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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秘密恋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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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曾知道,此事曝光后,韩愈被人同情,非议陆子初的人占据一拨,执着挺他的人又是一拨,既然挺人,势必要拉黑人,拖人下水。顾笙成了这场新闻曝光的牺牲品。
    韩愈拥护者在网上指责顾笙不忠于婚姻;陆子初拥护者斥责顾笙当年抛弃陆子初,脚踩两只船无耻,婚后引诱陆子初,更是下贱到了极点。
    连“下贱”都出来了,顾流沙看到这样的词汇,直接关了电脑,对顾城愤愤说:“我以后再也不要学习中文了。”
    她觉得“下贱”两个字太难看,也太难听,这让她觉得很难过。
    七岁的孩子,比顾城他们小时候早熟的太多,注册小号,用陌生人的身份在评论区好言好语试图为阿笙说话,得到的却是更加尖酸刻薄的言语对骂,这让她气的脸色通红,坐在电脑桌前委屈的直落泪。
    “我姑姑不是贱人。”她趴在桌子上面失声痛哭。
    顾城抱起女儿,在房间里一步步的走着路,安抚的拍着她的背,这是成人的世界,言语伤人于无形,口泄私愤,至于话语有多伤人,现在未及懂,待年岁渐长,回头看看,方才察觉那时年轻,说话太不给人留余地了。
    有很多东西都是需要与日成长的,一如年龄,一如言语厚待他人。
    好在阿笙并不知这些,她在束河看到的报纸内容,下笔温和多了,她找了最近几天的报纸,知道了来束河前,“韩太太”早已见报,开始明白陆子初带她来束河,怕是为了避开这些纷扰。
    他在商界游走多年,有着太多的新闻可供媒体消遣。豪门子弟,集团老总,不管是他还是韩愈,但凡和他们沾边的女人都会被媒体放大上百倍,更何况他们和她是真的有关系,并非空穴来风。
    她和陆子初在T市太久,03级学生几乎都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往,所谓旧情,爆料层出不穷,风头高涨,完全压过了“韩太太”带给众人的冲击。
    与此同时,陆子初和韩愈的情感历程分别占据了各大新闻版面,阿笙的照片和陆子初的绯闻女友,还有韩愈以前交往过的几位女朋友全都摆放在一起,给人最直接的视觉评价。
    报纸已然如此,更何况是电视和网络了。阿笙是无法和那些美艳的女人争相斗艳的,所谓PK照片,别人都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得体的晚礼服,自信满满,光彩照人,再看她……因为之前未有照片被媒体拍到,抓拍的照片正面照多是不清晰,只能从学校那里下功夫。
    也不知是哪位学生贡献出来的学生照,应该是下课时间,春日校园,她抱着几本书,踩着帆布鞋,迎风赶往下个教室。
    素颜照,那时候的她身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和媒体笔下的“水性杨花”形成了强而有力的反差,难怪有记者说她外表清纯,内有乾坤了。
    比起那些扰人心情的内容,其实她更关注的是PK照片,如果她知道她会见报,也许她会穿上漂亮的衣服,化着妩媚的妆容。否则,其她人那么正式,唯有她那么随便,倒显得太不正式了,也对不起这场如火如荼的PK赛。
    暮色落下,大街上有两条狗在风中玩耍追逐着,远处有一条狗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却孤零零地拴在了家门口,远远看着两只狗嬉戏,像极了荒野里的狼。
    梁茉没有看报的习惯,跟阿笙说着话。梁茉那么兴奋,她那么寡淡,梁茉好奇看她:“你今天似乎很沉默。”
    那些报纸早已被阿笙丢弃了,她帮梁茉提着菜,嘴角带着笑:“我平时话语很多吗?”
