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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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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平复了呼吸,回过头的时候,乌鲁西已经浸在半人高的水中,之前没脱下的裤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嘴角嘲讽的笑明晃晃是对着他展开,眼底眉梢都是讥诮,居高临下,放在拉姆瑟斯眼中却平添了几分惑意。
  
  ……刚才那一袋子的酒一定让他喝醉了。现在他神志不清,没有自控力了。这么笃定地对自己说,拉姆瑟斯一咬牙,站起来,就直接往乌鲁西那里走过去。
  
  而站在水中的乌鲁西,盯着拉姆瑟斯,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握成拳随时准备好好教训教训某个人了。刚才盯着自己脱衣服,现在他又想干什么?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家伙,还真的什么都敢做都敢想了!眯起的眼睛里弥漫起冰冷的威胁,乌鲁西蓄势待发。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姑娘记得萨义德么?前面出场过一次的,我发现把他写萌了……捂脸我萌了他。
另外本章乌鲁西居然诱受女王受了!其实乌鲁西本人根本没这个意思是拉姆瑟斯脑补强大啊!
下一章?工口?谁知道呢啊哈哈哈什么工口都是浮云啊我还没写呢……好吧我承认或许下下章就是了

不挂科,我所欲也,不复习,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我了个去也。
看到这句话觉得很符合我的心境……于是挂上来让大家围观一下。

另外,菲律宾捣毁我国南海的界碑企图强占南海,并在地图上把南海划归他们的国界内。我……!!!!

  对告白的回应

拉姆瑟斯大步向前走向湖边,目光灼灼,就像是鹰隼逼视着自己的猎物,他和乌鲁西对视着,彼此都看进对方眼底,乌鲁西的眼神中没有什么怒意,说起来他现在的心态,倒更像是一个族群中的王打压新崛起的后背,不断巩固自己权威的形式。他信奉弱肉强食的定则,决不会畏惧旁人对自己的挑战。
  
  不过除去弱肉强食,每一个族群还有另一个定则。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永远有新生代的英才成长起来,代替曾经的王者,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自己永远都会是最强的。
  
  拉姆瑟斯走到湖边的时候,略微顿了顿,然后才举步踏入水中——之前他只是脱去了外罩的长袍,此时身上还有一层厚重的袍服,但是看上去他并没有吧这一身袍服也脱下来的意思。
  
  逼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威胁感,就好像只是普通的走过去。如果现在的场景不是这么的特殊,似乎现在拉姆瑟斯的动作行为并没有任何不合适的地方。
  
  长袍达到了脚踝,被湖水一点点浸湿,暗色向上蔓延,就像是某种阴影攀附在了拉姆瑟斯身上。月光之下他的异色的双瞳闪耀着明亮的光芒,如此耀眼。
  
  某一种默契在暗中达成,舒缓的节奏瞬间改变。
  
  肘击!迅速的动作,即使是环境没有给乌鲁西太多机会,但有些深刻的记忆是可以体现在身体上的。至少乌鲁西这一动作绝对是又准又狠,没有一点收敛,不算是下死手但是也不远矣。
  
  而对他的动作早有防备的拉姆瑟斯往侧边移动半步,躲开了那一肘,同时微微躬身出拳。没有暧昧,这是纯粹的战斗,或者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拉姆瑟斯的自控力会有那么差吗?不过是半真半假,心中存在着渴望,然而他并没有想过在现在实现那绮丽的妄想,或许只是觉得对方从进入沙漠中的状态就太过压抑,所以希望帮乌鲁西发泄一下罢了。
  
  从一开始在火堆旁的那一袋酒开始,拉姆瑟斯不说,只是拐弯抹角地以自己的方式帮助对方。乌鲁西并不觉得自己的压抑沉默有什么问题,拉姆瑟斯却觉得,多管闲事也好,总不能放着他就这么下去。虽然无法否认像乌鲁西这样的人,不管是如何的状态,即使放任不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拉姆瑟斯可能做到放任不管?他对乌鲁西……
  
  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憋屈啊!避开一个侧踢,拉姆瑟斯心想,偏偏他自己还有种甘之如饴的感觉,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评价了,或者乌鲁西本来就是他的克星?
  
