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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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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也会把这次的计划,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诉你。”

说完,也不等我反应,闫重烈就揽着我,蓦地向后转了个身。紧跟着抬起手,指着前方的冥王府邸,漫不经心的挥了一下袖子。

顷刻间,原本恢弘气派的一座府邸。顿时像一阵烟雾似的,活生生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就连之前闹哄哄挤成一团,前来贺喜的人,也一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低矮的青砖瓦房,连着两片枯黄的竹篱笆。整个一萧瑟凄凉的景象。别说没有原来的半分气派,就连这是在哪里,我都完全说不上来。

好一招偷天换日!看来,这一次确实是中了闫重烈的奸计。甚至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带我去冥王府。一路费尽心思的将我骗到这里来,可见他为了这次的计划,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事已至此,逃避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不动声色的朝四下扫了一眼,之前锣鼓喧天的热闹场面,如今却冷冷清清的只剩下了我和闫重烈两个人,真正是喊天不应。叫地不灵。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三个选择:一,等凤渊发现端倪,前来救我。二什么也不做,坐以待毙。三,想办法。努力自救。

对于第一点,我现在最希望的,不是凤渊来救我,而是他能够平安。因为闫重烈既然能够设计将我成功带到这里,那么他一定用了什么办法引开的凤渊的注意力,并且成功的拖住了他。不是我对凤渊不够相信。而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任凭一个人再厉害,也终归架不住小人几次三番的算计。所以哪怕凤渊最后真的能赶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更不能保证,这中间还会不会发生什么别的意外。

至于第二点,呵呵!不论是我叶小鱼,还是曾经的小红叶,恐怕都不是一个生性会服软的人吧?既然如此,那么就只剩下第三条路能走了……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打不过闫重烈没关系,再不济。我也能拖延一下时间,为凤渊争取一丝机会!

人的潜能都是被逼出来的。在短短几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我将所有能想到的问题,全都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完了之后,也不闪躲,毫不避讳的对上闫重烈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就能告诉你。”

话落,我用眼神示意闫重烈,让他凑过来一点。或许是觉得此刻的我,已然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飞。闫重烈也没有做过多的防备。反而对于我的主动很是满意,阴厉的双眼闪过一丝笑意,便当真低头朝我的耳边凑过来。

“我跟你说,我是……”说到这里,我想都没有想,猛的张口狠狠咬在了闫重烈的耳朵上。

“啊!”几乎是同时,寂静的四下里,瞬间响起了一声气急败坏的惨叫声。闫重烈吃痛,松手就要来推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闫重烈松开我的一瞬间,我迅速往后撤退了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枫棱从自己的腰间抽出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朝对方胸口笔直刺了过去。

“咳咳!”然而,我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说,低估了闫重烈的实力。就在我的枫棱距离闫重烈的胸口只剩下不到两个手指的距离时,被我咬破耳朵的人突然抬起头,阴恻恻的勾了一下嘴角。

我心说不好,可为时已晚。因为距离实在太近,根本没有机会撤退。最后面对闫重烈飞快向我劈过来的手掌,我只能勉强卸力,本能的往右侧偏了一下脑袋。紧跟着左侧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下一秒,不等闫重烈再出手,我顺势就地一滚。再度和他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也幸亏自己反应还算及时,否则现在遭殃的,绝对不是一个肩膀那么简单。兴许早就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二百六十二、暗箭难防

我没有理会肩膀上的伤,提着枫棱,警惕的看着闫重烈。

有了前面的一次教训,也不敢再硬拼,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恢复体力:“红毛鬼,是不是我告诉你之后,你也会把这次的计划全部告诉我?”

说实话,事到如今,就算我知道闫重烈的计划。也无济于事。除非我能从这里出去,但显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当然,我何曾骗过你。”闫重烈擦了一把从耳朵上淌下来的血渍,满不在乎的往手上瞥了一眼,阴恻恻的笑了,“我就是想知道,我做的如此天衣无缝,为何你还是能够看出破绽?”

