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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黄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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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溜**,在太溪**上方一寸的位置。
当这三根针扎上时,老军人的脚突然动了一下,这一切都逃不过华岩的眼睛,看到脚动他露出了微笑,知道这血压已经在下降了,而他身旁的军人们全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这小子太神了吧,看他的模样应该还没到18岁吧,这么小就会用针灸治病了!
华岩擦了擦头上的脸上的汗水,这针灸可不是开两服药吃吃就行了,一步错就会影响所有,所以这针灸之术同样含有风险,必须谨慎小心,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易兴奋者禁止使用针灸。如果医生拿着针手抖个不停,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针见血,这针还没扎,病人就先OUT了。换做是病人看着针肌肉高度紧张,针还没扎,医生就会问:“你晕针吗?对不起还是去挂瓶子(就是输液)吧。
见到自己的首长动了,六位军人都不像先前那样紧张了,至少说明他有知觉了。他们到缓过来了,可华岩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最后一针还没有下,华岩从下往上触摸小腿的外侧,到左膝盖的膝盖骨下面,当摸到凸块(胫骨外侧髁)时,再往外摸斜下方一点之处,摸到另一凸块(腓骨小头)时。华岩左手按着这两块凸骨以线连的线底边中间,右手快速的一针扎下,看似快,其实这一针扎的很轻。
扎完后,并没有因此结束,华岩又从药箱中拿出一根细细的红绳来,从太冲**开始,最后到足三里,绳子在针上绕一圈,好让它固定在针尾处,接着把一头一尾紧紧握在手中,使两根绳子绷紧。右手就在上下两根绳子上轻轻的拨动,上拨了三下,只见针随绳动,以正时方向晃动起来,下拨了五下,这五下使针又朝反方向晃动,就这样整**作上三下五的做了三次,随后把针线都收了起来。
六位军人里有一个见过针灸,但却没见过这样新奇的针灸法,当下问道:“小伙子,这是什么针灸法?这么奇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华岩针灸完,病人的血压也得到了控制,于是笑道:“这是我家传针灸法。”
在得知华岩说病人没什么事后,六位军人对华岩那是赞美有佳,但更多的是感谢,当晚老军人就醒了过来,在部下的口中得知是锦华村的一位少年医生用针灸救了自己后,满怀感激,但有军务在身,没有立刻去登门拜访感谢这位少年。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华岩还是照常出门走访看病,随着政府新修公路,这山路也得到了改善,为了华岩方便看病,华鸿英特意给他买了辆自行车,这下好了,早上出门,下午两点就能回家,比以前快了不知多少倍。
这天,华岩走后,一辆越野车停在了他家门前,从车上走下三个人来,其中一位老者头发花白,但身体硬朗,面色红润,一身整齐的绿色军服,戴着军帽,昂扬的来到华岩家门前,而另外两人则是跟在老者的身后,穿着也相差无几,一脸笑意。
………【第三章】………
这下热闹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停在华家,引得其他村民都来观看,知道的以为是华家的长辈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是华家出了什么事,连军方都派人来了。说来说去,其实都不知道真实情况。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一响,屋里就传来了声音:“大清早的,谁啊!”于苏琴一脸睡意打开了门,当他看到三个身穿军服的站在门前也吓了一跳,见三人一脸和气,难道是来找人的,可咱家没有什么军人亲戚啊!
“你好,请问华岩小兄弟在家吗!”老军人一脸和善道。
于苏琴一听来找自己儿子的,疑惑道:“岩子他出去看病了,下午才会回来。”
“哦,是这样啊,那我等他。”
于苏琴见对方是老军人,身后又跟着两个人,电视里不是经常出现吗,不是首长就是高官。可惜那肩上的军衔自己不认识,不然就可以确认一下了。当下没有丝毫怠慢,立刻把三位军人请到屋里,华鸿英被老婆喊了出来,一见来了三位军人,一脸诧异,可见到老军人的军阶,立刻兴奋起来。
于苏琴不认识军衔,不代表华鸿英也不认识啊!这老军人分明就是一位少将,而后面两人都是两杠三星,一文,一武。
“首长,你好!”华鸿英满脸笑容,亲切的握着老军人的手。
于苏琴倒了三杯茶,这来者是客,不能怠慢。
“你就是华岩小兄弟的父亲吧!来,我们坐下说。”
首长就是首长,一点没有摆官架子,为人亲切和善,华鸿英夫妇都有些激动,不知道这首长为什么会来找自己的儿子。
“在下陈义昌,16军军长,你们别叫我首长,军民本是一家,国家主席才是我们的首长,叫我老陈就行了!”陈义昌说的很轻松。
可华鸿英夫妇哪敢叫他老陈,只好陈军长,陈军长的叫。陈义昌也没反对,默认了这个称呼。
“陈军长,我是孩子的父亲华鸿英,这是孩子他妈于苏琴,不知您老找我家岩子有什么事吗?”
