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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毒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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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咱们家也算中医世家,人家还叫你小药王,但在这位小云药师面前,你那点药物知识恐怕还不够看。行远啊,不是爷爷批评你,你就是太骄傲了些,以后得多跟小云亲近亲近,你也多跟人家学着点……”

    姚行远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当面顶撞他爷爷,强打笑容跟云开握了下手,肚子里早就把云开骂了个狗血喷头。

    秦如海心里倒是乐开了花,今天带这小子过来,还真给他长脸了。

    苏杭偷偷翻着白眼。小气云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呐,黑了人家的仙人参不说,还拐着弯地骂人,神马人之初性本善,长着长着变坏蛋,这是说他自己呢,还是说姚行远?

    只有云开很纳闷。天怒人怨啊,老爷子当年到底都干了些啥,才会让这些老头子一个个都装作不认识?

    “这肿么好意思呐?”临走时云开假装腼腆,不好意思接受那株仙人参。

    姚希平又好笑又好气,挥挥手说:“带走吧,赶紧带走。要是让你爷爷知道我们姚家赖赌帐,我老人家可就倒霉了。这东西在我手里跟萝卜干也没两样,你拿去有用,只要不是害人就成……”

    回程的路上,苏杭小声地问:“这株仙人参应该值不少钱吧?”

    “几年前有株三百多年的野山参,拍卖价格是一千万。”

    “小气云,那你今天不是赚大了?”

    “可惜呀,这株是仙人参。唯一的收获是,这东西对治疗龙叔的七月流火,应该有些用处。”云开哭丧着脸,悲桑地回答说:“在识货人眼里,仙人参的价值是野山参的十倍,可全世界的识货人加起来还不到十个,其中我家里人就占了一半,你说我是赚了还是亏了?说多都是泪啊,哥现在想跳楼了都……”

    这货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苏杭懒得跟他说话了都。

    送走秦如海三人后,姚行远不服气地问:“爷爷,这云开到底是什么来头?”

    “跟云开的爷爷相比,我这个‘南药王’的称号,名不副实啊!”姚希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眼神中有些感慨和缅怀。

    “不会吧?爷爷您可是咱们华夏传统医药的精神领袖,当之无愧的中药教父啊!”

    “论及教书育人,爷爷确实比那个老毒物强一点。”姚希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可要说到对药物的理解和应用,却被人家甩出了几条街。人家叫爷爷‘南药王’,爷爷哪里就真是南药王了?不过是我那些学生的尊称,顺便抬高一下自己的地位出身而已。

    “你想想啊,咱们华夏历史上,公认的药王都是谁?神农,扁鹊,华佗还有唐代三韦,哪一个不是靠治病救人积下的功德?爷爷这两把刷子,差得远咯!你以后在外面,千万别整天打着个‘小药王’的旗号,爷爷听着都嫌丢人!

    “你今天算是见识过云家小子的厉害了,可他爷爷才是真正的药物高手。爷爷认识云景天还是在大城山地震救灾时,当时死了二十多万人,又正值酷暑,连医疗救护队所住的防震棚周围,都是尸气熏天苍蝇成群,眼看着大规模疫情就要爆发的时候,云景天自个儿跑上门来了。

    “当时说尸体就地掩埋,可埋哪都是个污染源啊?云景天就地取材,在大城山上找了些希奇古怪的药石,配制了一种叫‘化尸粉’的药粉,一小瓶子撒下去,埋尸坑里的尸体就全融了。我们跟死者家属不好交代,就只好说是漂白消毒处理的,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治病不如防病,如果没有云景天,九成九会爆发大规模疫情,说他救了那个城市上百万人都不为过。药能救人也能杀人,地震不久后,人心浮动抢劫成风,云景天火了,说他见一个杀一个,好多抢劫的人都不知怎么死的,地震中死的人太多也没谁关注,但医疗队的人都知道是他干的,每天晚上他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回来时一身杀气满脸铁青,我们几个了解内情的,私下里都叫他‘毒手药王’。

    “爷爷也是后来才了解到,姓云的那家人,出自中医流派‘七正三奇’中的蝴蝶谷。可这蝴蝶谷到底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每代传人都会出世行医,行事低调作风古怪,爷爷估计云开就是蝴蝶谷这一代的传人。行远啊,你有机会多接近下这小子,能做个朋友最好,至少,不要跟他做敌人……”

