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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嫡当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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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尔软弱,曹荣兰早已经看透了,佩尔怎么会知道曹荣兰真正目啊!
佩尔跪温韵寒面前,头也不敢抬,温韵寒轻摇着手中团扇,桌上摆着是尚若送来百合莲子羹,清心消暑是好不过。这是要让佩尔送去给曹荣兰。难得温韵寒这么有孝心,曹荣兰也该担待她这份苦心了。
“上次让你办事情,你办很好,这些年没得到母亲消息,那日你传来话,比任何东西,都珍贵。”让她去清凉阁传话事,曹荣兰那边还没动静,不知是佩尔是真心想要效忠她,还是曹荣兰计谋。
“这都是奴婢应该做,能为小姐效劳,是奴婢福分。”嘴上说再冠冕堂皇,又有什么用。
防人之心,她从前不管是真心要害她,还是被逼无奈,凭着这几日殷勤侍奉,便能让温韵寒信任了吗!曹荣兰当真是太小觑她了!
“这几日,我身子也好多了,我心里想着些孝道,但是,庶母对我,多有误会,你也是知道,这碗莲子羹,还烦请你去送给庶母。”温韵寒斜眼瞥了一眼佩尔。
“小姐……我。”佩尔以为温韵寒会时时刻刻都防着她,可是这些天,温韵寒想做什么,想说什么,从不瞒着佩尔,曹荣兰吩咐过,这段时间不要与她们接近。
“是呢,可二夫人毕竟是你旧主,她派你来用意,也不用我多说,这些天,你对我用心,我是看得到,可是,也别怠慢了旧主,该说话,该做事,总要走走过场。”温韵寒这话里意思,说得可是再明白不过了。
“小姐,奴婢既然是您奴婢了,自然是要效忠您,二夫人……”佩尔唯唯诺诺回话。
“二夫人给你恩惠,也不小吧。”温韵寒将手中茶杯重重放桌子上,吓得佩尔慌忙将头俯地上!
佩尔这样脾性,还真是不讨喜,唯唯诺诺,能成什么事情啊!胆小懦弱,难怪曹荣兰要将她推出来做替罪羊。
“行了,去吧,二夫人想问什么,就如实回答就是了。”瞅着佩尔还有些迟疑,温韵寒面色骤然阴沉,冷冷说“怎么?不愿意去吗?”
佩尔将头埋得低,到底是身不由己:“不,小姐,奴婢愿意去。”
佩尔将莲子羹小心放食盒里,刚要退下,尚若便进来了。
瞥了一眼佩尔,满脸焦急说:“小姐,清凉阁传来消息了,大夫人病重,怕是凶多吉少啊!小姐,您想想办法啊,这可要怎么办啊!”
“去将求太医去过去救治啊!替我准备这,我这就去看望母亲。”温韵寒慌忙站了起来,一时踉跄,还好有尚若搀扶着。
这话,原封不动被佩尔听去,看着她方才身形迟疑了一会,温韵寒嘴角,扬起一弯得逞淡笑。
要怎么选,是她事情。曹荣兰不是善茬,温韵寒也不是好惹。温文礼虽然不会轻易宽恕温韵寒生母,可清凉阁实太过简陋,她总也是要让她母亲,吃喝不愁才是!
“小姐,方才奴婢演如何?”尚若出门看了看佩尔提着食盒往流月居方向走去,笑嘻嘻与温韵寒说笑。清凉阁里根本没什么事情,只是温韵寒想见她母亲,总是要名正言顺才行!
“演得好。”本就是故意要让她听见,即使佩尔不与曹荣兰通风报信,她也会想办法让她知道。
“去帮我准备一件素净衣服,记得,要用檀香熏过。”温韵寒吩咐道。尚若说完,便去忙活了。
老夫人本就不喜欢母亲,求她庇护她们母女,虽不是上上之策,可老夫人,到底也是瞧不上曹荣兰跋扈,虽说是有曹家和符家给她撑腰,可她现毕竟是温府人,有些事情,老夫人总也是瞧不过去!
