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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同]暗翼之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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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他其实在前面拉着我,现在往回头看就到了我后面。
我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们已经走了很远的地方了,草又密,正想回头问他到底是为什么,他却小声而神秘的在我肩上说道:“别动!”
我一下子就不敢动了,连库洛洛都那么紧张的,我还敢有什么动作?
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三:徒步荒原 我生命里的生命
我生命里的生命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那黑魆魆的一片,很远的地方有宴会厅的灯光,而我们的藏身之处只有借着月光才能看见的草影。
我起码一动不动的保持了五秒,眼睛都发酸了,那样子要多傻有多傻,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在他人的视线里。连后面的库洛洛悄悄的凑上来也不知道。
当他突然像戈壁滩上的孤狼一样从后面弯过头来咬我的脖子时,我惊悚的条件反射的一跳,还未张口大叫,就被他一边咬着我肩膀和颈部的连接处,一边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拖到更深更密的草丛里。
“你干什么?”我被他甩在草里,四肢都被压住,低沉的怒吼着
“没什么,”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只是想,可能需要一点手段,你才会坦白你的身份。”
“你杀了我吧。”我脖子一横
“你大哥说过,不要轻易与揍敌客家族结怨,这很有道理。”他说,“以后也许还有需要你们家族的时候。”
“那你想干什么?”我觉得有比死还恐怖的事情要发生了,不会是毁容吧,还是……
“没什么,我拿竖琴与你交换羽骨。”他说
“那就放开我啊,这样是谈交易的态度吗?”我问他
“还有,我没说完,”他又继续说到,“还有你先前欠我的学费。”
学费!
不要啊~~~~我开玩笑的……
我想反抗,他却把我的双手都举到我头顶,用一只手嵌住两只手腕,空出了一只手……和第一次在寝室拖到强吻我的套路是一样的。
然后他不顾我的挣扎,剥荔枝壳一样,把我的晚礼服从我的前胸挎了下来,隐形的文胸也被轻易的解开。
我……我都要羞死了!!
虽然这地方很暗,可是我都能借月光看见我身上的肌肤在反着鹅黄色的淡光,而库洛洛西装革履的,略有一些长的黑发垂在眼前,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也反射着月光,里面有猜不透的情绪。
他把手放在我一边的胸上,头低下去要吻另一边。
我闭着眼睛等死,小伊啊,你在哪里啊~~~~话又说回来,要是他现在出现我还有脸在揍敌客家呆吗?还是,他在一旁偷窥来着?
库洛洛真的吻上去了,我觉得他唇的温度是很冷的,和昨天在衣柜里完全不一样。
啊!我不能忍受了,就算真的要干什么,也不能在这么没谱的地方,好歹在豪华情侣套房啊。我决定丢开嗓子狂喊呼救。
刚张开嘴要叫,库洛洛突然一个跃身,从我的□直接吻到我嘴里,把我的呼喊扼杀在摇篮里。
他很急的吻了我一下,然后离开,看着我调笑道:“你现在承认还可以就此打住,还是你真希望和我发生些什么?”
这人竟然可以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
我一咬牙,恨恨的说道:“我不是你的那个慕容溪,是你想借此机会和我发生些什么吧。”
那就来吧,谁怕谁啊,又不是第一次和你做那种事情,我有什么好损失的?
他看我这么嘴硬,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对我说道:“我早料到你会这样说的……溪,我就那么的可怕吗?”
真是的!我简直服他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难道你今天才认识我的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人吗?
我摇头:“你是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我是多路莎揍敌客,库洛洛,别自欺欺人了。”
“好。“他点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可以再认真的回答我一个与此无关的问题吗?“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我对他说吗“如实回答可以放我走吗?”
“可以。”他同意了,“我想问的是,听说揍敌客家族的继承人新近订婚了……未婚妻是谁?”
“那是家族的秘密,对不起,没有父亲的允许我不能告诉你。”你这些问题能和刚才那些无关吗?