    梁茉一愣,随后笑道:“也不多,其实仔细想想,你还真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
    阿笙垂眸笑了,她不是话少,是很多时候身边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所以习惯了把话讲给自己听,或是不说话。
    ……
    用罢晚餐,阿笙帮梁茉洗碗,从厨房走出来,见陆子初正在院子一角踱步通电话,虽然只是背影,况且还是穿着家居服,但威仪不减。
    阿笙倚着廊柱看了他一会儿,随后上楼回房间去了。
    陆子初回屋的时候,阿笙正在收拾衣服,她的,或他的,叠放整齐,旁边放着一只空空的行李箱。
    他靠着门口,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阿笙说:“我看了报纸,束河不能留了。”
    陆子初短暂沉默,面色沉郁。
    “好,你选地方,我们明天就走。”陆子初终于说话了,但却没有走近,反而走到了阳台上,伸手从裤袋里抽出了一支烟,含在嘴里,背对着她低头点燃了。
    她竟不知他最近背着她在吸烟,手头动作没停,她说:“我们来到束河好几日了,时间少,但我却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每天就这么清清静静的生活着,无人打扰,你说该有多好。但今天外出,新闻报道给了我当头一棒,我是韩愈的妻子,却一心念着你,如今媒体曝光,说我水性杨花,我倒也不觉得难堪。”
    “流言蜚语,理会它们做什么?”他看着窗外,指间烟燃烧着,烟灰砸落,却没有被他送进唇间。
    阿笙垂眸把衣服放进箱子里,“你看,你让我不要理会,却带我避世束河。我知道你担心我的病,其实那也没什么,如果我发病,大不了吃药打针,病好后继续面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流言蜚语可以伤害我,但绝对击垮不了我,你别为我担心。”
    阿笙声音平和软软的,陆子初听了,心也开始柔软起来,不由转身看她,眸子光影流转。
    她放下手头动作,起身走到他身边,就那么抽出他手中的烟,当着他的面放在了自己的唇齿间,这边刚吸了一口,就被他一把夺走扔在地上,抬脚捻灭,那人扬高了声音:“胡闹。”
    她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无声微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香烟味夹杂着果香,是属于她的。
    陆子初身体一僵,下一秒把她牢牢抱紧。
    “我是顾笙,打不死的小强。”
    “对,你是……顾笙。”





     回归,现在就是未来
     更新时间:2014…8…9 16:39:45 本章字数:4727

    回到T市已是深夜,天色阴沉,陈煜开车接他们:“天气预报说了,明天或是后天,T市会下雪。”
    陈煜这话是对阿笙说得,顾忌陆子初在讲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这一路,陆子初的电话就没断过,陆昌平虽说近几日坐镇陆氏,但公司大小事疏于管理,疲于应对。向露做了相应安排,所有应急文件会最先送给陆昌平签字,其它的就暂时放在一旁,多日下来累积量惊人,不少工作安排因此停滞下来,陆子初虽说不再多管陆氏事务,但陆昌平近两天气色很差,家庭医生几乎住进了陆家老宅,所谓较真也要分时间瑚。
    有关于他和阿笙旧情曝光,在顶受舆~论的负面报道下,不可避免的对陆氏造成了影响,陆氏股价短期内大幅度下跌。相较于公司高层的忧心忡忡,陆子初还是很沉得住气的。他看待难题跟他人视角不一样,如果是其他公司遭遇这种负面报道,无疑是致命一击,雪上加霜,但陆氏毕竟根基很深,短暂的股价大跌之后,很有可能正是买进的良机。
    视频会议那端已有人焦虑不安,截止陆子初回来之前,陆氏股价连跌几个停板,难免人心惶惶。
