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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HP-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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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对她!
德拉科披上外套,干脆的离开。
格林格拉斯先生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愤怒的大叫,阿斯托利亚却冷静下来,虽然她脸色苍白,她说:“……父亲,我想你应该不会只有这一个办法吧?我们订婚的消息是上过报纸的。”德拉科曾经承认过订婚这件事,他不能这样简单的反悔!
格林格拉斯阴狠的说:“当然!我会好好的把这件事让大家知道!”
阿斯托利亚皱着眉头说:“父亲!我可不想坏了名声!您注意点分寸!”格林格拉斯被女儿教训十分不耐:“难道还要你来教我?回学校去吧!没用的东西!”
阿斯托利亚不在乎父亲怎么说她,草草行了个礼就告退了。
德拉科拐到蜂蜜公爵去买了份巧克力当礼物,回到马尔福庄园后,卢修斯正坐在庭园中的阳伞下喝茶,见他回来后问道:“那只蠢货找你去干什么?”
德拉科得意的冷笑:“……他想见您,可能是想让格林格拉斯家的血混到马尔福的血中来吧?”
卢修斯看了眼他手中的礼物,摆摆手说:“这是你的事,对我来说,不管是一个赫夫帕夫还是一个格林格拉斯都差不多。”
德拉科躬身行礼后告退,转身上楼。
他站在二楼房间紧闭的门前,问小精灵托托:“小姐心情如何?”
托托尖细的声音说:“小姐心情很好的样子。”
德拉科推开门,知道当他出现的时候,她一定会再度变回愤怒,假装伤心悲愤后是假装生气吗?她的招式还真是越来越多了,他看向坐在窗前沙发上的女孩,笑着走过去。
“我带了礼物来。”他拿着巧克力说。
“哼!”
第 183 章
伦敦街头的咖啡室外,我和金妮坐在太阳伞下,离我们不远处德拉科和扎比尼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两天前金妮托扎比尼找到德拉科,说要约我出来逛街,这一听就是托词。德拉科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今天才把我带出来,一见面大家坐下后,他跟扎比尼像陌生人一样坐到远处去,结果路过的行人,特别是结伴而行的女孩们,纷纷转头看他们。
金妮悄悄招手,我和她假装在看一本杂志凑到一起,她小声说:“爸爸说让你搬到我家来,下周就回霍格沃兹去。”
韦斯理先生?我不解的看着她,她说:“爸爸其实很不放心扎比尼和马尔福,他认为我们两人跟他们谈恋爱不是个好选择。”她不太自在的说:“其实我觉得我爸爸说的有道理,他是真的关心你才这样说。”
韦斯理先生是一个正直的人,这个我倒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作为一个长辈的确不愿意看到自己家的女孩跟斯莱特林这样虚伪的男人交朋友。
可是我另有别的打算:“大概不行,我不打算再回霍格沃兹了。”我说:“等食死徒差不多都归案后,我就要回家了,我不会再去学魔法了。我现在回家准备个半年就可以去参加高中考试了。”
金妮大喜,拽着我说:“你能不能偷偷帮我找间学校?我想去上大学。”
她说:“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爸爸说他可以在魔法部帮我找个工作,把我安插到一个部门去。可我不想继续在巫师界生活下去,我想去上大学,以后就当个普通人!”她一脸向往。
我说:“那你可以找珀西帮忙啊。”那个男人应该能够帮金妮吧。
金妮消沉的说:“他要忙公司的事,他开了个游戏公司,没空天天跟爸爸打擂台,他说大不了再等一年,一年后我毕业他可以请我到他的公司去,现在我还没成年,他不想跟爸爸为这件事吵,他说我最好先毕业。”
看来珀西也不是无原则的纵容金妮,估计他说想让金妮先毕业是真心话。我说:“那你就再等一年吧。”我可不想跟珀西对着干,那个男人重活一辈子,好像比我和金妮都疯狂,好像这一辈子的年轻和机遇让他有些激动过头了。
金妮趴在桌子上,一脸不快。
我出主意:“让扎比尼帮你啊。”
金妮说:“他不肯!”犟着嘴说:“他说我没成年,他不能担上诱拐的罪名,他说他会想办法让爸爸和妈妈接受他的。”
我小声问她:“扎比尼知道韦斯理先生不喜欢他的事吗?”我看韦斯理先生对他不错啊。
金妮倒不显得难过或着急,她像在说八卦一样兴奋:“他知道啊,我告诉他了。爸爸说他太精明,怕我被他骗了,说他只是想征服我,现在又说他想争取政治资本,因为现在斯莱特林裔的日子不太好过,爸爸说马尔福跟你谈恋爱也是因为这个。”
我有点不相信:“茫茫人海中挑了我和你?扎比尼挑你还有可能,韦斯理家跟波特那么好。德拉科找我有什么好处?他要是真想争取政治资本,就应该也来追求你。”
金妮挺胸抬头骄傲的揽镜自照:“真的吗?我马上去勾引他!”
