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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里有只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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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只要别人不惹老子老子才懒得管他们怎样。废话少说快走。”

    乔汨现跟这家伙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好选择闭嘴。

    他此刻心里真的很郁闷除非他不睡觉否则只要他一睡着根本就管不了这混蛋用他的身体做任何事原来被鬼附身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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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在附近找了间舞厅乔汨坐在一个比较少人的角落里点的却是全场最贵的一支酒。

    以前的话这样一支酒相当于他一年有多的薪水但现在对于身怀“巨款”的乔汨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虽然如此一向节省惯了的青年还是本能地觉得有些肉痛。但没办法今晚的钱全都是那家伙赢回来的他想买什么都可以。

    只是当乔汨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他有生以来喝过最贵的酒后他脑中马上传来了任苍穹的大骂:“他***这是什么烂酒一点味道都没有就是用老子撒的尿兑上水也比这鸟酒好喝十倍!”

    乔汨这种很少喝酒的人并没有觉得这酒怎么烂只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问题。

    “我喝酒的时候你也能尝得到其中的味道?”他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废话不然老子还叫你来喝酒干什么?”

    “这么说我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你都能够感觉得到?”

    “当然只要老子愿意去听愿意去看的话。”

    “可是为什么你用我的身体乱来的时候我却什么也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不要再这么多废话快给老子换一瓶酒来。”

    做鬼真方便。这是乔汨此时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

    当无奈的青年走到吧台准备买一瓶其他酒的时候忽然他的眼睛被舞池当中一个身影深深地吸引住。

    只见在舞池正前方的小型舞台上一队乐队组合正在作着充满漏*点的演奏。

    当中那个留着长头的帅气男生在分别负责弹吉他、贝斯、以及打鼓的几位同伴伴奏下正大声地唱着一非常快节奏的英文歌。

    同一时间在舞池里数之不尽的年轻男女们则在这队乐队的漏*点演奏当中尽情地跳舞许多人还不时地出一些刺耳的尖叫声场面显得非常火爆。

    由于近几十年来地下乐队出现得越来越多像舞厅、酒吧等娱乐场所经常会请一些这样的乐团进行现场表演来增加现场的气氛。

    只不过虽然名义上说是邀请但大部分没有什么名气的乐队却只能收到很低的出场费只有少部分闯出了名堂的乐队才能真正赚到较多的出场费。

    虽然如此但对于那些没没无名的乐队来说他们大部分人只求能够有多一些的出场机会以吸引更多的乐迷注意到他们因此就算是免费演出他们也会尽力去表演。

    虽然那个男生唱得不错也吸引到了舞厅里面大部分人尤其是女孩子们的注意但真正令乔汨在意的却并不是那个男生而是乐队里面的吉他手。

    一头淡金色的长、中性的牛仔装束、充满不羁的眼神以及那张虽然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的精致面庞这不是张家大小姐张如心又是谁?

    她为什么会这里?她难道是这队乐队的吉他手?

    在确认那名女性吉他手真是张家大小姐本人后乔汨越看越惊奇。



………【16_交易】………

    三个男人走进洗手间后当中一个身材较瘦的男人先弯下腰从那几格关着门的坐厕下方空隙中去看有没有其他人在用厕所。

    在确认没其他人后那个身材较瘦的男人这才把洗手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装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递给面前的一个青年说:“等一下把这包东西倒进她喝的饮料里面等药效开始作以后你们再打电话通知我之后的事我会处理的。”

    接过那包小塑料袋以后那个青年表情复杂地看着那包东西过了一会才有些犹豫地说:“做完这件事以后天娱那边真的会跟我们签约吗?”

    身材较瘦的男人回答道:“这点你们可以放心天娱老板的儿子跟马少爷是好朋友只要马少爷说一声你们乐队马上就可以成为天娱旗下的签约艺人。到时只要唱片一出你们想不红也难。

    我提醒你们这种机会可是难得一遇的。老实说像你们这样的地下乐团全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一个都想出名想红。如果没有人替你们宣传做势的话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做个三流的地下乐队。你们运气不错恰好马少爷看中了你们乐队那个弹吉他的小妞。如果她不是这么不识相三番四次地拒绝马少爷邀请的话他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这只能怪她自己不识时务。”

    “那、那万一事后小如她去报警怎么办?”另一个一直没出声留着平头的青年这时忍不住开口问道。

    “放心这种药只要三个小时就会从人体里面彻底分解只要过了三个小时就算是验血也验不出什么来。你那个负责打鼓的同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很快就会醉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事后那小妞问起你们就说那时马少爷正好来接她去玩你们原本想阻止但是她喝醉了硬说要去你们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反正一个愿打一愿挨酒后乱性这种事又有谁说得清楚。”