    陆子初靠着椅背,也不见生气,倒是“啪”一声轻响合上了电脑,没有回应,也没有下文,如此一看,他是真的有些不胜其烦了。
    察觉阿笙在看他,陆子初嘴角有了温软的微笑,伸手覆住她的手:“小事。”
    短短两个字,是安抚。
    灯光下,阿笙脸部轮廓柔和,越发衬得双眸漆黑,她只点点头没说话,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商场上面的事情她不懂,就算想帮陆子初也无能为力铄。
    陆氏现在深受舆~论困扰,诸多事情很棘手,她是知道的。
    又一通电话打过来,通话少说也有二十分钟左右,直到抵达目的地,他才收了线,牵着阿笙的手下车。
    不是风景别墅,也不是望江苑,更不是心宿路顾家,而是陆子初名下一处私人别墅,位于T市北环,靠近海边。
    独栋海景别墅,拥有白色的篱笆,原木秋千,洁白的墙壁,蓝色的屋顶,明亮的透明落地窗,如果晚上有月亮,怕是月亮和星星会铺满整个客厅。
    欧式建筑,穿过鹅卵石小路,大海触目在即。
    阿笙打量着花园摆设,摸了摸秋千架,陆子初走近,从身后抱住她:“这几天,不管是心宿路那边还是我那边,每天都有记者在盯着,这里还算清净。”
    这话也算是解释了。
    阿笙在他怀里微微侧身看他,男子幽深的眸熠熠生辉,阿笙视线微偏,暗沉的夜幕下,灯光照亮了整个院子,海景别墅周围随处可见守夜的保镖人员和高压射灯。
    阿笙知道,陆子初防的是记者***扰,但那么多人守在这里,若是旁人见了,难免引人入目。
    陆子初做事毕竟是有分寸的,回到T市需要两到三天缓冲期:处理累积公事、回一趟陆家探望父亲、召开记者会对此事作出回应。
    不管如何,他并不希望冒然把阿笙带进是非窝里,有些事情是需要他先出面的,伤害若是能减到最低最好,若是不能那也无妨,他爱她并不是可耻的事情,也并非那般见不得光。
    陆子初带她进了卧室,先去浴室放了热水,这才擦着手从浴室走出来,阿笙这时候正把衣服一件件从行李箱里拿出来。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发:“衣服放着吧,回头我收拾。寒气重,你先去洗个澡。”
    “好。”阿笙应了,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水温宜人,她在里面泡的时间有些久。过去和现在,在那些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细碎画面里,她在浴缸里似是睡着了,睁开眼睛刹那撞进一双暗沉的黑眸。
    那人把手伸进浴缸里,嗓音沙哑:“水凉了。”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阿笙一愣,下一秒睁开眸子,突然从浴缸里站起身,心跳很快。
    陆子初在门外唤她名字,“水该凉了,别泡得太久。”
    “哦。”阿笙扬声应,干毛巾汲取着身上的水分,阿笙眸光微垂,不期然看到了右胸上那颗朱砂痣。
    使劲擦了擦,那颗朱砂痣早已长在了她的身体里,仅靠擦拭,又怎能消除它的存在?
    ……
    陆子初回到书房,见陈煜翻看文件时,眉头打结,回到办公桌后坐下,随口问道:“担心?”
    陈煜沉默片刻,这才开口道:“就拿国内某著名食品来说吧!2011年食品公司出现“瘦肉精”事故,股价也像现如今的陆氏一样连跌几个停板,不过后来股价大幅反弹。瘦肉精事故只在短时期内对公司不利,诸如此类的社会舆~论,通过时间完全可以克服和消除。但这次舆~论越炒越大,陆氏想要短时间内挽救企业形象,怕是很难。”
    陆子初安静了一下,再开口,声音平静无波:“舆~论再大,也总有一天会销声匿迹,最近陆氏确实很被动,咬咬牙,捱过去,这事也就过去了。”
    陈煜低头不吭声了。
    陆子初坐在那里,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陈煜好一会儿,问他:“从未问过你,有喜欢的人吗?”
