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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侯爵的东方宝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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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是你的东西吗?!想砸就砸,不用问人家主人的意见吗?而且,你敲了车窗,人家就一定要让你进来吗?!”他简直是该死的霸道!以为全世界的东西都是他的吗?!
她不减声道。其实,以她现在这副姿态,就足以将人震垮。偏偏,她遇上的是这个雷打不动的男人。
她说了这么多,他甚至没有心生愧疚而打算起身离开,只是悠悠地嚼着嘴里的口香糖。
咦?口香糖?!她一怔,揉揉眼,看着从他嘴里吹出的泡泡,错愕了。小孩子的玩意儿,他竟然吃这个!
又一个不相适宜。实在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她似乎忘了自己正在生气,愣愣地盯着泡泡。
“莫森给的。”瞧见她的疑惑,他指着吹出的大泡泡向她解释。“我并不是十分喜欢,不过那家伙总喜欢玩弄这小东西。”是吗?他自己倒也玩得挺起劲的。
他跟林莫森是铁哥们。这一点,从适才的宴会上就可看出。果然是臭味相投!
不过……现在并不是看他吹泡泡的时候。甩甩头,安可璃旋即又换上了那副凶神恶煞样,抬高下颚怒对他。
“你是不是要给个说法?!”她朝他伸出手,勾着指头,意思很明显,他必须赔钱。最好是多赔一点,她可趁机揩油,赚点额外精神补偿。
而他,却状似听不懂,拉过她的纤手,俯印上一吻。“看来你是心悦诚服地接纳我了,宝贝。”邪恶一笑,他望着她嫌恶甩开自己的表情,笑得更招人厌烦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她又瞠大了眼,逼视他。
“我说过,我会是你未来的男人。”他答非所问,径自语道。“现在,回去收拾好你的东西,明天起住进我的别墅。”他下着命令,慵懒地吐着泡泡,一副几百年没被教训过的欠扁样。
“你……”对,她没忘。这沙猪自大得让人唾弃一万遍都不够,她想起了之前宴会上他所言。看来,他是真的缠上她了。
该怎么办?他是玩真的了。她的脸色瞬时僵住,她可没想过再替自己招惹一个瘟神。林莫森,那个变态已经够她吓的了。
不行,必须想个办法。她思忖,眯起眼打量起他。
半晌,她缓缓道。“想必刚刚在宴会上你已经看到过了,莫森……”她寻思着以林莫森来让他知难而退。
男人最重义气。朋友妻,不可欺。不是吗?她就不信……
但,她话未讲完,便被他打断。“你不会是他要的女人,尤其是见过你张牙舞爪的模样。”他肆笑着,诡魅的眸底闪着了然的沉光,又似在嗤笑她适才的凶神恶煞。
不过,虽是张牙舞爪,却可爱得像只撒泼的小野猫。他暗忖,果然捡到了宝贝。他对她,越来越喜欢了,谁都别想教他拱手相让。
见他如此自信,她不悦地鼓着腮,恶声恶气道。“是吗?你又如何得知我不会是他要的女人?”
“因为……你是我先定下的,谁都别想抢。”他闲闲地闭目养神,扯着狂妄得诡异的谑笑。
而且,以他熟悉莫森的程度,他深知莫森绝不会对自己先看上的女人出手,这是他们之间不必多言的规则。
可是,他似乎也忘了。这女人,究竟是谁先看上?这是个难以分辨的问题。如,她确是受林莫森所邀出席宴会。
他霸道地傲视她,一如傲视自己的所有物。
安可璃气急败坏了,被人以所有物的标签标榜着,谁会很高兴?除非那人疯了,更何况是脑袋依旧正常的安可璃。
但,思忖了一会儿,她决定不再搭理他。他简直是疯子!她咒骂。不过,有件重要的事一定要先解决。
继而,她抑下满腔的怒火,改以最优雅的微笑示人。“请问,你带现钞吗?”
