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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界群侠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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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破天!”众人惊呼出声,无比吃惊地看着这个不修边幅的酒鬼。
水清清几人也呆住,他们最不希望看到金破天在此刻出现,可他却偏偏在这时候来了,或许,他早就在等这一刻。
一头乱发遮住金破天大半个脸,加上乱糟糟的胡须也挡住小半脸,众人看到的只是一对无神的眼睛与小部分惨白的脸,这番模样几乎令众人无法看得清他的相貌。
“你就是金破天?”半晌后,人群中有人怀疑地问道。
金破天东倒西歪地向里面走来,人群自然而然地为他分开一条道路。
“是的,我是金破天。”等金破天走到院子中间,他已是喝了好几口酒,转头环顾众人一眼,他才哑着声音对众人说道。
虽然金破天看上去醉得不行,可他说的话却很肯定,令人不疑有他。
不过,还是有人问道:“那个失踪十八年之久,东土大唐玉仙宫的金破天?”
“我是金破天,不是什么东土大唐玉仙宫的金破天。”金破天大声否定道。
“天底下还能有几个金破天,你既不是东土大唐玉仙宫的金破天,那你是谁?”有人接着问道。
金破天举起酒坛大喝一口,喝完才大声嚷道:“金破天就是金破天,管他哪个金破天。”
“谁人不知道金破天仁义满天下,岂是你这酒鬼可以假冒地。”有人恼道。
“金破天本来就是个酒鬼,不是什么狗屁仁义之人。”金破天却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刺耳难听。
“大胆,你这烂酒鬼胡言乱语,金破天怎会是你这等模样。”有人已经控制不住骂起来。
金破天睁大双眼,手指着众人,手指乱点地笑道:“那你们认为金破天是怎么样的人?你们有几人见过他,你们真可笑、、、”
金破天摇晃着,整个人好像已经醉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地步。
“金破天,你喝醉了。”水清清向金破天走来,边走边温声道。
金破天既然主动现身,水清清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而且在场很多人的确也是认识金破天的,哪怕他的相貌大变样,但还是可以让人认出来。
众人眼见水清清都叫这酒鬼作金破天,当下全都带着疑问,一脸惊讶地望着这个落魄男子。
金破天手一指水清清,突然喝道:“站住。”
水清清依言停下脚步,她看着此时的金破天,心痛无比地道:“金破天,你不该来的。”
金破天停下脚步,两眼无神地盯着水清清,嘶声道;“我为何不该来?现在我来了,你们也不用再为我做什么。”
“我就是金破天,想问什么你们就问吧,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金破天接着大手一甩,对着其他人大声吼道。
“金破天!”见金破天如此,水清清还有火丝儿几人大急地冲他吼道。
听着出几人话中的担心,金破天转过头去,双眼定定地望着水清清等人。
水清清几人本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金破天那种痛苦的表情,几人却说不上话来。
焦急之下,火丝儿几人上前几步,来到水清清身边,几人一脸担忧地望着院子中间的金破天,看他接下来如何动作。
金破天的出现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他身上。
遥少东与落云枫两人也因此结束争斗,落云枫脚步蹒跚地回到一众美女当中,遥少东则踉跄地走到水清清几人身边。
此时众人注意力全都放在金破天身上,在布莱恩递给遥少东一颗丹药之后,其他人并没有多理睬他,而且火丝儿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遥少东假装看不见,盘膝坐下,运功疗伤。
众人此时也懒得去管遥少东与落云枫两人,亲眼听到这酒鬼与水清清对话之后,众人方才相信此人真是金破天。
很多人大吃一惊,他们不明白金破天为何竟变成如此的一个酒鬼。
“金破天,你看看我是谁。”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接着便见到一个面sè紫红,一脸威严之相的老者走上前来,他一直走到金破天面前一丈处才停下脚步,然后在那一言不发地盯着金破天。
