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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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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将来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砰……”正当两人一边喝茶看戏,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等凤渊之际,隔着厚厚的乌木玉屏风,旁边的茶座上猛的传来一声杯子掷地的脆响。
“妈的!不就是仗着有冥王大人撑腰吗?否则凭他一个私生子,也敢封了我的赌坊!” 紧跟着耳边就响起了一个粗粝又愤怒的声音,“他一定是存心的,整个冥界谁人不知道我的赌坊后面是闫王大人!”
“嘘,你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适时出来劝阻。
一听到“冥王大人”和“闫王大人”几个字,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耳朵不自觉的就竖了起来。与此同时,眼角瞥到青雪微张着嘴巴,一脸诧异的模样,显然也是注意到了。
“怕什么,老子不过就是来喝个茶,发发牢骚,还犯法了不成?”对方的告诫显然不起丝毫作用,那个粗粝的声音还在继续往下说,“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杂种,尊称他一声凤王大人,也是看在他是闫王大人弟弟的份上!”
凤王大人?他们嘴里说的私生子和杂种,竟然是我的蛇精病凤渊?他是冥王堂堂正正的儿子,这个冥界除了冥王以外的第二个主宰!他们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怎么敢,又怎么可以,这么诋毁他!
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把尖刀,听在耳朵里,却一下一下的剐在心尖上。我扣住杯盏的手指不禁攥紧,指关节隐隐泛白。
“叫他凤王大人,他还真当自己是闫王大人一般尊贵,是咱们冥界未来的主人了?”那人越说越气愤,紧跟着又一个杯子碎到了地上,“哼!你们认他,我可不认!”楼下的小厮闻声赶来要收拾,被他大喝一声给踹走了。
“哎呀,谁说不是呢?”那个粗粝的声音一落,又有一个声音附和道,“想我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还花了不少心思讨好他。结果就因为在账本上动了下手脚,就被革去了职务,当真是好心喂了驴肝肺,半点也不近人情!”
“你们都小心一点,听我家下人说,今天咱们这位杂种大人要来百花园品茶呢。”还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声音,“要是被他听到了,当心小命不保。”
“哈哈,笑话!”那个粗嗓门仰着脖子大笑了一声,“老子会怕他一个黄口小儿?”
“你们看着吧,总有一天,闫王大人会把他赶出冥界!到时候,我就让他像一条狗一样,从我的胯下钻过去!”
“砰……”又是一声杯盏落地的脆响,不过这一次,是我扔的。
一百六十一、失策!
“啧!我说这么气派的茶楼里,怎么会这么吵?”
我刚直起身,还没有所动作,就被青雪一把拽住了袖子,挤着眼睛冲我拼命摇头,示意我千万不能得罪那些人。
可为时已晚。我的后半句话在她阻止我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了:“原来是混进来了几只疯狗,正在咬人呐!”
“臭丫头,你在说谁是疯狗?”就在我和青雪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僵持不下之际,隔壁那个粗粝的声音早已越过屏风。转瞬来到了我们的茶桌旁。
我只觉得眼前一暗,光线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身躯给挡住了。老话说相由心生,一点也不假。一看对方豁嘴大耳,一脸络腮胡的凶恶模样,便能看出骨子里就是个作恶之徒。
“呵!”他话一说完,我不由自主的扯了一下嘴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又何必急着往自己身上揽呢?”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凤渊分开之后,如今的自己,变得越发像他了。
“小红叶,你别……”青雪害怕的揪着我的袖子。想让我息事宁人。
“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一边说,一边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宽心。
没错,我这么做,并不是一时冲动。
在掷茶杯之前,我确实被气的头脑发热……敢当着我的面诋毁我男人,简直恨不能直接冲上去,甩他们一人两个大耳刮子才解气。
可在决定掷茶杯和茶杯掷出去的一刻,我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之所以冷静下来了,却还要掷茶杯的原因只有一个:故意把事情闹大!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激怒对方,让他们无礼在先挑起事端,自己占据弱势群体有利位置的同时,还能趁闹出动静的时候。引起到茶楼里来品茶的,某个蛇精病的注意。如此好事,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至于我和青雪两个女孩子,是否打得过对方三个大男人,这个问题根本不足为惧。首先,我有枫棱,要说撂倒三个大汉有难度。但保护自己和青雪不受伤害应该不成问题。而且青雪也是冥界中人,怎么着也差不到哪里去。
再退一万步来说,从刚才着三人说话的语气来判断,虽然他们对凤渊心怀不甘,有颇多怨言,但确实一个个都怕到了骨子里。
所以到时候,即便真打不过他们,等凤渊一来,将事情原委一说,还怕那个蛇精病不帮我们出面,料理了这些个杂碎?
