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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逆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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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落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唇边攀上一抹玩味的笑意“若是离殇是男子,我也愿娶回家來做了压国夫人。”

    噗。

    她险些一口老血喷出胸腔,原是夫妻之说也能这般皆是了來。只怕只有他一人罢了,她倒是好奇若自己真是男子,他可愿娶了自己來。复而想到,男子之说只是想想罢了,毕竟她是女子的事实无法改变。

    “娘子是不是在想为夫方才所言,放心好了,若是下辈子你托生成了男子,我也自会寻了你來,和你相守一生。”

    这…她信…

    马车不知行了多远,再下车之事外间已是黑了下來,也是不知承影那下子到底有多重,宋连清直至如今也是未醒过來。下车前君落尘寻了块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你作何?”

    “你也是不愿被他知晓抓了他的人中有你吧。”

    沐离殇一愣,这件事是她疏忽了來。虽是抓了宋连清之事原本与着她无关,却是不小心被她撞破了來,到头來竟也能摊上半分关系在她的身上。

    说话间她已是寻了另一块黑布,塞到君落尘的手中“保险,莫是伤害了他,他与我有恩。”

    许她能做的也只有这般。无论如何凭着着几个字,君落尘便不会为难了宋连清來,即便是为难自也不会要了他的命,至于之后之事全然看他自己的造化,各自为主,难免为敌。

    等着一切皆是安顿下之时,已然到了深夜。

    屋外已是月挂中天,客栈角落中的几个厢房之内依旧灯火通明。桌案之上,铺陈开來一张娄国地形图,地上南北城的位置上标着红色的印记。

    哪里,是娄、赵战争开始之地。

    沿着南北城像东西走向的秦岭方向望去,几乎大半的疆土已划入到娄国的领地之内,赵国虽是兵强马壮,国富民安,却是抵不过人多势众的娄国。想來赵王顾风也是与着前任楚王司徒空一般皆是盛世之君,在这乱世之中多出几分被人任意宰割的无奈來。

    “我得到情报,宋连清手中有着赵国的兵士布防图,派人多方截获不得,万不得已之中方是亲自出马。”

    兵防布局图,又是兵防布局图,这东西真是叫人几多欢喜几多愁。

    “想來娄王也是有些本事,竟是在短短三月之内拿下赵国三分之一的疆土。”

    君落尘的眸光忽然暗淡下來,面上浮现出憎恨的神色“这些不是娄王的作为,而是太子墨天域的所作所为,而娄王的实权早已被他架空了來。”

    沐离殇默然,又是这般么,就像着在楚国之时,前任楚王的势力早已被众王子架空了來,到了最后身边连着送终之人也是未有。不,楚王与娄王想是不同的,楚王是甘心被架空了权利放任两个王子互相争斗,而娄王……

    想來是墨天域自己所为,他与东华太后皆是一丘之貉,阴险狡诈的住,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往昔那个温润之人已是不再,纵使再多留恋也只能留在往昔之中。

    “赵国如今已是岌岌可危,而楚国那方却无半丝动作,楚国作为赵国的邦属国,若是不先出兵娄、赵战场,其余诸国再是插手也是无用。”他沉了眸色“实不相瞒,若是未有其余四国暗中插手,只怕眼下的娄国早已将赵国并入版图之中。”

    若是那般,到时天下局势又要重新洗牌,原本便是富庶的娄国加之赵国的财富,实力可想而知。不得不叫着人心下起了防备。也是不得不叫着其余四国暗中有所动作。

    “如今前任楚王司徒空已洠В秩纬跛就皆ㄊ切鄄糯舐灾耍芊智逖巯戮质疲胧浅霰Α⒄哉匠∫彩遣辉吨隆!

    只是这些又与她何干,沐离殇眸中的眸光暗淡下來,她有心关心天下大事,更是担心齐国之事,司徒空再世之时一她的身世做要挟,逼迫她就范。眼见着时间还剩一月,她怎能不急。

    “怎的了?”

    这件事…应是说与君落尘听…

    她抬眸望向他,话到嘴边又是不争气的改了口。

    “若果我说我,此番回到娄国,极有可能再次遣回娄国王宫,你还会帮我么?”

