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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桃花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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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方案用第一人称)

    可能性一:某个也许很重视我的人和那男人结仇了,所以他抓我来也许是想拿我威胁人家什么的,当然,想从我嘴里套出那人的什么秘密也是有可能的。

    并且,由于“啧啧啧,这张脸倒是长得尚有几分姿色,也难怪。”此句看来,某人很可能是个男人。

    很遗憾,我目前除了楚离月这个假男人外,自认不知道还有谁会重视我……难不成还是黑衣?

    所以,突破点是这两只。

    可能性二:某个和我有所接触的家伙刚好是那男人急切要寻找的人,谁知人家刚查到他(她)的下落他(她)又消失了,于是只好拉我开刀,企图寻出他的下落。

    由于我今天上街接触的人实在太多,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所以,暂无突破点。

    可能性三:由于那腹黑的男人走的时候捎走了我的簪子,所以,也许跟那簪子有关。

    可能是那男人认为这簪子是某个他正要找的人的,既然那人将簪子送我,那么我肯定多少知道他的一些信息。

    我是那男人找人的突破点。

    但是,难道星儿是我的突破点?簪子都是星儿置办的,也天天都是她帮我绾发插簪的……

    可是貌似不太可能,要不人家都见着星儿了都没掳,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易容了人家没看出来……

    可能性四:关键还是那该死的簪子。也许它就是某某宝藏的钥匙,某某教派的信物(我自动当它为某教圣女信物),或者本身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宝物……

    为了保险起见,那男人想知道关于簪子的信息。

    可能性五:非常“巧”,我被易容后的样子刚好酷似某女,而此女又和那男人有一些不得不说的关系,诸如敌人的女人啦,敌人的姐妹啦……等等等等……

    (回归第三人称)

    无论怎样,她却都不能实话实说地告诉那男人,“这位公子,你想必是抓错人了,小女子这里是万没有你想知道的东西的。”

    那么根据剧情,杀人不眨眼的黑手定然会一脸融冰化雪之笑地对手下人说,“那么,送这位姑娘走罢。”

    若是人家相信她,那她去的地方必然是地狱;若不信,则定是去刑房被严刑拷打……

    当然,根据师傅的话和女主角不死定律,她去刑房的可能性会更大。

    毕竟穿越女主受受皮肉之苦是没什么好稀奇的。

    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了解情况是必要的,寻求逃路是一定的。编编谎话或者不说谎但误导误导人家也是必不可少的。

第一卷: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文字戏

    第六章

    是夜。

    他侧身站在窗前,抬头望月。今夜的月华惨淡,实在没什么赏月的价值。

    身后的油灯忽明忽暗,摇曳着灯影。

    大开的窗内翻身一个人影闪入,单膝跪在他面前,低头。

    “主上,他已将毒解了。”那人道。

    “恩,很好,”他道,“他走了么。”

    “属下该死,未能阻止。”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他轻声叹了口气,“不怪你,你困不住他的,”他顿了顿,才道,“怕是我也奈何不了他,那个人可是‘青龙’啊……你先退下罢。”

    “是。”话音刚落,那身影便随即消失。

    今日捉的那个女人,那发簪似极了“青龙”年轻时的爱人家传的“白玉冰梅”,当年她死时亲手将簪子塞到“青龙”手中的。

    簪子或许只是相似而已,毕竟“白玉冰梅”于“青龙”太过重要,不可能随意送人。

    线人传来消息,“青龙”最近在这一带出没过,因为这簪子,定然也是知道这个女子的。

    “青龙”的爱太深,深到他确定“青龙”一定会因为这只簪子的相似而妥协。

    一个月前,青龙不知为何给父亲下了毒,然后叛逃了。

    毒必须在三月内解掉,否则日后毒发,药石无效。

    现在“青龙”明确给人解了毒,算是让他不要伤害这个女子罢。

    这也算最大的妥协了,毕竟这只是一根相像的簪子罢了。

    是时候了,回头就让人放了那女子罢。

    思索间。

    “咯咯”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他道,依旧负手立于窗前,未曾回头。

    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一个白衣女子进来,面无表情。

    “主上。”那白衣女子道,走到他身后,恭敬地第上一张薄纸。

    他转身拿起东西。

    薄薄的一张纸上,是一片密密小小的方字。

    如此而已。

    很快阅完,他扯开一抹笑,道,“这倒是有趣的紧,”缓缓将纸张拢入袖中,才又道,“继续看着人,人不放了。”本想弄晕了便扔到劫人之处去的。

    没错,他是和“青龙”说,你解了毒我就不伤害她,可却没有说就放人啊。

    呵。

    “是,”白衣女子道,“属下告退。”说罢低头退出那房。

    夜雾更见浓重,月华愈加惨淡。

    何时才是天明?

