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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侯爵的东方宝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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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会断的。”语罢,便甩开他的手,飘了出去,竟忘了该向卡露道歉。

    雷伊望着她连早餐都没用就离去的身影,碧绿的眸光沉了沉,心里疑虑着。

    昨天尼凯被带回来后,城堡里就变得奇怪,大家都紧张兮兮的,竟没有如上一次失踪时那般热络地追问下落,而是闭口不谈,像是怕沾染上什么麻烦似的。

    雷伊并不知道昨天早上生了什么事,因为这几天他恰巧有事离开庄园,错过了。

    但也许……

    他忽然想到什么。

    回过头,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尼凯。此时,尼凯正安安分分地啜着他的咖啡,细嚼慢咽着眼前的餐点。

    “有事吗?雷伊叔叔。”迎上他深究的眼神,尼凯微露浅笑。他不知道他们刚刚在讲什么,因为他们交谈的是他耗尽所有脑细胞都不可能听得懂的中文。

    “尼凯,我可以知道昨天你去了哪里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是的,我昨天见过她了,我妈妈。”顿了几秒,尼凯语道,他从雷伊的眼中看到了对此事的猜测。

    “你妈妈?”雷伊望着他问。“贝蒂·伊斯?”

    “是的,她是个十分有趣的人。”语罢,他执起银制刀叉,切了块三明治。

    “安……也见过她了吗?”沉默着,他在验证心中的疑虑。

    “是。”尼凯道,将三明治送进口中,细嚼慢咽,优雅极了。

    “你父亲……”

    “至少昨天回来之前还很正常。”他知道雷伊想问什么。有眼睛的都晓得,丹尼尔自昨天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甚至,昨晚到现在都没进食。

    尼凯只知道昨天上车回庄园时父亲的情绪还算正常,当时他认为,也许安成功掐断了父亲的怒意。

    但,他还是想不透为何父亲会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不止他,安可璃也不明白。

    此时,她正站在他的书房外,徘徊不定。

    要不要进去?她踟蹰着,手搁在门把上,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是转身离开?还是闯进去问个究竟?

    问什么?质问他的阴晴不定吗?质问他到底将她当成什么了?高兴时逗一逗、不高兴时甩一边的宠物?还是质问他为何一整天没用餐?其实她也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只是,一颗心揪得厉害。

    质问,这从来都不是她的个性。她对凡事的漠不关心、收自如的情绪已不复存在,她开始会为人担心了。

    而且,不止一次了。

    这种感觉她非常不喜欢,平白多了太多牵挂。就像雾霭越来越浓,而她却往更深处走去,渐渐迷失了自己。

    糟糕!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这让她有点讨厌,却又无可奈何。

    思忖了许久,最终她还是咬了咬牙,旋开了门把。

    “你没有敲门?这不是好习惯。”眸一倏,他揉揉太阳穴,哑着嗓子望向她。

    书桌上,他阖上一叠厚厚的资料,那是关于巴克莱银行的内幕资料,昨日他所聘的私家侦探快递送来的。近几年来,巴克莱银行对外的所有交易款项,以及雇用黑道进行的所有事件。

    也许他在不安些什么,还是为了证实自己并没有冤枉错人?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他还是私下接受了雷伊的提议,着手侦查当年的“海洛因事件”。

    但,他钻研了整整一天,以及侦探不断e过来的资料,他都查不出丁点蛛丝马迹。

    “你已经一整天没用餐了。”她只是在陈述事实。除此,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因为她忽然局促了起来。

    “我不饿。”他道,走向她,挑起她的下巴,定定望进她飘忽的眸子里。而后,将她拥紧。过了半晌,肚子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也许我饿了。”他尴尬语道。

    “那……”她想说,卡露早就准备好早餐了。但他却不等她说完,贴在她耳边道。“我想吃你做的清汤面。”

    “好。”她脸一红,机械地点点头,轻轻挣脱开他的怀抱。

    何时她变得这般听话?他皱了皱眉,望着迅离去的背影起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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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某玉昨天忘了说了,今天还有最后一个公众更!!~~汗……字数是少了点,下午五点多才码滴字……太赶了,就挤出这么点来……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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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雷伊知道了什么?】………