铁血老祖一开口,众人不禁都望着金破天,期待着他的回答。
金破天眼光转过来,看着铁血老祖,一开始他还有些发愣,可一会之后,他就变得很惊讶,接着他慢慢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之sè,然后金破天才一脸震惊地开口问道。
“铁雄星?铁大哥。”说完,金破天整个人一下子好像清醒了好多。
“大哥?你还记得我这个大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铁血老祖面sè冷峻,盯着金破天质问道。
“我、、、”金破天张了张嘴,可他只说了一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
“有什么话说不出来的?”铁雄星大喝道,神sè不变,依然故冷冷地看着金破天。
“大哥,我、我真的无话可说。”在铁雄星面前,金破天忽然变得不自在起来,刚才那幅狂放不羁的样子全都消失不见。
而很多人也被这幕给惊呆住,铁血老祖是金破天大哥?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听说过?如果现在不是亲耳听到,众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是在作梦。
在大陆上,金破天这三个字就是仁义的代名词,是正义的化身,而铁血老祖则是中土魔道铁血门的太上长老,而铁血门又是唯一一个能有资格与紫霞谷叫板的魔道势力。
现在,金破天竟然叫铁雄星作大哥,这如何不让人震惊,可还没等众人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边铁雄星又是对金破天厉喝出声。
“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过去?你音讯全无,我好不容易把你逼出来?现在你对我说,你无话可说,你难道真的不想认我这个大哥。”
铁雄星语声突然变得严厉起来,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而听到他的话之后,金破天整个人却突然颤抖起来。
………【第二十三章 割袍断义】………
() “铁大哥,金破天心中有愧,已无颜再叫你大哥?”让铁雄星盯着,金破天嗫嚅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有何愧疚?竟然连大哥都不能一相告?难道以前坦坦荡荡的仁义金刀现在竟然连开口的勇气也没有?”铁雄星不理会金破天,继续追问道。
“是的,金破天有愧于你,有愧于天下苍生,如今早已不是当rì结拜之金破天,早已违背当rì歃血之誓。金破天今rì斗胆再叫你一声大哥,从今往后,金破天实是无颜再做铁雄星的兄弟。但求大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苦苦相逼。”
看着铁雄星那冷峻之中带着怒火的脸庞,金破天犹豫了好久才敢抬起头直视铁雄星,好像做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一样,他神情万分悲痛,一脸决然地对铁雄星说道。
“哈哈哈,好一个苦苦相逼,二十多年不见,你金破天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亏你还记得当rì你我三人歃血结拜之事,你若真还当我是你大哥,就应当对大哥坦诚相告。那怕你有天大的苦衷,就算你违背血誓,你也不该如此吞吞吐吐,难道你认为大哥是那种是非不分之辈吗?难道为了所谓的愧疚你金破天就要与我恩断义绝?还是你认为我铁雄星不配做你大哥?若是你三弟花不落在此,听到你说出此番言语,不知他作何感想。”
铁雄星突然大笑起来,只不过他笑声带着深深地失落,好像无比失望一样。
“大哥三弟情义,金破天岂敢相忘。但不论花不落在不在此,金破天还是会如此做法,只因金破天血誓已破,早已做出人神共愤之事,金破天实在是无颜再向您解释什么,金破天也不配再做你们二人兄弟。”看着铁雄星一脸沉痛,金破天也是满脸痛苦之sè,但他还是很坚决地冲铁雄星说道。
众人再次被惊呆,花不落竟是铁雄星与金破天的结拜三弟,花不落可是东土大唐魔道魁首,没想到竟然也与金破天有这样的关系,到底为何金破天会与两个如此盛名的魔道中人结为兄弟,而此时又不知因何不敢与铁雄星相认。
照理说,兄弟相逢,本应把酒言欢,互诉衷肠,可为何金破天却如此不顾道义,做出让两人大失颜面的事情出来。
天没人知道他为何这么做,就像没人知道他与铁雄星、花不落是兄弟一样,就连水清清几人也不知他为何如此做。
“金破天,你非得如此做吗?”铁雄星脸sè变得很难看,咬着牙问道?