    *************************************************

    第二日,楚离湘便对来布早饭的丫鬟道,“对你家主人说,我已想好了,这便要见他。”

    丫鬟依旧沉默退下,这使得离湘极度怀疑她是否有耳疾。

    不过,话好歹是带到了。

    因为那男人横竖是出现了——在她正喝粥之时。

    那男人没有说话,楚离湘也没有出声。

    她平平静静地以极淑女的形象将粥一小口一小口喝完粥。

    末了拿起一旁的帕子轻轻擦嘴,再放回。

    楚离湘伸手拢了拢一头披散的青丝,道,“公子,你这房内没有簪子,可否先将我自己的那支还我,如此见人却是有些欠妥的。”

    风情万种一笑。

    那男人眯了眯有些戏谑神色的眼,笑容满面道,“我都已看了这么会儿了,你再绾发也已无意,不如说说你想好了些什么罢。”

    狐狸!楚离湘暗骂。

    自己居然没套出什么,本以为可以探出那关键点是否为簪子,这会儿却仍是无法确定。

    果然是个高纯度腹黑狐,自己这点道行想让他现出原形还路漫漫其修远兮,要上下而求索一番才好。

    见她未作答,高纯度腹黑狐又道,“若是实在不适披散着发,你便将那筷子擦擦干净,暂替了簪子绾发罢,”他笑得灿烂,却一副抱歉的口吻道,“姑娘就将就些,我们先说正事如何?”

    ——冷汗……筷子当簪子,你还真是时尚……

    强忍着嘴角抽搐,轻呼一口气,她道,“那簪子……对我很重要……”眸子直直盯住他,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什么,“还与我罢。”真真是满眼真诚。心里默念:才怪,才怪……

    演技演技,不就是“眼”技么,“眼”技好了,那奥丝卡影后的位置还不是手到擒来。她自认“眼”技还不错。

    “很重要?”高纯度腹黑狐笑问,若不是林,他怕是要入了这女人的套了,“来人,将这姑娘的簪子去取来,”说罢又对楚离湘抱歉一笑,“这倒是在下的疏忽了,上次走时忘了手中尚有东西。”

    楚离湘面上不动声色道,“多谢公子。”心下却更郁闷了,模棱两可,她什么也没看出来……若是簪子无用,他该是直接扔了簪子或送回来的,况且,忘了手中有东西也太扯了吧;若是有用却又这么爽快就答应还……

    唉唉唉——棘手啊棘手……

    不消片刻那簪子便送到了。

    楚离湘以极幽雅的动作绾起一半青丝,最简单的发式——她只会这种……

    尽量拖延时间,若是这只高纯度腹黑狐狸临时有事离开是最好不过,若是无事,她也要趁这些时候想想对策。

    昨夜想了无数可能,却没想到他那么久都没说出什么。

    再慢的速度,发也终究是绾完了。

    楚离湘对那男人扯开一抹笑,“那么,公子又是想知道他的何处呢?”一边伸手抚上簪子。

    这一句问得可有学问了,她暗道,此他也许是“他”也许是“它”,全凭个人理解。

    这抚簪子也是有学问的,若与簪子有关,那么她的动作暗示他是“它”,若无关,不过是因为那是“重要的东西”罢了。

    这下总该有戏了吧……

    谁知那男人却是没有没有回答,而是“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反问道“你真的什么都肯说?”

    她道,“若是知道的,我便告诉你。”

    腹黑狐笑得更欢了,“那么,关于他(它)的任何,我都想知道。不知姑娘可能告知在下多少?”