“呵,天衣无缝?”我不屑的睨了他一眼,心里明白,闫重烈算是暂时被稳住了,“不过是你自认为而已,我可不觉得。”

“你当真以为,只要把自己变成凤渊的样子,就能够顺利的瞒天过海么?”因为实在没有什么悬念,我也不想卖关子。说话间,晃了晃自己的手掌。又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胸口点了一下,最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假如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了解,我又怎么配和他在一起?”

“你是说……”闫重烈盯着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的蹙了一下眉头。

“没错,你的体温和心跳,出卖了你。”我勾着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该庆幸闫重烈太过大意,还是该感谢自家蛇精病太过与众不同……闫重烈的体温,明显要比凤渊高出许多。而整个冥界,除了凤渊,找不出第二个有心跳的人。

所以,即便闫重烈用计,将自己变得和凤渊一模一样,还刻意模仿凤渊说话的语气。但假的永远都是假的,不足以瞒过我的眼睛,更不可能变成真的!

“果然,还是百密一疏,大意了。”闫重烈话虽这么说,可脸上的神情却看不出一丝懊恼,反而有恃无恐,“不过无妨,你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

“就算我那亲爱的弟弟发现端倪,找到这里来,我们也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他又能奈我何?”

“你什么意思?”闫重烈话落,我顿时警惕起来。提着枫棱,不动声色的向后撤了几步,试图拉开两人的安全距离。

“我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明白吗?”看穿我的意图,闫重烈并没有急于出手阻挠。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远远站在原地看着我,仿佛料定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般,一脸得意:“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计划么,我现在就可以一字不落的告诉你。”

“并且,还可以再非常负责任的提醒你一句:别再等我那好弟弟来救你了。因为现在。说不定他正和你的好姐妹,青雪拜堂成亲呢。”

“不可能!”闫重烈说完,我想也不想的反驳道,“凤渊绝对不可能和青雪成亲!”就像我能够识破闫重烈假扮凤渊的诡计一样,即便青雪变成我的容貌,我相信凤渊也一定可以轻而易举的识破。

“是,假如换做平时,我这个聪慧过人的弟弟未必会上当。”见我如此袒护凤渊,闫重烈的脸上终于隐隐泛起了一丝愠怒。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朝我踱步走来:“但这一次,百密一疏的,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还有我那亲爱的好弟弟。”

“你一定不会知道,这次大婚,为了提防我这个做哥哥的,弟弟他花费了多少心思。”看出我的困惑,不等我发问,闫重烈又自顾开口往下说道,“他不仅派人暗中监视我府内的一举一动,又将白无常留在忘川河。随时注意你的动向,甚至还不惜花费重金,购得迷踪香,特意在你身上留下了记号。如此一来,即便你不小心落入我的手中。他也能及时将你救回。”

所以说,刚才离开忘川的时候,小白的声音并不是我的幻听,而是他真的在忘川?我暗暗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只希望小白能够成功脱险。千万不要有什么意外。

“但成也迷踪香,败也迷踪香。”这头的我心事重重,那头的闫重烈还在滔滔不绝。

“他如论如何都想不到,狐王他们族里有一种独门秘制香料,恰恰是这迷踪香的克星。只需要一点点。不仅能够将迷踪香的味道全部掩盖,还能混淆视听,散发出另一种蛊惑心智的香味。”说到这里,闫重烈嘿嘿一笑,阴厉的双眼中透着几分昭然若揭的猥琐之意,“但凡是个人,只要一闻到那个味道,即便将一个丑八怪放在眼前,也能够变成自己梦中情人的模样,被迷得神魂颠倒。”

“哪怕是大罗神仙在世。也绝对看不出一丝破绽,更何况我那凡心未定的弟弟?”

“迷踪香?”听闫重烈说完,我下意识的跟着念了一句。拧着眉头,努力回忆……凤渊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过这种香味做记号?

莫非……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道白光:昨天傍晚跟着巫伯要回忘川的时候。凤渊突然叫住我,伸手冷不丁在我的后脖颈上捏了一把。当时的我就闻到过一股很奇异,又很好闻的味道。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香味,但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这必定就是闫重烈口中的“迷踪香”无疑了。

只是,凤渊的这一个动作非常随意,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闫重烈又是怎么知道的?意识到这一点,我猛的抬起眼帘,惊疑不定的看向已经逼近跟前的闫重烈:“是青雪!是青雪她告诉你的对不对?”