“是的,但求铁大哥看在往rì一点薄面之上,请允许金破天向你磕头赔罪,从今往后,金破天就不再是你与花不落二人的兄弟。”金破天一脸哀伤,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好好好,今rì你金破天多次提出绝交之说,且不愿相告缘由,我铁雄星区区一介草莽之辈,又何必强人所难。”铁雄星突然仰天狂笑起来。
“大哥,对不住了。”看着铁雄心如此悲痛失态,金破天心若刀绞,他往前两步,双腿一屈,就要向铁雄星跪下去。
“你既已有心断交,又何须向我磕头赔罪。”铁雄星大手一挥,一道雄浑的劲气直奔金破天而去,阻止了正要下跪的金破天。
“你我当rì以血酒结义,今rì要割袍断义,自当再以酒作别,来人,拿酒来。”铁雄星大吼出声,语声沉痛无比。
“大哥,我、、、”听到铁雄星如此说法,金破天脸庞瞬间化为死灰之sè,他张大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站在那死死地盯着铁雄星,两颗热泪慢慢地从他那无神的双眼之中涌出,自他惨白脸庞缓缓滴落而下。
“哈哈哈,当rì你我兄弟三人血战回魂崖,才得以歃血结义,现如今你我情义将尽,不论你有何苦衷,因何如此绝情,但你能为为兄酒落两滴男儿之泪,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为兄知足矣,来,喝了这坛酒。”狂笑声中,铁雄星抓过门人递来的一坛酒,他举起酒坛,大口大口的狂饮着。
其实,看着如遭雷击的金破天,铁雄星自己也是痛不yù生。
他何偿想如此做,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看得出来金破天心意已决,尽管他不明白金破天为何如此,但他却选择相信他,哪怕要用如此的方式。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把金破天逼到如此绝境?
铁雄星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虽然他不想喝这坛酒,但他又不得不喝。
有些事,明知会带来痛苦,但他们都必须去做,只因为他们是兄弟,他们选择了为对方着想。
看着仰头狂饮的铁雄星,金破天两行热泪流出,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也只好端起酒坛喝起来。
“好,你我二人情义有若此袍,从此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等两人喝完酒,铁雄星将身上紫sè锦袍往空中一抛,接着右手用力向上一挥,一道红光划过,只见锦袍在空中一分为二,而且断口处迅速燃烧起来。
“铁血门的所有人,跟老夫走。”铁雄心深深地看了一眼金破天,然后转过身,身子一个闪动,整个人直接在众人眼中消失不见,他身后原先跟着的十几个门人马上跟随他而去。
“大哥,对不住。”金破天泪流满面,呆呆地望着铁雄星消失的方向低声喃喃念道。
“金破天,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你们为何弄到如此地步?”
在好一会之后,水清清才突然走上前,对金破天轻轻地问道。
“没什么。”金破天转过头,语声无力地对着水清清说道。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完全变了?连我也看不懂你的所作所为。”水清清对金破天轻声叹道。
“不管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现在,是该解决这些事情的时候了。”目光扫过水清清火丝儿几人,金破天淡淡地答道,他神情变得很冷淡,说完他就转过头走向其他人。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问的就问吧,过了今天我不再答复任何人。”金破天木然地问道,好像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一样。
“既然如此,那贫道就来问上一问吧。”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穿道袍,手持拂尘,头戴布冠的道士,他看似随意几步,却不知怎么一下就跨过几丈远的距离,来到金破天面前一丈远处。