    他一愣,偏过头來望向她的眸子,目光灼灼似要将她的不安与疑窦看穿了來“为夫说过,这是命令,无论这命令中有多少不合理的内容,依旧是命令。这是为夫说的最后一次让我帮你,这是命令。”

    他的眸子亮的惊人,誓要照进她的心中,驱走最后一丝阴霾方是满意。一股暖流自心底涌上,涌入四肢百骸当中,暖了她的身,暖了她的心。

    “诺。”
125局势扭转 夜半相闯
    也是不知是承影那下子实在太重,还是宋连清着实累的慌,他这一昏竟是昏迷了两日左右,害的沐离殇几度以为他以命归黄泉,好在那平稳的呼吸声示意着他还活着。

    “说來,宋连清也是厉害,我派出去的人皆是被他解决了來,非但如此竟无人知晓他将赵国的兵士布防图藏在了何处。”君落尘边悠悠的说着,边看着被绑在椅凳上的宋连清转醒过來。

    椅凳上转醒过來之人,身子猛的顿住,蒙着眼罩的脸來回转动着,口中被塞了破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沐离殇瞟了一眼君落尘,见他无半分动作之意,她忙是起了身來上前解了宋连清口中的绢布丢在一旁,至于眼罩却是未碰半分。她不想他认出他來,至于其他从未想过。

    “你们是何人,抓了我作何!”宋连清试图挣扎着自椅凳上解脱了來,却是无用,任是他怎的也是挣脱不开那绳索,反而捆绑着他的绳索越困越紧,越是挣扎越紧,到了最后勒进皮肉之中。

    “你……”

    君落尘拽住欲要上前的沐离殇,食指抵在嘴唇之上,示意她不要出声,自己则是压了声音开口言道:“宋将军,绳索的打结手法特殊您越是挣扎捆的越是紧,若是不想受伤还是乖乖与我们合作的好。”

    宋连清是明白人,听他这般言说,便是知晓自己眼下的处境虽是危险却也安全的很,來人既然抓他而不杀,定是想在他身上得到何;蒙住他的眼睛叫他不得视物,定是不愿他的相貌暴露在自己眼前。

    而这不愿暴露样貌之人多半分两类,一是担心事后被报复;二便是相识之人作案。

    两厢相较,他更愿相信是熟人作案,毕竟抓他之人非但遮住他的眼还变了声音与他敢断言,抓了他之人是熟人。

    “你们要作何?”

    “我们不做何,只是想问问宋将军赵国的兵士布防图而已。”君落尘边说着边起身,手中端着的是染了血的短刀,缓缓走至他的身前,短刀刀刃抵在他的脖颈之间“只是想和宋建军谈笔交易,将军以为何?”

    脖颈间传來冰凉的感觉,叫着宋连清身上一凉,唇边攀上讥讽的笑“死我都不怕,还怕你威胁了我來,想知道赵国的兵士不放图,你还是死了心吧。”

    沐离殇悄然上前拍着君落尘的肩膀,示意他同自己出去。

    房间门外,她卸了他手中的短刀,面色逐渐凝重起來“你这般与他也是无用,要是知晓宋连清的脾气倔的很,而且我不认为兵士布防图在他的身上,他一贯好做两手准备,许那不放图不在他的身上也有未可知。”

    “不可能,自赵国开始我们便跟了他一路,直到如今方是将他拿下。”

    “若真是你说的那般,兵士布防图在他身上,可是会被藏在哪里?”宋连清昏迷的两天一來他身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他们皆是搜查的清楚,并未见了半丝兵士布防图的痕迹“若真是那般,倒是难办的很。”

    一个人的身子能有多大,究竟会被藏在了哪里……

    客栈的回廊之中,承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两人面前,一身黑衣衬着他黑着的一张脸,竟是毫无违和之感。

    “大公子。”

    “何事?”

    “外间有一人鬼鬼祟祟,我过去他便是跑了。”

    鬼鬼祟祟之人,沐离殇眸子猛的亮了起來,她在娄国与楚国边境之时也是见了这鬼鬼祟祟之人,也正是那人叫她改变了原本的行程,在密林之中遇上了君落尘,当时不觉得如何,如今想來也是古怪的很。

    “那人不是你们的人么,在边境只是,我便是见过他。”

    君落尘摇摇头“此行,统共四人昨日你皆是见过。”

    话到此间,他眸光猛的亮了起來,除去他们外谁也未见过的第七人,极有可能是宋连清的同行之人。换句话而言,客栈门外鬼鬼祟祟的身影极有可能是接应宋连清之人,许那份赵国兵防布局图便在他的身上。