    噼里啪啦,是葱油炸开了锅出的吱吱响。

    乌黑柔亮的长抚顺地垂在她瘦削的肩上,几根毛躁的丝不听话地微微翘起,半缠着她白皙得有些透明的脸颊。长卷的睫毛下敛,遮盖住忽闪的迷蒙水眸。

    “噼里啪啦 ̄ ̄”锅里出了更大的声响,眉一蹙,她重新将注意力投放到疯狂叫嚣着的葱油上。

    而后,似乎意识到是该放鸡蛋的时候了,便转过头打开一旁的壁橱。

    但,壁橱开了,她却似又忽然忘记了什么,仅是平静地站着,左手搁放在壁橱上,目光却被窗外看似永远下不完的雨丝勾住。

    她紧抿着唇,偏着头,有些空洞地呆滞望着窗外,半卷的窗纱飘曳着。是卡露又忘了关窗,最近她总是健忘,任凭漂泊的雨丝偷偷闯入,寻得一个温暖的栖息地。

    伦敦的天空,一直都在哭泣吗?亘古不变。她思忖着,将头靠在壁橱上。

    “也许是的。”她自问自答,至少从她踏进这个多愁善感的城市开始就没见过哪一天是完全放晴。

    有过,也只是片刻的恩赐。

    它似乎永远都是阴晦,默默地以泪向世人哭诉它的多情,缓缓地用它最优雅的姿态造访着每一个人脆弱的心坎,让所有人倾倒在它的悲戚中。

    细微叹息,她迷惘了,被这一片阴晦的天。

    “你打算烧了厨房还是灭了自己?”耳畔忽然响起一个轻悦却明显有着怒气的声音,她惊怔,忙转过头。

    而这一回却被眼前的盛状诧住。乌烟瘴气,滚滚不断地经由炸开了的锅里冒出,顺着湿风乘势扑向她,几乎要将她弥盖。

    “我……”她被吓坏了,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在煮面。怎么会这样?生什么事了?”始终望着窗外,压根没注意到周遭的演变。

    “若非我及早现,恐怕待会儿该处理的不只是眼前这该死的浓烟,而是一具烧焦了的骷髅,还有化为废墟的厨房。”雷伊忿然道,无奈地望着她惊慌的水眸,她明显还未完全回过神来。

    呆愣着望着他迅关掉瓦斯扑灭浓烟的动作,以及原本该放鸡蛋的锅被丢在一边,好半晌,她才完全警醒。

    “啊 ̄ ̄”的一声,她在默哀那差点裂开的锅。高温的灼烧下,显然再坚硬的钢铁都会融化掉。

    她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幸好,还是好好的!虽然不是绝代芳华,但她还是感激妈妈赐予她的这副清丽容貌,并未想过舍弃。

    “你究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真怀疑你的灵魂是不是还住在身体里。”拍拍她的头,雷伊也不忍心再责骂她。虽然,他真的很想教训她。

    若不是刚刚碰巧经过,恐怕只会酿成不可收拾的灾难。

    “我……”她轻咬着唇瓣,黯然垂。“我说过了,我只是在煮面。”

    “煮到差点把自己也送进去当辅料来烹调?”他很努力地抑住想吼人的冲动,拧起好看的眉毛,变得不像平常温文儒雅的贵公子。

    “我也不知道会变得这样,只是眼睛少看了锅一会儿而已。”说实话,她也很无奈的,以她对生命的敬畏程度,真神阿拉作证,她从未有过将自己烧死的意愿。

    “安,你到底在想什么?”沉了几秒,他问道,盯着她恍惚的眼神。

    “没想什么。”简短道出,她耸耸肩,从壁橱下方另外取出一个全新的锅。庆幸,卡露总是习惯准备两套锅具。

    “你确定?”他问,不相信她真的没事。而眼睛一触到她另外取出的锅,好看的眉皱得更紧了。

    “因为自杀未遂,所以你还想重新再来一次?”他不客气地讥讽,一点都不怀疑她有再次将自己往火海推的能力。

    “喂,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自杀了?!”忿忿道,她白了他一眼,用余光告诉他,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伤害,更别提活生生的命。

    “那请问你现在正在做什么?”