    楚离湘狂怒!面上却不得不表现得什么也没有。

    她叹了口气,一副伤感的模样道,“……唉……”抬眸瞧瞧那男人,再叹气,“有人曾对我说说,他……”然后低头,久久沉默……

    我什么都没说,我没骗人我是好孩子,人家想到哪里去不关我的事……她心下如是对自己道。

    好一会儿,她轻启朱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祸啊。”

    心里默默补上,被你捉来的确是灾祸……我的祸……

    误导人家。

    这个话说得可真真有意思了,留个悬念,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到时一急问了你些什么便行了。

    这说的,到底是人是祸水灾星,还是簪是不祥之物——谁知道呢?

    那男人听了却似是极为开心,笑道,“有趣有趣!”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极了狐狸,然后凑到离湘耳边,以极暧昧的姿势道,“祸么……”

    说罢对着她的玉颈轻轻呵了一口气,笑着大步跨出房间,对着门外道,“好好照顾姑娘,”又转头对房内的人眯眼轻轻一笑,“今日有事,我便先行离开了。待有空闲了,我可必是要听听姑娘的说法了。”

    转身离开前,又无声地轻轻动了动嘴唇,她自认不懂唇语,因此瞧的模糊,只隐约看出他说的话中似乎有个“有趣”的字眼。

    楚离湘蓦然愣住,沉默。

    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她忽然想到什么,起身奔到床前,翻开枕头一看。

    空空如也……

    果然啊果然,有人着了道呢。

    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记得,她不曾离开过房间。

    或者,是夜晚用了迷香什么的罢……

    也怪她自己太大意。

    丢了东西非常正常,不该的是自己不知道何时东西被人拿走的。

    *************************************************

    那男人离去不过半个时辰左右,便有侍卫送来东西。

    “我家主人说,这小小礼物便当作那日借了姑娘的簪子观赏未及时还回来的赔罪之礼。还道姑娘难得做客,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请一定告诉他。”侍卫递上一个礼盒。

    紫色的檀木盒子雕着精美图案,图案上镶着细细的金丝,虽说,她并未看出这雕的是什么,却也觉得很美。

    盒子上的锁其实并不能算做锁,不过是用翡翠雕的一个锁状的嵌在盒子表面的饰物。

    光这一个盒子便已是价值不凡。

    楚离湘忽然有些神经紧绷。

    第六感告诉她,事情并没有送礼这么简单。

    她接过盒子,缓缓打开它。

    盒子里静静躺着被折叠着的一张纸。

    绝对不会是银票……

    她拿出纸片展开。

    密密小小的黑色方字,熟悉的字体……

    清清楚楚地列着五种“可能”。

    这是她昨晚“为理清思路”而记下的,一时“忘了”销毁。

    捏着纸张的手一紧,眼眸立时闭紧,似乎试图平复一下情绪。

    虽说早料到这东西被他拿走了,可真到了这时候,却多少有些紧张。

    闭眼不过一瞬,“回去告诉你家主人,礼物很好,甚得我心,”她睁开眼道,嘴角一勾竟是绽开一抹笑,“至于这客……我很荣幸能到此一游,不过哥哥并不知晓我来府上做客,恐会担心,再者,在此又麻烦了大家,”她顿了顿,才又道,“若是可以,我这便准备回家了。”说罢伸手抚上自己的颈子,轻轻触着贴着自己肌肤的软布。

    那侍卫微微一愣,似乎未想到离湘这般反应,随即道,“姑娘的话我一定带给我家主人,若是无事,我便退下了。”那侍卫也不等她再做什么反应,径自离开。

    同时,隔壁房间,一直通过暗孔观察她的人却笑得欢快,饶有趣味地自言道,“真是块宝,”那人朝身后的白衣女子道,“林,查出什么了么。”

    白衣女子皱皱眉回道,“回主上,仍只有那些,再翻不出新鲜的了,到是那楚离月,似乎查到我们这儿来了。”

    “是么,果然是兄妹,真是没一个好打发,”他笑容不变,“楚离月么……看来,这女人值得收了,这性子倒也合我胃口。”

    “怕是不好消化,”白衣女子道,“到时闹腾的脾胃不舒坦,可别找我帮你想法子找大夫。”她仍旧面无表情,说出的却是调侃的言语。

    他不在意地看了林一眼,“跟了我这十几年了,何时见你主子不舒坦过?”