素色三重锦衣,水碧色镶边。出落一水小家碧玉俊俏,温府不乏美艳独绝可人儿,像温韵寒这般清丽质便少了。
平时温韵寒喜欢绯色衣服,原是因为董晟祐说她穿着好看,后来她才明白,原是符嫦曦适合绯色宫衣,便只当自己是她替代。前几日,她特地让尚若,将她箱子里所有绯色衣服,全部撕毁扔了。
福禄居
老夫人喜欢礼佛,尧辰逸总一旁陪着。
“你说你,不跟着那些个皇子们去练习武术,竟然每日跟我这个老婆子身边,也不嫌闷得慌!”老夫人拜完观音,由着尧辰逸搀扶着,走到院子里纳凉。
还不等尧辰逸回话,竹溪走过来,行了礼回话说:“老夫人,大小姐来看您了,您看……”
从前是温韵寒来见老夫人,竹溪是不会来回话,直接寻个由头便把她打发了,可是现,温韵寒前日受了那样大委屈,她也是知道是谁做下,到底是温府血脉,怎么能由得她肆意陷害。
“竹溪,你也觉得,老婆子我应该见见是与不是啊!”竹溪一向能体察老夫人心思,方才见了大小姐,也觉得老夫人,应该见一见。
第8章 争风吃醋
“老夫人,府里各个夫人们争宠,做出些点出格事情,也实是正常,好大小姐无碍,不是吗?大小姐有心,特地送来一串高僧开过光佛珠来孝敬您呢!”竹溪从袖口间取出方才温韵寒托她送给老夫人礼物,大小姐有心了。
身为女子,争风吃醋,嫉妒怨恨本是德行大亏!温府里放火,还差点害死了温府子孙,如此不堪入目肮脏之事,竟然发生她眼皮子底下,她们都当她这个老婆子是瞎吗!
老夫人接过竹溪奉上佛珠,看了几眼,不以为然说:“东西虽一般,但这份心意,实难得,请进来吧!”温韵寒温府,是不受宠人,她日子过得苦,谁都知道,她有这份心,也算是难得了。
“竹溪姑姑这话,便着实是委屈大小姐,你看,老夫人都觉得不能再叫大小姐等着了。”尧辰逸对着老夫人和竹溪打趣说道,这几日,他一直老夫人跟前陪着,本也是为了她。
“就你这孩子会说话,竹溪啊,还去吧,别叫老身孙女等着了!”继而对转身,对尧辰逸柔声说:“扶我进去吧,若是我温府子孙,都能像你这样,能时常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那该多好啊!”
“您这是说什么呢,这些时日,二小姐和三小姐不也是常来陪您说话吗?”尧辰逸搀扶着老夫人,进了正堂,扶她坐下。
“人是来了,是否揣着孝心来,谁也不能扒开她们心去看看。”老夫人虽是福禄居隐居,可这耳朵里听见,也不比外面人少!
“老夫人现正是颐养天年时候,外面事情,都有二夫人操劳,您就少操些心,既然大小姐再外面受了委屈,那便好生安慰就是了。”老夫人脾性,除了竹溪,便就只有尧辰逸清楚。
年纪越大,越像个孩童,总不能逆着她性子,且让她心里舒坦了才好!
“你也坐吧。”老夫人转动着手中佛珠,轻声细语说。细想下来,也确实是自己这个祖母不对,自己孙女,都不能好好护着,只是一想起温韵寒生母,做出那样污损门楣事情,也便觉得,这些年苦楚,都是她生母自己作下,怨不得别人!
温韵寒由竹溪领着,走到老夫人面前,款款下拜。脸上脂粉涂得很重,细看下面容,便不难发现,她眼下乌青,竟是脂粉也掩饰不了。
尧辰逸微微一笑,她现比起从前,倒真是不同了。从衣饰到熏香,都十分懂得迎合老夫人心思,或许是他,从没有看透过眼前这个人吧!
“孙女温韵寒,给祖母请安。”温韵寒轻轻颌首,端庄温蕙,礼仪十分得体,举止之间,有种说不出贵气!
老夫人抬眼看了一眼,继而转向尧辰逸,面色慈祥:“辰逸啊,你虽是外人,但是,论到对我老婆子孝敬,还是数你有心,有你一旁,总也不觉得膝下寂寞了!”
