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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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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采莲歌。”离洛阳说完,又接着哼唱了起来。

进了医院,我瞥了一眼那冒着寒气的地下通道,径直进了电梯。

这家医院的电梯似乎很少有人使用,我很快就到了十五楼。电梯门刚一打开,我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离洛阳跟姬澄雪则不紧不慢的跟在我的后面。

就在我打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劲风直接打在了我微张的嘴巴里,刺得我有些发痛。

我涨红着脸,再一抬头。只见王蒋干还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要醒过来的痕迹。我沉了沉脸,扭头看向跟过来的离洛阳,然后说道:“蒋干还是没醒,难不成那白发老妪还没死,还是说纠缠着蒋干的不是她?”

顾辛烈见我这么说,也有些疑惑。走过来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把去地下停车场找墓穴,然后烧了那白发老妪棺材的事告诉了他。不过,对于狐狸胆的事,我可是只字未提。

“不,应该是那白发老妪无疑。这家医院我仔细的查勘过,根本就没有太过强大的阴物鬼魂,你应该没弄错。”顾辛烈沉吟了一会,然后抬头看向我说道。

我本来还有点怀疑,但听顾辛烈这么一说,我也就有些犯了难。他跟离洛阳为什么都一口咬定了那白发老妪就是缠住蒋干的那阴物呢。

我并没张口去问,而是看着他俩,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倒有一个办法,能叫醒他。不过代价很大,这个办法对我来说也有不小的损耗,不过,看在小哥哥的面子上,我可以用一次,我提醒过了,代价很大,你们要三思。”离洛阳打了个哈欠,扶着我的肩膀说道。

“什么办法。”我皱了皱眉头,把她的手抖掉。

王蒋干的事并不是寻常小事,不能怠慢一点,如果真的没有什么把握,我宁愿看他一直昏迷沉睡下去,也不愿意去参加他的葬礼。我对离洛阳现在也抱有一丝戒心,她的话,我只能相信一半。

“看你们这么疑惑的样子,我先说说这事的来龙去脉吧。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不会说也不能说,不过信不信由你们自己决定。”离洛阳摆了摆手,看着我说道。她的异色眸子里没有一丝表情,虽然看似妩媚,但实际上却如死水一样平静。

我跟顾辛烈点了点头,等待她的下文。

“这件事有点复杂,我只是经过占卜跟推敲之后才得出来的结论,不过你们不用质疑,我的占卜……你们已经知道那准确性如何了。我不敢说自己有多厉害,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什么的,但是,就你们亲眼见过的算命先生里,可没有一个比我强的。”离洛阳竖起一根手指在殷红的嘴边,轻声道。

“狐善勾惑,位列地仙之首。尤其是有了道行的狐仙,更是招惹不得。这家医院里面的阴物鬼魂应该可以说全被它勾去了魂,基本上全都听它的话,我上次提着引魂灯才没受它的干扰。至于它为什么缠着王蒋干,这个你们就要问他本人了,王蒋干的身世可有点不一般……”离洛阳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王蒋干,然后看着我们又说道。

王蒋干的身世……我扫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王蒋干,抿了抿嘴唇。不管是我还是顾辛烈,或者是王蒋干,我们虽然都对彼此有过一点了解,但绝对不会去刨根问底对方的身世,就像我知道顾辛烈是西藏的弃婴,但不会知道他的身世一样。

“蒋干的身世有什么不妥吗?”顾辛烈沉吟了一会,抬头看着离洛阳,轻声说道。

“我看不透,但是我可以肯定他的身世肯定不简单。不然那白发老妪也不会单单只缠上他。不,应该说你们三个的身世都不简单,但惟独王蒋干的身上没有什么护身的宝贝,不然他应该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离洛阳抱着肩膀摇了摇头,本就高耸的胸口被挤得愈加的饱满。

“这事先等等再说,现在重要的是怎么让蒋干能够醒过来。你不是说你有一个方法吗,什么方法。”我说道。

“这个方法很简单,一般的风水先生也都会,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用,只要你们愿意承担那个后果,我无所谓,毕竟是小哥哥你的朋友。”离洛阳咯咯一笑,伸出系着蓝色纱巾的那只手摸了摸我的脸,柔声道

第146章 种劫

“种劫——;”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顾辛烈突然皱着眉头喃喃道,眼睛的余光一直盯着离洛阳。

