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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同]暗翼之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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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在那里,手脚僵冷。

    

暗翼第二部:变奏曲一——城市丛林 痛,但不是那里……

    痛,但不是那里……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上章亲爱的们给我的留言,真的很难过……某瓶要让大家失望了,内容情节我是早预定好了的了……

    大家都是女性,心里都有天生的母爱的里面,也一定是很疼爱宝宝的善良好心人。

    其实我在码这章的时候,有一个很好的朋友正好怀孕了,才两个月左右,她第一次怀孕,不知道要还是不要。我一边码着文,一边告诉她不要轻易打掉,因为那毕竟是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但是她又告诉我,她因为假感冒,在不知道怀孕的情况下吃了药,还喝过酒,我立刻就劝她慎重了。

    我其实是一个坚决反对堕胎的人,否则也不会那么年轻就要了孩子。当一个生命在你肚子里的时候,那种怜爱的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可是我却让溪把这个孩子打掉了……原因是我希望这样的痛可以让她学会保护自己,也明白尊重自己。

    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后妈,让溪来猎人世界那么久,都没有成成气气的很团长一起过一天,但是我的良苦用心亲爱的们也许不会理解。

    如果就这样让他们一开始就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结局一定是分手。因为以两个人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所以,在他们有了所谓的爱之后,我把他们分开,让时间和背叛来磨练他们的感情,那样最后在一起,才能够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珍惜……

    所以我看似很后妈,其实却是亲得不能再亲的人了。

    因为我的真实用意,就是为了给团子这个从来没有美好感情结局的人,一个完美的结局。1999年6月4日。

    小杰将和疾斗比赛,奇牙将和狸狈多比赛。

    1999年6月4日。

    小伊来到天空竞技城视察奇牙的比赛,西索等待着小杰的表现……

    1999年6月4日。

    是我和医院预定的手术日期,也是我怀孕四个月零3天的日子。

    我之前瞒着西索去了一次医院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的!”医生在诊断的时候说,“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吗,孩子已经那么大了,才跑到医院来,不要的话应该早点啊。”

    我打了B超,胎儿只有两个多月那么大,很小,发育迟缓,这也许和我过量吃药有关,也和我天天练习黑暗奏鸣曲有关。医生说就算我想要也不行,孩子不正常,而且由于长得比较小,要手术的话也不会对我的身体有太大的损伤。

    “以后要孩子的话,夫妻双方都不要饮酒吸烟,也不要用违禁药物。知道了吗?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在手术书上签个字吧。”

    我拿起笔,看见粘在一边的检查单上写着,“有原始的脉搏迹象”……心,突然痛起来……

    草草的签完字,急急的跑出来,我扶着树干,原来就不适的身体被那种悲伤的心情压得愈加的喘不过气来。

    手术通知上说术前12小时不能进食。

    我绝食了两天。

    我一直在房间里,用音翼探测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它真的很小,大概只有拇指那么大点,我可以探测到它的搏动,是和我的心跳不同节奏的,很急促的,却很有规律。

    是女孩还是男孩呢……

    我探测不到,也希望不要探测到,因为每感觉它一次,我就越是舍不得它。

    四个多月的孩子应该是会让母亲感觉到胎动的了,可是我的宝宝,除了用念力探测时知道它也会动,并没有那么大的力动到我的肌肤也感觉得到。

    不要吧,如果要的话就要一开始对它负责。

    我以前不知道其它人做母亲是什么感觉,我只是觉得孩子是可怜。他什么错都没有,却必须为父母的草率付出代价。

    那些流星街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吗,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们。可是,库洛洛是那样,我却不能让我的孩子也那样,如果不能给他完整的人生,就最好不要生下来。

    我狠下心,幸好他不大,如果再长两个月就不是简单的小手术了。

    ——————————————————————————

    躺在手术室的床上,食指上夹着脉搏检测仪,手臂上插着针管,看着眼前白大褂的医生们端着装满的手术器具和纱布的盘子在穿梭。

    侧头看见生理盐水一滴滴的滴入体内。

    有个年轻的医生端着麻醉药物走到我面前:“慕容溪吗?”

