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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娘难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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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痕的反应,就等她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嚎啕大哭呢。

方初痕当然没如孙氏的意,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方语娆听到孙氏提起她的婚事,羞得拿帕子捂住了脸,俏脸通红但是眉眼间的欣喜与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孙氏对方初痕的反应感到很失望,有心拿话再刺几句,可还没等开口便看到方初痕望过来的眼神,那仿佛洞穿了她心思的视线令她十二万分的不舒服!于是即将出口的话就这么憋了回去。

这下孙氏可是气得不轻,狠狠瞪了方初痕一眼然后站起来说:“二小姐,大小姐身体不舒服我们就不要再打扰她了,先回去吧。”

“姨娘说得有道理,姐姐还没有完全恢复,可怜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呢,姐姐多休息妹妹先走了。”方语娆仪态万千地对着方初痕一笑转身便走,那表情都是胜利的喜悦,看向方初痕的眼神像是在看手下败将一样,那股子优越感是自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好走不送。”方初痕将方语娆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除了感觉她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可笑外再无其它,今天孙氏二人打算来看她笑话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一想到这里她就心情大好。

临出门口时孙氏的两个丫鬟都回头瞪了方初痕一眼,飘雪看在眼里后气得全身发抖,连个丫鬟都敢瞪自己的主子,这方家上上下下真是越来越不将方初痕当回事了。

“跟那几个无知小丑生什么气?刚刚发生的事就当她们给咱们表演了一出名叫‘小人嘴脸’的戏就行了,放松放松。”方初痕轻声取笑着飘雪。

“噗,小姐说得真好,她们那样可不就是那样嘛,呵呵。”毕竟只是小女孩儿,念央想到自家小姐将孙氏和二小姐当成了低下的戏子看待,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哪里还见刚刚的恼怒。

“笑了就好,以后也老是这样笑,外面那群狗奴才平时定是没少给你们气受,你和飘雪再忍几天,到时我定不会再让我们三人处在如此被动的局面,我们受了这么多年的气,是时候该翻身了。”方初痕手指轻敲着桌面,双眼望向窗外,眼神充满了坚定与不服输,方老爷归来之日,便是她方初痕决定翻身之时!

接下来的一天方初痕一直在思考着她要怎么做要如何做,到后来她到是想出了几个不算完美的办法,到底最后要选哪一个还待考虑,于是便就将飘雪和念央叫了来。

“你们两个现在跟我说说方老爷平时待我如何,向我如实且详细道来。”

念央和飘雪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几分惊讶,对视完后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这个漏下了什么另外一个便会立刻补上。

大概过了有一柱香的功夫,方初痕若有所思地说:“看来他对我还念有几分父女之情,并不是全然的视我为无物。”

“是,老爷对小姐虽然远不及对二小姐那般宠爱,但是一旦小姐出了什么差子老爷还是很上心的,就是因为这一点,老爷在家时孙氏和二小姐想要做些什么都要收敛得多。”

“我知道了。”方初痕点了点头,看来这一世的爹比她上一世的要好多了,上一世的父亲可对她无半分父女之情,她庆幸自己生前买的保险受益人写的是外婆,为了防止继母的狼子野心,她早早地就立好了遗嘱,她死后所有财产都归外婆所有,那一家子“狼”是半毛钱都拿不着!

“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念央忧心忡忡地望着方初痕。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这里又没有外人。”

“没有外人”这四个字听在两名丫头耳里极是受用,均纷纷低下头掩住眼中因感动而泛起的湿意。

“小姐,前些日子在厨房打下手的小红将做好的参汤给孙姨娘端去时,中途不小心打碎了碗,参汤全洒在地上,孙姨娘得知此事后便罚了小红五十大板!那五十大板打完后命去了大半条,最可悲的是孙姨娘命人禁止给小红医治伤口,结果小红半夜发高烧,孙姨娘也不让请大夫,她连烧了三天三夜,再加上身受重伤一直没有好好调理于是在第四天清晨病死了;”

“年前有一次孙姨娘用了丫环从外面买回来的胭脂后脸上长了几个大疱,导致老爷连续十天都留宿在夫人的房里,结果孙姨娘一怒之下便将买胭脂的丫环活活打死了;还有……”

“行了,你说这些是不是想告诉我孙姨娘在方家的势力大得很,让我不要轻易跟她硬碰硬?”方初痕了然道,看着念央一脸忧心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孙姨娘看来是个心狠的主,不过既然她这么禁不起刺激也禁不起他人对她不敬,那么接下来她做的事……

