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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情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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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进了房,翁雨才发现整套大房子的布局也都不一样了,比如之前分开的两张单人床,现在变成了大卧室里的一张柔软大床;他们的衣物也都一起合并到了一个大的衣柜里;其中一个书房还改建成了迷你放映室……除此之外,他特意把他做的模型都布置在了房子的各个角落,让整个家看上去就格外地温馨有趣。
  装修后期他不让她来监工,应该就是为了重新布置房子,给她一个惊喜吧?
  他总是这么用心又体贴。
  饶有兴味地绕着整个房子走了一圈,她回到了正在把行李里的东西都整理出来的傅郁身边,从后抱住他的腰,开心地撒娇,“阿郁,我好喜欢我们的新家。”
  他停了手里的动作,摸摸她的脑袋,轻笑,“你喜欢就好。”
  “我去给你做饭,”她望着他温柔的脸庞,“你想要吃什么?我来做。”
  傅郁看了她一会,压低嗓音,魅惑地说了一个字,“你。”
  翁雨怔了怔,竟然难得没有羞红了脸躲起来,而是真的自动自发地绕了上去,蜻蜓点水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眼前自家宝贝现在已经变得这么听话配合,某位色中饿狼自然也是乐得不行,丢了手里的东西,他立刻回吻得她更深。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之时,家里的门铃突然被按响了,翁雨赶紧退开一些,赤红着脸无措地看着他,傅郁心里暗叹一声,克制了一会内心的燥热,才放开她,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没想到站在门外的居然是此刻应该远在北京的傅璇。
  “璇璇?”傅郁也没有想到来者竟然会是妹妹,讶异地开口,“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一个人?爸妈呢?”
  翁雨听到是傅璇,也连忙走到门边,可视线里,一向活泼顽皮的娇俏女孩,现在居然满脸的眼泪,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连随身行李都没有。
  “哥,嫂子……”傅璇哽咽着抬起头,攥着自己的手指、绝望地望着他们,“我,我怀孕了……”
  

☆、第十三章 琢雕琢的时光(二)

  翁雨听完傅璇的话;整个人目瞪口呆地僵在了原地。
  有一瞬间,她几乎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璇璇,你刚刚说什么?”而她身边;一向淡然从容的傅郁此刻的脸色却是从未有过的山雨欲来,清淡的眉眼间全是阴霾。
  “哥……”傅璇一边说;眼泪一边“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我肚子里有宝宝了……”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傅郁的手就立时抬了起来,翁雨可以说是真的和他相处久了、已经很了解他,所以在他脸色一沉的那一刻,立刻就扑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臂。
  只见傅郁的脸色铁青,一双深邃的眼睛锐利地直盯着傅璇,薄唇轻开;显然已是怒到极致,“傅璇!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阿郁,”翁雨紧张地看着他,声音有些急,“你别……”
  她看他的脸色看得都怕了,和他认识这么久,从最开始到现在结婚成为夫妻,她都从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近乎已经有点失去控制了。
  而万念俱灰的傅璇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挨巴掌的准备,此刻闭着眼睛站在原地毫不反抗,只是垂着头无声地落泪。
  门里门外的兄妹二人俱都寂静无声,气氛僵硬得可怕,翁雨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一边心疼地看着脸色憔悴、瘦得不像样的傅璇,一边生怕傅郁会对傅璇再次发怒。
  “璇璇。”
  她想了想,终于鼓足勇气做了率先开口的那个人,“你先进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全部都和我们说,不要害怕,好吗?我们会保护你的。”
  傅璇听了她的话,过了半晌,默默点头。
  翁雨见她愿意配合,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侧头看了一眼傅郁。
  他没有开口,只是重重缓了口呼吸,沉默地转身先走回了沙发边。
  “来,”翁雨拉着傅璇进屋,关上门,轻声说,“璇璇,你先在沙发上坐着,我去帮你倒杯水,你肚子饿吗?”