“当然。”不明她忽然转变如此之快,言仲凯半眯着眼,蹙了下眉后,将钱包扔给了她。
抽出钱包里所有的钞票后,安可璃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将高档的空钱包回扔给了他。原本,她是打算连价值不菲的钱包也暗杠下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做人要知足。
“这些,是砸碎玻璃的钱,我尽量以最低成本计算。”她眨眨眼,一点都不为自己的谎言感到脸红。而后,依旧笑得柔媚。“真的要让我住进你的别墅?”扬眉询问,以最柔软的甜蜜音调。
“毫无疑问。”她想搞什么把戏?言仲凯探究地盯着她,他很感兴趣下一步她想做什么。
“很好,这是个不错的建议。”她谄媚地笑道。继而,指着他脚下的玻璃。“你先出去,我有洁癖,必须先清理干净它们才有心思跟你讨论日后的细节。”语罢,她朝他抛了个媚眼。
更有趣了!他暗笑,思忖。如她所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这时,一逮到机会的安可璃立即狠踹了他一下,教他踉跄倒地。随后,赶紧关上车门,扬尘而去。
“果然!”他失笑,如他所想,她真的这么做了。
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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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伦敦近况】………
细雨纷飞,絮絮扬扬地飘零在伦敦的浑沉天际,一如既往。夹带着沙哑低泣,叫嚣着悲漠感怀,浅唱低吟着又一轮的黯然神伤。
缭绕着神秘气息的布莱恩特庄园,浓郁的葡萄清香依旧沁人心脾,经雨洗涤,出落得愈加清洌。古堡周遭,昏黄低调的指引灯绝然兀立于寥寥雨幕之下,黯淡地出微弱薄光,散尽孤寂。
枯漠的落叶簌簌斜落,旋转在雨中。绕了半圆,而后惨淡地迷失在依旧悲伤的土地上,被尘埃掩去了一世芳菲,仅在片刻间。稍纵即逝,独留愁空恨,怅惘不已。
宽敞得恍如失了边际的书房里,窗边帷幔悠悠荡漾,以最闲适的姿态,被斜射而入的细雨染湿,轻拍着拉扯出踢踏声。
阖上批阅完毕的文件,抬眸望向渺茫的天际,默不作声的男人终于站起身来,点燃了雪茄,缓缓地往窗边迈去。
冷漠高傲的男人依旧伫立于窗前,薄唇紧抿,幽邃的眸光对着茫茫雨幕,猜不透的心思。指间的雪茄依旧静静地燃成灰烬,残迹掉落在窗棂,一语未。
他望着底下树丛边,静静地望着。似乎在等着安可璃不经意间又撑着伞出现在下面,撩起裤管,露出白皙的小腿,踢着一旁的石子,叫他下去将她抱上来。否则,便威胁他要淋湿自己,大感冒一场,教他尝尝苦头。
可是……等了很久很久了,他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继而,他又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将她赶走,即使她对不起过自己。但,如果她愿意认错……不,只要她愿意回来,他可以不要她认错。只要她回来,他完全可以不计较过往。
高傲的男人已经可以卑微到这个地步了。也许,他该主动去找她的,去中国寻她回来。几日来,他不止一次地动过这个念头。
但,至今为止,他连她的一丁点消息都没有,他并不是没有查过所有的出境记录。只是,消息断绝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城市,她似乎又从那里转了趟航班,他无从下手了。
这样的大海捞针,何时才是个尽头?
派出去寻找她的侦探至今也还未回复过他任何消息。她像是从人间蒸了一般,再也无声无息,就这样消失了,仿若从未出现过。
“真令人忧心!”卡露站在书房外,对着紧闭的房门喃道,不住地搓着手,思忖着是否要敲门。
“卡露……”稚嫩的童音轻扬,在空荡荡的长廊里愈显寂寥。尼凯朝她走了过来,脸上同样是那种忧虑的神情。“父亲还在工作吗?”他问,瞥向静得针落可闻的书房,依旧紧掩。
“我想是的,已经到晚餐时间了,爵爷还未走出过书房。该如何是好?这样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铁打的身子骨都会被累垮。”卡露深锁眉头,频频摇头默叹。
自从安可璃离开后,丹尼尔便将自己大部分时间交予暗无天日的工作,一刻也闲不下来,终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处理公事。除了用餐时间外,将自己逼得毫无退路,藉以消除对她的思念。
仅一周,整个人明显已憔悴了许多。昔日冷漠高傲的男人,此刻成了一个忧郁凝聚于眉的工作狂。他变得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只将自己埋在工作中,谁都唤不醒他。
而他自己一定更不会清楚,实际上,他已经提前将规划好几个月要完成的工作量全数解决了。再继续下去,恐怕未来的一年内他会闲得慌。
这是件多可怕的事!