  至于乌鲁西有没有发现这个事实?这很重要吗?
  
  不大的小湖中水波荡漾,两人的动作搅浑了一湖碧波,溅起的水花已经彻底浸湿了拉姆瑟斯身上的长袍,而乌鲁西发丝上也挂上了水珠,在月光之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因为打斗,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然而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却生出来,几乎是前一刻两人还在肢体相击,下一刻他们就隔了几步站立,一切动作都陷入静止,只剩下呼吸的起伏。
  
  然后拉姆瑟斯发出一声轻笑,伸手在脸上一抹,把那些水渍擦去,接着手往下移,把身上湿重的长袍脱下,就这么丢在水里,发出一声闷响。
  
  乌鲁西以指为梳,简单地把头发向后刮了刮,动作随性,倒意外展现出几分野性的气质,和平时无论是温和还是冷厉都显得极度自制的样子有种异样的差别,引得拉姆瑟斯眯起眼,忍不住往下咽了口唾液。
  
  对于他的动作,乌鲁西毫不在意,他只是低头看了看有些的水,不由皱眉,随手捧了几捧稍微干净一点的水从头上浇下去,粗糙地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直接走上岸,没有顾忌自己未着片缕的身体。把放在火堆附近的干净衣物衣物拾起,穿好,然后就着火堆的热度慢慢烘干自己的头发。
  
  站在水里,拉姆瑟斯看着乌鲁西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痛苦地低头,发现即使是泡在冷水里面,攻击性的器官也已经是蓄势待发,根本压抑不下去。他到底是该高兴乌鲁西对自己的防线一道一道被攻克还是该痛苦总是会遇到这样无比憋屈的状况?拉神啊……
  
  然后他也走上了案,顺手把堆在旁边的衣物全部在湖里漂了几下,提着一堆湿漉漉的衣服大喇喇地走到火堆边,对于自己某个兴奋的部位完全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把衣服随意架在火堆旁之后,也扯过干净的衣服,但是没有像乌鲁西那样仔细的穿好,只是在腰上草草一裹,就坐到乌鲁西旁边。
  
  这种状态倒也有趣,刚才在湖里的时候拉姆瑟斯长袍裹身,乌鲁西却没穿衣服,现在的情况正好倒了个个儿。不过这两人似乎没什么感觉,在金红色的火光下,两个人的脸上都浮上一层金漆的色泽,像是隽永的雕像。
  
  用于燃烧的是一些干枯了的仙人球,混合着骆驼粪,所以火焰并不大,乌鲁西注视着火光,眼神有点呆愣,似乎是在发呆。这在他身上时极少的情况。而就在这时,拉姆瑟斯突然出声了。
  
  他说:“乌鲁西,我想要那个位子,很想。”最高的地方,是他最渴望的,至高之处,掌握天下的权利,他一直觉得那里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
  
  “啊。”一个音就是对方的回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乌鲁西到底是赞同或者只是应付。
  
  不过拉姆瑟斯不在意,他继续说着:“我有能力统治这个国家,我知道我可以做到。”比起现在的法老或者是奈芙提提,拉姆瑟斯知道自己可以做得更好,他可以带领这个国家走上最辉煌的顶峰。
  
  “但是,一个人或许会吃力,我想我需要一个宰相和大祭司。”拥有仅次于他权利的宰相,加上掌握了整个国家宗教权利的大祭司,是他能够予以的最高的位置和最大的信任,这样的位置其实已经可以威胁皇权,甚至和皇权平起平坐。拉姆瑟斯没有直接说出的意思被藏在话语的背后,平淡的口气无法掩饰他极度认真的态度。
  
