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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嫡当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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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成面色焦急,暗中不时的紧扯着惠贵妃的衣袖,惠贵妃不自然的笑了笑:“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她的身份,绝对配得上辰逸,其他的事情,辰逸不敢有劳贵妃娘娘操心!”尧辰逸语气微冷,毫不客气的说着。
皇上坐于上座,轻抿着杯中茶水,目光望向远处成串的漂亮花灯,对下首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
皇后望望惠贵妃,眸底闪过一丝嘲讽,她还真是天真,以为极力促成建成与慕容家婚事便可以解决所有事情了吗?
温韵寒站在不远处,他们的谈话倒是隐隐能听见一些,皇上与惠贵妃尧辰逸倒是很好打发,只是太后那边……
“若是无事,辰逸先行告退!”行过礼,尧辰逸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
建成急的直跺脚,焦急求救的目光频频望向惠贵妃,可惠贵妃也想不出用什么借口挽留尧辰逸,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
“父皇!”建成最后只得恳求她的父皇。
皇上紧紧皱眉,不悦道:“你是金枝玉叶,慕容家再是显赫,他慕容辰逸却也没有一官半职,不要把自己弄得像个没人要的!”
这话当真不像从一国之君嘴里说出来的,但这也是事实。
慕容家再显赫也是前朝的事情,现在他们多是隐于市井早已经不在朝为官,若没有太后慕容辰逸当真是算不得什么。
建成原本以为,当着皇上的面,尧辰逸多多少少会给她些面子,陪自己四处走走看看,哪曾想,他想都没想,就胆大包天的严词拒绝。自尊心严重受挫的同时,尧辰逸狠下心肠,离了座位,紧追尧辰逸而去。
见尧辰逸走了过来,温韵寒快速转过身,快步向水塘边走去。
温雨嘉因为毁容在大半年都呆在府里不出去,极少参加这样热闹的聚会,可不知为何,别人见了她,却如避瘟疫一般,冷冷扫她一眼,快速远离。
她也实在不屑与她们说话,只看见尧辰逸现在是一个人,便快步走了上去。
尧辰逸本是叫温韵寒在河边等着她,可是岸边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不知是谁邀走了她,还是她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水塘边,焦急寻人的尧辰逸望到了走过来的温韵寒,嘴角微微弯了弯,正欲迎上去,温雨嘉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三小姐有事吗?”尧辰逸眉头微蹙,冷冷的问道。
“你住在我们温府是为了谁?有很多人喜欢温韵寒,你确定你争得过皇子们吗?”温雨嘉冷眼问道,她方才看的清楚,他送给温韵寒那个漂亮新奇的走马灯。
“这跟你有关系吗?顺便告诉你一句,假脸皮一天只能带几个时辰。”尧辰逸一字一顿的说道,赏灯会才刚开始,今晚的时辰还长着呢,但愿温雨嘉不要在众人面前原形毕露的好!
“你!”温雨嘉气急。但尧辰逸根本就不愿意理会她,径直向温韵寒走去了。
“你跟踪我?”尧辰逸坏笑着说,她分明是从刚才皇上召见他的地方的方向走来,虽是刚才绕了一个弯,但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然而温韵寒却极力掩饰着:“没有的,只是随便走走。”
另一旁建成也快步走来了,赏灯会才开始了一会儿,看此时的情景,怕是太平不了了……
第98章 宴会惊变
“你的冤家来。”温韵寒淡淡的说了一句。
然而尧辰逸却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拉着温韵寒便离开了,建成刚到他们方才站的地方,两人便已经走远了。
建成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然而温雨嘉站在她身后冷冷的说道:“公主;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拉着别的人离开,心情如何啊?”
建成转身狠狠瞪着她:“没人能跟我争!”
温雨嘉大有破罐破摔的架势:“我家大姐没想跟你争;可是她只要在这世上一天,你便没机会接近慕容少主。”
她要让温韵寒死,即便尧辰逸看都不看她一眼她也要尧辰逸死!