卡露并不知道丹尼尔跟安可璃之间生了什么,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难以收拾的光景。不过,庄园里所有人都很清楚,安的连夜离去与之后爵爷的反常作息,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所以,也便没人胆敢谈论。
“卡露,卡露……”这时,女仆玛丽飞快地向他们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他们大喊。“快……快告诉爵爷,有电话,有电话。”她欣喜地扯着喉咙,一路喊道。
“玛丽,请你先深呼吸。”见她如此激动,尼凯蹙眉。
闻言,玛丽顺从地深深呼吸了几次后,抚平情绪。接着,行了个礼,仍无法掩饰心底的雀跃。“快请爵爷听电话,有一通来自中国的电话。”
“中国?!”卡露惊呼,抑不住的喜悦。
“是,上面是显示中国没错。抱歉,我听不懂中文,我想一定是找爵爷的,也许会是安。”她的激动无法褪却。
安的主动联系,对于庄园里的仆人来说,无非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因为,大家一致认为,若是安回来了,爵爷一定会恢复正常。
但……会是安吗?他们还未完全搞清状况就到处嚷嚷。若不是呢?不过,那……应该也会跟安有点关系。
“你说……对方讲中文?”尼凯注意到玛丽所言,不解问道。
“是……是的。有问题吗?”玛丽更不解了。
“安不会在一群中文白痴跟前讲中文,她只跟雷伊讲。”翻了个白眼,尼凯冷嗤。“不会是安。”
“那……”玛丽睁大她的蓝眸,状似是在回想电话里的甜软嗓音。“确实不太像安的声音,不过也是个中国女人。”
是她吗?!闻声,丹尼尔心底一颤,莫名地激动。是他的安吗?他迫不及待地打开门,望也没望在场三人一眼,便大步迈开,甩手而去,留下一地的错愕。
“爵爷……”玛丽眨着迷茫的眼眸,曲起手指,指着自己。“难道我讲话太大声了吗?我们甚至还未敲门。老天,爵爷会不会怪罪……”
而此时,百感交集凝于心的丹尼尔,浓眉依旧拧得死紧,他微抖着手执起听筒。“he11o。”他低低地道了声,竖起耳朵,专注地听着对方的动静。
“he11o!请问你是丹尼尔·布莱恩特吗?”电话那头是正字圆腔的中文!而来电者正是黎萱。很可悲的,鸡同鸭讲,她根本就不懂英文。最多只会“hi”“he11o”“hoareyou?”“netyou!”。
可怜的丹尼尔!他根本别想从这个电话中知道什么,除非突来神力相助。但,也一定要来个东方的神,最好是中国本土的。相信阿门一定也不懂中文!
“奇怪,讲什么啊?”咖啡厅里啜着曼特宁的黎萱眨着茫茫然的大眼,执着听筒,还是不明白。“难道……他不懂得中文吗?”她的眉头倏地猛皱。
随即,啪嗒一声,连“Byebye”都懒得说了,直接阖上电话。“浪费了我昂贵的国际话费。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本想从伦敦那边套点关于安可璃状况的原因。
没想到……唉……只能另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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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哈哈~鉴于有亲说想念丹尼尔了,所以某玉只要先把丹尼尔请出来见见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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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她怀孕了】………
清晨,一缕熙光从东方的天边倾斜而入,投射向床上懒洋洋的女人,逗留在她光洁白皙的俏颜上,调皮闪烁着迟迟不去,自不量力地要以薄凉的热度将她唤醒。
但,它的自不量力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最敏感的催化剂。
似乎感受到抚在颊上的不安好心,安可璃抱着大枕头,如婴儿般蜷缩成一团,一撩棉被,缩缩脖子,以最似鸵鸟的姿态将头深深埋进被窝里,借以躲避冬日的肆意追逐。
但不久,终因闷气无法呼吸而将小脸探出。长卷的睫毛轻轻抖了抖,她抬手遮在额上,眼睑撑开浅浅的一道缝隙。
迎着熙光望去,适才慵懒磨蹭的小女人猝然跃身而起,冷不防地尖叫了一声。瞬时,安静的房间里尽显刺耳的回音。
“该死的烂记性,怎么又忘了拉上窗帘?!”她鼓着腮,闷着一肚子气冲到窗边,大力扯起长至脚边的素蓝窗帘,严严实实地将太阳阻挡在外头。