我一掌将她假装镜子的手打下去,她嘻哈着躲开,扎比尼和德拉科似乎谈好了,走过来问:“要散散步吗?”
沿着商业街走,买了两条丝巾后,金妮看中了一件翻毛的二手外套,正在试穿,后面一个女生突然扑上来抱着我大骂:'杨果!你死到哪里去了!!'
一口纯正的中国话让金妮惊喜的抬头看过来,我正被艾德琳紧紧抱在怀里,她高大而丰满,我快被她的怀抱窒息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有问题!”陈风冉冲上来把她拉走后,不停躹躬道歉,然后对着艾德琳大吼:“跟你说过多少次!没有杨果这个人!”
艾德琳根本不听陈风冉的话,推开他过来拉着我的手开心的说:'你乱跑瞎蹿的!是不是那里太贵了你钱不够了?一定是中介忽悠你让你租了那么贵的房子!现在还缺钱吗?你搬到哪里了?回头再来找我玩吧。'然后在包里翻来翻去翻出废纸写了行字塞到我手里说:'这是我的地址,你现在还缺钱吗?我可以先借你些,我们去银行!'姑娘说风就是雨,扯着我的手就抬头四顾找银行。
我当时……让公寓警卫失了忆,让陈风冉失了忆,却把当时被送到医院的她忘了……这样想的话,曾经见过的陈风冉的同学们好像也都还记得我,不过怎么陈风冉那么确定我不存在呢?他就没有去问他的同学们?
金妮此时插进来,口齿不清的说:'你好你好!我叫陈莉!'可能久不说中国话,她的口音有些不清楚的地方,又很激动,可是一会儿就扭转过来了。
德拉科和扎比尼走过来,扯着我们这一堆人站到旁边,艾德琳赞叹的对着两人吹了声口哨后拉着我说:“能干!这男人够帅啊!”为了让德拉科能听懂,她还特意说英语!
我干笑两声,可是一直插不进去嘴,她太能说了。
'你知道吗?我私奔了!'她兴奋的喊着,好像她是中大奖了。我目瞪口呆了一秒后,陈风冉冲过来面红耳赤的纠正说:'不对!我们打算结婚的!今年……明年结婚!'
最后陈风冉连拉带拽的把艾德琳哄走了,她热情的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我正想问教堂订在哪一间了,已经看不见他们的影子了。等这两位消失后,我转身就看到身旁的金妮捧着脸晕陶陶的说:“婚礼……好棒哦……”
十分钟后我们的话题发生了诡异的转变,半小时后我们四人坐在婚纱店里准备拍照,扎比尼到前台和经理室坐了一会儿,婚纱店今天所有的预定都取消了。
两位女店员正在帮我和金妮穿婚纱,金妮动来动去,在三面镜前拖着八层金鱼尾的大后摆美滋滋的照来照去。
她兴奋的对我说:“贝比!我们和马尔福他们私奔吧!”她冲过来拉着我的手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不管了!我和布雷斯,你和马尔福!我们逃到别的地方去幸福的过一辈子!”
我把她推回去让女店员继续给她调整裙子下摆,她不能克制的扭着头对我说:“你不觉得这样很棒吗?”
幻想一下是很兴奋的,不过认真想一想就会知道这是个馊主意。
将头发高高挽起,戴着假珍珠做的花冠,几缕卷曲的假发垂在脸颊边,化妆师用好几种油啊粉啊的涂我的脖子,还用喷剂,皮肤像玉一样温润洁白,镜中的我头一次这么漂亮。
德拉科看到我时第一眼明显也很惊讶,当我站到他身旁时,他古怪的看了眼我的胸小声说:“……你用了膨胀咒?”然后看到我的脸色马上改口:“很完美!”
我恶狠狠的哼了声,是假胸垫,化妆师认为我的胸太小肩太薄撑不起这件低胸婚纱,结果这家伙又这么说,反正我还会再长大啦!