  傅璇摇了摇头。
  安置小姑娘在沙发上坐下,她以最快的速度倒了水、再拿了块温毛巾回到沙发边。
  傅郁独自一人坐在独立的沙发座上,脸上面无表情,傅璇坐得离他远远的,一个人缩在沙发角落。
  “擦擦脸。”她在傅璇身边坐下,将温毛巾递给她。
  傅璇的状况要比之前冷静了一些,此时默默用毛巾擦了擦哭得红肿的脸,手掌下意识地就抚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你过来这里,爸妈知道吗?”傅郁此刻突然冷冰冰地开口。
  “爸妈以为我在学校。”傅璇咬了咬唇。
  “阿郁,”翁雨注意到傅郁的眉毛挑了挑,连忙温柔地转向他,“你先去给爸妈打个电话报平安,告诉他们璇璇在我们这里,让他们放心。”
  傅郁本来已经气得青筋直跳,可看到翁雨温柔又带着丝请求的神色,理智也回来了一些,重重咳嗽了一声,才起身步伐沉重地走去了卧室,选择暂时回避。
  等他离开客厅,翁雨轻轻握住了傅璇的手,低声说,“璇璇,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有宝宝的事情,是真的吗?”
  “是真的……”傅璇巴掌大的脸上,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痛苦,“我发现我例假没来,就用验孕棒查、查了不相信结果后又跑去医院查,宝宝都已经一个半月了……”
  翁雨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虽然自己没有这种经验,可是也听人说过怀孕前三个月往往是最危险的时期,她有些后怕地紧了紧握住傅璇的手,“你一个人坐飞机跑过来这里、路上万一出了点事,你和宝宝怎么办?”
  “发生了这种事,我还能有脑子顾及到什么呢?”
  傅璇凄凉地苦笑了笑,“嫂子,我才20岁,还在念大学,这种事情我敢和谁去说?哪怕我知道哥哥要发飙,我也只能偷偷买了机票过来找你们。”
  边说,她本来都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我都不知道宝宝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翁雨蹙着眉头望着她,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傅璇再怎么鬼灵聪明,毕竟还只是个才刚成年的姑娘,连社会都还未曾踏入,发生这种事情,必然会六神无主、惶恐不安。
  “璇璇,”她仔细斟酌着自己的言辞,“宝宝的爸爸……”
  “是他的,”傅璇闭了闭眼,“就是我和你说过,那个伤我很深、后来又回到我身边的人。”
  “你……没有试图和他说起这件事情吗?”翁雨小心地说着,生怕影响到她的情绪,“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这件事还是要你和他两个人共同去面对的。”
  “我把手机扔了,他找不到我,”傅璇的眼睛空洞地落在空中一点,“……他应该也不会来找我,我们已经彻底分手了。”
  “嫂子,”她望着翁雨,轻轻勾起嘴角,“我们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他不会要我,也更不会要宝宝的……”
  …
  翁雨再陪傅璇说了一会话,想让她早点休息,便给了她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让她去副卧洗澡洗漱。
  一直等看着傅璇躺上床入睡,她才关上灯,轻手轻脚地离开副卧。
  回到主卧,就见傅郁正一个人静静坐在床头思考着什么,整个人面色沉沉的,丝毫不同于平日里的温雅随和。
  “阿郁,”她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轻声说,“璇璇睡下了。”
  他听到她的声音,目光落到她的脸颊上,良久,轻叹一声,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小雨,谢谢你。”他叹息着亲了亲她的头发,声音有些萧索,“我刚才失态了,谢谢你为璇璇所做的。”
  至亲者,反而会在某些事情上失去理智,无法平衡地看待问题,他从小宠爱傅璇,虽知道她顽劣,但还是千方百计只想她一生平安顺遂,却不料出了这种事,让他一度都怒极想要动手,幸好被翁雨即时拦住。
  可是后来冷静了想想,傅璇必然是走投无路才会来依靠最为信任的亲哥哥,她这个时候需要的绝对不是斥责和教训,而是最宽厚的包容和保护。
  “我们是一家人啊,”翁雨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璇璇也是我的妹妹,我这么做是应该的。”
  “而且我知道,你也是太心疼她,才会这么生气的。”她拉拉他的袖子,认真地看着他,“阿郁,我理解你,你不要太过自责。”
  傅郁望着她温柔信任的眼神,心底一股暖流涌过,随即更重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他的小妻子真的在渐渐转变着。
  从以前的情感迟钝与依赖他、躲在他身后处事,变成现在这样反而能独当一面地理解他,当他的臂膀,体恤他的心情。
  “阿郁,”想了想,翁雨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璇璇可以依赖我,你……也可以依赖我。”
  她总是受到他这么好的照顾和爱护,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了,她也想这么做。
  “好。”他目不转睛,眼底慢慢重新染上温柔,“我会的。”
