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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大人的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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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一模一样的语气,宁砚白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还带了一点隐隐的笑意,完全没有了昨晚的怒气和冰冷。
  两个人都静了一下,一时间耳边只有电流划过的声音。
  “明天就要去跟组宣传了,准备好了吗?”还是宁砚白先开了口。
  “嗯,阿七都收拾好了。”苏莞走到鱼缸前,拿起小网兜,轻轻地拨弄着清澈的水里碧绿的水草。
  宁砚白听到隐隐的水声,问道“你在干什么?洗东西?”
  “没什么。”苏莞随意的兜起一只金色的小鱼,却并不捞起来,只是看着它惊慌的在网兜里来回冲撞着游来游去“在玩金鱼。”她如实说道。
  宁砚白轻轻笑了笑,突然有些说不下去那些本来想好的话了。
  要怎么说呢?
  跟她说宣传回来我陪你去看医生?
  他说不出来。
  她那么骄傲的性子,怎么会承认自己生病了?
  苏莞听着电话那头那人沉默的浅浅的呼吸,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微微的痛。
  他不信。
  聪明如她,自然立刻便懂了这难堪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她笑了。
  无声却剧烈,和哭泣一样,剧烈到手中的网兜不停地颤动着,那可怜的小小的金鱼挣扎的更加猛烈。
  却依旧逃不出这一张小小的,并不结实的渔网。 
  就和她一样。
  轻轻闭了闭眼睛,她问道。
  “宁砚白,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宁砚白听着她苦涩自嘲的声音,蓦然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电话那边那个人继续用这种木然苦涩中带着自嘲的声音说道:
  “可是我真的是苏莞,你不信,那是你的事儿,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确实,这件事儿很扯,如果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觉得很扯,也不会相信,所以你不信,我也不会怪你,公众面前的这场戏,你要继续演下去,我也照样奉陪,只是宁砚白”她顿了顿,轻轻地说道“我当时真的以为,你会相信的。”
  电话被挂掉了,宁砚白看着慢慢暗下去的屏幕,轻轻叹口气,刚要拿起手边那本关于人格分裂的书,耳边却不知怎么又回响起苏尔的最后那句话。
  她说宁砚白,我真的以为,你会相信的。
  他想着那句话里的苦涩自嘲,还有那份被恶狠狠的剥离出来,血淋林的展现在他面前的自尊心,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知道她是个多么要强的人,他知道她对人的戒心有多大,可是就是这样的她,把自己认为最大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自己,而自己呢?回赠她的是什么?是摔车而去的无情,是冷冰冰的不信任,是把她当成疯子!
  宁砚白定定的看着面前刚买来的簇新的书籍,突然猛地一发狠,用力的把它扔了出去!
  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话,虽然这个梗他经常用,但作为一个受了二十多年科学教育的人,忽然告诉他魂穿这种事是真的,他没法儿接受。
  但是真假又有什么关系?
  他喜欢的,是那个看起来倔强又强势但实际上却是个纸老虎的小姑娘,当年宴会上的惊鸿一瞥只不过让他觉得她有趣,真正爱上这个人,却是因了这近一年的点点滴滴的相处。
  所以苏莞还是苏尔又有什么关系?
  她若是那个魂穿而来的苏莞,他会努力接受,她若是那个人格分裂的苏尔,他也爱。
  他轻轻笑了,笑自己这一夜的庸人自扰,也笑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似乎高了很多。 
  手机滴滴的响了两声,一直出神的看着挣扎的小鱼儿的苏莞回过神,拿起手机,是宁砚白转发了苹果的那条微博。
  还配了一句话。
  不管你是谁,咬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  给深情又无赖的宁导鼓掌!啪啪啪!
  话说说起吵架这个事儿,有一个新的作者蠢萌小剧场。
  话说有一天蠢萌的作者酱脑子一抽居然和寝室的女王大人吵了起来!
  那果断是被气哭了好吗?
  女王大人真的是摔门走了啊摔门走了!
  气哭里面有一半是吓的好吗?
  然后蠢爆了的作者酱就在心里默默的把女王大人揍了一顿!各种英勇!女王大人各种跪地求饶给买好吃的!
  然后一刻钟后女王大人又摔门进来!
  脸色可怕的一比那啥!
  作者酱简直又要被吓哭了!
  然后女王大人灰常有气势的走过来,摸摸一脸‘我要哭了你不要揍我’的表情的作者酱的头,说,给你好吃的,不许哭了。
  作者酱;咩~女王大人最好了!

