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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之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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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漠里跋涉数日的人喝到第一滴泉水,才感觉自己的饥渴难忍,只有到这个怀抱里去,季陵初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渴望这样的温暖。
  “别想太多,你还有我,好好睡一觉。”直到季陵初回到自己的床上,她的耳边还在回响徐启皓的声音,还在贪恋这样的温暖。
  正如徐启皓所说的,季陵初的确好好睡了一觉,只不过睡的也过于久了,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两点了。
  季陵初笑了笑,真是的,自己居然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真是佩服自己。不过也是好久都没有睡这么久了。
  季陵初简单的冲了一个淋浴,换下了睡衣,便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门,便看见阿雅有些吃惊的看着季陵初:“小姐,您睡了这么久,太太一直找您呢。”
  “找我?找我干什么?”季陵初有些摸不着头脑。
  “太太似乎是很不高兴,原本想让我叫您起来的,又算了,现在在书房呢。”阿雅说道。
  “不高兴?是啊,她对我有什么高兴的时候呢。”季陵初嘟嘟囔囔往书房走去。
  阿雅却拉着季陵初:“哎,小姐,这回太太可是真的不高兴了,您可别惹她了。”
  季陵初看出阿雅似乎知道些什么,便询问的目光看过去,阿雅却也摊摊手,只是说道:“好像是和一位陈先生有关。”
  “陈先生?”
  “嗯,就是那个买下太太股票的那个陈先生。”
  陈在洲?这,这是怎么回事,妈妈今天不高兴与他有关?季陵初皱着眉,快步往书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开始伯缪就放寒假了,今天开始每天更新三千字。
  谢谢大家支持,希望大家多多收藏、评论~~~谢谢

  ☆、第十章 算尽人心(2)

  季陵初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三下门,等了一会儿好像没什么声响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见简从瑜的声音:“进来吧。”
  简从瑜正戴着眼镜举着香槟杯喝一瓶粉色的香槟,看见季陵初走进来,斜眼看了一下:“睡起来了?”
  “嗯,”季陵初有些不自在,“昨天晚上混着酒喝,所以没喝多少就有些难受,所以睡得久了点。”
  “我知道,你睡了很久,所以不知道今天上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简从瑜慢慢悠悠的晃晃香槟杯。
  季陵初不语。
  “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说你的了吧?”简从瑜继续说。
  季陵初不语。
  “回国这么长时间一直都不像出国前一样,还以为你变了,没想到是……”
  “有什么话您能不能直说啊?”季陵初打断她的话,看向她的母亲,“您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您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就这样,也改不了了。是不是外面有传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您也是在舆论浪尖上的人怎么就一直觉得是我不好啊?还是您觉得我的男朋友就这么不好啊?我知道,今天是开董事会的日子,看来,陈在洲的事让您又不高兴了,但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努力争取还是可能通过各种手段要回股份的,妈……”
  “说完了?”简从瑜抿了一口香槟,看着她,这种眼神让季陵初觉得自己自顾自说话真是傻透了,顿时让季陵初噤了言。
  “讲完了。”季陵初低头看着自己穿着的居家裤。
  简从瑜看见季陵初在看什么,也看着季陵初的裤子:“以后这种居家服就像睡衣一样,别穿出自己的卧室。”
  “知道了。我一会就换。”季陵初顺从的说道。
  简从瑜这才做出要谈一谈的架势,慢慢的开口:“我问你 ,那个陈在洲,你和他什么关系?”
  季陵初猛一抬头:“就是认识,承轩年会上见过面。”
  “昨晚呢?”简从瑜目光如炬,让季陵初不敢看。
  季陵初听见这个问句就知道昨晚的事情肯定经过风言风语传得满城皆知了,而她居然睡到了午后,想必出门之后或者上网看看,这件事情肯定被传疯了,季陵初顿时觉得头大,看着简从瑜等着她的答话,也只好敷衍:“昨晚的事情那是有人捕风捉影瞎传了,妈你不用信,过几天就好了,我也会处理好的。”
  说完,季陵初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简从瑜冷笑一声:“最好是,因为今天你妈妈已经没有脸面再出门了。”
  季陵初心下一惊,是了,是了,果然是今天陈在洲去参加了董事会,再加上昨天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今天妈妈肯定是让别人嘲笑了去。
  季陵初转身面向简从瑜,压低声音说道:“妈,我保证第二天不会有关于陈在洲参加简氏股东大会的任何消息,至于我跟他的谣言,过几天也会被别的丑闻覆盖的。放心,今天是最差的一天,明天、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简从瑜也正视着季陵初,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未免觉得可笑:“你凭什么保证?你离开这里两年了,你一点人脉也没有,你凭什么让各大报社不报道陈在洲买下我股份的事情?”