真糟糕,这一折腾,她的瞌睡虫都被赶跑了,了无睡意。她牙痒痒地撕咬着窗帘,瞥眼一望墙上挂钟,已经九点多钟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又睡了十二个小时。
“算了……”她嘟哝着,郁闷地捡起随地乱丢的衣服往身上套,疑虑着不明为何近来几日变得嗜睡,以前不会这样的。
“太累了吗?”她自问,接着自答。“可是,似乎也没做什么事呀!”没错!最近她可是闲得顾人怨,连自己都不忍唾弃。
自从在伦敦的那两个月里,蓄意屏蔽了袁编的一切呼唤,闲适地养尊处优,不再交稿。那女人竟然生气了,封杀她,一声令下便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真是恶毒!”安可璃口中咒着三字经,心底却想着待会儿一定要亲自去趟出版社,好好讨好那女人,最好再带上她最喜欢的不长脂肪的绿茶蛋糕。
五分钟后,洗漱完毕,她闲定地坐在餐桌前晃着腿,却苦着眉头深思,脑中正打着草稿组织着谄媚的恭维话。
随后,她替自己倒了杯温牛奶,往嘴边送去。哪想到,昂贵的牛奶未至口中,却被下腹涌起的一个恶心全数喷出。
不经意间,她撞翻了一整罐牛奶。
白如凝脂的纯牛奶就这样从平滑的桌面缓缓地涓涓淌下,以最完美的姿态做了个直线运动,热情地吻上冰凉的地板,缠绵得忘了今夕是何夕。
若是以往,安可璃绝对会心疼地跺脚尖叫。但现在,她顾不上尖叫了,连跺脚也省下了,冲也似地跑进卫生间狂呕不止。
即刻,无法抑制的恶心如影随形地缠上了她,她疯狂地满屋子找着酸梅。
吃坏肚子了吗?她想起昨晚睡前亦是如此。但又一想,她自认没什么本钱大吃奢侈物质,三餐正常的清茶淡饭,连最易汞中毒的鱼也没碰过。
何来吃坏肚子的机会?!她全身的营养绿色得教富人眼馋,只想匍匐跪地讨教如何健康瘦身维持奥妙身材。
但……莫不是……
脑中突来一个猜测。“怀孕了?!”她忽然将掌心覆在小腹上,眨着晶莹雪亮的瞳眸,傻傻地咧着嘴笑。“是怀孕了吗?”她激动得不知所措,不断喃着,亦忘了继续寻找酸梅。
“对,验孕棒,验孕棒……”她猛地一跃,捂着肚子奔向床柜。一番摸索,终于找出了储备已久的工具。
这是两个月前,偶然在路边收到的,人家医院做“无痛人流”促销送的。因为是免费,不要白不要,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收下了。
也正是它,激了她渴望成为一个母亲的冲动。
她持着它,光着脚丫,兴冲冲地再次溜进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只见娇小的人儿脸泛慈母光辉,带着甜甜的笑靥,轻缓地走了出来,将证实自己确有身孕的工具抛向垃圾桶。
蓦地,她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抑不住的激动令她心脏狂乱跳动。她……有身孕了!她有身孕了!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期盼已久的孩子,这个即将伴随她一生的孩子终于来临了……
这是她跟丹尼尔的孩子!她温柔地笑着,抚着腹中初生的小生命,想象着兴许他会长得跟丹尼尔一模一样,也像他的哥哥尼凯。
但转瞬,她的笑靥如花亦僵在双颊。
他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如同自己。心底有个森冷的声音蓄意摧毁她的喜悦,提醒着她即将成为可怜的单身母亲,而她的孩子将如自己一般,过着缺乏父爱的单亲生活。
想想妈妈吧!想想小时候可怜的自己。他会很可怜的!就像你一样,他不应该存在,他没有爸爸。
心底的声音愈加放肆,逼迫着她面对这个残忍的现实。
“不,不会!我足够坚强,我可以担起一切,我不是柔弱的妈妈,我可以给他很好的照料,即使没有父亲。”她勉励自己,猛地甩甩头,挥掉满脑子的挣扎。
对,她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她会愿意告诉她的孩子关于他的父亲,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博得他的谅解,如果他日后懂事了。
她不会扼杀掉他的!他完全有权利存在这个世上,谁都别想剥夺他的生存权利。
而且,即使没有丹尼尔,她不是早在两个月前就决定拥有一个孩子了吗?这个强大的理由支撑了她的信念。
“对!”她又暗自打气,自己可以的。
随即,消逝了好一阵子的温柔笑靥又回来了,她对腹中还未成形的小生命笑了笑,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
“往后,我必须靠自己的能力养活你。”她又抚了抚依旧平坦得看不出一丁点迹象的小腹。
而现在,她更坚定了亲自去找袁编的心了,且她认为完全可以再多买个袁编喜欢的绿茶蛋糕。这样一来,吃人家嘴软,看她还好意思封杀自己?!
