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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帝王薄情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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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真的没想到,当年集后宫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华妃,竟是被人藏了起来,而不是大家所说的羞愧自尽了。
华妃,那个如花般的女子,他还有着印象,美,却弱,那一张清纯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让看透了宫里尔虞我诈的父皇上如久旱中遇到一股甘泉,父皇宠她,爱她,哪怕她是月国送来的歌妓,哪怕,明知她在月国已育有一子,可是,父皇却仍是把她当成了生命的唯一,连带着裴凌月,也成了他最爱的皇子。
这样一个笑起来如三月春风的女子,当他乍闻在宫里干出些出轨的事时,虽是幼小,可是,他也是不信的,可是,他那时还小,几岁的孩子,只是听说她被关在了冷宫,后来,自尽了。从那以后,父皇就消瘦了,整个人变得消沉,政事,也在母后和舅舅们的协助下共同完成,直到,三年前,大哥上位,以他的狠劲才把南泽国的重新发展了起来。
可如今,却受到了月国和拉奇国的共同攻击。南泽国再是强大,也一时抵挡了不了太多,况且,这些年,月国和拉奇国也在强大着,虽然是南泽国的附属国,但实力不容小看。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就在这时,帐蓬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走出去一看,杜胜正被人架着,现在,正哭爹叫娘的求着饶。
“报告将军,我们刚在后山发现了这个。”一个将领走了上来,把手里的一张小纸交给裴凌月。
“看看吧。”裴凌月把纸条递给裴南宁,这让裴南宁竟是一阵心跳,他总觉得,事情,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糟糕。
摊开一看,竟是己方的一张行军图,描绘得十分细致,甚至连如厕的地方都标了出来,可见画这图的人下了相当功夫。图上有一个标记,仔细看,却还是看了出来,那是月国的标记,这还不打紧,月国标记旁边,还有他裴南宁的特殊染印,南泽国王爷各有私印,这是很平常的事,可是,记忆中,自己并没有盖过这种纸,自己的私印一直是随身携带,也不可能会私授外人,可是,这张盖了他的私印的图纸,却让他有口难言,这是一张和月国私下相通的证据。
“这图,是你画的?”裴南宁气得咬牙。这一定是陷害,一定是!
“二将军,真不关小的事,小的是冤枉的!”杜胜此刻再没有当初自动请缨时的豪气,此刻,他后悔万分,原以为,自己抓住了皇上的心思,为皇上办点事,以后可能享尽荣华,不再在那个大理寺里当个可有可无的小跑腿,可没承想,在军营才落脚,就被人在身上搜出了这张“罪证”,还把王爷给带上了。
“说实话!”裴南宁只想捏死他。
“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小的也不知这图纸哪来的,怎么会在小的身上,小的比谁都糊涂啊。”杜胜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他只知道,自己让人给摆了一道,只是,这摆自己的人是谁,他却不知道。
“宁王,你说这人该怎么处置?”裴凌月转身,向着阳光,看也不看众人,日已西斜,一道长长的影子被拉了好长好长。手里的玉石,在他的大手里转了好几个圈。
还能怎么办,纵是明知他是冤枉的,可是,现在人赃并获,还能说什么,关键是,这事事关自己,不管杜胜说的是真还是假,有私印在手,自己已是百口莫辩。
“二将军!你不能不管属下啊,这可不都是为了你吗?”杜胜的话,让在场的人心神俱裂,裴凌月的脸,开始裂出一丝笑容。
“你,你胡说什么,杜胜!”裴南宁气得暴跳,他可真没想到,这个杜胜,会把脏水泼到他的头上,现在当着众将,他这话的意思还真成了自己指使的?
“二将军,你可得救属下,这你可是答应了属下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虽然事情我没给你办妥,但是,属下也是尽心尽力了啊。”杜胜还在那声泪俱下的喊着,全场已是静无一声,安静得甚至听到了裴南宁的倒抽气声。
暴怒过后,裴南宁倒却平静了,转头,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负手而立的男子,“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吧,逼死母后,再给我一个罪名,把皇上的一切力量削弱了,这样,你就可以安然的登上宝位了,是吗?”