  季陵初抿了抿嘴唇,抬起头来露出季陵初式的灿烂笑容:“我会的,您给我三个小时。”
  说完,季陵初转身离去。
  这个差事,她并没有把握,简从瑜说的没错,她离开了两年,并没有人脉。而即便是两年前的所谓人脉,也只是在派对上认识的一些大报社集团的公子小姐们,声色犬马花天酒地的他们甚至不懂得为什么要阻截某消息的发布。
  而这个军令状她已经立下了,无法回头,只能硬着头发走下去。
  三小时,她还有三小时的时间,来换取母亲的尊重。
  其实并不是实打实的三个小时,因为简从瑜从股东大会出来已经有一个小时了,现在各大媒体网站上都基本上得到了这个消息,之所以并没有紧张的发布,无非因为这个消息并不是个大消息。
  简从瑜手中的简氏股份被陈家公子买下,这个消息并不是个大消息,也引不起人们的注意,这甚至不及陈在洲和几个小模特出现在某某地方更为吸引人。
  但如果这件事情如果和昨天晚上简从瑜女儿和陈家公子暧昧关系这件事情结合起来,就耐人寻味的多了,到时候,简氏的股份和简家的女儿这种绑在一起,可是成为公众的焦点了。
  现在打开手机,是了,有些圈里的人在传关于自己和陈在洲的绯闻,但现在一些新闻网站并没有传昨天晚上公安局查人的事情,毕竟昨天晚上抓住了裴老先生的孙女,可能不用裴老先生的人开口,李公子就把一切事情打点妥当了。
  现在来讲,昨晚的事情是不可能传出来的,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妥。现在重点在于,如果自己和陈在洲的绯闻爆出,大家会关注简氏的股份,并将二者联系,不太可能把重点放在绯闻到底是什么样子。
  也就是说,现在属于不完全信息,报社还没有获得关于这件事情的一丁点内容,因为现在李公子大概已经警告过所有人了,那到底有没有人讨厌季陵初到可以驳李公子面子的地步呢?
  季陵初一边想着一边翻着衣柜,找出牛仔裤和休闲衫,出门了。
  “谁啊?”门开了。看见季陵初灿烂的笑容,“是陵初小姐啊?过来找齐芸小姐玩吗?”
  是齐家的阿姨。
  季陵初笑了笑,说道:“阿姨好,齐叔叔齐阿姨在吗?”
  “没有呢,都出去了,只剩下齐芸在楼上,”齐芸家的阿姨笑着说道,“今天过来找齐芸小姐的朋友很多啊,现在小姐还在楼上和一个朋友在说话呢。季小姐上去看看,兴许你们都认识呢。”
  季陵初笑靥如花:“是啊,真的要上去看看,我也觉得我们几个都认识。”
  季陵初说完上了楼,楼上的哪个房间她是知道的,很久很久之前,她还是常常来这里玩,和齐芸还有刘思筠一起,窝在房间里,打开大大的衣帽间,每个人都在搭配衣服,每次刘思筠都作为设计师的女儿,搭配的又出彩又快速,而季陵初也是从小泡在这样的奢饰品堆里,从小和妈妈一起参加全球各地的时装周,所以也常常别出心裁。而齐芸却总是犹豫不决,总是在两样配饰中徘徊不知道选哪个好。
  该是这样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小时候的她们总是玩闹,稍微大一点之后便相嫉妒相互揭露八卦,相互撕逼又很快和好如初。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的她们明明也只是相互揭短相互扒丑闻传绯闻,却为什么结果却这么严重?
  从什么时候起,她们之间小女生之间的撕逼会关系到各自的家族利益了?从什么时候起,想让一个女孩出丑还要动用外人出马?从什么时候起,想找到谁是第一个泄密者会想到身边既爱又恨的密友呢?