宅女出门,必定要光鲜亮丽,不能教人看笑话了。安可璃一直以来都秉持着这个原则,从未想过丑化自己,任自己邋遢过日。
一番妆点后,优雅的小女人娇俏可人地对着镜子一笑,哼着惬意的小曲儿,穿上鞋袜便走出房间。
然而,正当她打开大门,却见自家那陈迹斑驳的小铁门不知何时竟被拆放至一边。此刻,正安然闲适地贴靠在墙上,不声不响地养老,连个招呼也未打。
而……猛然兀入眼球的那张笑得张扬、且招摇得令人想痛扁的俊脸正对着她挑眉,似乎在说“我做得不错吧?”
没错,来者正是自大得令她想撕裂了扔进黄浦江喂鱼的言仲凯,阴魂不散。
而他竟然……
安可璃瞠大眼眸,火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你……你拆了我的门?!”她再次怒吼。“你有病吗?!心里有障碍!上次砸了玻璃,这次又拆了门。”她想不顾形象地挥起手中的皮包狂殴他。
但,楼上有人闻声探下了头,她不得不强抑下这个冲动。
然而,始作俑者似乎并未感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无谓又无奈地耸肩,痞痞地笑望着她怒意盎然的绯红双颊。
“抱歉,我只是轻轻一拉,我不知道原来它是如此脆弱。”他很诚恳地道歉,诡魅的漆黑瞳子却闪着翼翼沉光,似乎正算计着什么。
他何止轻轻一拉,他简直轻得可以举起大象了。她没好气地暗忖。
“你的意思是我家的门质量太差?!”见楼上的观众还未离去,她只好压下满腔怒火,以最平稳的口气道。
而眼前的男人还未开口,楼上就已经有人代他回答了。
“呃……安小姐,其实你家的门确实已经该换了,有点旧了。”开口的女人委婉地语道,瞥了瞥几乎快散架的破铁门。“而且,有次我上晚班回来还看见有人在你门口探头探尾,兴许是小偷,你一个人可要多注意。”
她只是说句公道话,安可璃羞愧得没脸见人了。“呵呵,谢谢你的提醒。正打算换呢!”她尴尬地笑道,俏颜僵得很难看。
言仲凯将她生动有趣的表情敛进眼底,没安好心地笑得邪肆。
旋即,他忽然变得非常有礼貌,对楼上的看客友好地道谢。“谢谢你们的关心,以后有我在,不会再出这种状况了。”趁她不备,他霸道地将她捞进怀里。
“你……”她扬眸怒对,硬要掰开扣在腰际的大掌。
“如果你想继续让人看热闹的话,尽管来吧!”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很明白的意思,三姑六婆们太闲了,正巧碰上有意思的争辩。谁舍得离去?
闻言,她只好僵直不动,暗下着狠咒,待会儿教他生不如死。
“哦,不吵架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老弱妇孺们掩不住的失望,但也没再说什么,了了人家赶人的意思,讪讪地缩回各自的小公寓里。
见人一散,安可璃立即撤开腰际的狼爪,闪到离他最远的楼梯口。
“怕被我吃了吗?”诡魅的男人敛着沉光,环臂,抚着下巴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安可璃却不理他,直直地朝他伸出了手。“拆了我的门,于情于理,你必须赔偿。带现钞吗?”她的脑子里已经盘算好了可以再狠敲他一杠,也算攒几桶奶粉钱。
“又想剥削了?”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他低笑,将她算计的眸光再次敛进眼底,却也合作地将钱包丢给她。“你不问我如何知道你的住处,也不问我来做什么?”