通敌罪,特别是现在敌国入侵,百姓生活流离失所时的通敌罪,这是让世人愤恨的,是不容原谅的。
“可是,就凭这张纸,你就想让世人相信?”
“怎么会不信,你看信怎么只看一面不看另一面的呢?”裴凌月却不急不怒。
转开背面,却是霜月的一封哀怨绵绵的情书,信中说,自那日别后,她茶饭不思,后终是想通了,说要答应宁王的要求,只要,宁王答应在这次战事中帮助她的主子,炫王爷。
“宁王可真是一博为红颜啊。”裴凌月冷笑连连,那信他根本就还没“看”,却已是一清二楚。
“你以为,这样,我就就范了,皇上就就范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怒,他恨,凌王这招可真够狠的,自己平时给外人的感觉就花花公子一个,不理政事,现在,为了博得美人一笑,做出这种不要江山要美人的事,还真符合世人所想,没想到,自己的性格却成了自己的致命伤。
裴凌月,也太狠了。
解药1
“欲加之罪?这世上的欲加之罪多了去了。”裴凌月神色冷厉。“来人,宁王与月国使者私自相通,为了美色而出卖军情,把他拿下!”
早有将士上前,把裴南宁摁得死死的。
“裴凌月,你觉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裴南宁不怒反笑,叛国?他好好的一宁王,不恋权不恋势,现在,却被盖上了一个叛国的罪名。这多么的讽刺!
“当然这还不是我最后想要的。”转身,不再看自己的阶下囚。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对付裴南宁,当然不是他的最终目标。
“爷,人已来了。”温存跟了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
“好!”冷冷一笑,轮椅的速度再次飞转。那个人,终是来了吗?有多久了,纵是能躲,他又能躲到哪里?曾伤了她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凌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想干什么?”大帐内,月国王爷月炫好整以暇的看着坐着轮椅走进来的男子。这几个月的变化,他很是吃惊,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相信,自己不会输,起码,自己和这位王爷貌似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节,甚至,按理说自己和他还算是同道中人,在利益前面,没有理由谈不妥。
“月国王爷,久违了。”凌王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在主位上停下,大手一挥,除了温存外,其余人都走了出去。
月炫没有吭声,他在看,在等,等前面这个男子亮出底牌。
“我要无痕的解药。”
“什么?”月炫大吃一惊,无痕,他怎么知道自己身有无痕,解药?他要解药做什么?
“月国王爷,鬼族鬼王,我没叫错吧?”凌月一脸淡定,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月炫脸色一震,他没想到,他竟能知道这么多!那么,自己的鬼庄他也知道了?鬼庄里那一百八十死士他也知道了?还有,自己目的?不自觉的,他抬头,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明显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男子,这就是南泽国的凌王?双目失明,双腿不良于行?
第一次,他有了和霜月一样的想法,当霜月回去,把自己的所见所想告诉他时,他还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残废王爷吗?在宫里呆了十多年,纵是有再大的名声又怎么样?这江湖,早已不是他能沾的水了。
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月炫加重语气,按理说,就是知道自己的背后身份,裴凌月也没有理由和自己反目,可是,在他的眼里,自己却明显的看到一股怒气和憎恨,就像,自己毁了他的最爱一样,他恨自己。
可是,他怎么会这么恨自己呢,记忆中,自己和他并没有交集。
“说吧,有没有?”凌月再次不答而问。
“如果,本王说没有呢。”
“那好,我会让她生不如死。”手一挥,一腹便便的林玉儿竟被驾了进来。只是,没什么意识。
“那关我什么事?”看了一眼林玉儿,月炫并没放在心上,这世上,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人,绝不是这个女人。
“那,鬼王真是铁石心肠。”给温存一个眼色,温存走到林玉儿身边,手起,林玉儿的昏睡穴被解开了。
幽幽醒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明白了自己所在。
“月国王爷?”没想到,会见到这个男子。看着月炫毫无遮掩的俊脸,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来到了这里,转身,习惯了高昂着的头看了凌月一眼,眼里的不屑一闪而逝,凌王,皇上的手下败将,一个只配躲在皇宫角落独舔伤口的男人,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人掠来的,还以为,自己是被月炫掠来,只是有点好奇,裴凌月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月国王爷把小女子带来这里,所为何解?” ;林玉儿俏脸生威。“你们月国也欺人太甚了!”