  ☆、雨夜

  苏莞很头疼,非常头疼,特别头疼。
  宁砚白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本来挺清冷甚至有时候还会害羞的一个人,最近变得十分……痞气!
  出来做为电影宣传,顾氏大手笔,每到一个地方就直接把顶层全部包下来,四五个主创,六七个随行人员,十来个人住整整一层,每个人分到了一个单独的套房,但是宁导就是不住自己的套房,非要和她一起住,她拒绝,他也不说话,水墨色的眸子一瞬不闪的看着她,眼神里清清楚楚的写着‘控诉’两个字。
  “看我也没用!”她依旧毫不留情的拒绝他。
  “没用我也想看。”他挑起唇角,微微一笑。
  苏莞:卧槽!你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吗?
  众人:宁导好深情!尔尔好无情!
  苏莞深吸一口“那就多看看,但看的再多,也!没!有!用!” 
  亏她以前还以为这人是深藏不漏腹黑型的呢!全是装出来的! 
  半夜时分下起淋淋沥沥的小雨,苏莞起床喝水,刚打开灯,门口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宁砚白?”她淡淡的问道。
  “嗯。”
  “什么事儿?”她走到门口,开了一条小缝,看见外面那人穿着一身自带的深蓝色丝绸睡衣,乌黑的额发微微湿着,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下雨了,我来看看你怕不怕。”他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怕。”她干脆的说完就要去关门,他急忙拦下。
  苏莞无奈的看着他“都说了我不怕。”
  “可是我怕。”他毫不犹豫的说道“你看我都做噩梦吓醒了。”
  她狐疑的看着他“真的?”
  “这种丢脸的事,我为什么要拿来骗人?”他反问。
  苏莞想了想,反正屋子里有两个房间两张床,于是打开门,看了看门外除了他没别人,便说道“那进来吧,你睡外面的套间,我睡里面的。”说着,就自顾自的走回原本睡着的外间床边抱起自己的枕头被子“被子我睡过了就抱走了,把里面的换给你好了。”
  “好。”宁砚白关上门,乖乖的跟在她身后,她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真的很难看,可能真的不是在骗自己,于是语气便不由得放缓了下来“要不要喝牛奶?可以安神。”
  “嗯,谢谢。”他点点头。
  于是苏莞换好被子就拿了阿七提前给她备在屋里的牛奶,倒进杯子,又找来一个盛过水果的空碗,倒满热水,然后轻轻地把牛奶放了进去,一抬头,就看到宁砚白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她不禁问道。
  他笑笑,轻轻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以前我妈也会这样帮我温牛奶。”
  “哦。”她略微耳闻过一些他的身世,说是他从小跟着出身名门世家自己也身为世界著名钢琴家的父亲长大,从来没听说过他母亲的事“令堂……” 
  “我母亲很好。”他笑了“她和我那个金发碧眼英俊的要命的继父在美国,我每年会去探望她一次,我继父对我也很好,只是……毕竟今非昨日了。”
  苏莞默默的点点头,她本就不是八卦的人,听他说起来虽然感慨但是并不难过的样子便没有再多问什么,伸出手指微微的在玻璃杯杯壁上试了一试,然后拿起来递给他。
  “温度应该正好,你喝吧,我去睡了。”她转身向里间走去,想了想,又回头对拿着牛奶有些发怔的站在原地的男人微微一笑。
  “晚安,宁导。”
  宁砚白看着对面的女孩子,壁灯昏黄,伊人浅笑,她穿着印着小兔子的毛绒绒的睡衣,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散着,却并不凌乱,而手中,透明的玻璃杯里,醇白的牛奶温度正好,不高不低的温度透过手心缓缓向心脏的方向传递着。
  一瞬间,仿佛又感觉到了很久没有过的家的感觉。
  不是那个他每年都要去拜访的热闹又华丽的宁家老宅,不是那些年少时他随全球公演交流的父亲住过的虽然临时但却依旧精致的小公寓,不是母亲在大洋彼岸的那所悠闲美丽的乡村别墅,也不是那所他成名后自己买的那间Q市最好的地段的最高层的复式公寓。
  是那间很小很小的时候,父母还没离婚时他们住的那所房子。也很大,很漂亮,有小小的花园和高高的木栅栏,父亲总是在院子里逗弄那只纯白的、后来不知为何走丢了的名为雪橇的大狗,自己缩在客厅的沙发里,咽着口水等在厨房忙碌的母亲端出可口的点心和放了抹茶粉的,香甜有又清爽的牛奶。
  后来的很多年里,他总是一遍遍的回想着那段时光,虽然短暂,虽然模糊,但那种安心的,可以完全放松自己的感觉,他却一直记得,从来不曾忘记。
  因为太难得。
  年少时随父亲公演,有一次自己生病发烧到39度,给他打电话,一遍,两遍……很多遍,但一直没人接——演出时手机是必须关机的。
  每年都要去的母亲的家,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都是活泼又开朗的性格,每次去,都能把生性喜静的他折腾的‘奄奄一息’元气大伤。 
  而自己独居的公寓……大概,连家都不能算吧。
  而今天,在这个细雨淋漓的夜里,手捧一杯温热的牛奶,昏黄的灯光下,那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微微一笑,轻声跟他道声晚安,终于让他找回了多年之前的感觉。
  何其幸哉!