  “你是不是愿意,帮助我?”几乎有些迟疑的问话,拉姆瑟斯忐忑着,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一直以来他和乌鲁西之间的相处不过是凭借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在彼此的底线之间徘徊,拉姆瑟斯并不清楚乌鲁西到底是什么想法,他知道对方会允许某些事情的发展,却不知道乌鲁西是不是乐意见到一些事。是的,即使他不问这句话乌鲁西也一定会帮助他登上法老王的位置,然而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到底是因为他拉姆瑟斯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才勉强的选择,又或者是乌鲁西的确愿意帮助他呢?
  
  明明不该去想这么多,但是却忍不住想要知道,连拉姆瑟斯自己都说不清楚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态,虽然一步一步接近了乌鲁西,一步一步踏入对方的领域,却还是计较着那些细节的东西。
  
  他等待着乌鲁西的回答,手指忍不住攥紧了。
  
  “……我不会对你行礼。”似乎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却让拉姆瑟斯全身一震,睁大了眼。
  
  宰相或者大祭司的身份,并不一定要对法老跪拜,然而平时也有着对王的礼节,乌鲁西的话语,已经是默认,只不过依着自己的骄傲不愿意把自己摆在拉姆瑟斯下属的位置,所以拒绝了行礼。又或者那句话有几分只是别扭的不愿意直接说出自己的答案,于是硬要找出一个条件来哽对方一下?至高无上的法老,怎么可能有人不对他行礼呢?
  
  只是拉姆瑟斯并不在意这些,这么多年,乌鲁西做的打压他的事情还少吗?当初的鞭笞,后来的讥讽嘲弄,即使他只是贵族的身份也够乌鲁西吃一壶了,拉姆瑟斯只是明白对方,他知道乌鲁西本来应该是比他还要骄傲的人物,而这样的性格一直没有变,拉姆瑟斯放在心上的就是这样的乌鲁西,他愿意包容对方的脾气。
  
  用了多长时间,花费多少精力才走到这一步呢?最开始的时候,乌鲁西面对自己也是那副温和的面具……
  
  没有惊喜若狂的感觉,拉姆瑟斯只是感觉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就半支起身体往旁边的乌鲁西那里靠过去,看到那人面无表情的面孔时忍不住一笑——这种表情,其实是乌鲁西来应对一些让他不知所措的事时的标准表情,所以其实他不是没有希望吧?
  
  这么想着,他凑了过去,嘴唇就这么和对方相触。
  
  乌鲁西看着拉姆瑟斯靠过来,他没有躲开,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重新恢复平静。这一次的吻和曾经的都不同,单纯的相贴,没有一点点情·色的气息,干净得不像是一个吻。
  
  沙漠中的跋涉让两个人的嘴唇上都有些微干硬的皮,不过没人在意这个,他们静静贴在一起,呼吸交融,好像就这样沾染上彼此身上的气息,这么近的距离,眼睛却毫不避讳地对视着,于是只能看进对方眼眸的颜色中去,遮天蔽日的色彩,都属于面前的人。
  
  舌尖是最开始动作的,它从唇瓣中出现,舔弄另一对唇瓣,轻柔如同爱抚,然后缓缓从对方唇瓣中滑过,在整齐的牙齿上一扫后叩开牙关,邀出另一条舌和它共舞。
  
  距离太近了,唇瓣互相摩挲着,越发激烈;水声响起,一条银丝因为舌的动作一不小心从唇齿间滑下,平添几分暧昧气息;呼吸再一次乱了,不是因为身体的运动,恐怕先乱的是心跳。
  
  火焰在燃烧,哔哔剥剥的,是时候往里面加燃料了,然而没人在意。
  
  拉姆瑟斯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真要说,这算是第一次,他们之间真正的第一次吻,是甜吗?似乎还要复杂一些,让他迷醉。
  
  直到腹部传来剧痛,拉姆瑟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仰躺在地上,看见天空中的那一轮皎洁月亮。
  
  ……怎么了?
  