这个女人!月炫知道她是想着什么,不就是怕凌王知道她和自己的关系吗,没眼色的女人,就没看到,这不是自己的军营,而是南泽国的军帐?
“没想到,我们玉妃还有一张俏嘴。”凌月却笑了,虽然,笑意不达眼底。
“你,凌王,现在月国和我们不共戴天,你不想着怎么为国报仇,却在这里胡搅蛮缠?”林玉儿冷瞪他一眼,对凌王,她所知不多,只知道,他是一个残废的王爷,平时在宫里也不言不语的,并没有引起她的过多注意。除了,和张菊曾传出那么一点诽闻外。
“林玉儿!”月炫实在受够了这个女人的自以为是!不长眼的吗?在这里,怎么就看不出哪个是主哪个是客呢?
“月国王爷,你,你,怎么可以随便称本宫的名讳!”林玉儿详怒着。
“好了,林玉儿,我们南泽国的玉妃,鬼族的林菲玉,在自己的王面前,就没其它的说了?”
林玉儿吃惊得瞪大了眼,他怎么知道?转头,看了看四周,才发现,好像,不一样,这明明是自己国家的军营,可自己却想当然的以为,自己是被鬼王掳来了,而裴凌月,也是来和月炫谈条件的,因为,这本就是鬼王月炫的打算。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裴凌月,他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凌,凌王?”林玉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不会的,自己掩藏得那么好,怎么可能会让人知道?
“林玉儿,不再自称本宫了吗,还是,想起了自己真正的主人?”裴凌月的语调有点冷,一想起这个女人曾那样对待夜儿,他就恨,他说过,凡是伤害过夜儿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你,你,你……”林玉儿哑口无言,她还能说什么?她怒,她急,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现在,就差两个月了,就不能让她把孩儿好好的生下来再说吗?孩儿,现在是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不自觉的手抚腹部,做着本能的保护状态。
“鬼王,想好了没有?要知道,本王这里的将士,可是已数月不闻女色了。”
解药2
“什么?裴凌月,你,你敢拿本宫当筹码?!”林玉儿吓了一大跳,他怎么可以,抬头,看着月炫,这个她曾为之心动,也为之卖命的男子。他会保护自己的,对吧。毕竟,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事。
“本王说了,这和本王无关。”月炫却不以为然,自动忽略林玉儿眼里的惊惧,“本王只是好奇,凌王到底想干什么,本王不曾记得,哪个人需要无痕的解药。”
他的话,让本就惊惧的林玉儿眼前一黑,可是,无痕的字眼却也让她听了进去。
“你,你要无痕的解药干什么?!”作为鬼族的一员,她当然知道无痕是什么,裴凌月竟想要无痕的解药,难道,他不知道,那是要月炫的命吗?
瞪了她一眼,裴凌月手一挥,带着林玉儿进来的人,再次把上她的肩膀,想要把她带出去。
“不,不,裴凌月,你想干什么!”想起他刚才的话,林玉儿慌了手脚。“你敢动本宫一下,看皇上饶不了你!”
“本王说过,这里的将士,可是已数月不闻女色,有皇上的玉妃相陪,相信他们乐意得很。”裴凌月眉也没皱一下,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一样。
“你敢!我肚子里可是皇上的龙种!”林玉儿大怒,不自觉的把皇上抬了出来,却忘了,这个人,和皇上并不对盘。
“是吗?”裴凌月冷笑,“那更好,皇上的龙种,不知在众将们的努力下,会不会早点降临人世呢,不知皇上看到自己的孩儿这样出生,会不会觉得有点惊喜?”手一挥,不想再听她废话,皇上的龙种?那个人的命都将不在了,还会在乎这个所谓的龙种?夜儿怀的,不也是皇上的龙种吗?可是,他们为什么就能这么残忍的把她害死?所以,林玉儿的话,只能激起他更大的愤恨。
“不,不!”林玉儿知道自己说错了,这个人,并不会把皇上放在眼里,甚至,他对皇上有着极大的仇恨!转头,看着月炫,那个自己曾为之卖命的主人,“王,王,救我,救我!”