    “是的。”我平静的回答,然后犹豫了一下,“医生,这个痛不痛呢?”

    “一点也不痛的,我们会给你打B超做的,位置很准确,会避免不必要的伤害,你放心。”她很温柔的安慰我

    其实如果我自己狠得下心来,都可以自己做……我是可以探测到他的准确位置……

    我看着她把一针麻醉剂输入盐水里,可是丝毫没有睡意。

    一分钟之后……

    “你不想睡嘛?“医生问我

    我摇头。

    她们立刻去检查给我输入的药物。

    “隔壁手术室的也是一样的啊,人家几秒就睡着了啊……“

    “一样的药啊……“

    他们最终决定给我再输一针药。

    5分钟之后……

    “你难道还不想睡吗?”

    我再次摇头。

    “也许应该再给我加大剂量。“我试探的告诉他们

    正在这时我听见外面有人大声说话。

    “小姐你不能进去,那是手术室……”

    我看见小伊走了进来,旁边还有一个小护士正拼命的拦他。

    “对不起,你姐姐吧,她一定要进来……我拦不住。”

    也许被别人认成女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小伊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走到我面前,一把把针头拔掉。

    “走。”他拉我下来

    “不要——”我死死拉着床栏杆开始死赖在地上。

    小伊俯视了我两秒,那神色很可怕。

    “去找他。”他对我说,“告诉他,给他说清楚。”

    “不要,”我拼命拉着栏杆,“我不会要的了。”

    小伊再看了我一下,神情有点缓和下来,他对我说道:“孩子是他的吧,你应该坦白的去告诉他,如果他要你和孩子,你可以不必再这样。家里的事情不用管。“

    “他不会要的……“我黯然的说,库洛洛怎么可能会要孩子,他不把我杀了才怪呢,一尸两命。

    “我陪你去。”小伊说,“他若起杀心就得先杀了我。”

    “我也不要……”我忍着眼泪,“……我吃了药的,很多……孩子,也不正常……还有听过黑暗奏鸣曲……”

    小伊沉默了一会儿,放开了我。

    “给她打十五倍的麻醉剂。”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医生说得没错,真的一点不痛,我虽然被麻醉了,却也是身体无法动弹没有痛觉而已,她们的每一下动作,还有中途的谈话我都一清二楚。

    等手术结束,医生来叫醒我,刚走到我面前,我就坐了起来。

    她吓了一大跳:“你慢点。”

    我出去,看见小伊坐在外面等我。

    “走吧。”我走过去叫他,他却示意我坐一下。

    “没关系的我。”我对他说,“一点也不痛的,我现在也很轻松,比起你的体术课要温柔很多了。”

    谁知话音刚落,我突然又有点恶心,扑到一边垃圾桶旁就呕了起来。由于几天没吃饭,我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拼命的干呕。

    有个也是怀孕的女人走过我身旁,看了我几眼:“你几个月了?”

    “四个月。”我不自觉的就回答了

    “恩,我当时也是呕了四个月,不过下个月就好了。怀孕哪有不恶心的啊。”她安慰了我一下就离开了。

    ………………

    ……

    ——————————————————————

    我没有再回天空竞技城,小伊在外面给我租了一套房子,还请了几个女佣照顾我。他给西索说的是我突然有任务要离开,行李也给我全提了出来。

    我在那里修养的时候,西索打过电话问我会不会回去,他说他答应了小杰的比赛邀请,是下个月的这个时候,就是10号比赛。他希望我可以去看,我回答他说如果没有任务就去。

    西索突然变得很殷勤,他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话也不多,问个好就是了。但是我却觉得他有什么变化,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日子更加的无聊,我的竖琴被小伊给没收了。

    他偶尔来看一眼就走。

    “你简直是在玩命,让父亲知道你私自谱曲的话,起码关你半年的禁闭。”他这样说。

    我没事的时候只有拉着女佣们聊天,她们都是有孩子的人了,照顾坐小月子的女人很有经验。偶尔她们会谈论她们的孩子多么的可爱懂事,那时候我虽然也笑着,心里却像是从悬崖坠落一般的失重。