  乌鲁西的目光落在拉姆瑟斯刚才已经抵住自己大腿的某个炽热部位上,不自在的抬起眉。然后他抬手擦掉嘴周围狼狈的水渍,尽力平息自己不稳的呼吸,在拉姆瑟斯起来之前直接站起身,几步钻进了帐篷中。
  
  坐起来,看了自己肚脐以下一眼之后,拉姆瑟斯先看了一眼帐篷,才无奈地扯掉之前才围上腰的布料,再度跳进了小湖中。好吧,冷水的效果还是有的。
  
  听着外面古怪的声音,萨义德忽然有些恨自己良好的听力了。如果像其他人这样一下子就睡着了的话自己可以轻松多少啊!要知道大人和乌鲁西大人的事情,不是这么好知道的。算了算了,睡吧睡吧,其实他今晚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最开始那段激烈的肢体交击声和水声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他什么都不知道啊!沙漠中能带的物资有限,所以也不可能没人一个帐篷,安排这些的萨义德当然会把某两位放在一起。当拉姆瑟斯钻进帐篷的时候,乌鲁西躺在毯子里,毫无反应,闭上眼就像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然后他感觉熟悉的气息靠近了自己,一个柔软的东西在额头上沾了沾,然后那气息离开,转到了另外一条毯子的地方,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沉寂。
  
  于是,慢慢睡去。
  
  整个营地就这样陷入一片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我爆字数了……话说,我没打算写工口的时候大家都期待地望着我,我打算写工口的时候大家都淡定了觉得没工口是作者在逗大家呢……
口胡……本来这章之后我可以让他们顺理成章……的,但是既然这样那就先缓缓吧正好我最近吃肉吃多了腻呢……我们纯洁一点,免得作者被带去吃窝窝头= =不过本章明显的攻宠受了,而且我让拉姆瑟斯二次表白了,乌鲁西这是变相的接受咩?捂脸羞涩。还有最后那个吻啊,这可是双方的哟~~~还有晚安吻嘎嘎!

呃,关于大家都在问的宦官割掉了什么的那什么问题,我简单图示一下:【olo→o;o】不许笑我觉得很形象!

  对朝政的设计

    乌鲁西杀死了西台的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之后,葬身火海?
  
  接到这条消息的奈芙提提并没有惊讶,她是知道乌鲁西来历的,在她看来乌鲁西不过是包着必死的心意去刺杀了西台的老皇帝,之后被西台宫廷的人发现,葬身火海或许是一个幌子,他只是被西台的人处理掉了。
  
  反正,那个神官不会对埃及产生太多的影响了,也不必多想,现在所有人的目光可是都集中在西台送来联姻的王子塞那沙身上,奈芙提提当然也不会例外。
  
  年轻人们关心着这位王子的相貌和骑射能力,处于权力中心中的人们却关心他的政治手段和敏锐度,毕竟整个埃及的人几乎都希望这位王子是个容易被掌控的人,这样塞那沙对他们的利益,对埃及的利益的威胁才不会很大。拉姆瑟斯对塞那沙的关注在一群人里面显得很不起眼,又有谁能想到在拉姆瑟斯身后其实还有一个人静默地准备操纵一切?
  
  乌鲁西就直接住在了拉姆瑟斯家里,事实上拉姆瑟斯虽然有着很多姐妹,但其中大部分都已经出嫁了,唯独有一个聂芙特还呆在家里。出嫁了的姐妹并不被拉姆瑟斯所喜,面对拉姆瑟斯这样强势的人,自然也不会到他面前让他不痛快,而聂芙特却是拉姆瑟斯最宠爱信任的妹妹,让她知道乌鲁西的事情也没有什么问题。
  
  事实上,聂芙特或者是除了拉姆瑟斯和乌鲁西之外对他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了解的人?
  
