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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宝莲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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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傅凌天的猜测,这个阎莽的真实实力只有练气九层,刚刚够宏基学府的报名资格,他为了此次能晋级入学,煞费苦心地寻找,并且耗费巨资购得两件极品法器,这金钟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购得一张古方,可以用秘法短期提升实力,这也是给外人看的一种假象,毕竟真正强行提升修为,必定以将来自降修为做代价的。

    没想到这第一场就遇见了傅凌天,他并没有被十四层顶级修为所吓倒,反倒是玩了命的猛攻,仿佛怕他有还手的机会,这完全打破了阎莽的如意算盘。

    他本打算先用修为压制住对方,然后祭出金钟自保,同时也起到震撼的作用,最后以最强大的声势,用另一件攻击法器进攻,这时会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对手早就吓破胆而弃权,毕竟大多修士在实力不济的情况下,都会选择放弃的;另一种情况是硬接自己的攻击,但也有些胆寒,那么他还有后手应对。

    但见这个傅凌天的青年,突然席地打坐,是不是刚才一个时辰的猛攻,造成他灵力大量流失,灵力透支的情况下,他躲在牛头盾后面狂补。

    想到这个阎莽不再犹豫,右臂灌注灵力,向虚空中猛地一抓,一柄一丈多长的巨型金斧子,被他抓在手里,这时他一抹如意袋,一个小瓶出现在手里,想都没想把小瓶中的白sèrǔ液,均匀地涂抹在右臂上。

    然后向金sè巨斧中狂注灵力,片刻巨斧上金光异彩、分外的耀眼,阎莽“哇呀呀”一阵怪叫,双手合抱巨斧,高高举过头顶。

    远远望去,这么高大威猛的巨人,手擎着一柄同样巨大的金斧,作势下劈的样子,真如一位天神一般,这个气势实在骇人。

    而那边的傅凌天并没有动,还在那里静静地打坐着。

    阎莽微微一皱眉,心道:“看来吓是吓不跑他了,只能给他点厉害了。”想到此斧杆一转,金斧横了过来,他吐气开声,“横推八马!”然后金斧子横着推了过去。

    车轮般的金斧刃,闪着耀眼的金光,如一辆轧道机一般,直接推了过去,那种勇往直前的气势,仿佛谁要拦阻他,必将被他碾压成碎末。

    而这时的傅凌天,却突然睁开一双眼,他的眼中似有晶光一闪,而嘴角却挂起一丝微笑,但在阎莽的眼里,这丝微笑仿佛很冷,冷的阎莽浑身打了个机灵,手中的金sè巨斧也微微一滞。

    就在这一滞的瞬间,傅凌天竟然收起了牛头盾,然后仿佛很随意地一指,一道淡蓝sè的光刃飞出,直接斩向金sè巨斧。

    “轰”的一声巨响,光刃与金斧外的金芒发生了猛烈的碰撞,金芒瞬间全部消损,蓝sè光刃毫无阻力地斩在金斧上。

    阎莽感觉一股毁天灭地的灵压袭顶,人硬生生地坐到地上,手中金斧也跌落一旁,上面一道一尺长亮银的刀痕。

    “停!前辈……我认输……停手……我……”

    阎莽已经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傅凌天撇了撇嘴,淡淡地一笑,随手一道灵决打在自己身上,然后大步走出十九号场地。

    只剩下傻愣愣坐在地上的阎莽,心里纳闷,“这个小子太邪门了,刚进来练气十层的水准,一个时辰后就变成筑基前辈了,可出去时不知什么法诀一打,就又变回炼气期了?”

    ps:晚上还有一更



………【第六十八章 狗屎运】………

    初赛结束了,学员们都在休整。

    墨恭的房间里却很热闹,五个师兄弟都在这里,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前几轮的比赛,对手如何如何强大,自己又如何如何应对。

    说话嗓门最大的、说的最多的,仍是五师兄邵伟奇,此时他腆着草包肚子,在屋子里来回地走着,像个得胜凯旋的大将军,在视察他的领地一般,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他大获全胜,得以进阶下一轮复试呢。

    其实屋子里五个人,只有邵伟奇被淘汰出局,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还那唾沫星子乱飞地白话着,“跟你们说也许你们不信,就我第四轮那对手,叫什么磊的那个人,那叫一个变态,十四层基础功法的顶峰大圆满,他妈的这小子一只脚都迈进筑基大门了,你们猜猜结果会怎样?”