    他压低声音,下达着命令“给我活捉,我倒不信他吐不出何东西來。”

    入夜,客栈二楼不起眼的角落中,两间客房的灯火悄然被熄灭了來,窗户被人开了一个细小的缝隙,点这一块石头。窗子外间便是一颗五米高左右的大树,树干枝桠横生,稍会些功夫在身之人,便能通过那缝隙入了二楼着两间房间内。

    故,除了平日之时除了客满,这里鲜少有人來租住。如今正是客满之时。

    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沿洒近屋内,在地上泻下一小块影子。

    “小姐。”碧荷自床榻内侧翻过身來,手指戳在沐离殇的身上,压低声音问着“小姐,宋将军不会有事吧,我见着王上的耐性似是要被他磨的干净了。”

    沐离殇自外间翻过身來,看向她亮晶晶的眸子,出言安慰“怕什么,有我在小跟班不会有事的,必要的时候我会求着君落尘放了他走。”

    她顿住,似是对自己这个想法也是感觉不妥,宋连清好歹算是娄国第一大将,擒來已是废了半天时间,再是放走,相当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莫说是君落尘,这件事摊在她的头上,她也自是不会答应了來的。

    “小……”

    “嘘。”

    沐离殇猛地捂住她的嘴,眼神向着窗口的方向瞟去,示意她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拍了拍碧荷的肩头示意她装睡。这般时候摸进來的不是白间那鬼鬼祟祟之人,方能是何人,终于按耐不住了。

    今日算是他幸运,摸错了房间,若是正着摸进君落尘的房间,倒是叫他好看了來。

    窗边的石子被人不小心拨弄了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窗口翻进來之人的动作慢了几分,似是在查看着屋内的情形。半晌过去,仍是不见屋内之人又所动作,窗口之人方是翻身而入。

    虽是小心翼翼,却早已成了他人的瓮中之鳖。

    床榻之上沐离殇尽可能平和着气息,被压在身下的手握在腰间的青龙宝剑刀柄之上,那人缓缓靠近身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捏着刀柄的手攥的也是越來越紧。

    身后之人缓缓向她伸出手來,静卧的沐离殇再也卧不住身子,猛的抽出腰间的青龙宝剑向着身后之人的脖颈划去,电光火石之间,伸出手那人身子向后退去,快到飞速划出的剑尖还未划到那人半丝半豪,那人已是飞身离了开。

    见他向后退去,沐离殇手下也是不肯放过,手中的青龙宝剑被当做飞镖一般的挥了出去,刀刀向着那人的喉咙而去,毫不留情。

    來人见状微皱眉头,不知自身后摸出何物來挡在身前,青龙宝剑噗的一声扎在那东西之上洠Я松簟

    她蹙眉,手掌撑在床榻边缘身子猛地一挺摸过床榻边的长剑便是冲了上去,她虽是不擅长用长剑,却也能使出一二分模样來。

    见她纠缠不下,來人终是黑了脸色,眉头皱成了川子,轻轻开口,语气中满是无奈“小姑奶奶,是我。”

    这声音…叶青…

    沐离殇手下的动作一顿,那方已是掏出怀中的火折子点燃屋内的烛蜡,一时间整个屋内灯火通明,倒是叫人反应不过。

    烛光中人当真是叶青。

    她眨眨眼,适应着忽然明亮起來的室内,半晌方是反应过來,放了手中的刀剑在桌案旁,看向叶青,正是见着他在不知何物之上拔着她的青龙宝剑。

    “给你,麻烦小姑奶奶下回再砍人之时可是看得清楚了來,险些就要了我的命。”他边说着边将拔下的青龙宝剑丢了过來。

    沐离殇白了他一眼,接过他丢过來的青龙宝剑,顿时一股肉香扑面而來,她错愕的看了他一眼,又是看向他手中所提着的包袱“你都是装了些何物來?”