他轻轻的笑了笑:“什么都是秘密啊。”
“放我走吧。”我哀求他道
他却脸色一沉。
“不行!“
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慌乱,他却突然扑下来继续的吻我唇。
“我不会这样放你走的……“他喃喃的说道,”你这个……你这个说谎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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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说谎的女人!
是的,我是个说谎的女人。从在这个世界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我骗你我是你母亲——那只不过是好玩而已,可后来我却怎么也不愿意改口。
不是不愿意……是不敢。
我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犯的任何错误,哪怕那错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可是我就是鼓不起勇气说一句:是的,我骗你的,那些都是谎话,请你原谅我吧,库洛洛……
那看似自尊的外表下是我多么懦弱的心啊!
那么库洛洛,你呢?
你又会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吗?
不,不会的,你哪里会犯错?你所做的,都是按你自己的标准,依照你的世界来定的游戏规则所有的行为。
错的都是我们这些没有主见没有自我的人罢了。
你永远是对的,我永远都是给你垫脚的牺牲品……
可是我不甘心啊,库洛洛,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你踩在脚下,卑微的仰视着你,在你的力量之下做一个背后默默低廉的女人。
我不甘心……我不愿意像美红那样,被你杀了,还要心痛的为你辩解。
虽然也许我对你的爱不比她对你的少,可是——
——首先,我是一个人
其次,我才是一个女人!
我不会让步,虽然我是那么的渺小,与你的力量不可相提并论。可是,库洛洛,爱情也不能让人折服的,是以一个人起码的尊严。
若我轻易的承认我的欺骗,你会同样的承认你的背叛吗?
那时,你眼里只有审判者的冷漠与无情,你会随你的利益喜好来处置我,而我,不得有任何的反抗,否则就是对你的不忠。
所以,别想从我口里听到我虔诚的忏悔,别想亲耳听我说我是慕容溪……再以那样的身份,来骄傲的欺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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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任他在这荒蛮的杂草丛中肆意轻薄我,失去的也许只是身体,但心绝不会离去。
我长而及地的晚礼服裙此时被褶皱成腌菜般压在身下,纷繁的蕾丝与沙裙裹着双腿。而当他尽情的抚摸过我的上身后,就把手伸到裙子上,自下而上的扯起它。
那些含有尼龙的布料勒过我的腿,我听到它们被撕破的咝咝声,像那天在他在我房间里撕床单一样的容易简单。
一直到我那件昂贵礼服的下摆被完全的破到我的腰部,他才停下来。
他依然死死的抓住我的双手,人却往下滑,手也被拉到我的心口上,他吻到我的小腹,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反复的游走着。之后他又起身,有一种嘲弄的味道。
“为什么不反抗了呢?“他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对我说道
“库洛洛,“我此刻半睁着眼睛,带着一种听天由命的哀怨,垂死挣扎般的问道:”你爱我吗?“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在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问过他同样愚蠢的问题,他给了我一个模糊的答案和一夜的亲吻。时过境迁,再问出这样的话,我已经没有了当初置身事外的潇洒。
放出的太多,已经覆水难收,我竟然这样的优柔寡断的不像我自己!