    对于老板的问话,陈煜还是比较吃惊的,但还是老老实实道:“没有。”
    “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念念不忘的人,一定要记住,不要承诺茫茫无期的未来,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未来,未来充满了变故,而过去,早已是一片黄沙。
    门口传来敲门声,陈煜走过去开门,阿笙站在门口对陆子初说:“外卖送过来了。”
    “我这就出去。”陆子初放下文件,语气温软低暖。
    晚餐很丰盛,但早已过了饭点,阿笙并不觉得饿,这顿饭虽说还有陆子初陪着她,但他几乎没动过筷子,一直在跟人通电话,阿笙担心等他吃的时候饭菜会凉,起先把菜夹到他面前的碗里,见他很久没动,倒也不说什么,在陆子初倾听别人说话时,把菜送到了陆子初嘴边。
    陆子初抬眼,笑了。
    倒是配合的吃着菜,他很少吃辣,偏偏被她夹了辣椒送到嘴边,而他不察,就那么无意识吃进了嘴里,顿时就呛住了。
    卧室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再加上室温很高,所以阿笙从浴室出来后就一直赤着脚,她走路的时候无声无息,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的时候,抬手轻抚他的背:“好些了吗?”
    声音软软的,倒像是居家的小妻子,陆子初原本因为一茬接一茬的工作,心情烦躁,经她这么一忙乎,心都柔软了。
    不多时,向露也来了,陆子初进书房前对阿笙说:“吃完饭早点睡觉,不用等我。”
    阿笙点头,一个人吃着晚餐,慢条斯理的咀嚼着,饭菜早已凉了。
    吃完饭,把桌面擦干净,她朝书房看了一眼,回床上躺下了。
    在束河,阿笙整个人都懒懒的,每次躺在床上都能很快入睡,但今夜,兴许是刚回T市,好像失眠了。
    手机就在床头放着,伸手就能触摸。开了机,未读短信一条接一条,其中有一条是欧阳浨发过来的:“我想找你谈谈。”
    看了一眼日期,已经是几日前了,应该是她离开T市那日发给她的。
    阿笙算了算日子,离婚起诉书副本怕是早就到了韩愈手中,开弓没有回头箭,捱过最难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这么想着,竟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耳旁响起一阵手机震动声。
    还没完全醒过来,阿笙没有缓过神,睁着惺忪的眸,这才想起来是手机在响。
    电话接通,那端却是沉默。阿笙移开手机,陌生号码,重新把手机贴近耳边,若不是手机那端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她会以为对方已经挂断了。
    她好像知道那人是谁了。
    这一晚,韩愈喝了酒,醉得很沉,拨打着熟悉的电话号码,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通电话是否有被他打通过。
    他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顾笙……”
    阿笙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很多时候他咬牙切齿的叫她“顾笙”,她漠然的叫他“韩愈”,怎能说不是孽缘一场?
    陆子初凌晨回到卧室,阿笙已经熟睡,手机滑落一侧,还在通话中,陆子初俯身捡起,迟疑着放在耳边,几秒后嘴角下沉,直接挂断了电话。





     被拍,某女口出恶言
     更新时间:2014…8…9 20:18:37 本章字数:4958

    这夜,有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陆子初似乎长在了沙发上。
    一支烟未曾点燃,在他手心里狠狠捻碎。他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他是良善的人,当年逼人走投无路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在美国见到了千疮百孔的顾笙,目睹了周边人加诸在她身上的残酷。韩愈回国,做客陆家,他隐忍动手的冲动,但心里却充满着愤恨和蔑视。
    为什么要在乐山墓园大打出手?他冷笑着问自己,当一个男人把他珍之爱之的女人伤害到如此田地,他那些所谓的克制究竟是否还有意义?
