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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怜花千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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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儿眼神一凛,看来他们要来硬的了。
众乞丐将熊猫儿团团围在中间,他们并不是随意包围,而是暗含一种阵法,将围困在中间人的后路全部堵死,而且这个阵法一旦发动那么熊猫儿肯定不能逃脱,就算他勉强打开一个出口,又有后面的人补上。
熊猫儿暗自苦笑,他只能期待这些乞丐对这阵法运用不熟练了。
周围的丐帮弟子开始围着熊猫儿转起来,熊猫儿毕竟还是见过大的阵仗,自然瞄出了这些乞丐对这阵法的掌握不是很纯熟。
熊猫儿四处躲避着随时架过来的竹杖,一遍寻找阵法中的漏洞。
两个长老站在阵眼处,他们随时注意着熊猫儿的动向。
这个阵法是打狗阵,他们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个阵法,只可惜他们也刚知道如何结阵,如何运转,简单操练了几遍就来对付熊猫儿了,不然熊猫儿那可能坚持这么久。
不过这个熊猫儿的武功也算是当今少有了。
欧阳轮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这是来之前南宫帮主交给他的,说是打狗阵不管用或是拖的时间有些长的话,就直接放倒算了。
欧阳轮一开始觉得没必要用这玩意,毕竟不是很光彩,但是如今看来不得不用了。
距离丐帮大会没多少时间了,也不知道这熊猫儿能否在丐帮大会之前将打狗棒法学全,所以还是省点时间比较好。
欧阳轮大喝一声:“熊猫儿!”
熊猫儿下意识回头,只觉得一团白雾扑鼻而来,他立即屏住呼吸,却没想到这药粉不是一般的蒙汗药,只要沾一点就能放倒好几个人,饶是熊猫儿内力深厚也抵挡不住。
看着晕倒的熊猫儿,单弓抹了下额头上的汗:“这熊猫儿还真是一个豪杰,武功高超,江湖上怎就没听过他的名字呢?南宫帮主真有眼光,要是这人成了帮主,我单弓第一个说好!”
欧阳轮摆摆手:“先别说这么了,还是将他送到南宫帮主那,将打狗棒学了再说。”
单弓也想起来了,立即点头,然后两人让剩下的丐帮弟子先回去,由他们将熊猫儿搬走。
沈浪一直都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他要预防意外的事情发生,好在从头到尾都是按照王怜花的计划进行下去,根本没有需要他出手的地方。
看着熊猫儿的表现,沈浪只觉得佩服,同时对他的武功也有了新的认识。沈浪跟上两个长老,他现在很好奇王怜花打算怎么让熊猫儿屈服,答应接手丐帮帮主之职,毕竟别人王怜花可以轻松掌控,但这熊猫儿明显不是那样的人。
湖畔庄园,夜色寂寥,院中苍天古树遮住了浩瀚星空。
熊猫儿睁开眼睛,他没想到丐帮长老竟然会玩儿阴的,让他栽了一个大跟头。什么侠义为先、什么天下第一帮全都是骗人的谎话!熊猫儿愤愤的,心中将那两长老骂得狗血喷头。
熊猫儿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他站了起来,环顾四周,郁郁葱葱的古树在这夜色中透着一股苍凉之感。宽敞的院落静悄悄的,这里和大明湖相连,尽头便是广袤无垠的大明湖。
天上虽不是圆月,但是清冷的月光却足以让人将周围的一切看清。夜色下,湖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有着不同于白日的美感。
但是熊猫儿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大明湖上,他看到了湖畔静立的一个人影。
一袭青衫、满头华发,在夜色下显得孤单寂寥。那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与夜色融为一体,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看尽世间百态,阅遍苍生无数,红尘万千,他都一一经历过,如今只剩下流水般的平静和淡然。
熊猫儿有着震惊地看着他,久久未开口说话,仿佛只要一开口,就会冒犯那人一般。
似乎已经知道了熊猫儿醒过来,他头也不回,开口说道:“你应该知道老夫为何找你来此吧。”
那人的声音透着沧桑之感,虽然说话的人声音不大,但相隔老远也能听清。不用猜他都能知道自己面前是个隐世不出的高手。
熊猫儿虽然为人潇洒,但是对前辈还是很敬服的,立即抱拳道:“晚辈不知,莫不是欧阳长老他们说的……”熊猫儿面露疑色,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那人似乎是笑了下:“正是老夫派他们请你来此。老夫南宫。”