建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
宴会设在上林苑的月华湖;清澈平静的湖面上漂满了花灯,映月台摆放着一张张小几;宾客排成两排,男女宾客是分开的。
尧辰逸对皇宫很熟悉,领着温韵寒走了一会儿便到了月华湖,他自己便到男宾客那里坐下,而温韵寒便在女宾客的席位里随意选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正在这时候,镜安一脸笑容地跟在董晟羽身后走了过来,温韵寒鲜少见她这样高兴:“温韵寒,在府里的日子可还清净?”
镜安一直都知道有许多人想叫温韵寒不得安稳,之前不管是在宸歌府还是宫里她总能护着她,但一回到温府她想要护着她也是不能的了。
“年节府里还算清净,只怕今儿是不能清净了。”温韵寒浅浅一笑答道。
温韵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温蕙茜的方向,她今儿坐在符嫦曦的身边也不十分逊色,面色上颇有几分得意之色,丝毫就意识不到危险时刻都在她的身边。
男宾席中,董晟祐已经注意到了温韵寒,喝下一杯酒,董晟祐微微敛眉,一旁的董晟羽微笑道:“三哥,听说父皇已经开始替你选妃了。”
这一句话说的突兀,但这的确也是事实:“只是在议,还没有的正式下旨。”
皇上的心思十分明显,他是在给这个无依无靠的皇子找靠山。
董晟羽微微一笑:“听说温家大小姐也在选妃的名单里。”
董晟祐脸色微微一沉道:“温韵寒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自然不在,四弟许是听错了!”
他早已不对温韵寒有什么企图,但心里却不知怎地还是将她的名字递了上去,然而得到的答复却叫他难以想象。
董晟羽递过去一杯酒道:“温韵寒已经定下亲事了,怎么那么巧……”
董晟祐面上只是微微一笑,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便再不接话了。
随着一声尖细的高唱,太后与皇上、皇后以及惠贵妃等人便你到了,太后免了众人的礼,微笑道:“都落座吧,你们不必觉得拘束,随意游赏便是。”
尧辰逸被太后叫去说话,温韵寒陪着镜安沿着湖心游赏。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年轻俏丽的宫女稳步走到温韵寒身前,行礼,随后笑道:“温小姐,太后召见。”
温韵寒微微一愣,只想了想便也明白太后的意思了,想来太后召见无非有两个结果,一是和颜悦色的与她说话,另一个,恐怕这次召见便是她的催命咒。
“太后娘娘在何处?”温韵寒浅浅一笑,问道。
宫女指着不远处的凉亭,果然见太后坐在那里,尧辰逸也在一旁陪着,温韵寒这个阵势,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原本镜安也想跟着去,但宫女淡然一笑道:“公主留步,太后只传召了温小姐。”
镜安撇嘴,担忧的看了一眼是温韵寒。温韵寒跟着宫女的步子来到亭子里,端端的行了一个礼。
太后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坐直身子道:“韵寒,走近些来!”
原经过上次的事情,太后对这个丫头的印象倒是不差,只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上似是被上次的事情给下怀了。
温韵寒从容不迫、面上含笑地走了过来,再次行礼:“见过太后。”
“快过来坐着,别见了哀家就是那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太后微微笑着,很是亲昵的样子,她当温韵寒经过上次抄写佛经的事情还怕着她呢,便始终带着一脸慈祥的笑跟她说话。
温韵寒走了过去,在太后身边坐下,太后自然而然地笑着望她,神色亲昵,“你平日里住在镜安宫里,叫你常去寿康宫陪伴哀家,倒不见你来。”
温韵寒含笑道:“韵寒怕叨扰了太后的清净,不知什么时候去才是合适的,一直在等着太后娘娘召见呢!”
