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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将军苦追妻:不好,顽妻要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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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洗完吗?”阿鲁台掀帘走了进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象是刚洗完的样子。
侍寝
“喂喂喂,你不能等下再进来,我还没洗完呢……”我大有意见的叫道。
他咧嘴笑着来到桶边,用手臂支在桶沿,好整以暇的望着我,“没关系,你洗你的,我就在这儿站一会儿好了。”
我脸顿时涨得通红,嗔道:“你在这儿我怎么洗啊!”
他抬起我下巴,吻上我的唇瓣,宠溺的低笑:“三日之期,你没忘吧?”
三日之期?我一愣,恍然想起了某件事,怪不得今日动用了这么多女仆,怪不得气氛搞得这么隆重,天哪,我完全忘了答应过的事。他不会……今天就要我履行承诺吧?
“那、那个……我忘了。”我紧张的叫道。
“没关系,现在你记得了也不晚。要不要我帮你出来?”他嘴角边噙着使坏的笑,没等我说出反对的话,他的手臂已经探入水中,一把将我拎了出来。手一扬,白色的干布立刻当头罩下。
“阿鲁台,等、等下!”我急叫。话刚落,他已经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我七手八脚的拨开围布,正好对上阿鲁台含笑的黑眸。
女仆纷纷进来将沐浴用品撤下,等着她们收拾东西的时候,阿鲁台抱着我来到床铺前坐下,并将我圈入他怀中,“今天又去见将军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出来了,要跟将军殉情呢。”
他解下包头的头巾帮我擦试湿发,“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随便聊了些过去的事……那个,一定要今天吗……我突然觉得头好痛……”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起来,感觉一颗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靠着阿鲁台的身子,无限热力正透着他的衣服源源不断的传过来,热得我鼻尖真冒汗。
“怎么,给了你三天时间,还不够你准备的?”
女仆们一一退出去后,用布罩盖上夜明珠将室内的光线调暗,几层纱帘放了下来,气氛一下子变得暖昧起来。见此情形,我的心倏地提得老高,手指不听使唤的抖起来。
天哪,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怎么办……我心里怕得要死,呼吸都变得紊乱了。
纵情一夜
阿鲁台撩起我垂在肩头的湿发,在雪白香肩上轻吻,继续一路移到颈项处啃咬起来。
我结结巴巴的说:“阿鲁台,我、我真的不舒服,好象……大姨妈快来了……”
“她来我就砍了它,今晚你只许陪我!”阿鲁台低哼道。他根本没明白什么意思,我本来想笑,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得心慌起来,他竟然要把我身上唯一的裹布扯走,我死死抓着不放,“放一下下,让我把话说完……”
阿鲁台眯起不悦的眼神瞪着我,“是谁说要试着好好爱我,却连碰都不让我碰,我以为你为了救将军什么都肯做呢,看来并非如此。”
“你真会放了他?”我不敢相信的脱口而出。
阿鲁台眼眸的颜色又深了几分,似是有些不悦,“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这样抵触我肯定不行……”
我马上会意的跪坐起来,帮他解扣宽衣,我的手指抖个不停,好半天才解开他脖子的盘扣。
他那双灼灼的黑眸紧盯着我,不知为什么好象有点生气的样子,等我解开所有的盘扣,他突然扣住我后脑,抬高我的下巴,低哼:“你竟然肯为将军献身,你如此爱他让我怎么放心得下,嗯?”
他猛地擒住我的唇激烈的辗转起来,他的动作肯明显的惩罚性,疼得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一通痛吻过去,他喘息的低语:“从今以后你要忘了他,只许有我,你是我的!”手一挥,卸去了衣物,将我压在床铺上。
“阿鲁台……”
糟了,好象激怒他了,我刚哆嗦的叫出他的声音,他再次擒获住了我的唇。
他赤裸的肌肤滚烫得吓人,烧得我象置身于火炉般,浑身燥热不堪,额头开始冒出密集集的汗珠。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移起来,所到之处犹如点燃了无数小火花,点点的星火迅速结集成火热的大网将我团团包围。
他放开我的唇,沿着颈项一路下移,我的心不住的悸动,被他挑拨下,高涨的情欲一波紧似一波的冲击着我,
纵情一夜2
渐渐的我的理智被冲击得四分五裂,大脑一片空白,不住的娇喘着。
毫无预期的一阵撕裂般的痛疼骤然传来,“啊!”我忍不住叫痛出声,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浑身激出一阵虚汗,几乎同一时间阿鲁台的唇迅速覆盖上来与我交缠。
他捧着我的头,一边喘息一边低道:“等你成为我的女人,会不会忘记了将军?”
