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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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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陆尘风的杀手应该已经布置妥当了,是该送淳猛上黄泉路了。
“淳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请将军尽快回复我。”我故作心急的催促。
下了楼,萧以醉依然在喝酒,看到我和淳猛走下楼来,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暗自冷笑。
我心想要是这家伙敢坏我的事,我今天就连他一块给宰了,到时候全栽在陆尘风的头上。
淳猛与我一起上了马车,直往外城方向而去,经过林子中的密道时,一阵森寒的杀气自林子中传了过来。
轰轰!
林子间的几棵树突然倒塌横在了路中间,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哕哕!
伴随烈马的嘶鸣声,马车陡然停了下来,淳猛眉头一锁,冷哼道:“怎么回事!”
密密麻麻的杀手从林子间冲杀了出来,领头的正是文凯,“淳猛你勾结逆贼秦无伤,实乃当诛,奉陆将军号令,斩杀此二贼,上!”
顿时,杀手们冲杀了上来。
由于文凯现在的身份特殊,这些杀手并不知道我俩是一伙的,个个红着眼,冲杀而来。
这伙人乃是陆尘风网罗的一批玄门恶霸、凶徒,个个要钱不要命,虽然不如杀手工会精锐,却也都是狠硬茬子。
“文凯,又是你这小人,今日非取你狗命。”
文凯在我的会意下,不断的中伤淳猛,让陆尘风对淳猛产生了怀疑,淳猛自然是恨他入骨。
但见他手上绿芒一闪,锄头豁然而现,挥动着锄头迎着杀手冲杀了过去,倒也生猛。
我手上黄泉刀一挥,连连斩杀了几个狂妄之徒,然后逼近淳猛,大叫道:“淳将军勿慌,我来助你。”
文凯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领神会,“放箭!”
顿时杀手们,弯弓射箭,羽箭如流星般飞射而来。
我和淳猛各自持着兵刃,阻挡羽箭,一时砰砰作响。
要说淳猛的确是一员猛将,这些箭支力劲不小,震的我手臂都有些发麻,但淳猛却丝毫不惧,锄头舞的跟风车一般,滴水不漏。
我又向文凯使了个眼神,文凯会意,弯弓三道利箭往我射来。
箭支刚好直冲我的左胳膊下的胳肢窝,待箭支到近前之时,我猛的大叫一声:“淳将军小心。”
淳猛本与我背靠背,但听到我大喝一声,还以为后背空门露了,回转身来一望。
我抓住这机会,巧妙的接住穿透我鸽子窝的羽箭,略微向下倾斜,早已酝酿好的血气借着羽箭,猛的刺进了转过身来的胸口心脏要害。
三支利箭刺入淳猛的心脏,我又用胳膊奋力一顶,羽箭直透他的胸口从后背透了出来。
“秦无伤,你!”淳猛闷哼一声,口中溢出鲜血。低土圣圾。
“淳猛,你不适合在这乱世生存,来世再与我为敌吧。”说完,我故意的大叫道:“淳将军别怕,我带你杀出去。”
淳猛这时候依然有一战之力,但他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双手抓住他的手腕,生生将他的筋脉震碎,又用肘子在他的檀中穴重重一顶,淳猛口中鲜血狂喷。
这几下下来,淳猛也几乎成了废人。当然,没有人能看出来我使了手脚,在杀手们看来,文凯三箭射杀了淳猛,而我与淳猛关系极好,带他突围。
我把他背在背上,当做活靶子,挡着箭雨往外狂奔而去。
待我跑出林子时,淳猛身上密密麻麻至少插了上百支箭,早已经断了气,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显得死不瞑目。