陈义昌笑道:“我是特意来感谢他救了我的命,听我的部下说,当时我的高血压发作,是华岩小兄弟用针灸治好了我,同时也很好奇,他年纪轻轻居然能有这么好的医术!”
华鸿英听后也是一惊,这小子什么时候会用针灸降血压了,就连我自己都没把握能用针灸降血压。我承认这小子在这方面是有天赋,可这天赋也未免太高了吧。
“陈军长客气了,救人本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所在,岩子他能救您,我也为他高兴,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军民本是一家人,就不要说感谢不感谢了。”
华鸿英的话使得陈义昌无言以对,只好道:“对,军民一家人,哈哈哈。”
中午时分,华岩今天的任务已经做完了,正骑着单车走在回家的路上。
“奇怪,怎么算了三次都一样,不行,再算一次。”
华岩把车停在路边,从车框中拿出一张报纸铺在地上,用针布包着八根针的针尾,来回搓了九次,最后松开针布,八根针落在报纸上,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不会吧,又是这样,天地人粗四根针靠在一起,人针的针尖搭在着粗针中间,粗天地三根针呈三字式排列,首尾依次相连,其余的针散落在一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书上说粗有数量的意思,天就应该表示今天,地也就是村子,难道今天村子里来了人?”华岩把针收了起来,一路上都仔细琢磨着针排列的含义。
“陈军长真是太感谢你,我还担心岩子他拿不到医师证明呢!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于苏琴一个劲的感谢陈义昌。
“不客气,这次我也是来感谢你们儿子的,举手之劳而已!”陈义昌笑道。
本来华鸿英这人是大公无私,在和陈义昌交谈时,一直在给他讲锦华村的情况,其意就是为了能让他帮助村子发展经济,这改善的方法只有通路,城乡结合才能让村子过得富裕起来,虽然山路修了,可与城市的接轨始终没有落实。
听着华鸿英的话,陈义昌意感头疼,自己是管军队的,这城乡建设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要找也应该找政府部门,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没有说出来,今天来是为了感谢救命之恩的,如果在此问题上闹得不愉快,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于是陈义昌只是当听众,一个劲的点头称是,要不然就说自己会和政府部门协商协商。
就这样,华鸿英和陈义昌一直聊到中午时分,于苏琴看着自己连绵不绝的丈夫,觉得这本是村长的事,你一个普通老百姓在这掺和什么?这时,突然想起自己的儿子没有医师证的问题,就向陈军长说了此事,反正是来感谢儿子的,让他帮帮忙也没什么不对。
于苏琴刚提完要求,陈义昌心里那个闷啊,暗道: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啊,这个要求自己还能办到,此次来就是为了感谢,这感谢口头上说未免太没有诚意,还是实在点的来的妥当。当下就向于苏琴表了态:“这件事没问题,就让华岩去城里的医学院就读吧,放心,华岩的所有费用我包了。”陈义昌早就查过了华岩一家的资料,华岩小时候因家里没钱,上完小学就辍学了,之后跟着他父亲走访看病,这些都能看出华岩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大胆这么早就回来了!”一个正在田里干活的人见华岩从田边经过问道。
“是啊,王大叔!”华岩笑着道。
“快回去吧,你们家里来人了。”
华岩一听,心想:不会吧,还真是来人了!这偏门算命还真准。飞快得向家骑去,当看到家门口停着的汽车时,楞了一下。
咚咚咚!!!
