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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娘难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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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图哪里肯理会程清,带着郑若兮就要走,程老爷夫妇一下子急得汗都流出来,他们走了程家的骨肉就等于是流落在外,只要他们有口气在便绝不容他们的嫡孙不姓程!

可是他们却不能以势压人,郑图现在官运正旺,而程家虽然很受京中作官之人的敬重,但却是没有实权的,真要闹将起来,他们程家想要压过郑家还真是不易,再说他们程家理亏,两败俱伤的事他们没脸做出来。

程岚和方初痕也去劝,程家的人劝正在气头上的郑图不想理会,只是方初痕一直是他疼爱的外甥,劝他的火气到是消不少。

“这次看在痕儿还有若兮腹中孩子的份儿上,不去计较,不过若是若兮过得不好,我立刻便将她带走,郑图还不在乎因为家里有个和离的女儿而被人指指点点!”郑图面对程老爷夫妇还有程清时语气充满冷淡与警告。

“是、是,亲家翁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对若兮好。”理亏的程老爷对郑图笑得很不自在,但是诚意到是显得十足。

“岳父大人,小婿保证不会让若兮受委屈。”程清趁机赶忙保证。

“哼,既然你开口那为女儿及外孙的安全着想,我就厚着这张老脸‘恳求’你让那些姨娘们离远若兮远儿!”

程清闻言惊得满头大汗:“小婿谨记,绝不让那些人接近若兮一步。”他也不是笨蛋,知道女人们的战争是无形的并且厉害的,平时她们小打小闹就算了,现在正妻有他的孩子,他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于女人们的争风吃醋睁只眼闭只眼。

郑图皱眉望着程清好久没说话,最后无声地叹口气。自己只是名岳父,叮嘱婿让他看紧那些女人们就已经算是多管闲事了,让他将妾们全赶走的要求是无论如何都提不出口的,女婿的家务事他没权利管。自己一生只有个妻子,但却不能约束别人也不能有妾不是?

经过众人一番努力,郑图最终将郑若兮留下来,婉拒众人要留他在府里用午饭的要求,他对郑若兮交待几句就走了。

郑若兮在离开大半年后终于回道程府,并且还有孩子,对程府来说可是大好事,程夫人命下人大肆采买,晚上摆席面要欢迎郑若兮回来。

连程老爷夫妇都怀疑了一下郑若兮孩子的来历,更何况是府中向擅长传播流言的下人们!

自郑若兮回到院子里,就有不少人都在背后偷瞄,当然将疑问说出来大家都不敢,但是众人彼此的眼神到是能明切。

程清这次终于做件对郑若兮好的事,那就是他从众下人望郑若兮的眼神中得知他们像父母那样怀疑郑若兮的贞节,于是他将程煦满月宴之时听到他和郑若兮吵架的几个下人叫来,也没废话只向他们透露一件事,那就是此时郑若兮腹中的孩子两个多月大,而程煦满月宴正好就是两个多月前。

几名下人一点就透,同时也明白当时程清和郑若兮吵架前晚是睡在一起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还有什么可怀疑的?于是他们开始找人聊顺待透露这件事。

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全府的下人均已知道三少奶奶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是那日郑若兮回程府时和三爷旧情复燃并且珠胎暗结。

仅一时间,等郑若兮再出院子时便再无人以探究甚至略加鄙夷的眼神看她。

“若兮,你现在有身孕,就要少动气,这样对你对孩子都有好处。”方初痕来陪郑若兮时,边聊边将自己怀孕时的经验传授。

“我明白,上次是因为不知道有身孕所以才导致那种惨事的发生,现在知道了,自然不会再重复那个惨剧。”郑若兮轻抚自己的肚子,脸上有温暖的光彩,这孩子真是盼太久。

“能想开就好,女人怀有身孕时一直笑,生出的娃也是爱笑的,否则呀小宝宝脸上会是皱巴巴的哟。”方初痕打趣地着,郑若兮自上次小产后心情直不好,此时有身孕感觉整个人都像变个人,变得突然有动力有憧憬样子。