我将淳猛的尸体扔在地上,喘了口气,“淳猛啊淳猛,我秦无伤本不想做如此心狠手辣之人,都是被这个乱世,还有你们这些人给逼的啊。”
叹了口气,我从他身上拔下两根利箭,猛的插入了肩膀,又用箭头在身上,生生划了十几道血淋淋的口子,这才匆匆忙忙的往内城逃去。
没办法,演戏演全套,慕容雄看到我这样子,哪怕是怀疑,也找不到口实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夜闯刘府
我仓皇逃到了外城慕容雄的据点,里面的人一见我受伤,连忙迎了过来,我挣扎着吐出几个字:“淳将军遇伏危险,快护送我去见雄长老。”
据点的人不敢大意,连忙派了马车。把我送到了内城慕容雄的府邸。
一路上尾随了不少探子,我知道淳猛被杀的消息很快就会在内外成蔓延开来,而我与文凯无疑会是最大的赢家。
到了雄府,我身上已经浑身是血,陈姬与慕容雄见状大惊,问我发生了何事。
我把陆尘风刺杀淳猛的事情简单的汇报给了慕容雄,当然期间的过程自然要夸大一点,这样慕容雄才会更加相信,杀手们是倾巢而来,准备充分。
其实若是我与淳猛决意要突围,今天这些杀手还真未必能挡住。
“哼。好你个陆尘风,居然敢杀我心腹爱将,来人啦,点上两千人马,随本长老杀出城去,剿杀陆尘风。”
淳猛乃是慕容雄暗中埋伏在陆尘风一处的心腹,又是慕容家的女婿,具有左右局势的重要作用,他被杀了,无疑对慕容雄是个巨大的打击。
我大喜过望,如果慕容雄这时候杀出城去,与陆尘风拼个你死我活,就太好了,这样一来,两方势力,都会大幅度消减。
陈姬一把按住狂躁的慕容雄。淡然笑道:“夫君何用这般着急,马上就要到金盆洗手大会了,这时候若是与陆尘风血拼,只会让慕容羽这些人看笑话。待坐上家主之位后,再收拾残局也来得及啊。秦王,你说是不是啊?”
我连忙拱手道:“没错,夫人言之有理,还请长老息怒,以大局为重。”
陈姬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我这时候自然不敢再唆使慕容雄去剿杀陆尘风,不然这婆娘肯定会怀疑我的用心。
淳猛一死,我的目的也达到了,陆尘风的好日子反正也没有好几天了,我犯不着这时候再让陈姬怀疑。
慕容雄却是极听陈姬的,当下压下怒火,“秦王好好歇息。养好伤,三天后的金盆洗手大礼,还有赖秦王。”
我点了点头,在禁卫的护送下,回到了府邸,到了内室,庞义给我清洗了肩上的伤口,上了药。
我问庞义,他知道萧以醉么?
庞义点头道:“萧以醉是我们所有禁卫的总教头,颇有神通,尤其是刀法了得。只是他向来低调,也不与人来往,从未见他与人动手过,所以具体深浅不可得知。”
我暗叫糟糕。越是深藏不露的人,很可能是绝对高手,眼看着狼符有了希望,别栽在这人手里才是。
金盆洗手那天,我、慕容羽肯定会出现在慕容府,如此一来,能拿住萧以醉的人,怕是整个云都府都寥寥无几。而我,又不可能脱得开身,一旦他用狼符控制了罗刹鬼骑兵,一切就晚了。
想到这。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现在若再出城必然会引起慕容雄的怀疑。
在床上呆坐了片刻,我让庞义找来纸笔,快速的在上面画了一张面孔,面孔画的极其糟糕,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低医木才。
庞义,你立即去云香阁,将这幅画交给金老板,让他捎点东西回来,我嘱托道。
庞义见那上面就一个乱糟糟的头像,有些看不明白,不过他没有多问,连忙驱马出了内城。
我心中暗自祈祷紫衣千万要能看的明白,虽然我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法在金盆洗手那天出现在云都府,但只要紫衣来了,我就能拿下狼符。
没过多久庞义回来了,转达了金老板的原话,三个字,“知道了!”