    姚行远不说话了。真要象爷爷所说的,这姓云的还是少惹为妙,可苏杭那女孩的确令他心动,情敌应该不算是敌人吧,要不要挑明了公平竞争?
第二十一章 山水有相逢;冤家常聚首
    渝都青帮有四大金刚:搜狐、天猫、酷狗和奇虎,江湖人称“青帮四凶”。

    当然,他们原来的名号并不叫这些。青帮渝都分堂堂主卢敬亭,据说是总堂老大的小舅子,去年底代表华夏青帮出使扶桑,参加了在东京举行的国际社团发展峰会。卢堂主在会上开阔了视野,拓展了眼界,回国后笃定地认为,黑涩会也要有全球化视野和互联网思维,于是强迫手下大将更改名号,务必高端大气上档次。

    汉留社陈紫藿是有文化的流氓,可青帮四大金刚不是。几人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个狂拽炫酷。炸天的名号,最后实在没辙了,得,找度娘吧!你别说,还真让他们给找着了,可见互联网思维的确很好很强大。

    搜狐、天猫、酷狗和奇虎这四个新名号,虽说有山寨之嫌,不过卢堂主满意就行。卢敬亭还不知道,四大金刚连他这个堂主的名号也顺手改了:企鹅。因为他那土肥圆的身材,实在是很像一只胖胖的企鹅。

    企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原因是前两天青帮进货时,有人漏了风声被公门的人抓了个正着,价值数百万的货没了不说,来渝交易的上家还要求赔人赔钱,稽毒组更是追查不休,将青帮的场子翻了个底朝天,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搜狐,你的调查结果呢?”卢敬亭坐在会议桌上首,脸色阴沉地发问。

    搜狐本姓胡,长相干瘦猥琐,为人狡诈如狐,是卢敬亭的狗头军师,他赶紧站起来回答说:“报告堂主,调查结果出来了,走漏风声的是一个叫云开的小子。此人来渝都不足三个月,来历不明,好管闲事,在市二医院当过药师,据说吴国华出事就跟他有关。当时他跟渝都日报一个叫夏晗霜的记者在隔壁吃饭,应该是听到风声后泄露给警察,并且缠住了咱们的人。他曾自称是汉留社的……”

    “嗯……?”

    “昨天让酷狗派人去汉留社质问了。”

    “结果呢?”

    “老子叫了两个利索的兄弟过去,让藿辣子那个臭娘们打掉门牙赶出来了。”酷狗接过搜狐的话,愤恨难平地说:“那娘们儿还说,她是卢堂主您失散多年的老娘,问咱们是不是也信?老子当然不信……”

    “……”

    天猫和奇虎低着头,使劲憋住笑意。这个酷狗是卢堂主还在东海混街头时收的小弟,也是他最信任的的手下,打架敢下死手拼命,脑子却不怎么灵光,这种话也只有他这个二愣子敢当面说出来。

    卢敬亭冷冷地敲着桌子,一言不发。

    “堂主,按藿辣子的性格,她敢做就一定敢认,所以这事儿多半跟汉留社无关。那个姓夏的记者是夏家的人,暂时不好下手,要不让奇虎去把姓云的小子抓回来?”

    “过了这阵风声再说吧。”卢敬亭瞥了搜狐一眼,摆了摆手道:“天猫,你让人盯着那小子,汉留社也留点神,过了这个节骨眼,我会叫他们知道,渝都的水陆两道由谁说了算!”

    “眼下最要紧的,是跟上家的谈判和应付公门中人。奇虎和酷狗,看好你们的场子,货都给我藏好了。搜狐跟我去见上家,就这样吧,散场!”

    天猫本名田妙妙,是四大金刚中唯一的女性。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田妙妙从夜店妈咪做起,凭借八面玲珑的手段和床上床下的功夫,一直混到青帮第二排交椅,手下美女无数,算是渝都欢场中的红人。按田妙妙的个人看法,云开那小子根本就不值得关注,不过既然老大吩咐下来,她还是决定亲自试试这小子的斤两,如果是个帅哥,顺便试试下面的斤两也成。

    缀上云开的行踪之后,她一直跟踪到了渝州大学的职工宿舍楼。云开的宿舍在二楼,她攀上窗外的一棵银杏树,透过厨房的窗户听壁脚,以她的功夫只要轻轻一跳,就能跨过两三米的间距攀上窗户,轻松溜进房内。

    跳槽之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柳青青嚷着要来云开的新家看看,跟孙晓晴和陆小仙结伴而来,可他的房间实在太乱,这群丫头看不过眼了,孙晓晴上上下下收拾了一番,陆小仙洗了一大盆子衣服和臭袜子,连内内都红着脸给他洗了。

    只有柳青青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大咧咧地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白色的小内内都露了出来,还不断发出咯咯咯地怪笑,毫无淑女形象。孙晓晴没好气地过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没事干的去下两碗面条,垫点底儿再出去宵夜!”

