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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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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羊皮古卷的内容没搞错吧。”我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才是我目前最担心的,因为姬澄雪说百华夜咏早在隧道那时就被杨青青附身了,而发现那羊皮古卷则就在刚才,如果真的搞错了,我们很有可能就会陷入困境。
“杨青青一开始确实就待在夜咏姑娘的身体里,不过那并不是附身,应该说是寄居更妥帖,夜咏姑娘的意志很坚定,贸贸然的附体,杨青青怕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所以她选择了刚才,就是夜咏姑娘被羊皮古卷上面的内容震惊的时候。”
“也就是说,内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们放心好了。”姬澄雪冲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从姬澄雪手里接过那张羊皮古卷,然后唰的打了开来。
出乎意料,这张古卷上面也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字体,但是并不多,最亮眼的是三幅画,三幅扭曲诡异的画。
第一幅画画着的是四个人围着一个棺材,那棺材正常差不多是正常棺材的两倍大小,棺材里面躺着的并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头上长着三只眼睛,有着犄角跟两颗尖锐獠牙的怪物。或者应该说恶鬼才对,这东西应该就是第一份羊皮古卷里提到的恶魔了,而画面的意思应该就是说有四个人发现了恶魔的棺材。
这应该是预言图。如果按照我的猜测,这上面画着的就是预言我们之后所碰到的东西。
我摸了摸口袋,没有香烟,只能磨了磨牙齿。
第二副壁画画的就简单的多了,恶鬼从棺材里冲出来,把四个人都杀了,恶鬼的两只手臂各抓着一个人的脑袋,脚下还踩着一个人的尸体,嘴里还有半片人类的尸体,看起来极其骇人。
第三副壁画则画的是跟第二幅完全相反的一副图。恶鬼被四个人活活的撕成了碎片,每一个人都抓着恶鬼的一份躯体,但是其中一个人的身上画了极其浓厚的黑雾。
抉择。
按照图画上所示,摆在我们面前的也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生,一条是死。那浑身冒着黑烟的应该就是在说被恶鬼蛊惑的那个人了。难不成这是一定要面对的吗……我皱了皱眉头。
姬澄雪跟我是一体双心,用她的话说,我死了,她能活,但是她死了,我未必会活,我跟顾辛烈更是犹如手足,缺了谁都不行,至于百华夜咏,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如果说她是那个被恶鬼蛊惑的人,我是万万下不了手去结果她的,一想到这,我就一阵烦躁……
第188章 先知预言
现在说这个预言不准确,或者说是真是假,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这个预言如果真的是胡说,也就算了。但是,这预言确实是算到了一些事情,这是让我无话可说的,现在,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就在我们正说着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爆响。我猛的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只见我们头顶上方,露出了一大块空D,而这个空D中,竟然悬着半截棺材!
看到这一幕,我脑袋嗡的一声。、
预言!
四个人围着棺材的画面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咬了咬牙,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先把那个被恶鬼蛊惑的人给找出来,就算不能杀,也要控制住。
这个棺材已经露出D口小半截了,正好在我们四个人中间的一块地方。我扭头看了眼顾辛烈,却见他也在看我。那是一种询问的表情,我眯了眯眼睛,看样子,顾辛烈也是心里有数了。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应该把谁控制住,姬澄雪?我摇了摇脑袋,以姬澄雪的本事,估计就是我跟顾辛烈再加上鬼童子三个,都不是她的对手。
至于顾辛烈,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他会被蛊惑,且不说心志坚定不坚定的,就是按照他的脾气,如果真的有恶鬼跟他说了什么,他肯定会马上告诉我的。
这是出于一份对朋友最起码的信任,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我也不能把后背交给他。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那就是百华夜咏。我扭头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百华夜咏,心里有些纠结。