    那天夜里,我突然梦到了小库洛洛在草地上玩,一地阳光明媚,我走上前去,他突然叫我妈妈。而我惊然发觉这不是库洛洛而是我和他的孩子,那时候我很开心,上去摸他的头,他却一下子消失了,而草地突然变成沼泽,我双脚陷入其中,拼命的呼救却四下无人。

    我从梦里醒来,满脸是泪,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做这样没有人性的事情。我再也不会轻易的怀孕,如果怀了就要一定要生下来,给他一个美好的童年。

    拿起手机,自从那次我拒绝了库洛洛,他就没有再打过电话。

    我拨了他的号码。

    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再打,给我挂断了。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翻身看窗外的月色,努力要再次入睡的时候,手机却又响了。

    “什么事情?”他一接通就这样问我,冷冰冰的

    “库洛洛……”本来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他的态度让我更是无话。

    “什么?”他又用同样的语气问道,“说。”

    我说什么?

    我也被气到了啦!

    “没什么事情,再见。”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气鼓鼓的把手机放在枕头下,这东西居然又响了,还是库洛洛打来的。

    “什么事情?”这次换我这样问他

    “没事情就不能打电话了吗?”他的语气没那么冷了,“揍敌客家也不能没有一点人情味吧。”

    “这话说得你是人情味很浓的样子啊。”我反讽他

    “那你打电话有什么事情?”他听到这样说仿佛是笑着问我,“没事你不会主动联系我的吧。”

    “没有事情……”我说着,“只是……我有点……恩,有点想你。”

    “想我?”他又笑起来,“想的话也不希望我过来吧。”

    “不希望。”我说实话

    “可是我想过来,你说怎么办?”他问我,“你到底现在在哪里?”

    “你等等,我考虑考虑,我要问问我大哥……还有没有任务。”我对他说

    “那我等你的回话。”他这样说

    挂断电话,我立刻给小伊打电话。

    “小伊啊,库洛洛马上要过来,你说怎么办啊?你给我易容吧,我可不想被杀啊,你现在在这里吗?”

    等了很久……

    “不在。“小伊没有语气的回答

    “那在哪里啊,小伊,求你了。小伊啊……“

    无限沉默中……

    “明天可以过来。”

    “小伊啊小伊,谢谢你了小伊,我爱死你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不需要你爱我。”他说

    额……我这个爱又不是那个爱的意思。

    于是我又给库洛洛打电话。

    “我后天有空的,在天空竞技城外……”

    “好,那我后天过来,到时候给你电话。”他说

    小伊第二天果真来了。

    他摸出钉子给我钉上:“最后一次。”

    “好好好。”我看着镜子里多路莎的脸,心想我才不管最后几次呢!

    ——————————————————————————————————————

    库洛洛是第三天下午给我打的电话,说他已经在机场了。

    我告诉了他我的地址,我这已经做了手术快一个月了,但还是不想到处跑——我可是很爱惜自己的。

    快傍晚的时候他的身影出现在了临时小别墅的花园里,我坐在门口的露台上,看着他穿着休闲的衣服,头发却是束起的,也没有缠绷带,感觉怪怪的。

    “等很久了吗?”他走上前来,在日落的黄昏下问我

    “也不是。”我对他微笑着,“我们进去吧。”

    女佣全被我支走了,但是我有叫外面的饭店做了饭菜来。

    “你做的吗?”他问我

    “哦,不是的。”我抱歉的笑了笑,“外面叫的,我哪里有这个手艺啊。”

    “那真可惜了,”他也微笑着,“原本想尝尝你的手艺呢。”

    “我手艺很烂的,要是让我做的话,今天晚上就没吃的了啊。”我也坐下,“菜的口味也许很淡,我最近都不吃辛辣的东西。”

    “哦?受伤了吗?”