太后听着倒是十分受用:“你这孩子还真是伶牙俐齿!温老夫人可还好,前儿些日子听说她病了。”
“回太后,祖母的身子好多了。”温韵寒都一一作答,想来自己方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
尧辰逸轻轻咳嗽了一声,太后这才想起叫温韵寒过来的用意,便微笑道:“再过三个月便是你的及笄礼,哀家想着指一门婚事给你,便先来问问你的意思。”
婚事向来不是她能做主,太后此时便说与她听想来是尧辰逸的意思,他是想叫自己放宽心,原温韵寒一直担心的便是太后,此时想来便什么顾虑都没了。
温韵寒低声道:“这……我怕也做不了主。”
尧辰逸闻听,面色即可不太好了。
然而太后还要说什么,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尖叫声。三人同时回头,却看见了不远处的宴会早已乱成了一团。
原本一派祥和热闹的映月台,忽然尖叫连连:“鬼啊!”
这尖叫的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温韵寒看到这一场景,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但她害还是装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立刻转头对太后说道:“听声音像是我家二妹,请太后恩准臣女去看看”
“哀家倒要去瞧瞧,究竟是谁敢在哀家的宴会上捣乱!”伺候太后的宫女忙上来扶着太后向映月台走去。
尧辰逸看了一眼温韵寒,没好气的道:“太后要为你我指婚,你傻了啊,什么叫你也做不了主。”
他亦是满眼宠溺,然而他早已经将太后说服,今儿便是想叫她安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慕容少主,烦请先去温府提亲可好?”
然而当他们走到映月台的时候,温蕙茜依然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温蕙茜连连尖叫“有鬼!有鬼!全都是鬼!”
然而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的人都是哑然失色,好端端这个美丽的女子怎么会忽然发疯了呢?
“二妹……这是怎么了?”温韵寒满脸疑惑正想走进去将她扶起来,但温蕙茜看见她却一把推开,惊叫起来:“鬼啊!不要靠近我……”
幸而尧辰逸及时扶住她,温韵寒才不至于跌倒。温韵寒不得近身,远远瞧着,目中露出无限的嘲讽。
而站在一旁的符嫦曦自是吓得花容失色,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方才还好好……
温蕙茜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呵呵,原是给她吃了点东西,使得她现在看见任何东西都是地狱里的恶鬼似的,能不害怕吗!
那是尧辰逸从刘琅那里得来的幻影散,方才已叫流云趁着她不被,偷偷的下到她的茶杯里,算算时间此时正是发作的时候。
太后见到此情此景忙吩咐道:“还不快去拉住她,去请太医!”
太后话音刚落,立刻便有宫人上去拉住温蕙茜,但温蕙茜见有人靠近反她,便更加凶猛,尖叫着推开众人,一时间茶盏瓷器碎了一地,慌乱中她几乎无路可逃,只是放声尖叫,手边摸到的东西她都砸向追赶她的宫人。
在场的人无不大惊失色,平时端庄温柔的温家二小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疯样子。温蕙茜紧抱着头边叫边跑,然而躲得远远的小姐皇子不住的摇头叹息。
“啊!”忽然间温雨嘉踉跄着步子扑向温蕙茜。
此时的温雨嘉在温蕙茜眼里,活像个张牙舞爪的恶鬼,正扑向她。温蕙茜尖叫着,连连后退,将手边摸到的东西全都砸向温雨嘉。
温雨嘉根本来不及躲避,一时间温雨嘉脸上、身上满是鲜血。然而当众人看见温雨嘉的脸,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张脸着实太下人了。她脸上的腐肉翻了起来,周边的皮肤已经全部溃烂、发紫,上面不断地流出污血,看起来无比的恶心。
无数的小姐们都顾不得仪态,拼命地向外奔跑出去,还有许多胆儿小的,吓得昏倒了。
整个映月台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纵然是太后,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一个清丽的女孩子,居然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要看我!全都不要看我!”仿佛就像是做梦一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什么都没做,她一直很小心……
第99章 一条人命
太后将一行人安置在偏殿;也很快传来了太医;为温雨嘉医治。
两侧十数名一色宫娥拱手谨立,温韵寒从容的坐在侧旁;大殿内弥漫着一种香气,曾经居住于宫中的她知道;那正是长期礼佛的人才能沉淀凝结出的檀香。
温韵寒面色上有些慌张,毕竟是温府的庶出小姐;她作为嫡女自然是要表现出一丝丝的担忧,也还叫别人看着;她们温家上下是如何和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一张脸……怎么就?、……”一个威严的女声冲进她的耳朵;这个声音是那么的清冽,那么的坚硬,像极了冰冷的玉石。
然而这一向清冷的声音,却也多了一丝丝的害怕!