尧辰逸瞥了一眼温韵寒,老夫人这是要故意刁难温韵寒。温韵寒生母,虽是被陷害,但凭借她身份,身份高贵曹荣兰面前,她当真是算不得什么角色,温韵寒温府还能保留嫡女身份,本也是老夫人暗中护着。
尧辰逸嘴角扬起,忙起身,陪着温韵寒一起跪着!老夫人不忍心让他跪着,便自然也会顾忌着温韵寒颜面。
“你这是做什么?”老夫人面色诧异,依着尧辰逸身份,他实不必与自己行这样大礼。
“晚辈得以温府平安度日,全是仰仗这老夫人照顾,怎能不用心服侍。”这点苦楚,对于温韵寒来说,虽不算什么,但若是连尧辰逸都不帮衬着她,如今还有谁能帮她呢!
“这些都是小女子心思,男儿志四方,你是我儿门生,除了诗书上用心,也要武术箭术上多用心些,总是如此,难免落了妇人之仁!”从前尧辰逸是为了避忌争斗,想过安稳日子,可是现,他为一个卑贱女子所出女儿,都敢与曹荣兰一流正面相对,为何就是功名上,不肯用心。
不像他父亲,为皇上建功立业,扬名四海。
“晚辈跟老夫人身边,吃斋念佛惯了,那些争斗打杀,实不想沾染!”温韵寒只是安安静静跪着,这个养温府里少爷,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嘴上说着不想争斗,可近几日,所做桩桩件件,都是与曹荣兰相悖,若是真心帮着自己,这份心意,她也只能心领了。跪了这许久,双膝都酸痛,可是老夫人面前,这些都是应当!
“行了,都起来吧,竹溪,看座。”老夫人是看着尧辰逸长大,这几日所作所为,她也是看眼里,尧辰逸想护着温韵寒,她老婆子眼睛,还没瞎呢!
“谢祖母。”温韵寒强行控制着自己微微晃动身形,管动作缓慢,却是十分端庄,到底老夫人眼尖,这点细微晃动,她也是看眼里
“虽说这些年,吃了些苦,可到底是娇生惯养千金小姐,才跪了这一会儿,就受不住了,以后若是陪着老身礼佛,可不是老身为难你,过比往常,加艰苦日子了吗!”老夫人这话虽是不中听,可本意,还是为了温韵寒好,温韵寒只有老夫人身边,才是真受到了庇护。
温韵寒闻听老夫人责备她,慌忙跪下请罪:“回祖母话,孙女不觉得辛苦,只是今日祖母面前失态,实也是有原因。”
老夫人懒懒抬眼,她面前,谁敢说半个辛苦?温韵寒想要辩解,也不挑个鲜由头:“那你倒是说说,是因为什么?”
“孙女只是……只是……”温韵寒思索了片刻,总觉得不合适。
此时,尚若慌忙跪下请罪:“老夫人,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昨晚佛堂,跪了一宿,所以今日才老夫人面前失态了。”有些话若是由温韵寒自己口中说出,难免落了刻意。
“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闻听,面色微微一动,心疼之色跃然脸上。
“孙女……”温韵寒支支吾吾,左右为难。
尧辰逸俊眉凝结,隐袖口手,紧紧握拳。方才见她时候,她眼下乌青,纵使擦了重重脂粉,依旧掩饰不了。
“有什么话,就好好说!”或许是这孩子从小就被二夫人折磨,每日担惊受怕日子,摊她一个弱女子身上,也难免落得这样唯唯诺诺性子!
温韵寒端端正正跪老夫人面前,眼中顿时热泪盈眶。老夫人心慈,看到她一副楚楚可怜样子,对这个不受宠孙女疼爱,便加深厚了一层!
“孙女知道,孙女生母不受父亲疼爱,又做了错事。被禁足清凉阁,本也是父亲格外开恩。可母亲毕竟对孙女有抚育之恩。孙儿昨晚,便佛堂,替母亲赎罪,希望能减轻母亲罪孽,所以,今日才祖母面前失礼了。”温韵寒眼下浮肿,便是好证明,昨晚,她却是整晚都佛堂。
温府上下对老夫人都十分敬重,一品诰命夫人,本朝也就只有曹荣兰母亲,与老夫人得此殊荣。
“难为你这片孝心了。”当年事情,老夫人并不是不清楚,曹荣兰背后做手脚,只是温文礼当年为了娶安笑怡为妻,竟然为她编造虚假身份,曹家那样背景,曹荣兰又是嫡女,屈居一个戏子之下,曹家怎能容忍!