“没错。你这小野猫一向都很聪明。很多事情,只要稍一点拨,就完全能够自己想明白。”闫重烈居高临下睨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赞许多一点,还是嘲讽更多一点。“若不是她去了你的房间,嗅到了迷踪香的味道,恐怕这会儿,我那爱较真的弟弟,早已经坏了我的好事了。”

那就是了!只怪我自己当初太大意。在青雪离开房间前,说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并没有仔细放在心上。原来那会儿,她说的香味正是迷踪香。只能说老天不开眼,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可就算我身上真的有凤渊留下的迷踪香,从头到尾,我根本没有一点印象,自己有碰触过闫重烈所说的,狐王秘制的独门香料。既然如此,那他又是用了什么法子,成功瞒过我,掩盖掉了我身上的迷踪香……

我无瑕理会近在咫尺的闫重烈,闭着眼睛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下一秒,不等对方开口提醒,当即攥下发髻上的那枚,青雪亲手给我戴上的珍珠发簪,递到闫重烈的跟前,冷声问道:“香料。是不是在这颗珍珠里面?”

“正是。”闫重烈也不隐瞒,说着伸手就要来拿发簪。

想到这香料的厉害,怕对方再使诡计。我没有多想,手腕一转,当机立断一把将它如同枫棱一般掷了出去。只见一道银白色的光,穿过前方的林子,发簪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哈哈!想不到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野猫,也有如此紧张的时候。”看穿我的心思,闫重烈仰头大笑了一声,随即开口说道,“放心,你这枚发簪里香料的用量,只够掩盖迷踪香的味道,并不足以蛊惑人心。”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你将我当成是别人。”闫重烈说完。伸手想要来摸我的脸。

“红毛鬼,你他妈别碰我!”我见势不妙,赶紧提起枫棱,不留余力的往前横切了一刀。

或许没料到我会说翻脸就翻脸,毫无防备之下,闫重烈的手腕蓦地被我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须臾间从伤口处渗下来,溅落到了泥泞的土地里。

二百六十三、计中计

“啧,我又不会出手伤你,你紧张什么?”闫重烈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手上不断渗血的刀口,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痛一样,完全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对弟弟的计划,知道的如此详细?”

“是狐王?”我看着闫重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联想到那枚放了狐族秘制香料的珍珠发簪,略做沉思,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

“没错!上次寿宴。你们以为狐王为了避嫌没有来,其实恰恰相反,狐王早就先其他人一步到了冥界。之所以一直迟迟没有现身,不过是去打探我那好弟弟的虚实罢了。”

“此次若不是有狐王在暗中帮我出谋划策,恐怕我又要在弟弟手中栽跟头了。”被我猜中,闫重烈也不再卖关子,阴厉的双眼从我的脸上挪开,随即投向了远处虚无的一点。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往事,愤懑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感:“你以为,上次狐族的事情被揭发,最倒霉。最恨我这个弟弟的人,是我么?”

“呵呵,你错了。”不等我开口,闫重烈嘲弄的笑了笑,又自问自答的往下说道,“虽然我确实有恨,被父亲狠狠责骂一顿不说,还被罚闭门思过,直到前两日才出来。但从头到尾,损失真正惨重的人,要数狐王才对。”

“本来我和他之间的交易一向隐蔽,他帮我出谋划策,与弟弟一较高下;我为他运送被处以极刑的生魂,助他提升修为。两者有来有往,互不相欠。”

“可自从上次被弟弟这么一搅和,不仅让父亲对狐王心生警惕,使得两族之间产生嫌隙,更是直接导致狐王失去了生魂的滋养。修为无法再度提升。你说他蒙受这么大的损失,怎么能不对我这个弟弟,恨之入骨呢?”

“而现在,一雪前耻的大好机会就放在眼前,他又如何会错过?”

“所以,整件事情,狐王才是你身后真正的主谋?”听闫重烈说完,我绝对有理由怀疑,他不是冥王亲生的,而是狐族派来的细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对冥界带来多少内忧外患?”