“你是谁?”他反问道
“我是……”
我突然抬起上身,虽然我双手到肩膀都几乎不能动,可是依然可以靠腰腹的力量上身离地。
我够到了他的脸,主动的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我的脸离他那么近,只隔着一厘米的距离。我们对视了几秒,
“我是,一个爱你的女人。”
我说完就躺了下去。
而他放开了我已经被捏得酸痛的手,我看见那上面有紫红的淤痕。
他低下身来捧住我的脸,手指在我耳朵后面的耳钉上摸着,并没有打算扯下来。
每个人的念有每个人的能力范围,就算他真的比小伊强,也未必能拉下附有小伊念力的钉子,而库洛洛连那徒劳的动作也没有做,我真的很佩服他。
我把羽骨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于是,我终于大胆的和他拥吻在一起。
我把手伸到他的前胸,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轻轻的从他的胸膛分别抚摸到了他的腰和背部。
而他的手掌也从我后背托着我,离开了地面那些刺人的荆棘野草。
我们的舌搅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感受。
让小伊在一旁看个够吧,如果他够胆,还可以回去告发我。
我先前的晚礼服如今只剩一堆破布铺在下面,腰上还连着的地方,是先前胸前的部分。
库洛洛把我里面的衣物尽数褪去,他的衣扣也全被我解开。他一边把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一边抓住了我放在他胸口的一只手,握着它也滑到了他的下身……
我触到了那光滑柔嫩如初生婴儿一般的寸寸肌肤,上面凹凸着因为□而膨胀的血管。
他拿着我的手,让它带着他的那里抵到我的下身。而他的唇自始自终没有离开过我的唇。
我感到我的那里也情愿让他进入。可是最初的那几秒我还是有一点轻微的刺痛。我把手缩回来,有些紧张的抓住了他前胸的衣襟……我总是那样的紧张,和第一第二次,没有丝毫的进步。
“你应该不是□才对,”他突然这样说道,双眼微睁着,从里面有黑色的光泽闪烁,“为什么还这样的放不开?”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我的身体从他进入的那一刻就呆滞了,他给我的感觉没有起先想象的那么好,尤其是在他抽动以后,好像痛从外面延伸到了最里面。我有一种幻觉,我那里面的皮肤在一层层的被摩擦刮落掉,这恐怖的YY和实际的痛感让我头皮发麻。
也许我在这方面有一些神经质,在揍敌客训练的时候,骨头也断过,内脏也破过,好像都没有这么恐怖一样。也许我是有心理障碍,于是我学着调整呼吸放松自己。
我的脸此刻全隐没在杂草丛里,草汁的气味混合着库洛洛呼出的气,让我感到窒息。在柔美月光里他的皮肤是象牙一般的白,那种皎洁与他清秀的面容配合在一起,这纯净之中他却半闭着眼,有欲望湿润的气息从里面放射,我想起了古希腊被爱神眷顾的阿都尼斯,那位最漂亮温柔的情人用鲜血和生命长出了玫瑰。
库洛洛此刻却突然停了下来,我听得他略微低沉的呼吸和喘气声在这延展混乱的野地里,有一种意乱情迷的致幻感。
“为什么停下来?”我问他,为什么不乘着我还不太痛的时候赶快结束?
他听我这样问,没有回答,却又继续起来。
我突然感到剧烈的撕裂感,比先前要痛几倍。
“你……”我用手用力推他,“不要,马上停下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他的脸此时贴着我的脸,那温度让我以为他在发烧。
“很痛啊,哎!别继续了啊,”我的手指去掐他的皮肤,“再这样我要叫啦,别人听见了……”
他停下来,看了我一眼,居然把盗贼的极义拿了出来,不会吧……他要以念力威胁我吗?
“你,你干什么?”我愈加紧张的问道
他迅速的翻到一页:“为了让你尽情的叫……这样随便你怎么叫,也没人会听见了。”
我狂晕过去,天底下也许找不到第二个人会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可以一心二用的使用念力吧……
然后他突然猛的一刺……
“啊——!”
我真的叫了,虽然没人会听见,可是我再一次以强化系的假象叫了起来,这叫声在库洛洛声音隔绝的空间里无限放大,高过任何一次叫喊。
……我终于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以元音叫了一次……但不是爽的,是痛的……
他立刻又停了下来,眼睛睁大的看着我,有一种惊讶在里面。然后他闭上了眼,收起了念,下身没有再动一下……
他又重新吻我的脖子、心口,还有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我生命中的生命,
你在我眼里,就像苍白的橄榄树,或是褪色的玫瑰……
不过你也不缺乏魅力,不论你在哪里,总是能让我感到欣慰,
无论你跟着我,还是远走高飞,
你把我甜蜜地消融、溶化,捣得粉碎……“
这迷乱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用一种几近恍惚和疯狂的状态吟唱的诗句,是给我听的吗?