    叶青也是白了他一眼,将身后的包袱取了过來,自内里摸出一个布包來,布包之上破开一个口子,真真肉香自内里散发出來“本是打算寻了你喝酒吃肉的,如今倒是好,着酒也喝不成,肉也吃不成的,连着小命也是差点丢在了这里。”

    “谁叫你放着好生的门不走,偏是要走窗户。”

    “是是是,小姑奶奶全是我不对,睡觉着客栈夜间要锁了门,不然我也不必翻窗而入。”他边说着边是不满的将包袱中银质的酒杯拽了出來,酒杯之上被刀剑戳出一个小孔來,流出的酒染湿了包袱,散发出阵阵酒气和着肉香经久不散。

    沐离殇凑上前去嗅了嗅“上好的桃花酿,颜色清亮看着是有些年头了真是可惜,可惜了。”

    “可不可惜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叶青放下手上的酒壶与布包,眸光熠熠的望向沐离殇“走,我知道哪里还有这种酒,同我一起去饮个痛快。”

    “现在不行,若是你能等,等到明日可好。”

    叶青甚是遗憾的点着头,缓缓的将桌之物收了起來“真是可惜,和好友叙旧续不成,还白瞎了这般好的烧鸡美酒。”

    咚咚咚。

    屋外传來敲门声。
126假想情敌 见面眼红
    沐离殇望向他的眼神一顿,忙是回眸看向床榻之上的碧荷,只见碧荷已是不知何时睡的香甜。她蹙眉,这般时候睡的香甜怎的看來也是不对。

    “不好!”碧荷定是被人下了药,不然也不会在这般吵闹之时,睡得如此香甜,沐离殇明眸圆睁猛的看向叶青,却是见他一副纯良的模样,不禁叫人心生怀疑“这是怎的回事?”

    叶青耸耸肩,手中的包袱提起依旧向外滴着酒,散发着纯纯的酒香“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大作。

    “稍等。”她瞥了他一眼,手指指着窗户的方向,示意他快些藏起來。

    砰的一声响房门伴着她的话音一同被人撞了开來。沐离殇一愣,眸光不由自主的瞟向房门口,正是见了君落尘与承影两人站在门外。承影还保持着撞门的姿势。

    木制的房门经他那般撞來算是毁了大半,逗露在空气之外飘摇着。

    屋内屋外四人八目相对,双双无言。

    “啊,哪个不是你们看到的这般,哪个。”沐离殇忙是凑到叶青面前,手下慌不择物碰上他的包袱,向着窗户的方向推着叶青,颇是手忙脚乱“我不是说了稍等么,稍等。”

    君落尘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是一愣,目光扫向叶青之时,眼内窜出一股火苗來,酸溜溜的话自牙缝间挤了出來“他是何人!”

    “这……”

    明明只有四个字,沐离殇也是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一失手成千古恨,她腕了一眼身后的叶青,低垂着眉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又是抬头看了眼君落尘,见他眼中燃着妒火,烧的她忙是低下头來,不敢抬头去看。

    活生生一副小媳妇偷情被抓包的模样。

    叶青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这般情况他还是懂的。虽是不知來人是何人,但见着模样这两人似是关系匪浅。他清了清嗓子,挑眉望向君落尘。

    “我來这里接我家娘子,你们是何人尚自闯入他人房间。”

    “娘子!”

    沐离殇快是要找个地缝将自己埋了进去,叶青不清不楚的话叫着君落尘怒火中烧,手下抓了腰间的软剑铮的出鞘。

    “你要作何!”她一愣,忙是挡在叶青身前。

    君落尘一愣,手下的动作缓了下來,挑眉望向叶青,剑尖直至他的鼻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说一次你和离儿是何关系。”

    “哦,是么?”叶青一副不怕事大的模样,长臂一勾便要勾上沐离殇的肩头,被她一晃闪了过去。独留下他的长臂在空气中飘荡着,叶青也是不觉得尴尬,收回手來笑着看向两人“你们也看到了,我家娘子和我刷脾气,你们要是无何事便回吧,我还要哄了我家娘子开心。”

    纵是承影这般对男女之事感觉迟钝之人,也能嗅到空气中散发的火药味和熏天的醋意,而这醋意的散发者,此时正手持长剑一副要砍人的模样。他家主子,平时冷静的很,偏偏遇上关于王后的事情那份冷静便荡然无存。

    “哪个君落尘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般,哪个哪个是他胡说的。”沐离殇看向承影投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这两个男人真是的,干嘛一见面就掐的这般厉害。

    想到日后还是要叫着两人合作了來,她便是觉得头疼。承影投过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转瞬间消失不见。

    “喂!”沐离殇无奈的回眸望向床踏上昏睡着的碧荷,又是看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叶青,当真是有口难辩,有口难言“叶青,不要太过分。”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來,君落尘捏着软剑的手缓缓放下饶有兴趣的看向两人“叶青,江湖上人称轻功 第 126 章 安堂的。”