为了保全温府颜面,安抚曹荣兰,也就只有委屈安笑怡了。
老夫人终究是不能容忍没了压制曹荣兰人,便做主保留了安笑怡嫡母身份,只禁足清凉阁。温府这些姨娘,都不是省油灯,正房空缺,她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曹荣兰当上正房!
“好了,起来吧。”老夫人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一阵喧闹,便问:“竹溪,这外面怎么那么吵,出什么事了?”
“是二夫人,带着老爷和三姨娘,去了清凉阁,说是大小姐没有请求老爷同意,便去看望大夫人。”竹溪闻声进来回话。
温韵寒眼眶里满是泪水,望向老夫人,分明是向老夫人诉说自己冤枉,可是她当真是冤枉吗?
深宅里斗争,老夫人未必就没有经历过!只是这一切算计,原也是她一片孝心,老夫人自然不会辜负了她。
果然不出她所料,有三姨娘这个军师,就让曹荣兰,错再彻底些吧!
尧辰逸嘴角扬起,温韵寒,你到底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老夫人只是不以为然一笑:“你这点子心计,还想瞒过我老婆子吗?行了,起来吧,这事,老身自然会为你做主。”
“求老夫人看孙女一片孝心份上,帮一帮孙女,母亲纵使有错,也不能让她承受如此折辱!”曹荣兰陷害母亲到这等地步,她使些手段摆曹荣兰一道,实太便宜她了!
第9章 该在哪儿
曹荣兰领着一众人,趾高气昂走进清凉阁。
大夫人安笑怡,正端坐院子里,摆弄着院子里花草。这辈子,她是不打算走出这清凉阁了,还不如这院子里,过着自己生活!
安笑怡曾经纵然深得温文礼宠爱,又能如何让,曹荣兰身世高贵,与他才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身份卑贱戏子,与护国公家嫡出长女,恩爱争宠之争中,她注定是会败得一塌糊涂!
门外躁动,她一早便听见了,这些年,她曹荣兰给她零碎折磨还少吗?不过她越是痛苦,她女儿痛楚,便就会减少一分。
“哟!妹妹好清闲,许是身子好全了吧?看来大小姐送来汤药十分有效啊?”曹荣兰一向嘴上不饶人,温文礼如今,又能如何呢?若不是有老夫人暗中周全,安笑怡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
时光荏苒,这些年,安笑怡早已经没有往日如花容颜。容色衰败,是一个女人一生大噩梦。从前有夫君宠爱,她从没有担心过,容颜衰败。
可是人生,却偏要和如此开玩笑。被禁足时候,还是如花容颜,五年时光,寂寞清冷,不光吞噬了她容颜,连带她与温文礼曾经美好时光,也一同葬送了!
“姐姐说笑呢,韵寒什么时候来过清凉阁?我瞧着,倒是姐姐身边那个小丫鬟,面熟。”论心计,安笑怡从不输给曹荣兰,她输自己没有一个可以与曹荣兰相匹敌身份!
佩尔唯唯诺诺躲曹荣兰身后,这些时日,她不少来清凉阁探望,但是都是受了温韵寒指使,可是现,谁会相信?
温文礼面色微动,深宅里争斗,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有人辉煌,也就有人衰败,安笑怡受宠一时,依着她身份,也算是足够恩惠了,算不上亏欠她。
“既然来了,那便搜搜看吧,老爷立下来规矩,如今竟然有人明知故犯,当真是不把老爷话放眼里!”曹荣兰冷冷瞥了一眼安笑怡,若不是母亲叫她不要赶杀绝,她怎么会留她活到现!