  季陵初皱皱眉,只是一步一步走着楼梯。
  高跟鞋和大理石质地的楼梯碰撞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心烦意乱。是了,是了,她明明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她明明知道。
  是从她们长大成人之后。
  “咚咚咚——”季陵初礼貌的敲了三声。
  齐芸开了门,她穿着橘色的小裙子,看见季陵初来有些吃惊,连忙虚掩了门,把自己和陵初关在房间外,低声说道:“陵初,你怎么来了?阿姨怎么也没给我说一声。”
  季陵初笑了笑:“为什么不请我进去?”
  齐芸勉强的笑了:“没什么,就是一个朋友。”
  “哦?”季陵初往里面看了看,“在房间里接待的朋友啊,看样子是关系不错的。”
  齐芸也只好敷衍道:“是啊,是啊,陵初,你看你今天来的不巧,要是早知道……”
  “行了齐芸,你就别装了,”季陵初不耐烦的说,“不就是个记者嘛,咱们一起进去,看看谁爆的料多,你看好不好?”
  齐芸有些震惊,不知所措,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在说什么啊?”
  季陵初冷笑一声:“我说齐芸啊,从小到大咱们两个吵了那么多次架,怎么现在还不敢和我真正撕破脸啊?你不就是想把昨天我和陈公子的事情透露出去吗?”
  齐芸白了她一眼:“你少来。”
  季陵初继续说:“昨晚聚会是程公子做东,请的人虽多,却都是有身份的年轻人,个个儿都可以查出来,记者一个也挤不进来。昨晚查人把裴老先生的孙女还有新宇少东都带走了,不用裴家人开口,李公子和他父亲就吩咐下去不让声张,你说你如果真的透露出去了,不说李公子愿意不愿意,这样先是惹得程公子也是不好做,你说到时候,是几家追杀你啊?”
  齐芸不说话,但是季陵初知道,齐芸心里是在掂量着这件事情的分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算尽人心(3)

  “你怎么知道到时候大家会扒出你和陈公子之外的别的事情?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齐芸说道。
  “呵呵,齐芸你真是太大胆了吧,倒时候这么多张嘴,谁说漏了都会算在你的头上。原本李公子就每个人都强调再三,程灏还是有些不放心,裴家也暗自的三令五申。他们都这么紧张,你倒是很放心把所有人的嘴都背在你一个人身上的啊?”
  季陵初见齐芸又不说话了,便索性做出一副谈一谈的表情:“齐芸啊,看来我还是要给你分析分析局势。现在呢,是程灏、李公子、裴家、新宇四家都不想让人透露关于昨晚的只言片语,而关于我和陈在洲的绯闻今天几乎咱们圈子的人都知道了,连我妈妈那些人都知道了,按理说呢,你告诉记者我的绯闻,这真的是没什么的,但你说,万一这个记者一下子挖出了昨晚的内幕,这可是要算在你的头上的。”
  季陵初看着齐芸有些害怕,便接着说:“当然,也许你有胆量替这么多张口作担保,也许你不害怕自己爸妈会因此受伤害,但你觉得现在我进去,事情会怎样?你说我掌握的绯闻会不会有关于你的呢?会不会有更劲爆的呢?”
  齐芸只是不说话,还是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季陵初,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许不甘心的对头咬牙切齿:“季陵初,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没有变啊?还是喜欢拿别人的绯闻来要挟人,你什么时候能用一种更加高明的手段啊?”
  季陵初优雅一笑:“但这最有效,不是吗?尤其是对于那些没有什么胆气却又喜欢私底下做点什么见不得人事情的人来说,这最有效了。”
  齐芸满脸涨红,又不好反驳什么,只好说:“你走吧,这个记者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我什么都不会告诉她的。”
  季陵初眨了眨眼睛:“这我可说不好。”
  齐芸看见她这种无辜的表情,更加生气,却也不好发作,只好用力的把身后的房间门打开,对着里面的美女记者大声说道:“赵小姐,出来吧。”
  齐芸看着面前的季陵初,做出一副“能不能别监视我”的表情。
  季陵初心领神会,但还是笑着做出“不好意思我不放心你”的表情,成功的惹火了齐芸。
  齐芸看见那个女记者出来了,才笑着对那个记者说:“赵小姐,真是不巧了,我忘了我今天要和朋友出去玩了,可能今天不能陪你了。”
  那个美女记者难掩失落,却也是有礼貌的笑了笑:“当然,那咱们过几天再约说说话,好吗?”
  齐芸正要笑着说些什么,却被季陵初抢先了:“赵小姐,恐怕最近几天齐芸都没有时间了,真是抱歉。”说完便回头对着齐芸说道:“是不是,齐芸?”
