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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室里的前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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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敬洋被怒火烧尽了理智,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血丝在嘴里蔓延,血腥弥漫了两人的口腔。
  
  「唔……」
  
  夏敬洋狂猛地吮咬着连姿的嘴唇,大掌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像猛兽在发泄一样,毫无理智可言。
  
  「不!」连姿拚命地挣扎着,这样的夏敬洋让她感到害怕,想要逃出他的箝制,「不要,你不要这样,冷静一点,听我解释。」
  
  「什么都不用解释。」夏敬洋果断地拒绝,「你说的话我现在一句也不想听,你现在只适合做我的情妇,知道吗?情妇!」
  
  连姿顿时脸色惨白,睁大水眸望着他,他的话像利剑一样插入她的心脏。
  
  夏敬洋双手紧紧抓着她挣扎的手腕,「看来是我之前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原本的身分。」
  
  听到他说的话,连姿觉得很不安,从沙发站起来想要逃跑,夏敬洋却像看透了她的行动一样,丝毫不给她得逞的机会,迅速地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沙发上一甩,并把她压制
  
  猛烈的律动让夏敬洋看起来像头疯狂的野兽,他狠狠啃咬着她的唇瓣,不顾她的唇已经渗出血丝,他狂猛地撬开她的唇瓣,钻入她的口中猛烈吮吸着。
  
  他不仅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凶猛,另一只大掌按住她的后脑,不允许她挣扎,虎腰摆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要把连姿的灵魂都抛出来。
  
  「啊……」连姿尖叫着。
  
  夏敬洋终於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瞬间灌进她温暖的花穴。
  
  夏敬洋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许久之后才舒缓过来,稍稍从她体内退出来。
  
  连姿以为结束了,挂着泪痕的小脸仰望着天花板,没有一丝神采。
  
  夏敬洋的黑眸盯着她,心里隐隐揪痛,伤害她的同时,他也感到痛苦。
  
  夏敬洋忽然弯腰把连姿抱起来,往房间走去,他把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再度狠狠地吻住她红肿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勾缠着她小舌,如饥似渴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泉。
  
  「唔……」细微的呻吟声从连姿的嘴角逸出。
  
  夏敬洋凶狠猛烈地粗吻着,紧紧地纠缠着她的舌尖肆意勾弄,在他暴风雨般的揉躏下,连姿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挣扎的小手不自觉搂住他的脖子,娇躯情不自禁地往他身上贴。
  
  他的大掌用力揉搓她胸前的丰满,软嫩在掌心里变化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他加重掌心揉捏的力度,食指与拇指捏住雪峰顶端的红莓,用力地拉扯揉捏。
  
  「嗯……不……」胸口的痛楚让连姿的理智稍微清醒,她不想让自己变成他发泄肉慾的对象,伸手努力推开他。
  
  夏敬洋被迫松开她,他站起身冷冷地俯视床上的她,随即又俯下身,紧紧地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连姿,情妇的工作就是这样,你没有资格说不。」
  
  他冷冷地盯着她,神情是那么冷酷,「知道吗?」
  
  连姿的泪水滑落下来,心痛得没办法呼吸。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连姿躺在床上望着夏敬洋,神情哀怨地呼喊:「真的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他们真的要像这样伤害彼此吗?他的举动是故意在侮辱她,为的就是让她感到痛苦,现在他的目的达成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宛若身处地狱之中。
  
  这样的折磨让连姿差点崩溃,她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夏敬洋站在床边看着哭泣的她,心一点点揪痛,彷佛要被撕裂一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夏敬洋的声音异常冰冷,「这都要问你,如果当年你没有离婚,没有什么都不说就离开,我们会变成这样吗?」
  
  夏敬洋拿起衣服缓缓穿上,看了她一眼之后,什么也不说就转身离开了。
  
  连姿就这样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到天亮。
  
  【第七章】
  
  在那之后,连姿病了,她终日高烧不退,这让夏敬洋吓坏了,连夜送到医院就不曾离开一步,他只简单地在电话里交代助理工作上的事,就一直陪在连姿身旁。
  
  躺在床上的连姿额头冒着汗珠,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断呓语着,「嗯……」
  
  「小姿,对不起。」夏敬洋知道是自己伤了她,不应该这么对她的,是自己的冲动伤害了她,「对不起,我爱你。」
  
  但他还是伤了她,夏敬洋在心底懊悔不已,他伸出手撩开贴在她颊边的发丝,大掌在滑嫩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凝视着她毫无血色的脸蛋,他的心里一阵阵抽痛。
  