    不得不承认,库洛洛的反应真的是又快又准……

    “刚刚的任务受了一点点,不影响的。恩,你可以把头发放下吗?我这样看不习惯呢。”

    他也没说什么,就把头发放下来了。

    “有时候会觉得把头发束上要清爽一点。”他说,“我想我也应该去修剪一下它了。”

    “我帮你剪吧。”我眨着眼睛,“你应该要信得过揍敌客的刀工哦。”

    “好啊。”他很随意的笑着

    吃过晚饭,我去取了一把剪刀来,拉他去洗手间剪头发。他倒也很顺从的听我摆弄,都不害怕我会一刀把他的脖子给抹了。

    我不会理发,但也不至于把他头发给理成狗啃的,所以他看过我的手艺以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很久没有让别人用剪刀给我修过了。”他看着镜子里,拈着额前的刘海说道,其实我也就是把后面给他剪了剪,前面还是没怎么动的。

    “那是自己修?”我拿着剪刀在后面问他

    “恩。”

    “不错啊,那你还会理发呢。”

    他又笑了笑:“其实是用念力修的。”

    “啊?”念力还有这个作用啊

    “以前有一次去理发,看见一位造型师会念,还是个猎人,就顺便盗了过来。”

    可怜的造型师我为他默哀三分钟。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其实有时候……”

    “恩,什么?”说话干嘛说一半啊

    “我想我是太依赖念力了。”他又继续说道,“不过那也比依赖别人的好,好歹那是也我自己的能力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对我说这些,难道他有预知自己将来有一天会失去念力。

    “不过……如果有一天你失去念力,那怎么办呢?”我问他

    “没什么怎么办。”他说着往外面走,“其实有没有也就那么一回事,对我来说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并不是生下来就会念。所以想想从前,起码我的体术还在。”

    “哦,库洛洛……那……”我犹豫着说不说

    “什么?”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问我

    “那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想……我也会让你来依赖的,而且……是值得你依赖的……”

    也许对他说这样的傻话会被嗤笑吧

    他听到我这样说,并没有笑,也没有轻蔑的样子,而是伸手把我拉到他的身上坐下,我听到我的心跳得厉害。

    “是吗?”他靠得很近的问我,和我头挨着头,“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一点底气也没有,但又很坚定的说,“但我希望我能那样,能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好的啊。“

    “恩,确实很好。“他说完把头靠在我心口上,仿佛是在听我的心跳,”我其实也是希望你能那样的。”

    “库洛洛。”我抱着他的头,感觉他把头转到里面似在闻我身上的味道,而他呼出的热气透过我的衣服传到我的皮肤上,“谢谢你来看我……”

    

暗翼第二部:变奏曲一——城市丛林 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我可不光是来看你的。”他在我怀里笑起来

    你一把推开他,看他笑得有点痞。

    “那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紧张的问他,想起术后注意事项上写着禁□一个月,而今天才7月3日,还有一天才一个月呢。

    “你知道的。”他笑着来吻我的脸

    “不行,”我忙拒绝他,“我内脏受伤了,不能那个的。”

    “内脏受伤关什么事?”他问我,“又不需要你动……难道说,你之前做了什么手术?”

    “什么手术?”我觉得库洛洛真是太鬼了

    “你上次……”他顿了顿,“应该没事吧,我是说那次,应该没有怀孕吧。”

    “怎么可能。”我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他

    “那就好。”他说完就抱着我倒在了沙发上。

    这个没良心的禽兽居然说那就好,幸好没有听小伊的话去找他,否则也是自取其辱,他一定一脸无所谓的说,那就不要吧,随便你。

    …………

    ……

    我发现库洛洛很喜欢吻别人的耳朵,貌似每次他都会先吻我的耳朵。他此刻咬着我的耳朵,突然说道:“把钉子取下来吧,我碰到就觉得很别扭。”

    “取不下来,那是我大哥弄上去的。”我忙说道

    “其实……”他又在我耳畔说道,“你知道我心里其实是有别的女人,那么,你还是愿意和我这样下去吗?”