  齐芸看见她口蜜腹剑的这个样子,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好对着赵小姐笑了笑,瞎扯了一个任何多细胞生物都会识破的谎言,便笑着让阿姨把赵记者送走了。
  齐芸和季陵初便相互笑着,满脸堆着笑,看着赵小姐被阿姨领着走出大门,这才换上了掐架应有的嘴脸,齐芸看着赵小姐已经走了,也对季陵初说道:“也不留你了,慢走不送。”
  季陵初也已经达成了目的,便朝着齐芸笑了笑,说道:“这个自然,那齐芸,我走了,等有时间咱们俩再好好叙叙旧。”
  齐芸看见季陵初就这么达成目的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还有些不高兴:“喂,我问你,你就这么确定除了我别人不会对报社透露只言片语?你就这么肯定?”
  季陵初回头看着楼梯上的齐芸,笑了笑,说道:“我并不肯定,只不过是因为现在李公子对新闻业都在打点,而且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真正的事情是什么,所以他们也是怕的,加上今天我这么一闹,他们以为李公子紧张的是今天你要爆的料,所以你不说,不会有人再多问的。”
  齐芸轻哼一声:“你也是个爱赌的人。”
  季陵初抬头看着还在楼上的齐芸,眯眯眼睛,像看着一场闹剧,还是说了句话:“你也听说了对不对?他们都说,我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个赌徒,在拉斯维加斯和澳门都很有名的。我想你也听说了,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但大概我身上也遗传了他好赌的因子吧。”
  说完,季陵初离开了齐芸家里。
  她知道,齐芸会有尽全力来阻拦新闻界和名流圈关于昨晚一切事情的联系,她和陈在洲的绯闻,更是齐芸保护的重中之重。不是为了季陵初,而是为了齐芸她自己。
  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以朋友身份来这栋别墅了。
  从此以后,大家就都是撕破脸皮的人了,而且,她和齐芸,大概再无补救的机会了。
  依旧是在书房,简从瑜还是在书房里喝香槟,她很享受这个过程,只是喝着香槟,手头上也没没有干其他的事情,这多少有点不合情理。但季陵初知道,她很紧张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了。
  “妈,”季陵初朝她方向走过去,“妈妈,您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报社不会发现我和陈在洲的一丁点的事情,您放心好了。”
  “你确定?”简从瑜还是有点不信。
  “我确定这件事已经处理妥当了。”季陵初乖乖回答。
  母女俩相顾无言,任由尴尬蔓延,最后还是简从瑜开了口:“我知道你很多事情都不在乎,这次要不是和家族企业有关系,你也不会费心解决这件事。”
  季陵初刚要说些什么,却被简从瑜做手势制止。
  “我知道,是因为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子。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模一样,对一些流言蜚语漠不关心反而觉得这是自己的关注度,对和另一些朋友吵架也毫不胆怯,还以为这会体现自己的气概和能力。但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以前这样子不太好。”简从瑜慢慢的说道。
  季陵初这回倒不是很想说话了,简从瑜停了一会儿,有开口讲话了:“我们做的很多很多事情都是灰色的地带,所以我不能有单纯的好坏来评价,但对我这个年纪来说,可以用来评判应不应该做的标准,可以是之后的日子回想起来后不后悔。”
  季陵初听了好久,知道简从瑜是人才,大约猜到了简从瑜知道了些什么,低低嗓音回答:“妈,我明白了。”
  简从瑜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粉色的液体倒在晶莹剔透的琉璃里面甚是好看,喝了一口,又抬头对季陵初说:“不,你不懂。我要说的是,在你拥有美丽香槟的时候,一定要喝了它。”