  乌鲁西和聂芙特并没有见过几次,但是乌鲁西对这个女孩儿的感官很不错,聪明伶俐不乏灵气,任性骄纵却知道分寸,即使是从前,宫廷中最优秀的女人大概也就是这样,该温顺的时候温顺,该放纵的时候放纵,不过那时候的女人们总是小心翼翼地迎合着,没有聂芙特那种高傲肆意的风情。
  
  乌鲁西对聂芙特的欣赏拉姆瑟斯自然知道,他一方面欣喜于自己最宠爱的妹妹被乌鲁西承认,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对着自己的妹妹吃醋,想想他一开始为了取得乌鲁西的认可花费了多少心思?聂芙特却这么轻松……乌鲁西不会对聂芙特产生爱情吧?或者聂芙特会喜欢上乌鲁西?
  
  对于拉姆瑟斯的胡思乱想,聂芙特只是觉得好笑,虽然知道自己哥哥在遇到那位神官大人的时候总是有些失态,但她也没想到拉姆瑟斯会这么疑神疑鬼。作为拉姆瑟斯的妹妹她还能不明白对方的想法?在送乌鲁西到他的房间之后,聂芙特一把拖开自己哥哥,然后用力在对方肩膀上一拍,“好啦哥哥,乌鲁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的!”
  
  这话说的,调侃反讽的意思倒是更重一些,没有压抑的音量明显是在说给另外一个人听,聂芙特虽然把拉姆瑟斯拉到一边,但是他们离开的范围依旧保证了乌鲁西房间里的人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话。
  
  房内的乌鲁西只是摇了摇头,倒是不由自主地挂上一道笑容,这个女孩还真是有趣。
  
  终于把聂芙特哄到一边之后,拉姆瑟斯再度踏进乌鲁西的房间,此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一些东西,莎草纸,粗糙的墨水,还有拉姆瑟斯曾经见过乌鲁西用的奇怪的——笔?在一根木棍前端紧紧帮着一簇毛,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用这种笔写字的。如果用泥土板的话不是要简单很多吗?
  
  不管怎么样,拉姆瑟斯却明白有的时候乌鲁西在某些方面是意外的固执的,况且他也习惯了乌鲁西使用这种奇怪的工具书写了,所以他没说什么,只是坐到桌子旁,看着乌鲁西撩起袖子,在莎草纸上留下淡淡的墨迹。
  
  “一个一个来吧,把你上面的那些人都除掉。”乌鲁西慢慢在莎草纸上写着他所记的的最可能在塞那沙死后成为法老的人的名单,一边说着,即使已经用了几年时间,这样粗陋的纸墨笔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至于粘土板?他更是不会用,下九流的玩意儿……
  
  “首先是我们埃及的智慧,伊姆霍德大人。”乌鲁西在莎草纸上的一个名字后画了个圈,陈述着自己的考量:“能够在民众中拥有这样的声望,我们的伊姆霍德大人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啊,至少绝大多数人还以为他对法老有多么忠心。”
  
  在乌鲁西的长期影响下,拉姆瑟斯不会轻易忽视民心,所以他一直也很注意自己的名声,然而像伊姆霍德这样在民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不利言论的情况,明显是有人刻意造成的。
  
  “这么一位有威胁的人选,其他想要成为法老的人可不会放过他啊,或许伊姆霍德大人会在一开始就被人联合起来……”拉姆瑟斯微笑着,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干净利落。
  
  “那当然。”颇有深意地对他点点头,乌鲁西又继续整理这份名单,“接下来是作为军团长,掌握了庞大军权的阿伊阁下,他也有些老了。军队这种地方还是需要年轻的血液才行啊。”
  
  而且,这位军团长会妨碍拉姆瑟斯的升迁呢。拉姆瑟斯点了点头,抬起眉说:“年纪大了难免有意外,或许他会在某一天摔了一跤,就这么站不起来?”或许某一天,一滩台阶上的水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一点都不困难。
  