  他的心里涌现四个字,遇见她,喜欢她,骗到她,没有放弃她,真是一件太过幸运的事。
  窗外,雨声飘零,屋内,男人微微一笑,对穿着毛茸茸睡衣回头笑着看自己的女孩轻声说道:“晚安,莞莞。”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有没有注意到宁导最后一句话有什么不同?
  不好意思睡过了……一睡醒都八点多了……
  最后,依旧打滚卖萌求收藏求评论!

  ☆、坦白和宁导有情敌了

  “晚安,莞莞”
  眉眼清隽微笑着的男人如是说道。
  苏莞的眼圈迅速红了,自从启程前一天他发了那条‘不管你是谁,咬了我,就要对我负责’的微博起,他们便很有默契的没有再去讨论这件事,她本以为他还是不相信的,可现在 ……
  现在,在‘苏莞’这个人在法律意义上死亡了将近一年之后,终于又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不是怀念,不是哀悼,不是随意提起,而是轻轻地,对她道着晚安。
  晚安,莞莞。 
  她从来不知道,一句晚安,竟然可以这么温暖。
  宁砚白看着对面迅速红了眼眶的小姑娘,刚要说什么,便见她迅速的展颜一笑,跑过来轻轻抱了下自己,他僵住身子,有热热的气流划过耳畔,她声音小小软软的,却带着清清楚楚的诚恳。
  “谢谢你,阿白。”
  她说完,便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用厚重的棉被裹上自己,小脸儿红红的,又是害羞又是感动,滚来滚去没一会儿便累的睡着了。
  徒留我们见识过无数莺莺燕燕却从没被喜欢的女孩子抱过的宁大导演在外间回味着那轻轻地一抱,失眠到天明。
  第二日雨过天晴,一大早,一夜安眠的苏莞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宁砚白已经穿好了一身黑色运动装,正在自己的门口各种晃晃悠悠。
  “早安,宁导。”自觉自己昨晚太不矜持的苏姑娘不动声色的恢复了以前的称呼,脸上表情淡淡的,似乎那个跑过来抱着人家叫人家阿白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宁砚白甚至自己喜欢的这姑娘的别扭,微微一笑,也不说破什么,只是笑着问道“要不要一起去跑步?顺便,你可以跟我讲讲那天你想说的事儿。”
  苏莞想了想,点点头。
  “等我一会儿。”
  半小时之后,同样穿着黑色运动装的两人出现在了酒店后面专门给客人跑步用的小路上。
  天色还很早,蒙蒙亮,小路上几乎没有人,非常清静,苏莞摘下大口罩和墨镜,呼吸着南方冬日雨后清新微凉的空气,心情愉悦。
  宁砚白学着苏莞的样子,深吸一口气,顿时感觉整个肺部都被一股清冽的气息所侵占,虽然一夜未眠,但同样神清气爽。
  昨晚跑步前的热身准备动作,苏莞再一次弯腰检查过跑鞋的鞋带,慢悠悠的开跑了。
  宁砚白却并不着急跟上,先是眯着眼看看女孩子悠哉游哉的背影,笑了笑,知道她这是在等自己,然后在心里默念三遍‘不管她说什么都是真的’做好了心理准备,才紧跑两步,跟她并肩跑着。
  苏莞感觉到他跟在自己身边,想了想,轻轻开口。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总是觉得,尔尔一定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活着。”
  “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浑身发软,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听着顾景行在我耳边念念叨叨说尔尔你要快醒,你姐姐的遗作剧本已经改好了,女主角我一定给你留着。”
  “写了那么多本穿越文,要是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是真的傻了。”她微微抬头,眼神中的惆怅让宁砚白心中一痛,不自觉的便无法不去相信她了。 
  “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些了,那天我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在门外,对吧 ?”