那样惨烈的场面,饶是谁看见都会害怕的吧?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这么多年,她的噩梦实在是太多了!
如今这样恐怖的场面如此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怕是晚上,又要做不少噩梦了!
太后久在宫中,什么稀奇毒辣的手段没有见过,只是像温雨嘉此时那张脸那么恐怖的事儿,她还当真是第一次见。
温韵寒迅速地垂下目光,如实回话;“回禀太后,其实我家三妹的脸……其实……早已经毁了。只是前些日子府里来了一位神医。不禁医好了二妹的疯病,还令三妹的容颜光洁如初。”
太后端坐在座上,过于平静的面容下,掩饰这她心里小小的慌张。
听闻温韵寒如此说,太后那描画地极为精致秀丽的眉不由微微蹙了起来:“竟然有这样的奇事?”
女人这一生,最厉害的便是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太后在宫里,见惯了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可此时见到温雨嘉的脸烂成现在这个样子,即便见惯了狠辣的她,也有些小小的畏惧。
依着温家在乾国的地位,温文礼的女儿,不是千尊万贵的皇妃,也会是富贵王妃。
而现在,温雨嘉的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即便是要找个中等人家,也是不能的了。
“医理方面的事情,臣女也不是十分了解。只是看着三妹的脸变好了,臣女也替三妹高兴,只是现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臣女当真不知是怎么回事了。”温韵寒没有露出一丝的胆怯,非常镇定地回答太后的每一个问题,语速很慢,态度恭敬,却绝不卑微。
“太医,究竟怎么样了。”太后也不多问温韵寒,只见太医从内殿里出来,便问道。
太医行礼,回道:“回禀太后,温三小姐想必是用来禁术来维持容貌。便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脸色,带着脸上,但三小姐原本的皮肤已经坏死。假脸皮不透气,腐烂的皮肉无法结痂,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溃烂,知道整个头部都坏死……”
果然是惨不忍睹!
见着胆颤,闻着心惊,实在叫人难以想象!
一个人究竟对另一个人有多大的仇恨,宁愿承受着日渐腐烂的痛苦,也要看着一个人痛苦。
太后忽然来了一句很可疑的话,“既然是禁术,那温三小姐是如何得知的?韵寒,你所谓的神医,又是什么人?”
温韵寒仿佛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言,忙道:“神医便是名满天下的军医符远扬,原本二夫人清符公子入府是为了医治二妹的疯病,大抵是三妹见符公子医术高超,所以……”
温韵寒这话大有为符远扬开脱的意思。
不错,她的仇人不是符远扬,他在不知不觉中帮助了温韵寒,温韵寒也是知恩图报的人,若是符远扬身不由己,谁也不会怪罪他善用禁术为人医治了。
太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不答话,本就不大的殿内一时静极了。
“哀家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来人啊!去请符家公子前来,哀家倒想见识见识!”太后冷笑一声说道。
符嫦曦低着头,终于明白了自己和温韵寒的差距在哪里,自己只懂得一味利用男人的爱慕,可温韵寒却是懂得如何利用最大的资源来为她自己办事,光这种本事,她就是望尘莫及。
原本母亲是想要用符远扬去玷污温韵寒的清白,让她嫁给那个一事无成的符远扬也算是便宜她了。
可谁知道,她却处处小心谨慎,竟然连一点机会都找不到!