摆了各种姿势,似乎德拉科看起来太贵族了,摄影师一直让我们在巴洛克式的家具装饰旁拍照,沙发或壁炉,或站或坐,最后他甚至要求德拉科坐在沙发上,而我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趴在他膝盖上,还给他端来杯红酒当道具。结果这张照下来,金妮在旁边尖叫道:“太漂亮太合适了!!”
什么话!我强烈要求下一张他要跪在我的脚边,我要像女王一样坐在王座上!摄影师为难了半天仍是按照我的要求拍了,金妮皱着眉说:“……贝比,你没那种气势的,拍出来好像个傻……”她不敢说了,德拉科顺从的跪到拍照结束,然后捂着肚子到一旁闷笑起来。
晚上十点时结束了拍摄,主要是我和金妮都累了,我们换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扎比尼和德拉科不管怎么换都是黑色的西装或燕尾服,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差别,我喜欢德拉科穿一套小立领的黑西装,看起来干练而帅气。
结束时扎比尼拿走了所有的胶卷并一忘皆空了店里的人,我提醒他最好连监视器的记录都拿走,不过监视器的电脑我们都不会用,德拉科只好用恶咒烧了监视器的线路,我和金妮掏出了口袋中所有的英镑当酬劳给他们留下。
跟金妮他们分手后我们回到马尔福庄园,胶卷德拉科拿去洗出来后,居然也能像巫师世界的照片一样会动,不过很遗憾的是黑白的,我强烈要求再去洗一套彩色的不会动的出来,照片中的人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一样,我都觉得不像我了。
纳西莎捧着照片看了后,问了德拉科这间店在哪里,吃过午饭后,她温柔的问坐在上座的马尔福先生:“亲爱的,你下午可以陪陪我吗?”
马尔福先生挑着眉冷淡的说:“当然,亲爱的。”
第三天我看到了纳西莎和卢修斯的照片,似乎只有寥寥的几套,可是他们明明拍到半夜才回来。悄悄问了德拉科后,他对此并不奇怪:“母亲的眼光很高的,我也认为父亲不会喜欢那间店粗陋的装饰风格。”
——
“可敬的女士,请你把下巴抬高,表情再高傲些,像个女王一样。”
“这位先生,请你微微低头,表情胆怯些。”
“对,那个鞭子是道具。”
“看镜头!”
啪!
第 184 章
在七月的预言家日报上刊登了一则启事,正式宣告霍格沃兹校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失踪,并以沉痛而怀念的笔调形容了这件受人尊敬的校长在学校里兢兢业业的工作,对学生严格要求,对同事信任有加,是一个值得人敬佩的教授。
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身为他的学生,在他的教育过度过了七年的学生时光,他曾经这样评价这位魔药学教授:“他是一个要求严格的人,不过这样的他让大家都有些害怕,可是每一个人都十分尊敬他渊博的知识。我以有这样一位教授为荣。”
他曾经的同学,现在著名的凤凰社勇士小天狼星·布莱克说道:“他是一个神秘的男人,我无法用我贫瘠的语言来形容他。”让我们为这位可敬的先生祝福和祈祷,希望有他的线索的人尽快与我们联系,魔法部将不胜感激。
刷!一个坐在咖啡厅外面椅子上包着头脸的男人把报纸狠狠掼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坐在他旁边的一位女士戴着墨镜穿着露出整片背部肌肤的紧身小短裙,看到他这样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别这么没风度,是你天天说要出来逛街的。”
男人剧烈咳嗽了起来,撑着桌子弓着腰颤抖。
女人平静的喝完杯子里的茶才拿起手包起起来上前挟着他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再不把呼吸器插上我看你会直接去见上帝。”
男人无力的想挣开她的手,可惜这个女人的力气比男人也差不多,就连她的身高也像座山似的。
男人嘲讽道:“……放开你的手!我没要你来帮我。”
女人可不管他说什么,招手叫来计程车后把男塞进去,告诉司机地址后才对他说:“如果你能挣开我的手,再来说这句话。”
“你这个愚蠢的麻瓜!”男人吼道,苍白的脸上直冒冷汗。
女人打了个哈欠,白了他一眼。
计程车停下来的地方是一座位于郊外的别墅,就算在炎热的夏季也穿着整齐的三件式西服的管家早就等在门外,躬身开门后说:“夫人,欢迎你回来。”然后伸手把窝在车里的男人拖出来友好的说:“先生,也同样欢迎你回来,需要床还是沙发?”