    傅凌天忍着笑,接茬道:“怎么样呢?”

    邵伟奇大声道:“还能怎么样,我输了呗,哈哈~不过,能在这变态的家伙手下,全身而退的人,毕竟不多呀,还是你哥哥我聪明吧,见势不妙就脚底下抹油溜了。”

    傅凌天道:“是啊,是啊,要换别人早挂了八百次了,嗯对了,那人是不是叫聂磊?”

    邵伟奇一拍大腿,大叫道:“对呀,就是那小子,好像是飘渺谷的人,咦,老九,你怎么知道的,那天你观摩我们的比赛了?”

    傅凌天淡淡地道:“我下轮复试的对手就是他。”

    邵伟奇本来眼睛就挺大,这次由于惊讶眼睛瞪的更大了,“是他?完了,完了,老九你也就到这里了,想过他那关,估计三师兄都有点困难,那小子不是人,简直就是筑基以下通吃啊。”

    傅凌天忽然看见三师兄墨恭的眼神不对,他仿佛要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傅凌天暗暗记在心里却没有说破。

    这时朱圣依插口道:“按五哥的意思,这人如此变态,那么就不用来参赛了,直接晋级悬空岛决赛呗,不是好多宏基认定的高手,直接进决赛的吗。”

    邵伟奇一见小师妹就连话也不会说了,呐呐地道:“可能……嗯,也许是宏基的人……没弄清楚吧,反正那聂磊实力摆在那,老九这轮够呛。”

    朱圣依撇了撇嘴,“五师哥,你就别吹了,你说咱们来五个人,我们四个都晋级了,就你一人落败,你还好意思在这吹?”

    邵伟奇被噎着了,朱圣依又道:“其实论实力,我最后一轮那位实力,那才叫强,一路过了五关毫发未损,结果我也只是靠爹爹赠的一件符宝,才侥幸打伤他。”

    “符宝?!”邵伟奇大叫,“乖乖,师傅他老人家真的偏心啊,符宝都给他女儿了,我们只得一件法器。”

    傅凌天来凑趣道:“如果你做了师傅的女婿,那么将来也有符宝的份儿啊。”

    一句话邵伟奇和朱圣依都闭起了嘴,墨恭忽然问徐剑,“你那几轮都怎么过的,对手怎么样?也说说吧,将来大家谁遇上了,好事先心里有个底。”

    徐剑道:“他们实力都很强,但是我都灭了他们。”

    大家等了半天,徐剑再不说话了,傅凌天笑道:“师哥,你真是惜字如金啊,这就完了,什么信息都没说啊。”

    徐剑淡淡地道:“这六轮的对手,你们都不会碰到的,因为和我做对手的人,都没有能力继续上场的。”

    朱圣依一挑大指,赞道:“牛!剑哥就是牛,别的不说,就对剑的痴迷程度,玄道宗的人没有不服的。”

    墨恭点了点头道:“如果谁在练功方面做到徐剑的地步,那么他一定能过关晋级的。”

    邵伟奇不服气地道:“三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我没晋级就说明我不努力?”

    墨恭温和地笑道:“老五,我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大家都要向徐剑学习,这里面也包括我,这样吧,十天的鏖战大家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老九你留下,我有话说。”

    众人走后,墨恭才道:“老九啊,大家都在说比赛的事情,你怎么没提你这六轮的对手呢?”