    云开这个抄着双手的主人,很不好意思地说:“面条我会下,我去吧!”

    “你下面太硬,不好吃!”孙晓晴抗议道。

    刚晾完衣服的陆小仙,正好回到客厅说:“我下面好吃,我去给你们下……”

    “是呀,你下面好吃,可是水太多……”柳青青实在憋不住了,一把扔下遥控器,指着孙晓晴和陆小仙放声大笑:“哈哈哈,笑死我了……”

    陆小仙还在莫名其妙地问:“晓晴姐,青青姐在笑什么?”

    “你不yd会死啊!”孙晓晴反应过来,扑上去将柳青青摁在沙发上,在她胸上腰上狠狠地抓挠。

    “太丢脸了!”小清新面红耳赤,捂着脸跑到厨房去烧水。

    柳青青好不容易坐直身体,强忍笑意问:“晓晴,你肿么知道他下面很硬,摸过还是用过,嗯?”

    “柳青青!我跟你没完!”孙晓晴这回是真火了,扑上去拼命。柳青青笑得喘不过气,两人衣裙翻飞春光乍泄,连闷骚的小处男都看不下去了,远远地躲到门边,却拿只眼睛偷偷地瞅着。

    躲在窗外偷听的天猫使劲憋住笑,差点就从银杏树上掉了下去。一会儿听见陆小仙在厨房愁眉苦脸地喊:“云开,你的锅怎么这么脏啊?”

    “倒掉重烧呗!”云开钻进厨房,瞟了一眼冒着油星的铁锅,端起来就朝窗外泼去。

    一锅烧得半开的水,劈头盖脸地淋在天猫头上,她惨叫一声,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你怎么乱倒脏水,有人路过怎么办?”不明就里的陆小仙瞪了云开一眼,疑惑地问:“我好象听见外面有声音?”

    “木有啊?”云开装腔作势说:“可能是只发了春的野猫吧,不管它……”

    “野猫,野猫!你特么才是野猫,你全家都是野猫!”田妙妙狼狈不堪地从草地上爬起来,披头散发浑身湿透,恶狠狠地咒骂道:“天猫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了?不报此仇,老娘跟你姓云!”

    天猫好久没吃过这么大闷亏了,这口气叫她怎么咽得下去?不过她嘴上说得厉害,心里却很明白,这姓云的小子不好对付,人家早知道她在外面,却故意装疯卖傻,把她这个老江湖狠狠阴了一记,绝不是个普通药师那么简单。

    不提狼狈逃走的天猫,几个女生吃完面条,说不去消夜改去龙隐镇逛街,刚出校门就遇上从家里返校的金玉堂,便一起挤上了出租车。

    龙隐镇离渝州大学很近,曾经是繁华的水陆码头,原名白岩场。明朝建文皇帝朱允炆被叔叔朱棣篡位后,从此削发为僧浪迹天涯,曾在白岩山上的宝轮寺隐居多年,后人因此而将宝轮寺更名为龙隐寺,白岩场更名为龙隐镇。

    人事有兴衰,山水有沧桑,如今的龙隐古镇已变成著名的文化旅游景点。云开一行五人有说有笑地穿街过巷,在步行街的青石小路上闲逛看夜景,闲逛了一阵子后,准备找个茶馆歇歇,在熟悉行情的金玉堂带领下,钻进一间规模较大的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几位喝点什么茶?”一个清新中带着娇蛮的声音问道。

    云开心里一咯噔,回头一看,碉堡了。

    声音的主人,居然、竟然、果然就是前晚那暴力女,藿辣子陈紫藿!

    “怎么是你?”两人异口同声地质问对方。

    最不想遇见的人居然三天两头碰面,还真是山水有相逢,冤家常聚首啊,郁闷的云开很想问一句:“howoldareyou?”翻译成中文就是,怎么老是你?

    “这是姐的地盘,咋就不能是我了?”陈紫藿指着茶馆大厅中央的横匾,冷笑着说:“倒是你,主动跑到我家的店里来,是打算拜香堂呢,还是找我切磋切磋?”