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真是越来越有某人腹黑的风范了,好样的!
“说,你是那个杂种的什么人,敢在这里偷听我们说话?”在我对青雪说话的空当,那个满脸络腮胡的魁梧大汉,已经伸手向我的脖子掐过来,“要是敢耍花招,我立刻就捏死你!”
我看着对方向我飞快袭来的手,心里一惊,果然还是自己轻敌了。这是在冥界,身手哪里是阳间那些不成气候的小鬼小妖能比的。不过幸好,我脚步及时往后一撤,脑袋一偏,有惊无险的给躲过了。
“我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凤渊,也不是他的什么人,只是我的耳朵一向爱干净,听不得某些闲言碎语罢了。”这么说的时候,我的手已经往腰侧摸去,试图抽出枫棱,“而且,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说的这么不遮不掩,声势浩荡,我想不听见都难。”
“臭丫头,你这是在找死!”我话音刚落,络腮胡便怒目圆瞪,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直接冲着我的门面挥了过来。
我故技重施,拳头险险的贴着我的耳朵划了过去。可同时,心却在摸到腰侧的时候,猛的沉到了谷底……枫棱,我的枫棱不见了!
难道是掉在来茶楼的路上了?还是醒来的时候,不小心落在忘川河边了?或者说,我在来冥界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把枫棱带来?
一时间,各种猜测不断从脑海闪过,让我心乱如麻。
真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一边吃力的躲避着络腮胡的攻击,一边心急如焚的回忆着枫棱的下落,在对方越来越强势的拳头下,人已经渐渐变得有些力不从心。
“别伤害我朋友!”就在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眼看着拳头就要砸中我脸颊之际,青雪突然大喊一声,下一秒她手中的茶杯,便直直的朝络腮胡的脸上飞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热气腾腾的茶水,混着绿油油的碧螺春,从络腮胡的脸上慢慢淌了下来。
“你们两个臭丫头,今天死定了!”
络腮胡冲着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尖嘴猴腮,瘦瘦高高,一个肥头大耳,圆圆滚滚的两人,猛的大吼了一声:“你们两个是吃干饭的吗?还不快帮我把她们抓起来!”
“这不是为了让大哥多玩一会嘛。”尖嘴猴腮的男人眯着眼睛,冲我和青雪猥琐的笑了一下,听声音,应该是被凤渊革职的那个。
“玩你妈,给我动手!”络腮胡气急败坏的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指使另外两个人来抓我和青雪。
“小红叶,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青雪害怕的往我这边靠了靠,盯着向我们聚过来的三人,怯怯的问。
“那个,你一点都不会打架吗?”我十二分戒备的盯着步步紧逼的三人,想到曾经在医院里,青雪将小白打成重伤的场景,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
“打架?”然而听到我这么问,青雪又急又气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小红叶,你在开玩笑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到现在连运用灵力的基本功都还没有掌握,又怎么可能会打架!”
完了完了,看来真是失策了!我呜呼哀哉的想。
这么一耽误,我和青雪一个被尖嘴猴腮的男人拽住了手腕,一个被络腮胡的大汉捏住了下颚骨。
只有那个肥头大耳的没有动手,一脸惋惜的盯着我和青雪的脸,嘴里还在拼命提醒:“大哥,二哥,你两当心点,这么漂亮的两个姑娘,千万不要把脸弄花了。”
“三弟,你该不会是想……”话说到一半,尖嘴猴腮的便和他对视了一眼,猥琐的笑了。
“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哥!既然她们两个得罪了大哥,不如直接把她们送到我的飘香院去。”肥头大耳的转了一下他的绿豆眼,嘿嘿笑道,“到时候,保管叫她们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不仅可以替大哥报仇,还能为咱们兄弟三人大捞一笔,岂不是美哉?”