    傅凌天道:“三哥,我这六轮完全都是侥幸获胜的,真的没什么说的,除了第一轮那个十四层对手以外,后面的几轮对手,却越来越弱,最后两轮竟然和我一样的修为,你说怪不怪?”

    墨恭哈哈大笑,“你小子算是走狗屎运了,遇见一堆菜鸟。”

    傅凌天道:“就算是狗屎运吧,我也希望能越长越好,如果非要给这狗屎运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

    墨恭打断了他的话,“你希望的期限是三天,哈哈,三天后的对手聂磊,就是你好运的尽头了。”

    傅凌天瞳孔一下子收缩,他的脸sè也一下子严肃下来,“我就知道你了解点什么,刚才五师哥提到聂磊的时候,你就表现出来了,现在给我说说吧。”

    墨恭叹了口气道:“十一年前那次招生,我就是在复试时输给他的,他的实力比我强,现在过了十几年,不是你能抗衡的。”

    傅凌天忽然道:“他现在也没筑基,说明那年也被人淘汰了,更说明他还是有弱点的,如果能抓住他的弱点,也许还有机会。”

    墨恭赞赏地看了眼傅凌天,“你说的对,他有弱点,他的弱点就是他太优秀了,可以说近百年来飘渺谷最具天分的修士,所以他太骄傲了。”

    “骄傲?”傅凌天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拍了拍墨恭的肩膀,大笑道:“三哥,我有办法了,这次还要感谢你呦。”

    墨恭愣愣地看着傅凌天,他真不明白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鬼主意,哪里来的这么多狗屎运呢,都让人有点嫉妒了。

    “那好吧,你回去准备吧,三天后就看你的了,争取咱哥俩联手晋级,我下轮的对手是个十二级的散修,干掉他不用多大的力气的。”墨恭道。

    傅凌天笑嘻嘻地道:“好的,一言为定,我们悬空岛见。”说着和墨恭单手击掌,然后走了出去,他如果知道接下来的狗屎运,那么他是要开怀大笑呢,还是会放声大哭?



………【第六十九章 复试】………

    “复试第一轮:聂家堡的聂磊,对阵玄道宗的傅凌天,七号场地。”

    主席台上黑衣男子宣布完毕,人群中忽然分开一条通道,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人,傅凌天知道这就是他今天的对手——聂磊,于是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

    只见此人骨瘦如柴、颊骨高耸、胳膊上没有四两肉,却穿戴整齐、洁净,藏青sè的长衫,外罩藏青sè的鹿皮坎肩,脚穿一双千层底的快靴。

    “这就是筑基期以下全无敌,上届招生比试中打败三师兄的聂磊?也太普通了吧,甚至可以说是其貌不扬。”傅凌天想着也走了出去。

    没有人注意到傅凌天,因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聂磊的身上,聂磊却仿佛习惯了众人的仰视,他挺着胸膛,头也高高的扬起,面带微笑的一路走来,仿佛生来就该接受如此的待遇一般,这走路的姿势有点像邵伟奇,只是气场完全不一样,聂磊过处旁人都会感觉威压袭来,一股几乎筑基期才有的威压。

    “啧啧,看看人家大圆满境界,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可不是嘛,听说人家十几年前就是现在的修为了,筑基就差这么一层窗户纸了,哎~看来筑基真的很难啊,连聂公子都徘回了这么许久。”

    “看,那豁牙子,瞧那小样吧,还不识趣地自己弃权,非要找不好看,说不准都走不出赛场了。”

    ……

    傅凌天就是在一阵议论声中走来,他紧紧抿着嘴,嘴角却挂着无尽的讥诮。

    七号场地,光幕已经罩下。

    聂磊转过身,微笑着望着二丈外的傅凌天,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动。

    傅凌天也静静地站在那,静静地望着聂磊。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一般,光罩内的气温在明显的上升。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刻钟的时间,聂磊有些绷不住了,他笑了笑道:“你叫傅凌天?我很佩服你。”

    傅凌天却回答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我更佩服你。”说着他抬起右手,由脑门向后慢慢地梳理了下头发。

    聂磊一皱眉,“为什么?为什么佩服我?”