我的泪水沿着眼角流了下去,连连点头,他吻去我的泪珠,“我相信你,信你一次。”
突然,他加快了攻势,高涨的情欲瞬间如排山倒海般朝我袭来,我的身子象是快要炸裂开了,无数气流在身体里左突右冲,胸腔堵得难受,让我快要窒息了。
他不断挑拨着我的欲望,让不识情愫的身子突然承受如此激烈的索求,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濒临在眩昏的边缘,所有的意识开始渐渐消失。
“不要……你放过我吧……”我忍不住低泣起来,滔天的情欲冲得我几近欲仙欲死,到底几时是个头啊。
他不断吻着我的脸,而我的额头已满是密集集的汗珠,小脸因涨热而变得通红。
他没有因我的求饶放快节奏,反而象失去了控制更加狂野的索要着,我的眼前开始晕眩,发红,渐渐看不清他的面庞了。
“阿……鲁台……”我嘴唇动了一动,突然没了意识整个人沉入了无尽的深渊……
不知何时,耳畔传来阿鲁台的声音,我睁开虚弱的眼皮,正迎上一双因满目情欲而发红的深眸,我鼻腔一酸泪水涌了出来,终于结束了……
他疼惜的搂住我,吻着我眼睛,“别怕,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事情,等你习惯后……”
习惯?我的心倏得一紧,惊慌的看着他,难道还有下次、下下次……
我的身子止不住的战栗,他不断吻上我的唇,鼻梁,眼睛,粗哑着嗓音道:“以后就不会疼了,我保证……你还行吗?”
看到他变得深蛰的眸子,好象害怕的一幕又要来了,我惊惶的连连摇头。
纵情一夜3
他把我的手臂放到他脖子上,低头深吻起来。再一次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等我有所察觉时,已经无法喊停了,再一次的被他推上了滔天情欲的云端……
“夫人还没醒吗?”
外屋传来阿鲁台的问话,我缓缓睁开眼,已是天亮了么?
只见女仆在低声回应:“是的,大人。”
“让她睡吧,你们都下去。”很快外屋没了声响,厚重的布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
我想翻身,谁知一动,浑身肌肉酸疼不已。漫长的一夜我昏昏沉沉的已经记不清被他要了几次,只觉得此刻身体象被掏空了似的。
轻微的脚步声朝床铺这边走来,我忙闭眼装睡。
阿鲁台掀帘走进来,在床边坐下,下一刻我身上的被子被掀去了一旁,他的手指沾着什么东西在往我身上轻轻涂抹,被他抹过的地方凉凉的,很快一股好闻的清香弥漫开来。
想起恐怖的一夜,我的身子忍不住抖动起来,泪水顿时涌了出来。
他抹着抹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拉过被子盖住我,然后挨着我躺下,厚实的手掌轻轻抚弄着我后心。“昨夜……是我太疯狂了,以后不会了……”
我抬起低垂的眼帘,唇瓣颤动的想说点什么,眼一红,伸出手臂搂住他脖子把头埋入他肩窝。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算我求你。”
他知道我在害怕,轻轻搂了一会儿,哄劝道:“蓉儿,我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很正常,难道让我守着你天天当柳下惠?”他吻上我的眼眉和唇瓣,低笑:“我好象更离不开你了,你说过要试着爱我,就从今天开始吧,我要你陪我一辈子,永永远远属于我阿鲁台一个人!”
我才知道男人的欲望是无边的,阿鲁台有着惊人的体力,一连三天把我困在他身边,我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到虚脱的地步,有阿鲁台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什么事也做不了。几天没去看将军和龙若隐,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阿鲁台,你不用看公文了吗?”我忍不住问。
为我生个孩子
他端来一碗热汤,坐在床前亲自喂着我,“一会儿就去,先把这碗汤喝了。你太瘦了,我要把你养得象我们蒙古女人一样健健壮壮,我们的孩子也要象我一样壮实有力。”
什么?孩子!
心头电光一闪,我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怪不得这几天他如此勤力,原来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好一辈子把我束缚在这里……这是他的一个计谋吧?