  宁砚白想起那天她奇怪的表现,神情凝重的点点头。
  “是,我在门外。”
  苏莞笑了笑“我那天刚看到你的时候,就想,顾景行这个大外行,果然是学管理出身,一点艺术都不懂,人家宁导名气那么大,你居然把人家请来拍我那些小三俗古言,真是大材小用。”
  宁砚白摇摇头“没有,作为砚清影白这个名字的主人,我很尊敬一笑莞尔。来拍你的片子,也没觉得有什么大材小用。”
  “真的?”苏莞侧过头,促狭一笑“可是那天,我却觉得某人很不乐意哦!”
  “岂敢,岂敢!”宁砚白笑着讨饶,两人说笑几句,苏莞又轻轻叹口气“就是这些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宁砚白点点头,刚要伸手拍拍她的肩,突然就想起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来。
  雾草!如果她真的是苏莞的话,那顾景行……岂不是她未!婚!夫!
  这三个字一在脑海里出现,宁砚白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忍不住侧过头,看着女孩子微微发愣的表情,是因为说到顾景行了吗?
  “怎么了?”终于说完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所有事情,竟感觉有些怅然若失的苏莞感觉到一直盯着自己看得目光,歪过头,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宁砚白摇摇头。
  气氛安静下来,苏莞想着自己居然真的跟身边这个认识不足一年的人说了这件本以为会成为永久的秘密的事,心情复杂。
  他……大概是相信了吧。
  可是,知道自己真的不是苏尔,他,还会喜欢自己吗?
  苏莞这样想着,便不由得有些如释重负,但同时,又有另外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不停地说着不要放弃我不要离开我!
  大概是,幻觉吧,她淡淡一笑,不再细想。
  而宁砚白的脑子里却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苏莞到底还喜不喜欢顾景行?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不调戏我,所以我就想来虐虐宁导
  不好意思刚刚发现粘贴的时候搞错了!

  ☆、各怀心事和霸气男配

  一场谈心下来,两人各怀了不一样的心情,有些话说清楚了,反而让人更加揣测不安。
  比如此刻的宁砚白。
  一个月的宣传结束,《漪澜》最终以五亿票房收场,虽说是堪称近几年古装传奇类电影的最高票房,对于一向被称为票房传奇的宁砚白来说,也就是不过如此的水平。
  然而顾氏已经很惊喜了,一开始开拍的时候,股东们本以为不赔就不错了,之所以没有拦下来,是因为顾景行签了军令状,赚了算顾氏的,赔了,就算他自己的。
  所以最后票房一清算,股东们都乐开了花,把宁砚白和‘已故的苏大小姐’夸的捧上了天,顾景行直接包下了整个Q市大酒店,给漪澜剧组庆功。
  媒体们闻风而动,庆功宴是晚上七点,但下午三四点左右,一辆辆采访车便将Q市大酒店围住了,顾景行也没赶人,反而让人去酒店后厨准备了热汤和点心,拿出来分给记者们。
  自然又是一片好评。
  六点多的时候名车们开始一辆接一辆开过来,记者们吃了顾氏的东西,大的报社还拿到了进去采访的许可证,便也没有为难明星们,都自觉地把路让了开来,最前面的卡宴停下,一个穿着清爽飘逸的白色长裙的女孩子率先走出来,绕到另一边去开车门。
  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精致的意大利手工制作的皮鞋的脚迈了出来,下一刻,英挺又带了几分清秀的高大男人出现在记者们面前。
  “那是……?”记者们疑惑的看着眼前一身贵气的男人“看这架势,肯定不是什么新出道的小明星,可又实在眼生,这人是谁啊?”
  “好像是苏莞的主编?我记得以前好像看见过他俩一起的采访。”
  “别逗了,就那车,那衣服,皮鞋,别说主编了,就算杂志社是他家开的,他都不一定能买的起,你当这是看x时代呢”
  “就他旁边那个开车门的看起来像是助理的姑娘,那一身衣服”有对时尚有研究的小记者伸手比了个六“这位数”
  人群窃窃私语的谈论着那男人的身份,男人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和白裙女孩子慢悠悠的走过被话筒闪光灯围住的红毯,对着镜头优雅一笑,进到了酒店里面去了。
  有年轻的女记者忍不住轻轻尖叫一声。
  “太帅了!拜托一会进去的前辈们一定要帮忙问问他到底是谁!”