“按照你想的办吧,虽然我现在是实体,但是你心里想些什么,我还是知道的。”姬澄雪抚了抚衣袖,轻声说道。
“实体?”听姬澄雪这么一说,顾辛烈眯了眯眼睛,语气不善。
“这个……”我顿时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是红袍厉鬼,林悲是我的宿主。”姬澄雪抬眼看了眼顾辛烈,然后轻声说道。
“她对我没有恶意,顾小哥你不用多虑。”我急忙打圆场道。
接着我就转移了话题,直接把羊皮古卷上所看到的东西跟他们两个说了一下。
“我并没有听到过什么恶魔的蛊惑,不过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先前你不是就说过要信一半吗。”顾辛烈皱了皱眉,说道。
“姓顾的说的没错,万事小心。这棺材有些诡异,有一种连我都不敢轻易靠近的寒气。”姬澄雪点了点头,附和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现在咱们的问题并不是这个,而是怎么把这个人找出来。”我揉了揉额头,道。
“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诺查丹玛斯这个人,这个人的预言极其精准,说是前算一千年、后算一千年也不为过。”顾辛烈说。
“预言唯果论。”我轻声说道。
诺查丹玛斯,我抿了抿嘴唇。这个人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曾经特意看过他的那本著作《诸世纪》。
国王的死,路易十六逃亡瓦伦,拿破仑战败,希特勒自杀身死。相隔几十年的事情被他算的极其精准,甚至于连年月日都不差分毫。
最后,就连自己身死都是提前预知好的,虽然在我眼里,如刘伯温、袁天罡这些人更具有说服性。但无法否定的就是,诺查丹玛斯的预言确实太过精准了,精准到让人恐慌,甚至于就连军队打仗都会按照他的预言来攻打城市。
尤其对于国王的死,近乎有着极其细致的描写。
而预言唯果论,说得则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预言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说诺查丹玛斯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自己死后会下地狱,诸葛亮也是因为续命不能,算尽天机而亡。
简单的来说,就是天机不可泄露。算命的多半都是瞎子,精通占卜演算的大家,更是孤独终老居多,这就跟五弊三缺略有牵扯。顾辛烈想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如果说这羊皮古卷上的预言的确精准,那么当初占卜预言的先知必然花了极大的代价。
当然,这个代价是什么,与我们并没有什么关联,但是古籍中曾有过明确记载,墓X乃明净之地,尤其是大墓,不能有任何天机掺杂在其中。
所谓天机,指的就是五行风向等等。先前我曾经看到过的那四龙盘柱的风水阵,恐怕也是为了抑制预言所带来的不良后果而建立的。
问题就出在这里,这先知明显不是普通人,但如果他真的能预知到这千年以后的事,难道会不知道有可能就因为他的预言,从而让这个墓X变成一个凶X?
“就是这个意思,看样子你也想到了。所以说……”顾辛烈看着我。
“所以说也许这个预言只是巧合,又或者暗指的意思跟我们想的有所出入?”我接话道。
“我是这么想的,与其瞻前顾后的在这里胡乱猜测,想来想去。倒不如我们直接主动一点,去找那个所谓恶鬼的棺木。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把……”顾辛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百华夜咏,给了我一个眼神。
“那就这么办吧!”我咬了咬牙,也是立马就下了决定。
我把羊皮古卷上面的细绳都拽了下来,然后缠在百华夜咏的手上跟脚上。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这细绳虽然看起来很不结实,但是经过我的抻拉,我能感觉的出来它的韧性,绝对不是百华夜咏能够挣脱的。
接着,我们就一直在等着那D口里棺木的落下,但是没想到,这棺材没等来,百华夜咏却醒了。
她一醒过来,看见自己被绑着,立刻挣扎起来,本来刚刚遭遇附体,身体就格外的虚弱,此时更是着急的快哭出来。
“林悲!你们绑着我干什么!”
“夜咏,你也知道那羊皮古卷上面说的事,刚才你被杨青青附体了你知道吗?就跟疯了一样,我们怕你再有古怪,只好出此下策了,你也别着急,等着棺材下来了,我们就松开你。”
我也是有些尴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毕竟现在是捆着她,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被捆着,估计比她闹得还厉害。
“青青?好你个林悲!现在都开始骗我了,难道你们就以为我是那被厉鬼蛊惑的人是不是,还拿我被青青附身忽悠我。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也真下得去手!还有穿红衣服的那个女人,你们合着伙来欺负我是不是!”百华夜咏咬着嘴唇,声音都有些哭腔。
我看百华夜咏竭力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也是不免有些内疚跟心疼。心里一软,叹了口气:“夜咏,我真没骗你,你刚刚真的被青青附身了,如果不是我媳妇救了你,你现在已经挂了,你知道吗?”