    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好一会之后那个长头青年终于咬了咬牙说:“好我答应你们。”

    “这才是聪明人。只要这件事做得好的话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的相信不久之后我就能在各大电视报纸上看到你们乐队大红大紫的照片。”说完那个身材较瘦的男人笑着拍了拍那个青年的肩膀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等那个男人离开后长头的青年表情复杂地用力抓了抓手中那一小包药粉然后一言不地将它放进自己的口袋。

    “阿乐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小如她可是我们乐队的一员呀。”留着平头的青年有些心虚地说道。

    听到这些话长青年忽然愤怒地把他整个人推在墙边十分激动地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会对小如做这种事吗?!

    十年了我们乐队已经成立快十年了其间队员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除了我们这两个最初的成员以外你还记得我们乐队已经换过多少个人了吗?我们辛辛苦苦熬了这么多年却根本就没有音乐公司看得上我们。你还记得三年前我们自己出钱烧录的那张唱片吗?总共卖了多少张?一百五十五张没错吧?哈一个成立了将近十年的乐队而且还是用自己的钱所烧录的唱片却只卖了一百五十五张。哈哈哈……”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失控了。

    平头的青年无言地看着自己的同伴。

    稍稍恢复一些自制后长头青年继续说:“总之这件事过去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起。我们走吧。”说完他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平头青年在叹了口气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在两人离开没多久在其中一格厕所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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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舞厅的包厢里马军望了一下像喝醉酒一样躺在沙上昏睡不醒的张如心又看了一下像喝水一样正不断地往嘴里灌着啤酒的阿乐马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其实他很早就看得出来不仅是负责打鼓的阿科阿乐他其实也是喜欢小如的只是他怕会影响到乐队的团结这才迟迟没有什么表示不像阿科那样平时表现得那么明显。

    如果必须要用这种方法来走红的话这样真的有意义吗?这个问题马军曾经问过自己但他回答不出来。

    整个晚上马军都希望能够出现一些意外的状况使得事情出现转机。但是事与愿违一切都进行得太顺利了。

    也许是受到今晚现场热烈气氛的影响张科跟张如心在表演完后都显得很高兴。就连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今晚也破例多喝了几杯。

    在张如心去洗手间的时候徐乐叫张科去外面再拿些酒进来。

    把张科支开后徐乐当着马军的面将那包药粉倒进了张如心的杯子里然后用手指搅拌了几下使药粉彻底溶化。

    在做完这一切后徐乐就开始喝酒拼命地喝酒而马军只能坐在旁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当张如心从设在包厢里面的洗手间出来以后她没有任何怀疑地就喝掉了那杯酒。

    半个小时后张科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而张如心也“醉”了同样是“醉”得不醒人事。

    这时已经半醉半醒的徐乐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了张如心一会后终于慢慢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唯一还没醉倒的徐乐与马军两人谁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两人甚至连眼神也没有作任何的交接只有四个人的包厢里面一片死寂。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那个身材较瘦姓许的男人。

    徐乐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男人却先开口说:“快抱着那小妞跟我走条子马上就要来了。”语气当中显得非常紧张。

    徐、马两人一听不禁十分惊讶。

    最为心虚的马军连忙问:“你说外面有警察?”

    “现在什么都不要问马上抱着那小妞跟我来。”姓许的男人大声命令道。

    徐、马两人不敢怠慢连忙一起动手把张如心从沙上扶起来最后由徐乐把她整个人背起来。

    在走向舞厅后门的路上姓许的男人一边走一边生气地解释说:“不知是哪个混蛋报警说我这里有人ke药还有未成年的小妞在这里卖春。还好我在警察局里面有线人一早把消息通知了我。条子们已经在路上很快就到了。这小妞虽然没ke药但是万一被验出她被人下了药那我们一样逃不了责任。”

    徐、马两人在紧张的同时心中却似乎一下子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那个姓许的男人又说:“你们放心我已经把这件事通知马少爷了他会把车停在都会酒店那边我们只要把这小妞带到那里等马少爷来就行了。”

    听他这样说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再次压迫着徐、马两人的神经。

    就在三个人刚刚要走出舞厅后门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咣啷”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那个姓许的男人的大叫声然后后面那两人就看到他整个人倒在地上捂着额头大声惨叫着。

    由于事情生得太过突然徐、马两人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当他们抬头望向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左手拿着一个已经破碎了的啤酒瓶右手拿着另一个完好的啤酒瓶的男人就站在出口处大声说:“我、我是警察全都不要动!”

