,大手一挥,早忆有人端上一杯杯香茶,站在死士面前。
月炫面无表情,一声怪怪的嗓音发出,死士动作齐一,伸手接过香茶,把它如数喝下。
“皇上,满意了吧?”
“呵,炫弟,记得二十年前,朕就和你说过一句话吗?这个位置,只能是朕的,朕坐不了,谁也别想坐得安稳!”
“如果,月国公主回来了呢?”月炫却不以为然。
“你还有脸提她!”月杰如期的暴怒。“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死?怎么会死?!是你,害了我的亮儿,是你,是你!”
“皇上,臣弟累了,要休息了。”不想和月杰再就这个问题争吵,如今,他也没有了争吵的资本,不是吗?
“呵,炫弟不说,朕倒忘了,今天,可是炫弟的新婚之喜啊,新娘子在房里等久了吧,炫弟,为兄这次可真没亏待你,那可是美人一个啊,那滋味,呵,让朕都有点后悔把她给你了。”
“那皇上还有兴趣进去共用吗?”
“呵,呵,呵,炫弟的心胸可真够广阔的,不过,放心,朕没验证过的东西,哪敢轻易往炫弟床上送?!只希望,炫弟享用了今晚,明天,就开始起程吧。哈,哈,哈……”月杰再也忍耐不住,狂笑着离去。
回国
边境,大篷内。
“爷,到了。”身材挺拔的温存走进来,把从苍鹰爪上取下的小纸条取了下来。
摊开,看了看,略带苍白的脸,现出一丝笑容。
“不愧是月国国王,这招也想得出来。”轻轻一揉,纸条已化成粉末。
“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去,有人可是等我们好久了。”那张清风明月般的俊脸上,除了憔悴,看不出其它的颜色。
“是。”点了点头,临转身,还是不由自主的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担忧的神色,让温存的步履并没有平时的稳当,他的爷,在这个几个月的时间里,过的真不是活人的生活,虽然,打了胜仗,人前风光,或是,爷失去的,他懂。如果可以,爷宁愿自己还是那个闲在闲院的王爷,只要,有那人相伴。
可是,他默默叹了口气,回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是不是,得想办法把爷的终身大事办了?可是,爷会听自己的吗?
“爷还是那个样?”身后,传来低叹一声。
“除非有她,要不,爷这辈子,只能是这样了。”温存也低叹一声。
“温大哥,”冷雪双眸一湿,“对不起。”
“雪儿,这和你无关,别过多责怪自己。”拍了拍冷雪的肩膀,温存的心也不好,这些日子,眼看着爷的低沉,更要随自己的所失,雪儿,他知道,自从那个人跟来前线,自己就已是失去她了,虽然碍于两人的立场,雪儿从不承认,可这些日子,自从那个人被关禁后雪儿的失神,他就知道,那人,纵是再不堪,可也是得了雪儿的心。
其实和爷相比,自己是不是更可悲?
一起相伴十来年,却不如那人短短的追随两个月。
“温大哥,这事,确实和我有关。”雪儿急着说,如果可以,她真的不会那样做,可是,她却做了。
“雪儿,过去的事,别说了。”温存的话很是平静。
“温大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抬头,雪儿的脸,有那么一丝紧张,她从没想到,温存竟会这么不在意自己的所为,或许,他是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坏。
“你以为,这世上还有爷不知道的事吗?只是,他当时不查办你,也是因着念你这些年对他的忠心,只是,他也没想到,你的这些恶作剧,竟会间接的让她丢了命而已。”
“温大哥,我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我没想到,那人的疑心会那么重,竟会真的这样对她,甚至不惜让她失去性命,他应该明明可以查出,那些信,不是菊妃所发,可是,却还怪在了她的头上。”雪儿还是不大能理解。
“你写的信,那人当然不会相信是菊妃所为,但是,他们的问题,哪是这几封看似可疑的信所致,你的信,只是给了皇上更为疑虑的理由而已,从菊妃进宫,本就是右相的一手安排,那人岂能不知。”
“爷不怪我?”雪儿担心的看了看帐蓬那边。
“怪,所以,雪儿,你还是离开吧,爷现在,应该不想看到你,菊妃虽然不是因你而死,可是,你在其中,却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包括,对她用药,包括,你模访的笛声。”
“你们都知道?”冷雪这回真是吃惊了,心底的伤更重,明知她做了这么多,可爷却还是不愿责罚自己,是不是,在爷的心里,是不是自己真的如此无关紧要,是不是爷当时真的认为,只要有他在,那个女人,就真的会毫发无伤,除了,他没想到,她会一意寻死。
“我说过,没什么事能瞒过爷。”看着眼前那红了的清眸,温存闭了闭眼,狠心的说,“你还是走吧,去他那里吧,不管怎么样,他毕竟也是爷的弟弟,爷纵是看在你面上,也不会真为难他。”
“温大哥,你……”没想到自己的心事会被人看穿,冷雪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
“去吧,爷至现在也不追究你,也是说明,爷不想再追究这些事了,你还是走吧,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或许,他真是你的良人。”温存有点想喘气,他没想到,这几句话,竟让他的心,那么难受,原来,爱,真的不易放下,对吗?虽然明知对方心里没有自己,可是,却还要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你,你……”冷雪有点羞怒,转身,飞快的跑开。
“雪儿,记住,一定要幸福。”温存的心,像开了几个洞,每个洞,都在往外冒着血,生疼。
在全国人民的欢呼声中,战神王爷裴凌月隆重回国,可裴南风,却并没有等候在皇宫里,诺大的宫殿,空空而也。