“内忧外患?也未免太言之过重。”对于我的质问,闫重烈嗤之以鼻,“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互惠互利而已。”

“他变成我的模样,代替我留在府中,引开弟弟的注意力。又让青雪在酒菜里放入了幻梦散,骗你吃下。再提前一个时辰将你叫醒,与弟弟的迎亲队伍错开时间,将你带离忘川。”

“当时我还觉得太过冒险,不过现在看来,计划进行的顺利极了。”

“幻梦散?”那杯酒里果然有问题,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中计了!

回想起青雪把我叫醒时的场景,我就觉得纳闷……自己生物钟向来准时,怎么可能会睡过头?即便睡过头,也绝对不会超过两个小时这么离谱。怪只怪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冥界的时间,才会叫他们钻了空子。

“幻梦散,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看出我的困惑,闫重烈佯装好心的解释,“没有它。青雪又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到忘川,去等我那亲爱的弟弟迎娶她过门呢?”

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我明白了!什么迷雾,什么另一支迎亲队伍,还有变成凤渊的闫重烈,和假闫重烈。根本都是因为我吃了幻梦散而产生的幻觉!

也难怪当时我会觉得奇怪,为什么凤渊和闫重烈两人碰面,会如此相安无事。感情从头到尾,来迎亲的就只有闫重烈一个人而已。

别问我为什么青雪也吃了,她怎么会没有事……既然能当着我的面毫无顾忌的大吃特吃,那么显而易见,闫重烈一定事先给她吃了解药。否则,我还没有中招,她自己就先被放倒了。

“巫老头,你们把巫老头怎么样了?”憋了一肚子的火,对于闫重烈下三滥的手段,我原本想破口大骂。可话到嘴边,想到巫老头还在忘川,顿时改了口。

“放心,巫伯他好歹也是忘川河的一族之长,我不过是叫他多睡一会儿罢了,不会将他怎么样。”闫重烈说着,阴厉的目光再度幽幽的落到了我的脸上。“和他相比,貌似现在,你更应该担心你自己才对。”

“呵,我自己?”我当然明白闫重烈话里的意思。

事到如今,我表现的越是懦弱害怕,便越是叫闫重烈有机可趁。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拼死一搏。这么一想,心里反倒坦然了。毫不避讳的迎上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根本不等闫重烈开口。右脚往前一迈,枫棱在手心打了个刀花,就迅速躬身朝闫重烈的胸口刺去。

“身后早已无退路可言,又为何还要苦苦挣扎?”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面对我不留余力的攻击,闫重烈只阴恻恻的勾了一下嘴角,便不费吹灰之力的向后一撤,轻松躲开了。

“那按你的意思,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跪下来向你求饶?”闫重烈以退为进,我便锲而不舍的步步紧逼。一边不动声色的用枫棱刺探,暗中观察他的破绽,一边飞快的组织词措,试图叫他知难而退:“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你一时诡计得逞,不出半日,凤渊和冥王大人也会有所察觉。”

“到了那个时候……”

“到了那个时候,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话未说完,就硬生生被闫重烈打断了。仿佛是在游戏一般,他气都不喘一下的偏头躲过我的枫棱。也不急于还手,继续往下说道:“你觉得父亲他会将错就错,答应我和你在一起;还是闲来无事,重新操办两门婚事,日后落人把柄,叫人耻笑呢?”

“你!”几乎是同时,闫重烈话一说完,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没错,按照冥王好面子。又极其专制的脾性,很有可能一错到底。让我和闫重烈在一起,而让凤渊和青雪在一起。

但是:“即便冥王大人不追究,凤渊也绝对不会放过你!”说话间,我脚尖用力一蹬,凭着一腔怒意,抬手就在闫重烈的胸口划了一刀。

只可惜,双方之间实力悬殊太大。我才刚欺近,对方已经卸力后撤。所以这一刀,也不过是划破了一点皮肉,根本无法对闫重烈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死心!”闫重烈低头睨了一眼渗血的伤口,原本阴厉的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萧瑟的杀意。也不再一味退避,徒然顿住脚步,伸手朝我的喉咙袭来。

我暗吃一惊,在躲避不及的情况下,索性破罐子破摔。不退反进,迎头赶了上去。当闫重烈一把掐住我喉咙的同时,我也一刀扎进了他的左肩处。别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捅他的心窝,我倒是想。可枫棱还没挨近,闫重烈的手已经先一步挡了过来。要不是我及时转移目标,恐怕连他的皮毛都伤不到。

“咳咳!”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闷咳了两声,整个人便被他凌空提了起来。

“你这只小野猫,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仿佛在搜寻着什么一般,闫重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脸,“若不是我几次三番的让着你,你这会儿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喘气?”