    “煮面,煮面,煮面。听清楚了没有?要不要我逐个音节写出来教你拼啊?”撇撇嘴,她不以为然地倒了一小勺橄榄油下锅,只听见噼噼啪啪响。

    雷伊静静地盯着她的侧脸看,过了好半晌,他才沉沉道出一句。

    “为丹尼尔而做?”其实不用问,他早已清楚。只是,话还是从口中冒出,不受控制。

    “嗯?”一闻,她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下,而后镇定道。“嗯。”

    这是事实。但她却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觉得尴尬,兴许是不习惯自己的秘密被人窥知的感觉吧!因为这一说,她似乎也将自己心底的感觉曝露在空气中了。

    “我就知道。”她只听见雷伊轻笑道,他的音调中似乎还有一丝丝的落寞。

    “你时间太多吗?”见他仍站着不走,她不禁出声询问。

    “我只是担心明天的早报上会出现有关‘布莱恩特庄园’跟‘火灾’或者‘命案’之类的字眼。”他侃道,懒懒地走向一边的沙坐下。

    “不会是担心火灾中还会出现‘雷伊·莱弗利’的字眼吧?”她背对着他,幽幽道。“放心吧,要真有火灾的话,也只会出现‘一个不明外籍女子’的字眼。我相信庄园里那训练有素的仆人们不会让火势蔓延太远的。”

    “可我还是担心啊!”他侃笑着,环胸靠着沙,眼睛却始终盯着她的背影。

    “你很无聊。”她道,便不再讲话,黑眸被不断腾冒起的湿气染得氤氲。

    而,雷伊的坚持留下经后来的证实,果然是正确的。

    “安,你又在做什么了?!”听到锅里出的滚烫声,他匆忙放下手中随便拈起的玫瑰花,走到她身旁。

    “上帝,你果然想谋杀自己!”望着几乎冲出锅的滚水,他吓了一跳,赶紧将瓦斯关了。“别告诉我,你没在愣。”吼了一声,他努不可揭地望向她。

    却,看到了她满眼的泪水,不断滴落。

    “上帝从来都没想过谋杀掉自己,因为世上还有太多可怜虫等着它的救赎。如果连上帝都死了,黑与白还能分明吗?”倔强的嘴角扯起一缕淡淡的浅笑,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正在哭泣,尖刻地挑着他的语病。

    而他,只是沉默着,抬起手,抚过她泛着斑斑泪光的脸颊。晶莹热泪的缀染,白皙的脸蛋瓷般剔透,只是太过凄楚。

    “是,上帝不能死,它早已得到永生。那么,活着的人呢?世上的可怜虫那么多,它顾得了所有吗?还有,我眼前的可怜虫呢?它能否看得到,它那伟大的万丈光辉是否能够照耀得到她?”望着泪水滑落她那倔强的笑脸,他的心为之一窒,隐隐抽痛。

    “雷伊,我并不可怜,我一直很好。”她道,挥开温暖的大掌。她固执地认为自己很好,其实一点都不好。

    但她不承认,连自己都害怕这个事实。

    “假装出来的坚强很痛苦吧?”他苦笑,揉着她的头。“拼命讨好是为了什么?因为心底的怯弱?”

    “我没有。我没有拼命讨好,没有怯弱。”她扬起坚定的眸子,用力反驳。

    “有,你有。这是什么?”他指着滴落在手心的泪珠子,烫着他的心。“你在害怕,一直都在害怕。你天真的以为所有人都不会知道,但你却忽略了早已知道一切的某人。而这个某人,很不巧的,他就叫‘雷伊·莱弗利’。”

    “你……你知道了什么?”一怔,她哽咽着,抬起迷离水眸。

    “知道了你的一切,都知道了,知道了为什么不喜欢让人叫你的全名,知道了那个叫林御的该下地狱的男人。”不在庄园的那几天,他正是去寻找她的根源。

    即使他知道她不愿意让人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想清楚她所有悲伤的原因。

    “我……你调查我?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怒叱,她不安地瞪着他。此刻,她变得透明,她的秘密漂浮在空中,遭人窥觊。

    “你不能总是这样排斥所有关心你的人。”

    “我……”她语噎住,木然地定了一会儿。但,随即骄傲地昂起头。“那又怎么样?我没有拼命讨好,没有怯弱。”

    雷伊望着她骄傲得像女王的模样,低低叹了叹气,再度抬手抹去她颊上的眼泪。

    “安,说出来并不可耻,我不希望你永远把过去的自己藏在角落里见不得光。背着光默默舔伤,只会让伤口腐烂得更快,出恶臭。”他道,无奈地凝视着她慌乱逃避的眼睛。

    “你应该告诉丹尼尔,他有权利知道你的过去。或许,那样你就不会这么痛苦。让他知道你拼命讨好的原因,你的怯弱将远远地离你而去。”他从她的眸中看到了秘密被揭的困窘。

    “不关你的事。”抹掉眼泪,她还是倔强地拒绝任何人的关怀。“我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可怜。”