    “集安堂…么…”她几乎是咬着牙缝说出的这几个字,又是集安堂,往日在齐国对她追杀还是不够,如今又是來害宋连清“集安堂,叶青在哪里能寻到集安堂之人,我定是叫他们血债血偿。”

    他顿了住,看向沐离殇的神色复杂上许多“我只知道,这种银针在集安堂中只有长老级别的人能使用,换言之,杀了宋连清之人定是集安堂中长老级别的人物,出此之外我不作他想。”

    无所谓了,这些已是无所谓了,她想知道的无疑是集安堂在哪里,在哪里可以为宋连清寻仇!他不该死,也不应死。 他并无半分过错,为何要死。

    “在哪里,在哪里能寻到集安堂的长老。”

    “你真的要去寻了集安堂的长老么?”叶青面色古怪的看向沐离殇“你要知道哪些可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之人,一不小心便会将你自己也搭进去。”

    沐离殇抬头,目光灼灼的望进叶青的眸子,那双眼眸之中含着恨意与决绝“小跟班的仇,我一定要报。小时候我欠了他的一条命來,如今全当是还给他來。”

    莫名的滋味在叶青的心底荡开來,他不是不愿帮着沐离殇寻了集安堂所在,而是哪里不应是她所去之地。

    低头他看了一眼手中磁铁上的银针,又是抬眸看向她眼内决绝的神色,终是点了点头“好,不过再告诉你之前我有一个要求,你定是要答应了我。”
127复仇之路 百步之遥
    “说。”沐离殇衣袖下的拳头已是捏的生疼,眼眶中含着泪死也不肯落下,胀的难受的很。

    “到了之后你一切皆是听我的,不可私自行动。”叶青叹出一口气來,心中明知自己的要求即便她答应了下來也只是表面上答应罢了。

    果然。

    她沉吟一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现在便带我前去。”

    “今日不妥,还是明日的好,我前去准备一番不过你要切记到时万不可以多言一句,多看一眼。”他偏过头來看向君落尘“你也是,切记一定要控制好小姑奶奶,莫是叫她乱跑乱撞。”

    君落尘沉了眸色,微微点着头。眼下这般情形并不适合去找人寻了仇來。

    面前的沐离殇全然被悲伤包裹在其中,她的指尖颤抖着,缓缓解开覆盖在宋连清面颊上的黑布,,一双突兀的眼睛猛地闯入眼帘,她心一惊,身子不停的向后退去。终于推到房门边缘,抵在柱子上身子缓缓的滑落下去,隐忍了多时的眼泪,决堤一般的落下。

    “对不起,对不起,小跟班,呜呜,呜呜呜,对不起……”

    叶青别过头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心中莫名的被揪起揪的难受的很,宋连清死的冤枉,她怎么能这时候对他下手,不该,不该啊。

    呜呜的哭声飘荡在空荡的夜里,久久不散,是悲鸣,是痛恨。

    翌日。

    天光还未亮,昨日哭了一夜的人却醒了过來。沐离殇沉默着不说话,只是攥紧了手中的青龙宝剑,紧到指关节处微微泛白。

    她不说话君落尘也是知晓她要作何。

    “叶公子,门外已是备下了马车,还请你带着我们前去集安堂。”

    叶青蹙眉“不是集安堂,我只是带你们去找杀害宋连清的凶手罢了,说來这人小姑奶奶也是见过的。”

    沐离殇的身子几不可见的颤抖着,手下的捏紧刀柄的动作愈发的狠了起來,似要将那刀柄捏了个粉碎來,是她见过的人么,想來那这人定也是小跟班认识之人,熟人下手作案?她只觉得眼前似是一黑,熟人作案,她想不明白是为何。

    叶青自怀中摸出几块腰牌來,又是自背后摸出一个包袱來來送到两人手上“这是入宫的腰牌和一些宫装,你们穿上也算是做了掩护。”

    “入宫的腰牌。”君落尘仔细打量着手中的腰牌,确是入宫的腰牌不错,不禁又是抬头多看了叶青两眼,一个江湖上的采花大盗竟是有着这般东西,当真叫人觉得惊奇的很“集安堂的人在宫中?”