“你……你放P!就算我真的被青青给附身了,你们也不能像绑牲口的一样绑着我啊!”百华夜咏说到这里,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别啊,姑乃乃,你这哭什么啊,咱们有话好好说还不行吗?”百华夜咏这一哭可把我着急够呛,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哄啊,我这不说还好,一说她哭的更厉害。
“到底是个小丫头。”姬澄雪冷笑一声。
“你说谁是小丫头片子!”百华夜咏一抽鼻子,眼睛一瞪,盯着姬澄雪。
“就是说你啊,不是小丫头哭什么?”姬澄雪仰着头看着她道。
“别吵了,让我在她手臂上划上一刀,就知道她被没被恶鬼蛊惑了,我这把刀驱邪,如果是,伤口就会流血不止,一直到死。”顾辛烈冷着脸盯着百华夜咏说。
百华夜咏说:“你……你们快杀了我吧!我算是记住你们了,尤其是你,林悲!”
“你越不想被我划,就越可疑,这不是林悲自己的事,我们也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可要想好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差错,死的人是我们四个人,而不是单单你一个!”顾辛烈眯着眼睛,语气极其冰冷。
“你们真是……我可是个女的!如果落疤了算你们谁的,林悲,你娶我吗?还是顾辛烈你娶我?你们中国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百华夜咏瘪着嘴巴,一脸的委屈。
顾辛烈眉头一皱,我也是苦笑不已:“祖宗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脸上有没有疤呢,我们这都火烧眉毛了。”
“我……”
“林悲,看脚下!”百华夜咏话还没说完,姬澄雪猛的喊了一声。我心里一抖,一低头,只见一幅诡异至极的壁画,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悄悄的出现在了我们脚下。
涡女!我眼睛一瞪,腾腾腾向后退了几步,我们脚下竟然出现了一幅涡女的壁画,那诡异的盲脸就像一个漩涡一样勾引着我的视线……难不成,我们还在幻觉当中?不可能啊,那祭坛明明已经毁掉了啊。
我此时心乱如麻,这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涡女壁画,我们现在离最开始那祭坛已经不知道多远了,为什么还会看到它,难不成我们真的还是没逃离开那幻境?
第189章 最伟大的预言
我觉得我的大脑有点应付不了这种复杂的问题了,那种烦躁感让我近乎暴走癫狂!我一拳砸到了墙壁上,手臂上传来的痛感让我稍稍冷静了一点,血Y顺着指缝缓缓的流下,那种温热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吸了口凉气,强行镇静了下来。
“这壁画跟我在祭坛上面看见的那幅是一样的吧……就是因为这幅壁画,我才出现了幻觉,可是,这次的感觉却不强烈。”顾辛烈皱了皱眉,呢喃道。
听顾辛烈这么一说,我随口问道:“对了,顾小哥,你在祭坛那喊的那个叫慕烬尘的人,到底是谁?听你的语气……”
“他是我……师兄。”顾辛烈抿了抿嘴唇,似是有什么话说,但是张了张嘴却只憋出了这五个字。
“以前从没听说过你有什么师兄啊,不过看样子,你们两个之间似乎有些矛盾啊。”我说。
“我师父是西藏的得道高僧,不出世的,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另外,我还有一个教我盗墓手艺的师傅,而慕烬尘是我的师兄,我们两个之间有的可并不仅仅是矛盾,算了,说多了你也不知道,还是先想想这涡女壁画的事吧。”顾辛烈摇了摇头,显然并不是特别想跟我说起关于她师兄的事。
我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那涡女壁画上面。
脚下的这涡女壁画比祭坛那里的涡女壁画模糊很多,就像是被风化了一样,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D,不过,涡女的整个半人画像却精致无比,尤其是那张漩涡一样的盲眼,显得十分诡异。
“你们快把我松开!林悲!”百华夜咏这时候又开始喊了起来,扭动着玲珑有致的身躯。
“不是我不想把你松开,而是现在不能,你再稍稍忍耐一会……”我喘了口气,把她被杨青青附身,还有那羊皮古卷上所画的内容全都告诉了她,一开始,她也是满脸不信的样子,到最后渐渐变得有些惊讶。
我见她这幅表情,最后说道:“你先忍耐一下,马上会放了你的,但是,在没搞清楚我们到底是不是在幻境里面的这段时间内,你只能这样。”
百华夜咏听了我的解释后,面色稍稍缓和:“那你倒是快点想些办法啊,你以为这样绑着很舒服吗,我的手脚现在都有些麻木了。”
“顾小哥,你说这事应该怎么办。”我问道。
“只是为了检测一下我们是不是还在幻境之中吗?”顾辛烈问道。
“是,只要确认这一点就好说了。”我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
“你不是已经证明过了吗,为什么还要再证明一遍。”顾辛烈对我笑了笑,轻声道。
我有些发懵,问道:“证明?我什么时候证明了……”我被顾辛烈的话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再一次加深了我此时已经在幻境的感觉。
顾辛烈指了指我的手,然后摇了摇头说:“你刚才不是一拳打在了墙上了吗,看看怎么样,是不是流血了。”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还是不解。
“关键时刻,你怎么就这么笨,你用拳头打在墙上,如果疼的话那不就代表你现在很清醒吗?”