    “那么,丹尼尔呢?你爱他,不是吗?”自嘲一笑,他默然敛眸,盯着地板。“而且,那不是同情与可怜。”而是……深切的关爱。

    “我……我没说过……”

    “是,你没说过你爱他。但你的内心呢?你欺骗得了自己吗?”哀叹,他指着自己的左心房。“没有爱,就不会有讨好,也不会有怯怕。”

    “我……”她神色凌乱地躲开雷伊的注视,重新打开瓦斯,就着已经凉掉一半的水下着面。

    “安,我不希望你总是折磨自己。”见她茫然若失地咬着唇的模样,他万分不舍,一度想将她拥进怀里。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雷伊,别说出去。”她吸吸鼻子,哑着嗓子恳求。

    “有一天你还是必须面对。”他只是陈述事实。

    “但,不是现在。”望着渺茫昏沉的天边,她道。“也许有一天,如果我有足够的勇气。”

    闻言,雷伊沉默了,不再出声音,静静地在背后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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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交心】………

    风,轻飘飘地趁虚而入。从深谙的帷幕缝隙中潜入,略带猖獗,吹拂起纷乱的思绪,肆意地撩拨人心。

    他睡着了。

    一进书房,见到的便是高大的男人趴俯在冷硬的书桌上,英俊绝傲的酷颜侧向一边,贴靠着冰凉的桌面,温温吐着鼻息,在寒气迫人的阴晦中卷成白雾。

    他的手掌按压在头颅旁边的那沓资料上,有一页纸张被他的手指紧紧拈着,压出了细微的褶皱。

    不羁的金随着风动,垂了几许在他额前,继而抚散在他睡梦中仍紧皱着的眉心,均匀的呼吸声透露了他熟睡的真相。

    此刻,屋内的世界为他静止,他纯净得像个孩子。

    她慢慢地掩上半开的门,静静地朝他走了过去,动作轻巧地将手中端着的大瓷碗放在桌上。

    吸吸鼻子,擦干眼泪,扯起一抹淡定的微笑,又是坚强的安可璃。

    转过身,复杂地凝望了一眼健硕的高大身型,她走到他跟前。酣睡如他,并不知道有人又未经允许闯入了他的世界。

    若非熟睡,也许他会将眉头皱得更紧,然后冷冷地对她道了句“以后要记得先敲门”,继而揽过她的腰轻啃着她的香颈。

    她忖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探出,柔柔地拂过他刚毅的轮廓,拂过他深邃的眼窝,拂过同他的性情一般高傲的鼻梁。接着,错落在他薄冷却软得不可思议的唇上,来回摩挲着,似在抚触珍稀的宝物。

    “噢 ̄ ̄”她忽然低呼一声,辗转却被带进厚实的怀里,睁眼却见他肆谑地噙着诡笑望着她来不及掩饰慌意的眸子。

    “你不是在睡觉?!你偷袭我!”她不满地朝他嘟哝,扬起粉拳,轻擂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是你偷袭我。”慵懒的调子自他口中溢出,说不出的性感。粗糙的修长手指点在她唇上,他觑着她羞愤的小脸。“你偷偷对我毛手毛脚,趁我睡着时。”

    “我没有。”被抓包,她的声音小了许多,少了理直气壮。

    “你有。”他心满意足地捧着她绯红的脸蛋,手指绘着她的唇形。“你在我脸上摸索了一遍,还企图蹂躏我的唇。是不是我若再不醒来,你便要更加猖獗?探进衣服底下?还是直接剥了我的衣服?”

    后面那两句他是贴在她的颊边耳语,低醇的呢喃似乎带着催情的气息,撩拨着她颤动的心。

    “我没有这么想。”她懊恼地暗咒着自己的情不自禁,推着他伏在颈间的头,煽情的挑逗令她浑身酥软。

    老天,若不能劈出个地洞让她躲起来,就请让她撞墙而死吧!羞愧难当的小女人鸵鸟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嘲弄的笑意。

    “敢做不敢当?你们中国人都这样吗?”他故意朝她的唇畔吹气,成功地看到她的爱国情操复苏。

    “中国人当然不是这样!你们西方人总是喜欢误解!为什么不说日本人敢做不敢当,几十年前的侵华史实证据确凿,非但不承认还蓄意篡改历史,将自己的恶行正面化。做出如此泯灭人性的罪恶,还找正当理由掩饰,那才叫‘敢做不敢当’。而刚刚,我只是一时精神错乱才摸了你的……”