  接下去,翁雨很快就将傅璇和自己所说的,原封不动地和他说了一遍,末了,她有些担忧地望着他,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我已经和爸妈通过电话了,璇璇这段时间会一直住在我们的家里。”他的目光淡淡的,显然已经重新恢复平日里的冷静,“明天我们先带她去医院复查。”
  她点了点头,“阿郁……璇璇肚子里的宝宝……”
  其实她想说的心里话是,这个孩子,究竟能不能被留下?无论是出于对宝宝、还是对傅璇的身体和心理,她真的都不希望这条小生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个结果,不取决于我,也不取决于爸妈和她的学校领导,”傅郁眼神轻闪,“只取决于宝宝的父母。”
  **
  第二天一早,傅郁就开车带着傅璇去了上海市第一妇婴保健院。
  到了医院,他去窗口挂号,翁雨便陪着傅璇坐在椅子上等候,他们兄妹两个虽然暂时面上还是没有说话,可她知道他们彼此心中的话,对方都能懂。
  傅璇进去检查的时候,傅郁和翁雨就在门口等着,医院走廊来来往往的都是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是抱着宝宝的准妈妈,小孩子的啼哭声在耳边,听得翁雨也是心头发软。
  母亲和孩子之间,这一生,都维系着一根永远也无法剪短的纽带,这种融入血缘的爱,是永远都无法磨灭的。
  所以,傅璇一定不会不要这个宝宝的,她想,对于一个宝宝的母亲来说,或许再艰难,都不会舍得割舍。
  过了不久,傅璇终于拿着报告从科室里出来,翁雨见她走路时摇摇晃晃的,连忙想起身去扶她,谁知傅郁比她更快一步,已经轻轻扶住了傅璇的肩膀。
  傅璇握着手里的报告,指甲握得微微有些泛白,她挣扎了片刻,抬头看向傅郁,眼底浮着一层薄薄的沙,轻却坚定地说,“哥……我想把宝宝生下来,我不想放弃他……”
  “无论他爸爸要不要他,我都要他……”
  年轻的女孩子说着,豆大的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滚落下来,翁雨看得心疼,眼睛也有些红了。
  而傅郁回望着傅璇,沉默片刻,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了一声“好。”
  等回到家里时,傅父傅母也已经从北京赶了过来,翁雨很敬佩他们在这种时刻表现出的过人的冷静和包容,因为从头至尾他们连半句话都没有斥责傅璇,只是身为父母,给予了傅璇最宽容的爱护和自由的决定权。
  “璇璇,”傅母握着傅璇的手,不徐不缓地说,“我知道你害怕爸妈骂你、不敢告诉我们,但是你别忘了从小到大,我们都是采取放养教育、自由发展的态度的,你爸妈不是这么闭塞的人,你都大了,有自己的人生了,我们难道还能把你打死骂死不成?”
  “璇璇,事到如今,你只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爸妈都会支持你的。”傅父推了推眼镜,“学校那边也不用担心,我会去帮你办理休学。”
  “再说了,有宝宝可不是一件坏事,哪怕来了早了,也是喜事!爸妈也该退休了,不怕,有我们在家给你养着宝宝!”傅母大手一挥。
  傅郁望着学术成就高超的父母,扶了扶额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这么纵情生活、欠缺思考,就是你们不靠谱的教育结果……”
  “这有啥?总比你二十八了都还没给我们抱孙子好吧!”傅父傅母异口同声地说。
  傅郁脸一黑,躺着也中枪的翁雨不由自主地也脸红起来,本来还陷入在天塌了的情绪里的傅璇,见状,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翁雨看到她终于露出了笑容,心底也大大松了口气,连忙认真地和她说,“璇璇,你不要怕,我们一定都会保护宝宝健康诞生的,你现在就安心地住在这里。”
  “嗯,”
  见到家人都这么护着自己,傅璇心底也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良久,她轻轻叹息一声,“其实哥哥说得没错,是我自己活到现在一直都太欠缺思考了。”
  “或许这件事之后,我终于能真的长大了吧。”她轻柔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勾起嘴角,“这一课的教训实在太深,足够我记一辈子了。”
  “爸、妈,”她看向傅父傅母,“如果他来找你们……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他。”
  大家都一直决口不提的宝宝的父亲,此刻终于由她自己亲口说出了一个结果,傅父傅母对视一眼,只能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头。
  …
  傅璇怀上宝宝的事,因为所有至亲家属统一的意见,而变得重新明朗起来。
  她的心态也在渐渐平复,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络,她只是在家安心养胎,翁雨平时下班回来,就会陪着她一起看电影、聊天,她又重新开始开起玩笑,笑容也和往常一样多。
  只是,翁雨发现,年轻的小姑娘有时候还是会一个人默默坐着、目光黯淡地想着什么。
  但是她明白,唯独这一个心结,她和傅郁,都帮不了。
  而傅郁对着这个唯一的妹妹,也再说不出什么狠话,自从那天之后,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该关心她的,一样也不少,为了更好地照顾她,他还特意按照孕妇的食谱,每天变着法子做给她吃。
  那天晚上,翁雨在他洗碗的时候忍不住悄悄跑到他身后,低声问他、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关于如何照顾孕妇的细节?