然现在,符远扬现在竟然转向帮助温韵寒,温雨嘉倒是活该,但是现在事情越发不受她们控制,又该如何是好呢!
温韵寒淡淡垂下眼睛,道:“臣女希望太后能请太医好好医治臣女的三妹,不管三妹是对是错,终究是一条人命!”
这句话,实在叫人值得琢磨。
受害的人是温雨嘉,受害者没有错,而现在温韵寒却十分淡然的率先请求太后,不管如何先救她的三妹!
她的意思便是,是温雨嘉逼迫符远扬为她用禁术治脸!
太后眼眸里有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温韵寒的狠辣蛰伏。
温府里的事情虽是属于温家的家世,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温韵寒从前处处受庶妹们欺辱,如今,也正是她报仇雪恨的时候!以德报怨?显然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
太后挥手,走进内殿,其他人依次鱼贯而入,前去看望温雨嘉。符嫦曦就站在温韵寒的侧旁,依旧的美艳如初。
只是这样好的容颜底下,藏了太多不堪入目的狠毒了!
温韵寒抬眼冷冷看着符嫦曦,不要怪她心狠手辣,符家到底打的算盘,分明就是存了将自己悄悄弄死在符家的心思,你不仁我不义,你做出一我做十五,不过回敬罢了!
纵然温雨嘉心中怨恨这位长姐,如今她都不得不为她喝一声彩。这气度,这黑心,完完全全超越了所有人!
然而她败了,她在所有人面前,暴露了那张脸的真面目,而她则一副长姐的姿态在太后面逞能!
她躺在榻上,什么话都不能说,只是全身颤抖的瞪着站在一旁惺惺作态的温韵寒!
都是她害的!她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她害的!
符嫦曦看着温雨嘉瞪着温韵寒,轻微的叹了口气,她们败了。温雨嘉更是可怜,温韵寒方才说的话,还真是发人深省!
无论如何都留住温雨嘉的命,是要她每日没人当做怪物一样看待吗?
第100章 关于神医
可这厢温蕙茜却不好了;经过方才的那一吓,她已经神经呆滞,甚至满口胡言乱语。
“鬼啊;有鬼。求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要害你的!”
温蕙茜如此喋喋不休;吵得太后也有些不耐烦了!
“温二小姐是怎么了!”太后眉头微蹙;显然是有些不悦了。
好好的宴会被毁了不说;她又一向喜静,温蕙茜如此打扰她,当真要倒霉了!
“回禀太后;二妹她……”温韵寒刚想说些什么;又下意识的看了看符嫦曦。
要解释的该是她才对,自己又何须着急。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你的个性!”太后不依不饶,温韵寒也只得如实说了。
“臣女方才说了,二妹原先是有疯病的,可能经过方才那一下,又旧病复发了吧……”温韵寒稍稍停了一下,看着符嫦曦道:“不过这也要怪符夫人了,明知道我家二妹的病情还没稳定,便非要将二妹借走,现在叨扰太后娘娘了,臣女替二妹请罪!”
温蕙茜的罪过温韵寒在这里替她请了,那么曹荣云的罪过又要谁来承担呢?
符嫦曦就是知道温韵寒会全力攻击她,才会一直克制自己的脾气,但现在她的手几乎掐入手心,可因那么多人在场,否则她早已经冲上去狠狠的教训一下温韵寒!
她扭头,愤怒到了极点:“温韵寒,你满口胡言乱语!母亲将二小姐借走的时候分明是好好的!怎么能说是母亲不顾大局!”
而她的三妹与符蔓玉则不得已压下心头愤怒,大呼冤枉,扑跪在地上,仰着脖子望着太后分辨:“太后,太后娘娘,这只是温韵寒这个贱人的一面之辞,温韵寒素来心胸狭窄逼仄,她一向不喜二表姐与姨母,甚至连我与姐姐与母亲都怀恨在心,说不定今日的事情就是她一手策划的呢!”