  「呃,不要逼我,不要……」高烧中的连姿小嘴微微张开,呓语着,「妈,我不要,敬洋对不起……」
  
  夏敬洋看她眉头紧皱,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彷佛置身於恶梦之中,不由得担忧地呼唤:「小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不要做,不要……」她紧闭着双眼,眉头越皱越紧,小脸微微扭曲,极度的不安,
  
  一直呢喃着,「我不要离开,爸,我不要……」
  
  夏敬洋总算听清楚她嘴里的呓语了,「小姿,你不要离开什么?跟你爸妈有什么关系?」
  
  难道当初她之所以留下离婚协议书离开,是因为她的养父母?可是不对啊,当年他有去连家找过她,她的养父母还说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们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就是听到这些话,他才彻底绝望的,从此断了与连姿的联系。
  
  「嗯……敬洋……对不起……」连姿不停说着这几个词汇,让夏敬洋的心更痛了。「天啊,小姿,是我的错,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夏敬洋轻轻抱起连姿,紧紧拥她入怀,在她耳边低语,「小姿,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我是这么爱你,我怎么会做出这么该死的事情呢?」他把脸埋进她的肩窝,神情无比自责。
  
  「快醒醒,好吗?」他的口气几乎是乞求,「你快醒过来,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连姿一直反反覆覆地烧了又退、退了又烧,夏敬洋真的很怕她就这么一病不起。
  
  夏敬洋整晚不断地催促医生,医生、护士都小心翼翼地照顾连姿,生怕夏敬洋这个金牌大律师反过来告他们。
  
  连姿的病情终於得到控制,高烧渐渐退了,夏敬洋一直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了。
  
  这一晚,夏敬洋在连姿断断续续的呓语中,找出了当年离婚真相的蛛丝马迹,他在脑海里把连姿的话串在一起,发现最关键的人是连氏夫妇。
  
  「你这个笨女人,自己一个人扛了多少秘密?」夏敬洋的思绪变得清晰许多,开始从头到尾回忆当年她离开前发生的异状。
  
  现在想起来,他发现有很多反常的地方,他很清楚连姿是怎么样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留下离婚协议书消失,可是当年自己太生气了,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才会错过这么多年。
  
  「这次不用你来告诉我,我自己去查。」夏敬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不用再扛着了。」
  
  夏敬洋一直静静地守护着她。
  
  到了隔天,连姿的高烧已经全退,身体却很虚弱,需要静养几天,为此夏敬洋一大早就急忙找夏家最好的管家何嫂来帮忙照顾。
  
  「三少爷,你就放心吧,有我看着,保证三少奶奶一定会好好的。」何嫂主动称呼连姿为三少奶奶。
  
  想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太过匆忙,夏家人还来不及准备就跑去登记结婚,为此太太生气了好久,一直都不愿意见这位三少奶奶,没想到当太太气消了,想通了要见她的时候,他们竟然离婚了,哎,造化弄人,兜了这么一圈,三少奶奶还是三少爷最爱的人。
  
  「何嫂,拜托你了,我很快就回来。」
  
  夏敬洋把连姿交给何嫂后,匆匆离开了医院,赶往他今天要去的目的地。
  
  ◎◎◎
  
  连母听到门铃声后走过来,开门一看便愣住了。
  
  「敬洋……」连母看到夏敬洋出现显然很惊讶。
  
  「伯母,看到我很意外?」夏敬洋一想起过去连氏夫妇无视连姿的态度,心里就很不爽。
  
  「你怎么来了?」连母努力平复心情,对他扬起一抹微笑。
  
  「老婆,是谁啊?」已经退休的连父正在客厅翻阅报纸,见妻子去开门好一会了还没进来,便在屋内大喊。
  
  「进来吧。」连母微微一侧身,让夏敬洋走进屋内,夏敬洋也不客气地昂首迈进连家。在客厅里的连父一看到进来的人是夏敬洋,连手中的报纸掉了都不知道。
  
  「敬洋?」连父也是一脸惊讶,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伯父、伯母,很抱歉这么早来打扰你们。」夏敬洋从容地走到连父面前。
  