    林依旧面无表情,“那么,主上,林就拭目以待了。”虽说是他的属下,但他们这些自小就跟着他的,他却是当他们做兄弟姐妹的。所以他们说话,有时是会有些没大没小,朋友一般。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笑了笑。

    一张笑脸,俊美无双。

    “若是主上暂无其他吩咐,林先去处理一下楚离月那边的事情了,倘他真的让人闯进来,添些变数也难说。”林道,又是微微一皱眉。

    “恩,我没什么吩咐的,你下去罢。”他道。

    只见白衣一晃,林便不见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想到,这白衣婢女是个高手。

第一卷: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所谓栽

    第七章

    当晚,当楚离湘再一次看到那只高纯度腹黑狐狸时,她非常之郁闷,这人就有这么多闲工夫么?

    “那礼物,姑娘可还喜欢。”高纯度腹黑狐狸道。

    “多谢公子,甚是喜欢,”她道,却是丝毫没有表现出喜欢的样子,“只是,若继续待在这儿,倒是不妥了。”

    他凑近她笑笑,“在下从来好客,姑娘的哥哥,在下自会差人知会一声,姑娘便安心留在这儿玩罢,”末了又似笑非笑地补了句,“楚离月公子近来可是大名鼎鼎的很,不怕寻不到,你说是么?”

    放屁!

    一向好修养的楚离湘险些骂出口,不过这楚离月的名字是真响亮呢还是那男人的情报网发达?

    “既然公子如此相留,离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她盈盈一笑,“不过……,”她顿了顿,“公子送的围脖很漂亮,离湘很是喜欢。但这近几日太阳毒得很,戴着这围脖却是稍闲热了,不知公子可能让人帮着解下来?”

    “瞧姑娘这话说的,”他笑得奸诈,“这东西在姑娘身上,姑娘嫌热了自行解下便是,怎么还来问我呢?”

    楚离月发誓,他是她的克星!

    “我这后头又没有多的眼珠子,瞧不出这结是如何打的,只能烦劳他人了。”她笑笑,再内伤再想吐血也得憋着!

    “既然如此,那么……”他忽然伸手点住离湘。

    离湘眼皮忽然变的很重,浑身无力,软软倒在了那男人怀里。

    失去意识前,只听他道,“如你所愿,解了便是。”

    ************************************************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了。

    “姑娘,你醒了。”

    楚离湘很意外地听到一个女声,转头看,是一个婢女。

    昨夜的种种忽然忆起,她下意识地抚上脖子。

    那东西没了!她惊喜。

    不过,那男人怎么忽然对她这么好?不但解了那该死的东西,还让人服侍她?好吧,应该是监视。难道是楚离月的妹妹这个身份的原因么?

    切,她才不信他才查出她这个身份勒~

    “姑娘,可要梳洗?”那婢女问道。

    “好罢。”她道,先不管了。

    她的衣服一直也没有解开过,所以也不用穿衣,只需稍微整整。

    那婢女很快端了漱口的水过来伺候了她漱口。

    后又端了水盆巾布过来,放到一边,然后将布巾浸了水微微打湿后递给她拭面。

    待要梳发时她却道,“你去帮我弄点水,我要沐浴。”虽然现在没了脖子上套的那东西她随时可以走人了,不过两日两夜未洗澡了,又流了不少冷汗,她可不想臭烘烘到那两位面前。

    那婢女应了声“是”便下去了。

    不一会儿,便有人搬了大木桶进来,又倒满热水。

    楚离湘挥手让伺候的侍女下去,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当最后一件衣服解下来时……

    “啊!——混蛋!——”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愤怒了!

    不是有人在这时闯进来了,也不是身上有吻痕,更不是看见什么虫子了……

    而是,她看见自己的腰上,竟然不松不紧地系着一条腰带,一条可以跟前几天的恼人的围脖称兄道弟的腰带……那东西,除了长短,和前几天脖子上的东西,一模一样……不过,倒是那丝很长,垂到地上铺了一块地方都是线。

    这一刻,她想杀了他!

    难怪那么快就妥协,原来是个套!