然后给了我一张薄如蝉翼的皮子,我拿到皮子兴奋大喜道:“有了这玩意,事情就成了一半,庞义你立了大功。”
不得不说,紫衣真是一个慧心姑娘,与我心意相通,她看到图,必然就猜到了我的心思,并让庞义这么短的时间内赶了回来。
“秦王,这东西看起来比纸还薄到底是用来干嘛的?”庞义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笑了笑道:“这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了金盆洗手那天,你就知道了。”说完,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小袋赏金,扔给了庞义。
庞义大惊,“为秦王做事,乃是小人的福分,赴汤蹈火……”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吧,你去想办法给我盯着萧以醉,但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
庞义点头领命,“秦王放心,小的这就去。”
待庞义离开后,我连忙盘腿打坐,恢复血气,经过盘胎大法,我这些天的血气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至于外伤,
歇息了一天,晚上我决定冒险出一趟外城,还有两天,外城形势极为重要,每一天都很可能发生重要的变化,我必须亲自出城探查,更重要的是,到了搞定刘文生的时候了。
走到内城大门,我出示慕容雄的手令想要畜城,却被守卫给拦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嘛,难道不知道我是雄长老的上宾吗?”我心中暗叫不妙,凛然大喝道。
守卫拱手道:“秦王,奉雄长老的命令,谁也不能出城,任何想出城的人,必须雄长老亲自允许。”
我没有为难守卫,他也不过是奉了命令而已,只是眼下的时间比黄金还珍贵,若是耽误了时间,可就要错失天大的良机。
就在这时,慕容雄与萧以醉策马走了过来,远远就大喝道:“何人如此放肆,敢闯城关,把老夫的禁令当成儿戏吗?”
我转过头,“长老,我出城有大事要办,这很可能关系到全局大势。”
慕容雄一见是我,故作惊讶道:“原来是秦王啊,这么晚了,眼下局势紧张,这么晚了出城,不太好吧。”
萧以醉则冷冷的看着我,面带冷笑,不知道为啥,这人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我所有的计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亮出血玉镯,“雄长老,可否单独一谈。”
慕容雄挥了挥手,示意萧以醉先行离去,萧以醉冷笑看了我一眼,策马而去。
“这镯子是慕容雪给我的,让我出城联系刘文生。”我道。
慕容雄皱眉冷哼道:“怎么,秦王想与反贼刘文生联系不成?”
我道:“若是真是此意,我干嘛要跟长老明言,有了此玉镯,我大可假传圣旨,让刘文生去攻打魏嘉君等外戚一系,如此让他们陷入内斗,长老则可安心打理云都府之事。”
慕容雄一听,这个计划无疑是让他心动的,“秦王真是此意,老夫感激不尽。”
“我不过也是想尽快助长老收拾了西川这个残局,早点离开罢了,长老若是怀疑我,当我没提过便是,我这就回府。”我佯作不悦,冷哼了一声,调转马头就要离去。
慕容雄见我生气,抚须想了想道:“秦王且慢,老夫并无怀疑之意,来人啦,开城门,让秦王出城。”
慕容雄不可能会拒绝我的提议,他自认内城在他的掌控之中,外城之事他向来极少关注,是因为他自信有罗刹鬼骑兵,一旦成为家主,名正言顺收拾残局易如反掌。
而我出城,也闹不起多大的波澜,就算我是骗他的,也没多大损失。所以,他才爽快的答应开城门。
我一夹马镫,快速往城外而去。
出了城门,我直奔刘文生的府邸而去,刘文生的部队驻扎在云都外城的东南方向,这里的地势较为开阔,府邸外是张十一的部队,营房扎的很整齐,不愧是名将之后。
府邸外围设了岗哨,我还没到门口,就被岗哨给拦了下来。
第二百一十二章情劫
“何人敢闯刘将军的府邸?”岗哨大喝道。
“秦无伤!”我冷冷报出自己的名字。
“你就是秦无伤?”士兵们见到我显得很是诧异,但却没有敌意,目光中尽是崇敬兴奋之意。
“我要见刘文生,还请速速通报。”我下马抬手笑道。
士兵应了一声,连忙撒腿往府邸跑去,没过多久。跑了出来,“秦王,刘将军有请。”