  夏敬洋早已退去一身青涩,成为成熟稳重的大律师了,连父看着他年纪轻轻就如此自信沉稳,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要不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小女儿,现在这个优秀的男人就是他最得意的女婿了。
  
  不知为什么,连父隐约猜到夏敬洋这次上门拜访的目的,是啊,这么多年了,是应该给他一个解释了,不能再这么自私了。
  
  「坐。」连父对他微微颔首。
  
  连母端来一杯水放在夏敬洋面前,有些不安地望向丈夫,心里对夏敬洋的出现有些忐忑。
  
  「我来只为了一件事。」夏敬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连姿当年跟我离婚,跟两位有关系吗?」
  
  连氏夫妇双双一愣,不自在的表情已经告诉夏敬洋答案了。
  
  「为什么?」夏敬洋搞不懂,当年他虽然只是个刚进事务所的小律师,但以他的身家背景,连氏夫妇应该没什么好挑剔的吧?
  
  连父沉默了许久,终於长长地叹了口气,「哎,对不起,敬洋,我们夫妻俩一直都欠你这句话,还有小姿,我们真是愧对她,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教出了一个不争气的女儿,才会让小姿来承担这些错误。」
  
  「对不起。」连母也深感内疚,因为这件事,他们不仅失去了一个女婿,也失去了一个好女儿。
  
  连父将四年前发生的事向夏敬洋娓娓道来,把连薇被威胁的事从头到尾跟他说了一遍,听连父讲完事情的真相之后,夏敬洋沉默了,黑眸闪烁着愤怒和懊悔。
  
  「为什么要这么对连姿,因为她是你们收养的吗?」对於连姿受到的差别待遇,夏敬洋感到无比气愤和心疼,原来那个傻女人真的扛了这么多秘密,天啊,她那瘦弱的肩膀怎么扛得住这么多不属於她的责任呢?
  
  「你们知道,因为这样我们整整错过了四年。」夏敬洋不禁愤慨,怒吼道:「也因为这样,你们知道我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吗?」
  
  夏敬洋此刻恨不得杀死自己,想到连姿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而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悔恨不已。
  
  「这么多年,你们有想过要找她吗?」想到连姿这四年来不知道怎么过的,他的心就很痛,对连氏夫妇就更加怨恨,「她一个女人离开了我,没有任何朋友,就连你们这唯一的亲人她都没有了,你们有想过她过得多辛苦吗?」
  
  「对不起。」连母听着夏敬洋一句句谴责,不由得泪如雨下,惭愧不已。
  
  坐在旁边的连父也羞愧地低下头,对於连姿,他们夫妇真的无颜以对。
  
  夏敬洋猛地站起来,双眸冷冷地看着连氏夫妇,「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改变现状,你们依然跟以前一样,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连姿也是,她的人生我会负责,但我不会再让她回到这里,我希望你们也像现在这样,永远都不要去打扰她。」
  
  「这……」连母一听,忍不住想要站起来说些什么,却被连父的大手按住,制止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告辞。」夏敬洋不再理会连氏夫妇,转身向屋外走去。
  
  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从今以后连家跟他再无瓜葛。
  
  他知道连姿的心愿就是能拥有自己的家,所以当年她才会在毕业后立刻就同意嫁给他,自己却没有保住她的梦想,甚至还把他们的家毁掉了。
  
  坐在车里,夏敬洋狠狠地捶打方向盘,心中无比悔恨。
  
  他要怎么还给她一个家?他还有机会还给她吗?
  