    她表情狰狞地进到浴桶里,将自己整个没入水中。

    当水渐渐漫过头顶,她终于稍稍平复。

    在水中睁开眼,挥手将桶里的水搅动,长长的青丝在水中乱舞,她终于开心了许多。

    她有这个习惯很多年了,不过那时在别墅里都是在小型游泳池里,空间上大许多,舒坦很多。

    待终于憋不住气了,她才缓缓浮出水面。

    水面上却多了一个紫衣的人影。

    她毫不避讳转过身去,抬头望。

    不是那只高纯度腹黑狐狸还能有谁?

    她心里刚刚才浇灭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

    她蓦地站起身来,水花四溅。他身上的紫衣遇水后颜色更浓了。

    她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冲道,“你什么意思!”他本就比她高出许多,这一揪却似拉了。

    他笑笑,“我不过听着姑娘房里的动静,不放心过来瞧瞧罢了,”他垂眸瞧了瞧她光裸的身子,“不过,姑娘倒是异常热情啊。”

    她这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

    不过,既然这腰带这么贴身,谁能保证自己没被他看光?

    饶是如此,她还是有些脸红,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她急急从一旁抓了件衣服,也不管自己仍在水里,连忙披到身上,“那么,可否请公子到门外等上片刻,容离湘更衣后再好好谈谈。”她尽量平静道。

    他这次没说什么,轻笑一声便走出去。

    离湘穿好衣服,连发也没心思弄了,任它们披散着滴水。

    便立时急急开门让那可恶的男人进来。

    等到那男人进来了,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当时因为想着就走了,沐浴前将易容的妆……给卸了……

    现在,怕是给她时间也易不回来了……

    无限后悔。

    那男人却好似根本没感觉,不知是刚才她沐浴时见过她容貌变化接受了,还是早知道她易过容了。

    “公子,请问你这是何意?”她指指自己的腰间,有些不悦地皱眉。

    “其实,离湘大可不必这么生分,既然身子我都看过了……虽说是无意间,可我还是会负责,”他笑道,“我名为南宫银,离湘叫我银便是。至于这腰带,乃是小小礼物,聊表心意罢了,姑娘可还习惯?”

    习惯?哼!

    “离湘自幼喜欢简单的东西,银送的腰带我很喜欢,可就是累赘了些,”她指指地上那一堆极韧的丝线,道,“虽说这东西挂着挺漂亮,但如此倒是不太方便了,你说是么?”

    他笑道,“若是如此,离湘大可不必担心,这天晶丝做挂饰坠着很是漂亮,却又极轻便,几乎没有重量,离湘行动起来是一点也不会被它牵累的。”他忽然发现自己很喜欢与她玩这种文字游戏,恁的有趣!

    “……”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打肯定是打不过的,逃又逃不走……啊!!绫星绫月啊!你们再不来我就完蛋了……

    “啊!对了,”他道,“三天后便是良辰吉日,我已经将它定作咱们成婚的日子了。”他笑得极为开心,面上怎么看都一副奸诈的样子。

    重磅炸弹!轰!

    她居然要结婚了,不,是要被逼婚!这,这,这才穿越了几天啊,剧情会不会发展的太快了?不行!怎么可以?!虽说根据大部分穿越文,这个婚一般都结不成,可也有结成的不是?

    “你到底要怎样。”她用最平淡的话问出这句本该以愤怒语气说出的话,虽然极力克制自己,但她还是第二次揪住了对方衣领。

    他却故意顺着她揪他衣服的动作向她倒了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离湘被压倒了……所幸身后便是床,铺了软被倒也不硬,否则倒到地上少不了磕着碰着。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

    “湘儿……”他压在她身上,头靠着她的肩,热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暧昧道,“不过三日,这就等不及了么?”

    她一阵恶寒!

    慢慢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她双手攀上他的肩,然后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唇角微扬,勾出一抹笑。

    他竟忽然觉得她只能算清丽的容颜因这一个笑变得妩媚异常。

    妖艳!他居然觉得她莫名的妖艳……

    她轻声道,“有没有人对你说过……女人,骨子里都有做祸水的潜质……”

    还未来得及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忽然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