    傅凌天道:“你佩服我是因为面对你这样的高手,我仍有心情笑的出来;而我佩服你的是……你连护罩都不开。”

    聂磊仰天大笑道:“哈哈,小子,就你这菜鸟级……”突然他停住了说话,左手二指虚空点了几点,然后手掌竖起,朝着傅凌天推了过去。

    “行啊,小子,够有心计的,不过你实力比我差十万八千里了,呵呵,你的破烂暗器还上不了我,还你。”

    傅凌天仍静静地站在那里,伸手一番一块兽皮样的东西,瞬间飞在空中,紧接着一阵灵力波动,几枚黑蜂无影针被收回兽皮中。

    聂磊叹了口气道:“可惜啊,你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的实力,死在这青瓦房真的太可惜了,我也有爱才之癖,这么吧,你拜我为师,我就可以饶了你。”

    “这实力上差距,不是用计谋可以弥补的。”傅凌天也叹了口气,他并没有回答,他的动作就是最好的回答。

    甩手扔出牛头盾,转瞬变为桌面大小,牛头盾上黑光直冒,然后反手抽出引月刀,眼睛紧紧盯着聂磊的手。

    聂磊又笑了,用一种嘲讽的语气道:“啧啧~还不错嘛,两件极品法器,不过在我面前就是两堆废铁,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傅凌天咬着牙不说话,躲在牛头盾的后面,甩出一记妖刀斩的刀刃,却被聂磊吹了口气,淡蓝sè的刀刃便崩溃了。

    聂磊忽然从如意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墨绿sè的符纸,托在手中戏谑地道:“傅凌天,今天就给你开开眼,这是什么?这是墨龙睛符宝,不过呢,对付你使用它太浪费了,哈哈。”

    说着话他又把这符宝收回了如意袋中,手从袋中伸出的时候,多了一把戒尺,小巧玲珑地透着紫微微的光,“小子,这是件极品顶阶法器,它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咫尺天涯,你明白他的含义吗?别着急,我给你讲讲啊。”

    “这把咫尺天涯尺的名字,就是说只要我使用它,那么你的生命虽然还在,但是慢慢地会离你越来越遥远,遥远如天涯的时候,你就失去了生命,好吧,现在我们从咫尺开始,我慢慢送你去天涯。”

    说完他慢悠悠地抛出了戒尺,戒尺盘旋于头顶,放shè出浓浓的紫光,聂磊掐诀念咒一番,戒尺的紫光更加的浓郁,然后他用手一指傅凌天,戒尺shè出数十道紫光,狂涌向傅凌天身前的牛头盾。

    而聂磊本人却优哉游哉地席地而坐,掏出两个如意袋,慢慢地清点里面的财物,一边点还一边叨念,“这是第五轮那个老道的如意袋,这个穷老道,连件像样儿的法器都没有……”

    这是数十道紫光已经装上牛头盾,紫光与黑光马上交织一起,“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不一会黑光慢慢黯淡了下来,完全被紫光所压制,看来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突然,躲在牛头盾后面的傅凌天冷笑道:“差不多了,该到时候了,你受死吧。”

    聂磊一阵紧张,他实在不明白傅凌天搞的什么名堂,但见十几道淡蓝sè的刀刃飞出,瞬间就到他的面门。

    聂磊大大咧咧地一甩袖子,一阵飙风直冲刀刃群,嘴里却道:“还是这些破刀啊,我还以为有什么新鲜的……”

    他话未说完,就听傅凌天念了一句奇怪的咒语,“波破魔佛,的特呢了。刺!”紧跟着聂磊感觉脑中一阵巨痛,他的所有思想和行为都为之一呆,然后都恢复了正常。

    但就是这极其短暂的一呆,造成那十几道刀刃突破了飙风,直接斩在他的前胸与右臂上,刚恢复过来的聂磊微微一阵冷笑,“雕虫小技,还能破的了我护体神功。”