“妈我回来了。”
门被打开了,华岩一看并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带着眼镜,穿着军装的中年人,中年人带着一脸笑意,向他点了点头。
“来,儿子,这是陈军长。”平时自己儿子回来,于苏琴会先问看完了?而今天家里来了贵客,让于苏琴打破了以往的惯例。
此时,陈义昌站起身来微笑的看着华岩道:“小伙子,还记得我吗!”
华岩看着眼前的老者,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问道:“你是?”
“三月前的一个卡车上。”陈义昌笑着提醒道。
这下,华岩才想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卡车上那个老军人!”
陈义昌点了点头,心中却佩服起华岩来:做好事的少了,做好事不求回报的也少,而做好事记不起的就更少了。由此可以看出眼前这个孩子的思想没有受到一丝污染。想起以前自己也是从山里出来的,在社会中学会生存之道,只有踏出山林才能感受到天空的广阔,才能使羽翼丰满在天空中翱翔。看来让华岩去城里上大学是做对了。
“老伯,你的高血压好些了吗?”华岩关心道。
陈义昌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无奈:“不好,自从你小子给我针灸后,虽然这高血压没再发作,但这心里却想你想得紧啊,这不我专程来感谢你了。”
其他人一听都笑了起来,华岩笑道:“老伯你真逗,我是医生治病乃是我的职责,换作其他人我一样会救的。”
陈义昌听后向华岩竖起了大拇指,心中很欣赏他的医德,看了看华鸿英道:“你小子真是和你爸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哈哈哈!”
见他笑得欢,华岩也逗趣道:“老伯你今儿又抽烟、喝酒了吧!”
听到这些,陈义昌笑得更开心了:“不敢了,我这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呢,你不知道高血压来时那个感觉,真是比死还难受。”
华岩的一句玩笑居然让陈义昌招了供,听到他的话很是欣慰,医生最喜欢的病人是什么?就是可爱、听话的病人,有哪个医生愿意天天和同一个病人相见呢?
“老伯,你放心,只要你不抽烟、不喝酒,我有信心能让你高血压不再发作。”
听到这儿,陈义昌楞住了,看了看一脸正色的华岩,见他不像是在看玩笑,此刻更加高兴了:“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回部队去办点事,明天一早我来接你。”说完三人径自走了出去。
华岩一楞:怎么刚说完就走了?
其实这一切,陈义昌就和华岩的父母商量好了,明天一早就带华岩去大城市里见见世面,所以这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了他们一家。
华岩疑惑的看向父母问道:“那老伯说明天早上来接我,什么意思啊?”
华鸿英思索起来,正在想怎么向他解释,可于苏琴首先搭了话:“我说,岩子,明天陈军长他就要带你进城了,你从小没去过大城市,应该是时候让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华岩听到陈军长,楞道:“我在这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出去?”
于苏琴被问的不知怎么反驳,这时,华鸿英开口了:“岩子,你学医是为了什么?”儿子是什么人,华鸿英知道,如果和他讲大道理,你还讲不过他,如果以医学专业的角度来和他交流,这样就容易得多了。
华岩毫不犹豫的道:“学医当然是为了救人啊!”
“说得好,这次我和你母亲都同意你去大城市里上大学,陈军长他说了让你去城里最好的医学院就读,毕业后可以得到医师证和大学毕业证,这样你给其他病人看病就不会违反法律了,有了医师证,你去医院当医生给病人看病,你说是在村里救的病人多还是在医院救的人多呢?”华鸿英根本没给儿子开口的机会,还向自己老婆递了个眼神,叫她别说话。
华岩听完父亲的话,想了想:是啊,在医院能够救更多的人,可这里的人谁来救呢!
华鸿英和于苏琴见儿子正在思考,脸上同时露出喜色:看来这事儿成了。儿子有个特点,每当一思考,八成是同意,还有两层需要再加以击溃,方可成功。
“那这里的人谁来救呢,而且上大学学费很贵的!”
果然不出所料,于苏琴紧张的看着自己老公,把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让他能够击溃儿子最后的顾虑。
“岩子,这儿,你就不必担心了,你去城里后,这儿的病人就交给我了,自从工作被你抢去后,手也生疏了,想提高提高。这学费嘛,你就更不用担心了,陈军长已经表了态,你的学费由他全全负责。”华鸿英说完也暗自心惊自己的口才:超水平发挥了。
“这怎么行,就算是来感谢我救了他,也不用帮我出学费吧,不行,我不答应!”