    如果是平时的话徐、马两人一定会对这个不用手枪反而用啤酒瓶来作武器虽然自称是警察的男人深感怀疑但现在两人都处于高度紧张当中又加上心虚一时间只能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

    对于两人的这种反应强行冒充警察的乔汨已经觉得很满意了。其实此时此刻他跟那两个人一样紧张。因为他怕那两个人不信他的话而冲过来的话他没有把握能够同时应付两个人。

    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其实也相当的郁闷。他想不到只是在舞厅的厕所里方便一下而已最后却把自己推到这种境地来。

    那三个人进洗手间的时候不严格来说是当乔汨正在洗手间的一格坐厕里大便的时候那三个人进来了。

    当时那个姓许的男人之所以看不到厕所里面有人那是因为当时乔汨并不是坐在马桶上而是蹲在马桶上面因此那个男人只看脚的话是看不到有人在里面的。

    之所以要采取这么另类的姿势那是因为他要用来方便的那个马桶的边缘处沾有一些类似于鼻涕一样的东西由于实在太过恶心因此他只好采用这种既不雅观又非常不舒服的如厕姿势。

    由于这一小小的巧合结果让他听到了一些让他很意外的对话。

    一向生活简单的乔汨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青年他虽然算是一个积极向上生活健康的好青年但是平时最多也就是做一些如坐公车的时候给老人或孕妇让让座替一起打工的同事顶一下班看到路边有乞丐的时候施舍点小钱等微不足道的好事而已。但去挽救一个算是认识的女生的贞操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做。

    老实说他心里不是没想过当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最后他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终于还是决定去做一次这样的好事。

    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救人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一个人人单力薄无法成事于是他只好打电话到警察局报料说舞厅里有人ke药以及有未成年少女在*。

    他原以为警察一到就天下大平但没想到那个姓许的男人竟然提前知道了警察要来这件事并且开始转移张如心。

    看到这样乔汨想无可想只好提着两个啤酒瓶埋伏在后门那里。

    虽然黑帮电影里面经常能够看到这种场面但对于一向品学兼优极少与人打架的乔汨来说拿啤酒瓶去砸人这种事他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因此他当时非常非常的紧张不仅手心不断出汗而且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里面爆出来一样。

    可是在同一时间他脑中却不断响起任苍穹那个混蛋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笑声。

    也许是那个混蛋的可恨笑声令到他稍微转移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当那个姓许的男人先走出后门的时候他马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左手拿着的啤酒瓶向对方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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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那个血流满面躺在地上惨叫着的男人乔汨稍稍定了定神然后又对前面的徐、马两人大声说:“马上把那个女人放下!”

    徐乐只好乖乖地把张如心放下来。

    看到对方这么听话乔汨心中略略松了口气。

    只要再过几分钟警察就会来这里到时就没事了。

    在心中作着这种良好盘算的紧张青年丝毫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一个人影正悄悄地向他靠近……



………【17_变故】………

    看到乔汨昏过去了原本站在他身后的肥胖男人这才把手上的啤酒瓶扔在地上然后马上扶起那个姓许的男人说:“老板你没事吧?”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等我挂了彩才出来充英雄。”许姓的男人一边拿出手帕捂住伤口一边大声骂道。

    “对不起老板我也是刚刚才到。你没事吧?”那个胖男一边赔笑一边殷勤地帮他拍着衣服上的灰尘。

    “那么大的啤酒瓶砸下来你说有没有事?这小子是什么人?”许姓的男人满怀恨意地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乔汨。

    “我也不知道他看起来很面生。老板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再说吧条子们的车已经来到街口了。”胖男提醒他道。

    许姓的男人知道时间不等人马上对徐、马两人大声说:“你们两个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把那小妞带走。阿强你把这小子拖进巷子里等一下我再回来找他算帐。”

    胖男不敢怠慢连忙把乔汨像拖死尸一样拖进附近一条没人的小巷里。

    由于抱着个人在街上走太过显然姓许的男人于是边用手帕捂住伤口边带他们三个绕进了附近的一个公园里。

    “阿强你去外面叫辆车来。”在公园里面停下来后他对那个胖男吩咐道。

    “我知道了老板。”阿强马上跑到公园外面去找车。

    略略喘了口气姓许的男人恨恨地说:“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小子报的警等一下回去以后我一定废了他。”