男人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一块墓地就可以了。”
男人重新躺回到床上,医生和护士都围了上来,把他身上胡乱穿上去的衣服都脱下来,换上病号那种大罩衣,然后给他接上心电监护和点滴,医生对着女人抱怨道:“夫人!如果你希望他能活到圣诞节,就不应该把他带出去!他现在病的很重!”
被称为夫人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好像并不在乎那个男人的死活般说:“……反正你也找不到医治他的办法,所以我是不是带他出去跟他能不能活到圣诞节也没多大关系,还是我带他出去的这一会儿时间里你已经找到怎么医治他腰上的那道伤口了?真让我惊喜!”女人赞叹的鼓起掌来
医生的脸扭曲的红了,半晌才说:“……不,任何抗生素都对那道不肯愈合的发脓的伤口无效,我甚至没办法在伤口处找到病菌或毒药,就连我把它缝起来,线也会很快腐蚀掉。他的伤口简直像个强酸洞。”
女人站起来把医生扔到身后干脆的说:“那就去找医治这个强酸洞的办法。”
她走到男人身旁,这个男人的脸苍白的像个死人,他虚弱的连呼吸都要依靠机器的帮忙,却不肯对她说一句求救的话。
他就是那种宁愿自己痛苦到死也绝不肯叫一声苦的傻瓜。
女人给这个男人下了个结论,伏下身趴在他耳边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沉默以对,偏开头回答她:“……你身上的味道比我闻过的最恶心的蟾蜍身上的脓都臭!”
女人挑眉:“那你干嘛要去闻最恶心的蟾蜍身上的脓?”
男人闭上眼睛好像在睡觉。
女人坐在他床边,压住他的点滴针,他眉头紧紧皱起却仍是不肯睁开眼睛,而旁边的护士着急却毫无办法,毕竟她才是付钱请他们救这个男人的人,如果她想这样折磨他,没有人能阻止。
女人知道这样会痛,可她却喜欢看这个男人忍耐痛苦的神情,这比任何一个男人陷入高|潮的神色都更诱惑。
他不会求饶。这就显得更有价值。
他就像以前的修士,以痛苦的折磨自己的修行来服侍上帝。
干嘛这么自虐?女人好奇的看着他,伸手摸他的脸。
他猛的睁开眼睛瞪着她的手,好像那手是条正在吐信的毒蛇。
女人平静的说:“你会死。”
男人不为所动。
女人也像并不在乎:“你不肯告诉我名字,不肯告诉我来历,甚至不肯告诉我救你的办法。可是你的伤一直不停的在加重,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死,不过看起来应该要不了几天了。”她伏低身,诱哄道:“哪怕为了让我能在你的墓碑上刻几个字,你最少要把名字告诉我。”
男人毫不在乎的说:“你可以把我扔出去。”
女人冷笑:“这个要由我来决定。”她转身离开。
晚餐时她坐在办公室里听着秘书的汇报,批阅着文件。
电话响起,她接了后说:“奎茵·玛杰斯特。”
半晌后她放下电话,陷入沉思,秘书奇怪的看着她,问道:“奎茵?你在想什么?”秘书更想问:该谁倒霉了?
奎茵看着秘书,突然说:“我生个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秘书倒退三大步捂着胸口说:“奎茵!虽然我领你的薪水,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有一个深爱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我……”奎茵站起来慢慢走向前,秘书几乎要夺门而逃,最后无奈的坐到沙发上说:“……好吧,你最少让我跟我的妻子告别一下。”
奎茵说:“别胡说,我没看上你。”
秘书完全不觉得这是一个侮辱,他大喜而泣:“太好了!”然后他好奇的问:“能告诉我哪位男士得到了你的青睐吗?我要去祝贺他。”祝贺他被恶魔看中,并告诉他最后赶快预定一块墓地,因为他很快就会需要了。
奎茵就像只黑寡妇,她曾经结过五次婚,而每次丈夫都会在一年内去世,身为她的秘书,他十分确定奎茵没有做任何手脚,她该死的正直,她不屑使用任何下流的手段,因为她更喜欢光明正大的用,她该死的认为自己做一切都是正确的,而更该死的是没有人能管得她,因为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国王或总统也是靠钱堆出来的。
奎茵·玛杰斯特,她的钱也该死的多。
奎茵没有理她的秘书,这个秘书十分能干,她暂时不想炒了他,为这她愿意忍受他偶尔的八卦特性。
她回到那个男人住的房间,这里摆满了医疗设备。几个月前她独自跑到深山里去露营,当然更多人叫这种行为“找死”,不过她总是喜欢刺激的事。
当她沿着血腥味捡到这个男人时,他已经昏迷不醒了,她叫来雇佣军带着急救设备开来汽车把他从丛林中救走,并以直升机将他带回来进行医治,可惜的是这个男人的伤口跟他的嘴巴一样顽固,一道贯穿他后背的古怪伤口正在缓慢消耗他的生命力,就算集遍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医生和医疗手段也无能为力。
这个男人很快会死,而他甚至不愿意为了救自己而作出一点努力,他唯一愿意提的要求就是:“离我远点!”
