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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娘难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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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他们真的都会喜欢我?”

“当然了。”

“他们以前都不是很喜欢我。”声音里透着沮丧。

“那也是以前小小姐不会讲故事啊,这些故事连奴婢听了都喜欢呢何况是那些小主子们,他们一定会喜欢上小小姐。”

“若是真那样的话,我会很自豪我有那么一位娘亲。”

“其实小小姐和轩少爷虽不是二奶奶所出,但奴婢看得清楚,二奶奶是真心疼你们的。”

“你不觉得她更喜欢那个傻小子吗?”

“哪里会,奴婢觉得二奶奶对你们都一样。若是有哪里不同大概也是小小姐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和轩少爷的热情不同,奴婢觉得小小姐如此冷漠,二奶奶即使想亲近都会有些力不从心呀。”

“我冷淡?”

“奴婢多嘴了,小姐勿怪。”

“无妨啦,我五岁了懂得很多啦,知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为我好。”

“谢谢小姐。”

“你和珍珠不一样,她总是在我面前说娘亲的坏话,说若是我喜欢上娘亲,那爹爹就会不再喜欢我只喜欢娘亲一个人了。”现在程恬不再称珍珠为珍姨了。

“小小姐,你还……记持着珍珠吗?”

“不了,她不是好人,娘亲现在更喜欢那傻小子些还不都是珍珠害的。”

“小小姐如此小的年纪就开始明事理,会判断是非黑白,真真是太了不起了,奴婢能伺候小小姐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随后屋内便响起了程恬得意的笑声。

程岚在门外一直听着,心头五味俱全。

从来他都没站在方初痕的角度为她想过,总觉得她应该好好待恬儿,而恬儿一直对她怀有敌意,他也未将这事看得有多重,可未曾想这个他觉得没有多严重的事恰恰却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那个珍珠整日在程恬面前搬弄是非,可想而知一个年仅四岁多的小孩子能不将一向重视的珍珠所说的话当真吗?

而他还曾在心里埋怨过方初痕更重视轩儿些,却不知不是她故意偏心,是恬儿不想被她喜欢而已。

“爹爹不知道回来了没有,雪好大啊。”程恬和丫环玩闹过后担心地说道,这一说到是将还在门外自我检讨的程岚唤回了思绪。

“恬儿,爹爹来看你了。”程岚笑着进了房间,看到女儿尖叫着向自己奔过来的身影嘴边的笑容加大了几分。

程岚在女儿这里没待多久,大概两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那段时间他将话题引到了珍珠身上,套女儿话,想知道珍珠都造了些什么谣。

程恬一点隐瞒都没有,将珍珠诋毁及污蔑方初痕的话都说了出来,因为最近对方初痕的印象越来越好,所以很诚心地将自己那段时间面对方初痕时不好的表现也一股闹儿地说了出来,说完后便是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

她这次会如此轻易便主动认错和平时方初痕讲的小故事小寓言什么的有关,深知说谎的、做错事不及时道歉、还有不尊敬长辈、不孝敬长辈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她可不想成为被孤立的被众人都讨厌的小孩儿。程岚这次还真训了程恬几句,即便他再宠程恬,她做错了事也不能去纵容,纵容过头了会起反效果。

程恬心底对方初痕有抵触情绪在寺庙里故意不听话,最后导致受了惊,而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地对方初痕说了那么重的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怒意与悔意使得他训程恬时语气重了几分。

“呜,爹爹,恬儿知错了,明日恬儿就去向娘亲道歉。”程恬扁着嘴直哭,爹爹何曾如此说过她。不过她这次到没抱怨什么,也没因此迁怒谁,短短时间内有这个转变是方初痕讲的道理及珍

珠带给她的重大打击双重作用所至,缺了任何一个她都不会懂事得如此之快。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要再跟娘亲置气了懂吗?爹爹不会因为她而少疼你半分,同样也不会在有了新的孩子后少疼你,以后你有了弟弟妹妹要爱护他们,不能只想着和他们争爹娘的宠爱知道吗?”