“小姐,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分夸大之处,奴婢劝小姐以后行事万不可再像今日这样顶撞孙姨娘了,现在老爷不在家,万一孙姨娘恼起来对小姐做些什么,那可是……”念央说着说着就哭了,不知道是吓哭的还是因为太过担心所致。

“莫哭莫哭,你的意思我懂。”方初痕拉过念央的手轻拍着,心下不无感动,这个世界里真心对她好的人当属念央和飘雪这两个丫环了,令她在难过时一想起她们心头便会涌起几分暖意。

“那小姐要是想通了?”念央哽咽着,眼睛通红地看着方初痕。

方初痕并没有接口而是直直地看着念央一字一句地问:“念央,你回答我,你想这么一直受气一直被排挤地过一辈子吗?”

念央愣愣地望着方初痕喃喃道:“奴婢、奴婢自然不想。”

飘雪也迫切地看着方初痕直点头,那种冷嘲热讽的生活她真是不想再过了,可是她们既然身为小姐的丫头,自然不能弃她而去,为了小姐受那些嘲讽辱骂她们甘愿,但是若能有翻身的一天,她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既然不想那就要和我一起努力改变这个局面,我有这个信心,你们有没有?”方初痕语气极为坚决,清丽的小脸信心十足。

两名丫头被自家小姐突然表现出来的坚决惊到了,一时间谁都没说话均傻傻地站着。

“说话!”

两人一激灵赶忙大声道:“我们有信心!”

“好!那我们便要为了能过上好日子而有所准备了,我再问你们一句,若是你们因此要受很大的委屈甚至有可能挨打,你们承受得住吗?”

飘雪和念央对望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方初痕坚定地回答:“我们受得住。”

“那就好,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听说是后天下午。”

“确定?”

“确定。”

“那好,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怎么做。”

于是三颗头颅凑到一起,三人开始嘀嘀咕咕地商量起来,三人一聊就聊了长达一个时辰之久。

当天晚上飘雪就跑去上房那里找张氏,也好在她嘴巧,总之最后说服了张氏求得她将那些收走的婆子和丫环再放回院子里去。

之所以张氏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飘雪的请求也是有原因的,方初痕住的院子里除了飘雪和念央是衷心于方初痕之外,剩下的那些二等三等丫头及婆子们都是她和孙氏的人。

当时她和孙氏因为一些事闹的有些不愉快,所以她一怒之下才会在方初痕禁足期间将这些下人们都收走,如果只将孙氏的人派去别的院落那不知道孙氏会闹成什么样,于是便一狠心将自己的人也派走了。

现在飘雪来求,那正好顺水推舟再将这些人都送回去,她听闻自大小姐伤好后变化很大,身为主母又不好每日都去观察她,这次正好趁飘雪来求的这件事让回到大小姐院子里干活的婆子们好好观察一下方初痕。

当晚那些丫头婆子们便又回到了方初痕的院子里,这下安静了很久的院子自然热闹了起来,不过毕竟太晚了,也没发生什么事便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方初痕用过了早饭又在屋子里乱涂鸦时,念央拉着一个丫头进来了。

“小姐,奴婢将这个‘目中无主’的小青带过来了。”

“有什么事快说少拉拉扯扯的,我可忙得很,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做呢。”小青嫌恶地甩开念央的手还用手帕擦了一下自己的手,仿佛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眼睛瞟了瞟坐着的方初痕,不仅没行礼眼神还不带丝毫的敬意。

“现在当着大小姐的面我们就将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一遍!小青你说,为什么让你去领茶叶,结果你拿给我的却是下人们喝的下等茶?那些好茶叶是否让你们这群恶奴给私藏了?”念央逼问着。

小青斜睨着眉眼,冷冷看着脸色不顺的念央,十分不屑地说:“哎哟,我说央子,你还真当你们家小姐是主子啊,还好茶?好茶是那么容易买到的吗?那可是都给金贵的人喝的,怎么可能会给你们这种低三下四……”

方初痕眼一眯站起身扬起巴掌就对着小青的脸就掴了下去,喝道:“你这个奴才在骂谁?”

小青冷不防被打了一巴掌,她捂着脸呆呆地望着方初痕,只是愣了片刻的功夫,随后就大喊大叫起来:“打人了!打死人了!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了!”