奎茵不理他,站在他的病床前看着戴着呼吸器插着点滴戴着心电监护的模样足有十分钟后,扯着医生出去。
“他还有性|能力吗?”奎茵问。
医生的眼镜掉了。
奎茵更详细的说:“他还能勃|起吗?我不知道像他伤的这样重的男人还能不能做得动,医生,他还能撑得过一场不那么激烈的性|爱吗?”
医生回神后结巴着说:“……不、不提倡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种激烈的……运动……”
奎茵不满的眯起眼睛。
医生定了定神继续说:“……不过,他能不能勃|起要看他……就是说,他有没有兴趣?我的意思是,一场性……爱是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的……可能会有点累,紧张或激动也可能会让他昏迷过去,不过他的心脏十分强壮,我认为不会有事。”他艰难的在奎茵锐利的目光下把话说完。
奎茵满意的点头,然后越过医生回到房间,不一会儿房间里的护士都被赶了出来,大家不解的问医生:“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让我们出来?”医生擦着满脸的冷汗说:“……我要忏悔,我需要神父,上帝,请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并没有说谎。”
他看着管家说:“……我是不是应该报警?”这里将发生犯罪行为。
管家平静的看着他说:“您更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请等在这里,或者一会儿里面会需要您的协助。”
医生冷汗直流。
管家致电律师:“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不过您能立刻赶过来吗?”
“有什么事?”
“……还没有发生,不过我希望您能在这里。”
“……我立刻过来,你能先劝一劝奎茵吗?”
“不能。”
“我马上过来。半小时后见。”
管家挂断电话,医生问:“他什么时候来?”管家说:“半小时后。”
医生吩咐护士:“准备强心针,我们没有时间了。”
房间里是另一番景象。
奎茵关掉顶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壁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显得柔美了些,男人看得一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柔软的一面,平常她简直像是用精钢浇铸般的坚硬。
她慢慢靠近,带着微笑摸他的脸,这次他没有躲开。
他叹了口气说:“……如果你愿意,可以让我离开。我能救自己,只要能找回魔杖。”
奎茵摇头轻声说:“我没有见过什么木棍。”
他说:“我知道,可能是我丢在森林里了,我会回去找回来的。”
奎茵说:“你哪里都没法去,你连从这里走到楼下都不可能。”
他沉默下来,这是事实,他的伤越来越重,虽然这个女人用了麻瓜所有的医疗手段也无法治好一个巫师的黑魔法伤口。
他可能会死。
奎茵像在闲聊:“你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不肯让我联络你的朋友,你就像一个隐士一样。”
男人像以前每一次那样说:“……我不认识任何人。”
他不相信任何人。奎茵能感觉到他真正的意思,虽然他并不期待死亡,可是也不在乎立刻死掉,甚至不介意有没有人知道他死在哪里,有没有墓碑鲜花或吊唁。
这个男人……矛盾的可爱……
奎茵微笑起来,慢慢掀开他的被子,拔掉他的点滴,拿掉心电监护器。
男人狐疑的看着她,她问:“你能坚持半小时不咽气吗?最好也不要失去意识。”
男人冷笑:“你想拷问我吗?”可是他却不认为这个女人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秘密,她只是一个跟巫师毫无关系的麻瓜。
接着他的眼睛瞪大了,他无意识的半支起身,看着慢慢跨到床上来的女人,而她的内裤就扔在床角,她叉开腿坐在他的腰上,撩高的裙子下是一双光|裸诱人的长腿,奶油般滑润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尽情抚摸。“……你想干什么?”他第一次后退,撑着床向后蹭,可惜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那种弱小的女人,她甚至比女巫更邪恶。
她撩起他身上的病号服,这种衣服根本只是一个套头罩子,齐膝长,她伸手一推就把衣服推到他胸上缘,露出他不着寸缕的……
“下去!!”他伸手去推,可惜在没有魔杖的前提下,他只凭久病的双手的力气无法战胜这个女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大吼。
“你快死了。”奎茵说。
他不明白这两件事之间有联系吗?“这跟你这样做有什么关系?”他阴冷的瞪着这个仍然平静的像坐在餐桌前的女人。
奎茵说:“我找不到救你的办法,你会越来越虚弱,可能几天后就会死。”
他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所以我没有时间了。”奎茵说完这一句就下手去抓握他跨下的那根东西,还说:“你是自己硬起来,还是我来帮忙?”他冷笑:“……我还以为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做完呢。”
奎茵抬脸一笑,手指探到下面去,他紧张的绷紧身体问:“……你想做什么?”奎茵满不在乎的说:“我碰巧知道有个办法能让男人硬起来。”
一分钟后,奎茵满意的说:“看来你不需要我的帮忙了。”
一刻钟后,奎茵喘息着说:“……还不错,只是你能不能轻一点?怎么像个半大的毛孩子似的不知轻重?”