“去,骗谁。娘说,所有小孩子刚出生时脸都是皱皱的不好看。”

“对的,我家煦儿刚生时脸又黄又皱不好看,现在呀,煦儿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方初痕提起儿子脸上的笑顿时灿烂起来,喜悦之情都不去加以掩饰。以往顾虑郑若兮没有孩子,所以提起儿子时都克制自己的表情,以免无意中伤到郑若兮,现在则不同,可以随便展现自己有子万事足的幸福感。

“哎呀,真的迫不及待想看孩子出生啊。”郑若兮低头望向腹部,眉眼间全是期待。

“还有不到八个月,很快就会过去,以后的小宝宝就可以和我家煦儿一起玩儿。”

“嗯。”郑若兮头,“我会回程府就是为孩子!对于那个人是一点期待都没有了,只要他那些女人老实就好。本来都已经打算向爹娘提要出去住,结果发现自己有身孕。若是只有我一个那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有孩子便不同,这个世上私生子是很难过得好,我可不忍心的我孩子以后被世人耻笑没爹要。”

“我了解,若是换成我也会如此。呵呵,事来也巧,本来我是想要出去住的,然后将你接过来和我们一起,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也就不出去。”

“公婆会同意你们出去住?”

“事来话长,我们并非是出去住三年五载的不回来。”方初痕笑着将要出去过的打算还有目的等简要说一遍,“当日想出去也是因为不放心你,现在你回来便不想出去了。”

郑若兮听完挺受感动,眼眶发热:“你居然为我做这种决定……姐夫居然也会为你的心愿说服公婆。”

“我也没想过公婆会同意,呵呵,他们也只是想你少受委屈并且快回来而已。”

提起两位长辈,郑若兮抿抿唇转移话题:“这几日程清挺规矩,晚上都宿在房里没去找那些人,对我态度要多讨好就是有多讨好,呵呵,真难想像他就是那个当初在房里要对我大打出手的人。”

方初痕望着郑若兮叹口气:“既然要为孩子好,那就好好和他相处吧。”

“我懂,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想不是?若是和程清关系闹僵,以后要影响到孩子的地位可怎么行?所以为宝宝,就算再讨厌那个人,也不能再恶言相向,何况还要保持好心情切莫动气,否则生个整皱眉头生气的小宝宝出来可还得?”

正忧心的方初痕被郑若兮的话逗得噗地下笑,脑子里突然展现个画面,那就是个肉嘟嘟的小娃娃正板着张脸使劲儿地生气,无论怎么哄都生气,气得脸鼓溜溜的,真是想伸手戳戳他的小粉颊。

看郑若兮已经想通利弊,方初痕便放心了,自己有子万事足,郑若兮现在也是有身孕的人,便和程岚提出不打算出府的想法,夫妻二人达成意见不出府。

程老爷夫妇得知后笑得合不拢嘴,家人和和气气地在起生活再好不过。

只有一个人为方初痕他们不出府气闷小半天,那就是程恬。好容易想出来的小算盘无法打,不过她人小,也没气多久,想到依然能日日见到爹爹,就不再生气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方初痕日子过得很舒坦,程恬很乖巧没再闹出什么事,程煦越长越有小正太的雏形,郑若兮养胎养得很好,方初痕整都开开心心的,可是并未开心很久,在郑若兮怀孕六个月之时出事了。

因为郑若兮吃自厨房送来的糕点,结果没多久就腹痛,下人们赶忙去通报,好在程府运气好,医术好且离程府又近的大夫恰好没出诊,才能及时赶过来救下胎儿。

“令夫人是吃了令胎儿不利的事物才如此,幸亏老夫来得及时,否则这个孩子……”老大夫摇摇头。

程清听是吃不好的东西,立刻将知心叫来问话。

知心将整天郑若兮吃的东西都报了一遍,然后将那几块点心呈上来:“小姐是吃这个后没多久就动胎气的。”

老大夫将糕拿起来闻闻,然后不确定地咬小口尝尝味道,最后将口中的吐出来:“这个糕有问题,老夫尝出糕里面有些微红花的味道。”