“知道了。”这话程恬到是答应得不情不愿,她能轻易认识到自己的错,能对方初痕敞开心扉,但是还接受不了爹爹疼宠弟弟妹妹超过她去。

“好好想想吧,你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我就不说什么了。晚上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你娘亲还等着我吃饭。”程岚将程恬的眼泪擦干净后又哄了两句便出来了,向自己房间走时脚步有几分沉重,心头的愧疚感越来越浓,想起她因为他说的重话而毅然将求来的符扔掉……

晚上方初痕打络子时程岚就坐在她对面一直看着她,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变化很大,他能感觉得出来她对他的感觉变了,就是因为感觉出来了所以才会慌,心才会乱。

他以为自己对方初痕只是喜欢而已,可未想这些日子她态度上的改变居然令自己产生如此大的反应,这些日子以来,他心头总是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一直没想通到底是少了什么东西。

直到刚刚在程恬院里时他才突然明白一直以来困扰着自己的是什么,令自己的心好比生病了似的东西是什么,那是方初痕对他的在乎!

不生出那事来他也许还意识不到在不知不觉之中方初痕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已经有如此之重,都重到可以影响到他情绪的地步了。

望着美貌娇妻只顾着打络子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的冷淡模样,程岚抬手摸了摸胸口不禁叹气,那里犯着的酸意是如此明显,原来不经历过被忽视的苦根本就意识不到以前二人和谐相处时的甜啊。

方初痕被程岚的视线盯得心浮气躁,络子打不下去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计打算绣个花样,可是由于被某道视线盯得太紧,拿针时一时大意手被刺了一下。

“痕儿。”一直望着方初痕的程岚发现她眉宇间的痛意,立刻冲过去抓起她被刺到的手指,只见一滴血珠正冒出来,他想也没想便张口含住了那根手指。

“你!”方初痕羞恼地想抽回手,无奈没挣脱开。

程岚舔着她手指上的伤处,待将血珠一滴滴舔掉,没有了血的腥味后才松开方初痕的手指,这时她的手已经停止了流血,而他望向她的双眼却已然火热。

这一晚出乎了方初痕的意料,因为程岚没再当君子,在自己拒绝过后居然没停止对她的侵犯,不顾她的冷声拒绝迅速脱掉了彼此的衣服然后为所欲为。

若说这次和以往有什么不同,那便是程岚特别地温柔,无论是抚摸还是亲吻都像是在呵护着一个易碎的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唯恐伤了她半分。

即便他已经忍得很辛苦很痛苦,额头上的汗一滴滴地冒出来,但是为了让明显没进入状态并且还在排斥着他的方初痕接受自己,他极尽所能地伺候她,力争让她感受到快乐与喜悦。

女人在力气上和男人比本就处于劣势,而她是男人名媒正娶的妻,她有义务陪他做这种事,经历最初的极度排斥到后来的不得不妥协再到最后的被撩拨得气喘吁吁,这种转变已经令方初痕无法去怨程岚什么了。

男人在这种状态上若是女方还抵死不从,那男人若还听女人的话重则从此成太监断子绝孙,轻则起码也要尽快找个女人解决自身欲望,外面那么冷,洗冷水澡的话不冻死也会少半条命。

若想以后还能悠闲地生活下去,即使不爱对方并且心里有怨,但是夫妻间该尽的义务却必须做到,否则无论是夫妻冷战还是被各房知道了这事,都令她过不了舒心的日子。

事后程岚将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的方初痕搂在怀里,一手轻轻爱抚着她光滑的裸背,最后滑过她的纤腰来至她的胸前,手指向她心脏的位置带着几分恳求说:“痕儿,不要排斥我。”

累极的方初痕很快便睡了过去,早上起得也比平时晚一些,那时程岚已经出去了。

听到动静的飘雪走了进来:“小姐。”