  傅郁听后放下碗,好笑地侧过脸亲了亲她的额头,耐心告诉她,“老婆,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已经充分做好了当爸爸的准备。”
  “啊……”她愣了愣,过了一秒领悟到他的意思,害羞地缩了缩脖子。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能写下一本育儿经给你看,”他又不徐不缓地说了这些,“怀孕期间的饮食禁忌,要注意哪些行动,出现一些现象该怎么应对,先是璇璇,以后是你,我希望能将这些理论运用得很好。”
  她听他说得心里温暖,轻轻从身后抱住他。
  其实,她也已经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了啊,即使她知道自己毛手毛脚反应慢,但她也在努力改正自己的缺点,准备迎接宝宝,可是最近她的例假还是准时到来,肚子里也根本没什么动静。
  这么想着她都有些急了,猜测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才一直没能怀上宝宝??
  “老婆,你不要胡思乱想,”傅郁哪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很快就会有宝宝的。”
  “是啊,”刚好经过厨房的傅璇探进一个头,这时贼笑着插了一句嘴,“嫂子,要真有问题那也是我哥有问题好吗!”
  “注意胎教。”傅郁黑着脸,警告地看了一眼自家妹妹。
  “安啦安啦,”傅璇无所谓地摆手,“我的孩子肯定会继承我的猥琐衣钵的,胎教了估计也没什么用……”
  翁雨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听傅璇又说了一句,“对了哥,你生日礼物想要什么啊?”
  “我只要你安心养胎,别瞎折腾。”傅郁回得很快。
  翁雨被傅璇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下周的周末就是傅郁的生日了,她本来记性就差,这一阵忙着上班再加上要陪傅璇,都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可是他们认识、结婚至今,他的第一个生日啊。
  “老公,你想要什么礼物?”她抬头看着他,特别认真郑重地说,“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会给你的。”
  虽然她感觉,他什么也不缺,更不是追求物质的人,谈到手工作品,她也根本及不上他,思来想去都想不出送什么,她难道要专门写一本《该如何惯出嗲精老婆》的书给他吗?……
  傅郁望着她,脸上始终带着和熙的表情,过了半晌、才说道,“我要你。”
  翁雨以为他是在说那件事,脸红了红,却没料到他复又郑重地加上一句,
  “我的生日礼物,想要穿上婚纱的你。”
  
☆、第42章 尾唯声唯爱永恒(上)

  翁雨傻愣愣地望着此刻笑得和熙如春的她的先生大人;默默咽了口口水。
  穿、穿上婚纱的她?……
  “……哎哟;老哥你终于肯坦白了!”
  站在门口光明正大旁听人家夫妻对话的傅璇这时伸了个懒腰;“瞒着嫂子默默筹备了那么久;还要我和爸妈他们帮着一起瞒,你也是蛮拼的了。”
  “嫂子,我跟你说,”提到要揭亲哥的短,傅璇总是很积极,“就是上次我和爸妈从北京来找你们一起吃饭的那次,哥哥就已经告诉我们他在准备你们的婚礼了哟。”
  翁雨听得更为诧异;连话也不会说了,只是目光直愣愣地望着傅郁。
  “老婆,你知道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终的,”
  傅郁这时用干毛巾擦了擦手,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你想想看,有求婚、有新房,难道会没有婚礼吗?”