我汗,这小子犟驴脾气又来了,整个一个顽石,敲不碎,砸不烂。华鸿英没办法,只好向一旁的妻子求助。
于苏琴干脆豁出去了,咳嗽两声道:“岩子,你听妈说啊,陈军长为了让你能去城里上大学,已经托了许多关系,你不去的话,让陈军长的脸往哪搁呀!”
华岩一听,摇了摇头:“这是他的事儿,我管不着!”
这时,于苏琴突然哭了起来,怨道:“岩子,你怎么不听话呢!读大学是我们的梦想,我们没有实现的,只有把他交给你来实现,可家里的经济条件你也知道,根本承受不了,如今有了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先不说对不对得起陈军长,首先对不起的就是你自己,儿子!妈没求过你什么,这一次算我求你,行吗!”说完于苏琴就要跪在自己儿子面前。
华鸿英根本没想到自己妻子会这样,也上前制止,华岩并非铁石心肠,只不过在他心中,人情是不能欠的。连忙扶起还没跪下的母亲,华岩的心终于被融化了,他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不想看到母亲难受,只好点头答应:“妈你起来,我答应你去就是了!”
于苏琴一听哭得更伤心了,丈夫和儿子都在身旁安慰她,可她并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在高兴,高兴自己的儿子能够理解父母,更高兴自己儿子可以进大学了。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于苏琴特意为儿子做了他喜欢吃的红烧肉,华岩吃得津津有味。见父母如此高兴,第一次意识到父母是多么的爱自己,亲情的交汇让那层包着内心情感的牛皮彻底破碎了。
睡前,华岩想起那偏门算命术笑了起来,原来人粗天地四根针的排列所表示的含义,并不是说今天村里来人了,而是指今天我们一家人会因某事变得更加和睦。对这个偏门算命术顿时来了兴趣,取出八根针立刻算了一卦,只见其中五根针地、人、长、短、死首尾连在一起,形成一个五角形。华岩看后思索一阵,没有半点头绪,立刻倒头就睡,针一动不动在桌上躺着,突然,死针的针尾脱离了短针的针尖,同时从尾部出现一丝微弱的亮光直到针尖才消失不见。
………【第四章】………
陈义昌果然准时,七点钟就在门外候着了。。26dd幸好华岩的父母早就为他做好了准备,就等着他的到来。
华岩刚走到门前,突然想起针还在桌上放着,立刻跑到桌前看都没看,就将八根针收了起来。
“岩子,快点,陈军长已经在门外等你了。”于苏琴焦急的喊道。
华岩提着两个装得满满的编织袋,来到陈义昌的车前,见他并没有穿军服还戴了顶运动帽,一下没认出来,仔细打量笑道:“陈伯你今儿可真精神,这儿放在哪里啊?”
陈义昌一看,皱着眉道:“小秦,快帮他拿一下行李,要赶上九点的火车。”
华岩上了车,向父母挥手告别了,车越开越远,已经看不到父母的身影,但他依然朝着父母的方向看着,一脸的不舍。当车开出锦华村,华岩才回过身来,闭着双眼靠在沙发上。
陈义昌看着华岩的神情,知道他在想家了,想起自己年幼时何尝不是这样,那时的条件可比现在差多了,出门都是走路,而且路又难走,哪有什么汽车,还不是靠着双脚走到了城里。于是关心道:“岩子,想家了吧,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人始终要学会独立,就如同我们军人一样,我们的身上都肩负着国家的重任,亲情对我们来讲是种奢望,所以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要儿女情长,要学会坚强。”
见华岩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心想:这小子难道觉得我说的不对。陈义昌刚要开口,却见华岩坐起身来,脸色很难看。
“停车!”