听到这两个字,我浑身一震,也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离洛阳。她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懂得这种劫之法。我有些讶异,甚至可以说惊慌,这个离洛阳,隐藏的太深了……

风水先生有双法,一种易天改命,一种移天改命。这易天说的是能够改变天象堪破天机。一般的风水先生全都精通此道,其中的佼佼者无疑就是三国时期的卧龙诸葛孔明跟明朝观山太保刘伯温。

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烧饼歌》跟《马前课》更是中国历史上十大预言之一,两个人可谓是算尽天机。

而所谓移天,说白了就是逆天而行。做这等行当的,十有九成那可都是活不长的短命鬼。移天移天,就是要倒转天象逆天而为,例如诸葛亮临终前在帐篷里搭的七星续命灯,唐朝《佛说北斗七星延命经》也都类似于此。

但是相比较易天,移天更需要施术者的胆量很气魄。因为这种事是有损阴德跟要遭天谴的,逆天而为,可想其中的难易程度,简直是不可估量。

这种劫根据《百鬼夜谈》所记载,也是一种移天改命的逆天之法。是把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劫难嫁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且禁忌非常之多,对施法者也有不小的损害,轻则折寿血虚,重则一命呜呼。

我想不通为什么离洛阳会冒这么大的危险跟代价来救王蒋干,虽然她嘴里口口说是因为王蒋干是我的朋友,但她的话我一向是信一半,尤其是涉及到我的话,我最多信三分。我跟她除了某些暧昧的举动之外,完全就是普通的朋友,甚至严格一点来说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由的瞥了她一眼

“你们可不要想多了哦,我这个种劫可跟普通的种劫不一样。我功力不够,只能把这劫难嫁接到你们朋友的身上,如果是嫁接到没有因果缘分的路人身上,我可做不到。”离洛阳挑了挑耳边的发丝,轻声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顾辛烈皱了皱眉头,说道。

“很简单,我用种劫法把他身上的劫难嫁接到别人的身上。但是这个别人只能是你们其中一个或者是你们的朋友。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或者是小哥哥你,或者是姓顾的,或者是我,都有可能。所以你们要考虑清楚。”离洛阳这次说话的语气很严肃,板着一张脸看着我跟顾辛烈。

“他死了你也会死。”这个时候,姬澄雪忽然在角落里幽幽的传来一句。仍然是那般古波不惊,闭着眼睛,宛若仙人。

离洛阳朝她站着的那个方向妩媚一笑,也不言语。

妖精。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然后开口道:“我要的是一个肯定,如果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死的是谁,那我们要付出的代价有些太大了,换做谁都会有些怀疑的。”我紧盯着离洛阳的眸子,说道。

“我最大的限度就是能保证站在这里的人不会死,其他的我没办法负责,不过这是能唤醒王蒋干唯一的办法,你们自己考虑。”离洛阳耸了耸肩膀。她似乎对我们如何选择一点也不感兴趣,就好像这件事对她而言真的无足轻重。

我沉吟了一会儿,刚想说话,顾辛烈就直接出声道:“我同意。”

“顾小哥……”我有些惊讶,顾辛烈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极其冷静的人,我不觉得他会失去冷静,但是此时他似乎真的有些着急,就连说话的语速都变的跟平常不太一样。我看向他,他则朝我眯了眯眼睛,做了个暗号。

我一见他对我做了动作,心里也明白他大概已经有了什么其他的发现或者决定,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望向离洛阳,说道:“我也同意。”

“咯咯,本来还以为你们两个不会同意了呢。”离洛阳迈着步子走到了我旁边,然后用只有我跟她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呢喃道:“假如死的那个是谢思,怎么办?”