“飘雪,将那天你买的药赶紧煎来端给我喝,小心点儿别让人发现。”——

东窗事发

方初痕知道这药喝多了对身体有害,只怪自己前世并未对如何避孕一事有所研究,不知有何方法是可以避孕但不会伤身体的。还没人可请教,宅子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让自己怀上啊,哪有人像她这样唯恐会怀上孩子。

飘雪很慎重,煎药时是偷偷摸摸的,煎完后将药渣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煎药时支开一些下人,剩下的连蒙带骗的到是没人去怀疑这药是避子用的,懂这个的婆子都已经被支开了。

煎好后飘雪端着药内心忐忑地进了房,将药放在桌上后全身顿时失了力,瘫坐在椅子上。

“没被人发现吧?”方初痕问。

“没有,个别人问时奴婢就说这是补身子用的,有可能懂这药成分的都已经被支开了。”

“嗯,辛苦了。”方初痕松了口气,看着碗中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药眼神复杂起来,这碗药是扼制她怀孩子的,先前没多想只是一门心思不想让自己怀上,可现在看着这药心头却难受起来。

“小姐,药现在温度正合适,再晚点就凉了。”飘雪怕有人来,催促道。

“好。”方初痕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泛起的酸涩端起碗喝了起来,很苦,跟她的心一样苦。

刚喝掉一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在喝什么?”

飘雪惊得从椅子上摔下来,慌神地望过去,看清是谁后心头略松,暗怪自己太紧张了,呼出一大口气然后爬起来坐回椅子上。

说话的正是晨晨,不知道它是打哪钻进来的,它飞到方初痕身旁望着碗里的东西,估计是嫌苦,嫌弃地一扭脖子还拿翅膀挡在鼻子处。

“你要吓死人啊。”方初痕也吓到了,刚刚晨晨出声那刻她差一点打翻了碗,这是做贼心虚啊。

“这是什么?”晨晨接着问。

方初痕一口气将剩下的半碗药喝光,将碗递给飘雪使了个眼色,让她亲自将碗洗干净。

飘雪拿着碗赶紧出去了。

“这个啊,是喝了能让人变得更漂亮的好东西。”方初痕很不厚道地对着一只鸟说谎。

“有这东西?”晨晨不大信。

“有。”

“那我也喝,我也喝。”

“臭美的晨晨。”

“你更臭美。”

晨晨在方初痕这里瞎折腾了一会儿后飞走了,自此它开始惦记起这个能让人变漂亮的药了,人都能变漂亮它喝了也不会变丑啊,它想让自己的羽毛更亮些。

本还在担心晚上呢,不过老天帮忙,方初痕月信来了,这让她松了口气,每次她来基本四天才会干净,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四天她都是安全的。

程岚得知她来月信时很失望,不是因为他逞不了兽欲如此,而是没能令方初痕怀上孩子而失望。每个月她来月信时他都很气馁,他的愿望便是哪个月她的月信能停了,好让他有个盼头。

晚上睡觉时程岚终于将闷在心里好几天的话问出了口:“痕儿,那道灵符呢?”

“不知道掉在哪儿了,前几天就不见了。”

“掉了?那天我还看到它就在床上呢。”程岚不动声色地问。

“哦,那估计是被丫环收起来了吧。”

“那符随身带着好啊,怎么收起来了?”

“实话告诉你也无妨,那道符我不想带。它的存在就是在提醒我恬儿受惊的事,为此吃不好睡不好整天神思不属的,我不认为在这种状态下会很快有孕。”

“……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让它影响到你。”

方初痕闻言没说什么,只是仗着夜色的保护无声的讽笑了一下。

“痕儿你是在笑吗?”

“没有。”

“马上就过年了,想开点儿好不好?”

“嗯。”

“睡吧。”

晨晨是个好奇心特别强的家伙,自从知道方初痕喝一种能变漂亮的药后它就日日来报道,可惜这些天女主子都没喝那东西。

“怎么不喝了?觉得自己够美了?”