听顾辛烈这么一说,我心头也是为之一振,这摆在眼前的证据都让我给遗忘了,我还是真是够粗心大意的,我掐了掐胳膊上的R,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现在还是蛮惊喜的,能感觉到疼痛,那就证明我们不是身处在幻觉之中,看来那涡女壁画并没能控制到我们。
但是,为什么涡女壁画会出现在这里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的一抬头,却发现就在我们脑袋上面的那半截棺材竟然消失了……不只是棺材,就连那巨大的D口都跟着消失了,就仿佛是从未出现过一样,现在在我们眼前的,只剩下坑洼冰冷的石壁了。
我有些慌乱,连忙把那两卷羊皮古卷拿了出来,然后手忙脚乱的拿出来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本来充满了字体跟图画的羊皮古卷竟然变得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脚下的涡女壁画都消失不见了。
我抖了抖眼前的羊皮古卷,使劲揉了揉眼睛,却还是发现那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了。
我怀疑自己可能眼花了,连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把那羊皮古卷递给了顾辛烈:“顾小哥,你看看这上面还有画跟字吗?”
顾辛烈接过一看:“……没有了,一点都没有了。真是有些蹊跷。”他摇了摇头,一脸的费解表情。
凭我的经验来推测,我们刚才确实是被那涡女壁画给控制住了感官,那涡女壁画的可怕远远的超出了我的估计,它恐怕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只能在祭坛上才能发挥作用,而是通过我们的视觉神经来制造幻觉。
先前在祭坛上的时候,顾辛烈先是看了它一眼,就被控制了,随后是我,接着就是姬澄雪,我们三个全部掉落到了它跟大王死人花组合而成的陷阱之中。大王死人花牵扯住我们的视线,涡女壁画则直接让我们进入幻觉之中。
从碧甲腐尸蝇的诡异攻击开始,到顾辛烈进入幻境,我们几乎是按照它们给的剧本,一直被动的在往下走。
那么剧烈的山体爆裂,我们却没有一个人受伤,就算是躲在夹缝之中也是没有任何伤害。这点一直是让我匪夷所思的地方,现在想想看,恐怕那就是把我们引来这DX的幻觉,如果现在我们调头回去,恐怕那祭坛还是原来的模样,不会有丝毫变化。
而引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发现这个箱子,但是,涡女壁画的影响毕竟是有限度的,我不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它能不能控制得了我们,但我能肯定的是,就算能控制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于是,它就改变了结构最为简单的图画,诱惑我们互相怀疑,自相残杀。
这恐怕才是涡女壁画最可怕的地方。仅仅看上一眼就会让人的视网膜对它产生印象,从而记忆。也就是说,在看到它的人没有完全忘记它的时候,在一定距离以内,它都能对其施加幻觉,这种影响随着距离而越来越小,但是极限是多少,我们谁都不知道。
而我们自相残杀的后果就是,只能活下来剩余的一两个人,但是,一旦苏醒,杀人的人很有可能会精神崩溃,或者永远沦陷在这幻觉之中。恐怕这才是那涡女壁画,不,是先知最伟大的预言!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闭上眼睛,果不其然,那漩涡一样的盲眼仿佛最深刻的罪恶一样,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脑海之中。我挠了挠头发,见百华夜咏还在地上扭捏的动弹,连忙蹲下身子就要帮她解开。我们几个人之中,唯独她没见过那涡女壁画,现在看来,所谓的恶鬼蛊惑之说,应该也是无稽之谈。
百华夜咏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眼睛愤怒的盯着我,我被她瞧得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连忙帮她把绳子给解了开来。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把你捆住的,你要怪我的话,就骂我两句,踹我两脚。我林悲发誓绝不还手,说谎的是儿子。”说完,我就蹲在那里,一副任你如何我不惧的样子。
“我现在懒得跟你计较,只要你记住,你欠我绑一顿就行了,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百华夜咏瞥了我一眼,然后揉了揉手脚。