我把马交付给那士兵,往府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张十一早已经在候着了,见到我,他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文生并没有在厅堂迎接我,张十一直接把我带到了内宅,边走边道:“刘公子在拈花寺与秦王一战。受伤极重,至今卧床不起,秦王若再不来,我等就准备拔寨回阆中了。”
“将军乃成大事之人,凡事不可操之过急。”我加快了脚步道,刘文生可别在这时候翘辫子了,他活着远远比死了的好。
“末将但听秦王吩咐。”
张十一把我引进了内堂,刘文生正裹着被子坐在榻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人也瘦了一圈,浑身瑟瑟发抖,显然是内气不足,已经无法抵御云遥峰夜晚的奇寒。
“将军,秦王到了。”张十一走到近前,小声的问道。
刘文生眼皮往上一翻,咳了咳道:“秦王是来看我的丑态吗?”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显然对我恢复的如此之快,很是诧异,不过旋即眼中闪过一丝苦涩。
“我不是来这看公子的丑态,只是想过来解开公子的心结而已。”我在床边了坐了下来,刘文生的唇齿之间有血水痕迹,显然他內腑之伤极为严重。
“十一,你且下去,我想与秦王单独聊几句。”刘文生摆了摆手道。
张十一对我比较相信,点头退了下去。
刘文生苦涩的看着我,“我还是低估了秦王,这才落到现在这般田地,如今拜秦王所赐,我已经成了废人。哎,也是我咎由自取,秦王乃是天命所归。又岂是我所能阻杀的呢。”
我摇了摇头,感叹道:“公子错了,你只是被人所蒙蔽而已,你我本非仇敌,若从渊源来论,你、我、十一兄弟都是自家人,同室操戈,着实让人心痛不已。”
刘文生目光森冷的看着我,“哎,是啊,想我先祖奋斗一生,为人贤明,方打下西川立足,然而到了我手里。却一无所有,徒有虚名。”
看着刘文生颓然的样子,我心中浮现出刚遇到他时,这位西川皇族是那般的潇洒,充满了自信。
刘文生在西川,谁都要给他三分面子,是以,他从未受过如此挫折,我那一刀不仅仅是让他深受重伤,更是将他不可一世的自尊给击的粉碎。
“只可惜,我这一败。与雪儿怕是再无可能。雪儿只爱英雄,我受伤以来,已经连差人去世子府报了几次信,至今她都未来看我一眼。”刘文生幽幽感叹道。
我心中暗叹了一声,刘文生还真是个情种子,都到了生死之际,还在想着慕容雪,也真不知道这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刘兄,我怕你是用错情了,这世上有无数好女子,你堂堂皇族,为何却心系一蛇蝎女子呢?”
说完,我摘下了手上的血玉镯,递给了刘文生。
刘文生一看,全身颤抖的厉害,“这,这是魏夫人留给雪儿的,她视若珍宝,怎么会在你这呢?”
我冷笑道:“公子擦亮你的眼睛吧,慕容雪这种女人,又怎么值的你托付终生?这玉镯是她送给我的,并向我许下了婚盟。”
“你的意思是,雪儿她要嫁给你?”刘文生不敢相信的问道。“不可能,我与雪儿好了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慕容雪是给刘文生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爱的如此死去活来。
“你不说了吗?慕容雪爱英雄,她为了拉拢我,百般勾引,现在又主动与我联婚,以血玉镯相赠,公子还看不穿这女人的本质吗?”我连声喝问道。
刘文生气的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这血一吐,他的脸上也就有了丝丝光泽,眼神也清明了不少。
他自尊心极强,受了伤,又心系慕容雪,气恼之余内火攻心,压抑自伤,吐了血,对他反而有好处。
“慕容雪,你怎可如此负心!”刘文生气的捂着心口,痛的满脸狰狞。
“我与刘兄乃是同气连枝,有着极深的渊源,实在不忍兄长为这种无情无义的女子所累,这才连夜冒着危险,奉劝兄长不要再被慕容雪迷惑,掺杂慕容府的浑水。”我抓住刘文生的手,目光真挚道。
“这是血玉镯,若是兄长依然对此女念念不忘,就当我这话没说。”我将血玉镯放在他的手心,劝慰道。
刘文生握着血玉镯,恨的咬牙切齿,像他这种皇族之人,没有比背叛更让他痛心的了。
“砰!”猛地,刘文生狠狠的将血玉镯摔在地上,砸成了粉碎。
“慕容雪,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如此无情无义,恨煞我也!”