司机小秦急忙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华岩。下一刻,华岩把头伸出窗外,陈义昌才知道他晕车。
这一路上没少折腾,弄得司机停了不下二十次,陈义昌那个急啊,要是耽误了时间,没赶上火车,这车票钱到是小事,可时间上耽误不得,这次为了让华岩去上大学,特意拜托以前部队从事医疗工作的老战友,也是医学院的院长,首先对方还不答应,说这假公济私的事是不能做的,但听陈义昌赞扬起华岩的医术,而且极具这方面的天赋,才勉强答应下来。这几天正是那老朋友出差的日子,如果错过了,这事情就难办了。
看着晕得一塌糊涂的华岩,叹了口气,心想:没想到这小子还晕车。为了华岩能够顺利入学,没办法,做个双保险吧,掏出手机就给医学院院长办公室拨了个电话。
“喂,老杨啊!是我,老陈,今天可能会错过火车,你什么时候离开四川啊?什么,明天就走,这么快!那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办?好你这家伙,竟然耍起这套来了。”陈义昌讲着电话,竟然笑了起来。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敢骗我的话,直接带两个中队打到你办公室,哈哈哈,就这样,恩,好!”说完挂了电话,看着华岩笑道:“你小子还真走运,火车晚点没关系了,学校那边已经讲好了,你直接去就可以了,那里已经有你小子的名字了。”
华岩可没时间高兴,刚刚听要错过火车,才勉强忍住,如今不赶时间了,立刻叫道:“停车,我要吐。”
陈义昌高兴的心情再一次被吹走,从后视镜上看着华岩痛苦的表情摇了摇头:医生都要晕车,以后坐120急救车能行吗?别病人没救到,自己却晕倒在车上。
到了火车站,人流量大得惊人,这也难怪,各地的学生都要开学返校,华岩可没见过这么多人的场面,苍白的脸一下兴奋起来。
陈义昌看着他心想:你不会坐火车也晕吧,这大家伙可没汽车那么好说话,想停就停。
“小秦,来把行李扔给他。”司机把行李交给华岩。
华岩也没说什么,提着两袋行李,看着拥挤的人群,一脸笑意。
“岩子,我们就送到这里了。”
华岩不解,楞楞的看着陈义昌。不是要
“岩子,这是你第一次出门,我想让你亲自到学校去,只有踏出这一步,你才能够在以后的生活中站稳脚步,现在离学校报道的时间还要四天,我要你在一天之内到达学校,你能做到吗?”
华岩最不愿听到的就是你能做到吗这句话,想当初,就是自己的父亲说了这句话,才让华岩狠下心来专心研究针灸疗法,最后终于赶上并超过了自己的父亲。从此,华鸿英知道了儿子的性格后,再也不敢说这句话,如果一不小心说自己不怕死,你能做到吗?不知后果会怎样。
“做得到!”
陈义昌见华岩坚定的说道,很是高兴:“好,这才像个男子汉。”一想到他刚出来,家里境况又不好,身上一定没什么钱,接着从包里掏出一千块,可仔细一想,这火车上的扒手不少,如果被偷就得不偿失了,还是让老杨给他开个贫困生补助。于是拿出五百块小心翼翼的放进华岩衣袋里。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能保证这样做能避过所有人的眼睛,但能注意到的毕竟是凤毛麟角。
“陈伯,你这是?”
“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你小子可别嫌少啊!”陈义昌玩笑道。
华岩看着陈义昌,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自己是医生,治病是我的职责,陈伯他用不着这样感谢吧!
“小秦把衣服拿来。”
司机连忙递给陈义昌一件迷彩服。
“岩子,这件迷彩服给你,你到了学校自会用上。”
华岩抱着衣服笑了起来:“谢谢您,陈伯!”
陈义昌听的一楞,点了点头:“你小子最真诚的就这句话了,好了,快走吧,记住有人就有路,不知道就问!”
华岩将衣服装进行李中,提着两大包向进站入口走去,并没有向陈义昌告别。
陈义昌站在原地,看着排队的华岩,心想:这件迷彩服才是我的谢意,岩子你知道吗?这不单单是一件衣服,更代表了我们军人坚强的意志,有多少军人都是穿着它才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我希望你也能逐渐成长起来,成为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
“阿姨,04车23号在哪?”华岩向进站入口的一位检票员问道。
“正数第四个车厢,23号是座位,你在车上找找。”检票员一边检察一边说着。
“谢谢你,阿姨!”