“还是你小子有心眼!”络腮胡一听肥头大耳的话,掐住我下巴的手松了松,随后表情狰狞的对我和青雪说道,“你们两个,很快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放……开我!”见他要伸手将我扛起来,我吃力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紧跟着,趁他没有防备之际,抬脚就狠狠冲他胯间猛踹了一下。
“啊……”下一秒,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彻响了整座茶楼。一时间,所有人或狐疑,或探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朝我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随着络腮胡大汉捂着裤裆倒在地上的同时,我抓紧时机,在尖嘴猴腮的男人看向他大哥的时候,张嘴在他手腕上死咬了一口。
“啊……”随后,茶楼里又响起了一声惨叫。
“青雪,跑!”等他一松手,我也不迟疑,立马拽着青雪朝前面的楼梯口跑去。怕他们回头追过来,还掀翻了桌子,把路给堵上了。
“小红叶,现在我们怎么办?”青雪一边跑一边问。
“回家再说!”我气喘吁吁的回了一句,眼睛还迅速朝入口处搜索了一遍。可过去了这么久,依然没有见到凤渊的身影。围讨史巴。
看来今天,是彻底失算了!这个蛇精病,十有八九是临时改变了主意!
“你们两个胆大妄为的小丫头,砸了茶楼又打了我的人,还想当做没事人一样离开吗?”
就在我一脚已经踏上了台阶,要往大堂跑的时候,身后蓦地传来了一个阴厉的说话声。
心中大惊,急忙转身望去,入眼处是一头如烈火般张扬的酒红色短发,和一双好看却分外冷厉的眼睛。
一百六十二、精神病患者
是闫重烈!
在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之后,我本来就已经凉透了的心,现在更是被硬生生的剖开,往里面塞了一大块寒冰,整个给冻住了。
来冥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凤渊,是青雪也就算了。现在这个红毛鬼又来凑什么热闹?
等等!我怎么把刚才那三个男人说的话给忘了?当他们一口一个杂种,私生子,在拼命贬低凤渊的同时,却对闫重烈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怠慢。
原来说白了,他们几个都是闫重烈底下的爪牙。一群为虎作伥的跳梁小丑罢了。幕后真正的大Boss,还不是眼前这位。围系双弟。
“小红叶,他……他是闫王大人,这下我们该怎么办?”青雪缩在我的身后,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怯怯的低语了一句。
“凉拌。跑!” 仅仅和闫重烈对视了几秒钟,等到反应过来,我用同样只有青雪能听到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喝。
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她继续飞快的往楼下冲。
闫重烈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当着他的面逃跑。不由的愣了一下,并没有立即追上来。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阴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狠厉中还莫名多了一丝轻蔑的笑:“想跑,也未免太天真了。”
身后的人话音未落,即将要跑到头的楼梯,不知怎么的,突然猛烈的震动了一下。紧接着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离开地面慢慢的往上升起来。
糟糕,闫重烈拉动了楼梯上的那个拉环!
眼见楼梯离地面越来越远,而闫重烈却越逼越近,我只来得及侧过头对青雪说了一句:“对不起,今天是我连累了你。”
“没……啊!”她话未说完,已经被我抓住手腕推下了楼梯。
一时间,两人一个悬挂在楼梯外面。一个趴在楼梯边缘,跟拍电影特技似的,看的一楼大堂的人一阵目瞪口呆。茫然的眼神望着我们,不知道短短数分钟里,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得出来,尽管他们一个个脸上写满了好奇,可看到我身后的闫重烈,又全都闷声不响的坐在原地。不敢擅自妄动。
“赶紧跑,别回来!”确定青雪不会受伤,我在松手的同时,还不忘了叮嘱:“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是……”安然落地的青雪站在下面,仰着脖子担忧的望着我,话还没说完又被我打断了。
“别可是!你走了也许还有救我的机会,你若不走,咱们一个都跑不掉!”我说完这一句,青雪才嘴巴一咬,急忙朝大门跑了出去。
“啧啧,真是姐妹情深。”青雪刚转身离开,我就感觉头皮猛的一痛,头发便被人用力往后扯了了过去。
钻心的痛让我忍不住龇牙咧嘴,眼角都迸出了泪水,耳边还听到闫重烈在继续说:“只要还在冥界,你以为她能跑的掉吗?”