    “许先生刚刚那个人是什么人?”马军问。

    “我怎么知道不过那小子很面生不像是道上的人。操条子来了。”

    徐、马两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舞厅那边有几辆警车停在附近红白相间的刺眼警灯也引起了周边许多路人的驻足围观。

    姓许的男人有些得意地说道:“还好我们走得快不然就麻烦了。”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徐乐忽然吞吞吐吐地说:“许大哥今晚生这么多事我看小如的事还是算了吧。”

    姓许的男人一听马上瞪着他说:“你想反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你给我闭嘴!马少爷就快要来了你现在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我告诉你今晚这事已经由不得你作主了。”他一边说一边以充满威胁性的眼神看着他。

    徐乐知道这个男人在这一区的势力有多大顿时不敢再出声。

    在一旁的马军也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他原本还以为事情开始有转机了。

    这时公园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掣的声音紧接着阿强跟另一个男人从那辆停着的计程车上走下来直往他们这边过来“老板我找到车了。另外刚刚在路上遇到了丧狗我就把他也叫了上来多个人帮忙。”

    “许老板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那个绰号叫丧狗脸上有几道明显刀疤的男人先向许老板打了声招呼。

    “你来了就更好。阿强你先把这小妞抱上车。”

    “是老板。”阿强马上走到徐乐面前想抱人。

    徐乐无奈只好把抱着的张如心交给阿强然后问道:“那我们呢许大哥?”

    “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先回去等有消息的话我会再通知你们的。”许老板相当冷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带着两个手下头也不回地向停在外面的计程车走去。

    望着逐渐远去的三人一种比愧疚感更为强烈的刺痛感涌上了徐乐胸口而马军也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三个男人把自己的同伴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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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阿强将仍然昏睡不醒的张如心小心地安置在自己的副驾驶座后马玉龙看了看那张熟睡中的精致面庞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过了一会他将头转回去对仍然用手帕捂着伤口的许某人说:“辛苦了许老板。”

    “马少爷你太客气了只要马少爷你一句话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迟。”许老板故作豪迈地拍着胸口说。

    对于这种肉麻当有趣的奉承话马玉龙倒并不怎么反感。他伸手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本支票本然后在第一张上面写了几个数字接着撕下来递给许某人说:“这是我的小小心意希望许老板不要嫌弃。”

    许老板并没有接过那张支票而是大摇其头说:“马少爷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你这样做等于是不把我许某人当成朋友。”他可不是为了这点小钱才这么热心地巴结这位好色的公子哥的。

    看到他真的没有收钱的意思马玉龙只好把支票收回去然后说:“既然许老板把我当朋友那我也不客气了。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只要我可以做得到尽管开口。”

    许老板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连忙说:“马少爷果然如外界所传闻的那样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相当会做人。有马少爷这样的人材我看马先生大可以放心把马氏集团交给你了。”

    “许老板过奖了。对了你知不知道打伤你的人是什么人?”

    “那个人很面生看起来不像是道上的人。不过不要紧等回去以后我会让他把一切都招出来的。”许老板恨恨地说。

    “既然许老板受了伤我看还是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比较好。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许老板知道他急着要找个地方跟那个小妞风流快活于是很识相地说:“马少爷请自便。”

    马玉龙不再跟他客套下去马上坐上驾驶座动了汽车。

    就在马玉龙的高级跑车刚开出不到五十来米的时候汽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许老板跟两个手下从后面清楚地看到马玉龙的跑车之所以会突然停下来那是因为有个人刚好挡在了跑车的前面。

    在车灯的照射下只见那个人衣衫不整显得十分狼狈而且右边脸从额角直至脖子处有几道非常显眼的斑斑血迹。

    虽然形象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那是一个相当年轻的男子。

    只见那个男子一步一步地走近跑车在走到跑车前面时他将双手按在车前盖上说:“少爷那个女孩是我的朋友请放她走。”



………【18_对视】………

    “乔汨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隔着透明的挡风玻璃马玉龙冷冷地看着那个挡在车前面的年轻男子。

    稍稍沉默了一下乔汨抬头回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再次重复说:“少爷请你放了那个女孩她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马玉龙随即冷笑了一声“那又怎么样?马上给我滚。”

    乔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慢慢地从他的车前盖移开。

    马龙玉知道他妥协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

    但就在这时乔汨并没有马上把路让出来而是在手腕上戴着的像手表一样的通讯器上按了几个键紧接着从那手机上放出了一段录音:“……是聪明人。只要这件事做得好的话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的相信不久之后我就能在各大电视报纸上看到你们乐队大红大紫的照片。”