  ◎◎◎
  
  夏敬洋驱车回到医院,连姿还没有醒,让何嫂回去后,他自己一个人守在床边,望着雪白床上的娇弱女人,他的脑海闪过一幕幕他们重逢后的画面。
  
  他的眼前全都是连姿泪眼婆娑、委屈不已的小脸,此时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痛彻心扉。
  
  「小姿,我该怎么补偿你?」夏敬洋大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蛋,「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犯下的错?」
  
  「嗯……」床上的连姿轻轻地呻吟着,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没过多久就缓缓睁开了。
  
  「小姿?」夏敬洋惊喜地呼喊她的名字。
  
  那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呼唤让连姿一时恍神,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那熟悉的呼唤是以前夏敬洋最爱叫的,也是她最爱听的,但自从他们重逢之后,他不曾这么叫过她。
  
  「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见连姿一脸茫然没有反应,夏敬洋不禁有些着急,急切地追问。
  
  「我……这是在哪?」连姿的视线扫了一圈,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全身无力,说话的声音也十分虚弱,「我怎么了?」
  
  「你在医院。」夏敬洋慢慢向她解释,「你一直高烧不退,我吓坏了,就送你到医院来。」
  
  连姿的记忆慢慢回笼,那个让她心惊胆颤的夜晚,夏敬洋像疯子一样,不顾她的反对硬是占有她的夜晚,记忆一点点回到她的脑海里,她的心开始微微发疼。
  
  他曾经那么爱护她、那么疼爱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现在他却对她这么残忍冷酷。
  
  「呜……」连姿一想到这,泪水不由得落了下来。
  
  「对不起。」见到她的泪水,夏敬洋慌了,赶紧上前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太混蛋,我不该这么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埋在他胸口哭泣的连姿听到他的道歉,哭得更伤心了,像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全都发浅出来一样,哭得声嘶力竭,也哭得夏敬洋的心都碎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停止哭泣,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泪眼,吮吸一颗颗滑落的泪珠,每吻一次,他就说一声对不起,连姿的哭泣声渐渐变成抽泣,最后变成哽咽。
  
  夏敬洋伸出舌尖舔舐她脸颊上的泪痕,「宝贝,不要哭了好吗?你哭得我心都痛了。」连姿抬起头看向举动反常的夏敬洋,一脸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他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温柔?他落在她脸上的吻是那么呵护备至,就像对待珍宝一样,让她不禁有种回到了从前他们在一起那段美好时光的错觉。
  
  「小姿,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夏敬洋双手捧着她的脸蛋,黑眸直视着她,「抛下所有的不愉快,一切从头开始,好吗?」
  
  他想要跟她从头开始,想要重新为她建立一个家,跟她生属於他们的孩子。
  
  「我们真的可以吗?」连姿的声音在颤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们真的还可以从头再来吗?
  
  「可以。」夏敬洋坚定地看着她。
  
  「为什么?」连姿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
  
  「我去见过你的养父母了。」夏敬洋坦然地说:「他们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你都知道了?」连姿小嘴微微张开,水眸望着他,神情有些激动,「他们还好吗?」
  
  「你这个笨女人。」夏敬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眼里透着宠溺的神采,「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找你,你却还关心他们,这样的家人是你想要的吗?」
  
  「不,我不怪他们。」连姿知道他是为自己抱不平,「他们对我有养育之恩,这是我应该报答他们的,一切都是我的命,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自从和夏敬洋在一起,连姿就觉得自己是在作梦,他那么优秀,家世又那么好,她何德何能能够当他的妻子,当年的婚姻生活彷佛踩在云端上,她一直觉得那样的幸福太不真实了,没有想到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当连薇的事情发生后,她的梦也就醒了。
  
  「当初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夏敬洋对於她的不信任耿耿於怀,「我就不值得你依靠吗?小姿,我是你的丈夫,如果当年你把事情告诉我、跟我商量,我们就不会搞到今天这个地步了,我们也就不会白白浪费这四年的时间了。」
  
  「对不起。」连姿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三个字以外,还能对他说什么。
  
  「你没有对不起我。」夏敬洋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蛋,「你是心地太善良了,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你难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那样做,我才会做出这么多伤害你的事情来吗?」
  
  「敬洋,你不要觉得愧疚。」连姿伸出小手抚平他眉宇间的皱纹,「是我的错,我自私地为了小薇,出卖你辛苦找来的证据,让你的官司一败涂地,我知道那场官司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我却选择了小薇而不是你,你应该恨我,看到你因为输了官司一蹶不振的样子,我真的很恨我自己,真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用我的一切去换那场官司。」
  