    她又道,“小心把自己毁在女人手里哦。”一声轻笑。

    他的脖子被她用小刀抵住,他能感觉得出那轫极是锋利,她双手又环着他的脖子,如此看来,他竟是毫无可能逃脱她的手中。

    “现在,你的命可是在我手里呢……”她柔声道,“如此,你可能助我解那腰带?”她说得极慢,末了又扯出一个笑容。

    他身体一僵,却片刻就缓了过来。丝毫不见紧张或愤怒。

    “湘儿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种叫做点穴的功夫么?”他轻笑,狐狸眼又眯了眯。

    待离湘想动,却已是动弹不得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抽走自己手上的小刀,又拿开自己环住他脖子的双手。

    他笑着凑到她唇角轻轻落下一个吻,“让相公告诉你,聪明的男人身边,女人……永远做不了祸水……”他轻笑一声,“湘儿可记好了。另外,好好休息,三日后的婚礼,你可逃不了哦。”说罢,他笑着转身出去。

    只留下离湘,再一次无限悔恨……又栽了!气死她了!这是不是叫做得不偿失?腰带没解开,倒是那保命的刀子被没收了……

    还有……她才十四岁啊——要是居委会大妈在,会不会帮她告他?诱拐……不!是绑架未成年少女加逼婚!

第一卷: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南宫府

    第八章

    她楚离湘终于明白,小说也不是那么准的,但现在,貌似太迟了……

    本来按照正常剧情发展,除非小说快结束了,否则女主角的婚礼肯定会有些什么突发事件发生,然后结婚失败,可是……

    此时的楚离湘穿着一身鲜红的嫁衣,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地坐在据说是新房的房间内,盖头内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新娘却一脸恨恨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诅咒那只叫银的腹黑狐狸。

    太无人道了!居然跳出一个会武功的侍女把她点穴了打扮好就搁在这儿不管了!

    没有聘礼,没有高堂,没有拜堂!她郁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结婚?!

    当日银说了句“三日后成婚”就真的不管她了。

    她几次让侍女找他来,回话没空;后来自己拖着条长的要命的尾巴去找他,也找不到人。

    最后她终于,或者说只能放弃让他改变娶她的主意,轻松地吃吃喝喝到处溜达溜达,等待着她的第一次婚礼。

    她把希望寄托在了穿越小说定律上,她相信这次结婚肯定会出问题……

    然而!

    估计错误——一般问题会出在“夫妻对拜”上,可她压根就没经历拜堂,直接送入洞房了……于是,她楚离湘错过了某未知的婚礼突发事件。

    更气愤的是——她再怎样也是女主角啊!婚礼怎么能这么凑和就了事了?!估计整个府就她这一身行头看得出结婚的气氛……

    正在腹诽南宫银……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脚步声传来。

    然后,离湘头上一轻,眼前一亮,她的盖头被掀掉了。

    眼前的是那只腹黑狐狸。

    他穿的是那日的紫色长衫,唇边依旧噙着笑。

    所以离湘看到他的那一刻愤怒了!

    靠!什么世道?他像新郎?!有点自觉的新郎就不会穿红色以外的衣服!

    敛去眼眸中正熊熊燃烧的烈火,楚离湘道,“银,解开我的穴道。”声音平淡地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她发现和他在一起呆久了忍耐力迅速提升——被他练的!

    他笑笑,“好。”伸手在离湘胸前一点。

    四肢百骸的主动权被交还,离湘立时觉得能动了。

    她缓缓站起来,动动有些酸麻的四肢。

    呼——

    其实点穴这东西挺好的,但前提是被点的那个不是她!

    “为什么娶我?”她正对着他,一身喜服红得有些耀眼,声音清冷。

    银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你很有趣,也很聪明。”他朝她笑笑。

    她笑得有些讽刺,“银,这世上有趣又聪明的女人太多,难道你都要娶回来么?”

    他听了她的话却轻笑,忽然凑到她耳边,道,“湘儿这算是吃醋么?”说着伸舌添了她的耳垂。

    她顿觉寒毛直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急急退后。

    “你可以不娶我,比我好的女人太多。”她道。

    “可是,我已经娶了。你瞧,我们马上要洞房了。”他笑道,指指她身后那张丝毫瞧不出喜床模样的床。

    “娶了么?那么……”她道,“为什么我没见到你下聘,更没有与你拜堂。”

    南宫银低低笑了一声,“原来湘儿是希望明媒正娶啊,”声音里有些戏谑,“我以为湘儿意愿一切从简呢。”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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