    一纸婚约,隔断了经年时光瑚。
    大半年来,他总是在梦里重复做着一个梦,是关于顾笙的。
    梦里她沉默的坐在那里,孤单、寂寞,好像心里忽然有了溃烂的伤口,他从黑暗中惊醒。那时候他的想法很简单,把他的顾笙找回来,至于其他的,他根本就无暇顾及铄。
    曾经看到韩愈,恨不得亲手杀了韩愈,但他近来变得很惜命,眼里是她的影子,嘴角沾染了她的笑意,多少年了,从未这么欢欣过,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随着时间尘埃落定。
    “顾笙……顾笙……”手机那端破碎的声音里是另一个陆子初不曾认识的韩愈,终于摘下冷漠的面具,流露出不轻易示人的脆弱。
    陆子初狠狠咬了牙,没有心存芥蒂是假的,就那么靠着沙发,一夜未眠,直到天光大亮,这才回到了床上。
    ……
    这天早晨,阿笙比陆子初早起,所以陆子初睁开眼睛时就看到朦胧的床头灯,室内窗帘闭合着,光线昏暗,他有些头疼,伸手朝一旁摸了摸,身旁空位早已凉了,忽然没了睡意。
    陆子初走到阳台上,天已经亮了,但因为天气实在是阴沉到了极点,所以整个天幕给人的感觉沉甸甸的,近在头顶,仿佛伸手就能触摸。
    海滩上有一道人影,穿着厚厚的毛呢风衣慢吞吞的走着路,一头长发随风肆意飞扬,在天地大海面前,她显得很渺小,好像随时都能被大自然覆灭。
    陆子初皱了眉。
    阿笙很少来海边,上一次来海边,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虽然到了隆冬季节,天气阴沉,但大海是真的美。
    整个天地仿佛只有她一个人,沙滩上散落着贝壳,不过很多都是破损的,她时不时的会把贝壳捡起来,吹干净上面的细沙,装进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步行一段距离,似是心有所触,回头望去,果真看到了不知何时起床的陆子初。
    他离她并不近,只远远的跟着,目光一直看着她,似乎担心她会掉进海里一般。
    阿笙觉得自己不能再走了,也不知道他昨晚什么时候回到了卧室,原想让他早晨多睡一会儿,没想到他反倒不放心跟了过来。
    这边阿笙正返身朝他走去,却忽然看到陆子初大步朝另一端走去,阿笙心一紧,就见不远处有人拿着相机往反方向跑。
    那人注定逃不掉的,与此同时已有几名保镖朝他围了过去。
    阿笙愣愣的站在那里,忽然明白了,那人是狗仔记者。
    记者被保镖反扣手臂,手中的相机更是被一名保镖夺了下来,见陆子初走过来,唤了一声“陆先生”,把相机递给了他。
    陆子初没说话,低着头翻看着相机上拍摄到的画面,问那名记者:“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被追踪并不惊讶,陆子初只是没想到,他和阿笙昨夜才来这里,这么快就被盯上了。
    记者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挫,竟然会被当场逮到,也不敢隐瞒:“但凡您名下房产,几乎都有人盯着,我在这里守了几天。”后面的话,记者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昨天半夜他睡过了,凌晨起床,再透过望远镜,竟然看到海景别墅亮着灯,一时又惊又喜,本想拍几张照片就先撤,谁曾想刚拍没几张,就暴露了行踪。
    陆子初删除照片时,抬眸看了记者一眼,手头动作却没停,对下属说道:“放开他。”
    语气确实有些冷,但还不至于怒气森森,记者撞进陆子初的眼睛,似是有些惊讶他那么好说话,但很快便又垂下眸子,一颗心也紧跟着吊了起来。
    陆子初说:“知道曝光我的行踪,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记者下意识看向陆子初,只见男子面沉如水,一双眸子仿佛敛收了无尽夜色,有着别样的深邃。
    记者很清楚,陆子初这句话说出来,看似平静如常,好比家常询问,但听在心里,却偏偏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气。
    “……知道。”记者声音有些虚浮不稳,可能是被风刮得。
    这时,有保镖把记者证件送到了陆子初面前,陆子初没接,仅仅是扫了一眼,相机扔给了记者。
    “赵朝阳,名字不错,我这人恩仇喜欢加倍,最恨别人在我背后穿小鞋,但愿你并不是其中之一。”说这话时,陆子初又恢复了往常姿态,淡漠疏离的令人难以亲近,这种人纵使什么也不说,也不做,足以让人觉得身心发凉。
    “陆先生,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记者这话却是发自肺腑的,陆子初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又不是活腻了,哪还敢继续招惹陆子初?