    忽然,她怔住了,因为她一个激愤下,不小心爆出了适才自己拼命反驳的大料。

    “承认了?”他的手指卷起同她的眸子一般黑亮的一缕长,轻嗅着,缠在手心把玩。

    “我……”她语噎,尴尬地咽了咽口水,但随即恢复镇定。“我不是说我刚刚摸了你,我也没有精神错乱,只是一时……”

    老天,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安可璃苦叹。

    “一时意乱情迷。”他替她接了下去,再也抑制不住的笑意从他上扬的嘴角蔓延开。

    “我不知道日本人如何敢做不敢当,不过我并没有否认过日本侵华的史实,也从未误解过什么。我不希望你将种族歧视带到我们之间。”他将她搂得更紧,她身上独特的馨香令他感到心安。

    种族歧视?!她蓦地睁大眼。“那是你们白人才会做的事吧?”她想起了刚到庄园时所遭遇的对待。

    “看吧,这难道不叫‘种族歧视’?”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他沉着低哑嗓音道。“我可没冤枉你,别否认刚刚你没使用过‘白人’这两个字。”

    使用?!他说得暧昧,令她心头又是一怔。

    “我……好吧!可是我没有摸……”她还想解释什么,但目光却忽然瞥到被遗忘在一旁的清汤面。“不说了,先吃面。”

    语罢,她才注意到他绷紧的身体正不余空隙地黏贴着她,而她的臀部被一个坚硬的物体顶着,暧昧热度迅攀升。

    “我更想吃了你。”他舔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手已经滑进厚厚的衣服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搓着。

    “吃……吃面,要凉了,我做得很辛苦的。”几度差点烧了厨房。她尴尬地回想,努力想拍掉他的手,却是不尽人意。

    但,他听到那句“我做得很辛苦”倒是挣扎了一下,而后顺从地撤下魔掌,放她自由。虽然,他更想先享用她,但又并不想糟蹋了她的心血。

    而且,是他要求要吃她做的面。

    “你先吃吧,吃完我再过来收拾。”见他端起冒着热气的面,心里拂过丝丝温暖,她红着脸道。

    “不准走!”见她欲离开自己,他忙抓住她的柔荑,握在掌心。

    “为什么?”她不解,盯着他认真的眼睛看,险些陷进温柔又霸道的碧潭里。

    “你必须看着我吃。”他专制地命令,不让她有选择的权利,将她再度揽进怀里,迫使她只得安静地坐在他腿上。

    “然后我是不是还要配合地做些状似流口水的蠢样?”她半开玩笑道,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靠着。

    她喜欢这样,这让她感到好惬意好满足,不管她之前如何排斥这种亲昵。不可否认,她真的已经爱上这个男人。

    她无力地承认这个事实。

    是的,她已经开始勇敢地承认了,虽然心底的害怕从未消失过。但……算了,既然她已无法控制,何不顺从心底的感觉任性一次?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反对。”他低笑,腾出另一手执起筷子,怀搂着她吃着美味的面条。

    “什么?”她挑眉问道,忘了才刚说过的话。

    “你说你很乐意配合地做些流口水的蠢样。”他笑出声来。曾几何时,他也会笑?而且笑得这样好看。她看呆了。

    “你在笑?”惊叹一声,她回想起之前逼着他对尼凯和蔼的笑。当时,他的模样多吓人,她可没敢忘。之后也不再强迫他那么做,为的是避免吓坏别人。

    而现在,她看到的是他豁然大笑,不加修饰,好看得让人不忍移开眼。

    “没有。”他不承认,收敛起笑意,继续吃他的面。似乎被她现自己在笑是多蠢的事情。

    “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她不以为然道。“会笑证明你还有救,还是正常人。”

    “还是正常人?”他不悦地眯眼,不满这句话。且先不说这话含义,莫不是自己之前都不像人?“我可不认为少了一个脸部表情就构不成‘常人’的模样。”

    “你少的不只是一个。”她抚着他倨傲的下颌,认真道。“而是你一直都只有一个。冷,冷透了。所有人都必须怕你,包括你最亲的人。”