念央嫌她吼得太难听轻扯了她一下道:“你乱叫什么呢?一点规矩都不懂。”

不知怎么的,随着念央轻轻的一扯,小青很“巧”地就跌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苍天啊!大地啊!还让不让人活啦!主子无缘无故打了我一巴掌,连个奴才也敢打我!我不活了不活了!!!”

那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声音尖锐得令方初痕和念央直皱眉头。

其实方初痕大病初愈再加上身体瘦弱的原因哪可能有多大力气,那一巴掌的力度有限。这个小青撒泼耍浑坐在地上双腿乱蹦还抡着胳膊大喊大叫,原因之一便是根本没将方初痕放在眼里。

原因之二嘛,一想到原因之二,小青嘴角便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等看向站在一旁的方初痕时,眼里的嘲讽及恼怒连藏她都不屑藏了!

捉贼

念央被小青的疯狂吓到了,她犹豫地望了眼正津津有味看小青表演的方初痕:“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哦,不用理睬,她刚吃饱喝足有力气,让她哭去。”方初痕见小青闹个没完反到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喝味道不怎么样的破茶一边看着小青表演,小青这表演精彩得堪比泼妇骂街,甚至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可是被孙姨娘知道的话……”

小青闻言忍不住一阵得意,她可是孙姨娘的人!虽然她在这院子里只是个二等丫头,但就是因为那个“令人自豪”的身份,平时连飘雪和念央这两个大丫头都会对她理让三分,今日这个不知死活的大小姐敢打她!嗯哼,等孙姨娘来了她就这么一闹,看这个大小姐到时如何收场。

“孙姨娘又不是当家主母,这事轮不到她管。以她一个‘卑贱’的妾的身份还想管得了我这个嫡长女吗?她配吗?真是笑话!”方初痕根本就不将小青的哭闹当回事,她边说边瞟着小青,她这话就是特地说给她听的。

“你、你!”小青闻言惊得连装哭都忘了,张大着嘴望着方初痕,仿佛从来都没认识过她一样。

举着帕子擦泪的手僵在空中,整个人傻呆呆的,表情就像只正装呆讨主子欢心的毛猴一样滑稽。

“我怎么?你这个当奴才的如果再敢对‘本大小姐’指手划脚的,可不就只是挨一巴掌这么算了。”方初痕说完“啪”地一下手重重地拍上桌子,“现在你给我记住!你是在我的院子里做事,是我的奴才,如果不识好歹偏要‘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话,那么可不要怪我不客气,惹恼了我下次牙婆来了就将你卖了!”

小青闻言吓了一跳,但随即便猜想这个空有外表没有内涵的大小姐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她哪里敢和孙姨娘做对?她有什么资格和孙姨娘做对?一想通这个道理小青便是浑身舒坦,愈加肆无忌惮地大哭大闹起来,这次她更是有恃无恐了,因为大小姐骂孙姨娘了嘛,这下看她还有好果子吃没有!

“小青你莫要再闹了,我刚不是故意的。我向你赔不是行吗?”念央急得直冒汗,一边劝小青一边担忧地望着屋外,唯恐孙姨娘突然造访来兴师问罪。

“哎哟,我的脸痛啊,摔倒在地上伤到我的腰喽,我浑身都痛啊,痛死了啊。”小青完全不买账,态度嚣张得厉害。

“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气急拉你过来的,你说我如何做你才能消气?”念央急得团团转,好话说了一箩筐,只差没向她跪下来了。

小青的打算是将这事闹得惊动孙姨娘,然后她要看着这个敢打她的大小姐被孙姨娘教训,她要看她抬不起头来,要让这个大小姐向自己道歉!

可是她已经大哭大闹了整整一刻钟,外面却无半分动静,出什么事了?她错愕地眨了眨毫无泪水的眼忍不住往外看去,外面静悄悄的,感到些许失望,盼的人没来只能惺惺然地爬起来不再嚎了。

方初痕和念央都静静地望着小青,眼神专注得令小青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咳咳,那个什么,我呢被你们打坏了,我的脸疼得要命腰也疼,这诊治下来得花不少银子呢。”小青一边摸着脸一边看着方初痕,暗想这大小姐八成是吃错药了,居然敢辱骂孙姨娘。看来大小姐是好日子过得太久了,孙姨娘和二小姐最近几天不常来到是让大小姐翅膀硬了。

哼,等孙姨娘来了,她定要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一遍,当然那个“忤逆”孙姨娘的话她更是要着重强调一番,看到时大小姐还嚣张得起来不!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才行,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敢打她?这还了得!