“呵呵,那药不能常喝。”

“为什么?”

“喝多了就变丑了。”

“哦,我想喝。”

“那是人喝的药。”

“人能喝的我也能喝。”

“拉肚子怎么办?”

“……”

年底所有人都忙,主子忙下人也忙。忙着准备年货裁衣备首饰,忙着给下人包红包,还要费心思地为各房的人准备礼物。

妯娌什么的方初痕礼物都准备好了,她主要就是在忙两个孩子的礼物。

程轩由于跟同龄孩子比显得瘦弱,于是就想让他平时锻炼一□体,程府好文不好武,所以让程轩和侍卫学武以锻炼身体的想法便行不通,她想了个好方法可以让程轩在平时就锻炼到身体。

其实就是类似于小自行车似的东西,有两个轱辘,其它的大梁和车把车身都是用木头钉出来的,没有脚蹬子,这样做起来就方便些,到时就让程轩坐在车座上两脚着地滑着走,小孩子肯定喜欢这新鲜的玩艺,这样既满足他的好奇感又能锻炼身体。

早先几天方初痕便画好了图纸,她画画不错,所以脑子里一有形状画起来特别快,画完就让人带去找会做这东西的师傅去了。

这种小车男孩儿玩没事,女孩儿就不适合了,因为太不文雅,不能也给程恬准备这东西。

程恬是小女孩儿,女孩儿喜欢的无非就是娃娃之类的东西,这几天只要有时间她就又缝又补的,都是亲手做,由于给他们讲过一些小故事,所以就专挑程恬最喜欢的人物做了,她最后做了四个娃娃:喜洋洋,灰太郎,孙悟空和猪八戒。

若是在前世这些东西她肯定做不出来,可是古代不同了,她专门学过刺绣,照着样子绣这些动画片里的人物出来不算什么,她用的是上好的布料及新打来的棉花做的,那些黑色眼珠则是用衣服的扭扣做的,总之最后做出来的效果很好,和前世动画片里的人物形象像了起码有九成。

离除夕还有两三天时礼物就都已做好,方初痕让丫环们将礼物先藏起来,等三十晚上守岁时再拿出来给孩子们。

程恬和程轩不知道过年礼物是什么,都在期待着,暗自都在盼自己的礼物比对方的好。

年底方初痕特别忙,这几天都没让两个孩子来她房里,如此一来她准备什么礼物时他们才不知道,因为不知才会有惊喜。

这是方初痕来古代即将过的第一个除夕,她很期盼。前世过年她都是和外婆过的,虽说外婆疼她,但是还是有着遗憾的,因为身边只有这么一位亲人陪她过年。

而现在不一样了,程家人这么多,都是她的亲人,不管是不是面和心不和,即使有人总想找事令她填堵,但这些人和前世的父亲、继母和妹妹三人比却好了很多,即使是那个总说些让人不爱听的话的程二夫人,都比继母强得多。

三十当天,府里一片喜庆,有一些下人领了红包回家过年了,下人少了不少,不过好在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少了那些人也不至于人手忙不过来。

程府有个特别的规矩,那便是三十晚上的团圆饭大厨房做几道大菜,剩下的精致些的小菜则是由各房小厨房做,要各房的女主人亲手做,任何人都不例外,不会做菜的女主人坐席时是会被取笑的。

是以嫁进程府的新妇若是有厨艺不精的,为了三十晚上那顿饭都硬着头皮使劲学做菜,还要力尽做得好吃,不能被人笑,所以程府这个特殊的规矩导致每个嫁进程府的媳妇手艺都练得极好。