可是,月炫却含笑不语,好像,她的生死,真的和他无关。
“不,不,王,王,求你,求你!”林玉儿真的怕了,她想挣脱,可是,摁着她手的两个人明显功力在她之上,她挣不脱,也不敢太用力,毕竟,她还是顾及着孩子,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走出这扇门,如果走出了,自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还有孩子,孩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的孩子!那是皇上的龙种,是她后半辈子的筹码!
“凌王,这是你的侄子,是你的侄子!”她叫着,可是,却耐不住被倒拖着出去。
裴凌月冷着一张脸,对上月炫审视的眼神,侄子?他会在乎吗?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夜儿那一身的血,当时的夜儿,也是怀着孩儿呢,可是,有谁怜悯?拳头,紧握,怒气,闪现。
林玉儿终是被拖了出去,直到,她的哀号声再也听不到。
“你是,为了她?”良久,月炫开口,眼里,闪过一丝震怒,他和朵儿?怎么可能!在林玉儿传给他的信息里,从没有关于这个凌王的信息!难道,为了怕自己会乱了她的如意算盘,林玉儿竟敢不报实情?!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林玉儿,真该死!这么一想,仅有一丝怜悯,也随风而散。
“她?”裴凌月笑了,眼里,却闪过一丝伤痛,“不知鬼王说的她是谁?谁是她?”
“难道不是?”月炫不相信,这个世上,因无痕而需要他的解药的,也只有她,可是,她却死了,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怀了孩子!她怎么可能会怀孩子?为此,自己也怀疑过,可是,当时是自己亲眼所见,那么一大群太医,都说她有孕,怎么可能有会有错,一定是在这些年里,朵儿遇到了什么,超出了自己所想,才会有孕,这也有可能,毕竟,自己曾几年不曾出现在她身边,闭关几年,他连朵儿的信息也一度失去,而且,他再见到的朵儿,和自己认识的朵儿真的已很不一样!
所以,心里,他是相信朵儿有孕并离他而去的事实。
可是,裴凌月现在却问他要无痕的解药?无痕哪有解药,有的,也只能是自己给下药人施功力化解,要不,什么解药也不能彻底解除。
“给,还是不给?”凌月不想和他废话,虽然被他猜出了心事,可那又怎么样?当他查出,当时神情异常的夜儿,夜走景仁宫,和皇上那么的恩爱,竟只是因为,她被人在身上种了无痕,而那每晚的笛音,就是她药力发作的引子,怪不得,夜儿会做出那些让人不解的事情,原来,竟是无痕!竟是眼前的男子,是他,毁了夜儿!
“人都死了,有没有解药,又怎么样?”被人这么狠狠的看着,月炫竟是不怒,却只是感叹了一句,朵儿的死,不是他愿意的,为了朵儿,他所花的心思并不比人少,甚至,对朵儿,他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的,可是,这些,他当然不会对人说。
“本王不管,本王只想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要么,你把无痕交出来,要么,你死!”裴凌月冷冷的语调,纵是坐得比月炫矮,可是,那抬起头直视的眼神,却丝毫不见弱。
月炫的心,跟着跳了一下,他从没在别人眼里看到这个浓烈的恨意。看来,自己真的在某个地方忽略了,把这个铁血凌王惹急了,林玉儿,看你给我传的是什么信息,早知道凌王看上了朵儿,那么,我完全可以就从这个人身上入手,而无需再经过南泽皇上,以至于现在朵儿失去了性命,林玉儿,没想到,你竟敢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不是你,朵儿也不会死,现在本王的计划也不会被这个平空飘出来的凌王打散。
一时间,月炫对林玉儿可谓是恨到极点。
屈辱
“说吧,你选哪一样?”凌月不想再浪费时间。
“凌王,你以为,就凭现在的你,能牵制住本王吗?”