“你想要多少?我们手里没多少银钱了。”念央小声说。

“这个嘛让我好好想想。”小青眼睛滴溜乱转在屋子里来回扫视着,突然间双眼便被梳妆台上的一支朱钗吸引了。

小青快步走过去眼中尽是贪婪,将朱钗拿起来放在手中轻轻抚摸着,“这只朱钗嘛勉强还算不错,嗯嗯,看起来也不算新了,不知大小姐可否忍心割让?”

“你不要太过分!那只钗起码值一两银子,你即使是腿折了也花不了这么多银子。”念央生气了几步上前夺过朱叉藏于身后。

看着拿到手的朱钗被抢走,小青眼睛都绿了狠狠地道:“方才是谁说只要让我消气做什么都行的?怎么区区一只朱钗都舍不得给,以前你们可不是这么小气的。”

“这只钗是小姐的奶娘留给她的,哪能给了你。”

“好了,不要说了。”方初痕打断了两个丫环的争吵,她看向眼神不善的小青淡淡地道,“这只钗你不能拿走,其它的钗你选一个吧。”

“小姐!”

“还是大小姐识实务,我这就不客气了。”小青不屑地瞟了眼脸色铁青的念央自行打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最后挑了个颜色鲜艳的看起来比较新的朱钗,左看右看也比刚刚她看中的钗好。

念央看得眼里都冒火了,方初痕只是眼睛瞟了瞟就摆摆手:“好了,拿了东西你就走吧。”

“小青你拿了东西就要守口。”念央脸色铁青地警告着。

“哼。”小青欢喜地拿着朱钗离开了,至于有没有将念央的话当回事嘛……嗯哼。

“小姐,那只钗拿去当还能当个近二两银子,就这么给她太便宜她了。”

“让她拿走钗自有我的道理。”方初痕初来,对这里的物书值多少钱,一两银子能买到多少东西都没有多少概念。

念央一听小姐这么说顿时放心不少,也不再肉疼那支钗了。

吃完午饭方初痕走出屋打算去院子里走走,虽然她现在是禁足期间,但是偶尔在院子里走动到是没什么,这几日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今天她想出来见一见院子里这些下人了。

院子里只有三个人在打扫,两个粗使婆子和一个三等丫环,剩下的人则全聚在最西边那屋子里赌钱呢,那喊大喊小的吆喝声清晰地传进方初痕的耳朵里。

“大小姐。”正在干活的三个下人给方初痕行礼。

“就你们三个人在干活啊。”方初痕暗暗打量了几眼这三个人,那两名婆子看起来就是个老实人,不像是小青那种眼高于顶的势力样,而那名勤快的小丫头瘦瘦小小的就十三四岁的样子,脸晒得有些黑。

“是,就我们三人。”说话的人是马婆子,四十多岁,由于经常干粗活皮肤不好,看起来像是五十岁。

“她们经常像这样擅离职守去赌钱吗?”方初痕抬手指了指那间特别热闹的屋子。

“呃,这个。”马婆子纳闷了,那些婆子丫头经常不干活赌钱或者去别的院子找丫环聊天,这些事大小姐明明都知道,可是为何还要有此一问呢?“是的,她们经常这样。”

“你去把她们叫来,说我有事要吩咐,还有交待她们一声,以后院子里禁止赌钱。”方初痕淡淡地命令着。

“是,奴婢这就去。”马婆子说完就去了下人们赌钱的屋子,她是张氏送来院子里的,为了能平静地过日子一直安分守己,不像其他下人那样因为有了厉害的主子撑腰便在院子里横行,更不会为了讨好原主子而恶意对待大小姐。

马婆子走进正赌钱的屋子,那里十几个人都在赌钱,个别没赌钱的也是站在外面观望着呐喊助威,这些人都是院子里的婆子和丫环。

“大小姐说有事要吩咐,让你们都过去,大小姐还命令道这里以后禁止赌钱。”

马婆子一说完屋子顿时安静下来,随后众人便都耻笑起来。

“她说不让咱们赌钱了?她吃错药了?”

“她自身都难保了还命令我们,谁听她的!”

“马妈妈您没搞错吧?她真不让我们赌钱了?谁给她的胆子?”