    “我说过只是带你们去寻杀了宋连清的元凶,集安堂具体在何处我自是不知,但那人我在宫内见过,她也一定在宫内。”

    这般笃定的话语倒是叫着人愈发的不信任起來。君落尘本就与着叶青并不熟识,他说的话他也只是信了三分,一个一开始就出现突兀之人,说话破绽百出之人叫人怎的能信。越是这般笃定的话语,越是值得人怀疑。

    无奈,沐离殇对叶青所言信的很,这种平白的相信叫着他莫名的火大,却也不多说任何。既然是离儿愿意相信,他便愿意相信离儿的相信,即使那相信到了最后脆弱的似一张薄纸。

    “对了,碧荷姑娘和哪位小兄弟的衣服我也是准备了來,不过碧荷姑娘似是还未醒。”叶青貌似无意的提起碧荷來,又是举了举手中的微鼓的包袱。

    沐离殇心头一颤,碧荷怎的还未醒來!昨夜单是为着宋连清伤心难过,却是忽视了这个丫头,她抬眸看向君落尘做了最自私的决定“让承影留下來保护碧荷,我们入宫。”

    “也好,正是承影能保护她。”

    “如果可以能否叫承影带着碧荷回了古家,古庄主定会好生善待与她的。”接到入宫令牌的那一刻,她已是知晓此事简单不得,杀了宋连清之人是她熟识之人且还在宫内……

    墨天域,会是他么?怎么可能,眼下的他怕是远在娄国与赵国边境指挥着战事,一天一夜的时间來不及赶回來杀人作案。不是他那便是……

    她!

    娄国王宫之中,她所熟识之人也只有这二人罢了。

    君落尘安排了承影带着碧荷返回楚国古家主宅,如今算來这也是最好的安排。等着安顿好碧荷他也自是不必返回,直接回了齐国便是。

    叶青带了斗笠,坐在君落尘准备的马车之上,缓缓压低了斗笠的边缘,面上的严肃任是何人也忽略不得,他心中也是不知带着沐离殇入宫寻了那人是对是错,他只知道若是不带了她去,她定会恨他一辈子。

    无妨,哪个集安堂他早已将着自己搭了进去,便不在乎搭的更深一些。

    马车向着娄国都城郾城缓缓而去,好在这里离着郾城只有半日的时间,不出半日几人便是到了郾城,街道上如往日一般繁华,城门口却是再也无了那英姿飒爽的身影。

    沐离殇的心猛的一抽,空落落的难受。

    宫门外,几人下來马车,打扮成太监、宫女模样的两人低着头跟在叶青的身后,纷纷出示着入宫令牌,她藏在衣袖下的手攥紧拳头,攥的生疼。

    娄国王宫中的场景她熟识的很,每一条宫路,每一栋房屋她皆是熟识的很,便是在这个娄国王宫之中,便是在她被掳的三月之内,便是在此间宋连清一直不遗余力的照顾她。

    那些日子,仿佛就在眼前,泪水一瞬间浸润了她的眼眶。

    君落尘低着头,本就比他高出许多來,正是看见她又泛红的眼眶。君落尘几不可见的拽着她的衣袖,示意她忍住。

    从现在开始他们已是进入敌人的阵营,容不得出半点闪失。

    叶青走在之前,压低声音,压到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缓缓而言“你们先随我去了御花园的柴房处躲着,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我再去那处寻你们,切记,听我的 ,一切皆是听我而言。”

    怕二人不肯听來,叶青反复强调了來“尤其是你叫什么尘的,一定要看住我家小姑奶奶,莫是叫着她一人独自乱跑,怕要坏了整个计划。”

    “唯一的计划就是杀了那个害死宋连清之人,我要亲手送她去给他陪葬!”沐离殇冷不防抛出的一句话叫着几人心中一惊,只见她依旧低垂着眉眼,面上未有半分表情。

    叶青不免回身望了一眼沐离殇,眸光黯淡下去,说着不清不楚的话“小姑奶奶,原谅我的自私。”

    入夜。

    御花园的柴房之中。

    自是入了这柴房,沐离殇便一直呆愣愣的坐在那里,目光透过门扉的缝隙,目不直视的望着门外的那面石桌,眼眶中一直含着泪水,倔强的不肯落下來。

    “离儿。”君落尘心疼的自身后拦住她的肩膀,将她小小的身子纳在怀中,感受着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一抖一抖的啜泣着,无声的啜泣。

    “你可知道,四年前我出嫁齐国之时,路上遭了埋伏,迫不得已在娄国王宫中整顿。”沐离殇的话到了一半顿了下來,吸了吸鼻子继续言说:“便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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