“不管能不能跑掉……”头皮痛的已经开始发麻了,我被迫仰着脖子,吃力的说道,“也总比留在这里,看你恶心的嘴脸强!”
“臭丫头,你知道我是谁么?”估计在整个冥界,还没有人这样对闫重烈说话过。听我用“恶心”两个字来形容他,原本就阴厉的眼神,更是泛起了一丝嗜血的杀意。
“当然知道,你不就冥王的大儿子,闫重烈吗?”没错,离开你老子,你就什么都不是!
“敢直呼我的名讳,有胆识!”很明显,闫重烈并没有听出我话里更深层的意思,只是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就松开了扯住我头发的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等我松口气,紧跟着喉咙一紧,脖子就被一直炙热的手掌给死死掐住了。随着对方力道的加重,我的双脚也跟着慢慢的离开了地面,整个人被悬空提了起来。
“咳咳!”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我忍不住向上翻了个白眼,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闷咳,“你……松开,咳咳!”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拼命的掰着闫重烈的手,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空隙。
可是跟前这个变态,看我这样死命的挣扎,仿佛很有趣似的。我越掰,他反而掐的越紧。不出几秒钟,我就感觉肺部的空气只出不进,胸腔就像要炸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闫王大人,幸亏你在这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我被闫重烈掐的直翻白眼,面红耳赤的时候,之前被我踹的差点断子绝孙的络腮胡,和另外两个一胖一瘦的男人也赶到了这边。
“就是这个丫头片子,她居然敢骂我们是您养的疯狗,还到处咬人!”这么说着,表情神神秘秘的特意凑过去,贴着闫重烈的耳朵,轻声的嘀咕了几句。
等他说完,闫重烈看我的眼神,和刚才的冷厉阴狠相比,又多了几分猫捉到老鼠时的玩味:“我说哪来的野丫头,原来是我亲爱的弟弟,派来的人。”
“胡……说!”听闫重烈这话,我大概也能猜到络腮胡对他说了什么。
我憋得脸颊通红,脖子好像快要断了,却仍然不甘心的反驳:“我才不是,凤渊……派来的人。”
我这次的冒失之举,本来就是一时兴起,哪怕我死都没有关系,但绝对不能让凤渊替我背黑锅。说话间,也不放弃,还在用力的掰闫重烈的手。
“连名字都叫的这么顺口,还说不是我弟弟的人?”对我的话,闫重烈不置可否,手指因为我的阻挠,又收紧了几分。
“咳咳!”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保不齐今天就要被闫重烈掐死在这里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那我,叫你的……名字也很顺口……难不成,我还是你的人?”
“……”闫重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当即脸色一滞,愣是没接上话来。
“臭丫头,死到临头,还敢跟闫王大人顶嘴!”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捂着被我咬破的手腕,怒目圆睁,适时替闫重烈解围,“等下把你的舌头拔了,看你还怎么牙尖嘴利!”
“咳……咳!”我已经坚持到了极限,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连掰着闫重烈手指的力道,也越来越小。差不多到出了这口气,就没下口气的狼狈地步了。
“呵,有意思!”闫重烈轻轻的哼了一声,阴冷的目光,再度在我的脸上停顿了几秒。
一边说,还一边用空着的左手,五指成梳,将有些凌乱的酒红色短发向后拢了一下。随后又不紧不慢的冲我继续说道:“喂!丫头,我现在给你一次活着离开这里的机会。”
“假如你从这里跳下去,毫发无损,那么今天所有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怎么样?”
“好……”意识尚存的大脑听到闫重烈这句话,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的眼睛,条件反射的朝底下瞥了一眼。
之前将青雪送下去的时候,楼梯还在上升过程中。而且有我和她胳膊的长度,缩短了楼层间的距离,跳下去自然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可现在不同,楼梯已经整个收起不说,这座茶楼的设计本身就比一般的楼房要高出许多。一楼和二楼间的距离,少说有五六米高。我要保证自己跳下去后安然无恙,除非老天爷特别眷顾我,否则还真是不大可能。
但我宁可跳下去摔死,也不要这样被闫重烈掐死。
也是到了现在,我才总算明白,上辈子的我,也就是小红叶,为什么会喜欢凤渊,而那么讨厌闫重烈的原因了。因为和某个腹黑,又冷虐的蛇精病相比,闫重烈却是个不折不扣,黑白不分的精神病患者。
一百六十三、代价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后,闫重烈终于将手从我的脖子上撤走了。
我目光警惕的盯着他,用手揉了揉被掐的生疼的脖子,一边清着嗓子,一边对他摆了摆手:“红毛鬼,你离我远一点。我自己会跳。”
“臭丫头,你是不是找死,敢这么跟我们闫王大人说话!”闫重烈还没有吱声,那个络腮胡倒先不乐意了,冲我挥了挥拳头,恶狠狠的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爆你的脑袋?”