熊猫儿道:“南宫前辈,晚辈并非丐帮中人,怎能担此大任。”
南宫帮主缓缓转过身,熊猫儿并未看清他的容貌,只注意到了他的眼睛,比黑夜还深,平静,古井无波,熊猫儿原先还有些烦躁的心情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渐渐平静下来,让他不由得相信对面那人接下来说的话。
南宫帮主道:“丐帮帮主并不一定就是丐帮中人来担当,更何况,你也算是丐帮子弟。你可别忘了你姓什么。”
熊猫儿脸色有些古怪:“可就算如此,我……”
南宫帮主平静地说道:“丐帮被誉为天下第一大帮,人数众多、分布极广、势力庞大,它受世人敬仰正是因为它以侠义为先,护国为己任,除强济弱,重诺守信。丐帮也曾辉煌过,但是盛极必衰,如今却也走到了衰败的地步了。”
熊猫儿讷讷道:“怎会,丐帮现在不仍是天下第一帮么,前辈莫不是说笑。”
南宫帮主摇头道:“此事想来你比老夫更有体味,老夫隐匿江湖多年,早已不过问世事,但是你现在却在江湖中。”
熊猫儿沉默了,他知道眼前这人没有说谎,像他还是小的时候,丐帮何其鼎盛,只是如今……熊猫儿叹气,不说也罢。
南宫帮主道:“此次无意间听闻丐帮打狗棒法已经失传,老夫便寻思着一个合适的人选,统领丐帮,传他打狗棒法,打尽天下恶狗,除尽人间凶徒!”
熊猫儿瞪大眼睛,有些惊讶,但是听到后来胸中生出一股豪气,他也知道眼前这人看重他,并不是因为他的姓氏,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而是看重他的为人。熊猫儿只觉得眼前这人懂他,令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士为知己者死,以前他不懂,但是现在懂了。
南宫帮主欣慰地点头,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熊猫儿对上他的眼睛,郑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我熊猫儿答应前辈,只此一生,除暴安良,行侠仗义,定不辜负前辈厚望。既然前辈传我打狗棒法,便是我熊猫儿的授业恩师,请容我唤您一声师傅!”
熊猫儿眼中带着恳切,南宫帮主点头,“想来老夫行走江湖至今,却从未收过一个徒弟,却没想到如今竟然白白多了个,甚妙,甚妙。”
熊猫儿面露欣喜,连忙喊道:“师傅!”
南宫帮主点头:“起来吧。”
熊猫儿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向南宫帮主,只见他手中一抖,便多了一根竹杖。熊猫儿暗叹果然是高人。
南宫帮主缓步走到光线稍亮的地方,徐徐道:“我只使一遍,你看好了,能学多少便是你自己的造化。”
熊猫儿郑重点头,屏息凝神注视着那个青色的人影。
南宫帮主的身形动了,动作并不迅捷,好让熊猫儿能看清每个动作。
南宫帮主边演示边解释道:“打狗棒法名字虽然陋俗,但变化精微,招术奇妙,实是古往今来武学中的第一等功夫。共有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南宫帮主每说一个口诀的时候,就做出相应的动作。
熊猫儿越看越心惊,没想到简简单单八个字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变化,而且这些招式看似简单,可是后招无数,连绵不绝,威力无穷。早就听闻丐帮的打狗棒法的厉害之处,要不是亲眼看到,熊猫儿只会当它是夸大,但现在却不这么觉得了。
南宫帮主收势站定,磅礴的气势尚未消去,熊猫儿还沉浸在其中,久久未回神。
南宫帮主并未打断熊猫儿,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也不知过了许久,熊猫儿才回过身来,叹道:“打狗棒法不愧是丐帮的镇帮之宝,精妙绝伦。”
南宫帮主将手中的竹杖抛给他:“你来试一试吧。”
熊猫儿眼睛亮了起来,接过竹杖站定,闭眼回想了会儿,接着就动了起来。虽然远不如他使出得那般行云流水,但也过得去。
南宫帮主在一旁看着,不时出言指点几句,熊猫儿很快便将不足之处补上,几遍下来,熊猫儿只觉得神清气爽,动作也自然顺畅了许多。
南宫帮主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所需的也只是多加修习。好了,天已经亮了,你去丐帮大会吧。”
熊猫儿跪下,眼中有些酸涩:“徒儿定不会辜负师傅的厚望!只是不知今日一别,何时才能再见。”
南宫帮主笑了:“缘起则聚,缘灭则散,江湖男儿,聚散离合乃是常事,何必做小儿态。”
熊猫儿道:“师傅说的是,我熊猫儿堂堂江湖游侠,哪怕今日之后成为丐帮之主,也定不会改变。”熊猫儿重重磕了个头:“师傅保重!”