金破天往他看去,只见他白眉白须,满面红光,两眼流光盈盈,整个人一幅仙风道骨的样子。
“贫道仓子野,多年来一直在南越凌瀑湖潜心修行,如今有一事要向金公子请教,不知金公子可否愿意为我解惑?”仓子野以道家礼节对金破天作了个揖,然后问道。
“有事但问无妨。”金破天只是略一点头,神情漠然地答道。
仓子野微微一笑,问道:“贫道素来敬佩金破天高义,但如今形势所迫,贫道只好斗胆相问,不知刚才水仙子所言是否属实。”
金破天冷眼一看仓子野,答道:“是的。”
仓子野接着问道:“那传言一事该如何解释。”
金破天答道:“无须解释,信则有,不信则无,金破天只能如此相告。”
仓子野笑道:“金公子如此说法,只怕还是难以服众。传言魔女嗜血成xìng,杀人无数,如果魔女真在山脉之中,那你又是如何从火云山脉之中全身而退的,还望金公子解释一二。”
仓子野的话立刻引来一片附和声,之前,众人虽然让铁雄星金破天两人痛绝情义之事弄得有些不忍,但此行关系重大,众人与金破天又非生死之交,自不会顾虑甚多。
金破天答道:“魔女并非嗜杀成xìng,她并没有杀过什么人,而我能从火云山脉全身而退,只是因为她不想杀我。”
“为何不杀?”仓子野问道。
“只因她还想让我做一件事。”金破天答道。
“何事。”仓子野道。
“阻止诸位进山。”金破天答道。
“呵呵,金公子真会开玩笑,凭你一人之力,你如何将如此多之人拦下。”仓子野轻声笑道。
“就算无法阻止也要去做,我不想诸位成为他人棋子,枉送xìng命。”金破天也不生气,语声淡淡。
“金公子言重了,圈套一事是真是假,尚有待定论,但还请金公子先解释清楚当前之事一二。”仓子野语声略带怀疑。
“无须过多解释,金破天人在这,就是最好的解释。”金破天声音冷漠地答道。
仓子野微叹道:“哪怕金公子素来高义,但如此说法恐怕还是难以服众。”
“如果诸位为心中贪念所驱,一心只想夺宝,只怕金破天有再多的说法也难以让你们满意。”金破天微微冷笑道。
“金破天,你这是怎么话,你不解释清楚自身之事还一心想要阻止众人入山寻宝,且你还如此维护魔女,难道传言你成为魔女爪牙一事是真的?”
突然,一个满是气愤地声音响起,对着金破天骂道。
………【第二十四章 难以解释清楚】………
() 只见另有一人走了出来,这人身穿黄衫劲服,身高六尺,手中拿着一把青鞘大刀,竟是个刀客。
他鼻高嘴薄,神情暴唳吓人,特别是一双细长的眼睛透着冷冷的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你又是何人?”看到此人走出来并大骂自己,金破天看他一眼,并未生气,反而淡淡一问。
“邪刀蔡同。”那人哼了一声,答道。
“你为何有如此一问。”金破天反问道。
“第一,你无法证实此事是个圈套;第二,魔女放你出山的理由太牵强,第三,你为何一心想要阻止众人进山。不知以上几点,金破天你能解释得清楚哪一点。”蔡同不加思索地对金破天说道。
“我的确无法证明此事是个圈套,我只是猜测而已;魔女为何放我出山,我也不知为何;至于我为何一心要阻止你们进山,那是因为、、、”金破天说到一半,突然就闭口不语。
“因为什么?说不出来了吧,如果你不是魔女的人,你为何如何做?”蔡同嗤笑道。
“因为我不希望你们去送死。”犹豫了好久,金破天才说出这句话。
说完这句话,金破天脸sè非常复杂,给人一种进退为难的感觉。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一句话,你金破天一个人能在火云山脉来去自如,凭什么我们这些人就不能踏进火云山脉半步。”蔡同好像听到什么非常可笑的事情一般大笑起来。
“我知道这件事的确让诸位难以理解,但我请求大家仔细想一想,认真考虑一下。”金破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杂念,万般为难地说道。
“金破天,这样吧,既然你解释不清楚,那我也有几句话问你,怎么样。”蔡同止住笑,对金破天问道。
“尽管问。”金破天答道。
“你既能从火云山脉安然返回来,那可否解释一下传言,传言说魔女身受重伤,火云窟禁制早已失效这件事是否属实。”蔡同语声一变,冷冷问道。
“不是。”金破天很干脆地答道。
“这倒奇怪了,如果传言不实,魔女没有受伤,禁制也没失效,那你是如何出来的?”蔡同冷笑,大是不信地问道。
金破天道;“让人送出来的?”