  “那还真是可惜啊。”乌鲁西这么说着,眉宇间没有一点可惜的意思,“毕竟还有不少人认为阿伊阁下能够带领他们做出一番事业呢,不过我想很快他们就会明白。”
  
  “说起来,作为阿伊阁下好对手的大神官也有些身体问题……”
  
  就这么只言片语之间,这两个看似对整个朝政没有什么影响力的人却决定着那些绝对的大人物的生死,就在这间房间里,没有人看守,没有压低声音,好像是再平淡不过的交谈,却暗含了深意。
  
  莎草纸上很快写满了名字并且一一标注,乌鲁西看了看整张纸,发现已经没有空位之后,把笔靠在了一边,看向拉姆瑟斯,然后他说:“还有最后一位,我们美丽聪慧的奈芙提提陛下。”奈芙提提,意为迎面而来的美人。一开始她不过只是米坦尼送来的公主而已,却在多年之后站到了这样的高度。这个女人的手段可不简单,至少乌鲁西在奈芙提提身边的那些日子里,算是见识了一番。本以为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的手腕能够达到他曾经见识的那些,但奈芙提提却推翻了他的这个认识。
  
  “你说的,是米坦尼的公主坦朵雅吗?”拉姆瑟斯好像不知道乌鲁西在说什么一样,却用奈芙提提多年前的名字来称呼她。奈芙提提是埃及的王太后,而坦朵雅,是米坦尼的公主,这两个身份的差距其实很大,而拉姆瑟斯只是想要提出最重要的一点——坦朵雅属于米坦尼,奈芙提提属于埃及,埃及人所能够接受的是奈芙提提而不是坦朵雅,这就是他们可以做手脚的地方了。
  
  “米坦尼灭亡了,黑太子失踪了。曾经身为米坦尼公主的奈芙提提却好像没有任何悲伤,这怎么可能呢?所有人都很疑惑,但是一直没有细究。”
  
  “直到他们发现,奈芙提提太后她不是无情,只是因为她私自藏下了黑太子,冒着让埃及和西台开战的危险决定保全他。”
  
  “即使西台的王子即将成为埃及的王。她还是一意孤行了。”
  
  “奈芙提提,始终都是米坦尼的坦朵雅,不属于埃及。她爱米坦尼胜过埃及,为了米坦尼而牺牲埃及的利益。”
  
  听着拉姆瑟斯陈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乌鲁西表情温和,拉姆瑟斯的进步果然是很大,从曾经只是因为一个身份骄傲着的男孩到现在的样子,甚至让自己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成长,从一切地方学习,蜕变,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不能做到这样吧?听到最后,他曲起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一下,作了个简短的总结:“那么,登上法老王的位置吧,属于埃及的拉姆瑟斯。”他也很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曾经是他自己不断接近那样至高的位置,现在却站在辅佐的位置上,倒是有趣得很。
  
  “你会证明给所有人看,你才是最合适成为法老的人吧?”轻飘飘的一句,似乎没有什么期许,只有拉姆瑟斯听得出对方带着肯定的意愿和不得到想要的回答
  
  “那是……当然。”拉姆瑟斯这样回答,笃定的,自信的,然后他露齿一笑,“我可是拉姆瑟斯啊!”
  
  看着这样的拉姆瑟斯,乌鲁西静默着,默默垂下眼,不发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考了中华文化,明天早上十点有考试……看见我惨烈的表情了么……
那什么我要是表示我突然想要转BG了这文干脆让聂芙特上了你们会有什么反应……聂芙特好萌怎么办……
拉姆瑟斯?那是谁?打酱油的么?