“那要不要看看?”手一拍,帐门一掀,从外面直飞进一个人头,那铁罩着的面具,月炫闭上眼睛也能看出,这个人头,是他的死士。
“你,敢毁了我的死士?”他怒了,花了那么多心思,把自己弄得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这个一直不被自己放在眼里的裴凌月,竟无声无息之间就杀了自己的死士!
“一柱香的功夫,如果鬼王还没答案的话,扔到你前面的,可不止这一个人,而是,整个鬼庄。”裴凌月淡定的说,手一挥,那个人头已是飞了出去。
“你有这个能力,为什么还要上战场来,为什么还要针对本王,你直接就可以登上那个宝位!”月炫不懂,既然裴凌月早已算好一切,并有如此能力,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为什么,还要和自己做对,难道,他真的想和整个月国对战吗?那样,他可讨不了任何好!月国,可不止是他所看到的那样。
“宝位?”裴凌月冷冷一笑,“那对你们来说是宝位,于本王来说,只是一张凳子,和这个有什么区别?!”说着,手一扬,只听见啪的一声,帐内的一张凳子已应声而碎,飞向四方。
“你到底是谁,一个皇宫里幽禁般的王爷,会有如此功力?”月炫知道,自己失去了先机,对裴凌月的忽视,让他的处境太过被动。
“别管我是谁,只需要你告诉本王,你的选择是什么就可以了。”轻拍了拍手,裴凌月脸的,无一丝表情,好像,刚才他使出的绝技,很是平常一样。
“要不,我们合作?你得到你想要我,我得到我想要的,我答应你,只要成功,我们两国永远交好,互不侵犯!”月炫头脑一转,一个想法说了出来。
可裴凌月却只是冷冷一哼!
“你别忘了,我们月国的神兵,不是你们能抵挡的。”月炫只能搬出自己的救生符。谁不知道月国神兵的厉害?他们神出鬼末,飞檐走壁,杀人不眨眼。
“鬼王好像忘了,从你走进这个帐蓬,你和月国,已是兵分两路,月国的神兵,怎么会再为你所用?”
“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看到刚才那一幕吗?月国王爷和南泽国宁王相通,宁王已被关禁,难道,你们月国国王会对你仁慈?本王可记得,鬼王你在月国并不得宠,甚至,还是月国国王的心腹大患,他防你,可防得很紧呢。”
“你!”月炫呆了,没有想到,就来这南泽**营一趟,并会把自己牵了进去。月国国王本是自己兄长,对自己却并不信任,更重要的是,现在皇兄唯一的女儿下落不明,而自己,比皇兄年轻二十岁,完全有机会接替他登上宝位,可是最近却听说,皇兄加紧了想要生儿育女的想法,而且,也加大了人手,想要寻回公主,这不就是怕自己对他的皇位虎视眈眈吗?对自己,皇兄可从没放心过!
现在裴凌月制造了这么一个机会,皇兄当然会抓紧,说不定,现在在月国人的嘴里,自己已成叛国贼了。
那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凭什么他一霸就那么多年,明知再生不出女儿,却还不愿意退位!难道他不知道,只有自己接任大统,才能成为月国真正的殿主,只有年轻的自己,才能为月国生下继任的女儿,已完成月国的传统,可皇兄,却一直不愿松口。
“如果,两样我都不选呢?”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筹谋了十多年,难道,一个裴凌月,就让自己放弃?“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恨?”裴凌月冷冷一笑,竟是风轻云淡,那看不出一点情绪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光,怎么能不恨,就是他,间接的要了夜儿的命!
“本王知道,你是为了她,可是,那是你皇兄的妃子!”月炫算是看透了,原来,又是一个为了女人而疯狂的男人!朵儿,你就这么好?哄了本王的心,还要了这两个男人的情?