“你以为,你能走出这座皇宫吗?”深夜,清冷的月光,让一切都带着点朦胧,看着那个正想窜出城楼的人,裴凌月的声音带着点嘲弄。
“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你适合当皇上吗,就凭你,一个连路也走不了的人!”裴南风气怒着,现在的他,一身中衣,因着这些日子的劳累,他早已身形消瘦,只有那双带着怒意的双眸,还在显示着属于他的霸气。
“不良于行?”哈哈一笑,在裴南风惊讶的目光中,裴凌月竟已是缓缓站起,一双看不出笑意的眼眸,闪着让人心寒的冷意。
“你,你竟一直在骗朕?”裴南风怒吼,这个人,双腿竟没有事,难道,这十多年,他都是好好的吗?或许,他的眼睛,也没事?可是,纵是他再怒瞪,对面的那双眸子,还是没有波澜,让他猜不出真假。
“骗?”裴凌月冷冷一笑,“好弟弟,你不是一样骗了为兄十多年吗?我的母妃,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你母妃?”裴南风一愣,那个如月般的女子,他当然有印象,可是,她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吗?“你母妃不是早就死了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死了?”裴凌月双手一紧,“你真的杀了她?”
假的遗诏
“朕杀了她?她不早就死了吗?这和朕有什么关系?”裴南风不大明白,但聪明如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件事,肯定不是他想像中的这么简单,难道?他的心一冷,看着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眸子,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了上来。
“你是说,你母妃,还活着?”他不相信,那个人,明明死了,正因为这样,父皇才会郁郁而终,才会跟着那个人去了,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在自己眼皮底下?
不,他不相信。
“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裴南风的话,让裴凌月的情绪有点失控,他知道自己的母妃出事了,可是,却不能接受说眼前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知情。
“如果真如你所说,抱歉,朕还真不知道。”裴南风虽然奇怪他怎么会突然就知道华妃没死,可是,他也没问,相信问了裴凌月也不会说。
“别再在我面前自称朕,你比谁都清楚,你这个位子是怎么登上去的!那是踏着父皇和我母妃的血登上去的!”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父皇把位子传给了我!你真以为,在父皇心里,还会把皇位传给你吗,毕竟你……”他想说身子残疾,但看看那双笔直的腿,他愣是收回了自己的话,他不再认为眼前的裴凌月还是一个不健全的人。
“传位于你?”裴凌月冷哼一声,啪的一声,把一份东西扔到裴南风脚下。
虽是疑惑,但裴南风还是把它捡起,打开,脸色,在月色中越显苍白。
“不,不会的,母后明明告诉我,这是父皇的旨意,这,这,这份遗召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看着遗召那明明白白的写着,传位于裴凌月,他的手,就忍不住的哆嗦,遗召的真假他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真的,怎么可能,当年,母后明明告诉自己,正是因为凌月的身体,纵是再爱这个儿子,可父皇也是把位子给了自己,正因为这样,母后才会逼着自己赶回来,离开夜儿,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失去了夜儿……
“不,不会的,你骗人,你竟拿这份假的遗召来骗朕!”裴南风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在这份遗召背后,到底有着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谎言,母后已去,他连一个求证真假的机会也没有。
“假的遗召?”看着那个如狼般呐喊的人,裴凌月没有一丝怜悯,当年,得知自己双腿残废,他的呐喊比这可悲伤多了,可又有谁可怜?原本以为,这个世上唯一最爱自己的母妃也去了,可现在却得知,母妃,竟一直活着,只是,不能告知自己而已。这份悲痛,哪是一个伤字能形容?
“裴南风,我还以为,本王是一个儒夫,所以,才等了这十多年的时间也没向你们母子下手,可是,现在,却发现,你比本王还不如,别告诉我,你当了这几年皇上,竟是连先皇的遗召也不会看了。”
正文 改朝换代
裴南风没说话,手里的遗召在他的用力下,早已捏得紧紧的,皱成一团,那明黄的颜色,在夜色中竟是如此的炫目,让他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原来,一切,竟都是自己的自以为是,所以,失去夜儿,是不是,就是对自己无知的报应?
“裴南风,我知道,你在想,你在想那个女人,正是因为你沉醉于这个位子,所以,她才会离开,你才会失去她,算不算是对你的报应呢?”冷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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