南宫帮主转身看向大明湖:“记住你今天所说的,去吧。”
熊猫儿又磕了个头,接着起身,一路高歌远去,尽显潇洒男儿本色。而湖畔的老者华发随风飘扬,一袭青衫似是融入了这瑰丽的大明湖。
熊猫儿在走出庭院的时候回望了眼,湖畔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若不是手中的这根竹杖,他会以为方才的只是一场梦境
46、打狗棒法 。。。
。
47
47、相依相偎 。。。
看着熊猫儿离开的背影,南宫帮主长舒一口气,眼中露出了一股释然之意。随即他往脸上一抹,原先苍老的模样顿时变成玉面朱唇潇洒倜傥。这南宫帮主便是王怜花易容而成的。
王怜花将头转向角落,说道:“出来吧,人都走了。”
从暗处走出一个人影,只见他剑眉鹰目,嘴角挂着懒散的笑,赫然是沈浪。
沈浪看了眼熊猫儿离开的方向,微笑道:“收了一个徒弟的感觉怎么样?”
王怜花挑眉道:“感觉不错。要不哪天你也收个试试。”
沈浪摇头道:“若是能遇见像熊猫儿这般省心的,我就是收个又有何妨。”
王怜花撇撇嘴,对沈浪说的不可置否。
沈浪知道王怜花将打狗棒法传授之后,他的一桩心愿算是了了。其实沈浪很奇怪为何王怜花会知道丐帮的不传之密,会丐帮帮主代代相传的打狗棒法。不过沈浪感觉就算王怜花不说,他也应该清楚,所以没有过问。
忙碌了一个晚上,王怜花现在只觉得困顿,天才刚亮,离丐帮大会开始还有两个时辰左右,王怜花蹙眉,他在想要不要去观礼。
沈浪道:“现在休息会儿也不要紧,离丐帮大会还有些时间,不过你现在不饿吗?”
听沈浪这么一说,王怜花还真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便点点头。
沈浪微笑:“走,我带你去附近一家小店,那里的粥和糕点不错。”沈浪拉过王怜花的手往外走去。
王怜花跟上他,笑道:“却不知你何时对济南的吃食有研究了?”
沈浪拉着王怜花的手紧了紧:“并非有研究,只不过是恰好知道罢了。”
清晨,湖畔人影稀落,沈浪陪着王怜花漫步在湖畔,欣赏着宜人的景色。
解开心结的王怜花只觉得身心舒畅,原先的疲累顿去,眼中的景致较平日更是美上几分。王怜花看了眼身边的人,忽然间觉得要是能一直这么走下去就好了。
沈浪看着嘴角微翘的王怜花,轻抚着他的头,滑软的发丝令人不愿释手。王怜花现在身形纤细颀长,就算是换上女装涂上胭脂,在外人看来也只是身量稍高一些的女子。沈浪脑中莫名得闪出这么个念头,随即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王怜花注意到了沈浪的神色,挑眉问道:“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古怪?”