  她怔了怔,心脏“咚咚咚”地越跳越快。
  本来她想着,能和他正式登记结婚、成为夫妻住在一起,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有没有婚礼其实也不是特别有所谓,再说他们两个平日里就比较低调,她还以为他也和她的想法一样,不准备再操劳婚礼的事了。
  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瞒着她,将他们的婚礼策划了这么长的时间?
  “老婆,虽然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但是我还是不想错过你穿上婚纱的模样,”
  本来想在婚礼当天再给她Surprise,如今被傅璇提前揭穿,他也干脆坦诚向她告知,“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我想给你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小雨,在我二十八岁的生日那天,做我的新娘,好不好?”他说得很慢,可话语里,却全都是让人心动不已的诱惑。
  “嫂子,你就答应了他吧!”傅璇也在一旁跟着起哄,“他想做奶爸想疯了,宝宝暂时没来,那就先让他做新郎官解解馋吧!”
  翁雨此时已经有些被惊喜和感动冲昏了头脑,迷迷糊糊地想了好一会,最后当然还是坚定地点头答应。
  本来是件可有可无的事情,可现在却让她满心期待了起来,毕竟这可是他如此精心为她准备的一生一次的梦境啊。
  再说,她也好想看他穿上新郎的装扮,平日里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穿正装呢……
  “请老婆大人放心,”傅郁此时微微弯下腰,在她的耳边热乎乎地说,“你的先生,一定不会在红毯上给你丢脸的。”
  …
  在翁雨每天忐忑又不安的期待中,傅郁的二十八岁生日,也就是他们婚礼的那一天,终于要到来了。
  大日子的前一天晚上,准新娘同学怎么也睡不好,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越数羊越精神,而一向淡定从容的傅郁,望着自家老婆的婚礼前忧郁症,也是忍不住在黑暗里轻笑。
  “这么紧张?”在她要翻第二十个身时,他终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低声问她。
  “嗯……”翁雨边说,声音都有点发抖了,“老公,我怕我明天表现不好……”
  傅郁本来还是忍着笑的,这会干脆笑出声来,“你以为是高中生舞台剧汇报演出吗?这是你自己的婚礼啊。”
  “我知道啊,”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我就怕我明天会在你策划得这么好的婚礼上出丑,比如在走红毯的时候摔一跤,或者拿着话筒却说不出话来之类的……”
  天知道她从小可就是个凡事都喜欢缩在后面的胆小鬼,抛头露面的事情她可一向真心做不来的,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发言,她可真是……
  “老婆,明天的婚礼上不会有太多人的。”
  傅郁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背,“除了爸妈那边的一些亲友,就是我们这里关系最交好的朋友。”
  “你只要享受这个过程便好,不需要有任何压力。”他说着,亲了一口她的额头,给她下最后一注猛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你要相信你自己可以当好女主角。”
  翁雨听他这么说,也慢慢平复了一些积累了好多天的焦躁,抬起眼睛看着他,她轻声问,“……老公,你期待明天吗?”
  “当然。”他毫不迟疑地点头,嘴角还渐渐勾起一抹坏笑,“不过,我更期待明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
  “老婆,”他在安静的卧室里,压低声音和她说,“柯印戚的新婚礼物,我可是已经提前拿到手了啊。”
  她听了,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两手捂着脸,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他那张笑得颇具深意的俊颜。
  等第二天一大清早,翁雨就被他准时从床上叫醒了起来。
  因为婚礼的所有细节,她都被他以“惊喜”为由、拒绝透露分毫,所以她自己的婚礼,她竟然连半个步骤都毫不知情,完全就像个木偶人一样,被他洗漱完随意套了件衣服带上车,开车前往她完全不知名的地点。
  傅郁的车开得很快,也因为清晨的上海路况还算良好,他们没一会,就到达了一栋漂亮得像小城堡一样的别墅前。
  打开车门,她竟然迎面就看见陈涵心和郑韵之两尊熟悉的黑白双煞朝自己飘过来,一左一右架住自己的胳膊,脚上生风地把她往别墅里带。
  翁雨吓了一跳,想向自家先生求救,一回头就看见傅郁正笑眯眯地站在原地望着她,“老婆,你好好听她们的话,待会儿见。”
  ……
  惨遭无情抛弃的小白兔很快就被黑白双煞带到了别墅二楼的房间,偌大的房间里,已经早早等着几个专业的化妆师和服装师了,翁雨被服装师推进更衣室,立刻就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穿婚纱行动。
  等她被摆弄得晕头转向时,才终于被准许走出更衣室,等在外面的陈涵心和郑韵之仔仔细细地绕着她走了一圈,不住点头赞许,“还真不错,你自己照镜子看看。”
  翁雨有些紧张地走到镜子前一看,只见镜子里的自己正穿着一条极其合身的纯白抹胸婚纱,剪裁精良的婚纱上有片片刺绣的花纹,一直从胸口延伸到裙摆,胸口处还有镶着银花的图案,让她整个人都看上去闪闪发亮地美丽惊艳。
  她似乎从小到大……都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裙子,也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过。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郑韵之捏着自己的尖下巴,毒舌道,“翁雨,这估计就是你这辈子最美的时刻了,之后必定再难超越。”
  “这条礼服,是你们俩帮我选的?”她转过身,木木地望着闺蜜们。
  “不,”陈涵心摇头,“我们只是把你的身材尺寸报给了你老公,是他选的。”
  “不过,上次的内衣事件后,我们更新了你的胸围尺寸,”她又无良地添上一句,转向服装师,“婚纱店还临时修改了婚纱,是吧?”