“阿豹,退下。”出乎意料的,闫重烈听我这样说,虽然脸上还挂着阴沉沉的笑,却并没有做过多的刁难。反而抬了一下手,阻止了那个打算要上前揍我的。叫阿豹的络腮胡大汉。
对络腮胡说完之后,闫重烈又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我这里:“好了,现在没有人碍事了,你可以跳了。”
话落,就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臂,一脸不阴不阳的表情,看的我脊梁骨一阵发毛。从脚底心蹿上来一股凉意。
虽然之前说宁可跳下去摔死,也不要被闫重烈掐死!这话是不假,可临了真的到了要往下跳得一刻,心里还是怕的要命。围系夹弟。
“砰砰砰……”心跳快的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我站在高高的,悬空挂着的楼梯边缘,攥紧了拳头,脑袋有些晕眩的朝外面探了一眼。只一眼,原本就晕眩的脑袋,就更晕了。
而底下大堂里,原本在喝茶的人,现在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杯盏,一个个仰着脖子像看耍猴戏似的,目光意味不明的盯着我。隐隐透露出来的幸灾乐祸,仿佛在无声的鼓励我说:“跳啊。快跳啊,我们正等着看呢!”
一对上他们的视线,我便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刚迈出去的脚步,又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步……叶小鱼,你可要想清楚!你来这里是为了拿手链救凤渊,而不是为了送小命!你自己死了没关系,但是在另一个世界的凤渊,你有没有想过。他该怎么办?
不,我不能跳!我必须拿到手链,活着回去!这么想着,人就本能的开始往后退。然而才退了两三步,突然感觉背后猛的传来了一股大力。毫无防备之下,我踉跄了几步,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朝外面扑了出去。
“啊!”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试图想抓住什么东西。但不过是徒劳,除了冰冷的空气,指缝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在万分惊恐中,我最后还是被迫离开了楼梯,仰面坠了下去。
“看你一时半会似乎很难下决心,我就顺手帮了一把,不必客气。”在急速往下坠的过程中,闫重烈站在楼梯边缘,居高临下冲我勾着嘴角,挥了挥手。
一脸阴厉的表情,分明在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敢跟我斗,你还嫩的很!
我看着这样的闫重烈,一边身体往下坠,一边抬起手冲他竖起了两个中指。最后才缓缓的闭上眼睛,心灰意冷的等待死神的降临。
就在距离地面还有几公分之处,我以为自己的后脑勺会像摔爆的西瓜一样,血流满地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徒然一轻,整个人仿佛是被一朵轻柔的云给托出了,又像是掉进了松软的棉花堆里。总之在屁股着地的一瞬间,不仅没感觉到任何痛楚,反而还觉得特舒服特过瘾。
这是怎么回事?我愣愣的躺在原地,隔了好一会功夫,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安全着落了。不仅安全着落了,而且还做到了闫重烈的要求,毫发无损!
稀里糊涂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我视线茫然的朝大堂四周扫了一圈,心里隐隐总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问自己……是不是他来了,是不是蛇精病来了?
可是将底下所有的面孔都看了个遍,还是没有看到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脸。
确定凤渊真的不在这里,我又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来了冥界之后,身体也跟着恢复了前世的灵力?可是不对啊,要真这样的话,之前我也不会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了。
“想不到,你的命还挺大的。”见我安然无恙的从地上爬起来,闫重烈的脸阴的已经快要下暴风雪了。话落,便纵身一跃,就从刚才我掉下来的楼梯上跳了下来。连身体都没有晃动一下,便稳稳站在了地面上。
呵呵,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后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盯着闫重烈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应该不会对自己说过的话反悔吧,闫王大人?”