听到离洛阳这句话,我浑身一震,带着有些愠怒的表情望向她,谁知离洛阳只是噗嗤一声,然后径直走到病床边,抬起王蒋干的手掌,倏的掏出三枚铜钱,然后一划,只见那三枚古朴的铜钱上就晕染上了一层血迹。

接着离洛阳拿着那三枚染血的铜钱,慢慢走了回来。然后看着我说:“把跟你们关系很近的朋友写下来给我,越多越好。记住,我说的是朋友,不是没有因果的路人。”离洛阳把朋友两个字咬的很死,眼睛一直盯着我的瞳孔。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

随后,离洛阳递给我一叠黄纸跟一碗朱砂。我跟顾辛烈互相看了一眼,把手指伸进那朱砂碗里,之后慢慢在那黄纸上勾画了起来,每当写下一个人名的时候,我心里都不由的抽痛一下,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如何勾勒下谢思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二十一画的。

好不容易把十几个人名全部写完了,我长舒一口气,然后把那些纸张交给了离洛阳,随即只见离洛阳手中铜钱一晃,溅在铜钱上的鲜血就立刻点到了那些黄纸的上面,极其均匀,简直可以说是神乎其技。

我微微皱了皱眉,一扭头竟然发现王蒋干的身体竟然在一点一点的打颤,就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吼了一嗓子。王蒋干此时的表现非常不正常,甚至应该用诡异来形容。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那个样子的胡乱颤抖。

可是离洛阳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轻轻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摆弄着她手里的黄纸,那些黄纸就像是有了魔力一样,在她手上轻轻的飘荡着。

我有些嗔目结舌的看着她,只见离洛阳额前的秀发微微扬起,就在她的眉心处,竟然生着一颗菱形的淡紫色印记,而此时,她的嘴里,那诡异的白色珠子,竟然又一次出现了……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只听呼的一声,就在她的指间,那一张张染着鲜血的黄纸竟然倏的一声就燃烧了起来,散发出磷白色的火焰。

十几张黄纸在她的手指间一张一张的就那么被燃烧着,看起来极为的诡异也格外的人。

不过很快,那火焰便消失了,跟随那火焰消失的还有那一张张黄纸,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离洛阳的手上甚至连一点焦黑的痕迹都没有。

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随着离洛阳指缝间的黄纸慢慢消失,王蒋干的脸色也从那种乌青色渐渐转变成了一种淡紫色。就像是身中剧毒了一样。

我此时此刻可谓是心急如焚,一颗心砰砰直跳,那种感觉几乎是跟盗墓相差无几,可是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离洛阳施法的结束。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离洛阳此时也是香汗淋漓了,鼻息也越来越沉重了,而王蒋干的脸色更是越发的变得难看了,那种诡异的淡紫色竟然慢慢转化为了一种纯粹的紫色。

我扭头看了一眼顾辛烈,见他也是微微皱着眉头一脸冰冷,就只好把担心咽在肚子里,盯着离洛阳等待他的结束。

终于,离洛阳渐渐的睁开了眼睛,她站起身,轻轻吐了一口气。让我震惊的是她呼出来的气竟然是乳白色的,就像是炊烟一样。

离洛阳起身之后,有些蹒跚的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领子说道:“你欠我第二样东西了。”随后她就转身向病房外走了出去。

她的脸色极其红润,尤其是脸颊,就像是能滴血了一样。我看着那有些单薄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病房门口。

随即,我扭头去看王蒋干,只见王蒋干噗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团漆黑的东西,整张紫色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恢复到了原本的颜色。

就算是还有些苍白,但起码回复正常了。

“好了,心跳跟鼻息回复正常了。那个血菩萨确实有两下子,并不是寻常江湖道士能够比的。”顾辛烈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抱着怀里的黑色长刀轻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但是眼睛却从王蒋干的身上渐渐移到了地面那滩黑色的东西上面了。那是从王蒋干嘴里吐出来的,绝对不是一般的浓痰或者是粘液。我眯着眼睛忍着那股恶臭凑了过去,只见那漆黑的一团物体,竟然蠕动了一下。

我怪叫一声,腾腾腾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滩怪东西说:“我艹,那个东西会动。”

听我这个一叫,顾辛烈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凑到了那滩漆黑的东西旁边。这样细看下去,我才发现,原来王蒋干吐出来的这个东西更像是一块肉,一块有手有脚的肉……在我跟顾辛烈的注视下,果然,没过多久,那东西就又抽动了一下。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有些吃惊,抬头问道

第147章 归程

顾辛烈二话不说,一刀C在那团漆黑的怪R上,随后猛的一绞,左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火折子倏的吹着,扔了上去。

顿时,我耳朵里就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夜猫子的惨叫声,那声音极其刺耳,与之伴随着的是一种极其难闻的刺激性气味,让我近乎快要呕吐。

“狐狸崽……”顾辛烈眯着眼睛,轻声道。

“什么?狐狸崽!你是说蒋干把狐狸的小崽给吞到了嘴里去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顾辛烈。