被捆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在地上站不起来了。但是百华夜咏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就能马上跟没事人一样的起来,我皱了皱眉头,看样子,这妮子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稍微想想,我也就释然了,能够C纵Y阳眼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点拳脚功夫,尤其是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那涡女壁画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见过还有这么大魔力的壁画,简直是前所未闻。”顾辛烈问我说,看样子他对这东西也是极其不理解。
“曹植当年曾经写过一篇《洛神赋》,你们应该都知道。但是这首诗原名《感甄赋》,世人皆以为曹睿是因为保住母亲的名字而改了名字,现在看来,洛神确实要更加符合诗意,但是不只是诗名,就连诗的内容都被大幅度的删改,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我抬眼看了一眼三人,问道。
他们摇了摇头,显然并不知道。
“因为这首诗传闻能够C控人心,使人仅仅看上一眼就会被吸引在整个诗境之中,从而引起幻觉,当年因为这《洛神赋》而自杀,性情大变的人不在少数,这才是曹睿修改这首诗的主要原因。不只是《洛神赋》,就连《七步诗》也是一样,曹丕是有名心狠手辣的主,司马懿都称其为霸业传人帝王之才。这样的人会被一首诗感动,你们不觉的奇怪吗?”
“帝王之家自古无真情,这句话是万年真理不会有错,尔虞我诈兄弟相残的更不在少数,就连一代明君唐皇李世民都是玄武门兵变才弄来的王位。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曹丕被控制了,准确的说是被引入到了诗境之中,从而落入了幻觉里。”
“文人墨客呕心沥血绞尽脑汁之作,往往都能起到这样的效果,例如诸葛亮的《出师表》,唐伯虎的《万马图》等等,这涡女壁画跟其道理一样,是当年的画师呕心沥血之作,能够让人进入幻觉并不是什么难事,这点你们应该能够理解,那并不是什么魔力,而是我们自己把自己拽入到了陷阱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X,郑重其事的说道。
第190章 秘事
“这样啊……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先到出了这洞穴再说,那出口就在眼前了,我们耽搁的有些久了——”顾辛烈摆了摆手,示意我们继续往前走。
我点了点头,确实,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太长的时间。虽然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天,但是隐隐还是有些许困倦的,可能也是因为过度紧绷的神经得不到缓解所引起的后遗症。
我们四人不再说话,朝着洞穴出口的方向就走了过去,走了不到半刻钟,便豁然开朗起来。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面巨大石壁,横亘在整个墓室的中间。这块石壁差不多有十米高、五米宽,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诡异的文字,就像是蜿蜒的蚯蚓一样,看起来极其不适。除此之外,我们就在没看见别的什么可疑的东西了。
“卧槽,这么大块石壁,是做什么用的?”我被这石壁也是搞得吓了一跳,
“这是记载王家生前大事所用的刻碑,一般只会记录两代君主,如果说我们能够搞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恐怕能省不少事。”姬澄雪说道
“那正好,夜咏懂这种古文,我们直接去看不就结了。”听姬澄雪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喜,这问题刚遇到就迎刃而解了。
我扭头看了眼百华夜咏,见她还在气头上,瞥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然后就自顾自的走到那石壁边上看了起来,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妮子估摸着是记恨上我了。
等了一会,我见百华夜咏还是神色极其严肃的盯着那石壁,不免就有些好奇了,虽然说我看不懂这古文字,但是对于知识,我几乎是来者不拒,善于汲取,这可能就是我的一个优点吧,我见百华夜咏看的仔细,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便出声问道:“那上面写得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百华夜咏盯着那石壁,边看边说:“是先知所记录的少昊国当年所发生的大事,几乎都是关于这墟铜古城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浑身打了个寒颤,那墟铜古城可以让我记忆犹新,直到现在想想还都是后怕。