“我没兴趣知道!”一得手,她依旧再抬腿狠踹了他一下,而后逃得飞快,直往楼下冲去,连钱包都不想还他了,打算直接变卖掉。
“这女人……又踹人?!”而且,踹得无留情面。够狠!他吃痛地抱着腿,瞪大了眼,无力追下去拦住她。
“她……”他气结,她还真当他是禽兽。呃……是禽兽又怎样?也算只善良的欲博得她欢心的体面禽兽。且,他自认自己并未对她做出过过分的事,不过是想追求她。
经过上次的领教,他是更喜欢她了没错。而且,他甚至还打算终结自己浪荡不羁的糜烂生活,认真地跟她交往,一切只为了尊重她。
这次好不容易从莫森那里得知她的住处,不过是想跟她平静地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交往。对她,他并不想用强迫。
而这女人竟然……
他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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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夜场】………
夜色清泠,寥落星稀,一弯新月悬挂高空,为繁沉浮云遮去了一脚,露出了尴尬的半边残面。阴戚戚的寒风大肆席卷而来,犹如饕餮,欺压向街道两旁的枯树,压垮了树上干涸的枝条。
闹市里,宽敞的大道上并未因此显得冷清,依旧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声势鼎沸。孤寂的一抹身影独自走着,被昏黄的路灯拉得老长老长,如同巨人一般,虚化了她的形象。
安可璃双手提着大包小包,姿影婆娑地晃着重如山压的物品,那是下午的疯狂大采购所得,接下去几日不可或缺的生存粮草。
真幸运!还好袁编只是小惩戒她一下而已,并未真的狠心阻断她的经济命脉。她暗忖,明日起卯足了劲好好写稿,以报答她的大恩大德。
唉……怀孕了可就不能再那么日夜颠倒地任性度日了。为了宝宝的健康,明日起,她必须调整好正常人的作息,过正常人的生活。
而且,再也不能吃方便面了,虽然她更想继续方便面度日,简易又快捷。但,她必须花更多的时间以调理好身体所需的营养。否则,宝宝就可怜了。
粉颊莹然剔透,她勾唇浅笑,垂眸望向小腹,仿若视着举世无双的珍宝,目光娇柔得教人艳羡。
不知不觉中,竟已到家了。
望着公寓门前全新的铁门,她一愣,伸手一拉。“幸好!”她吐了口气,以为被锁在外面了,却不想,竟在铁门后面看到两把钥匙。
这……不必多言,一定是铁门的钥匙。而这门,一定也是那自大男让人装好的。
看来言某人还不是一无是处嘛!至少还懂得重新装好门。而且……还顺便换了灯泡。觑着已经装好的铁门及不知何时亮起的已然暗了几个世纪的灯,她淡笑,掏出钥匙。
进门后,她随即抛下重得没有人性的营养物质。一见到床,便将自己狠狠甩了上去,累摊了。
“原谅妈咪,先睡一下再补充你的营养。”她喃喃细语,抚着小腹,对肚子里的胎儿道。
但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在沉寂的环境中十分清晰。而后,静止在她的公寓前。
她一滞,想起了之前楼上邻居所言的“小偷”事件。“不会真的有小偷吧?”她被骇住了,心里慌乱不已,左心房扑通扑通乱响,越想越害怕。
接着,猛然起身,她从浴室里找了根平日里用以防贼的木棍,惦着脚尖轻声踱步到门后,悄悄地从猫眼里探去,除了黑压压一片外,看不见任何。
想必,小偷此时也正俯帖耳靠在门上听着里边的动静吧!
别怕!她敛下恐慌,拍着心口抚慰自己。壮着胆子猝然打开了门,挥起手中的木棍就想往来者身上擂去。
然而,她使出的“打狗棒”却在挥下的半途被截回,反被“歹徒”正中握在掌心,惊得她嘶声大叫。
“闭嘴!你想谋杀吗?蠢女人!”漆黑的冷眸一扬,见她如此歇斯底里,林莫森将手上的木棍往地上一扔,拉起她掩住耳朵的双手。
“好好看清楚我是谁!”他会被她吼到耳膜震裂。
这一招……安可璃这女人真的挺聪明的,尖叫前也知道紧掩自己的耳朵,避免自己也深受荼毒。
“你……你……”恢复理智的安可璃总算可以平静一会儿了,她愣愣地盯着他的漆黑瞳眸望。但,这份平静并未维持多久,怔看了他几秒,她的全身又开始毛骨悚然。
他……她想起了之前宴会上生的那件事。这男人是变态!
“你来干什么?”瑟抖了一下,她的身子不住往后缩去,退到了墙边。她斜瞄着门外,想从大门边溜走。却无法得逞,被反扣在墙壁与他之间。
这下,就算她想抬腿踢他也来不及了。况且,夜深人静的,谁会注意到这边来了只禽兽。她根本就无处可逃了。
“我来干什么?”促狭的漆黑眸子又激闪着邪恶的光芒,厚实的大掌缠起她的长,似乎要以此将她固定住,教她挣脱不开。“你猜。猜对了有奖赏哦!”
“你……你……”她瞠目结舌,紧张地说不出话。“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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