    “阿乐我们……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小如她可是……”

    放到这里乔汨把录音关掉了然后看着马玉龙说:“少爷如果将这段录音交给警方再加上那个女生的口供我相信多少会对少爷你的名声有所影响的。所以请放了那个女孩。”

    这时马玉龙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以一种无比狠毒的眼神看着他。

    乔汨并没有回避他的眼睛仍然平静地跟他对视着。

    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忽然将视线移开转向了旁边。

    只见许老板正带着他那两个手下怒气冲冲地向他冲了过来。

    看到那几个人向自己冲来乔汨忽然自语自言地小声说道:“任苍穹这下靠你了希望你没有骗我。”说完他闭上了眼睛然后将全身尽量地放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臭小子我要废了你。”最先冲过来的许老板是最为愤怒的一个他一跑到乔汨跟前马上一拳向他的脸上打了过去。而此时的乔汨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

    就在许老板的拳头刚刚要打到他的时候突然一只手快如闪电一般抓住了他的拳头。

    在那一瞬间许老板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那只手是什么时候抓住自己拳头的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毫无一丝征兆。

    但很快地他就听到了一阵恐怖至极的声音。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声音比听到自己的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更恐怖。

    只见抓住许老板拳头的那只手突然一力向右边猛地向下一转这简单的一抓一转两个动作却产生了令到许某人意想不到的恐怖力道。

    这股强得有些诡异的力道令到许老板整只伸出去的手臂从肘关节处起整只手臂逆反旋转了将近36o度。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正是这要命的36o度使得他整只手臂从肘关节处被硬生生地扭断了。

    当乔汨放开那只手的时候许老板像见到鬼一样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只软软地垂下来的手臂。然后当强烈的痛楚终于通过手臂神经传来的时候他这才像杀猪一样大声叫了出来。

    对于这一突然的变故随之而来的肥胖男人阿强跟绰号叫丧狗的男人不禁愣住了。

    此时的乔汨仍然闭着眼睛而且还是保持那种全身放松的姿势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生一样。

    过了一会阿强跟丧狗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冲了上去。

    就在两人冲到乔汨面前一个出脚一个出拳同时打向他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处于静止状态的年轻男子终于再次动了动作如风……

    当看到那两个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男人一个有可能是肋骨断裂而捂着胸口嚎叫着另一个则干脆昏了过去时马玉龙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刚刚乔汨究竟是怎样同时放倒那两个男人的马玉龙根本就连看也没看清楚只觉得眼睛一花然后就看到那两个男人同时倒在地上了整个过程快得无法想象。

    这个人真的是以前那个经常被自己欺负而又完全不敢还手的家中老司机的侄子吗?马玉龙又惊又怒地看着那个仍然挡在自己跑车前面的年轻男子。

    终于这时乔汨慢慢睁开了眼睛。在看了一下那三个躺在地上嚎叫着以及昏过去的男人时他却露出一种奇怪的惊讶神情仿佛完全不知道这是他自己所造成的。

    定了定神后他收回了惊讶的神情然后慢慢地走到副驾驶座那边将车门打开。接着他一言不地把仍然昏睡不醒的张如心抱出了车厢。

    在这个过程中他完全没有看坐在驾驶座上的马玉龙一眼。

    而在同一时间马玉龙也没有出声更没有阻止只是用一种充满了愤怒以及怨毒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乔汨看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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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将张如心放到马路边的地上后乔汨一坐下来马上觉得浑身无力头脑昏他知道这是由于失血过多所造成的。

    虽然头上的伤已经止血但是由于刚刚流了太多血更加上之前的剧烈运动才使得他如此疲累不堪。虽然不至于送命但再不处理一下伤口的话搞不好可能会生感染。

    想到这里他只好勉强再站起来然后走到路边去截车。

    虽然过往的车流不少但是却没有任何一辆汽车肯停下来有的甚至还加从他身边开过这令到乔汨既无奈又不解。

    但如果他现在去照一下镜子的话应该不难猜到其中的缘由。

    先不说躺在路边一动不动的张如心光是他现在这副半边脸全是血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简直就像是刚刚才参加完砍人派对的帮派分子。

    他用这副吓人的形象去截车如果肯停车下来的人不是警察就是神经有问题的人。

    但很奇怪地大概五分钟后竟然真的有一辆不像是警车的汽车在他所站位置附近停了下来。

    那辆车停下来后车窗很快就被摇了下来接着一个人从驾驶座上下来并向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你、你是乔汨同学?”在离年轻男子大概七、八米安全距离时那个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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