  服装师齐齐点头,其中一个还特别热情地告诉翁雨,“傅太太,傅先生是几个月前就来我们店让我们专门为你定做这件婚纱的,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哟!”
  翁雨听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酥软,此时通红着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提起裙摆自顾自地在原地转了一圈,也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别嘚瑟了,”陈涵心好笑地把她扯到椅子上坐下,“还要化妆做头发呢,等晚上到了洞房再和你老公慢慢臭美也不迟。”
  在这间房里,她大概就是那个唯一没有发言权的人了,虽然又累又困,也只能乖乖坐着像个洋娃娃一样被化妆师和造型师摆弄。
  郑韵之此时不知从哪里拿了个甜甜圈走到她面前,将甜甜圈在她的鼻子前晃了晃,笑眯眯地看着她,“饿么?”
  翁雨被化妆师掰着脸,只能轻轻点头,她快要饿死了好么……一整个早上什么都没吃,她都饿得头晕眼花了。
  本以为郑韵之会把甜甜圈施舍给可怜的她,谁料对方下一秒竟然毫不留情地把甜甜圈咬在自己嘴里,三口两口吃完,还回味无穷地咂嘴,“嗯,太美味了。”
  ……
  翁雨只能用没什么杀伤力的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慨之情。
  “你今天一天就别想着吃喝了,乖乖做你的新娘芭比就好。”早年已经尝过婚礼苦累滋味的陈涵心坐在她的对面望着她,以过来人的经验劝说,“等过了今天你想吃一头牛都行。”
  “心心,之之,你们俩谁做我的伴娘?”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俩怎么都没换长礼服裙子?”
  陈涵心和郑韵之身上虽然穿的是小礼服裙,可却都不是伴娘服的那种。
  “你傻啊,”陈涵心翻了个白眼,“我都结婚了还怎么做你的伴娘?”
  郑韵之举了举手,“昨天刚领的证,我也不行。”
  翁雨愣住了,她本来以为她的伴娘一定会是她们俩,可想想其他人,单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不说,连好同事周若最近也拐到一位小鲜肉步入了婚姻殿堂。
  请问大家都是已婚少妇了谁能来做她的伴娘……
  她正苦闷不已,房间的门此时突然被人有礼地敲了敲,离门最近的陈涵心便很快走到门边去开门。
  “Hi,”
  随着一声熟悉的低沉嗓音,翁雨回过头,就看见一个身穿黑西服,帅得惨绝人寰的男人正优雅地倚在门口。
  “方……方言?”她傻了。
  自从英国一别多日不见的孟方言微微抬起手,朝她打个了手势,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好久不见,小雨雨。”
  一室的化妆师和服装师姑娘看得都快缺氧了,估计这辈子都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你是伴郎吧?”陈涵心斜睨着他,“傅郁好像之前提醒过我,伴郎就是一个蓝眼睛的妖孽。”
  “这位亲我看着你有点眼熟啊……”郑韵之仔细打量着来者,“最近好像在好几个顶级商圈的酒会中都看到过你,你的主业是什么来着?”
  孟方言轻笑了笑,避开了郑韵之的询问,只是不羁地勾起嘴角,“穆董夫人,我主业太多了,一时半会列不过来。”
  翁雨揉了揉眼睛,还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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