我脸色苍白,惊慌的抬眼看向阿鲁台。
他狡黠的看着我,伸手抚摸我的腹部,满意的笑道:“也许,我的孩子已经开始在这里孕育了,蓉儿,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象爱你一样爱他们的。”
他站起身来,穿上了外衣,然后转身说道:“我会放了将军圆你心愿,今天就放他走。”
“真的!”我惊喜的问。
“我阿鲁台有骗过你吗?”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怎么没骗过?我暗暗心道,等他一走,我连忙唤人沐浴,我忍住身体的不适迅速整理自己,阿鲁台已经把我的衣服全部换成了蒙族服装,我顾不得许多,在女仆的协助下,打扮一新匆匆跑出院子。
一出院门口,我顿时刹住了脚步。
阿鲁台在为将军“送行”,将军和他手下的一班侍卫都被押了来,龙若隐站在老哥旁边扶着他,秋天天凉了,将军依然穿着单薄的衣服,遍身都是血迹和污点。
我一出现,所有人齐扭头朝我看来,将军和龙若隐吃了一惊,当将军注意到我身上的蒙古服装时,表情瞬间惊变,脱口叫道:“蓉儿!”
终于要放他了,压抑在心底多日的担心总算释然了。
我浅浅一笑,解下身边一名勇士的披风走过去给他系上,“将军,秋凉露重,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记得自己照顾自己。”
将军情急的一把扣住我的手,“他为什么突然放了我?为什么?”
我淡淡一笑:“阿鲁台希望有朝一日跟将军在沙场较量,赢就赢得漂亮不是吗?好了,你别多心,带上你的人快走吧?”
再见了我的爱人
“那你呢?”将军追问。我眼一红,掩饰的笑道:“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也……喜欢上了阿鲁台,我不想回去了……”
没等我把话说完,将军劈口打断,激动的摇晃着我双肩,“我不信!你在说谎!你怎么会愿意跟他,一定是你答应了他什么,是不是?”
旁边的龙若隐吃惊万分的看着我,隐隐想到了什么。
“放开她!”阿鲁台喝道,伸手把我护入怀中。
我缓缓站到将军面前,故作轻松的笑,“将军,我知道你或许不信,以前我的确喜欢你,可是渐渐的我找到了更适合自己的人,其实在草原上生活还不错,并没有我原来想象的那么不好,而且阿鲁台对我很好,我想一辈子好好对待他……”
将军喘着粗气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我,他缓缓抬头看向阿鲁巴,又缓缓看向我,这件事震惊他已经说不出话了。他一把抓住我,猛的抱入怀中,红红的眼底泛起了水花。“你不用说我,我都知道了,你这样做让我情何以堪!我会按你说的去做……等我……”
最后两个字极轻的在我耳畔说的,我心一动,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旁边的阿鲁台眉头皱了起来,我扶起他,极力让自己漾着轻松亲和的笑,柔声细语地说:“走吧,将军,一路保重。”
将军深深的看着我,猛地一闭眼,大步流星的离去。压抑的情绪开始隐隐翻腾起来,我缓缓转过身,望着将军的背影,眼前的视野越来越模糊,很快变成晃动的光影。
再见了,将军……去实现你的抱负……当一个横扫鞑虏的千古名将……
我的泪水接连不断的掉落下来,心口痛得无法排解。
龙若隐依然立在原地怔怔的望着我,阿鲁台挑着眉看向他,“怎么,你不走吗?”
龙若隐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晃到阿鲁台面前,用扇子敲了敲他胸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大人好象忘了,我是一个商人,我的商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走呢?”
秘密被发现
龙若隐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晃到阿鲁台面前,用扇子敲了敲他胸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大人好象忘了,我是一个商人,我的商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走呢?”
“即然想留下来,就守好你的本份,别让我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龙若隐顽皮的晃到我身边,手臂搭在我肩头拍了拍,“好了,我大哥自由了我们也可以放心了。几天不见,你还好吧?阿鲁台怎么会突然同意释放我哥,的确有点蹊跷啊?”
我低头拭着泪水,勉强的笑:“释放就好了嘛,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要回……”
我的话还没说完,龙若隐突然出其不意的握住我的手,把衣袖迅速一退,露出下面雪白的手臂,只见手臂上满是点点的吻痕。
他一下子怔愣住了。他的动作好快,似乎为了转移开我的注意力才引我说话,简直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乍一见被他发现了秘密,我忙把衣服放下来,他吃惊的看着我,“你真的做了?”