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一个大活人竟然会生生的吞食一只狐狸的幼崽,甚至在他把这幼崽呕吐出来的时候,这幼崽还活着……

这种说法极其骇人听闻,甚至于我是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狐狸崽是一种邪术,并不是说是狐狸的幼崽。这种邪术种在人身上,就会不断蚕食宿主的R体,从内脏开始。然后,这东西就会充当宿主的内脏,C纵人体,不过,这种高深的邪术现在已经很少能看见了,没想到会让蒋干撞见。”顾辛烈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这件事总算是熬过去了,我瞥了一眼姬澄雪。只见她阖着眸子,就像是在小憩一样,不言不语……

入夜,处理了那白发老妪的事情过后,这医院变得格外的安静,似乎就连空气都不再是那种冰冷的感觉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担心谢思的关系,我跟顾辛烈商量好了,明天就买机票赶往天台,再给王蒋干办理好转院手续。

并不是我多疑还是怎样,主要是因为离洛阳的种劫太过诡异了。没人能确定那灾难嫁接到了谁的身上,是蚩尤三千,还是谢思,又或者是谁。每每想到这,我就更加的难以入睡了,紧绷的神经刺痛着我的太阳X。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太阳X散发的痛意给疼的醒了过来,医院的护士送来了早餐,很清淡的粥和咸菜。

我叫醒还在沉睡的顾辛烈,我们两个人就吃了起来。值得高兴的是,王蒋干此时也睁开了眼睛,虽然气色还不是很好的样子,但是最起码,他已经不再是昏迷状态了。

而一觉醒来之后,我并没有发现姬澄雪,想来她应该还是不能在日光下活动,所以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于是也就没再多想。虽然有了那把红色的油纸伞,但我知道,姬澄雪依然有些惧怕阳光。

吃完饭之后,我就让顾辛烈去找当地黑市把我们摸回来的明器给卖掉,而我则负责去买机票,并给王蒋干办理转院手续。王蒋干躺在床上继续休养生息。

出了医院,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那条铜鱼,那冰冷的触感让我稍稍清醒了一点,这个东西就是我从宋清墓里唯一背着顾辛烈他们藏下的明器。

这个明器有什么用,我并不知道,它只是一个拇指大小的铜鱼雕刻。极其不起眼,我甚至不知道宋清为什么把它跟《帛言》这本书放在一起。但是,自看到这铜鱼的第一眼起,我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我需要它。

时至今天,每每想起那个在我身体里的声音,我还是有些觉得后怕……

买机票的时候还算顺利,只是办转院手续的时候麻烦了一点,前前后后光是填写一些合同跟条规就花了我几个小时,来回上下的跑,着实把我累得够呛。但是没办法,住院甚至可以不用填写什么合同。但是你想要出院,那合同就繁琐了。这点就跟理财一样,让人浑身不舒服。

等到顾辛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了,我们这次摸出来的明器在黑市一共卖了整十万块,还有三把枪也是半价卖了回去,顾辛烈只揣着三张卡回来,每张卡上面都有三万三千块钱。

我也不矫情,直接收了卡,叫上医院的救护车送我们赶往机场。因为王蒋干的关系,我订的机票是头等舱,经过了一系列的讨价还价,航空公司还特意给我们配备了一个随机医生。这件事也让我明白,只要有钱,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等到上了飞机的时候,姬澄雪才幽幽的出现,坐在我身后的位置上,清幽的望着窗外,我没敢回头看她,因为就算只是偶尔瞥一眼,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刻骨寒意。不过相比较于刚开始,她现在应该算得上和蔼可亲了。

“蒋干,现在觉得怎么样?”我笑了笑,对王蒋干说道。

王蒋干坐在我跟顾辛烈的中间。下午的时候,他就彻底清醒过来,吃了点粥也补充了一下T力。虽然面色仍然苍白,但是气色明显好了不少,照这样调理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痊愈了。

“还不错,出了那个医院,我感觉浑身神清气爽。”王蒋干咧开嘴嘿嘿一笑。

“你朋友现在身上的死气已经消失了,离洛阳说的没错,是那白发老妪的问题,恐怕再晚发现几天,他就真的活不长了……”姬澄雪喃喃的说了一句,语气清淡。

“那个女人,本事不小,来历也神秘。她这样帮我,肯定别有所图。”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暗暗道。