温文礼面色有些僵硬,但现他,却也实不想为了一个让府门蒙羞女子,再伤害一个真心爱他女子。曹荣兰身份高贵,若不是为了他,她怎么可能会屈居人下,甘愿做个平妻。
“既然来了,那就搜搜吧。”下人们搬来椅子,放阴凉地界,供温文礼和两位夫人休息。
宋萧冉来了这许久,一句话都没听她说过,甚至连神色都没有变过。
今日事情,指不定谁是赢家呢,纵火事情,没能让曹荣兰占到便宜,她便知道,曹荣兰不会情谊放过她们母女。不准任何人进清凉阁,是老爷意思,她们必然不能让老夫人,抓住把柄。
“什么事啊,这么吵!吵得人不得安生!”老夫人人未到声先到,温文礼闻听,赶忙起身相迎!
“儿子给母亲请安。”孝义,温文礼心中,是十分要要紧。
若是只有老夫人,曹荣兰倒是不怕,只是看向老夫人身边女子,她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你怎么这儿?”曹荣兰等着两眼,伸手指着温韵寒,说道。
温韵寒眼巴巴看着曹荣兰,这个时候,躲老夫人身后,才是安全。
“庶母,我……”庶母称号,对于曹荣兰,是永远压制!特别是安笑怡和宋萧冉面前,一个有着卑贱身份,却身份上,压制了她,一个身份与她相当,这两年,却温文礼面前越来越得脸!
这个时候,没脸面人,却还是她曹荣兰!
宋萧冉也是十分惊讶,根据佩尔传来消息,此时温韵寒,不是应该清凉阁里面吗!
看今儿这架势,原是她们小看了这个平日不吭不响温府大小姐了!只是看着她此时唯唯诺诺样子,不觉冷哼一声,还不是与从前一样,软弱无知!
看来今日问题,还是出曹荣兰身边那个丫头身上!不过,这次让二夫人老夫人和老爷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面子,宋萧冉这心里,也是十分痛啊!
“她不这,还能哪?你们平日里,都忙着呢,哪里顾得上我这个老婆子。今日,韵寒一早便到了老婆子院子里问安,方才这里不安分,吵得老婆子不得安生,便陪着我一同进来瞧瞧,这里又出了什么事了!”温文礼小心搀扶着老夫人,走到阴凉地方坐下。
一行人,只有安笑怡独自站日头底下站着。
“起来吧,身子不好便别让日头底下站着了。”安笑怡是有些小聪明,但她身份,着实难堪。
得了一些便宜,不懂得见好就收,便被曹荣兰联合曹家,压制到如今这个地步!
“谢母亲厚爱!”现得不得宠,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保住她嫡母身份,她女儿,便是永远就是温府嫡女,让她付出任何代价她都能义无反顾接受!
“说说吧,这是怎么一会儿事?”老夫人既然要准备插手,便是要一查到底,温韵寒倒是要看看,这回曹荣兰要怎么自圆其说!
温韵寒看向安笑怡,她母亲,清凉阁,吃看这些年苦,今日也算是为出了口气了!
“母亲,今日事情,原是个误会,是儿媳不稳重,没能查清事实,便如此急躁,还请母亲看儿媳是为了温府名誉,体谅儿媳。”曹荣兰这话里,分明夹带这威胁。
老夫人也懒得抬眼去看她,今日温韵寒让她丢了这么大面子,她早就方寸大乱了。一味只拿着她显赫母家和从前种种,来压制老夫人。
老夫人纵横温府这些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曹荣兰这点子手段,根本入不了她眼睛,倒是温韵寒,今日她可是赢得不露声色啊!
安笑怡嘴角一撇,咳了两声,指着曹荣兰身边佩尔说:“原以为那姑娘是韵寒身边,妾身许久没有韵寒消息,十分想念,明知是错,却还是,却不想……老爷,妾身老死清凉阁本不足为惜,可,韵寒到底是可怜啊……”
虽说装模作样女子,不太讨喜,可她有什么,是能与曹荣兰争,她不过是想保住温韵寒嫡女身份,出身名门,身份贵重,将来寻个良胥,为人正妻,也算不辜负她这些年受得这些苦。
八岁那年,温文礼就不准安笑怡再抚养温韵寒,算起来,她们母女,也又去年之久没有见过面了,这等母女分离痛苦,当真是常人难以忍受!