    云开抬头一瞅,那木底黑漆的横匾上,赫然写着“汉留社”三个大字。

    话说这黑涩会总舵,啥时候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迎客了?

    陈紫藿抬脚便走,懒得招待这拨客人。在几名女生诡异的目光下,云开顿觉颜面大失威风扫地,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小妹,上茶!”

    挑衅,这是红果果的挑衅!

    叱咤渝都江湖的藿辣子哪受过这气?又顾忌对方是客人不好发作,漂亮的大眼憋得通红,恶狠狠地将茶水单摔在云开面前,双手叉腰冷冷地喝道:“本小店只有敌敌畏,鹤顶红,客倌请自便!”

    “哟,你这神马服务态度?那谁,赶紧拨打消协投诉电话……”
第二十二章 难道你还逼我拜堂不成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还会用门夹你的脑子。云开怀疑自己的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在招惹了汉留社之后,还跑到人家老窝里来。

    “本茶馆打烊了!”

    陈紫藿拽着服务员制服哗啦一撕,反手撂到一边说:“姐不伺候了咋滴?”

    云开狠狠地吞了口口水。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暴力女穿上那件古典对襟制服时,就是一乖巧的小媳妇,活脱脱的村姑翠花,哪有半点黑涩会大小姐的彪悍样?可她把这衣服一脱,露出一身黑色紧身体恤时,立即显露出摄人心魄的气势来,杀气横溢霸气侧漏,高耸的凶器尤其吓人。

    陈紫藿拍了拍手,一个圆圆脸服务员连忙小跑过来。

    “姗姗,给这几位客人上壶茶,我请客。”陈紫藿把长腿一伸,勾过旁边的一把藤椅,大马金刀地坐下,指着云开横眉竖眼地说:“这位不是客人,他就不用了!”

    云开很委屈很委屈:“哥咋就不是客人了?有你这样把客人往外赶的服务员么?”

    “姐现在不是服务员,是汉留社大小姐!你不是自称汉留社的人么?那就是我马仔,让你坐这儿已经是抬举你了!”

    “我不就那么随口一说嘛,你肿么就当真了?我要说是你老公,难道你还逼我拜堂不成?”

    “门口有镜子,你要不去照照?”陈紫藿斜了云开一眼,哂笑道:“我藿辣子恩怨分明,一码归一码,金玉堂和这几位姐妹跟我没仇,来了就是客,当然好酒好茶招待。你姓云的坏了姐的好事不说,还打着汉留社的旗号招摇撞骗,真当我汉留社的门是那么好进的?”

    “既然不好进,咱不进了就是。你强迫我拜堂……哦不,拜香堂做啥?”

    拜堂……这个词让几名观众听傻了。金玉堂的嘴张得老大,柳青青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孙晓晴若有所思地发呆,陆小仙低着头,眼神有些黯淡。

    圆圆脸服务员姗姗冲好茶,给每人面前放了一杯,除了某个倒霉的帅哥。她同情地瞥了云开一眼,心说你自求多福吧,想泡咱们大小姐的男人,还没见过谁讨得了好的。

    云开很尴尬地发现,所有人手里都有茶喝,就他没有。

    这暴力妞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陆小仙很想把自己的茶盅推到云开面前,却见孙晓晴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柳青青用胳膊肘拐了云开一下,低声问道:“到底肿么回事?说说嘛!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你可以小声说啊……”

    “小妹陈紫藿,算是这间茶馆的主人。几位姐姐怎么称呼?”陈紫藿对云开没好脸色,把他晾一边后跟孙晓晴等人交谈起来。

    几个女生互相介绍一番后,很快打成了一片。柳青青这个自来熟,眼神跟云开一样总在人家胸脯上瞟来瞟去,羡慕嫉妒恨地小声问道:“紫藿妹纸,你是e还是f?卖糕的,你不会是传说中的g吧?有啥丰胸秘方没,给姐姐介绍个?”

    彪悍的藿辣子居然脸红了!

    看来恶人还需恶人磨啊,苏杭那小气妞说的果然没错。

    孙晓晴有意转移话题说:“紫藿妹妹,你跟云开到底是咋回事?要不,看在几位姐姐面子上,让他跟你道个歉就算了?”