红花是什么东西,对于大家族的人来实在是再熟悉不过,普遍百姓家一般夫妻很少用到东西,而大户人家人多,害人小产、互相陷害什么的,红花真可谓是大户人家人们最常用的武器之一。

郑若兮一出事,程夫人还有方初痕都赶过来,得知母子平安后她们才舒口气,听老大夫说糕点里有红花,二人脸色均一变。

“将制作糕点的人、送糕点的人通通带上来。”程夫人在送走大夫后立刻命令道。

厨房经手糕点的几位婆子还有送来糕点的丫环听三奶奶差点小产魂都快吓没了,事情如果最后找不到真凶,她们可就是替死鬼啊!

不会儿几位嫌疑人便来到院中,程夫人负责审理,方初痕由于关心这事所以并没走,而男人向来主外不主内,是以程清一直铁青着脸坐在程夫人下首听程夫人审理这件事。

“糕点是谁做的?”程夫人扫一眼众人冷声问。

从做糕点之人到打下手的人再到送糕点之人,程夫人都个个地问一遍。几名下人也都将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当然里不排除有人在谎。

后来通过送糕点的丫环口中问出路上遇到过哪些人,程夫人又将那些人唤上来接着审。

这种事情太过常见,类似事件程夫人已经审过无数次,真是次数多得有时候不用审都能猜个大概来,审问这种事也只是走个能堵住悠悠众口的形式而已。

由于经验多,程夫人知道怎么审最有效,知道如何对付恶奴能让她们乖乖吐实。

方初痕在旁边边听边看在审理事件上长了不少见识,这些人若是换她审,会因为缺乏这方面的经验花费更长的时间才能让某些人吐口。

害郑若兮差小产之人由于身份原因人脉不广,受此所限手段无法高明多少,于是没审多久就被程夫人解大概,将那人唤了上来。

那个被唤上来的人正是程清年前纳的小妾,因为长相乖巧声音甜会哄人,很得程清喜欢,因为的声音很甜很柔很美,是以那阵子程清直唤她甜妹妹。

“是你?你为何会做出种事情来!”程清见到他的“甜妹妹”后又气又恼又吃惊,在程夫人开口询问之前就先质问出声。

小葫芦

小妾听到程清的质问,眼圈红通通,纤手拿起白色丝帕遮住半张脸,眼神幽怨地望着程清,如怨如诉,就像是个被抛弃的人在面对负心汉时虽然有怨,但由于感情付出得太深,即使怨极却又不忍心责怪对方似的无奈又无助。

小妾长得本来就美,那表情做得恰到好处,被望之人很容易被她的表情所影响,程清已经被影响,本来怒气冲冲的表情在看到小妾泫然欲泣的脸时心顿时就软了大半,他放柔声音问:“你是不是被陷害的?”

“清儿!你给我闭嘴。”程夫人对如此容易就被美色所惑的儿子感到失望,声音极是严肃。儿子好美色固然生气,但最为气的还是这个做错事不思悔改还一心要勾引儿子的贱人!

“是。”程清听程夫人的声音便知娘是生他的气了,赶忙坐正不再看小妾一眼。

小妾见程清如此,心一急眼泪便盈满眼眶,急得双手直攥丝帕,此时若是程清能护自己,那还有希望留在程府,若是他不管自己,那还有什么指望?

“杨氏!你为何要对你们三奶奶下药?”程夫人沉声问。

杨氏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害怕,本想使些小手段勾得程清来救自己,结果程清却因程夫人一句话就不吭声,没人能救自己只能靠自救,想通后心下稍定,杨氏挺直腰板儿说:“夫人明鉴,婢妾没有做过害三奶奶的事。”

“哦?你是冤枉的?”程夫人望向刚刚因为挨了不少板子而吐口的丫环,“杨氏说没做过,你却偏是收了小佩给的玉镯,在引开送糕的下人时趁机将糕调换。你是嫌板子挨得少所以敢谎是吗?”