    说话间全身灵石运转,身体外一阵绿雾环绕,刀刃直接扎进绿雾里。

    “啊!不会……怎么……可能……”听着绿雾中的惨呼,傅凌天冷冷地笑了,他伸单掌抵住牛头盾,牛头盾上黑光“兹兹”地外泄,完全吞噬、消融了紫光,然后他把牛头盾一收,举目望向聂磊。

    此时的聂磊真是狼狈之极,右臂的袖子断了,胳膊上划开一尺多长的血口子,正“咕咕”地向外冒血,他的脸sè铁青,再没有刚开始的潇洒与狂傲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和恐惧。

    “你……你怎么变成筑基……?”他的话没说完,傅凌天已经出手了,一个腾空跃到聂磊的头顶,引月刀刀芒暴长,恨恨地斩了下来。

    聂磊一咬牙,狂吼道:“筑基修士又如何,哈哈,我杀了你。”一拍如意袋,一对护背双刀弹了出来,聂磊双手握刀十字插花向上架去。

    “咔”的一声轻响,这两把jīng品法器全部报废,“咕咚”一声聂磊的大好头颅,滚落在傅凌天的脚下。

    ps:第一更,晚上还会有一更的,敬请关注~



………【第七十章 第一次出海】………

    碧波万顷,波光粼粼。

    在这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在这晌午的烈rì照shè下,一艘巨船快速地行驶着。

    巨大的海船劈波斩浪向北而行,在它庞大的身躯映shè下,路过的那些无名小岛,都显得渺小不堪。

    这是一艘巨大的海上霸王,没有人知道它的吃水量,人们只能目测它的高度至少五十丈高,巨船长约二百丈有余,光这外形就堪称巨无霸了,据说船上是可以跑马车的。

    船分七层,甲板以上五层外加水下舱室二层,船上房屋二千五百间,载人量满员为一万人。

    午时一刻,船上的人都刚吃过午饭,在自己房间休息,却有一个人dú lì躺在甲板上晒太阳。

    海上中午的太阳直晒,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至少不是一般人能喜欢的,但这个人仿佛很喜欢、很享受的样子。

    被太阳晒的黝黑的皮肤,从那件破旧的灰布长衫中暴露出来,他却舒坦地躺在那里,手脚如“大”字一般尽情地伸展开来,头上却盖了顶马连坡草帽。

    海风吹过,掀起他的草帽,也撩起他一头未梳理的乱发,他却满不在乎,没去管拿顶被风吹远的草帽,仍旧那样躺着、晒着。

    晒到酣处,只见他忽然坐起,甩脱灰布的长衫,露出一身的黝黑肌肤,然后用手搭凉棚四下望望,接着露出带豁口的门牙笑了。

    “真的很惬意啊。”这是傅凌天此时的想法,那天服用雄起丹,短暂提升筑基修为,又在柳子胥的协助下,一举击毙劲敌聂磊,着实让那些人为之震惊了一把,谁也想不到小小的炼气期十层的小修士,能击杀本次夺标大热门聂磊。

    连玄道宗的几位师兄弟都没想到,他们仍认为这是傅凌天狗屎运的继续,但他们几个心里却是非常高兴,因为玄道宗只有傅凌天这根救命稻草了,其它人都被淘汰,如果傅凌天再失手的话,那么这次招生大比,玄道宗像去年一样,又要空手而回了。

    可以说是傅凌天给他们带来些许的希望,也可以说能晋级下一轮是个奇迹。

    而奇迹却不止于此,这天傍晚,宏基的王长老突然宣布,接下来的复试全部取消,已经晋级的选手,都将被安排去悬空岛进行决赛,而被淘汰的人可以自行离开了。

    消息一出青瓦房里一片喧杂,众人议论纷纷,玄道宗三师兄的屋里也一样,众师兄弟都弄不明白,宏基学府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最后还是三师兄墨恭拍板决定,“我们先撤吧,老九独自上悬空岛。”