没等我说话,阿鲁台将我揽入怀中,“该回去了,亲爱的。”
我点点头跟着阿鲁台回宫,进院的时候,我注意到龙若隐仍怔怔的立在原地。
自从将军走后,阿鲁台对我放松了戒备,允许我在本部附近走动。这天我换上了新衣准备出门,经过前院时几名头领正站在门廊下低声私语,“阿鲁台为什么要放了龙将,那可是我们的强敌啊,我们多少弟兄都死在了他手上!”
“别急,阿鲁台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会轻易放过对手吗,这样做自有主张,你们就别多问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
“放即是不放,这里自有玄机……你们岂会明白?别多问了,小心走漏风声。”
我一经过,那几名头领马上闭口不言了。阿鲁台即然放了将军,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事为害将军吧?我暗暗思忖。一刻之后,我来到了龙若隐帐篷。往日向来热闹的帐内变得冷清不少,龙若隐正一个人喝闷酒。
用性命相托的人
“若隐,怎么一个人在喝酒啊?”我走过去坐下,龙若隐手中的酒杯当啷掉了下来,身子意外的朝我斜倒过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
这家伙平日里喝酒千杯不倒,今天这是怎么了?
只见他面色潮红,气息粗重紊乱,不象喝醉酒的样子。我一摸他额头烫得吓人,“天哪,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剑浪呢?他怎么不照顾你?”
他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我,“是蓉儿,你怎么来了?剑浪,我想想,哦,我让他跟在大哥后面送他们一程,还没回来呢?”
我忙扶他躺下来,找被子盖住,“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大夫!”
诊断,拿药,熬药,一番忙碌下来,我端着茶汤来到他身边,扶他靠着我,然后用勺子一点点喂他喝下。
刚要放碗,他握住了我的手,虚弱地说:“蓉儿,你恨我吧,你恨我,我心里会舒服一些。”
我用湿巾帮他擦着手,柔声说道:“为什么要恨你,我还要感谢你留在这里陪我,要是连你也不在了,我真不知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本该制止你的,我早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只有你能救大哥,所以我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把问题丢给你。我好坏是不是?看到大哥被放出来我就猜到你成功了,奇﹕书﹕网可我象坠进了深渊……我用你的幸福换回大哥的自由……你说,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一个人远走高飞。”
听到这儿,我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他,龙若隐用手臂挡着眼睛,看他鼻翼在微微颤抖我也知道他在哭,我淡淡的笑,“这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你无关。”
他就是为这件事闷闷不乐郁结成病的吧?我抱着他,轻声说道:“若隐,这么长时间了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你,在我最伤心最痛苦的时候总是你陪在我身边,这份情谊是谁也比不了了。如果有一天,遇到麻烦的人是你,我也会这样做,我们是可以用生命相托的人啊。”说着说着,一颗泪珠掉落在他脸上。
把我送给你如何
为了照顾他,我除了一日三餐留在宫中,其它时间常陪在龙若隐身边,每日的药命人熬好然后亲自送来。龙若隐烧得很厉害曾一度陷入过昏迷,他不停的说胡话,有时我拍拍他,贴到他嘴边倾听,发现他说的竟是喜欢你,我彻底怔住了。
还有的时候他象个孩子似的拉着我的手不放,这让前来接我的阿鲁台醋味大发,把我强行拉走。
在我的悉心照料下,龙若隐渐渐的好转,说过什么胡说也早就忘光了,他象个贵少爷似的窝在被子里,张着嘴等着我喂药。
“喂,你有手有脚干嘛不自已喝?”我弹了他一个爆栗。
龙若隐笑眯眯地说:“人家现在是病人,你就好人做到底,继续呀?”
“呸,想得美,你是生意人,我这天天伺候你,工钱怎么算呀?”我嗔道。
他挠挠头,莞尔一笑:“哎哎,我们之间谈钱就见外了,我们谁跟谁呀,是不是?这样吧,你面前这位举世无双的贵公子就送给你了,你可以使唤到老如何?”
我拿起算盘朝他追着打,他一下子窜起来围着桌子转,“我说,人家好歹也是翩翩美少年,你就这么不待见,外面想要我的蒙古姑娘有的是,排着队等我下嫁呢。”
“呸,还下嫁呢,你这号饭来张口的闲在太爷,谁娶你谁倒霉!”我拿起衣服给他抛过去,“赶紧穿上衣服,外面人来人往的看见不好。”
他只好在白色裘衣外面罩了一层鲜亮的锦衣华服,然后对镜仔细的整理自己,我托着下巴看斜睨着他,“差不多就行了,一说你还真来劲了,再臭美我把你的镜子砸了!”