“我处处对你留情,你却一心只念着那个自身难保的小杂种!当真以为。我会拿你无可奈何?”

“你,要杀便杀……少啰嗦!”我蹬着脚,死死掰住闫重烈的手,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呼吸的空间,“反正他日,凤渊一定会替我报仇!”

“杀你。我怎么舍得?”闫重烈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力道却并没有丝毫放松,“既然到了现在,你都还不肯对我那弟弟死心,那么我不妨告诉你我们的另一半计划。”

另一半计划?难道……

我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闫重烈,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那种惴惴不安的忐忑感,再一次袭上了心头。

“调虎离山,将你带到这里,不过只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并非全部。”见我憋得满脸通红,闫重烈这么说着。掐住我脖子的手稍稍松懈了一点,“我也知道,我那弟弟自小聪明,若仅仅只是如此,很难叫他相信青雪就是你,又怎么可能乖乖与青雪成亲?”

“为了让他深信不疑,狐王特意命人假扮成你的模样,与青雪一同出嫁。这样一来,一旦他发现那个你只是个冒牌货,便必定会先入为主,以为真正的你已经被我用计骗到了府中。”说到这里,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般。原本阴厉莫测的人,脸上的表情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了,“不过,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在我府中等待他的,也是个冒牌货。”

“正所谓虚虚实实,难辨真伪。只要我那放松警惕的弟弟一靠近青雪变成的你,就立马会被珍珠发簪上的香料迷失神智。至于到时候,他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举止,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愧是狐王,足智多谋。”这一连环计,听得我胆战心惊。但脸上却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只是故作镇定的扯了一下嘴角。无所谓的说道:“只可惜,他疏忽了一点。”

“即便凤渊真的会因为那秘制香料,而对青雪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如今你不在府中,只要来个拒不认账,你又能奈他如何?”

“你以为,你能想到的事,我们会想不到吗?”闫重烈轻蔑的嗤笑了一声,“正是为了防止这一点,我还特意请了母亲去我府上作证。等到他们两人好事一成,母亲便会适时出现。如此,就算我那弟弟想拒不认账,也难堵悠悠众口。”

“最后,再将事情告知父亲,双方都已生米煮成熟饭,你认为这两门亲事还有改回来的必要么?”

“……”这么一来,好像真的没有,再改回来的必要了。听闫重烈说完,即便我心里有一万个不相信,但还是感觉天要塌下来一般,忍不住心灰意冷起来。

“所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察觉到我的变化,闫重烈以为他的话起了作用。彻底松开手掌,将我放了下来:“良禽择木而栖,乖乖依了我,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对!”就在闫重烈伸手,想要揽住我的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闯进了我的脑海……糟糕,我们都中计了!

二百六十四、最终目的!

“红毛鬼,我们快回去,你府上出事了!”还没等闫重烈的手揽住我,我已经先他一步,拽住了他的胳膊,“现在赶回去应该还来得及,再晚,只怕真要出大事了!”

“没错,我府上是要出大事了。”结果我这头心急如焚,那头闫重烈却完全不当一回事。“不过出事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心上人。”

“你若想用这一招诓我回去,也未免太抬举我了。即便是三岁的黄口小儿,也不见得会上当。”

三岁黄口小儿?呵呵!恐怕你的智商,连三岁的黄口小儿都不如!

“你知不知道,我们都被那个狐王给骗了!”不论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罢。这一次,不管是闫重烈还是凤渊,抑或是我和青雪。都变成狐王的棋子,被他给耍了!