刘文生说到这,又趴在塌边呕了几口血,我连忙抓住他的脉门,探查了过去,刘文生本受重伤,又为慕容雪不待见而生闷气,错过了调试的最好机会,这才落下了如此重疾。
呕血过后,刘文生几乎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我撕开他的衣服,但见他的胸口一道血红的刀印,自胸口到肚脐,正是那日我黄泉刀所创。
虽然那日他的护身宝甲挡住了我的刀势,但血气依然重创了他的本体,再加上他当时杀我愈盛,我这煮熟的鸭子还被慕容羽带飞了,是以又气又病。
哎,刘文生其胸怀却是远远不及先祖刘备,如此斤斤计较,又岂能成大事。
“刘兄屏气凝神,我助你行功。”既然是我的血气所为,一切就好办了。
我盘腿坐在他的身后,血气从他背上的要穴涌入,形成回旋之力,将在他体内肆虐的狂暴血气一点点的抽离出来。
半个时辰后,刘文生的气息已经平稳,摧残他的血气也尽数被我所化,只是已经损伤的经脉,就只能靠他自行愈合,服食灵药了。
刘文生幽幽的舒了口气,靠在塌上,喘息了几口气道:“刘某为情所困,不惜谋害自家人,枉为先祖后人,此番蒙贤弟宽仁,续我性命,真是惭愧不已。”
我笑了笑,“也怪我那日出刀太狠,伤了兄长,如今不知道兄长有何打算?”
刘文生感叹道:“经贤弟点化,识的妇人蛇蝎之心,云都府已再无留恋。只是我本胸无大志,乃是欢喜山水鸟画之人,只怕是没办法助贤弟征伐天下了。”
我抓住他的手,感叹道:“兄长幡然醒悟,度过此情劫,再好不过,原本是想请兄长助我,不过,无伤知兄长之意,不敢勉强。兄长寄情山水,炼心修道,日后必可成为上仙。”
刘文生拍了拍我的手臂,“只可惜与贤弟相聚时间太短,想到我身为昭烈帝之后,此前却下作使毒计陷害兄弟,实乃毕生之恨。”
“兄长也是为小人所蒙蔽,万不用太自责,眼下云都府危险,是非之地,兄长尽快离去为上策。”
“十一,进来!”刘文生朝门外喊道。
张十一快步走了进来,恭敬拜道:“将军!”