“哈哈,真当自己是主子啊?大家自来到方家开始,有谁将她当主子看过?”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地说完后都相视大笑起来。

马婆子听了这些话眉头都没皱一下,平静地说:“我们身为下人放下活不干跑来赌钱就是不对,怎么说大小姐都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当奴才的还是听话为好,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马妈妈今天是怎么了?大小姐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个平时话都不多说一句的人开始为她说话?”说话的人是小青,她今日得了一根朱钗心情非常好。

“你多心了,我只是在坚守奴才的本分而已。”

“哎呀,马妈妈你不要扫我们的兴,来来来,大家继续,管那个大小姐在抽什么疯。”

有一人吆喝,众人又开始赌了起来。

“明天老爷就回来了,如果让老爷知道你们该干活不干活,居然在大小姐的院子里赌博,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算了算了,今天真是扫兴,我们还是别玩了,出去看看大小姐在搞什么吧。”

老爷是方家最有权利的人,谁都怕他,听马婆子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不听话的话她会在老爷回来后告状,如此一来谁还敢继续赌?都将铜板收好往外走,经过马婆子时无一不瞪上她几眼的,没见过这么多事的婆子。

十多个人忽啦啦地全出来了,向站在院中的方初痕走去,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地都带了几分不耐烦。

“大小姐,有什么事啊?玩得正高兴被叫出来真是扫兴。”小青最先开口。

“哦,这么说我还做错了?我这个当主子的没权利唤你们过来?”方初痕对念央使了个眼色,念央便立刻快步回房。

“有什么事快说吧,我们等着呢。”

“真扫兴,刚赢了几把本还没捞回来呢。”

“你好歹还赢了几盘,我是一把都没赢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根本没将眼前的方初痕当回事,一个当了十多年蔫耗子的人谁怕她。

“给我闭嘴!谁再敢多说一句话就掌嘴。”方初痕目光森冷地望着众人,由于前世当过领导,一发脾气那股威严便自骨子里散发了出来,着实能唬人,一时间还真没人敢再嘀咕了,众人被她凌厉的眼神看的都不自觉地低下头去。

这时飘雪将椅子搬了出来放到方初痕身后,方初痕坐了下去背往椅背上一靠闲散地说:“刚梳头时突然发现一只钗不见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那钗一直放在我的首饰盒里,它不见了自然是遭了贼,我找你们来就是要问一问可有人看过那只镶着黄色蝴蝶的银钗?”

小青闻言脸色立变猛地抬头瞪向方初痕,双拳握得死紧。

方初痕假装没看到小青瞪过来的视线,眼神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遍说:“有人在今日看到过这只钗吗?如果如实禀报哪个人偷走了我的钗,我重重有赏。”

众人开始骚动起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还有人交头接耳了几句,一时分不清楚大小姐是真丢了钗还是借由这件事要做些什么。

这时有两个丫环偷偷望向了小青,大小姐描述的钗她们在小青那里见过,赌钱之前她还拿出来向她们炫耀了呢。

“我说大小姐,这只钗明明是你‘赏’给我的,怎么现在就说是被偷走的呢?”小青气不过将钗拿出来瞪着方初痕大声喊道,那个赏字她咬得极重,她这是在威胁,她敢打赌大小姐不敢将赏她钗的原因在这里说出来。

众人一看到小青手里的钗都惊呼出声,脸上的表情都丰富多彩起来,大多数人是抱着看热闹心理,因为众人都知道小青是孙姨娘的人。

“小姐,原来这只钗是被小青这个丫头偷走了,我就说嘛,今日除了我和飘雪就小青进过小姐的房间,这下小姐不用担心了,钗找到了。”念央站在方初痕身后给她捏着肩膀。

“你们这对主仆少在这含血喷人!这只钗岂会是我偷的?明明是你们给我治脸伤的。”小青极度愤怒,瞪着念央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哦?治脸的?你脸怎么了?怎么我看你的脸并无异样啊。”方初痕慢悠悠地说道。

“你!”小青气得浑身直哆嗦,拿着钗子指头方初痕说不话来,她的脸自然是没有异样,就是因为没有异样她才会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羞恼。

“将钗还给我们小姐。”念央走上前抢过钗后回到原地将钗插在方初痕的头上。

“你们别欺人太甚!哪有给出的东西还要夺回去的道理,我不答应不答应。”小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乱蹬,开始撒泼。

“偷我朱钗,现在人赃并获,给我绑起来!”方初痕看着小青的目光很平静,但是却无形中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在一旁看戏的众人一时都被方初痕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惊到了,无人不感到纳闷的,怎么今天大小姐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打来打去

念央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绳子走到正坐在地上大吼大叫的小青身后,将她的双臂往后一拉就要将她双手捆上。