没错,按照之前闫重烈的说法,这个狐王应该对凤渊恨之入骨才对。而且他冒着巨大的风险,偷偷潜入冥界,费尽心思的帮闫重烈想了这么一出天衣无缝的计中计。如果他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让凤渊不能够娶到我,那么也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除非这个狐王心胸比较宽厚,仅仅只是这样就解气了。但如果他真的心胸宽厚,这次也就不会趁着凤渊大婚,来冥界肆意报复了。既然这一点被排除,那么只能说明……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

究竟会发生什么?我不清楚!但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极其不好的预感!也许,也许他的最终目的。是置凤渊于死地……

“注意,是你们被狐王给骗了,而不是我。”然而到了这个时候,闫重烈这个智商欠费的家伙还在跟我胡搅蛮缠,“好了,就算那你想挑拨离间,也等改日我心情好了再陪你玩。”

“现在,我们得先把正事给办了。”闫重烈说完,不顾自己肩膀上还在淌血的伤口,顺势就要来抱我。

办你妹的正事!我枫棱一转,当即抵在他的心窝上:“你他妈是猪吗?听不懂人话吗!”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自从到了这个古代的冥界,为避免惹出祸端,我处处收敛,低调过日子,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爆粗口了。

“那个狐王,他不仅骗了我和凤渊,连你也一块儿被骗了!如果我们不赶快回去,你的府上一定会出大事!”但此时此刻,看着一脸自以为是的闫重烈,我是真的火了!在这个紧要关头,也无瑕理会两人之间的恩怨。一心只想说服他赶紧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去他府上救凤渊。

“说的煞有其事,我凭什么相信你,证据呢?”闫重烈低头看着我抵住他心窝的枫棱,神情再度阴冷下来。伸出中食指。轻轻一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的枫棱硬生生给挡开了:“我对你一再纵容,并不代表我真的不会生气。”

“啊,你放我下来!”我低呼一声。

“等我们行了周公之礼。自然就能回家,又何必急于一时?”说话间,不等我反应,闫重烈突然一矮身,已经搂住我的腰,将我整个扛到了肩上。一边说,一边朝那间青砖瓦房走去。

不行,一定要赶快想办法阻止他!一旦进了那间屋子,别说救凤渊,连我自己都自身难保!

“红……闫重烈!”我死死攥住闫重烈后背上的衣服,心急如焚的说道,“你听我说,这个狐王他很有可能已经出卖了你!说不定他在你面前是一套,在背地里又是一套,目的就是故意挑拨你和凤渊之间的关系。让你们兄弟二人自相残杀!”

等等!话落,我的脑海里蓦地闪过一道白光,终于像在一团杂乱不堪的毛线球中找到了线头一般,茅塞顿开。可随之而来的,不是如释重负,而是更加密集的紧迫感……原本我只是一时心急,为了说服闫重烈,并没有考虑话里的真实性。可就在刚才,我说出这些话的一瞬间,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这个狐王确实想置凤渊于死地不假!他故意借闫重烈之手,引诱凤渊到他的府上,也并非是为了让青雪假扮我迷惑凤渊。我甚至怀疑,青雪头上戴着的那枚珍珠发簪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秘制香料。如此一来,她假冒我,势必会被凤渊识破。

而一旦凤渊发现我根本不在闫重烈的府上,就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打探我此刻的下落。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狐王亲自现身。

他只须派人稍稍在其中一挑拨,将他们整个计划的前半部分告诉凤渊,说我已经被闫重烈带到了某个僻静的地方,正欲行周公之礼。想要救我的唯一办法,就是赶在闫重烈下手之前,尽快找到我!

至于这个僻静的地方是哪里,狐王当然不会好心的告诉凤渊。怕只怕,他会故意将错误的信息留给凤渊。比如,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只有青雪。又或者是,听信狐王的话,被闫重烈故意安排赶去“捉奸”的……冥后。

假如我的猜测全部属实。我实在无法想象,究竟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这个蛇精病,将我看得比他自己的性命都重要。为了救我,又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若换做是平时,我有足够的自信,他会冷静下来沉着面对,将事情处理的万无一失。

但如今不同,狐王既然这么安排,他就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叫凤渊相信,我真的落在了闫重烈的手里。而且能不能将我救出来,决定权完全在凤渊自己的手里。在这种争分夺秒见的情况下,不要说凤渊,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而狐王费尽心思,布置这么庞大的一个计中计,最终目的,也就在于此!

不!我要阻止这一切!

“闫重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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