那名丫环顿时大呼冤枉,在向程夫人禀明自己句句属实后便开始和杨氏的丫环对质起来,双方自然谈不拢,一个是收了另外一个人的好处去办事,一个却死不承认声称是被冤枉的。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一名小厮被带上来。

“夫人,这个就是王二。”

王二一脸惊慌地跪下,头埋得低低地不敢抬头看人。

“这就是王二?小佩和你是什么关系?”程夫人利眼紧紧盯着颇有几分样貌的小厮,小佩正是杨氏的贴身丫环。

自王二被带上来,杨氏和小佩的脸色均变了一变,当然杨氏脸色变得幅度小速度快,没有被人发现,而小佩则不同,即使很快便镇定下来,但依然被很多人发现她的心慌。

“我们、我们……”王二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回答也没什么,很多人都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们程府丫环配给府中的侍卫或是小厮很平常,若是你们二人真互有情意,只要主子同意便能允你们两个。当然,心术不正的人除外。”程夫人饮口茶,扫一眼小佩和王二,“昨日王二出过府是吗?去采买古玩之时顺便去药铺买补肚子的药,那里正好也卖红花。”

王二越听汗滴得越多,但就是不开口。

“好啊,嘴挺严实,带赵大过来。”

赵大早就等候在外,很快便被带上来,他很干脆,没用问便将昨日自己被王二支开后的事统统说一遍,包括他发现王二偷偷摸摸地进药铺去抓药,然后王二离开后自己去药铺打探王二是买什么药,他套话水平老练些,于是那年轻的小学徒便将什么都说了。

“由于王二买药是偷着买的,事后套他话,王二也不告诉他去过药铺的事,红花是什么东西奴才自然清楚,由于奴才不知他拿红花要害谁,没有真凭实据之下也不便将事挑开来。今日奴才听三奶奶出事立刻便想到事定和王二有关,因为他和小佩的事奴才清楚,他为小佩买红花再自然不过。”

“夫人,奴才由于没有事先将事禀明夫人,差点儿害得三奶奶……都是奴才疏忽,若是奴才聪明点儿,早想到小佩身上,三奶奶也不会有事。奴才该罚!”赵大完后就磕头。

“算了,这事不怪你。”程夫人没有迁怒赵大,从下人们的供词还有种种证据来看,害郑若兮的就是杨氏!已经是肯定的了,现在再审只是走个形式而已。赵大又不是神仙,哪里聪明到王二买红花他就想到是小佩为杨氏用来害郑若兮的,他要有那个脑子,也不可能到现在依然还只是个普通的采买小厮。

王二听完赵大的话张大嘴脸上血色尽失,明明小佩向他保证会天衣无缝的,结果出事没多久就查到自己身上,是哪里的天衣无缝!

王二为活命矢口否认赵大的话,但是证人不是只有一个,还有一名丫环证实昨晚来花园拿给花浇水的水壶之时恰巧碰到小佩和王二在私会,在觉得秽气要赶着离开时正好看到王二拿出个小纸包递给小佩,由于二人的行为太过鬼祟,引起了丫环的怀疑,于是悄悄走近几步听到他们的谈话,得知那药包里的东西正是红花。

丫环是猜到小佩拿红花定是要害三奶奶,回去后要通知郑若兮小心,可是她只是个洒扫丫环,由于年纪小心眼少经常被欺负,要去见郑若兮没人为她引见,要见知心都没能如愿。

红花事可不小,关键的人见不到,让人帮传话一是没人愿意帮忙,二是怕的说话没人信,于是他只能干着急却苦于没办法,一大早就被管家娘子指使去干活,连闲着的功夫都没有,更别提传话什么的了。