我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的发抖,好像要被捣得粉碎的人是我一样。
他突然重新开始尖锐的冲击我的世界,而我竟然忘记了所谓的疼痛,我只知道抱紧他,耳边是他剧烈的喘息。
最强烈的撞击之后,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搏动,他仿佛一条紧张的蛇一样全身僵直,而那时他含着我的耳朵,我却听不清他嘴里含糊发出的声音究竟是在叫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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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夜里,直到后来,我都一直认为,
库洛洛,是一位卡夫卡式的人物。
他残酷的把自己的生活分为现实与精神两个部分,这种粗暴的区分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一种很大的伤害。但他自己却重来没有意识到,或是他意识到却乐意这样。这种性格从他还在那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成长时,在他开始以他的角度细微而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铸造了,无法改变。
我从那时常在心里称呼他为“我城堡里的卡夫卡恋人。”
我也许并没有那个能力,能把他从城堡里带出来……他是我永远也无法取得居住证的城堡。
可是,我也许可以一直在他的城堡之外叩门、定居,直到终老。就像他说的那样——
——无论今后形影相随,还是天各一方,
我总是给他带来了欣慰……
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三:徒步荒原 分赃,水琉璃的微雕项链
分赃,水琉璃的微雕项链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那片碾得平整的野草地里爬出来,反正我把那堆破布胡乱的裹着身子,一边跌撞着往外面跑……
库洛洛从做完那事之后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一样动也不动,最后迫使我一把掀翻了他。而他的眼睛只是看着夜空,平躺在地上也没动。
那我还不跑做什么?
我是往车库那个方向跑的,我现在这个衣衫褴褛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是遭遇袭击了的。
我只希望在我回到酒店之前,不,是在我找到一家服装店换上一身完好的衣服之前,小伊或者柯特都不要出现。
但我的运气可能比那更糟糕,冲出杂草丛的那一刻,一个人与我擦肩而过,几乎相撞。我们在躲开对方的那刻都一个急刹,回头,无语相望。
“你……”她美丽的长睫毛在月光下有一轮倒影,下面那双晶莹的眼睛惊讶的睁大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打招呼。
因为,在擦身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玛琪,这个已经没有和我见面有二十年甚至更久的女孩,在小小的一瞥之后就已经认出了我。
可是她并没有太久的逗留,略微迟疑了一下,就转身离去。
而我则迫切的需要一身新衣服,也急切的往车库那边跑去。我找到我们的车,才发现我没有钥匙,于是四下寻找钢丝开锁。
正想着有没有什么头饰戴着可以利用的时候,才猛然惊呼,
我的水晶羽骨还扔在杂草丛里呢!
虽然说好那是要给库洛洛交换竖琴的,可是如果就这样给他捡了去,他很可能就不会认账了。
我急得猴跳猿滚的,无可奈何的又往原地返回。
我脑子里现在完全是乱的,下身都在痛,但和现在的情况比起来也是微不足道的了。
等我没头没脑的扎进那片野地的时候,眼前刚好有两个人正准备出来,而我非常的倒霉。
因为我听见了他们在边走边说,传入耳帘的只有最后一句话,玛琪说的。
“一个活口也没有留。”
…………
……
这之后我们三人就尴尬的对视着,确切的说,尴尬的只有我而已。玛琪和库洛洛是相当自然的。
我的绝和体术有那么好吗,走到跟前才被他们发现?
“我回来找我的羽骨,交易还没正式开始呢,它还是我的吧?”我故作镇定的问道
“不,”他回答我说,“交易刚才不已经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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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上了汽车,但不是我和小伊的那辆,而是一辆加长商务车,估计是旅团抢的。
玛琪用念线把我捆得扎扎实实的,然后她到后备箱去翻东西,拿出了一套运动衫扔给我。
“我的,暂时穿着吧。”她说
我看了看库洛洛,他坐一旁看着我,西服已经脱了,衬衣也还没扣完整,绷带更是取了下来。
“你别看……”我结巴着对他说
“也没什么好看的。”他抬了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不得不迅速的把衣服换上,连□都不会和平常生活中认识的男性朋友□,你当我脸皮真的那么厚吗?