这一番大义凌然的言辞,压得人几乎喘不过去,温韵寒冷笑一声,道:“太后,臣女自问没有这么好的本事可以掌控一切。至于符三小姐所说的,臣女也当真不知情。臣女自小养在府里粗使妈子底下,养就了胆小怯懦的性子。后承蒙祖母不弃,一切规制也才有了温府嫡小姐的样子。父亲又格外开恩准了臣女去宸歌府学习,试问各位在场的皇子小姐们,可否凭良心说,韵寒可曾主动与人交恶?”
温韵寒话音一落,符蔓玉已怒到极至,脸色涨得通红,然而平日里与她们两姐妹交好的官宦小姐也都不敢做声,毕竟在太后面前,谁都不敢昧着良心说假话。
片刻,符蔓玉怒声道:“你休要巧言令色的迷惑众人!先前你是如何刁难大家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建成公主,你也未曾放在眼里!太后,温韵寒不与我们友善也便罢了,现在连公主金枝玉叶都不曾放在眼里,是否连皇上皇后、就连太后您也不放在眼里呢!”
温韵寒看都不看他一眼,大声道,“我看不尊皇上的是你才对吧!建成公主的事情是皇上金口玉言下旨发落的,岂容你在此大放厥词!”
符嫦曦没想到温韵寒竟然如此利嘴,立刻道:“温韵寒,此事是非对错太后自有定夺,你不要这般牙尖嘴利的颠倒是非黑白。”
温韵寒看着她,慢慢道:“符大小姐,你再如何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我是否在颠倒黑白,不是你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能说定的!”
太后的脸看起来喜怒无辨,若是熟悉的人就知道太后已是恼怒了。符蔓玉方才的话就已经闹了她,只是她十分想知道,温韵寒会如何应对
符蔓玉听到最后,喊了一声“贱人”
符蔓玉只穿了一身素白色的长裙,原本脸上盖了厚厚的脂粉,愈显得那脸没有血色,哭的泣不成声,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太后,臣女并非有意说那些话,”
“太后恕罪啊,三妹她也是听见有人诬陷母亲,一时情急才说那样的话!”符嫦曦也开始替符蔓玉求情。
符蔓玉哭得愈加幽凄,只把其他人看的面面相觑,这一对姐妹,一个装可怜博同情,一个真无知,竟然透着一种说不清的诡异。
太后微微愣住,正要说话,却见殿门口冷艳翠罗一闪,建成娉娉婷婷立在了那里。
她声音冰冷冷的:“皇孙要是符小姐,听说了那些胡言乱语,此时与她这样说话都是客气的了,好端端的没招惹谁的,一家人都要被人诬告,谁能受得了!”
温韵寒冷静的抬头,冷声道:“建成公主!请你谨言慎行!”
建成露出惊慌的样子:“皇祖母——皇孙心中当真惶恐……”
还一出戏!
如此还真是落实了温韵寒不尊皇家子孙,不尊皇权的罪名。
然而她不是从前那个温韵寒了,可以由得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惶恐?建成皇姐有什么好惶恐的?皇姐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是父皇金口玉言下得旨意,也可以颠倒黑白不顾事实真相!”终于,镜安在一旁坐不住了。
她虽然鲜少招惹是非,但是对于建成如此张狂,她还是不愿意看温韵寒受到她的排挤,说到底温韵寒是她的伴读。
“镜安!一向没人教导你宫里的规矩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建成就是知道镜安在宫里没有依靠,所以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今是在气头上,自然不能让镜安占了上风!
太后闻听勃然大怒,喝道:“建成!你简直是不知悔改!”