    临别那天晚上,几个师兄都依依不舍这个小师弟,大家叮嘱最多的就是,“决赛中打不过就跑,别把小命搭上。”

    第二天清晨,天气格外的晴朗,是个出海的好rì子。

    沙地镇以北的沙头码头上,傅凌天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岸边,然后他们都震惊了,“这是一条船吗?这简直就是一座城镇啊。”

    正在此时,巨型海船上“通、通、通”三声炮响,眼看要开船了,这边墨恭他们只得送上他们美好的祝愿,祝愿傅凌天能通过入学考试,得以筑基成功。

    当傅凌天踏着甲板登上巨船,回头看着岸上的师兄妹们,他们都变成一个个小黑点了,这时巨船前舰再次鸣响九声礼炮,巨船便缓缓地驶离了沙地镇。

    现在已经是海上行驶的第十六天了,这是傅凌天第一次出海,但他已经完全习惯了海上生活,并且养成了午后晒太阳的习惯,因为这样能使他心情愉悦。

    事实上他的心情一直很愉悦,打败聂磊,不但获得名誉上的满足,还收缴了聂磊的全部家当,这位聂家堡的未来主人的如意袋中,好东西真的不是一般多啊;现在又从几百名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成功跻身悬空岛决赛,哪一个不令人兴奋。

    海风是凉的,但午后的阳光却是温暖的,所以傅凌天感觉全身暖暖的,仿佛快要睡着了,他的身体仿佛白云一般的柔软,飘飘悠悠的浮在半空……

    傅凌天在心里,对自己说:“加油啊,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一定要筑基成功,这样就有机会去救爹爹了。”一想到爹爹,他的心里又是一疼,人也从云端中丢落下来,睁开了眼睛。

    触手处一块温良的白玉,就是他挂在胸前的那块百里感应玉,这玉佩本是爹爹的心爱之物,这次爹爹失踪后,师傅朱子休用秘法锁定,使得此玉产生了灵xìng,可以在百里内感应到爹爹的位置。

    可是这快一年,这块玉佩一点动静也没有。

    傅凌天叹了口气,自己给自己宽心地想,“师傅还说:如果此玉破裂,便说明爹爹陨落,这么久此玉佩完好无损,那么就说明爹到现在也没事的。”

    但他转念一想,此事确也奇怪之极,“爹爹一介凡人,不招灾不惹祸的,没有个仇人,谁会绑架他呢?而且绑架以后却没撕票,也没看要赎金什么的,那他们图的是什么?”

    突然他脑中灵光乍现,一个新奇的想法升腾起来,“会不会他们弄不到钱,把爹爹放回去了?嗯,确实有这种可能,嗯,等我这边筑基成功,先回家看看赵柯,如果爹爹回来赵柯一定帮着照看的,这我到放心的很。”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眼前一片黑暗,阳光被人挡住了。

    傅凌天一惊,抬起头一看,吓的他一骨碌爬起来,伸手就去摸如意袋。

    是什么让他如此的惊慌?只是一张脸,一张长得很好看的脸。

    这张脸长得非常英俊,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身长九尺、细腰乍背,而傅凌天为什么如此害怕?完全因为这个人就是rì月梭上的那位少主,也是在碧龙潭想杀他的那位白衣人。

    这人也是一惊,退后三步瞪着傅凌天,冷冷地道:“你也是参加悬空岛决赛的选手吗?”

    “咦”傅凌天心里一动,“这人怎么这么问,难道他不记得我了?”看着此人身上华贵的紫衣,傅凌天却想,“会不会我认错人了?”



………【第七十一章 悬空岛】………

    紫衣男子淡淡地一笑,转身向船旋弦走去,“我观察你好久了,是个好苗子,怎么样?愿意到我的班里来吗?”