温韵寒眼泪霎时夺眶而出,老夫人瞅着她,也是十分心疼。温府,若想要生活好,也是十分艰辛,她虽是用了些心思,可到底也是没有伤害过谁,只是保全自身,实无可厚非。
佩尔赶忙跪地上请罪,她没有想到,今日事情,她替温韵寒瞒着,曹荣兰不会放过她,不替她瞒着,如实告诉了曹荣兰,却没想到,正中了温韵寒计策!
“老爷,奴婢是冤枉!是大小姐,大小姐她故意嫁祸给奴婢。”既然温韵寒也拿她当刀子使,那天也没必要左右为难,是否背弃曹荣兰,投靠她了。
曹荣兰一见佩尔指向温韵寒,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懊恼。
看来今日,她是中了温韵寒那个小丫头片子计了!佩尔被拉下去倒是不足为惜,可别再牵出她就好!
“放肆!你一个粗使贱婢,也配上温家大小姐费心机算计你吗?”老夫人冷冷呵斥道!
当着老夫人面,温文礼也不便发话,他恨极了被人欺骗,安笑怡那样背叛他,他早已经厌恶至极了。
温韵寒虽是他亲生,可身上流淌着安笑怡血液,他怎么厚待!□无情,戏子无义,这话原是不错。
他以为,安笑怡与别人不同,却不想,到底还是一样!出身卑贱女子,便没有大户人家女子修养!
老夫人看着温文礼面色难看,便也不能不顾忌着他心思:“好了,今日事情,就由着荣兰处置就好了,韵寒陪我回房。文礼,晚膳之后,抽空到我房里来一下。”
今日,老夫人明摆着是偏心温韵寒母女,曹荣兰还要怎么处置!这不是拿着她自己手,打她自己脸吗!
曹荣兰冷哼一声,走向安笑怡:“到底是继承了你狐媚劲儿,今儿是我曹荣兰疏忽,被那个小丫头使了绊子!咱们且等着,往后日子,我曹荣兰定然不会让你太过活!”
这些年清凉阁能够安安稳稳渡过,还不都是因着老夫人庇护吗!如今她女儿,都已敢明目张胆欺负到她头上了,她还怎么能忍!
“那你可要小心些了,温府里多了两个狐媚子,双拳难敌四手,别以后落得我现这个下场!”安笑怡这几年清净惯了,偶尔这么一热闹,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只要能为自己韵寒,挣个好前程,现苦点算得了什么!
第10章 知足与否
温韵寒跟着老夫人回到了福禄居。
“你坐。”老夫人对温韵寒柔声说道:“你也看到了,曹氏温府势利,何其强大,老身说话,温府,已经没有她话管用了!”
温韵寒只是想见一见自己母亲,今日借着温文礼和老夫人势利,暂时压制了住了曹荣兰,再由老夫人出面,得以让她与母亲相会,叙叙母女之情。
“祖母,孙女府中,无依无靠,全都仰仗着您庇护,才得以平安度日,我母亲,若不是仰仗着祖母多年庇护,恐怕……孙女恐怕早就见不到母亲了。”温韵寒忙跪下答谢老夫人。
“行了,别动不动就跪。有些心计,不是坏事,但这人啊,要懂得知足,要懂得审时度势,顾全大局,你母亲安氏,就是太不知足了,凭着她身份,温府,安心做个妾氏,也不至于被曹氏折磨到如此地步!”府里事情,十之j□j,老夫人都是知道。
只是,这官宦人家联姻,一直都是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温韵寒垂头不语,老夫人意思是让她顾全大局,保全自身也便罢了,可是她恨,谁能够体会!
“今日事情,曹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你要小心应付,顾全大局,有什么委屈,且先忍着,过来跟我老婆子说,老婆子自然会替你做主!”老夫人看着温韵寒娇怯怯模样,心疼之色,跃然脸上。
老夫人也不是出身名门,终跻身名门,也实是辛苦,她不会让温府与她荣耀,化为灰烬,曹家势利与温家旗鼓相当,但是曹荣云嫁入符家,符家掌管军权,朝中势利如日中天,曹荣兰若是如曹荣云勾结,温府又怎能抵挡住!