沈浪立即摇头道:“没什么。”
王怜花脸上明明白白地说着不信二字,但是很明显,沈浪并不像告诉他,而且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让他一阵困惑。
看着王怜花还想追问下去的架势,沈浪立即环住他,柔声说道:“好了,没什么,我还会骗你么。”
怀里的人撇撇嘴,显然不信,却也没有再开口。
王怜花现在心中说不出地愉悦,丐帮的事今天过后就算有了着落,他完全可以放心了。
想来和沈浪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这些天却是他觉得从未体味过的温馨,虽然和他斗法总是输,不过令他高兴的是自己被人理解了。由始至终,沈浪都没有为了所谓的侠义站在对立面,而是在他身边支持着他。
王怜花不禁记起以前的时光,在自己众叛亲离的时候,也就只有他一人,始终坚定不移地信着他、陪着他,成为他坚持下去的动力。也只有在他身边,自己才能找安生之所。
王怜花将头埋在沈浪怀里,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令人心安流连,说不出的温暖。
沈浪抱着王怜花,轻抚着他的后背,感到怀中这个狡黠的人此刻已经将自己的光芒收敛起来,把一切都交给他。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沈浪觉得这辈子除了他之外,已别无所求了。
只是温馨的时光总是分外短暂,如今亦然。
“哟,这不是王公子么。”不远处传来金不换的声音,只是语气颇为讶异。
沈浪放开王怜花,神情不变。王怜花蹙眉,眼神变冷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人。
金不换笑道:“上次在开封的时候就觉得王公子你和身边这位相公感情甚笃,却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王怜花自然将金不换不怀好意的神色看在眼里,他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王怜花微笑道:“这不是金不换金大侠么。”
金不换走到他们面前,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转了下,说道:“王公子,你放心好了,我金不换也不是小人,不会将你们的事情说出去的。”
王怜花哦了一声,不可置否,可是看向他的眼中却让金不换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沈浪温和道:“原来是见义勇为的金大侠,那日在开封未将你认出,还请见谅。”
金不换原先想着自己撞见两人的好事,自然抓住了王怜花的把柄,但是如今看来这两人坦然的模样,他又有些不确定了。不过就算不在意又能怎般,若是将此事传得天下皆知的话,他们又有何容身之处。想到这儿,金不换又变得底气十足。
金不换笑道:“无妨无妨不知这位相公如何称呼?”
沈浪道:“鄙姓沈。”
王怜花暗自好笑,连名字都不肯说,看来沈浪也很是看不上眼前这个家伙了。
但是金不换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嘿嘿笑道:“原来是沈相公,幸会幸会。王公子,你也算是大家公子了,此事若是传出去影响并不好吧。”
王怜花挑眉:“那又何妨。金大侠,你若是想说的话就说好了。”
身边的沈浪只是微笑,看向王怜花的眼中也带上了一丝宠溺。
金不换倒是彻底愣住,他还真没想到王怜花会这么说。
王怜花柔声道:“金大侠,在下不妨先告诉你一声好了,你以为你今天能离开这里么?”
沈浪微微蹙眉,随即叹了口气。
金不换绷紧身体,看样子是想逃了。
王怜花手一抖,便有几根明晃晃的银针出现在他手中。王怜花笑得很是狡黠:“金大侠,我不妨告诉你好了,我王怜花可不是遵循江湖道义的正人君子,而是个十足的小人,你若想逃,不妨试试是我手中的暗器快,还是你的轻功快。事先说明,我这暗器上可是涂了沾之必死的毒药。”
金不换脸色变了,他嘿嘿一笑:“王公子何必和我开玩笑,我们不是盟友么?”
王怜花挑眉,不以为然:“盟友?在我眼里人只分两种,一种是可以利用的,另一种就是毫无用处的。金大侠,你觉得你是哪种?”
沈浪在一旁听着,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他忽然间想到他是不是属于可以利用的,不过随即摇头,他们之间岂会是以利用二字来联系。沈浪看向金不换,他知道王怜花是真想杀了他,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自己面前动手了,如果可以的话,沈浪还是希望他少沾点血。
金不换还是笑着:“王公子,那我难道不值得利用了么。”
王怜花随手把玩着手中的针,接着回头看沈浪,问道:“你要让他死还是活?”
沈浪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自己:“你说呢?”
王怜花撇撇嘴,不情不愿道:“你肯定会放过这个家伙的,问了也是白问。”王怜花看向金不换,笑得有些诡异,“忘了告诉金大侠一件事情了,那天你喝下的酒里面不小心掉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金大侠有没有察觉。”
金不换的脸色顿时变了,他这几天总会出现后力不济的现象,一开始他并没有注意,但是现在听王怜花这么一说,再运转内力探查,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中毒了。冷汗唰地流了下来,金不换有些颤抖道:“王公子,不知这解药……”
王怜花笑得有些肆意:“你觉得我会傻傻地将解药带在身上么,你中的毒是我亲自调制的,解药也只有我有,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金不换连连点头:“知道,当然知道,那这解药……”
王怜花挑眉:“你放心好了,三个月之内你不会有事,但是之后,我可就说不准了,而且你也妄想找别人帮你解,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就算是唐门的人也别想知道你中的究竟是哪种毒,更别说解开了。”
金不换看着王怜花随意的神色,他知道自己已经着了他的道了,他心中愤恨,可是脸上却连连点头:“知道了,只是三个月之后呢?”