姬澄雪眨了下眼睛,没有再说话。

“顾小哥,《帛言》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这里面根本没记载什么对你身世有用的东西,最起码我们手里面的这本残卷没记载什么东西。还有另外三份,如果凑齐的话或许会有所发现,只是我不知道这残卷现在在哪里,看来只能继续往下找了。”飞机起飞的时候,我嚼着口香糖跟顾辛烈说道。

顾辛烈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神情有些不自然。这也不能怪他,从希望到失望的那种巨大的落差感,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承受得了的,好在顾辛烈的心志很坚韧,能够承受得住。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飞机才缓缓降落,下了飞机之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王蒋干送到临近的医院。

天台市并不大,虽然叫做市,但其实不过是个县城大小。我跟顾辛烈一路打车把王蒋干送到了医院,顺利的办理了手续之后,天色就已经黯淡了不少。

因为顾辛烈要照顾王蒋干,所以我就一个人回到了店铺里。刚到店铺里的时候,谢思他们正在吃饭,完全没注意到我。我敲了敲门,笑道:“还做不做生意了?”

看到他们没事,我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沉了下来。

“做!等……”听到有人说话,谢思立马站了起来,嘴里还叼着一块馒头,可就在看见我的时候,这妮子眼眶立马就红了起来,一把就扑了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就开始嚎啕大哭:“呜呜……你怎么都不接我电话……坏人……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这妮子天生性子就是柔弱,喜静不喜动,能在蚩尤三千跟王虎面前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我也能想象到她的心情。

我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再哭都成大花猫了。再说,你三千姐他们还在旁边看着呢。”

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我让这个女人等我太久了,而且,这次的危机不知道还会不会把她拉进这漩涡里,一想到这里,我心里亏欠的感觉就越加的变大了。

听我这么说,谢思立马就把手从我脖子上抽了出去,红着小脸抹了抹眼睛,然后打了我几下,随后就跑去卫生间收拾妆容去了。

“回来了。”蚩尤三千看着我说了一句,低垂着眸子。

我点了点头,把外套脱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我跟蚩尤三千其实没有什么要说的,太近太远都不合适。一声问候就足够了,恰到火候。

“悲哥,你回来啦,嘿嘿。”王虎挠了挠脑袋,嘿嘿傻笑着。

“臭小子,怎么样,家里最近生意好不好?”我拍了拍王虎的脑袋,笑道。

“好啊,怎么不好,三千姐跟嫂子可厉害了,这一阵子卖出去很多东西了!”王虎一听我这么问,连忙说道。

我轻轻一笑,拍了拍王虎的肩膀。等到谢思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揉了揉太阳X,说道:“我刚回来,有些累了,就先上楼休息了。”说完我就一个人上了楼。

倒不是敷衍什么的,是刚刚在湘西经历过那么多事,如果我说不累那都是假的。这一次的湘西之行给我的感觉还是很深刻的,尤其是那种恐惧跟压迫,跟庄王墓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最大程度上的缓解那种神经上的紧绷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我的耳朵里就充斥着嘶吼声,眼前就是一片片过往的画面。我喘了口气,心里烦躁的很。

宋板桥、宋清墓、尸王、白发老妪、狐尸裹衣、陈经藏、离洛阳。一条接一条的脉络就像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线团一样,让我越想越乱。我从兜里掏出那条铜鱼雕塑,把它握在手里,那种冰冷的触感让我微微有些安心。

第148章 陈经藏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我把那铜鱼举到眼前,喃喃自语道——;

自打我看到这个铜鱼第一眼开始,心里生出的那种诡异的感觉,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就好像是大脑强迫性的让我把它拿到手上一样,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难不成是冥冥之中老天作祟?我轻轻一笑,自己都觉得这个答案有些滑稽。

夜晚极其寂静,楼下谢思他们几人的嬉闹声还隐隐在我耳边响起。看到他们没事,我心里是很开心的,因为自从离洛阳给王蒋干种劫之后,我心里一直都十分忐忑,应该说我每时每刻都在猜测那被嫁接了劫难的人到底是谁。

虽然现在谢思她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怪异的状况,但是我并不知道也不能确定,这种劫嫁过去的劫难是突然性的还是有一个蛰伏期的。如果是突然性的,那应该可以一目了然,但是如果是有蛰伏期的……