“玛琪,”库洛洛头偏向后面的美女,眼睛却看着我,“你说她像谁?”
我的心砰砰的跳……
“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她。”玛琪无关紧要的回答。
玛琪我谢谢你,虽然你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我们都有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你一开始就凭你那天生敏锐的感觉认出了我,可是关键时刻你居然帮我打了掩护。
库洛洛听她这样说,也没再问什么。
车门这时被打开了,我看见了一大群人在外面,他们都像看稀奇标本一样的把我从头看到脚。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穿运动装啊!
“团长,现在走吗?”小滴坐到我旁边问库洛洛
“不等飞坦了吗?”富兰克林问
“等什么等,那家伙可能已经被揍敌客家的那个杀手给杀了吧,哈…哈……”要是飞坦听见芬克斯背后这样咒他,会有怎样的杀气……
可是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柯特和小伊的安全。
“芬克斯,你刚才说什么?”这冷冷的声音里夹杂着怒气,在他背后问到,我没看见人。(坦子太矮了啊……啊——被秒掉了的某瓶)
“不要浪费时间,都上了车吧。”库洛洛突然插话。
结果小伊的计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们两兄弟现在是生死未卜,我又被库洛洛劫走了,而竖琴……我现在想都不敢想了。
我跟着他们到了一个郊外的别墅群,不过是没人居住的烂尾楼群……旅团永远选这种地方做临时基地啊,一群黑乎乎的人,脚不沾地无声无息的在这黑洞洞的楼群里穿,鬼都要被吓跑……
库洛洛到了那里,就消失了一会儿,等他再出现的时候,就换上了那套毛皮大衣,头发也梳到后面束着,光溜溜的额头上那个十字架怎么看怎么让我有拿针头去扎它中心的欲望。
我、我快憋不住了,我、我……
“噗——咳咳咳咳——”我华丽的笑喷再呛着了
我怎么也觉得他的样子好滑稽,为什么好好的衣服不穿要搞个这么奇特的造型,而且在团员面前一会儿不穿就浑身不自在吗?
“剥落列夫在哪里?”他没有理会肚子都笑痛的我。
“不在,团长。”哔库回答说
“今天拿回来的竖琴呢?”他又问到,“给多路莎小姐拿出来吧。”
哔库到后面一个大箱子里,伸手就拿了出来,走到我面前:“你是多路莎小姐吗?”
“恩,谢谢。“我把竖琴接了过来,没想到库洛洛说话真算数。
于是我转身对库洛洛道谢,谢谢他诚信的交易。
“还有八十亿呢,转账吧。”他没有和我客套,直接的说道,那冷漠的感觉真不好。
我拿出手机给小伊打电话,刚按了一个键又消掉了。
“有什么需要犹豫的吗?“他问我
“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赝品。”
我记得哔库的能力是复制,这么重要的琴,虽然我不知道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库洛洛一定知道,他很可能根本就不会把真正的琴给我。
“多路莎小姐,”他不动声色的说道,“那你认为应该怎么样?”
“我把琴带走24小时以后,确认它是正品,再把钱给你汇过来。”
我感到此刻的气氛不大对劲,所以的团员此时都注视着我,他们的气息有点微妙,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静静的在这里蔓延看来,我感觉到了危险。
这女人疯了,他们的心里一定这样想着,敢在幻影旅团里和团长谈这样的条件。
“那不可能。”库洛洛很干脆的否定了我的提议,“不过你可以先付定金40亿,等你确认以后在把余下的款汇过来,无论是否正品,定金不退。”
库洛洛你学得倒蛮快的嘛……
“开什么玩笑?”我回他,“你当我们家印戒尼的吗?那才不可能,你让我把琴带走,揍敌客家难道会言而无信?”