他嘻嘻一笑,亲密的坐到我身边,把手臂搭在我肩上,“你说,我何德何能劳烦你伺候我这么多天,回头想要什么,我送你呀。”
“先记着,等我想好再说!”这时,帐外有人报告:“夫人,大人请您回去试嫁衣呢?”一听这话我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我站起身来。
“嫁衣?”龙若隐一怔,奇怪的看着我。
阿鲁台的阴谋
可能除了龙若隐一人之外,所有人都知道我要正式嫁给阿鲁台了,他说要补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对这个迟来的婚礼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阿鲁台的爱太强烈,独占欲性,跟他在一起总让我有说不出的压力。而将军我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他了,也许我的人生就这样了……
“听说龙将往塔塔木那个方向去了,那边打仗打得那么激烈,他们肯定难以幸免呀。”路边有几个牧民正一边抽烟一边唠闲天。
听到这儿我不由停下脚步,把手腕的镯子褪下来递他们,“几位大叔,刚才听见你们说龙将往塔塔木的方向去了,会怎么样呢?”
“我儿子是阿鲁台的幕僚,听他说呀,阿鲁台根本没打算放了龙将,说是不让他从南线过境,而是送往西边去了,西边是塔塔木,那儿可不太平啊,猛哥帖木儿正带兵攻打塔塔木,早就封锁了附近一带的边镜,龙将他们肯定会落到猛哥帖木儿手中,猛哥又不是吃素的,能轻易放过龙将……哎呀,这回龙将他们是自身难保了……”
牧民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脑子乱乱的早已听不下去了,想不到当初阿鲁台放将军的时候还藏了这份心思,将军现在是否平安呢?
我急忙跑回行宫,议事厅里没有人,不知阿鲁台去了哪里,我翻了翻书案上的文件没有找到将军的消息,刚出屋,突然见一只信鹰落到了树上,见左右无人,我走过去检查信筒果然有个小纸条,匆匆解下来一看,上面写道:龙将一行人被猛哥擒获,斩杀一人。
糟了,阿鲁台的计策得惩了,将军刚出虎口又落入了狼窝,这可怎么办?
“你在做什么?”不期然的,阿鲁台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掩饰的笑了笑:“没什么,我在逗这只鹰玩呢。”我忙把纸条藏进衣袖里。
阿鲁台从后面抱住我,在我颈项间咬了一下,含笑道:“鹰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它会咬下你一层皮。”
给我生个继承人
“那我就离它远点好了,它再敢咬我,我就把它的毛拔秃了。”我开玩笑的说道。
“脾气不小啊,来,让我看看,我的蓉儿长大没有!”
“啊!”我惊呼出声,他竟然把大手滑入我衣内肆意的上下游移。“阿、阿鲁台,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我脸通红,死死按住他的手。
“哈哈,蓉儿还是这么害羞啊,好吧,那我们回屋去,让我好好伺候你如何?”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不可以,现在,现在是大白天……”我慌神的叫道。
他踏进房间,抬手将纱帘放了下来,正在里面收拾东西的女仆会意的轻轻退了出去。我大窘,“放我下来,你也不怕她们笑话你,你的兴致来得也太快了吧?”
“这是我的行宫,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介意别人的目光。”他大手一挥,我的衣服被扯去了一旁。
“啊!”我惊叫,没等我抗议,他已然擒获住我的唇瓣辗转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他轻拥着我的身子细细轻啄着,而我早已疲惫不堪的瘫在他怀里,额头满是密集集的细汗。
“蓉儿,你的月事是哪天?”他突然问道。
一个大男人干嘛打听女人这种隐私,我瞪了他一眼,“不知道。”
“汤婆婆告诉我,什么时候行事容易让女人怀上身孕,蓉儿,你要尽快给我生下继承人才行。”他贴着我的脸哑声说道。“我会很努力的协助你,不许让我失望听到没有?”
汤婆婆是附近一带出了名的接生婆,看来阿鲁台想孩子想疯了,一心想让我尽快有消息。“这种事也要顺其自然才行吧,女人太疲倦了效果也不好,我听别人这么说的。”
我胡乱编了一个理由,不想让他频繁的碰我,不料他信以为真,认真的琢磨了片刻,“说的也有道理,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天一次好了。”
“等下,她们说一周一次最合适,太频繁不好。两周……呃两周一次也很好啦。”
谁在跟你胡说我砍了他
他怀疑的瞪着我,凶巴巴的问:“哪个见鬼的人这么说,我要杀了她!”