  夏敬洋坐在床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大掌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
  
  「傻女孩,没有你,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我想要成为优秀的律师也是因为你,没有你,我一点动力也没有。」
  
  当年那场官司对初出茅庐的他来说或许很重要,但与她相比,他宁愿选择她而不是官司,可惜这一切都晚了,他们终究错过了这四年的时间。
  
  「我们重新来过,好吗?」夏敬洋双手收紧,几乎要把她融在自己的怀抱里。
  
  连姿沉默了,他的妻子挺着肚子的画面闪过她眼前,她的心隐隐作痛,他们真的还能重新来过吗?如果他们重新来过必须伤害另一个女人,她不愿意。
  
  同样身为女人,她很清楚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当初她百般折磨才签下那纸离婚协议书,如今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个女人,她做不到。
  
  「你在想什么?」怀里的连姿没有声音,夏敬洋不由得轻声问道。
  
  「没什么。」连姿终究还是自私,没有把对他妻子的顾虑说出来。
  
  她在心底暗暗对那个陌生的女人说了声对不起,就让她自私一次吧,一个月,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让她在最后跟他好好相处一个月,到时候她就会毫无遗憾地离开他。
  
  「我想回家。」靠在夏敬洋的胸口上,连姿呢喃道。
  
  「好,我们回家。」夏敬洋的黑眸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原来在她心底已经把那里当成他们的家了。
  
  ◎◎◎
  
  虽然连姿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在医生的同意下,夏敬洋还是带她回到他们一起居住的房子,他们的家。
  
  就这样,连姿开始了与夏敬洋共度的新生活,对她来说就像在弥补当年未完成的家庭生活。
  
  连姿像个贤慧的妻子一样,每天为夏敬洋做早餐、送他出门,晚上会一起吃饭,然后散散步、看看电视,周末的时候还会一起去郊外踏踏青。
  
  然而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特别快,就连老天爷都为她想好了离开的时间,而且还让她这么措手不及。
  
  屋内的电话铃声响起,正在整理衣物的连姿走出房间,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不用问也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谁,连姿的话语里充满了朝气。
  
  「小姿,我今晚不回去吃饭了。」电话那头夏敬洋的语气很急,连姿还隐约听到另外一个男声在催促他,「你快一点,园园要生了,爸妈已经陪阿姨他们赶过去了,现在只差我们了。」
  
  「知道了。」夏敬洋口气很差地对那个男人吼了一声,转回来对电话那头的连姿轻柔地说:「对不起,今晚没办法去吃你做的宫保鸡丁,下次好吗?」
  
  「没关系。」连姿神情呆滞,愣愣地望着前方,接下来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至於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她也不知道。
  
  现在她脑子里全是刚才听到的话,园园生了,这是什么意思?园园就是他的妻子吗?生了……他的孩子要出生了?所以他才会那么急着赶去医院吗?
  
  连姿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整个人坐在沙发上流着眼泪。
  
  此时夏敬洋还不知道,自己刚才那通电话把两人的生活再次搞砸了。
  
  「等她生了再去看也不迟。」夏敬洋一脸不爽地坐进自家二哥的车子里,「我们又不是她老公,一堆人挤到医院里像话吗。」
  
  「这些话你敢去跟妈说吗?」夏家二哥白了弟弟一眼。
  
  夏敬洋顿时噤声,夏母在夏家有着不可忽视的地位,他们谁都拿她没办法,更不敢轻易挑战她的权威,哎,谁教园园是他妈妈的宝贝外甥女,几乎像是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搞得现在她要生了,两家人都紧张得不得了,全都往医院跑。
  
  「你的女人最好带回家给妈看一看,否则她的相亲计划还会继续进行。」夏家二哥一边开车,一边好言奉劝弟弟。
  
  夏敬洋警惕地瞪了自家二哥一眼,「你怎么知道?」
  
  夏家二哥笑得贼贼的,「难道你没发现自己脸上有了很多不一样的表情吗?那个女人我认识吗?」
  
  看来弟弟还没发现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热恋中的少年,尤其是刚才那通电话,他一脸肉麻的柔情蜜意,让人看得鸡皮疙瘩掉满地,他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抓住他这个感情麻痹的弟弟的心。
  