其实许多事情太后心里都一清二楚,只是镜安一向少言寡语性子刚烈,现在她都坐不住站起来为温韵寒说话,太后有一向心疼镜安,自然是不能让镜安受了委屈!建成连忙跪地求情养?依哀家看,是皇帝意不准踏出宫门半步!目业然而太后冷冷道:”镜安一向在哀家宫星,建成何来没人教些日子对你的惩戒太轻了!来人,送建成回宫,没有哀家旨
第101章 夜半猫叫
建成甚至来不及反抗;便被禁卫军强行带走了。
符嫦曦慢慢道:“太后娘娘,这件事——”似乎想要开口求情的样子。
太后冷冷道:“谁敢求情的,一律同罪论处!”
太后这话口气虽冷;但目光更是锐利;却只逡巡在符蔓玉面孔上;逼得她渗出了一脸冷汗。
温韵寒看了一眼温蕙茜;满面怜惜;道:“太后娘娘,这件事涉及到臣女的家世,但二夫人与二妹均在曹府小住;臣女亦是知之甚少。若是贸然将二妹接回府中养病;又恐怕曹老夫人会怪罪臣女不体恤她与二夫人的母女之情,臣女斗胆,请太后下旨准许二妹回府。”
太后缓了口气,道:“不过是哀家一句话的事情,哀家自会周全你”
温韵寒微微颌首,曹荣兰一直都躲在娘家,饶是她如何厉害,也不可能将爪牙伸到曹府,想要一网打尽,最好的办法便是将那两个人都弄到跟前。
然而符嫦曦却一直低着头不说,方才被太后训斥了之后,她一直不敢惹祸上身。
温韵寒求了太后下旨把曹荣兰与温蕙茜弄回府,这一次,她是不得再利用她们去算计温韵寒了,且曹荣兰此回温家,必然是再无翻身的余地。
而温蕙茜,得了疯病都闹到太后跟前了,怕是以后在无用武之地了。
太后又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温雨嘉,淡淡道:“可怜的孩子,这辈子算是毁了。”
温韵寒带着温雨嘉与温蕙茜离去,余下的人也纷纷告退,走出大殿。
董晟睿才松了一口气道:“好在我没为建成求情,不然今天只怕连我都要被皇祖母呵斥一顿!”
他们几个皇子今日在这里,结果谁都没能说上话,白白做了一个时辰的木头桩子,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从头看戏到尾的董晟祐冷笑了一声,道:“现在你领教到温韵寒的厉害了吧?”
董晟睿连连摇头道:“实在想不到,明明是她家里的家事,偏是说动皇祖母都站在她那一边……”
最要命的是,温韵寒今儿摆明是冲着符家姐妹,那么太后此番如此庇护温韵寒,是都日后也是一如既往的护着温韵寒,董晟睿沉吟道:“符家大小姐今儿受了委屈,此时不能就这么算了。”
董晟祐摇了摇头:“最好不要有所动作,否则便是与皇祖母过不去。”
然而董晟彦却看向温韵寒离开的方向,轻轻地摇了摇头,冒险,温韵寒这一次,实在是太冒险了!
温韵寒着人照顾好温雨嘉,又叫下人将温蕙茜牢牢绑住,意在防止她忽然发疯。
行在寂静的甬道上,众人虽是同行,但彼此都不说话。
只有尧辰逸站在她的侧畔陪着,然而在这一片寂静当众,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咦,什么声音,好奇怪!”符蔓玉低声说道。
“大概是我们走路的声音吧。”符嫦曦不以为然。
“不是说话声,是一种很特殊的声音,不信你们静下心来听听!”符蔓玉一本正经。
于是众人便半信半疑的安静下来,细细聆听,风吹过,一阵若有似无的低吟随风传入耳中:“嗯……嗯……啊……”
温韵寒听着,只觉面色瞬间滚烫,尤其身边还站着尧辰逸,她暗暗叹了口气,也不知是谁与谁在偷情,他们就算再忘情,也应该能听得到,怎么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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