“让人送出来?如果你不是魔女的人,火云山脉还有谁会送你出来?火云山脉不是只有魔女一人吗?难不成火云山脉还有其他人。”蔡同嘲笑道。
“谁说没有。”金破天不理会蔡同嘲笑,反而说出令众人大吃一惊的话来。
“有其他人,还有什么人?”蔡同同样大惊失sè,他急急问道。
“如今有多少人不知道,但十年前,光是下人就已不止百人。”金破天脸sè平静,再次说出令众人吃惊的话来。
众人又愕然,蔡同更是失声道:“光是下人就有上百人?另外还有什么人?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
金破天答道:“什么人都有,男女老少,凡人修行者都有。”
众人无比吃惊,蔡同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火云山脉此时有一股属于魔女的势力。”
金破天答道:“是的。”
蔡同急道:“那怎么没人知道,为何与传言所说的相反。”
金破天冷笑着反问道:“传言,如果传言是真的,你们还会等到这个时候。”
“这、、、”让金破天这么一问,蔡同竟有些语塞,愣在那答不上话来。
没想到火云山脉里面竟然还藏得有这样一股势力,如果金破天所说是真的,那情况可是大出众人意料。
“咯咯咯,金公子,你如此用心抬高魔女,怕是你不止是她爪牙,还是裙下之臣吧。”看到众人被金破天的话给吓住,不知为何,艳香姬却突然吃吃笑起来,同时说出一句让众人脸sè大变的话来。
不过,话虽难听,但也有些合乎猜测之处,特别是当下众人心思各异,摇摆不定的时候,于是马上有不少人开始低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有半信半疑的,也有脸现怒sè的。
而一些xìng子急燥之人却已经开始大骂出声。
“这位仙子,你若是认为此种说法能让众人宁可选择相信传言,也不信我所言,那我也无须多解释什么。”虽然艳香姬说的话很难听,但金破天却是一脸冷漠,丝毫不在乎地答道。
“是与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们这些人可没人进到过火云山脉,谁又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艳香姬扭腰摆首,依然轻声慢语地说道。
“这个女人真可恶,三番五次地说金破天坏话。”看到艳香姬在那搔首弄姿,火丝儿心中大怒,就想上前动手,水清清眼疾手快,急忙制止她。
“小火,相信金破天,他既然站出来,自会有办法应付的。”水清清摇了摇头劝火丝儿道。
“哼,明明是你自己无耻,还把别人也想得跟你一样不要脸。”听到艳香姬如此辱骂金破天,火丝儿怒火中烧,她顾不上水清清几人的劝阻,当下恨恨地冲艳香姬喊道。
“看来,你这丫头吃的苦头还不够,是不是想跟姐姐我比试比试。”看到火丝儿再次触犯自己忌讳,艳香姬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接着整个人一闪就立刻消失不见。
“小心。”看到艳香姬说动手就动手,水清清几人急忙惊呼出声,同时也快速地反应过来。
不过,用不着几人出手,在艳香姬消失的瞬间,只见院子zhōng yāng的金破天突然往其面前虚空一挥手,一道金光打出,接着众人就看到艳香姬的身影从虚空中闪出来,惊怒交加地往后倒退而去。
“好好好,好一个玉仙宫。”从虚空之中闪出来的艳香姬好似吃了点暗亏,她眼神yīn狠无比地盯着金破天等人,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仙子,有什么事你尽管冲我来就可以,何必对其他人动怒。”金破天好像看不到艳香姬恼怒的神情一样,淡淡地对她说道。
“哼,话倒说得冠冕堂皇,小丫头,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艳香姬一声冷笑,根本不理会金破天,她恶毒地盯着火丝儿,恨不得生啖其肉一样。
“就你这丑陋模样,我看到都想吐,谁会想多看你一眼,你还是躲到哪里去吧,免得出来吓人。”火丝儿脾气一上来,本着既然已经得罪,干脆就彻底得罪到底的想法,也不管艳香姬如毒蛇一般盯着自己的眼神,她大声地说出让艳香姬听了差点就吐血的一席话出来。
“你、、、”果然,艳香姬听后被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接着她的脸瞬间就变得煞白,而且她身躯也控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盯着火丝儿双眼恨不得化为刀剑一般。
“好了,小火,不要太过份。”看着还想说什么的火丝儿,水清清急忙再次拉住她,轻叹着劝火丝儿,其他几人也急忙出言相劝,这样一来,火丝儿在看了一眼场中静静看着自己的金破天一眼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看来,以后得多加提防着艳香姬这个人了,水清清心里不禁这样叹道。
“你们除了关心火云山脉能否去得以外,难道就没有人关心二十年前被困那些人的去处。”看到火丝儿安静下来,金破天转过脸面对艳香姬,却是突然对众人讥笑出声。
“难道那些人还没有遭到毒手?”听到金破天如此一问,众人又是吃了一惊,而江浩最先反应过来,急忙出声问道。
“我以为诸位只顾着寻宝之事,再也无人去关心二十年前之事。”金破天目光扫过众人,冷笑道。
“哼,金破天,有话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你知道这些人的下落就快点说出来。”蔡同一脸怒气地冲金破天喝道。
“我不仅知道,而且这也是我今天为何站出来面对诸位的原因,你们也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相信你们知道之后就会明白我为何阻止你们进山。”金破天一脸沉重地冲众人大声说道。
江浩疑道;“真相,你还知道什么,还有什么真相是我们不知道的?”