  「连姿。」夏敬洋没有任何隐瞒,轻轻吐出这个在夏家曾是禁忌的名字。
  
  夏家二哥稍稍一愣,惊讶地斜睨他一眼,一会后换上一副了然接受的表情,「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这个弟弟会突然变这么多,原来还是同一个女人啊。
  
  「过一段时间,我会带她回去的。」一提到心爱的女人,夏敬洋原本冷淡的面容也柔和了不少,「所以就不劳你费心了。」
  
  「你确定是她吗?」虽然不清楚他们怎么重新在一起的,但他想到当年弟弟疯狂寻找那个女人,最后又疯狂买醉,从此变得冷血无情的景象,至今还心有余悸,看来那个叫连姿的女人对他这个弟弟的影响可真不小。
  
  「非常肯定。」夏敬洋没有一丝犹豫。
  
  「哎,看来妈那边你又要费一番苦心了。」夏家二哥凉凉地说,对他抱以无限同情,「当年你擅自登记结婚已经惹得妈很不爽了,甚至连你的老婆都不见,本以为妈气消了,终於承认你老婆了,没想到你们竟然离婚了,对於你们像儿戏般的婚姻,妈可是怒气十足,这
  
  次要让她老人家接受恐怕不容易。」
  
  「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开连姿。」夏敬洋信誓旦旦地说:「这辈子我只要她一个,除了她我谁都不要,如果妈想让我一辈子单身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哈哈!」夏家二哥不由放声大笑,看来妈的克星果然是这个任性妄为的弟弟,也只有他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的妈了。
  
  夏敬洋白了兄长一眼,扭过头后不再理会他。
  
  他闭上双眸,在脑海里思索要怎么让连姿再嫁给自己一次,而这一次他一定会给她一个难忘的婚礼。
  
  【第八章】
  
  就在夏敬洋想着要怎么把连姿重新娶回家时,连姿却不见了。
  
  夏敬洋从医院回来后就发现连姿不见了,才一个晚上,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她,夏敬洋像疯子一样到处找她,电话都打到爆了还是没有找到人。
  
  「三少爷,人……没有找到。」站在夏敬洋面前的男子战战兢兢地垂着头向他报告,三少爷像是吃了炸药一样,脾气暴躁得不得了,这一个星期以来,所有靠近他的人都被他轰得体无完肤。
  
  「找!」夏敬洋对男子大吼:「给我找,无论如何都给我找出来,要是找不到,你们就全部回去吃自己。」
  
  说完,夏敬洋顺手拿起桌上摆放的水晶镇纸,向男子的脚边砸去,耀眼的水晶顿时摔成碎片,宛如颗颗夺目的钻石,闪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是。」男子接到指示后,立即向门口跑去,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一样,仓皇逃离了夏敬洋的暴风圈。
  
  阳赫推开办公室大门,才刚踏进来就看到一地狼藉,昂贵的水晶镇纸就这么碎了一地。
  
  「啧啧,这是龙卷风过境吗?」阳赫小心翼翼地闪过地上的碎片,来到角落的沙发上,潇洒地落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仅让事务所的员工帮忙找人,连夏氏的人都出动了,是不是只要连姿不见了,你就得这么兴师动众?」
  
  阳赫对於夏敬洋的行径不太苟同,一个女人罢了,而且还是第二次离开他的女人,有必要这样吗?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这些废话。」夏敬洋知道阳赫对连姿的印象不是很好,但他绝不允许阳赫用这么蔑视的口吻说她,「出去!」
  
  「喂,我这是在帮你。」阳赫忍不住大声抗议,「总比你一个人在这里乾着急好吧。」
  
  「你确定你是在帮我吗?」夏敬洋黑眸冷冷地扫向他。
  
  阳赫不由得投降,「OK,我承认我不喜欢连姿,那也是因为你,四年前她让你疯狂过一次,现在还来这一招,说实话,看她这样玩弄你,我很难对她有好印象。」
  
  「你不了解就不要随便下定论。」夏敬洋为连姿辩解。
  
  「那你怎么解释她为什么又无缘无故消失?」阳赫直视着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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