面对我极尽讽刺的提问,闫重烈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顺着我的视线,同样目光冷冷的回望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隔了好一会,才眯了眯眼睛,略微扬起一点下巴,从那张和凤渊极为相似的薄唇里,低低的吐出了四个字:“当然不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的闫重烈刚才看我的眼神,好像变得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有变化,又完全说不上来。
“那么再见。”我往后退了几步,抬手在空气里随意的拨了几下手指,在转身之前,又补充了一句,“再也不见!”
“啊!”不料才走了没几步,感觉手腕一紧,便被人死死扣住,向后拖了过去。下一秒,也不等我反应,人已经被仰面按倒在了一张四四方方的茶桌上。
“你还想干什么?”我瞪着从上往下俯视我的闫重烈,咬牙切齿的问,“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从楼梯上跳下来毫发无损,就放我离开。”
“也是你自己说的,不会出尔反尔!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意思?”
“看来,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见我抬脚要踢他,闫重烈毫不留情的用膝盖狠狠抵住了我的小腿内侧,让我瞬间不能动弹了,“我只说之前你大闹茶楼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却没有说,你叫我‘红毛鬼’这三个字,也可以一笔勾销。”
“……”我终于发现了闫重烈和凤渊之间,两兄弟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共同点……睚眦必报!
“叫都叫了,你还想怎么样?”我看着眼前慢慢欺下身来的人,心里渗得慌,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问得好……”闫重烈故意将语调拖得长长的,阴沉的目光一顺不顺的落在我的脸上,薄唇一开一合,缓缓的说道,“人做每一件事,都不能冲动。一旦冲动,就会为此付出代价。”
“而我现在,就是要让你知道,乱说会,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此话一出,闫重烈就对站在一旁候命的络腮胡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弯腰从长靴里抽出了一柄匕首,毕恭毕敬的递到了他手中。紧跟着寒光一闪,一柄两指宽,和我的枫棱差不多大小的利刃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唔!”与此同时,当我的注意力落在匕首上的时候,闫重烈已经胳膊一压,炙热的手掌就死死捏住了我的脸颊。
“你不是能说会道吗,把舌头割了,应该就安静了。”这么说着,闫重烈故意用冰冷的刀刃,在我的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摩挲着,“和小命相比,割一条舌头,可是划算的多了。”
划算你妹!既然划算,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舌头割了!
我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匕首,由于脸被捏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拼命的咆哮。
一百六十四、脱身
“怎么,在舌头被割下来之前,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见我不吱声,闫重烈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盯着他的眼睛,仰面躺着,无声的翻了个白眼……我嘴巴被你掐的一动都动不了。你要我说什么?
就算退一万步来讲,能说话又怎么样?我要你不要割我的舌头,把我放了,你能答应?既然不能答应,我又何必浪费口水?
“看样子你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见我这样。闫重烈也不恼,只是阴恻恻的勾了一下嘴角。
随着他的说话声,那冷的毫无温度的刀刃,跟着从我的脸颊上,故意一寸一寸,无比缓慢的滑到了我的嘴唇边:“乖,没事的,这刀锋利着呢,不会让你痛苦很久。”
像是医生安抚即将动手术的病患一般。闫重烈的声音森冷中带着一丝低迷,让人听了不仅不觉得宽心,反而心里愈发渗得慌。
就在我一边忍不住打哆嗦,一边焦急的想着怎么脱身之际,只觉的牙关突然一酸,嘴巴就不由自主的被迫张开了。也不等我反应,下一秒,闫重烈握着刀的手一抬,泛着寒光的利刃便往我大张着的嘴巴里,大刺刺的探了过来。
“啊……呜!”这一刻我是真的慌了,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距离自己嘴巴越来越近的刀刃,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声。
眼角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牙关太酸,已经沁出了泪水。模糊的视线,除了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外,我只能看见闫重烈那一头酒红色的短发,在得意而招摇的晃动着。
“我很高兴,你终于知道害怕了。”似乎很满意现在我脸上的表情,闫重烈非常享受一般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叹,最后俯下身,凑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但可惜,已经晚了。”
他话音一落,毫无征兆的,冰凉的刀刃就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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