王怜花支着下巴,靠在沈浪怀里,笑道:“那就三个月之后再说咯,现在谁说得准呢,只要你这三个月里面乖乖的,我自然能将解药交到你手上。”
金不换装作欣喜:“多谢王公子,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金不换连连后退,接着一个闪身便消失了。
耳畔听到沈浪的叹息声:“你就这么喜欢捉弄他?”
王怜花疑惑道:“捉弄?我可是真的下毒了,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试试。”
沈浪无奈摇头,“你不会给他解药的不是么。”
王怜花哼了一声,“我给他就是傻子,今天不杀他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不过谁知道他能不能撑过这三个月呢,我倒还真是希望他在和别人动手的时候内力消散,直接死了了事。”
沈浪叹息,却也知道王怜花已经作了很大的让步了,“好了,我们还是先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待会儿就去丐帮大会。”
王怜花笑道:“好,我倒是想看看那只不着调的猫当上丐帮帮主之后究竟是什么德行。”
沈浪道:“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王怜花摇头道:“倒不是为此,只是想知道那只自称游侠醉猫的家伙认真起来究竟是怎样的。”
沈浪疑惑道:“莫不是没见过?”
王怜花切了一声:“那只猫每次找我都是为了点红楼的酒,今天看我不榨干他!”
沈浪哑然,原来王怜花是出于这样的目的,不过想到熊猫儿一来就让王怜花请客,点的是最贵的酒,看他的表现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也难怪被人记仇。既然他们之间“有仇”,沈浪自然不会插手,可能的话还会帮一把。
两人渐渐远去,湖上不远处有艘船,甲板上一云鬓贵妇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她犹比天仙的容颜此刻遍布寒霜,眼中的杀意令周围服侍的几个婢女瑟瑟发抖。
许久,贵妇冷冷开口:“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那些婢女连连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们此刻就好比在呆在出于惊涛骇浪之中的小船上,随时都有船毁人亡的危险。
贵妇平复着心情,缓声道:“好,很好,记住你们所说的,千万别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不然,你们的命也别想要了!”
婢女们连连说是,大气不敢出。
贵妇眼中的怒意迟迟不退,怒极之下,将周围的桌椅全部打散,碎削划过地上跪着的那些人,将她们划伤,却没有人敢吭一声。
跟在沈浪身边的王怜花脚步顿了下,蹙眉回望,他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他,而且这个人他很熟悉。
察觉到了王怜花的异样,沈浪有些奇怪:“怎么了?”
王怜花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握住沈浪的手也不禁紧了紧,“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沈浪环顾四周,却也没发现什么人影,不过他知道王怜花不会骗他。看着眉头微皱,面露不安的王怜花,沈浪有些心疼,搂住他,柔声说道:“放心好了,我会在你身边。”
王怜花轻轻点头,笑道:“希望是我多虑了吧。”
湖面上的那艘船渐渐消失不见,岸上两人相携渐远。
大明湖风平浪静,和风煦煦,朝阳的霞光洒在湖面上,为其披上一层耀眼的霓裳,夺人目眩。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某邪恶了,想到原著中的女装版王怜花,摸下巴,要不也来一下
话说,王妈妈上场了~~
╮(╯▽╰)╭,咱知道又要有人说咱后妈了,咱也不打算否认了。
总之,王妈妈就是出来棒打鸳鸯的,啊,不对,是棒打鸳鸳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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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泰山之约 。。。
徐若愚拒绝了白飞飞的要求。王怜花的出现,令他想起了前尘,白飞飞的出现,让他看清了自己。
此刻他忽然觉得有些疲累,徐若愚当然知道仇恨很可怕,却没想到竟然能让一个人扭曲至斯。
犹记得自己偶遇白飞飞的时候,那个温柔可人的女子,娇羞怯弱,虽然是装出来的,但也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中的极致。
只是如今看来,这样的女子已经毁在了仇恨二字上了,真是可惜。
信步走在济南的街道上,徐若愚见到了熊猫儿,熊猫儿邀他一同喝酒。
闲聊之间,徐若愚知道了熊猫儿今天就将接手丐帮。这个消息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却也在情理之中,原以为小灵早就将丐帮抛弃了,如今看来他自己还是被他骗了。徐若愚不禁有些感慨,原想自己的骗人的伎俩已经很高了,但是如今看来他也不差。
听熊猫儿说有人将打狗棒法传授于他的时候,徐若愚心中了然,那个所谓的南宫帮主是王怜花易容的,定然错不了。
徐若愚微微叹气,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所以才会在此次交手中落败,倒是刚认识不久的沈浪将他看透了,不然按照沈浪的性格,岂会不阻止?