“本王真不知道鬼王说什么。”冷冷一笑,抬头转向温存,“看来,鬼王是不打算再做选择了,那么,就让本王代鬼王做选择吧。温存,发布消息,让鬼庄从世上消失。”
“是,爷。”温存转身正要离开。
“你敢?!”月炫大怒,一出手,就把正要离开的温存擒制在自己手里,“裴凌月,这世上不是只有你才会用这招。”
“呵,看来,鬼王长进了嘛,不仅仅会利用女人了。”眼里,没有笑意,可是,手一挥,本来把温存紧紧提在自己手里的月炫,却一个不自觉的,手一松,温存已是轻松的离开他的大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仍旧向外面走去。
“等等!”月炫怒叫,这个裴凌月的功力竟如此高深,自信自己也算是高手了,可是,轻易的,他竟能泄了自己的掌力,把自己手里的人轻易的解脱开来,这是个什么怪人!
一个不良于行的人!
“鬼王想好了?”裴凌月“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把人带来,我帮你给她解了无痕!”他就不相信,他还能真的拿出一个中了无痕的毒的人来。
“谁说我有人要带来?”裴凌月却不以为然的轻轻吐言,“我只是要你的无痕,让他在这个世上消失而已。”所以曾经伤害过夜儿的人或物,他都不希望还存活在这个世上。
“可你又说要无痕的解药?”直觉的,月炫觉得自己被耍了。
“你不就是无痕的解药吗?”
“你,你的意思是?”
“自废一半功力,直到,你再也使不了无痕。”
“一半功力?”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本来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了,现在,还要他自毁一半功力?
夜兰
“难道,鬼王想奉上自己的性命?”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除了曾利用过朵儿,他不记得自己曾在哪个地方得罪过这个男人,可是,就是冲着朵儿,他也不至于要这样对自己吧,毕竟,朵儿不是自己害死的,不是吗?
“这个,鬼王无需多问,你只要做好选择就行。”
“好,好,看来,凌王真的要和本王扛上了。好,好!”大怒,可是,却没有办法,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他不能,赔上整个鬼庄甚至是整个鬼族!更不能,赔上自己十多年的心血!“如果我照做了,是不是,你就会不再追究一切,以后不管我要做什么,你都不会再从中为难?”
“鬼王,你觉得,你现在有和本王讲条件的资本吗?”裴凌月无神的眸子,紧盯着眼前的猎物,脸上,有的,只是深深的嘲讽。
“你……”无言,终是无奈,猛的往自己胸口一拍,一口鲜血随之喷出,整个人晃一下,脸色,一片惨白。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会这么一天,可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裴凌月,你放心,只要本王不死,今天的屈辱,本王一定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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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离城中心数十里的一座山庄。
“夜儿姐,你也太狠了,怎么就真的用刀插大腿呢?”想想当天的情形,那湿满衣裙的血,紫衣的手还忍不住发抖。
“不这样,怎么可以让众人相信?”林夜儿淡淡一笑,离开皇宫的日子,她真的觉得很舒心,就是吸口气也觉得很清爽。
“还好有林伟哥在,要不,你的伤口都不知道怎么办呢。”紫衣还是不大明白,就为了逃离皇宫,夜儿姐有必要这么狠的对自己吗?那可是自己的大腿啊,当时看到那一地的血,她还以为,林伟表哥单独给夜儿姐配了什么流血的药呢,却没承想,夜儿姐是真的在大腿处割了自己一刀。
幸亏,当时是自己给夜儿姐换的衣服,如果是他人,真不知会怎么办。
“是,幸亏有你的林伟哥在。”林夜儿的心情真的很好,起码,和紫衣调起笑来一点也不逊色了。
“你,不和你说了,人家是关心你,你却笑话奴婢。”紫衣不依了。
“怎么,又忘了,我不是说过吗?离开那个地方,你我就是姐妹相称,这里,也再没有什么妃子奴婢,我们是平等的。”林夜儿再次强调。
“可是……”纵是已被林夜儿调教多次,可紫衣还是有点不习惯。
“算了,她啊,早已被皇城洗了脑了,你再和她多说也改变不了什么。”身后,一身男装的上官飞凤笑着说。
“凤姐姐。”面对上官飞凤,紫衣倒转口很快。
“你看,对着你就叫开了,可对我,却一直一副奴才的脸,紫衣,你这也太不公平了。你看看你眼前的人,哪里有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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