小青哪有可能乖乖被绑,她被冤枉了觉得自己受了极大的委屈于是开始奋力反抗。

念央一时间到是没能将小青绑住。

这时飘雪端着洗好衣服的盆走进了院子,看到眼前一幕二话没说放下盆子便快步上前,帮着念央制住反抗的小青,两人一合力很快就将小青的双手给绑住了。

“我呸!你们主仆三人是不要命了,敢设计我,我定要让你们为此付出代价,看你们还敢不敢再冤枉人!”小青被绑住又是气恼又觉得没面子,恨不得狠狠揍方初痕一顿。

“偷了东西还这么嚣张,念央,给我掌嘴!”方初痕嘴角轻扬命令道。

“是。”念央早就对小青这个经常爬到她们三个头上撒野的恶奴恼恨在心,此时有这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走到小青跟前对着她的脸就挥起了巴掌,由于太过气愤打下去每一巴掌都力道十足,十个巴掌下去,小青的嘴角便渗出了血,脸也肿了。

“好了。”方初痕一抬手让念央停止,她静静地望着一脸狼狈的小青,“你可知错了?”

“我错?我怎么会错!错的是你这个窝囊废大小姐,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我定要告诉孙姨娘,我要让你们三人吃不完兜着走!”小青愤愤地说着,她脸肿得厉害,所以话说得不太清楚,话语里的恨意到是表现得十分明显。

“居然还不知错。飘雪,给我接着教训。”

“是。”飘雪兴奋得走到不停辱骂的小青面前对着那张肿胀的还很嚣张的脸打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等打了十下时,方初痕喊停了,她看着脸肿得像猪头似的小青:“你可知错?还敢不敢顶嘴了?”

小青被打得连亲生娘亲是谁恨不能都忘了,飘雪的力气可比念央大多了,哪里还见方才的嚣张,方初痕一问她流着眼泪拼命点头模糊不清地说着:“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次她不敢在方初痕面前称“我”了。

“嗯,知道错了就好,先下去吧。”

“是。”小青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就往下人房跑去,她要上药。

方初痕望向都呆住了的众人:“今日你们聚众赌钱一事我就不追究了,给我记住,以后这里不许再赌钱,听到没有?”

“知道了。”众人答应了,只是那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罢了。

方初痕交待完就回房午睡了,有一点她觉得奇怪,她以为今日小青在屋子里大哭大闹时孙姨娘听到了风声便会过来,结果她没有,而方才在院子里她命丫鬟打小青时闹的动静更大,结果孙姨娘那边依然是没有动静,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吧?

算了不想了,还是睡一觉为好,孙姨娘上午没来有可能是有事耽搁了,也许下午她得空就会过来兴师问罪也说不定。

还真被方初痕猜对了,孙姨娘确实是有事没赶过来,她一直都在张氏那里,在谈方语娆的婚事,印喜贴的事、备多少酒席、准备什么样的菜色、准备多少嫁妆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虽然是庶出的女儿,可是无论是按方语娆在方家的受宠程度还是在未来夫婿沈家的地位,都不容方家马虎半分,他们方家虽然无人当官地位不高,但是他们钱多!银子、地、铺子有的是,方家嫁女儿自然要风光,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孙姨娘在方家地位仅次于张氏其实是有原因的,不仅仅是她极受方老爷的宠爱以及生了儿子那么简单,她当年是从老夫人房子里出来的人。

老夫人是前年夏天过世的,她在世时内宅的事自然归她掌管,而孙氏便是她当初她从牙婆手中买下的丫头,由于孙氏长得过于抢眼,她一眼便相中她将她买了下来留在身边,为的便是日后□好后送去儿子房里伺候。

孙氏最拿手的事便是哄人!只要她打算哄谁,那个人十之**会被她哄到手。老夫人是,方老爷更是!

孙氏被送进方老爷的房里时就已经是老夫人眼前一等一的红人了,当时她是以通房丫头的身份被收的房,只是她手段高会哄人长得又漂亮,将方老爷伺候得浑身舒坦,于是很快便升为了姨娘。

当了姨娘后她更是日日去上房请安,表现得格外贤惠得体,总是能做些贴心的事哄老夫人开心,一来二去的老夫人对她更为上心,掌家时有些琐碎的事情便让孙姨娘代为办理了。

老夫人在世的几年,孙姨娘着实风光了一把,那时她的风头甚至超过了张氏,别看张氏是正室,无奈她不及孙姨娘会哄人,所以在老夫人面前她是不受宠的,何况在孙姨娘有意无意的挑唆下,张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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