    “那么你呢?你并不怕,不是吗?”这男人竟能一心两用?!一边吃着面,还能边骚扰她。

    她羞涩地撤下他爬上酥胸的大掌。

    “我只是讨厌你。你知道的,当讨厌一个人到了极限时,害怕已不能得到挥。”她似乎没看到他僵成寒冰的俊颜。

    “你讨厌我?”眸一眯,他不高兴地扣着她的下巴。“谁让你讨厌我?!不准!”他霸道地命令。

    如果一个命令就能阻止得了人的思想。那么,她一定会对自己下一千个一万个命令,阻止自己迷乱的心不再受他蛊惑。

    “可是,我还是讨厌你。”讨厌你该死的扰乱我平静的心,她无奈笑道。“但我似乎更讨厌自己。”讨厌自己无力抵挡得住他的煽动。

    “为什么?”换他一怔,惊诧地看着她。

    “没为什么。”她顾左右而言他。“糟糕,你太不小心了。”抽出纸巾替他擦拭不小心喷到嘴边的汤渍。自然的动作会让人误会已经习惯了很久。

    “这边也要。”他侧过脸,指着根本没被喷到的另一边脸。

    “哪里?”她问,仔细寻找汤渍的下落。

    “这里。”

    “没有啊。”她疑虑地望着他,找不出在哪里。

    “蠢蛋,你被骗了。”他揉碎她黑亮的,将她怵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我从不知道原来你会这么容易受骗。”他对她又多了一层认识。

    “很好笑吗?”她故作生气地鼓着腮。“我也从不知道原来你不正常的程度会是如此深。该笑的时候不笑,不该笑时乱笑一气。简直不可理喻!”

    “好吧!我不正常。”他止住笑,深切望着她。“那么,最善良的天使,你愿意始终陪在我身边为我纠正吗?引导我走向正常的道路。”

    “你……”她的心在狠狠地颤动,那是无法言喻的感动。“你变得不像你。”

    他真的改变了许多。

    “如何?”他的心为之一窒。她是不愿意吗?还是嫌弃?

    “原来你还会说冷笑话。”她忽然笑得前俯后仰。“冷死了,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说冷笑话。”他不悦地撇撇嘴。难得如此深情的表白却被当笑话,任谁都会受不了。

    “你有!”她望着他略显恼怒的眸子看。“虽然你牺牲了自己,勇敢地承认自己不正常。但,确实一点都不好笑。”她摇头耸肩。

    “听好,这不是笑话。”他急了,放在她腰上的力道增大。“我要你陪着我,直到永远。”他在向她讨承诺。“说你愿意。”

    “为什么?”沉默了许久,她问。虽然她想说愿意,但,她没把握。对他,也对自己。

    “你是我的。”他的视线定格在她沉静的脸上。“你必须对我忠诚,不许背叛我。”见她不语,他心慌。

    而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捧起他的脸,轻轻印上一吻。

    他认为,那是无言的默许,她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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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徘徊不定】………

    云淡风轻,一切尽是如此惬意。

    望着鲜少出现的大晴天,她眯起眼,视线直透窗外浮着朵朵白云的天空,微薄却不失暖意的阳光半掩在被清风拂动着的云朵下,乍暖还寒,清逸一方。

    “嗯哼。”被遗忘在身侧的男人显然不太高兴,长臂一捞,将刚脱离怀抱的女人重新压向自己。“谁准你未经允许擅自离开?”

    “你醒了?”她娇羞一笑,半推半就斜靠在他身上,嗔道。“我不是一直都在?”

    “我说的是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胸膛,轻搂着她光裸的背。“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准先推开。”

    其实,她一推开他,若有所失的空虚感便迫使他立即觉醒了。

    “这我做不到,你的力道重得足以令人窒息,我差点喘不过气来。为了避免你醒来时看到的是一具被勒得断气的女尸,我不得不这么做。”她娇嗔指责他“残忍”的罪行。“你干脆把我绑在身上好了。”

    “好主意。”他低笑,大手一刻也不闲着,邪恶地伸入被子底下。

    “啊 ̄ ̄”她惊呼,酡红的脸蛋羞得不像话。“你干什么?!别这样,昨晚你已经……已经……呃……一整夜了,我的骨头会断的。”浑身像被拆了十次再重组一般酸疼,她承受不起任何一丝压榨了。

    “哦?”他挑眉,幽深的绿眸中掠过丝丝邪门的坏。“那么我更要好好服侍你,为你做做按摩,以助于缓解疼痛。相信我,我非常愿意为你赎罪,不用怀疑我的忠诚度。”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不痛了。”她咬牙,将齿间的呻吟硬生生逼回。天知道若再让他得逞,她该几天下不了床的。

    可怜的安可璃,昨晚便是沦陷在他的甜蜜攻势里万劫不复。

    “真的?”狡猾的狐狸笑得奸诈,撤回大掌,禁锢在她腰间。“那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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