“我知道你对秦王早仰慕已久,他也不是外人,阎君一系与关神乃自家,你我先祖,刘关张有桃园之义,今日你不若认了秦王,拜了兄弟,日后见了关叔祖,也可让他老人家宽慰。”刘文生感叹道,说到这他泪流满面。低医豆巴。
第二百一十三章三结义
刘文生天生聪慧,精通诗文、乐理,酷爱山水,原本是性情淡泊之人,却为慕容雪所蒙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甚至不惜设下毒计与我为敌。
然而此刻,经我点化,知道了慕容雪的蛇蝎之心,不禁唏嘘不已,泪流满面。
我能理解刘文生的心情,世间最痛莫过同室操戈,手足相残。我与他也算自家人,此刻悔悟,他自然是愧疚难当。
“将军,十一出阆中,原本是想跟随将军一同打下西川。再图奋进,才不枉此生。如今将军无心思战,你我兄弟便再无联手之时,当真是恨煞我也。”张十一握着刘文生的手,虎泪低垂。继而恨然唾骂慕容雪,恨不得将她立即碎尸万段。
看的出来,张十一确实是个性情中人。
刘文生感触道:“我现在万念俱灰,只想回深山老林鸟兽为伴,天下大事,自有秦王担当。”
说完,冲门外喊道:“来人,摆香案。”
香案很快摆好了,刘文生勉力从床上走了下来,拉着我和张十一再地上跪了下来,面对明月苍天与关公神像,拜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叔祖为证,我刘文生愿与秦无伤、张十一结为兄弟,今后同生共死,义薄云天。”
我与张十一也磕头拜道,各自发了兄弟誓言,喝了血酒,在关神的见证下,月下三结义。
结义后,刘文生正式把他手下的兵权交给了我,或许是因为心灰意冷,刘文生连夜出城,我与张十一率人马一直送到了云遥峰下,这才惜泪告别。
与刘文生告别,我心中是极为难受的,在玄门这个大舞台上。总有人来来往往,然而离去的也未必就不是英雄。
看着他黯然的背影,我心中很是酸楚,他不是个坏人,也不适合在玄门的尔虞我诈中生活,也许只有山水才是他最美的选择。
经此次大彻大悟后,以刘文生的天资,潜心融于山水悟道,或许会有大成也未可知。
“秦王,刘大哥走了,你有什么打算?”张十一满脸豪气的问我。
“十一,你去告诉弟兄们,愿意追随我的,我秦无伤必定不会亏待。若有想离去的,发了盘缠,让兄弟们回去安家置业。”我嘱咐张十一。
刘文生这三千多人马中,除了张十一的本部,还有一千余人乃是刘文生的家兵家将,刘文生在时,他们只奉刘的号令。
现在刘文生虽然将他们托付给我了,但我若强行留人,却也是不妥,因为需要的是一支心如铁石的军队。
我策马回到部队前,看着面前熊熊的火把之光下。三千铁甲威武之师,当真是让人心中豪气顿生。
“弟兄们,秦王有令,但凡有想离开云都城的,现在立马发盘缠。”张十一手中长矛一扬,威然大喝。
“我等皆愿誓死追随秦王,生死与共,在所不惜。”所有的士兵齐声大喝道。
望着这一张张杀气腾腾的面孔,我心中热血沸腾,全身的毛孔也像是燃烧了起来,有了这支铁一般的军队,日后纵横阴阳,我也有了底气。
“好,列为弟兄,都是热血儿郎,自今日起,你们统一为西川军,我将与各位弟兄开疆拓土,称王称候。”我紧握拳头,凛然道。
安抚了军士,张十一向我请示道:“无伤,如今云都府形势复杂,不知道你有何打算。”
魏嘉君的势力在哪?我问。
张十一用长矛在地上快速的画了一个简单的沙盘,指着其中一块道:“魏嘉君比较谨慎,一直在风谷一带驻守。风谷可退可供,一旦云都城乱成一团,此人必定东进云都,争夺家主之位,若是退,则可以回到魏家。”
我冷笑道:“进他是进不了了,咱们要做的就是切断他的退路,你先放出风,就说刘文生重病退出云遥峰,再令人马悄悄绕到风谷之后,埋伏魏嘉君,让他回不了魏家。”
“可是如果我走了,谁来保护你在云都城的安危?”张十一有些为难道,虎目一翻,很是担忧。
“兄长放心,你只管领兵前去,拿下魏嘉君即可!”我豪迈笑道,丝毫未把云都府之危放在心上。
张十一见我自信满满,也不再多说,当即领了兵马,连夜往风谷方向而去。
我出来已经很长的时间了,怕慕容雄与陈姬多疑,当即快马赶回云都城。
到了外城,大街上到处可见醉醺醺的军士,一打听才知道今日陆尘风增发了赏银。