  季陵初点点头,走出了书房。
  回到房间才觉得头痛欲裂,昨晚的宿醉并没有让她的睡眠质量下降,并没有让她威胁人的效率降低,却和母亲说了几句话,便觉得有些头疼了。
  季陵初不想在想刚刚简从瑜给她说的让她别做让自己未来后悔的事,不想考虑是不是真的在能拥有美丽香槟的时候一定要喝了它,季陵初不是不懂简从瑜的意思,但她现在的状态,真的不想考虑,也不想回顾自己的处境。
  季陵初就这么在床上趴着,看见摆在床头上的自己的一张照片。
  这大概是在她十六七岁的样子,第一次去澳门玩,对家人说赢了钱,穿着短裙在威尼斯人前面放肆的笑——照片传回家简从瑜却不喜欢,季陵初知道,简从瑜不喜欢赌博,因为她有个好赌的前夫。
  季陵初怔怔的看着,拿出电脑打开一段视频。视频中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在露台地下站着,如果你看的仔细,可以看出这是承轩酒店的场地,而那个高大的男人便是赫赫有名的陈公子——是的,那天她和陈在洲一起偷听陆远的视频。
  陈公子的眼线并没有骗他,当时确实没有关于这个地点的专门的监控录像,但恰好有个监控的角度被修改,拍下了他们两个。幸好季陵初凭借着未来继女的身份搞到了这份监控并把原录像删了。现在世界上只有季陵初的电脑里有这份证据,现在季陵初已经把任何有关自己的图像删除,只有这份视频,可以看见陈在洲。
  季陵初想起刚刚和齐芸的对话,是的,没错,季陵初的父亲是赌徒,但她季陵初不是。
  十六七岁的季陵初其实并没有赌赢,她只不过作为一个小女孩心理朝着亲友们炫耀而已。
  二十一岁的季陵初并不像赌了,她原本就不是一个赌徒,她玩老千玩不过行家,她也不希望把自己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幸运上。
  如果齐芸拿不下,季陵初的Plan B就是陈在洲——用她手头上的这份证据!
  抱歉她不是赌徒,她要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她永远都会有两三个方案,知道完成自己的目标!
  是啊,是啊,她不想以后后悔,明明陈在洲待她不薄,昨晚又救了她。
  但是,但是,她不光是季家人,还是简家人,遇见粉色的香槟她也很喜欢,但只能等到自己不是宿醉的时候再喝。
  季陵初把这张照片反扣在桌子上不再看它,叹了口气。
  陈在洲啊陈在洲,对于以后终将发生的算计真心的抱歉,只能怪我是简家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算尽人心(4)

  季陵初家楼下新开一家清吧,面积并不大,和旁边那个本就不大的星巴克比起来还显得小了一圈。不过在这个本就寸土寸金的地方,任何迷你的东西都显得理所应当了。
  季陵初也好久没有去清吧喝点什么了,大概会过后就没有去个清静点的吧喝点什么。这家清吧的名字叫“越位”,季陵初进去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杯长岛红茶之后还在回味这个酒吧的名字,“越位”——她觉得这个名字很暧昧。
  现在驻唱歌手还没有开唱,清吧里的人也不是很多,所以整个酒吧都很静,只能听到很多人嗡嗡的谈话声。这时候,季陵初身边一个女孩子的打电话的声音,显得格外扎耳。
  季陵初本无意偷听那个女孩的通话,但那女孩的声音太大,而却就在季陵初旁边的位置上,况且季陵初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己也是个爱八卦爱窥探别人秘密的小姑娘,便也乐得听一听她的通话。
  “我已经说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季陵初听见这个声音便暗暗发笑,这多么想自己以前啊,也总是把这句话放在嘴边。
  “是啊,我是不在纽约,我在北京好吗?用不用我给你照一张我在天安门广场上的照片传过去?”——季陵初又是暗暗发笑,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太好玩了。偷偷扭头看看这个女孩,扫了一眼,只看见个侧身,却发现这个女孩穿衣打扮气质不俗,看样子出自一个富裕有教养的家庭。只是,她不知道对方会看见她的所在地吗?