    “你是个聪明人。”记者只觉得肩膀一沉,陆子初拍拍他的肩,笑容温和,似乎还带着几分纵容:“去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天气阴沉的要命,不知是要下雨还是要下雪,那么压抑的乌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指迫压着呼吸。
    陆子初那话,其实哪里是纵容,分明充满了轻蔑,却令人无法忽视。
    阿笙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她并不知道陆子初都说了什么,只知道记者离开了,而他朝她笑了笑,慢步走近,有人在他身后小声请示道:“陆先生,需要重新换地方吗?”
    陆子初说:“不用理会,不要让人接近顾小姐。”
    “是。”那人应了一声,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
    阿笙问:“我被跟拍了吗?”
    “不碍事,已经删了。”他搂着她的肩,往别墅方向走。
    她半开玩笑道:“看来下次我出门,应该事先化好妆,要不然不上镜。”
    陆子初低低一笑,亲了亲她的脸:“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察觉她的脸有些凉,他用大衣包住她的身体,裹着她继续走。
    阿笙偎在他怀里,问他:“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担心你被风给吹走了。”很难得,他竟也开起玩笑来。
    “我哪有那么轻。”
    “我抱抱。”他说着,竟停了下来,真的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很轻。”似是为了验证她很轻,还抱着她转了一圈,惹来她笑声一片。
    海浪声中,她笑意不减:“我今天想看看我哥和流沙。”
    “他们回到了心宿路,那里有记者在,今天我比较忙……”陆子初略略沉吟,对阿笙说:“明天吧!明天我陪你过去。”
    这样的话跟拒绝没两样,阿笙不说话了。
    吃早餐的时候,陆子初以手支脸,看着阿笙笑,见她把脸别到一边继续吃粥,只觉得有趣。
    在她身边坐下,她要起身,被他拉住了,那人笑出声来:“好,去。我让司机送你去彼岸酒吧,不过你要听话,不要偷偷跑到心宿路。”
    陆子初这么一松口,阿笙一下子就忘了先前不快,扯着他的衣袖,皱眉道:“我去彼岸酒吧干什么啊?我哥又没在那里。”
    白皙的手指攀附着他的西装衣料,这举动多少有些孩子气,陆子初就连微笑也沾染了宠溺,抬手轻刮她的鼻子:“我想办法让他们来见你。”
    ……
    这天阿笙在彼岸酒吧最先见到的人不是顾城和流沙,而是昨夜来酒吧消遣,钱包遗落在包间里,前来寻找钱包的方欣。
    原本可以支撑到相安无事的,但谁能想到气质千金竟会在经过阿笙的时候,讥讽冷笑:“婊~子。”
    阿笙听到,止步回头,先是唤了一声“方小姐”,方欣皱眉转身,眼神怒火妒火交织,看向阿笙的目光是无比厌弃的。
    “方小姐,你知道子初有什么睡眠姿势吗?”阿笙眸色深深,忽然笑了:“不管我在或不在,他都会习惯伸出右手臂横放在身旁一侧,那个位置是为我留的。”
    方欣妒火中烧:“无耻。”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无耻呢?他叫我阿笙,可曾亲密叫过你阿欣?”阿笙嘴角含笑,眼神却极冷地看着她:“方小姐,你嘴巴该好好洗洗了。”





     围堵,不要为难女人
     更新时间:2014…8…10 16:22:51 本章字数:4941

    顾笙并不是一个言语苛刻的人,尤其是对同性。“婊~子”两个字出口,拉低的不是被骂者,而是骂人者。
    方欣心存羞恼,若不是有保镖在,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阿笙面色漠然,转身在侍者带领下进了包房,只留方欣在保镖阻挡下愤声大骂。
    石涛站在对面,适才那一幕,他都看到了,不走近是因为有保镖在,阿笙话语浅淡,不动怒,不疾言厉色,但出口话语全都扎在了别人的心窝上,好像曾经的顾笙,站在法庭上,话语简短却直击人心。
    顾笙今日穿着黑色女款中长风衣,似乎前不久这款衣服还登过国际时装周,再加上她拥有一头浓密的黑发,整个人可谓简约到了极点,甚至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但石涛又怎会看不出,顾笙从头到脚的穿着快要抵上公司白领一年的年收入了瑚。
    陆子初给她的自是最好的,低调又不能让她觉得铺张浪费,仅在穿着上就能看出某人有多谨慎细微,更何况现如今有人当面辱骂阿笙,那人若是知道,怎依?