    “你们自己问他!”一提这茬陈紫藿就来火,剐了云开一眼狠狠地说:“瞧他做的好事,自己得罪了青帮不说,还把咱们汉留社也拖下水了!昨天青帮的人找上门来,要我把人交出去呢!他要真是汉留社的人也罢了,我陈紫藿别的本事没有,哪怕跟青帮死磕也会保他一命,可你们也瞧见了,叫他来拜个香堂就这副德行,你们说这人,我交还是不交?”

    “我那是见义勇为好不?用用你们的名号,也是帮你们为社会做贡献!”说闹觉余的云开在一旁翻白眼,冷嘲热讽地说:“你们汉留社不是很厉害么,难道你还怕了青帮不成?”

    “笑话!‘平生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说的就是我陈家的祖宗,我汉留社的开创者!你去渝州江湖上打听打听,我藿辣子怕过谁来?”陈紫藿“啪”地一声,把茶杯砸在桌子上说:“说句难听的,你跟青帮的事关我屁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我就问你个冒名之罪,是自断两指还是三刀六洞,你自个儿选!”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云开不乐意了,也拍着桌子说:“喂,你怎么说话呢?汉留社了不起啊?现在是法治社会,警察都不能暴力执法,你汉留社还敢私设刑堂不成?哥不打女人,表以为我就怕了你啊?”

    “说得好!拳头上讲理才象个爷们,是对是错,就该打过了再论!姐跟你单挑,免得你说我汉留社以势欺人,有种咱们现在就去江边练练?!”

    眼看着两人就要起身动手,却被另外几个女生拉住了。孙晓晴瞪了云开一眼说:“云开,这就是你不对了!紫藿妹妹也是一番好意,你怎么能这样子呢?赶紧道歉!”

    “陈紫藿,云开,你们俩一个算我师妹,一个算我同事,我当个和事佬行不?”一直不做声的金玉堂,放下茶杯劝道:“我听说汉留社在渝都码头颇有侠名,云开冒用汉留社之名也是无心之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家在渝州大学还低头不见抬头见,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你们俩一个地头蛇一个过江龙,真要往死里闹,胜负姑且不论,反倒让青帮看笑话捡便宜,对谁都没好处。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怎么对付青帮的后手……”

    陈紫藿和云开两人大眼瞪小眼,以眼神拼杀了无数个回合后,各自扭头不说话,却也没了起身的意思。

    金玉堂瞅着这对儿脸红脖子粗的宝器,苦笑着摇摇头,喊服务员过来再倒一杯茶。姗姗作势倒茶,却偷偷瞅着陈紫藿的眼色,见她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示意,把茶杯放在云开面前,转身偷笑着走了。

    云开不想拿茶杯,却见三个女生恶狠狠地瞪着他。柳青青很不给面子地说:“你平时嘴巴不是很甜的么?在咱们女人面前逞能算不得英雄,赶紧地,端茶!”

    云开可就不懂了。这还是我姐么,你们究竟是站哪一边的,亲?

    金玉堂使劲努了努嘴。成了孤家寡人的云开,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也只好唉声叹气端起茶杯,冲陈紫藿微微示意。

    陈紫藿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出声,举起茶杯浅尝了一口,连嘴唇都没沾湿。驰骋江湖的藿辣子,打死也不信姓云的会真心低头,喝口茶也不意味着就成了朋友,不过是邻国之间的互不侵犯条约,该翻脸时照样翻脸。

    至于金玉堂所说,坐下来商量对付青帮的提议,更是想都别想了。汉留社跟青帮不对付,陈紫藿也早想着拾掇青帮,可她不愿意找外人帮忙,那不是她藿辣子的风格。云开自恃艺高人胆大,却只想着吃吃喝喝泡泡妞,懒得管帮派势力斗争的闲事,只要青帮不来招惹他,那就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木有,缺乏共同理想的两人,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

    青帮会不会再来招惹云开呢?这事儿就只有卖糕的知道了。

    几人告辞陈紫藿从茶馆出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沿步行街往龙隐镇外走。妖艳的金玉堂果然是女生公敌,一行人中就他回头率最高,让三个长相不差的女生都没法活了。

    金玉堂自己倒是见怪不怪,目不斜视地走在几人前面,高贵冷艳至极。

    柳青青决定离这个妖孽远点,故意落后几步搂住云开的胳膊,很八卦地盘问道:“云开,你跟姐姐说实话,是不是喜欢上那个陈紫藿了?”

    “开玩笑,那个人形母暴龙,我会喜欢她?”云开矢口否认道:“我可没那么重口味!”