方初痕厨艺不错所以不用费心这事,规定每房上两道菜就好,于是她也不用怕忙。她打算做一菜一汤:酸菜鱼和黑豆乌鸡汤。

鱼是年三十必备菜色,年年有“余”嘛。

她打算做的汤也是好东西,可以补血养颜还滋补肝肾,女人吃了对身体大有好处。

下午开始各房都开始忙了,女主人做菜丫环在旁边帮忙,小妾通房很轻闲什么都不用做,但却没资格与正室一起去吃团圆饭。

由于头一次能过个欢乐热闹的年,方初痕心情很好,发挥得也好,这一菜一汤做出来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啊。

当晚上一大家子全聚齐了,各房的小孩子也都去了,连摆了好几大桌,各房夫人做的菜端上去时都有专门丫环说出菜是出自谁之手。

其他房做的菜再好吃那众人也是都吃过了的,不觉得新鲜,而方初痕做的酸菜鱼则挺新鲜,众人没吃过,都夹起来尝尝,尝过后都赞不绝口连称肉嫩味道佳,这让程岚听起来感觉特别骄傲,一晚上其它菜他基本没怎么动,主要就吃的妻子做的这道鱼。

并非所有人都好这个口味,只是大多数人比较喜欢罢了,这鱼也称不上有多好吃,主要是胜在稀奇罢了,何况方初痕的手艺是真的很好,做出来的味道甚至比有些厨师做得还要棒些。

方初痕看众人对她做的菜如此捧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她听了很受用,这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一家子人全围在一张桌上吃饭这感觉简直太好了,这就是前世她最为盼望的啊,如今实现了。

鼻头有点酸,眼里雾蒙蒙的,方初痕一直笑,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很幸福,什么烦恼什么夫妻矛盾继子继女的乱七八糟的事都被她抛到脑后,眼里只有这一片温馨欢快的景象。

年三十没有人找事,程二夫人席间说的话都是吉祥话,没人在这个好日子里触谁眉头,方初痕吃了很多,感觉很撑,最后肚子就和她的心一样充实感特别强烈。

黑豆乌鸡汤上来时,方初痕着重向桌上的女人们讲解了一下汤的好处,这种美味并且还滋补的汤向来就受女人们喜爱,是以本来已经很饱的女人们最后忍不住诱惑又喝了一碗汤。

吃完团圆饭回房后方初痕便将给两个孩子的礼物拿了出来送给跟进来的程恬和程轩。

程恬拿到几个娃娃知道这些是她最喜欢的故事里的人物时特别开心,抱着娃娃高兴得满屋跑,最后实在是太兴奋于是抱着娃娃去别的院了,她要向小伙伴们炫耀去。

程轩见到小车子时满眼疑惑,他不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方初痕抱起他让他坐在小车上双脚着地,然后教他双手扶好车把两腿向后蹬,期间她一直扶着,怕他由于生疏摔到。

当程轩渐渐会玩儿时就喜欢上这小车了。两腿使劲一蹬,小车就会往前滑一段距离,感觉特别刺激特别舒服,最后觉得屋内面积小玩起来不尽兴,于是推着车子就去院子玩了。

见两个孩子如此喜欢她精心准备的新年礼物,方初痕很满意,嘴角的笑容就没断过,直到此时她才深深地体会到了家的感觉,打心里认为这里就是自己的家,是她要过一辈子的地方。

当程岚回来后方初痕难得地没对他冷淡,对他的态度就像二人未闹矛盾前一样,这让程岚受宠若惊。

“痕儿。”程岚激动得一把抱住由于穿了新衣显得更为娇艳的妻子,满心喜悦,她终于又对他笑了。

方初痕在他怀里很安静,并未反抗,这一晚就将那些不高兴的事先放下吧。

待程恬炫耀完了而程轩也玩累了回来后,一家四口在屋内说说笑笑的,气氛特别好,就好像方初痕是这两个孩子的亲娘一样。

正月很快过完了,其间方初痕喝过不超过五次的药,因为每晚她都睡得很早,等程岚回房时她都睡着了,于是躲过了好几次他的求欢。

这天一大早,方初痕在喝避子药时晨晨突然飞了进来。

“哈哈,我碰上了。”

方初痕正在喝药,已经喝了大半碗,看到晨晨后将碗放下,拿颗蜜饯含在嘴里解苦。

而晨晨趁她吃蜜饯时飞快地蹿上前,“咕噜咕噜”三下五除二就将剩下的小半碗药喝下去了,喝完后苦得它哇哇大叫,赶忙啄了几颗蜜饯吃下肚。

见晨晨喝了剩下的半碗药,方初痕惊愕地望着它,手僵在半空中,蜜饯掉在地上了都没发现。

“你、你怎么将它喝了?”