  “我反正会赶回去参加奶奶的寿宴的,只不过……哎呀我知道了,您能不能别一直管我啊,是不是我刚离开我哥的魔爪就要受制于你啊?”——季陵初忍住让自己不笑出声来,真是太有趣了,季陵初现在反而很想认识这个女孩以及她通话的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挂了啊。”女孩这才扣下电话,打了个响指,对着服务员说:“龙舌兰,谢谢。”
  季陵初坐了一会,正感觉无聊,旁边的女孩转过头来,双手不停的撩拨自己的头发,栗色微卷的长发很好看,季陵初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的注视,回头看看旁边的这个女孩,正好对上了那对略浅的眼眸。
  而女孩却丝毫不惧,依然饶有兴趣的看着季陵初。季陵初反而觉得没有什么,因为以前自己一个人坐着喝酒的时候,也总会有男男女女过来和她搭讪,也经常会有一些想往上流社会爬的女孩来答话,渴望通过季陵初来得到能钓到金龟的上流聚会的邀请函,但很可惜,季陵初常常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季小姐,你好。”那女孩主动搭话。
  季陵初有些吃惊她居然能知道自己的名字,现在的季陵初刚回国没多久,虽然以前知道季陵初的人都知道季陵初已经回国了,但这个圈子的人更新换代快,很多人都不认识季陵初,所以对于这个女孩知道自己的名字,陵初还是很惊讶的。
  季陵初礼貌的和她点头示意,等着这个女孩的下一句话。
  “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是谁,季陵初小姐,我姓范。”那个女孩笑着说道,这个笑容季陵初太熟悉了,就是未成形的简从瑜的笑容,就是气场不强大的刘思筠的笑容。
  “范小姐,你好。看得出来你现在应该是呆在别的城市,不知道‘来找我’是占了你‘来上海’的原因中多大一部分?”季陵初保持微笑,对于这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黄毛丫头她是出于想逗逗的态度来说的。
  “早就料想季小姐是个聪明人,今天这么一瞧,果然是这个样子。”范小姐也笑着说道,“季小姐以为自己占了多大比例?”
  季陵初觉得好笑,自己又不认识她,这个女孩这样对话,是不死电视剧看的有点多了,也不好驳她的意,只好说:“范小姐,我除了你姓范之外对你一无所知,又怎么好猜呢?”
  那范小姐一噘嘴,说道:“怎么对我一无所知,刚刚我打电话那么大声,季小姐是听不见还是太过君子?”
  季陵初听到这里才放下心来,这肯定不是一个大家族出身的女孩子说出的话,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样说话太没教养,看的出来这个范小姐虽不是出自十足的土豪家庭,但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自己刚刚在一个个过得姓范的大家族倒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范小姐接着说:“而且,刚刚我听电话的那个人,也该是季小姐的熟人吧。”
  “熟人?”季陵初这倒有点兴趣了,熟人?她季陵初有几个熟人?说到底不过是上海名媛圈还有巴黎圈子里的人。
  姓范的人家她认识的有江苏的有北京的有天津的,还有一家她不认识但知道香港的,季陵初不记得前三家哪家有不到二十岁的小姐,但季陵初听这位范小姐的普通话很好,没有口音,也不像是香港人。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她认识的就像是陈在洲也是香港人,普通话说得也很好,但还是带着一点港普味道。
  “范小姐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季陵初没有心情去猜这个女孩到底是谁,兴许这就是个想要凭她来钓金龟的小模特也说不定。
  “其实呢,我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想要见见季小姐。”范小姐挑挑眉。
  有病吗?很闲吗?不会说正常人该说的话吗?季陵初在心里冒出这三个问题,没有答案。
  季陵初淡淡的语气说道:“那范小姐见到我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范小姐笑着说:“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啊,就是想……”
  “范翎汐——”从身后传来的这个声音很熟悉,这个普通话说得带着点香港口音,天哪是他!
  “在洲哥。”这位范小姐立刻惊叫起来,“你怎么会在……”
  陈在洲走到她面前:“你的手机不会显示对方所在地吗?还有你发推有显示准确地址。”
  范翎汐一脸懊恼,陈在洲也有心逗她:“我给你说过了,你的社交网我都有关注啊。”
  说完,陈在洲转头对着季陵初笑了笑:“季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季陵初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啊,又见面了。好巧啊。”
  陈在洲,偏偏是他!季陵初有些不爽,最近最不想见到的人前三名就是陈在洲、刘思筠、陆道森。而他陈在洲就是第一名!倒不是单纯因为那天晚上派对上的事情有多尴尬,还因为现在两人见面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怎么说也曾经是八卦圈中的一员,她是知道其中利弊的。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如果季陵初拿不下齐芸,陵初就打算拿陈在洲的把柄去威胁陈在洲,毕竟那晚陈在洲帮了她,她这样打算对她而言也像是做了对不起陈在洲的事情,这种感觉让她真的很不好受。
  陈在洲不慌不忙,彬彬有礼的对季陵初介绍这个女孩:“季小姐,这是世伯家小妹范翎汐。”
  “你好。”季陵初依旧笑着和她握了握手,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正觉着不自在,陈在洲已经在审问起范翎汐话来了:“你啊,怎么自己跑来上海还不给我说一声,在这里干什么啊?”
  范翎汐到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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