    “当然不希望。”我立刻起身,却又被他按下。

    我看见他眼里突然闪现一股复杂的神色。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确切的说,我痛恨欺骗和背叛的我人,那样的人,没有一个是活下来了的。可是……多路莎,你一直在骗我,不是吗?”

    我感到有点害怕,我从未感觉到库洛洛这么危险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又埋下头,碰到我的已经长长的头发。

    “你身上有一股很温馨的问道。”他在我的长发里低喃道,“这样气味的主人应该是有一双温和的眼睛,秀丽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和白皙的皮肤……”

    我知道他总是想我承认我就是溪,说穿了他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可是他还是要我承认,可是我就是不想承认。

    现在的我一旦承认,一定会痛哭流涕的,一定会大骂他让我怀孕又不得不打掉孩子。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情绪失控。

    那样他又是一副轻蔑的表情了。

    哎……为什么我老是那么看重自己的感受呢?

    “溪。”他突然这样叫我

    “啊?什么。”我吓一跳,只有装傻

    “哎……”他居然叹了口气,“你……”

    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才想起,西索总是在每天的晚饭后会给我电话问好。

    “对不起。”我忙到一边接电话,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撞鬼了。

    “亲爱的,今天过得怎么样啊~”他问我

    “哦哦,还好呢。你呢?”我也敷衍着

    “恩~还有几天就要和小果实比赛了呢~真是兴奋呢~你要过来看么~”

    “看吧,我要问问有没有任务啊。”

    “好的~再见~”他总是很简短的说几句就挂了

    我回头,看见库洛洛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那眼神仿佛X射线。

    “什么人?”他问我

    “朋友一个,怎么了?”我故作轻松的问他

    “我知道的人吗?”他又问我,那样子仿佛我是在背着他偷情一样。

    “不认识,生意上的人。”难不成还要说实话?

    他走过来,在窗边拉住我,把手捏着我的下巴,相当蛮横无理的说道:“虽然我说过不会和你有太多的瓜葛,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能有其它的男人。”

    “什么啊,”我打开他的手,“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你给了我什么?要这样的要求我,我有其它的男人又怎么了,关你什么事?你还有其它的女人呢!”

    “这么说你是有其它男人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凶狠,“那么,我有又其它什么女人?”

    “你干什么啊,”我有点吃惊说实话,他会这样的反应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不会发什么神经了吧,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先说清楚,我再看看我有没有必要为你保守贞操。”

    “如果你只是多路莎,那倒不必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说完就放开我,一个人出院子里去了。

    我想起其实库洛洛这人一直都很专制,占有欲也有强。想起他小的时候,我常常拿窝金打趣他,他也是会气很久的。

    只因为一个不确定的电话,他居然就可以这样给我摆脸色。如果是在从前,我肯定会上去和他嘻嘻哈哈的,可是现在我心里也有气呢。

    我上个月心理上才经受了那么大的波折,这些全都是拜你所赐呢。而你呢,跑来丝毫没有温柔安慰我也就算了,还这样那样的要求我威胁我,我还真是犯贱了,要来给你赔笑脸才怪呢!

    于是我也没好气的上楼回房间去了。

    ————————————————————————————

    我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电视连续剧,觉得我自己的故事也不比那些八点档的肥皂剧逊色。

    想想又有点好笑,于是便又心情不糟的躺下了。

    没一会儿库洛洛就来敲我的门。

    “我睡哪里?”我听他生硬冷淡的问我

    “我怎么知道,你睡月球上也不关我的事。”我回答他说

    而他居然就打开门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往我床上躺。

    “你干什么啊,这是我的床呢,你要睡的话,有女佣的房间和客房,随便你睡哪里都可以。”我把被子掀开

    “你说过我睡哪里也不关你的事。”他抬头看我,那表情似乎也没有再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了。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那你起码也要去洗澡啊,我的被单可是昨天才换的呢。”

    “是吗?”他突然有点顽皮的笑着我问,“专门为我换的吧。”

    我看他那样开玩笑,突然觉得他好像变成了从前小时候的样子,不由也被感染了,于是笑着推他下去。

    “快去快去,洗得干干净净的才是好孩子啊。”

    他一个翻身就下去了,可是马上又转回来:“还有一个问题,我洗了澡穿什么呢?要不把你其它男人的睡衣借我穿穿吧?”