我暗自冷笑,陆尘风肯定是因为除掉了淳猛这个叛徒而心情大爽,另外增发军饷,无非就是想把淳猛一系的玄门军士笼在身边。
淳猛一死,文凯必然会更受重用,陆尘风兴许会让他接手淳猛的军队,如此一来,陆尘风一系已然不足为虑。
我回到内城,正巧碰上在巡查的慕容雄,老家伙迎面与萧以醉策马走了过来,他抬手示意萧以醉离开,这才冷声问道:“这会儿已经过了子时,秦王刚回来,看来跟刘文生聊的甚为酣畅啊。”
我淡然笑道:“长老日理万机,这时候还在亲自巡查云都府,当真也是好生让人佩服啊。”
这老贼明显是在这故意等我的,要知道刘文生可有三千大军,有任何动向,尤其是跟我有瓜葛的话对他都是个巨大的威胁。
“谈的如何了?”慕容雄问道。
我抬头仰望着璀璨的星空,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佯作大喜道:“一只血玉手镯,劝退三千雄兵。我拿着慕容雪的手镯告诉刘文生,我即将成为慕容家的姑爷,刘文生悲愤交加,又身负重病,一时气愤不过,领兵回老家了。”
慕容雄哈哈大笑:“秦王当真是好口才,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走,回府痛饮几杯。”
从雄府回来,我更加可以断定慕容雄的狼符肯定在萧以醉的手里,要不然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怎么会与他多次同伴而行。
怎么才能把狼符偷到手中呢?
外城的事情已经基本在我的掌控之中,内城慕容羽有一千狼兵,慕容雄有几千禁军,如果我再把狼符弄到手,至少可助慕容羽与慕容雄抗衡,否则怕是难以阻挡这老贼的大势。
接下来的两天慕容雄的府门始终紧闭着,府门前的禁卫也更加的森严,萧以醉也像是人间消失了一般。
这家伙对似乎很是警惕,而且修为极高,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跟踪他。
我也是心中烦闷不已,一直到现在连狼符的一点线索都没有,要知道明天就是慕容北的金盆洗手大会,也就是最后洗牌的时候,拿不到罗刹鬼骑兵,我依然没有绝对的胜算。
夜已深沉,我在房间内来回的踱步,思考着明天的大局。
明天最险的人无疑是我,既要帮助慕容羽夺回大局,又要防止慕容北与慕容雄坐上家主之位后,对我的绞杀。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早就有杀我之心,一旦利用完,我必死无疑。
狼符无疑就是我的护身符,有了他,我才有在内城保命的资格。
“秦王,在吗?”门外传来庞义的声音。低爪贞弟。
我打开门,庞义端着一碗参茶,警惕的四下望了一眼,走了进来,悄声道:“秦王,有消息了。”
我心情正烦躁,皱眉问道:“有何消息。”
庞义凑过来小声道:“小的已经打听了萧以醉的消息。”
我大喜,让他快说。
庞义这才咽了口唾沫,欣喜告诉我,原来他有一个禁卫朋友,乃是禁卫军中的一个偏将,明天将会去云遥峰的马塚。
第二百一十四章追踪夺符
马塚?我摸了摸鼻子,眉头紧锁,沉思了起来。
你这朋友去马塚跟萧以醉有什么关系?我问。
庞义说,秦王有所不知,我这位朋友,乃是萧以醉的心腹手下。与他以师徒相称,是萧以醉为数不多信任的人之一。你说明天这大好的日子,谁没事往马塚那种鬼地方跑啊。
马塚乃是驯养冥马的地方,云都城大部分都是战马,很少有冥马出现,冥马多半是出现在阴司时所用,而且冥马的缺点是白天不能所用,极难驯养,是以我忽略了这一点。
但因为马塚是冥马所呆之地,兽魂阴集之地,一般人是不愿意去那种地方的。以免影响自身的气血。
难道,罗刹鬼骑兵就在马塚?
对,肯定是这样的,马塚阴气浓烈,罗刹鬼骑兵乃是鬼兵,自然得呆在阴气密集之地。低爪纵扛。
我在大腿上用力拍了一记,暗骂自己脑子太笨,咋没往阴气密集之地想呢?
我猛的抓住庞义的肩膀,大喜笑道:“好小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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