    “人家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尤其是那胸,啧啧……极品啊!咱们这堆人里,也就她比得过前面那位……”柳青青朝金玉堂的背影努了努嘴说:“你就一点都不动心?”

    “动心!一看见她我的小心肝就扑腾扑腾的,被吓的!”云开想起自己被陈紫藿追着,绕渝州大学逃了两大圈,都快赶上一场马拉松了,心里就是一阵后怕。当时要是被这暴力女逮住了,结局会如何?说不定他这会儿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如果不是人家胸挺屁股翘的,云开都要怀疑这妞是不是多了条y染色体,本质上就是个男人来着。

    柳青青不甘心地试探道:“姐姐可是听说,无论脾气多烈性格多辣的女人,爱上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温柔贤淑呢,你就不想看看她温柔的样子?”

    “这么说,青青姐以后也会温柔贤淑?”

    “介个,估计有点难度……”柳青青尴尬地回答说。

    “那不就得了!”云开翻着白眼说:“藿辣子会贤淑,母猪都会上树……”

    软妹子陆小仙假装在看夜景,其实一直尖着耳朵偷听呢。听到云开这话时,她才偷偷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
第二十三章 哥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云开陪苏杭逛街时,苏杭给他买过衣服的事,让夏晗霜知道了。

    那是一套阿玛尼的休闲装,白色的衬衫,卡其色的裤子,穿在云开这个衣架子身上,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都市骚年,颇有几分偶像派的架势,可在夏晗霜眼里浑然不是这么回事,神马腰太宽松人太瘦啦,裤腿长度不合适啦,发型和衣服不协调啦……总之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说白了,夏大记者不满意的其实就一点,那衣服是苏杭买的。

    周一一大早,云开如约去了姚行远的渝康诊所,给姚老爷子送血液样本。渝康诊所位于凤凰山下,这片风景如画的风水宝地,如今已被开发成渝都有名的毫宅片区,新贵云集之地——不管“小药王”的医术如何,选地段的眼光还是杠杠的。

    据说雄性生物在争夺异性的配种权时最好斗,凶猛的狮子如此,温和的松鼠也是如此。尽管姚老爷子一直劝说孙子跟云开交好,不过心里有刺的两人始终看对方不顺眼,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后,云开刚告辞出来,就接到夏晗霜的电话。

    “在哪呢?”夏晗霜风风火火地声音问。

    “凤凰山,正准备回实验室。”云开调侃道:“美女有何指示?”

    “过来陪我逛街!”

    “大姐,今天可是周一耶!”云开一听又是逛街,腿都开始打颤了。

    “周一怎么啦?姐昨天还上班了呢!”

    “我今天不太方便……”

    “你大姨妈来了?”夏记者开始耍流氓了,打断云开的话说:“赶紧滴,少废话。你坐两站轻轨到观音桥等我,我开车过去接你……”

    原来不只是雄性生物好斗,雌性生物也一样好斗。

    有人说生活就像被弓虽。女干,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学会去享受。云开没理由拒绝美女的邀请,只好苦中作乐地想着,若是夏记者要弓虽。女干他的话,他是从了呢还是从了呢?可惜他想的实在太多了,人家不过是要把他的衣服脱了,哦不,把苏杭给他买的衣服脱了……

    陪美女逛街是一件痛苦的美差,云开跟在夏晗霜身后,穿梭在繁华的大都会广场,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实在想不通,大周一时间里,哪来那么多人,哪来那么多美女,大家都不用上班的么?

    是不是颜值越高的女生,闲暇时间越多?

    云开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在大都会这样美女云集的地方,夏晗霜都属于颜值最高的那一小撮。她个头不算太高但身形匀称,该小的小该大的大,虽然无法跟陈紫藿那个珠穆朗玛峰相比,但也称得上无限风光在险峰。之前她皮肤不太好,按云开的药方服药过后,颜值直接爆表,猛然散发出夺目的光彩,回头率高得吓人。

    “看谁呢?跟紧点,小心跟错人了!”夏晗霜见云开四处打望,不乐意了。姐难道不是美女,还不够你看的么?

    “打望”这个词是地道的渝都方言,就是看美女的意思。在渝都这个美人窝,打望是一件再正大光明不过的事,用不着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不仅男人爱打望,连女人也乐此不疲。

    “我这不是在给你当护花使者嘛,群狼环绕,鸭梨山大啊!你看那边,连那堆女人都色迷迷地盯着你,她们……不会是蕾丝边吧?”

    “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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