“我没有理由相信揍敌客家族,更没有理由相信你。”他这样说着,那眼神好像利器般刺过来,“要么你付钱走人,要么就永远也别离开。”
我感到一些团员已经在蠢蠢欲动,他们就等团长一句话,就可以爽快的秒掉我。
可是我听到库洛洛这样说却笑了起来:“你说的永远也别离开,是指永远也要跟着你吗?”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是死,而且也许他也没心思和我开玩笑,可是我还是忍着笑着看他,反正我有时候脑子是很脱线的……
他和我对视着,面无表情,直到有起码三十秒以后,他的嘴角居然翘了起来。
“多路莎小姐,你总是那么出人意料。”他隐着笑说道,“好吧,你可以给你大哥打电话,让他来确认竖琴的真伪,不过我只给你一个小时时间,超过了你就真的永远无法离开,当然,也肯定不是跟着我。”
我知道这是他最大限度的让步了,于是只有无奈的给小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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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接通以后小伊问我
我如实的汇报了情况,他听后沉默了一阵子:“我马上过来,顺便告诉你一声,西索到菲罗科了,也许他正要到旅团里来,你想想怎么应对吧。”
这真是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西索要是来的话……我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记得这次活动他没有参加的啊。(这下子凑齐了,该是和锅闹的时候了……)
我紧张得要灵魂出窍,吓得几乎成为全身都充满膀胱的巫女,只想小便……
“团长大人……”我坐在竖琴旁边举手发言,“我……我想上厕所。”
“上楼梯左转第二个房间里,那里的有光。”他回答我
我机械的起身上楼,听见库洛洛在后面说道:“小滴,把这次抢到的东西都吐出来吧。”
第二个房间里有蜡烛点着,我到了厕所里,又解不出来了(囧),只有到镜子前洗手释放压力。
我看着里面头发凌乱的自己,一脸的慌像,还好是多路莎的样子没变,我摸了摸耳朵后面的钉子……等等,脖子上是什么?
我赶紧凑近了去瞧,天啊,难怪全旅团的人都像看标本一样的看我,我一边的耳垂是紫红色的,脖子上全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痕迹,像戴了串很有性格的项链。我使劲抹了抹,不痛,但也是肯定擦不掉的。
没办法了,我把指甲伸了出来,把所以的吻痕都毁尸灭迹吧。
“你想不开吗?”
我被背后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也从镜子里看见了库洛洛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
“我在看你做的好事呢。”我白了他一眼
“什么好事?”他故作不知凑上来,看了看镜子里面,又低头看了看我的脖子,“不太对称啊,要不要再调整一下?”
他说着居然把手从后面伸到我拉着拉链的运动服里,摸着我的胸口又去吻我的脖子。
我这下子没再给他客气,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指甲就抵着他腕口的动脉:“再干一次的话,我可就一分钱也不给了。”
他听我这样说,收回了那只不规矩的手,并把一直藏在背后的一只手伸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等他把手放开,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镜子里他给我戴上的,是一串晶莹的项链,链子应该是水晶做的,雕刻得如同金属细链,非常了不得的雕工,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坠子,仿佛是一片三叶草。
我摸起来仔细的看,里面是被琥珀包裹着的透明的叶子,而琥珀的颜色分别是红黄蓝三原色,每种颜色包裹着一片叶子,那些叶子却一看就是无色的,只是上面的叶脉映着琥珀的颜色,相当的精美。
我拿着项链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东西一定价值连城,不比我的水晶羽骨逊色。
“做一次换一串水琉璃的微雕项链,千值万值了吧。”他看着镜子里我的说道,摸着我的吻痕。
我愣了一下,还是把指甲举起,对着自己的脖子一片狂划起来。虽然脖子上被我刮得血肉模糊,但事实证明我是明智的。
因为我和库洛洛下来的时候,西索已经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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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客厅当时乱作一团。
小滴正和几乎所以参加行动的人争论着,所有的人包括,飞坦、芬克斯、富兰克林、侠客、玛琪、窝金、信长……
“我的凸眼鱼就只吸了那么多,16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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