我这里正想着,突然房门一响,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把那铜鱼揣进了兜里,然后有些慌张的看向门口,只见蚩尤三千斜靠在门边,正抱着肩膀在看着我。借着门外的灯光可以看得很清楚,她的脸上有着一丝疑惑。

“你心里有事?”蚩尤三千轻声说道。

“我哪里有什么事,只是有些累,你一定想多了。”我摆了摆手笑道,尽量不让她看出我表情里的不自然。

“你忘了我是谁了。我是蚩尤三千,林先生你的事,大多都是瞒不过我的。”蚩尤三千摇了摇头,皱着精致的眉毛,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怕我说一点谎话。

我咽了口唾沫,也不说话,也只是盯着她看,种劫这件事可不是随便能乱说的,如果有一点差错不只是我,就连施术的离洛阳都有危险,这叫口勿传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谢思冲了进来,一下扑到我的身上,然后皱着鼻子笑道:“大坏蛋你是不是又欺负三千姐了。”

谢思的身子很轻,我直接把她举起来揽住的怀里,然后单手环住她的脖子,笑着说道:“我哪敢欺负你三千姐哟,要是欺负了,你还不把我皮扒了?”说着,我递给蚩尤三千一个眼神,示意她现在先别跟我计较。

蚩尤三千歪了歪脑袋,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下了楼。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缓缓的喘了口气,蚩尤三千跟谢思不一样,我可以说两三句话就将谢思糊弄过去,但是蚩尤三千可就不一样了。

“你还看还看!”我正想着,忽然腰上一疼,我呲了呲嘴,见谢思正瞪着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嘟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宝宝这又是怎么了……”我看她这样子,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前一阵子干嘛去了,都不说一声就走,手机还关机,人家都想死你了。”谢思嘟着嘴巴,眼睛瞬间就湿润了起来,要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就连这脸都一样,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后面这说哭就又哭了起来。

“别哭啊,这怎么现在说哭就哭了呢。我哪也没去,就跟着顾小哥他们去了趟湖南,那边古董特多,我一来一回就赚了好几万。”一看谢思这样,我连忙就紧张了起来,脑袋一转赶忙解释起来。生怕慢了一点让这妮子不高兴了。

“其实我一点不在乎你赚多少钱,我们现在有自己的店,赚多一点少一点够花就好了啊,我就是怕你突然就不在了。你跟我说说湖南的事好不好,我想听。”谢思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轻声道,就像是粘人的小猫一样。

我轻轻一笑,扶着她的后背,先是轻啄了一下她的额,然后扶着她的后背跟她仔仔细细的说着湘西的那些趣事,她听见赶尸人赶着一群尸体在走路的时候,会吓得打颤惊讶,会羡慕那里世外桃源一样的风土人情,更会为了那里的贫瘠而唏嘘不已。

她就像是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懂,天真烂漫,可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揪心,因为离洛阳的关系,因为种劫的关系。我一直在害怕那种劫所嫁接的劫难会全部转移到谢思的身上,每每想到这儿,我的手都一阵冰凉。

我也就是怀着这种心情渐渐入睡的,也就似乎只有再抱她入怀的时候,我才会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随着手机的嗡嗡震动,我也慢慢的从那睡梦中醒了过来。我睁了睁还有些酸痛的眼睛,抬眼一瞥,看见熟睡的谢思正躺在我的旁边,还发着轻微的喘息声,看样子睡得很沉。我捏了捏睛明穴,做直身子,看了眼手机的时间。

七点四十分,我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套上外套就准备赶往王蒋干所在的医院。

因为顾辛烈要一直看护他,如果我不去的话,顾辛烈的伙食就成了问题,刚好我又有些问题需要去问他,所以这个时候要去找他。

下楼的时候很意外没看到蚩尤三千,想来应该还没睡醒或者已经出去了。我没多想,就径直出了门打车赶往了医院。

不同于里耶古城那座盖在升仙阵上的医院,天台的这座医院的风水位置非常合理,再加上马六指曾经亲自看过这家医院的内部,所以我才放心的让王蒋干待在这里。毕竟白发老妪的事出现一次就够了,如果再来一次,我恐怕真的要疯了。

根据电话里顾辛烈的引路,我很快就来到了王蒋干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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