“是、是真的啦,要不我们可以试试看。”我心虚的笑。
他轻哼一声,用力咬上我的唇,霸道地说:“不行,让我不碰你,那是天方夜谭。谁在跟你胡说八道,我就砍了她!”
动不动就砍人真是好霸道啊!我没辙的叹气。
阿鲁台没一会儿功夫就呼呼睡了过去,我轻手轻脚的正要下床,警觉的他一把将我锁回怀里,“回来,又要去哪儿?”
“那个,隔壁邻居有头母牛要生小牛了,我、我去看看嘿嘿。”我笑眯眯的胡诌道。
他不满意的重新压上我,“不许去,陪我睡觉。”
“大白天的……睡哪门子觉啊,喂,要睡你睡,我要出去了。”我推了推他,他干脆把长腿压在我身上,半个身子倾斜过来,不让我离开。
唉,我得快点把将军的消息告诉龙若隐才行,剑浪还没有回来会不会也落入猛哥手中了。这可怎么办?我们在这里,跟那边相隔百多里,想去帮将军也是鞭长莫及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阿鲁台不让我四处乱跑,边境一带传书频繁,似乎战事越来越激烈了。估计这时候剑浪该回来了吧?龙将被俘已不再是秘密,军中上下都在谈论此事,相信龙若隐也听说此事了。不能跟龙若隐碰头,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真是急死人了。
我站在院子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头打在我身上,扭头看去,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正对我怒目而视,看他的打扮象是富家子弟,旁边还有仆人在哄劝着什么。
“喂,你干嘛打我?”我走过去叉腰质问。
看他的样子比我小不了几岁。他呸了一声,厌恶的说道:“你们汉人都是狐媚坏女人!”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反诘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什么叫狐媚坏女人!”
“你就是坏人,就会勾引男人!
大计划
“你就是坏人,就会勾引男人!哼,阿鲁台本来要娶我姐姐,就是因为你,我姐姐被迫嫁给了不喜欢的男人,你就是坏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被阿鲁台扔进红帐,变成人尽可夫的臭妓女!”
我的脸色唰得变得苍白起来。男孩的话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厚实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扇向男孩的脸,直打得他滚倒在地。
阿鲁台缓缓蹲在男孩面前,轻声道:“刚才的话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男孩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旁边马上冲过来一位妇女急忙拉着男孩跪下磕头,“大人,念孩子还小,就饶恕他这一次吧。”
“别再让我看见他,送他回娘家去。”阿鲁台冷冷的说完,拉着我离去。
我回头望了男孩一眼,他仍倔强的冲我做鬼脸,他说的没错,汉女在他们眼中向来是地位低下的妓女,很多虏来的女人都被关进了红帐供士兵们发泄,我的情况只比她们好一点,不用伺候很多人,只消照顾阿鲁台一人就好。若没有阿鲁台的宠爱,恐怕我也不可避免的被扔进红帐吧?
男孩的话提醒了我,对这里的人来说,我始络是格格不入的异乡人。
“夫人,听说贸易场那边很多商人准备回关内呢,以后那边就冷清了。”女仆一边帮我梳头试嫁衣,一边可惜的说道。
我心一动,他们要回去了?龙若隐呢?他不会也要走吧?“真的?”
“我听外面的人说的。”
我慌了,马上站起来往外跑。“夫人夫人!”
我的心跳得很快,冲出院门拔腿朝贸易场跑去,一口气冲进了龙若隐的帐子。乍一冲入我顿时愣住在了原地。只见十来个男人围聚在小小的帐内,我的到来让他们吃了一惊,有人还在匆匆的盖着什么。“黄蓉,你怎么来了?”龙若隐意外的问。
看他们脸上一个个写着有事的神情,我走过去一把掀开了盖在箱子上的布,有人想阻止我,但迟了一步,我还是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把把闪亮的刀。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做什么?”
想死,我陪你
我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了,就算离开贸易团也不该准备这么多刀剑啊,偏偏还一副十分警惕的样子。
其它人纷纷离开帐子,等没了人,龙若隐这才拉着我坐下,漫不经心的说道:“这里的货物淘换的差不多了,我要带着商团去别的地方走走,你放心,我就是去附近的贸易点转转,最迟半个月就回来。”
“半个月?光回关内就要半个月呢,附近其它地方在打仗,这么短的时间你能打来回?”我不安的问,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一想到将军的下落,我灵光一现,劈口问道:“是将军对不对?你要带人去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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