  立刻就有她的同伴开始起哄“哟,看上人家了?”
  女孩毫不害羞,大大方方的点点头“就是啊,你敢说这么帅的男人你见了没半点想法?”
  一群人低低的哄笑起来。
  “是宁砚白的车!”
  有眼尖的笑着笑着一回头,看到宁砚白那辆标志性的路虎出现在不远处。
  同样的黑色车门缓缓打开,这次却是一身矜贵的深蓝色正装配银色细领带的男人先下来,修长的手指拉开车门,穿着碧色礼服长裙的女孩子被他小心的扶下车来,两人十指相扣,面对人群露出几乎一样的淡淡微笑。
  苏莞今天难得没和宁砚白穿情侣装,而是穿了一袭顾景行亲自挑选的、带着淡淡中国风的碧色单肩长礼服,长长地墨发侧挽着,白色的精致刺绣从肩部一直蜿蜒到后腰,宛若碧水之上的素色睡莲,鱼尾裙的设计更加凸显了她一副细腰长腿的好身材,裙摆宽大,绣着和上身一样的精致刺绣,走起路来袅袅婷婷,让人移不开眼球。
  宁砚白却有些气闷。
  顾景行是怎么知道这衣服适合她的?!摔!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他所能做的,只有在出发前的一个小时里不停地劝说苏莞换掉这条裙子,当然,这个提议被她无情的拒绝了。
  “为什么要换?你知道这条裙子有多难穿上吗?现在服装师也走了,你让我怎么换?”
  “我帮你换!”
  “滚!”
  收获了苏莞阿七和桑桑三个人的白眼的宁导闷闷不乐的出了门,一路上都在撑着下巴扮忧郁,吃过他的亏深知宁导的影帝技能的苏姑娘当然不会再上当,于是一路上,苏莞阿七和桑桑三个人都在说说笑笑,于是宁导便真的郁闷了。
  郁闷到下车都不想占便宜去揽苏莞的腰了,拉着女孩的手,看着眼前围上来的镜头淡淡的笑了笑,就快速的穿过红毯进去了。
  苏莞看着一进门就放开自己径自去找人聊天的宁砚白,微微皱了皱眉。
  果然,知道自己真的不是尔尔,就要压根不想理睬了是吗?
  她轻轻叹口气,准备给自己拿杯果汁。
  “一笑。”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她习惯性的应了一声,刚要转身,却蓦的僵住了。
  身后,男人轻轻笑了两声,低沉却清晰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果然是你,一笑。”
  一笑,会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个人,她的责编,也是网站的主编,何成故。
  故年他城,网站的主编,总排名榜第一的写手,出道十余年的大神,十三岁成名,传说中真正的天才。
  何成故,Q市第一财阀何家次子,全球最大的综合类阅读平台‘何阅’创始人, 27岁身价过百亿的钻石王老五,同时也是最神秘的隐形富豪——没有任何媒体采访过他,对外界而言,他仅仅不过是一个很厉害的写手,非常厉害,但也就仅此而已。
  然而苏莞是知道的,面前笑的一脸温文尔雅的男人,实际上有多么鬼畜!
  追稿追到家里来,把她的所有通讯工具一律没收,所有吃的放到柜子里上锁,然后坐在门口,丢给她一句不想饿死就赶快写稿。
  苏莞深深地,深深地觉得,自己之所以英年早逝,眼前这个人,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里默默的 ‘觉得’。
  站在酒店的露台上,拢着男人绅士的递过来的大衣,苏莞深深地,深深地低着头,盯着男人棕色的皮质润泽的鞋子,一言不发的听着他训话。
  “我要是不去看电影,没看出来那个人是你,你是不是就真的准备假装自己死了?想要做一辈子的苏尔是吗?”
  苏莞:……
  “苏一笑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给你留言哀悼?你知道你的粉丝跑到网站来哭着问我消息是不是真的的时候我什么心情吗?”
  苏莞:……
  “你知道阿行多少次在酒吧哭着喝的烂醉被我背回去吗?苏莞你就这么看着大家为你难过,自己玩角色扮演玩的很开心是不是?”