小佩嘴硬不想承认,后来被人拉下去打几十大板立刻就吐口,将什么都招了,她说和主子知道每日厨房都会为郑若兮送糕点,于是她们便想将那些糕点换成有红花的。

那些有红花的糕点是她们亲手做的,杨氏喜食甜品是众所周知的事,因为杨氏受宠,所以院里的小厨房经常会为杨氏做点心,有时是杨氏自己亲手做。

就是因为这样,杨氏早上在厨房做糕点时便无人觉得可疑,做完糕点便放在篮子里让小佩去等每日为郑若兮送糕点的人。

小佩就是在看到那名丫环时上去和她说话,说扔掉了个耳环,然后就拉着送糕点的丫环和起找,糕点就是在那时被小佩用玉镯收买的丫环换掉的。

人证有好几个,杨氏害人动机也有了,几名证人一个个地说完,并且在小佩也招了后,所有人便都已知道事是杨氏做的,连最初还在想杨氏是被陷害的或是被误会的程清都改变了想法。

杨氏瞪着小佩,质问为何要污蔑自己,谁给的好处来陷害自己云云。

到这个时候就算杨氏再称自己是冤枉的也没人相信,最后跪行到程清面前攥着他的衣摆哭道:“三爷,婢妾真的没有害过三奶奶啊,您要相信婢妾。”

程清一脚将杨氏踢开怒指:“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害主母!”

杨氏哭着摇头否认。

这时小佩说话了:“夫人,那些红花并未用完,还剩下些,剩下的就被小姐藏在柜子中的首饰盒里。”

杨氏闻言脸色立变,这种变化恰巧被正对着的程清看到,火气顿升。杨氏如此温婉可人,可是心肠居然如此狠毒!一时程清突然怀疑起自己以前看人的眼光。

程夫人对身后的丫头婆子道:“去杨氏房里搜。”

不多会儿,装有红花的小包就被呈上来,这时杨氏已经不话。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话可说?”

“婢妾无话可说。”杨氏认命地跪在地上。

程清一时沉不住气质问出声:“自你来程府,我待你不薄,为何要这么做!”

到这个时候,杨氏不再想着要为自己澄清什么,对程清笑,笑得很心酸无奈:“三爷对婢妾确实很好,那也只是婢妾刚来的时候,后来您就不常来看婢妾,被其他几位‘姐妹’嘲笑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啊。婢妾进府一年一直一无所出,您又不来婢妾房中,每日只宿在三奶奶那里,婢妾心里难过。”

“就因为这样就要加害我的骨肉?”程清气坏了。

“对。”杨氏承认得毫不犹豫,“三奶奶此时已经称得上独宠了,若是以后生下个儿子,我们这些做妾的可还有安稳日子过?”

杨氏害郑若兮事已经属实,人证物证俱在,程夫人审大半天早累了,命令道:“将杨氏,小佩,王二还有那名换糕点的丫环都关进柴房,明日一早再处置他们。”

晚上程老爷夫妇将程清叫过去,三人在屋里商量很久,程清很晚才回去。

第二日早,程清做了个令程府众人都大跌下巴的决定,那就是他将自己所有的妾及通房都送去庄子上了,其中想再嫁人的妾他会为她们找不介意她们身份的人家,而不想再嫁人的则一直留在庄子上,程府会养她们辈子。

杨氏因为要害主母及程家骨肉,所以被卖了,被卖去哪里没人知道。

小佩由于吐实得早而且还提出有力的证据指证杨氏,所以从轻发落,小命保住了,但依然没逃脱被卖的命运。

换糕点的丫环由于轻易被收买心术不正,于是被打几板子就赶出府去了。

王二下场则很惨,被打得半死后不知道被扔去哪里。

在这件事中当证人的那几名下人都得了奖赏,有的是身份提升等,有的是这个月的月钱加倍。

程清好美色众人均知,他贪鲜不能只守着一个人大家都知道,可是他却将自己所有的妾都送出府,让大家惊异极了,没人相信他是因为钟情于郑若兮才如此做。

忙了整天将妾们都打发走后,程清脸疲惫地来到郑若兮床前望着正在沉睡的妻子:“若兮,你这次差小产是我的错,你放心,以后就安全了,那些女人都被送走了,我不会接她们回来,也不会再接其他人进府。以后就守着你还有孩子好好地过日子,我这人缺点多,不可饶恕的错误也犯下过不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求你能放下成见地接受我,好不好?”