“我要变漂亮。”晨晨吃完了蜜饯感觉嘴不苦了,于是臭屁似的摇头摆尾地飞出去了。

那药人喝了都要伤一点身体的何况是只鸟了,半天的功夫晨晨就不舒服了,在地上打滚疼得哀哀叫,折腾了近一柱香的时间,体力大减声音越来越小。

怕它被猫或狗叼去吃掉,方初痕在它开始在地上打滚时就将它抱回了房里,命人赶紧去请兽医来,古代貌似没有兽医的存在,只是让人尽快去请个在治疗动物方面有点经验的人来。

不多时程岚也回来了,看到宠物折腾得憔悴至此大惊,忙问这是怎么了。

方初痕知道它必定是喝了她的药所至,可是在程岚面前她哪里能说出来,于是摇头连连说不知道。

这次算是运气好,附近有家医馆里面有个老大夫,这老大夫恰好有过给动物治病的经验。

大夫来府里了,程岚赶忙双手捧起连叫都没了力气的晨晨奔去了大夫所在的前厅。

“老先生,快看看它是怎么了?”程岚脸都白了,这些年他对这只聪明到极点、不爱理别人只和自己亲的鹦鹉感情很深,看它如此难受心都揪了起来。

老大夫翻了翻晨晨的眼皮,摸了摸它的两只脚听了听脉,检查了好一阵子最后不太确定地说:“这只八哥八成是吃了某些不好的东西。”

“吃了什么东西?它的肠胃很好,人吃的东西它吃下去都没事,顶多就是拉肚子。”

“看它的脉像,若是老夫判断无误的话,这只八哥应该是吃了性阴的药物,而它又是只母鸟,是以才会病得如此严重。”“性阴之药?”

“对,这种药怀孕的女子食了会小产,未孕女子食了会不孕。还有这药不宜多吃,次数多了会伤身,人吃了对身体都要有所影响何况只是一只这么点儿大的八哥?”

程岚听后僵住了,眼神飘忽了起来,晨晨食了性阴之药……

“那它怎么样?可以治好吗?”

“老夫试一试吧,若是它的肠胃很好的话,吃了我开的药方应该一天就会好。”老大夫说完就去开药方,开好后领完诊金就走了。

众人都知道程岚有多喜爱晨晨,它病成这样没人敢耽误,立刻就有人拿着药方跑出去抓药了。

待众人都离开,厅内只剩下他和晨晨时,程岚开始问:“晨晨,你今天吃了什么古怪的东西?”

晨晨闭着眼虚弱地回答:“会变漂亮的药。”

“变漂亮的药?你是在哪里吃的?”

“女主子那。”晨晨说完就虚脱了,无力地躺着直喘气。

而程岚听完后眼皮猛地一颤,装着银两的荷包自他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给程轩做的那种车是长这样的,这样的很简单,在古代绝对做得出来。

夫妻深谈

方初痕在房内很焦急,根本坐不住在地上来回走着,到不是有多担心被程岚发现她喝药的事,她担心的是晨晨会治不好,若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使晨晨的一条小性命无辜丢掉,她会良心难安。愧疚到不算什么,更多的是伤心,她很喜欢这只聪明的鸟,若是它死掉,她不知道会有多难过。

就在她急得想要出去看一看时程岚回来了,他的脸色很阴沉,方初痕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晨晨不好了吧?

“晨晨怎么样了?”