    望着这位筑基前辈的背影,傅凌天皱紧了眉头,心想:“按他的话里的意思,他应该是这宏基的老师,如果有老师青睐当然最好,对决赛过关还能增加砝码,甚至可能免除这入学考试了。”

    但傅凌天并没有太多的兴奋,他当然明白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那么他看上我什么了?

    想到这里,傅凌天也笑道:“多谢前辈照顾,请教您怎么称呼。”

    紫衣男子双肩微微一动,口气中似有些不悦,“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本次上船的百十号人,哪个不认识我?”

    傅凌天不卑不亢地道:“前辈息怒,我只是证实一下,毕竟拜师学艺不能来的事,不能来的太马虎。”

    紫衣男子一听,脸sè缓和了许多,“傅凌天,你这样吧,等比试结束,你填写志愿的时候,就填上二班就好了,”

    傅凌天点头称是,心道:“回头好好打听一下这位前辈,到底是什么来头,再决定如何处理吧……”

    巨船在无边的大海上,又行驶了二十多天,终于在傅凌天他们嘴里能淡出鸟来的时候,宣布即将到达。

    众学员一阵欢呼雀跃,终于不用在海上漂泊了,这次长途的海上旅途,让很多第一次出海的人,对大海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傅凌天就是其中一个。

    “这里除了水还是水,还是些无法食用的海水,真没有一点意思,下次再不坐船出海了。”

    突然,船头处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傅凌天连忙赶了过去,只见数百人站在甲板上,都仰着头望向空中。

    傅凌天抬头观看,那里有一片云海,无边无际的云海,除了云海没别的东西啦,这云海确实超级大呀,根本看不到边际,但这附近没有岛屿,巨型海船无法靠岸,光看云彩有个屁用。

    正想到这,突然天空中“咔啦”一道闪电,银白sè的强光耀花了人们的眼,当白光滚过之后,天空中出现了异景。

    那道闪电滞留在众人头顶二十丈的地方,忽然变得五颜六sè起来,然后闪电一下子崩溃开来,散成了五光十sè的亮点。

    亮点有规则的往中间一聚,竟然相互融合出七个七彩的大字:

    宏基学府欢迎你!

    “这就是宏基筑基学府的所在?悬空岛?看来真的悬在空中啊。”

    此时那一片无边的云海,一阵子翻滚,慢慢地伸下一根巨大的管子,这根管子仿佛有无限长,直径也有十丈有余,管子缓慢地下降,最后降落在巨船的甲板上。

    这时王长老的声音响起,“大家注意了,我们已经安全到达悬空岛,请大家按顺序排好队,有秩序的依次上岛。”

    众人按照个头的高矮排成了两队,然后在王长老等人的带领下,慢慢地走进大管子中。

    这根巨大的管子里,没有台阶,也没有路,只有一个巨大的房子,众人就走进这十余丈的房子里。

    房子实在是大呀,一百多人站在里面,都还有富余地方。

    当所有的人进入之后,巨型管子的向上无限弯曲,然后“碰”的一声盖过来,完全挡住管子的出口。

    这里已经完全封闭了,空气慢慢变得稀薄起来,众人都有点害怕,此时那位年轻的少主,忽然温和地开口,“诸位道友不用担心,这只是我们学府的载人通道,它可以把我们带入悬空岛。”

    话音刚落,巨型房子一阵剧烈的颤抖,便沿着大管子缓缓升腾起来。

    大约一注香的工夫,房子才停下来,挡住房子的那扇墙缓缓下落,露出一个小花园来。

    这时王长老招呼大家下来,“诸位道友,我们已经进入悬空岛,今后会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稍后会把宏基的学院的院规发放给大家,请自觉遵守。”

    他望着陆续下来的学员,顿了一下道:“尤其一些禁地不要私闯,悬空岛边缘处更是不能去,否则后果自负。”

    这时远处一溜火光shè来,显露出一位脚踩飞剑的筑基修士,此人三十岁左右,黝黑的皮肤像半截黑铁塔一般,眼大如铃,暴长钢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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