郑若兮的呼吸很匀称,没回应程清的话。

程清又说了很多,最后累了为郑若兮掩掩被角就出去了。

程清出去后,郑若兮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望着床幔若有所思起来。

方初痕听程清将所有妾都打发走后心情很好,对程清的印象也顿时提升不少,她能猜到程清如此做程老爷夫妇功不可没,郑若兮接连出事,都是程清的女人们害的,二老不仅是为程家骨肉着想,还是为要对郑若兮有所交待,就两点原因,他们做出让程清赶走小妾的决定并不难以理解。

这下郑若兮安全了,孩子能平安落地,不必再担心谁来使坏,方初痕是彻底放心了。

自程清的女人们都走后,郑若兮很安全,日子过得也舒心许多,不用去刻意心情也好。听方初痕的建议多让人弹温和动听的曲子,无人时自己便和肚子里的宝宝话,说得都是有道理的东西,因为方初痕说是“胎教”,所以郑若兮对这个很重视,谁不想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比别人的孩子强呢?

四个月后,郑若兮平安生了个男孩儿,取名为程羲。

这个孩生下来的时间很巧,怎么说呢,就是程煦周岁那天正好是程羲满月,所以可谓是程岚和程清两房大喜的日子,程家为不厚此薄彼,将喜宴都摆在一起,不分开摆。

郑图早就听程清将小妾们都赶走了一事,并且从下人们口中得知他改了许多,对女儿很好后,在外孙满月宴上破天荒地夸了程清几句。

他的夸赞让程老爷大为高兴,程清也很激动,这个岳父自郑若兮嫁过来后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此刻却当着众人的面夸自己,这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

郑图送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礼物,一个给周岁的程煦,一个给满月的程羲。礼物是他出去办事时顺道不辞辛苦去趟西域,在那里找到远近闻名的巧手匠特地打造的。

礼物是用上等玉打造的小葫芦,葫芦是翠绿色的,大概有成年女子手掌心那么大,它不仅外表漂亮,触感光滑,最令人惊奇的是只要对着葫芦口吹口气,它会发出很悦耳的非常悠扬的声音来,持续的时间取决于吹气的时间长短。

吹口气它就会为“唱曲子”,对小孩子来讲很具吸引力,程煦发现小葫芦的功能后就把抓住不放手,流着哈喇子边叫着娘亲边对着葫芦口胡乱吹气,听到它发出悦耳声音后就格格笑得前仰后合的。

程羲刚一个月大还不懂事,但是也喜欢小葫芦玩具,在他大哭不止时只要有人对着葫芦口轻轻吹吹,葫芦唱歌他就不哭了。

这东西是西域来的新鲜玩艺,程府的小孩子们自见识到小葫芦的优点后都很眼馋,程恬也不例外,再心眼儿多再早熟可依然还只是个孩子,对于新奇的东西也喜欢,自程煦周岁后,便日日来程煦房内来玩小葫芦。

小葫芦因为玉的质地好,冬暖夏凉,戴在身上舒服得很,小程煦每日都要用小手不停地抚摸它,在他对小葫芦又摸又吹爱不释手之时,孰不知站在旁的程恬正用无比炙热且执著的目光望着他心爱的小葫芦……

葫芦之争

小葫芦程恬喜欢,比她小一岁的程轩也喜欢,程轩不仅喜欢小葫芦也喜欢小程煦,他觉得小弟弟白白嫩嫩,说话奶声奶气的,连哭都可爱,不过程轩再喜欢小葫芦也没想过要占有,他只在每日来找小程煦时趁机玩会儿。

“弟弟,口水。”程轩拿手巾给程煦擦口水。

“哥、哥哥。”程煦流着哈喇子搂住程轩的脖子就啵好几口,看着程轩脸上流淌着的水渍,笑得极为开心。

“呵呵。”程轩傻笑,都不觉得脸上的口水脏,反到觉得这东西非常珍贵,自长这么大,就没有血亲亲过他。

搂着弟弟玩了会儿后,程轩拿着小葫芦递到程煦嘴边:“弟弟,吹。”