查不到第十八王朝末的宰相具体资料,权利分布的资料更加不清楚,于是我从尼罗河的女儿中拖了伊姆霍德用,呃,毕竟那个和正史还是有点关系的拿来用也行……貌似伊姆霍德就是天是中提到的阿伊,娶了王妃当了法老的。但是为了凑人数我就分开吧。呃?不对时间好像有问题,不我已经混乱了!不管了大家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不影响文的,反正这文本来就很架空。

还有……那个……帮忙收藏下我的专栏吧……也许我在考试完之前可以达到九百个作收?期待~
  
   可能中的未来(甜番外)

    这广袤的帝国,雄踞陆地,横跨海洋,延伸到地平线的另一方。
  
  在第十九王朝第一任法老拉姆瑟斯一世手下,越发强盛的埃及帝国。
  
  帝国庞大的疆域让统治变得有些困难,在这种情况下,底比斯城原先作为首都的职权开始分散到全国各地的大城市中,于是诸多城市都开始崛起。不过不论如何,皇宫所在、法老王所承认的首都依旧有着至高的地位,被所有人所憧憬着。
  
  底比斯皇宫
  
  正值夏日,这是尼罗河畔最炎热也最湿润的时间,即使是这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滴水的天气,也偶尔会飘下丝缕甘霖。对于已经习惯了这种天气的人来说并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对于乌鲁西而言,即使已经过了很多年,他依旧不适应这种天气。太热,太干,让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泡在凉水里才舒服。
  
  而乌鲁西习惯穿宽大袍服遮掩全身的习惯,更加剧了他的不适。虽然他的衣料都是透气轻薄的,然而这样遮掩严密的衣服终究和短裙之类的打扮不一样,也算是一番折磨。曾经拉姆瑟斯屡屡想要改变他的这个习惯,到最后却为自己□上身只穿简单的短裙的正常的装束得到了一个“伤风败俗”的评价,于是恍然间拉姆瑟斯突然发现了,原来乌鲁西竟然保守到这个程度。而之后的数十年时光中,拉姆瑟斯一直致力于改变这种保守,而乌鲁西到最后的妥协呃不过是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穿着更为凉爽的衣衫,而一旦有其他人在,他绝对会选择长袍。
  
  一方面拉姆瑟斯为了乌鲁西的不适有些心疼,另一方面某些不可细说的念头却又在他心中涌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这个所谓的其他人,当然不包括拉姆瑟斯自己。这种独占的感觉,让他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比方说现在。
  
  旖旎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宫殿中隐约有低语声传来。
  
  “赛提的儿子?”坐在石桌前,乌鲁西一头长发用金簪草草挽到头顶,发丝和金子的光芒一同闪耀着。他露出脖颈,借此来多释放一点身体中的热量,而身上和拉姆瑟斯同样只用一条短裙遮住了下半身。不过即使是这样,在炎热的天气中他依旧显得很焦躁,眉宇间皱起来,手臂在石桌上不断变化位置,试图寻找更冰凉一些的地方。
  
  “是的,那小子和我有一样的名字,也叫拉姆瑟斯。”拉姆瑟斯一边说着,眼神徘徊在乌鲁西身上,重点关注着胸前某两点,一会儿眼神又往下,向着大腿间的阴影打转。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或许猥琐这个词很适合。
  
  不过对于他的举动,乌鲁西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之后就毫不在意地继续问话。如果连这个非要追究的话,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得追究多少事?有时候就算他在某些方面不豁达,也会因为现实的原因不得不豁达了。
  
  “赛提能力平庸,对于君王而言,平庸就是一种过错。”他说,话语毫不客气,“但是父子共同执政这种方法你竟然都想得出来?还有,选那个孩子不会就因为对方和你的名字一样吧?”
  
  带刺的言语,然而拉姆瑟斯听到他的话之后却只是轻笑,他对乌鲁西的了解足够让他明白乌鲁西带刺话语下真正的含义。不过是担心如果父子共同执政会不会造成权力倾轧,另一方面更是出于对另一个拉姆瑟斯的不了解,存在担心。
  
  “赛提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傻事他当然不会做,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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