“看过了,大夫开了药说一天就会好。”程岚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方初痕看,眼神专注得略显诡异。

“是吗?没事就好。”方初痕闻言紧张了好一阵子的情绪终于松了下来,脸上也带了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你不问它为何会病成这样吗?”

“哦,它怎么会突然这样了?”方初痕眼皮猛地一跳,回答得有些不自然,眼睛只望着眼前的茶杯不敢看程岚。

“大夫说它吃了不好的东西。”

“它嘴馋的毛病得管一管了,否则最后它的健康必得毁在嘴馋上。”

“大夫说它是吃了性阴之物,这东西女人吃了对身体是有害的!”程岚说到最后声音控制不住渐扬,蕴含暴风雨的黑眸死死盯着方初痕的脸,由于太长时间不眨眼睛再加上受了刺激,双眼此时已经泛起了点点红丝。

听到这里方初痕心头一亮,清楚程岚必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她表情跟着严肃起来,倒了一杯茶,好整以暇地等着程岚问话。

“晨晨说它是在你这里喝了药才病的,你一直都在喝那种药是不是?你知道那药是避孕的对不对?”程岚越问越气愤,最后一拳击在桌面上,击打声将方初痕吓了一跳。

“我自然是知道那药是做什么的。”方初痕冷眼望向程岚,一副毫不惧怕的样子,两人的矛盾一直未解开,即使表面看起来有多和乐融融,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存在矛盾的事实,今日就趁这个机会将所有事都拉到台面上来谈一谈吧。

程岚望着方初痕眼里那难得一见的狠绝,心头蓦地泛起了一丝心疼,这丝心疼诡异地将刚刚他满腔的怒火浇熄了大半。她会有如此表情是不是说明对他这个丈夫失望了?是以才不惧怕他知道她喝药的事?并且在被自己质问时才会表现得一丝慌乱都没有?

“那好,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程岚疲惫了,整个人瞬间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瞬间没了力气,平时那意气风发,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此时变得极度沮丧并且没了自信。声音很柔很低,彷佛怕吓到了正全身陷于强烈防备状态的方初痕。面对咄咄逼人的程岚她能做到毫不畏惧,可以将任何想法都毫不顾虑地说出来,可是看到此时像是大受打击的程岚,方初痕心突然揪得厉害,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于是沉默了。

程岚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妻子,以为这是她在无声抗议的表现,胸口顿时闷得厉害,他忍不住质问道:“你是嫡妻却不想怀我的孩子,这多么可笑,被人知道这事都会笑死我,哪个女人不是想方设法地令自己多生几个,唯独你唯恐自己有了我的孩子。痕儿,我想问一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人妻的义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方初痕的底线便是被人置疑为人妻母是否做得到位!听到程岚的这句质问就好比是遇到火苗子的干草哪有不着的道理?何况这件事憋在方初痕心里很久了,今日一被提起哪里还想着再要去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自我感觉自从嫁进程家以来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天地良心!孝敬公婆我做到了;伺候丈夫我做到了;照顾教育孩子们我也做到了。请问还有哪里我做的是不合格的?我从每天早上一睁眼到晚上闭眼睡觉前很少有空闲的时候,当然每日忙这些都是为人妻应该做的我不该抱怨什么,这些我从不奢求被认同却也不能接受被质疑!”

程岚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看着一脸恼怒地望向自己的妻心头很不是滋味,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发火,当时他由于恬儿受惊的事指责她时,她也只是委屈并未反驳自己一句话,可是现在却怒了,这令他迷惑了。

“我……我没说你这些做得不好,我只是问你为何不想怀我的孩子。”面对发了火的方初痕,程岚莫名地有点不知所措。

方初痕闻言忍不住冷冷一笑,她就坐在椅子上望着站在面前的程岚:“怀孩子?生下孩子后做什么?任他不受爹爹重视还是要任他被哥哥姐姐堂哥堂姐们欺负啊。”

这一次方初痕完全是豁出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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