程煦得令后卖足力使劲吹,音乐声出来俩个娃就笑,一旁的丫环奶娘看着他们哥俩儿玩得么好也跟着笑,一时间屋内气氛很热闹很欢乐。

“恬小姐来了。”随着一声通报,屋内笑声顿止。

程恬嘟着嘴进来,此时程轩正蹲着身子亲热地抱着程煦,她不屑地望了一眼:“老远就听到你们吵闹了,先生说,大声喧哗是不礼貌的行为。”

“姐姐。”程轩礼貌地唤了一声。

程煦还不会叫姐姐,只冲着程恬咧嘴笑。

程恬高扬着头上前从程煦手中拿过小葫芦:“真冷,快让我摸摸。”

程煦大方地让她摸,自己去和程轩玩儿,小孩子都是凭感觉的,他知道这个哥哥是真喜欢自己的,所以他就粘哥哥,而那个姐姐不怎么喜欢自己,所以他不敢也不愿去粘。

程轩边陪弟弟玩边注意着程恬,程恬的表情他太熟悉不过,他害怕程恬最后将弟弟的小葫芦抢走,在一边一直着急。

大概过了半柱香时间,小葫芦还在程恬手里,程煦的注意力终于从程轩身上回到小葫芦上。

他眨着双酷似方初痕的黑眸慢悠悠地晃到程恬身前,小胖手指着小葫芦:“要、要。”

正对着葫芦口吹气的程恬闻言白程煦一眼:“多给我玩儿会不行啊?没听娘亲讲过什么孔融让梨的故事吗?好东西要记得让给姐姐嘛。”

程煦哪里听得懂程恬的话,一脸迷茫,小手就指着小葫芦。

一旁的程轩看不过去:“姐姐,煦儿哪知道什么叫孔融让梨。”

“闭嘴!”程恬白了程轩一眼,“有了弟弟忘了姐姐,无耻。”

被程恬骂,程轩缩缩脖子没再顶嘴。看到小程煦要不到小葫芦一副要哭的模样,保护欲顿生,他挺腰板儿大声说:“姐姐,小葫芦是弟弟的,弟弟现在要玩儿,你要还给他。”

“干什么?多玩会儿不行啊?有弟弟撑腰就敢凶我是不是?”程恬狠狠地瞪着程轩大声喝道。

一旁的奶娘和丫环面面相觑不敢插嘴,有人悄悄出去叫方初痕。

程煦见哥哥姐姐吵架吓得大哭起来。

“弟弟莫哭,莫哭啊。”程轩拉过程煦手足无措地哄,哪里还有精力去管程恬。

“要、要。”程煦盯着小葫芦身子使劲往程恬的方向凑,无奈被程轩搂着他过不去,急得直哭。

程轩怕程煦过去后若得程恬怒极伤害到程煦,所以使劲抱着程煦不放手:“姐姐,你也玩很久了,给弟弟玩会儿吧。”

“不给。”

“这是弟弟的东西,你不能占为己有。”程轩气极大声抗议。

“我是长姐!喜欢哪个东西玩玩怎么了?又没要自己要。”程恬后退几步紧抓小葫芦不放手,任凭程煦如何哭就是不给。

丫环和奶娘有哄程煦的,有劝程恬的,时间房内特别热闹,就在众人争执不下之时方初痕来。

“宝宝怎么哭?”方初痕见到儿子哭得厉害,心疼得赶忙上前抱起程煦。

“娘亲,姐姐抢弟弟的小葫芦。”程轩站到方初痕身后告状,他现在渐渐被程岚重视起来,而且有弟弟后也不再渴望程恬的手足之情,是以没有那么怕程恬。

方初痕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向程恬望过去,只见她小手紧紧搂着小葫芦一脸防备地望着,方初痕眉头轻皱,担心什么来什么,程恬想要儿子的小葫芦?

“恬儿。”

“我只是要玩玩,又没要拿走,你们都将我当贼看!”程恬生气地控诉道。

方初痕无声地摇摇头,哄着哭得快岔气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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