    “我哪里来其它的男人啊。”我无奈的笑着,“不过我自己的睡衣倒是有几套,你要是瞧得起的话。倒是可以随便穿,我不会介意的啊。”

    “你的睡衣?你确定?”他突然摸着蓝色的耳钉看我,“过会儿你还需要睡衣吗?”

    “说什么!”我把枕头给他扔过去,把他打到浴室里面去,“你今晚上就在那里面睡吧。”

    不过听他开始开水洗澡,我又纠结了,难不成今晚上真的要发生点什么吗?我是上个月4号早上八点半做的手术,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恩,我看了看了钟,还有十个小时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一直觉得我起码应该休息半年才对,虽然注意事项上只是说半年后方可再次怀孕。

    如果又怀上怎么办?

    我急忙用音翼探测自己是否在排卵期,随便检查□的恢复情况。哎,要是一开始就用上这种办法,我也不至于傻傻的最后要把孩子打掉。

    还好,我恢复得很好,而且也不在排卵期。

    我这样就放松了一点,但是,我很怕痛啊,难道到时候要给那个地方用上缠吗?连库洛洛做那事情的时候都能用上念力,我又有什么不可以啊。

    我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他在一边问我:“在发什么呆呢?”

    我被吓的神经质的一跳,才看清楚他只在腰间缠了浴巾。

    “你……你不要过来哦。”我有点诺诺的移了一下,却正好给他位置坐下。

    他把浴巾取掉扔在地上,就想拉开被子睡进来。我却裹着被子不愿意给他。他使劲的拖了几下,无奈我像个乌龟一样缩在壳里,死拽不动。

    “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无奈的说道,还是终于放弃的拿开了手。

    我刚有一点松懈,就被他逮到机会,闪电的一拉,连人带被子都被拖到了他的身上。

    我……我怎么那么笨啊!话说当初他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就是使的这种伎俩,多年后我居然再次中招!(貌似也没有多少年……)

    我也冒火了!

    干嘛啊我这是,腻腻歪歪的,搞不好他还以为我是半推半就,欲擒故纵呢!

    于是我把被子一甩整个人就扑到他身上去了。

    “你干什么?”这回轮到他张嘴了

    “我……我配合你啊!“我说着就开始解睡衣

    “等等!“他一下子拉住我的手,“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我瞪着他,“还是你改变主意要放过我了。”

    他听我这么说笑了起来:“你这女人,总是这样啊,干什么都那么极端,不过你突然这样转变我还有点适应不过来呢。”

    “那你想怎么样?”我很爽快干脆的问他

    他拉开我的手,替我解开睡衣,什么也没有说,就慢慢闭上眼睛吻上来……

    ——————————————————————————

    我和他很久没有这样全身□的互相拥抱了,只是感觉这样贴着一个温暖的身体很有安全感。

    我很想就这样和他喵在被子里动也不动,而他有一段时间仿佛也睡着了一样,一点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我把靠在他肩膀上的头转过来看他有没有睡着。

    他原先也闭着眼睛,可是在我看了几秒之后却突然睁开。

    我们睫毛对着睫毛的互相盯着。

    “我们可以就这样睡吗?”我终于问他

    “为什么会这样要求?”他的下身一直贴着我,虽然并没有动,但我的大腿内侧分明能感受到那种独特的硬感。

    “因为我受伤了啊,真的。”我带一点恳求的语气,“是在肾脏部位,被念刀所伤,所以真不能干什么呢。”

    他听我这样说,就把手放到我的后腰上。我顿时感到有涓涓细流般的念力涌入我的腰部,感觉温热而舒适。

    “这里吗?”他问我。

    “恩恩,再下去一点点,哦,对的;左边一点,再下去一点点点……喂!你摸到哪里去了!”

    “你叫我摸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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