来之不易荣耀,若是因着府中家斗,而毁于一旦,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谢祖母庇护。”温韵寒俯身道谢后。
“去吧,去见一见你母亲,清凉阁那边,竹溪已经安排好了。”老夫人摆摆手,便借口自己要歇息,着竹溪将温韵寒送了出去。
老夫人意思温韵寒都明白,本也不指望这老夫人能帮她,只是想着借着她府中威名,见一见自己母亲。本意也不是寻求庇护,自己仇要自己报,求别人做什么!
“竹溪姑姑,祖母这边,就仰仗着您照顾了,纵使是礼佛,也要都注意自己身子,现天气虽是炎热,可也不能贪凉,着凉了,可就不好了。”温韵寒边走,便仔细嘱咐着竹溪。
竹溪跟老夫人身边多年,照顾老夫人起居饮食,温韵寒是真心孝敬老夫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老奴明白,大小姐些进去,时间不宽裕,大小姐且些。”竹溪打开清凉阁大门,请温韵寒进去。
安笑怡眼巴巴坐正堂上,望眼欲穿看着温韵寒进来。这孩子外面生活,也不好过吧!前些天她闺房走水,不是曹荣兰使得计策!
方才看到她平安无事,她这几日悬着一颗心,也总算是落地了。
“母亲。”温韵寒走到安笑怡面前,双膝跪地。
前世时候,母亲一年之后,便被曹荣兰折磨致死,争斗了一辈子,到底还是输没有身份上面。
安笑怡这些年苟延残喘,便也是想保存着温韵寒温府嫡女身份。
“韵寒!女儿,我女儿……”安笑怡冲上去,上下打量着温韵寒,知道确认她一根头发丝都没少,便也是放心了!
“母亲这些年受苦了,是女儿不孝,让母亲禁足这里受了这些年苦,女儿不孝……”温韵眼泪肆虐,前世母亲去世时,她连见她后一面都不能,如今她死后重生,再次见到她母亲,怎么能泪流满面。
“好了,我们母女好不容易见一面,别光顾着哭啊,来,让母亲好好看看,这些年,长高了,也出落大方了。”母亲看孩子,就是如此,一丁点儿细微变化,她都能瞧得出来。
温韵寒今日来,实也不止是为了与她寒暄,当年母亲被禁足,确实是受到曹荣兰陷害已经毋庸置疑,她是不会永远让她母亲留清凉阁受苦!
“母亲,当年事情,女儿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今日事情,就当给您出了口气。祖母意思,是要女儿暂时忍让,那母亲,还得这儿,多委屈些时日。”温韵寒也知道,这件事情,也是急不来,且暂时让曹荣兰再得意几天吧!
“算了,出不出去,为娘早已经没有念想了。他能将我弃之不顾,我又为何摇尾乞怜!为娘只盼望,你能好好,寻一个真正疼爱你有情郎,哪怕是普通人家少爷,也无妨,为j□j室,离这些深宅大院之间争斗远些。”安笑怡清凉阁每一天,无不是为了温韵寒。
“母亲,您这是说什么话,清凉阁哪里是人呆地方,您是温府嫡母,身份贵重!怎能住这种地方,即使您与父亲情谊不,可到底是身份不能丢啊!”温韵寒早已经不奢望父亲能与母亲重修旧好。
说丢便能丢掉情谊,不捡也罢!她只是希望母亲日子,能够好过些。
“大小姐,时间差不多了,老奴送您回去。”竹溪推门进来,对温韵寒回话。
“母亲……”温韵寒竟没想到,竹溪口中时间紧俏,竟然这样短暂!
安氏继而又仔细看了看她女儿,老夫人这几年,对她庇护,她是心知肚明,竹溪竟然来传话了,那便是老夫人意思,她定然不是不会违背:“,回去吧。为娘这里没什么大碍,记得,外面,要小心行事,别叫人抓住把柄了,害了你。”
“母亲,女儿知道了,您自己也是,要小心些,饮食和汤药,都要格外留意,须得小心验过才食,知道吗?”前世时候,曹荣兰便是利用母亲饮食,害死她!
“大小姐,以后还有相见机会,若是被二夫人抓住不放,连老夫人,都帮不了您啊!”竹溪搀扶着温韵寒,柔声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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