“什么真相?”好几个人也同时问道。
金破天这么一说,倒是有很多人被勾起了好奇心,当下,所有人目光全都集中到金破天身上。
金破天轻笑起来,自顾顾地叹道;“这样也好,只要你们知道了真相,到时才会信我所言。”
一听金破天这话,水清清大急道:“金破天,你可别冲动。”
火丝儿更是忍不住冲过去抓住金破天的手臂叫道:“金破天,你这个烂酒鬼,你给我清醒清醒,你是不是也要发疯了。”
“金破天,你可不能乱来。”土渣子沉声喝道,他已经隐约猜得出金破天的意图。
蔡同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他急忙说道:“金破天,你还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告诉大伙该知道的。”
金破天不理会众人,他伸手握住火丝儿的手,将她拉过自己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笑道;“当年的小丫头长大了还是这么爱胡闹,以后不要乱来,知道吗?”
“金破天,你要是敢乱说,我我我、、、”被金破天拉着,火丝儿动弹不得,见到金破天说出这样类似遗言的话,火丝儿已经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不用着急,其实这事情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现在由我来告诉他们岂不更好吗?难道你还猜不出来我为何与大哥割袍断义吗?大叔做错事,自然再去承担后果。听话,不要再闹。”
火丝儿本来还有些烦燥不安,但看着金破天一脸惨笑,听着他用嘶哑的声音对自己解释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她两唇发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而她的眼泪却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金破天伸手抚了抚火丝儿那火一般的头发,他眼中有点湿润,哑笑道:“小丫头,你以后记得多听他们的话,知道吗?”
看着金破天惨白的脸庞,还有双眼中流露出来的丝丝关爱,火丝儿只觉得悲从中来,她再也忍不住,扑到金破天怀中号啕大哭起来。
她哭打着金破天道:“我不要你那样做,十几年了,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不想再失去你。”
本想也说些什么的水清清,可她看着痛哭失声的火丝儿,她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不再多做什么。
而看着像在交待遗言的金破天,众人虽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xìng子等下去。
………【第二十五章 质问】………
() 此时的蔡同反而冷静下来,他冷冷地看着金破天两人,他知道更好看的事情一定在后头。
果然,片刻之后,人群中走出两位身穿淡蓝衣衫的中年汉子,其中一人抱拳道:“我兄弟两人为碧水宫浪风浪云,我们实在很佩服金公子的仁义为人,但事关重大,刚才听闻金公子说知道二十年前被困火云山脉之人去向,现在胆敢请问公子一声,我宫内十几人是否还在人世。”
人群又一动,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脸上涂满sè彩,衣服怪异,看不清真容的高瘦汉子,他行到人前,也是双手抱拳,道:“我乃天yīn山之常敏,金破天高义,我很佩服,但今rì有一事相求,敢问我大哥常德是否尚在人间。”
人群再动,走出一位年轻青衫剑客,他抱拳行礼道:“晚辈史小山,有事请问前辈,可否知道家父史重岳下落。”
“我乃巫神教内护法巴希鲁,敢问金公子一事、、、”
“我是东土大唐公孙家族公孙琛,请问金前辈我家族上代族长公孙大义下落。”
“小女子为中土烈玉城一脉,有一事想求金前辈、、、”
、、、、、、
转眼之间,起码有十几人已站到众人面前,这些人要不是名家世族之后,要不就是名传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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