  苏莞:……
  “苏……”何成故盯着眼前头埋得低低的女孩子,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终于放缓了口气“就算不告诉别人,也至少要告诉阿行和顾伯伯吧?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究竟是谁,这种滋味,你真的能一直承受下去吗?”
  “我……我告诉宁砚白了。”苏莞用蚊子声低低的说道。
  “苏小莞!”何成故终于爆发了“你才认识他多久你就告诉他了?你告诉他居然都不告诉我们!你真是长出息了!”
  苏莞委委屈屈的扁扁嘴,不说话。
  一直把哥们家妹子当自家妹子养的何总,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叫‘嫁出去的妹子泼出去的水’ 
  那叫一个一去不复返啊。
  何成故恨恨的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大厅内那个清瘦挺拔的身影,问道“你看上那小子哪了?没阿行有钱,没阿行帅,也没阿行了解你。”
  “可是他没未婚妻。”苏莞答得那叫一个顺溜。
  顺溜到何成故怀疑这姑娘一直不说话就是在这等自己呢。
  “你要是说了你是谁,阿行能还和韩家那妮子在一起?”他不屑的说道。
  “可是对我来说,就算我没说我是谁,我也希望,他不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苏莞轻轻的说道“我的要求太高,他要负的责任太多,何苦为难彼此呢?”
  何成故诧异的盯着她“哟?会说这种话了?觉得自己长大了死了一回沧桑了是吗?在我面前耍忧郁?”
  苏莞鼓鼓腮帮子,不说话。
  何成故看着她一脸‘就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又怎样反正你不是我责编了’的表情,嗤笑一声“小样儿,看给你厉害的,行了,你不乐意说就不说,我也不是多嘴的人,只有一样,苏莞,你给我记住了。”他指着心不在焉不停往露台上看的男人,语气微冷。 
  “里面这个人,但凡有一点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就必须对不住他了,你觉得和顾景行相处别扭,不想理他,那就不理,但如果有了什么事儿,被欺负了不来找我,你就等着我收拾你!” 
  “听见没?”他一边说着,一边对屋里的男人遥遥举杯,嘴角斜斜上扬。
  “嗯!”苏莞拼命点头,眼眶热热的,这些天的委屈算是再也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错了……对不起各位看官!昨天太匆忙了没来得及捉虫,鞠躬!

  ☆、妹夫和大舅子的战争

  苏莞这一哭,可谓是吓着了屋里屋外两个男人。
  宁砚白快步走出来,将她挡在身后,冷冷的看着面前据说和顾景行关系很好的男人,毫不客气的问道:“不知何总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把我的女朋友弄哭?”
  何成故也很恼火,轻蔑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弄哭的?谁告诉你是我弄哭的?”
  “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宁砚白这下是真的怒了,上前一步狠狠的盯着对面一脸傲慢的男人“我以为何总至少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我没品?”何成故怒极而笑,绕到他身后一把拽出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剑拔弩张惊的挂着眼泪站在原地的苏莞“你问问她自己,是为什么哭的!?”
  露台上浓浓的硝烟味早就传到了大厅,众人好奇的不得了但又碍于人太多不好去听墙角只好一边寒暄着一边偷偷看着,顾景行一进门便注意到了,但苦于一直应酬缠身没办法过来,何成故这一拽他用眼角瞟到就心头一惊,也来不及说什么,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阿故!你在干什么?”他压低声音喝道。
  话音一落,露台上两个男人转过头来同时对他露出怪异的表情。
  “你们都这么看我干什么?”他皱皱眉,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珠的小女孩“尔尔,你怎么了?”
  苏莞摇摇头,不说话,宁砚白看着她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刚才还火热的怒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冷淡了原本就清冷的眉眼,敛目看着她。
  那目光大概是太冷,苏莞不由得往何成故身后躲了躲。
  宁砚白一下子就恢复了面无表情面瘫脸,黑眸中情绪一时间复杂到极致反而看起来像是没有一丝情绪的样子,冲顾景行淡淡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往外走去。
  “你今天是要回顾家吧?我一会儿就先走了。”
  顾景行不悦的皱皱眉,知道这是两人吵架了,自己做哥哥的也不好掺和,只好笑着过去拉住他“跟尔尔吵架了?别生气,我们尔尔就是这个脾气,今天是《漪澜》的庆功宴,你可是主角怎么能先走?明天记者们要怎么报道?就当是给我个面子,留到最后,好吗?”
  宁砚白抬手,轻轻拨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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