    “我很乐意把刚才的事情转告给子初。”石涛靠着一侧吧台,含笑看着阿笙。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阿笙走近,见石涛伸出了手臂,笑了笑,终是上前抱住了他铄。
    “你对她良善,但她呢?”石涛看向她背后的方欣:“你听,她正在诅咒你。”
    “女人,罪恶把你剥得赤~裸,诅咒把你洗净,你升华成完善的生命。”
    石涛松开她,轻声笑了:“顾笙语录?”
    “不,泰戈尔说的。”
    石涛觉得有趣:“泰戈尔还说了什么?”
    “泰戈尔说:最好的东西都不是独来的,它伴了所有的东西同来。”
    她要接收美好的事物,同时也要接受谩骂、挑衅和诅咒……
    骂吧!无非是爱而不得的失败者,对此阿笙不便评价。每个人可以通过外表在很短的时间里评价一朵花,或是一块手表,却无法来评价一个人。人类心有千千结,有些人终其一生也不了解自己,更何况是别人呢?
    这事石涛不说,保镖哪能不说,阿笙还没在包间里捂热沙发,电话就开始频繁响起,是陈煜打来的,催她离开彼岸。
    陈煜的意思,阿笙又怎会不明白,方欣这么一出门,若是把她的行踪透露给记者,到时候媒体围堵彼岸,她怕是寸步难行。
    陈煜说:“您先回海景别墅,我稍后会安排人过去接顾先生。”
    陆子初此时正在跟公司高层开会,陈煜的意思,其实也代表了陆子初的意思,阿笙挂断电话,起身跟石涛告辞。
    ……
    这天上午,好几辆车尾随阿笙座驾,有人竟然并排而行,相机探出窗外偷~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在拍电视剧。
    保镖先是把这事告诉给了陈煜,陈煜当时正开车前往心宿路,闻言掉头回去,打电话给向露,让她前去开会酒店,把这事转告给陆总。
    记者大概觉得距离有些远,拍出来的画面不太清晰,车身靠近,那样的车距是很危险的,保镖出于安全考量,暂时先找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保镖下车找记者理论,双方不可避免发生了冲突。
    陆子初给阿笙打电话时,现场一片兵荒马乱,保镖护着她,但奈何现场记者太多,挤挤搡搡往前走,阿笙感觉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着,估摸着是陆子初闻讯打过来的,伸手去摸手机时,脚下一绊,膝盖重重的磕在了水泥地面上。
    她这么一摔,陆子初也不用再打电话过去了,因为向露已经打开了电视,阿笙被保镖扶起来的时候寸步难行。
    一众高管寒蝉若惊,画面中的女子他们怎会不知,就是近日跟自家老板爆出丑闻的韩太太,更是害得陆氏股价连跌停板的罪魁祸首,再看老板气色,是真的中了此女的魔。
    陆子初满脸都是风暴,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陈煜此时已经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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