看着熊猫儿对那个南宫帮主敬仰的模样,徐若愚除了暗自好笑之外,更多的却是一股愧疚之意,若是没有他们母子的话,想来他也会成为丐帮历史上最出色的帮主吧。
徐若愚心中暗自盘算,不知道要不要将白飞飞的事情告诉他,回想起白飞飞在他拒绝之后所说的话,似乎是在说王怜花不知廉耻。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带着那么重的怨气?难道是……
白飞飞来济南是为了沈浪。想到这里,徐若愚拿着酒杯的手顿住了,女子的恨往往来自爱而不得,白飞飞更甚,而她此刻想要杀了他们,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了。
徐若愚想到沈浪,再联想到那个沉默的杀手,忽然间觉得老天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亏自己不久之前将他当做与楚留香一类的人。
看着徐若愚有些出神的样子,熊猫儿放下酒碗,问道:“我说徐若愚,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徐若愚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当今武林还有人会打狗棒法,自己没能见上一面实在有些遗憾。”
熊猫儿也没多想,哈哈一笑:“是啊,我现在想起来还以是在做梦哩。你还别说,师傅他老人家真是道骨仙风,一点都不像是丐帮的帮主,反倒像是出身世家的读书人,要不是他会打狗棒法,我还真不信呢。”随即熊猫儿叹了口气:“只是今后再也见不到了吧。”
徐若愚笑道:“凡是讲一个缘字,熊兄何必介怀。”
熊猫儿瞪大眼睛:“你说的话和师傅真是一模一样!他也说缘,难道师傅也信佛?”
徐若愚只是笑着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这时,欧阳轮找到熊猫儿,满脸焦急:“帮主,原来你在这儿!丐帮大会就要开始了,你还有心思喝酒!”
熊猫儿仰天笑道:“就是因为要开始我才要喝酒壮胆,要是在待会儿出了丑,也可以说是喝酒误事!”
欧阳轮气急,接着他看到了旁边的徐若愚,脸色一变,厉声问道:“你怎会在此?”
熊猫儿一愣:“他是我的朋友,怎么了?”
欧阳轮脸色变了变,徐若愚只是淡笑,并无怒容,他自然知道欧阳轮为何如此,想来还是认为他杀了那三个人吧,不过徐若愚也并不打算解释。
看着徐若愚淡笑的模样,欧阳轮将原先想要质问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想到熊猫儿这种豪爽不羁的英雄,他的朋友也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吧,难道真的是被冤枉的?
徐若愚也无心去丐帮大会观礼,所以就和熊猫儿告别。
看着徐若愚离开的背影,熊猫儿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欧阳轮将事情讲了一遍,接着便闭上嘴,观察着熊猫儿的反应。
熊猫儿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会易容术的人也并不是没有,我有一个朋友曾经就用易容术将我骗的团团转,更可况徐兄也不像是会杀了那些人的人。”
欧阳轮点头道:“我看方才徐大侠的表情,也不太信。不过此事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
熊猫儿灌下一口酒:“怎会,既然我要接受丐帮,那么丐帮的弟兄们就是我的弟兄,我自然要将此事查明。”
想到了易容术,熊猫儿忽然想起王怜花似乎也在济南,莫不是他?
熊猫儿拍拍欧阳轮的肩,问明了丐帮大会的地点,接着便先离开,想来离丐帮大会还有些时间,够用了。
熊猫儿找到王怜花的时候,他正和沈浪吃完餐点,正欲离开。
熊猫儿大喝一声:“王怜花!”
两人顿住脚步,转身,就见熊猫儿冲到身前。王怜花有些诧异,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丐帮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熊猫儿盯着王怜花:“告诉我,杀了那几个丐帮弟子、陷害徐若愚的人是不是你?”
王怜花一愣,随即了然,他现在也不打算隐瞒:“不错,是我。”
熊猫儿瞪大眼睛:“为什么?徐兄弟难道不是朋友?”
王怜花笑了,脸上并无愧疚之色,答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和他是朋友了。”
熊猫儿愣住。
沈浪在一旁有些无奈,看熊猫儿这架势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王怜花笑道:“猫儿,我王怜花既然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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