半小时后,奎茵被侧放在床上,腰下垫着枕头以方便侧伏在她身旁的男人能够得着她,他明明喘得气都快断了,可是那双阴冷的双眼仍然很有精神,他的腰也很有精神。
一个小时后,奎茵伏在男人怀里,摸着他的脸说:“……只要你还在这里,我们每天都可以见面的,在你躺进坟墓以前,我每天都会在夜晚躺到你身旁,所以你完全不必这样拼命……你确定不需要休息一下?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这辈子都没用过那个地方似的有劲?你到底积多久了?”
男人仍在努力向上耸动,他的双手托住奎茵,闻言吸口气冷笑道:“……我怕没有下回了。”
奎茵啪的一掌挥到他脸上,骂道:“又不是明天就要死了!!胡说什么!!”
他一句话都没说,把奎茵的头按到肩头,向上狠狠一顶,射在里面后翻身将她压下去。
奎茵捧着他悬在上方的脸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至少需要给孩子一个名字。”
他没有回答,伏到她的肩头架高她的双腿,深深插在她的里面用力抽|动。
黑夜笼罩下的世界,他站起来披上睡袍,床上的奎茵已经熟睡,他坐在床头看着她,然后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中。
第 185 章
八月桂花飘香时我回了家,巫师界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波特在魔法部的安排下高调出现在预言家日报和广播中,一再的向巫师们保证和平已经真正到来了,在他的光环下我觉得自己既渺小又安全,告别了马尔福夫妇的殷切款待,我回到了紫丁香小区阔别两年的家中。
推开家门,首先听到的是婴儿的哭叫声,我放下行李奔到屋内,在厨房的地板上有一块被安全围栏圈出的空地,铺着柔软的毛毯,堆着各种小玩具,两个粉嫩可爱的半大婴儿正在里面软手软脚的互相踢打。
这一定就是我的弟弟或妹妹了。我洗过手脱下外套后抱起他们亲热了一番,他们并不认生,哭叫也只是干打雷不下雨,被我抱在怀里扯着我的头发咿咿呀呀的叫。
厨房里多了很多巫师的东西,家具上有防尘咒,火上还炖着肉汤。
我叫道:“波波。”
小精灵啪的一声出现在我身旁,它抱着比它还要高的衣服站在我面前,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尖叫:“小姐!!”
我怀中的小宝宝看到它出现后立刻嘻笑着伸手要它抱,它赶快放下手中的衣服上前接过我怀里的宝宝,变出一个粉红色的桃心圆球给他玩。
它说:“小姐回来了!这可太好了!”它好像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抱着宝宝原地转了两圈后才想起来把他放回围栏中,指着两个宝宝说:“粉红色衣服的是芮丝,黄色衣服的是芬,她们都是女孩子。”
都是妹妹啊,我凑过去自我介绍:“嗨,我叫贝比,是你们的大姐姐哦。”两个宝宝也不知道听懂没有,抓着我的手使劲摇啊摇。
波波疼爱的看着她们。
小精灵把我推坐到沙发上,飞奔着给我端来蛋糕和红茶后,又跑到客厅里把我的行李扛上楼,再跑回我面前说:“小姐中午想吃什么?波波愿意为小姐准备任何食物!”
这我相信,哪怕我说想吃最新鲜的海鲜它都有办法弄来。
我问:“爸爸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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