百华夜咏说:“我就从头开始说吧,这壁画上面讲的其实并不复杂,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
原来,曾经这里并不仅仅只有少昊国一个国家,而是存在着数个原始部落,这些部落本来是互相交好的,但是直到有一天,先知的预见改变了整个归墟之地……
其实也不能说是预见,而是看见。古时候的占卜术到底是真是假,这个谁也说不清楚,我则倾向于是真的。
先知看见了整个归墟之地的暴动,大地被分割成一片一片的,纯白色的砂砾掩盖住了原本的地面,女人变的浪荡,四处勾引男人,继而引发一种传染病,男人会变的暴躁四处杀人。当归墟之地染上第一滴血的时候,地下世界就会被开启,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空间。
后来,人们发现了一只有着四只爪子的巨大怪蛇,很是恐慌,认为这是怪物,就杀死了它的所有孩子,继而,怪蛇暴乱,各大部落的人惨死无数,先知更是双目暴毙,死在了沙漠之中。
人们变得越来越恐慌,继而人杀人,蛇杀人,不久之后,整个归墟之地的人口锐减了近乎一半。
我听到这里,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长着四只脚的巨大怪蛇,那……难道是龙吗?还是一种巨大蜥蜴。
新生的先知有了新的能力,他预言少昊国将是这片大地上唯一的主宰,恰逢少昊国老国主病死,新立的国王就是我们所得知的那少昊王,他取百砂之金铸造宝剑,信奉神鸟飞凰,联合各大部落锻造了一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铠甲。
就在这之后,一场大战爆发了,由少昊王带领的各大部落联军袭向了巨大怪蛇。那一战极其惨烈,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少昊王,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胜利的,也没人知道死去的那些人都去了哪里。
少昊王回到国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死了新生的先知,随后大举进犯没有战士的其他部落,一年以后,归墟之地被统一了。
少昊王建立了新的国家,那就是在怪蛇居住的那片地下世界,少昊王在那里修筑了一口巨大的井,或者说应该是洞穴才对。每一年都会有数十名女子跟男子以莫须有的罪名被丢入到里面,美其名曰祭祀神鸟。
后来,少昊国出现了一名在整个归墟历史上最厉害的先知,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叫昆卡。他的第一条预言就是那口井里面的并不是什么神鸟,而是当年那条怪蛇,但是怪蛇已经伤痕累累了,没有了鳞甲跟四肢,只能产卵跟进食。
后来的故事就俗套了,那就是先知发动了政变,杀死了少昊王,又斩杀了怪蛇,最终带领着族人离开了地下世界。
故事说到这里,我有了兴趣,先知带领着族人离开了地下世界……那也就是说,他离开了这归墟之地?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能够离开这里可比什么都强。
想到这里,我有些兴奋。
“按照这块石壁所示,肯定是有路能够离开这归墟之地的,但是,有太多东西,我们都没发现跟明白,我们先别急,一步一步慢慢来,现在已经确认能够出去了,找路这件事,你跟顾先生应该比我更擅长。”百华夜咏触摸着那石壁上面的字,轻声说道。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这石壁上还说了些什么?”顾辛烈抱着膀子,等待着百华夜咏的下文。
“我们所看的有关于先知的记载都是当初那个逃走的先知所留下来的。他把少昊王杀了,就葬在这地下世界,那所谓的恶鬼也不仅仅是涡女壁画的幻觉,而是少昊王本身。”百华夜咏转过头,说道。
我看着她那极其严肃的表情,心砰砰直跳。恶鬼……就是少昊王。那先知竟然能击倒少昊王?我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先知得到了巨大的未知力量,额头上长了第三只眼睛……石壁上是这么说的,人类是不可能生出第三只眼睛的,如果真的有的话,那应该是道家的天眼通或者是短暂性的借眼。根据石壁上所示,这位先知活的很短暂,仅仅是完成了墟铜古城之后就撒手人寰了,这跟道家的反噬也极为相似。”百华夜咏皱了皱眉头,继而向我们解释道。
道家……我皱了皱眉头。摸棺四忌:“道法佛儒,诛笔善谈。”这八个字说的就是摸棺人最忌讳的四大家,道家,法家,佛家,儒家。其中以道家最为玄机难测,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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