这人还真多啊,本以为自己的行李够大了,居然还有人比我的还大!华岩看着车上人大包小包的往头上行李架上放,也开始动起来,找到自己位置,使劲把两大袋往里压,费了好大劲儿才放稳,把别人的位置也占了一半。还好被占的乘客没有什么行李,否则定要找他理论。
第一次坐火车,华岩感到无比兴奋,看着窗外的景物飞快往后退,感叹道:“这火车可比汽车快得多了!”也不知是为什么,华岩坐汽车要晕车,坐火车啥事儿也没有,后来才知道他是只晕越野车。
离成都还有两个小时,和他坐一起的人不是看书、看报纸、就是趴在桌上睡觉。华岩看了会儿窗外,也觉得无聊起来,想想自己也没有东西能消磨时间的,只有那八根针和一本书。对了,那偏门算命术还没有弄懂。
于是拿出八根针,就在桌子上扔了起来。把所有针从头到尾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心里琢磨着:为什么这针会自动摆成一个形状呢?算了六次,都是一模一样,天地人短细,什么意思?
华岩的行为引起了一旁人的好奇,他对面睡觉的人听着桌上发出叮叮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见华岩在扔针玩,而且是针灸用的针,于是白了他一眼,将头靠在靠背上又睡了起来。坐在他正对面的那个青年男子始终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出神,不时还露出微笑,根本没有察觉一旁的情况。他的行为还引起了旁边一桌乘客的注意,那些人看着他偷笑着,以为是个智商有问题的人。
只有坐他身旁看报纸的人,不时的观察他的举动,此刻,见华岩趴在桌上盯着那八根针发呆,于是问道:“小兄弟,你这是在算命吗?”
华岩一听,立刻坐起身来,只见一个拿着报纸,带着眼镜的男人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从相貌来看有三十多岁,问道:“对啊,你怎么知道!”华岩心想:这人难道也是算命的,居然能看出来!
那看书的人一听到算命,立刻向他们看去,暗想:现在什么时代了,还这么封建?算命这种骗人的玩意儿也学,一对傻X。白了他们一眼,于是又看起书来。
“我也是对这感兴趣,曾在易经上学过一点儿,算命这东西,只能说不能信,你这种算命既不像文王八卦,也和掌纹算法靠不上边,能否告诉我你这种是什么算命法?”
华岩心想:这书上写的本就是偏门算命术,爸曾说过不能把家传医术告诉别人,所以不能告诉他这是我祖先传下来的,没办法,只有随便编个名字了。既然针有九根,哦,不,是八根,这偏门算命术也很奇怪,加上与《针灸断篇》在一起,恩就叫它八针奇脉吧!
“这其实是我在地摊上买来玩的,叫八针奇脉,卖的人说这算命就如求佛一样,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华岩笑着说道。
“这话好,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其实现在人哪还信什么算命之类的事啊,都是相信自己,那个谁不是说过吗,要致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这才是如今的致富之道。”
华岩还有其他人听到他的话都笑了起来:“大哥,你还真幽默!”
“我刚见你算了六次,怎么六次都一样啊,难道这针是磁铁做的?”
是啊!为什么算了六次都一样,难道如他所说,这针是磁铁做成的?华岩也纳闷起来,但不知其中道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地摊上买的玩意儿就是这样,便宜没好货,呵呵!”华岩把自己母亲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也学会了。
“让我试试!”
华岩把针交给他,他学着华岩先前的样子,用布包着针尾,在手中来回搓了九次,把针一扔,立刻在桌上摆出一个形状来,两人都惊讶起来。地、人、长、短、死五针摆成一个天字的形状。
华岩看着桌上的针道:“又变了!和我先前的不一样了。”
“你这算命术还真奇怪,换个人又不一样了!”
华岩不信这个邪,拿起针来又扔了一次:“咦!我怎么和你一样了,看来不换人它们也要变。”
“你别再试了,算命这东西讲求一次诚心,次数多了反而不好,对了,这个天是什么意思?”
华岩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八根针的含义太深奥了。”
“那你有没有它们的意解?”
有是有,可这意解怎么能拿出来呢,一想起家传医术,华岩只好否认道:“买到的时候,就一张破纸,上面只说了针代表的意思,按针从小到大的顺序,天、地、人、长、短、粗、细、死,天是表时辰,地是地方,人是活物,长是好处,短是坏处,粗是数量多,细是数量少,死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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